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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金科玉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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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姑娘惦记,已经大好了,这两日也能正常下地,常嚷着要赶紧回来伺候姑娘。我想着左右不差那两三日,莫不如将身体养好了再给姑娘当差。”

    芬儿忽然起了疑心:“姑娘你说,这三爷被老爷打的皮开肉绽,按道理说比翠儿可厉害多了,怎么没两天的功夫就全好了呢?”

    她的疑惑也是郑离的疑惑,不过眼下那些都不要紧,三爷没发现她们就是她们的万幸。

    郑离起身梳洗穿衣,用过早饭后先给房氏请了安,待房氏去小佛堂之后,她便扭头去了翠儿所住的厢房。

    果然如芬儿所讲,翠儿整个人的精神头都不错,郑离进门的时候,翠儿正坐在床上绣花儿。看见郑离,翠儿又惊又喜的要起身叩拜,郑离已经吩咐芬儿按住了翠儿。

    “你身体没好利索,免了这些虚礼来的自在。”郑离在翠儿旁边坐了下来,顺势拿起翠儿刚刚绣过的花绷子。

    姜花儿色的绸缎上勾勒着几朵白芙蓉,看起来十分雅致。花已成形大半,唯独剩下花萼那里还是孤零零没填充颜色。

    郑离夸赞了两句便将花绷子放在了一遍,轻言细语道:“大伯父有意在月底便启程进京,我想着你身子还要将养些,长安城说远不远,说近却也不近,你这身子未必吃得消那颠簸之苦,实在不行,我就求了大伯母先送你去庄子上休养一段时日,待全好了再说也不迟。”

    翠儿脸色大变,惶然无措的看着芬儿。

    芬儿却低垂着头不看对方。

    翠儿连声哀求:“我一心跟着姑娘,姑娘好歹看在奴婢诚心悔过的份儿上,千万别丢下翠儿一人在这里。”

    翠儿经历了大难,方明白人情冷暖。跟着姑娘虽然没什么大前途,不过姑娘从来不苛待她和芬儿。自己当初一时昏了头,竟然想出卖姑娘讨好二夫人,结果呢!差点搭进去一条小命。

    眼下姑娘在岳家越来越有分量,越来越有体面,不知多少小丫头子想走关系进偏院来当差,就是翠儿养病这段日子,也不少人来旁敲侧击的试探。

    她要是被挤下去,数不清的人在那里等着上位呢!

    郑离拍了拍翠儿的手笑道:“就怕你多心误会!那好,既然你坚持,便叫小丫头帮你收拾收拾东西,待月底咱们便启程。”

    郑离顿了顿,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这一去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回来,若想念你的父母,便让人出去捎个话,在宅子后街说上几句话也是一点子心意。另有你的那些小姐妹们,临行前都道个别,免得她们说你无情无义。对了。。。。。。我记得上次送来好几盆茉莉的小结巴,别人请不请无所谓,她却一定是要到的。”

    郑离看着翠儿,语重心长道:“岁寒知松柏,患难见真情。”

    翠儿点点头:“姑娘教训的是,我如今想想也觉得以前过分了些。姑娘没来岳家的时候,这偏院空荡荡的,小结巴就时常来和我作伴儿。”

    郑离忙问:“小结巴对这里十分熟悉?”

    “熟悉称不上,毕竟园子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不过我们玩捉迷藏的时候,小结巴每次都躲的十分巧妙,难叫我们发现。”

    问题就在这儿。

    郑离神色一凛。

    要不是对偏院熟悉的人,怎么会潜伏的巧妙而不被人发现?

    郑离甚至有一种预感,小结巴对翠儿的好也是有目的的。

    如今众多的线索都指向死去的什锦,这间小院又是什锦生前曾住过的地方之一,小结巴频繁来此,二者之间肯定存在联系。

    女人给女人报仇,不外乎几种结果,二人要么为母女,要么为姐妹。

    单看年纪上,什锦是生不出这样大的女儿,倒是姐妹这种可能颇大些。

    郑离问翠儿:“小结巴这么可怜,难道就没个兄弟姐妹?”

    “据说是有,可惜她进府的时候还小,早记不得了,只知道家里没了饭吃,要吃人了,这才将她卖进府里。当时的管家嬷嬷不过就是找个灶上下苦力的,也没多问,付了钱就领人,谁还记得多问两句呢!”

    翠儿不无悲伤的慨叹,她和芬儿是家生子,没这种烦恼,年纪大了,家里略微找找关系就能进来当差。因是家生子,所以在这岳家也是盘根错节的关系,像翠儿和芬儿等,难免要比那些外面采买进来的小丫鬟们多些资本,倨傲几分。

    小结巴又是这些下人圈子里最底层的那个,翠儿就多怜惜了她几分。

    郑离闻言沉默只一瞬,继而笑道:“看来那倒是个本分又可怜的丫头。你也知道,如今上京在即,我身边的人手是不够用的,既然你大力推荐那丫头,我便和大伯母去说,做我的丫鬟,总比在灶上一辈子烧火来的强。”

    翠儿大喜,忙着要谢恩。

    郑离一把扶住她:“你先别对她露出风声,虽然话告诉了你,可我到底要暗地里试探试探她才好放心。”

  
 44、起疑(800收加更)

    小结巴的过去并不难打听,在大厨房里当差的人几乎每个人都能说上几句,可叫他们细细的讲出这小结巴的出身,年纪,父母。。。。。。他们又都支支吾吾没有个准确话。

    实在是这丫头太过渺小,人们只知道一味的奴役她,指使她,却不懂得关心她。

    芬儿得了吩咐,每日去大厨房额外要炖汤的时候就会旁敲侧击的问上几句。

    次数久了,就引得某些老油条的关注。

    大家纷纷猜测是不是郑姑娘看上了小结巴,预备着将小结巴挪到小偏院里当差,不然芬儿怎么总是把话题绕道小结巴那里去。

    偏大伙儿一问,芬儿就只问不答,一时间惹得众说纷纭。

    那些灶上娘子们都是有儿有女的,便没有,沾亲带故也有些侄女外甥女一类。眼看小结巴要被郑姑娘要了去,大家岂能有不眼红的?

    这些人瞬间就只记住了小结巴的种种短处,长相普通,粗手笨脚,说话不伶俐。。。。。。却都刻意遗忘了小结巴的长处。

    这日芬儿又来,主厨娘子一见她便笑:“今儿炖了黄瓜老鸭汤,最是清热解暑,刚刚还想着打发人给郑姑娘送去呢!可巧芬姐儿就来了,倒要劳烦你走这一趟。”

    芬儿笑道:“娘子有心,那我们便不客气了。”

    主厨娘子脸上一喜,忙叫人先端了一碗来:“这是我们吃的,料虽然没那么足,可味道却也不差,芬姐儿吃一盅,解了暑气才好去当差。”

    鸭汤浓稠,黄瓜脆生生鲜嫩嫩,那鸭子早在油锅里被炸得外皮儿金黄焦脆方进炖锅,配上一颗颗鼓囊囊,肉滚滚的大红枣,靓汤十分诱人。

    芬儿痛饮了一碗,感到汗毛都在扩散,心里十分熨帖,叫人用汤盅盛好预备告辞。

    那主厨娘子却忙拉住芬儿,将其扯到一旁的角落里窃窃私语。

    “芬姐儿,你和我说实话,郑姑娘是不是预备挑个丫头进京去伺候?”

    芬儿笑道:“娘子从哪里听来这没有准儿的消息!”

    主厨娘子嗔了她一眼:“你还瞒我呢!白吃了我那一盅好汤!我虽然只是个灶上的娘子,可消息灵通着呢!你们院儿里的翠儿病的不轻,就是养好了身体,难道一时半会儿就能进京跟着了?先不说老爷那样重视郑姑娘,就是大奶奶也把她当亲闺女似的看待呦!”

    “娘子这话倒是一点不假,大奶奶疼爱我们姑娘,纵然是个亲的,也不过就是如此罢了。”

    “所以说啊,大奶奶怎么会叫郑姑娘身边就一两个丫头伺候?”主厨娘子得意道:“就是咱们岳家的五姑娘,六姑娘,那身边也起码要有三个大丫头,四五个小丫头才好看。”

    芬儿静默片刻道:“那依着娘子的意思是。。。。。。”

    “咳!我有个干女儿,年方十七,年纪是大了些,可这灶间里的手艺十分了不起,她妈妈的意思是,也不急着聘出去,想要在哪个体面的主子姑娘面前好好伺候几年,待积攒下了恩典再体面的嫁出去也不迟!”

    主厨娘子见芬儿面色犹豫,忙道:“芬姐儿是郑姑娘身边的红人儿,你一开口,姑娘八成就允了。自然,我们也不白白叫芬姐儿帮忙。”

    主厨娘子从怀里掏出早就预备好的荷包,内中是二十两碎银。

    她们早就打听清楚了,老爷发话,伺候郑姑娘的丫头婆子们一律拿上等的月钱,像芬儿和翠儿这样的,早涨到了一两二,更不用说平时多得的赏钱。

    眼下她们虽然多掏了些,可也不过一年半载就都捞了回来。

    主厨娘子眼巴巴儿的等着回话。

    按照芬儿的意思,恨不得立即回绝了才好,可想着近些日子以来,大厨房调换着花样送东西去偏院,一时间得罪了她们实在没必要。

    左右也就是几天的功夫,她们便要去长安了。

    芬儿笑了笑,却没接那荷包:“娘子的心意我明白了,一会儿回去便于我们姑娘说,只是你的心意却领了。。。。。。”

    主厨娘子见芬儿不要荷包,心里正着急,忽闻她说稍后就讲,不由得又带了笑意,口中不断道:“我就知道,芬姐儿是最有情有义的人。”

    芬儿用食盒提了汤盅,将出院子的时候,小结巴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窜了出来,一把堵住芬儿的去路。

    芬儿被吓了个半死,一见是小结巴,心里就不由打了个战粟。

    小结巴磕磕巴巴道:“姐,姐姐!”

    芬儿强忍着没敢往后倒退,唯恐就引起了对方的怀疑,还要强装着笑脸道:“你怎么在这儿?翠儿还念叨你呢,叫你去她那儿玩。”

    “姐姐,别,别叫郑姑娘带我,带我去长安。”小结巴越是急越是乱,磕磕绊绊说完一段话,早就红了眼圈,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芬儿不禁板着脸:“糊涂,能去姑娘身边伺候,不知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好些人想得这个缘分还不能呢!”

    “我太,太笨,不会伺候姑娘。”小结巴闷声闷气说道。

    芬儿不想也不敢和她多做盘旋,用手一搪便要走:“这话不如去和姑娘说,况且姑娘愿不愿意用你还是两说呢!”

    芬儿疾步往前走,虽然没回头,却清晰的感觉到小结巴就牢牢地跟在自己身后。

    她的步子急,小结巴也急;她的步子缓,小结巴也缓。

    芬儿衣领子下面都是冷汗,她不敢走小路,就专门挑那人多的大道。

    可这样一来,免不了要绕些道路。

    小结巴追了一道,眼瞧着周围景色越发不对劲儿,忙止住了脚步,眼光里泛着凶狠,死死盯着芬儿的背影。

    待二人相差三四十步的时候,小结巴往旁边的矮树丛中一窜,立即失去了踪影。

    芬儿几乎是惊魂未定的回到了偏院,一见郑离就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了姑娘听。

    “姑娘,你说,小结巴是不是怀疑咱们了?”

    “有这个可能,咱们打听的太勤,难免叫她生疑。”

    “那,那眼下可怎么办?”

    郑离淡定道:“以不变应万变,如果真是小结巴,她就一定会有动作。”

    郑离附在芬儿耳边低声轻语,芬儿踌躇道:“姑娘,这,这也未必太凶险些了吧!要是小结巴被逼的狗急跳墙,我就怕。。。。。。”

    郑离淡笑:“那咱们也只好怪自己的命太福薄了些。”

    芬儿知道自己劝阻无用,遂不再多说什么。

   
 45、未遂

    夜幕时分,小结巴沿着记忆中的石子路前行,熟门熟路的穿过假山深处一道窄壁,绕过矮矮的山梁,在一排榆树的婆娑树影中,终于见到了那扇漆黑色小门。

    门上的四开锁已经换成了一把黄铜大锁,小结巴将锁头在手心儿里掂量掂量,不由冷笑。

    她绕过角门,沿着院墙往东,在一处矮树丛掩映下的墙角停住脚步。

    小结巴警惕的环视四周,见无一个人,这才缓缓蹲下身子,将墙壁上的几块青砖徐徐拔出。一块、两块、三块。。。。。。不多时竟形成了一个狗洞大小的缺口。

    看她手法的娴熟程度,大约也是个惯犯。

    小结巴轻轻巧巧从洞口钻进,转身搬了墙角的一盆花堵在那洞口位置。此时天色已黯,不留心根本不会察觉此处有异。

    她踮着脚尖直奔正房而来,站在门前试探的一推,果然房门紧锁。小结巴便由怀中掏出一把八寸长满是锈迹的匕首,沿着门缝轻轻挑,耳朵贴在门板上静静的听。

    门闩一点点上翘,声音很小,却逃不过小结巴的耳朵。

    门开了一道缝,小结巴闪身钻进了屋子,转身将还没来得及落在地上的门闩原封不动的放回原处。

    这一系列的动作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俨然高手。

    往西是郑姑娘的小书房,往东是卧室。小结巴握着手中的匕首站在正堂,刚刚还坚定的心忽然又有些胆怯。

    为了什锦,她的两手早就沾满了鲜血,可那些都是该杀之人,唯独郑姑娘。。。。。。郑姑娘是好人,可惜就是太过聪明,阻了自己的路。

    想到这儿,小结巴不禁将心一横,咬牙提了匕首进屋。

    闺房内没有熏香,却很是香甜,是茉莉花的味道。

    这莫名的香气叫小结巴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她赶紧捏紧匕首,顾不得看看四下,屏住呼吸来到窗前。

    天青色的幔帐内隐约可见一个鼓起曲线。

    小结巴挑开幔帐,高高举起凶器,轻声道:“对不起,郑姑娘,愿你下辈子托生个好人家,别再这样聪明!”

    话音一落,手中的匕首便狠狠朝着那被子扎去。刀刀皆是心口的位置,刀刀都透着狠辣。

    一连十三下,扎的被絮纷飞,可就是不见红。

    小结巴心一冷,僵硬在当场,知道事情有些不对。

    郑姑娘就算是睡死了,也该闷哼几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她正要揭开被子,背后却忽然一亮,火红的烛光渐渐照亮了半个闺房。

    “郑,郑姑娘。。。。。。”

    小结巴转身就看见本该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的郑离,此刻却气定神闲的坐在床榻对面的贵妃椅上,手中的火折子还冒着烟,一根山药粗细的蜡烛冒着灼热的火光。

    郑离淡淡一笑,指了指右手案子上摆的莲花小碗儿:“这是晚上刚刚洗好的樱桃,知道你爱吃,特意留给你。”

    小结巴慌里慌张就往地下跪:“姑娘,饶,饶命。”

    郑离收起笑意,冷冷看着她:“可别是弄错了吧!分明就该是菊生姑娘饶了我的命!不过看菊生姑娘刚刚凶狠的模样,大约是没想过要留我一条生路的。”

    小结巴的脸越发惨白。她惶恐的眼神望向郑离。

    “你是九月生人,所以就起了个名字叫菊生。你上面还有个姐姐,名唤木莲。”郑离不紧不慢道:“若我没说错,木莲就是什锦,什锦便是木莲。可惜你们姐妹俩同被卖进岳家为奴,却不敢相认。什锦死后,你一心报仇,所以死去的那些小厮,壁画,都是当年与什锦结下深仇大恨的。”

    小结巴如同困兽一般冲着郑离低吼:“你懂得什么!是他们害死了姐姐,我杀了她们也是替天行道。”

    “那我呢?”郑离反问:“杀了我也是替天行道?”

    “不,不。。。。。。”小结巴喃喃道:“你不该查这些,是你自己害了自己。对,一切都是,都是你自找的。”

    小结巴认定外面的人都已经睡死,此刻想要脱身就不得不杀了郑离。也许刚刚还有那么一丝的愧疚,那现在为了活着出去,这些愧疚也变得烟消云散。

    杀了郑离,没有人会怀疑到自己身上。

    就像杀了那些小厮和壁画一样。

    心硬起来的女人,比男人还可怕。

    小结巴将匕首横到胸前,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模样时,郑离忽然开口了。

    “你要是觉得这把匕首就能在今日将我撂倒在这儿。。。。。。大约就是个最荒谬可笑的想法。”

    郑离淡淡一笑,慢慢悠悠用葱心儿似的指头拨弄着莲花碗中的黑樱桃。

    樱桃调皮的滴溜溜乱转,悠然闲适的情状和对面剑拔弩张的气氛大相径庭。

    “我要是你,不妨就先坐下听我讲几句。我想,姊妹情深如你,肯定不愿意让害死你姐姐的凶手逍遥法外。”

    小结巴颓然的瘫坐在一张绣花墩上,手里锈迹斑驳的匕首不听使唤的跌落在地,她捂着脸啜泣起来。

    郑离轻轻叹气:“自知道你是幕后真凶,我实在是吃惊,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想错了。可事实上,人不但是你杀的,而且照目前来瞧,你还准备杀更多的人。”

    “因为她们都该死!”小结巴豁地扬起满是泪痕的脸:“我们姐妹可怜,打小没了母亲,父亲一味听从继母的话,为了迎娶继母进门,把还不到十岁的姐姐卖给了人牙子。后来还嫌我碍事,又卖了我。也是老天可怜,叫我们姊妹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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