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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戾反派的作精娇妃[穿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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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一句。
  苏惟一听,脸色更冷了几分:“此案事关重大,你们不顾真伪,大肆宣扬案情,不但惑乱人心,更会让犯案者趁机逃脱。不止是你,所有泄露消息者都应论罪处罚!”
  林小千眼睛一眨,若有所思地说:“如此说来,我们猜中了案子的……真相?”
  “不知死活!”苏惟一声怒喝打断了林小千,“朝廷大事,哪里是你们该插手多言的?”
  林小千先是吓得心肝一颤,但很快回过神来,不像前几次那样惧怕。
  “王爷息怒。”她拿起小报,手指划过那行字迹,镇定自若地说:“事已至此,王爷何不反过来想想?悠悠之口,向来堵不如疏,既然已经流言四起,一味压制反而更叫谣言当道,小人获利。如果有小报出面正本清源,既可以还清者清白名声,也可以将浑水搅得更浑。”
  林小千抬起头来,一双黑眸注视着苏惟的眼睛,真诚无比地说:“如今《广闻杂报》一战成名,在京城说不上呼风唤雨,也能引领风向。而散布什么消息,我们唯王爷马首是瞻。眼前的一滩水,想清,还是想浑,只等王爷一声令下。”说完,把小报递到了苏惟面前。
  她语气不疾不徐,轻缓有力,渐渐抚平了苏惟的狂躁怒气。
  许久之后,他接过小报,一字一句反复在嘴里咀嚼了几遍,最后轻飘飘丢回桌上,语气平淡地说:“我念,你写。”
  一日后,《广闻杂报》爆出独家消息,五名银库兵丁同时畏罪自杀,京城上下震惊无比。人们还没回过神过来,《广闻杂报》又出了新后续,一名兵丁临终前留下血书,控诉银库总管监守自盗,这下更是朝野哗然。
  十天后,本来已经潜逃进山的银库总管现身大理寺门外,主动投案自首,还供出了与他勾结的朝中高官。
  苏惟一边协理朝中要事,一边又亲自审理库银失窃案,忙得焦头烂额,十来天里都是过家门而不入。
  林小千不断收到他差人送来的真假掺半的消息,依照他的嘱咐,照常抄印在《广闻杂报》上。然而她一颗心惴惴不安,自始至终都没有放下来过。
  她本就是穿书过来的,知道不少达官显贵人前背后的秘密关联,执掌小报后,更是逐渐理清了朝堂上下错综复杂的关系网。所以,不用苏惟提点,她很清楚,自己看到的,或者说苏惟给她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苏惟看似势如破竹地追查断案,其实危机四伏。比如银库总管供出的户部尚书,正是首辅蒋为辰的姨表兄弟,四舍五入,也是太后的娘家亲戚。
  她天天提心吊胆,生怕苏惟一个不小心,被烫手山芋反咬一口。然而苏惟忙得无暇回家,林小千心中再烦闷,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有一天,林小千实在憋闷,于是瞒着文秋杨公公,打算私自出府闲逛散心。谁知道刚偷偷摸摸出了二门,一个黑影子倏地出现在她面前,声音低沉地拦住她:“外面不太平,王爷请王妃好生待在家中。”
  林小千先是一惊,后是一愣,那一刻,她忽然福至心灵、恍然大悟:苏惟派人寸步不离地在背后跟着我,或许不是为了监视,是为了保护?
  直到春去夏来,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案情也越发明朗。最终户部尚书在家中饮毒自尽,留书一封,供出了他和银库总管勾结,指使兵丁偷盗库银的罪行。
  苏惟回王府的那一天,林小千坐在蔷薇花架下,轻摇团扇,正悠悠然饮茶看书。
  一步步走过去,清馨芳香幽幽传来,苏惟禁不住感叹一声:“好香!”
  林小千抬头一见是苏惟,腾一声站了起来,激动、担心、欣喜,百般情绪涌上心间,竟然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苏惟却眉头紧拧,问了她一句:“你许久不滥用熏香了,今日想起什么,又弄得这样香气袭人?”
  林小千被问懵了,自己想了想,脑筋才转过弯来。她指指盛开的蔷薇花,笑着打趣他:“王爷近来忙得天昏地暗,连蔷薇花香也记不得了。”
  苏惟又深嗅两下,突然整个人僵硬了起来,脸色也刷的变了。


第二十三章 
  他深吸两口气,脸色恢复如常,说:“夏日里天气炎热,容易焦躁困乏,不妨点些白檀香、沉香,来静心平气。”
  林小千奇怪地看着他:“王爷不是不喜熏香么?怎么……”
  苏惟故意错过她探寻的目光,继续自说自话:“下月就是端午了,叫丫鬟做些香袋,驱虫又提神。”
  林小千嘴上答应着:“应节景的事,自然是要做的。我待会儿就叫文秋吩咐下去。”心里却在嘀咕:他怎么回事,不会是累得精神恍惚了吧?
  仔细一打量,苏惟双眼布满血丝,眼下一片青黑,显然这段时间累得是疲惫不堪。
  她一颗心不由自主地抽疼了一下:“王爷为查案连日忙碌,该好好歇息歇息才是。厨下火上一直煲着火腿鲜笋汤,我这就叫人端过来。”
  说完,她急忙起身要喊人,却被苏惟拦住:“库银失窃案真相大白,小报功不可没。你也辛苦了。”
  林小千当场吓了一跳,这冰坨子什么时候嘴上抹了蜜?一定有诈。
  果然苏惟话锋一转,又说:“五天后宫中的端午宴,前去赴宴的家眷众多,不比上次太后寿宴的人少,你接人待物少不得要劳累一场,不如向皇嫂告假一次,好好在家将养休息。”
  林小千有点生气:“妾身自认近来恭顺慎行,上次入宫也不曾故意生事惹祸,为何王爷不让我出去见人?”
  之前听说皇帝为库银失窃案急火攻心,病情加重,她的皇后姐姐每天候在病床前,侍奉汤药悉心照料,她不好进宫打扰,自己又为小报的事情忙忙碌碌,两人许久都没有见面。本来自己等着盼着,想借端午宴见上一面,姐妹俩小聚片刻,怎么能说不去就不去呢?
  苏惟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叫你安心在家,是为你好。”
  他越说,林小千越是满腹委屈:“怎么个好法?我和姐姐难得见一面,你也要横加阻拦?”
  最近和苏惟合作成功,相处愉快,林小千渐渐不怕这个冰坨子了,顶撞的话毫不犹豫就说出了口。
  “见皇嫂随时可见,无须和其他王妃诰命都挤在这一时片刻。”苏惟口气虽冷,还是耐心解释了一句。
  “节令宴正是家人团圆的好时候,我若不去,其余王妃诰命侯府千金,该如何揣测我的境遇?”林小千越说委屈,一双杏眼也蒙上了淡淡的雾气,“我以前偏激易怒,不得人心也就算了,如今我都已经改了,好不容易有了些威望,这下又要叫人说三道四了。”
  她眼中的泪珠摇摇欲坠,眼看就要滚落下来,苏惟心头跟着一颤,立刻背过身去,冷冰冰抛下一句话:“我这就差人提前送节礼过去,顺便替你告假。”
  林小千气得一跺脚,伸手想扯住苏惟,要面对面说个明白,谁知道苏惟一甩袖子,三两步就走远了。林小千一手扯了个空,顿时愣在当场。
  等她醒过味来要去追,苏惟早不见踪影了,恨得林小千一口银牙都几乎要咬碎了。
  苏惟赶回书房,心不在焉地翻了两页公文,又把杨公公喊了过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如今已入了夏,怎么沏的还是白毫银针!还有,本王最爱的那盏六方莲子壶呢?怎么有些日子都没看见了?”
  杨公公被他迎头一骂,额头立刻渗出汗来,心想,回来时不是高高兴兴去见王妃了么,怎么又突然点了炮仗?
  他赶紧小心翼翼回答:“老奴这就换庐州瓜片茶。六方壶原来收在您卧房的博古架上,后来,后来……”
  见他吞吞吐吐,苏惟怒气更盛,吼出一个字:“说!”
  杨公公一边偷瞧他的神色,一边唯唯诺诺地答话:“后来,文女史说王妃瞧不上她房中的几盏紫砂壶,老奴就,就自作主张,将六方壶借王妃用了几天。”
  苏惟的腾腾怒气,一下子哑了火。他本就是心中不快,借故挑剔而已,一听到林小千的名字,他胸中郁结未解,反而更加烦躁起来。
  杨公公送上一盏新沏的瓜片茶,陪笑说:“王妃这几日为做小报,操心得寝食难安,老奴这才想方设法地好好伺候她。”
  苏惟沉默一会儿,又问起报房最近的情形。
  杨公公眼珠一转,拿定了主意,专拣些林小千如何呕心沥血,如何废寝忘食的小事来说。
  越说苏惟越是不言不语,杨公公顺势感叹一句:“老奴当时就想,王妃这样娇养的人物,辛劳至此,王爷见了定然心疼……”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苏惟打断:“够了!谁让你传这些没用的话!”
  滔滔不绝的杨公公戛然而止,连笑容都夸张地凝固在了胖脸上。
  吃晚饭前,苏惟推磨一样绕圈踱步踱了半天,终于喊人去请王妃来吃饭。过了半个时辰,传话的人才磨磨蹭蹭回来了,又结结巴巴地说:“王妃,王妃,她,她说身体不适,不,不过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梆一声,苏惟抬手就把桌上的砚台摔飞了出去。传话的小太监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求饶。
  苏惟运了半天气,最后语气平静地问:“大夫看过了吗?”
  小太监愣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是在问王妃,随即头摇得拨浪鼓一样:“文女史说,王妃把自己关在房中,谁也不肯见。”
  板板正正坐在饭桌前,细嚼慢咽吃了两口饭,苏惟突然停下了筷子。杨公公忙问:“王爷,哪道菜做得不合口味?”苏惟轻轻放下碗筷,对杨公公说:“去叫大夫来。”
  文秋正给廊下挂着的鹦鹉喂食,就见苏惟领着浩浩荡荡一群人走了进来。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文秋慌张地就要进屋报信,被苏惟一个手势拦了下来。
  屋子已经笼罩在暮色之中,却还没有燃起灯烛,一个朦朦胧胧的影子,半倚在榻上一动不动。室内一片寂静,只间或传来一两声抽泣。
  苏惟亲自燃起一根蜡烛,黯淡的光芒照出榻上人的模样来。林小千已经哭得双眼红肿如桃了。
  回头见是苏惟,林小千带着鼻音轻哼一声,扭过头去,理也不理眼前人。
  “若是病了,还是先让大夫诊治吧。”苏惟语气很是平静从容,只是短短几个字,越说越含糊不清。
  林小千气还没消,自己穿书前穿书后,统共就这么一个疼她的姐姐,现在想见还不能见,她是真心有些委屈:“之前我不去太后寿宴,你偏要我去,为何这次端午宴我去不得?妾身想要个说法”。
  苏惟沉默许久后,缓缓开了口:“你若想去,必须照我说的去办。”


第二十四章 
  “什么?”见事情有转机,林小千一个转身,伸手紧紧抓住苏惟的衣袖,眼神热烈地盯着他。
  苏惟轻轻拂下她的双手,继续板着冷若冰霜的脸说:“先让大夫看病。”
  林小千一骨碌从榻上爬起来,精神奕奕地说:“我没病,不用看。”
  苏惟眼神凉凉地看过去,林小千尴尬一笑:“我,我得的是心病。”
  她乖顺地低下头,柔声说:“治病的心药你不是送来了吗?”
  几次交锋,林小千慢慢也摸索出来一些斗争经验。苏惟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他见惯了尔虞我诈阿谀奉承,除非像小报那次直接摆明利害关系,想说动他改变主意是几乎是痴心妄想,但针尖对麦芒,十有八九会激起他的暴戾性子,还不如卖乖示弱顺毛捋,两个人都能过得舒心些。
  苏惟果然脸色和缓不少,走到门口,高声下令,让外面一群人都散了。
  林小千静静等他安排完,才开口问道:“王爷有何吩咐,请直言,妾身一切依言照办。”
  苏惟没有直接回答,他扫视屋子一圈,看见自己的六方莲子壶正放在茶席上,拿起来摩挲两下,发觉壶在这里养了几日,气韵竟然温雅玉润了许多,心情又舒缓了几分。
  他这才徐徐地说:“你不是最爱鲜花浴么?这次赴宴前,不妨多洗几回。还有,入宫后,记得随身佩戴香囊,无论何时,香囊千万不能离身。”
  这不是原来齐王妃的做派吗?现在全让她捡回去,是什么道理?林小千惊呆了,她嗫喏两声,才问道:“王爷,您之前不是最厌恶妾身滥用熏香么?”
  转念一想,苏惟虽然为人狠戾专断,但不是不讲理,他拿定主意,要么不准她去赴宴,要么让她做出以前香气袭人的模样,必然事出有因。
  果然苏惟深深地注视着她,眼神里似乎有无尽的话语要倾诉,他嘴巴开合几次,最后只挤出来一句话:“若想赴宴,你依言照做就是。”
  说完,不等林小千反应,他已经脚步生风,蹭蹭蹭走了出去,留下林小千满头问号,百思不得其解。
  当天夜里,杨公公亲自带着数十名小太监,送来了上百斤的鲜花。
  一时间屋内屋外花团锦簇,清香四溢,文秋她们见惯了这样的盛景,一个个嘻嘻笑着,忙着剪枝的剪枝,插花的插花,只有林小千叫这浓郁的香气熏得脑袋一阵阵抽疼。
  等文秋问她是否要选出几十斤专做鲜花浴时,林小千赶忙摆手:“不用,不用,稍微撒些花瓣,用一颗香丸就够了。”
  第二天,杨公公又早早登门,领来了几个中年妇人,说是王爷去百工坊挑了手艺最好的绣娘,专门来为王妃做香囊。
  林小千好奇看了片刻,见几个妇人,白芷、丁香、玫瑰、莳萝不要命地往香囊里塞,立刻没了兴致。
  苏惟一出手又狠又稳,杀了她个措手不及,连婉拒的余地都不给她留。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林小千也不再纠结,无非是一身香气熏人一个跟头而已,又不是要她性命。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操心。
  几天后的端午宴是节令宴,隆重程度丝毫不逊于上一次的太后寿宴。除了皇室宗亲,九卿六部、藩臣使节也都会携带家眷,依序入宫赴宴,共贺佳节。
  这样一场盛大热烈的宴会,意味着什么?林小千一边批改手里的小报,一边心里琢磨:意味着朝堂后宫无数劲爆消息将在那时隐隐流动,她已经嗅到了八卦弥漫的味道。
  时间很紧迫,先前报房的小太监小丫鬟机灵是机灵,然而真当狗仔来用的话,要专业没专业,要经验没经验,跟踪时不会隐藏自己的踪迹,套话时不知道迂回转弯,事事都得林小千耳提命面地教。
  直到入宫前一天,她还在苦口婆心地教小丫鬟云儿:“若是叫人抓住了,千万不要亮身份压人,你年纪小,任谁看着都有几分怜惜的,记得先认错,后柔弱,眼里要含着泪水……”
  她正说到紧要关头,一阵温香幽幽传来,林小千扭头一看,苏惟提着几个香囊走了过来。
  “先认错,后柔弱……”他似笑非笑地重复了一遍。
  小心思被人抓个正着,林小千脸上一红,赶紧转换话题:“王爷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来给你送香囊,端午将近,虫害滋生,戴上好辟邪驱虫。”苏惟边说边递过来几只香囊。
  林小千刚接过来,就被香囊的香气呛得几乎要窒息,她刚想随手丢给云儿,稍一动作,就听苏惟嗯了一声,语气寒凉入骨。
  “快看,这香囊上绣的五毒虫,怎么就这样栩栩如生?”林小千手势一变,扯住云儿故意给她看香囊的纹样。云儿无知无畏地凑过来,当即被呛得连打了两个喷嚏。
  苏惟立在前面,也不说话,只是扬眉看着她。林小千心里叹了一口气,自己挑了个绿纱香囊,系在了自己腰间。
  连洗了几天鲜花浴,又佩戴上这香囊,林小千觉得自己好像移动的香水货架,香气能一飘三里地。然而看见苏惟脸上难得一见的满意神情,她只能咬牙对自己说,忍了。
  熏得头晕脑胀时,林小千还是忍不住问他:“熏香一事,王爷前后态度反复,可是有什么原因吗?”
  苏惟一听,神情顿时变了。他阴沉着脸,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说:“我先前也曾提过,结果你只听了一句便大发雷霆,以后还是不要再谈论此事了。”
  提过?大发雷霆?林小千看看云儿,又看看正在沏茶的文秋,两个人都一脸的不明所以。林小千深吸一口气,决定要趁机打破砂锅问到底。
  她酝酿片刻,想好了措辞,正要开口询问,就听外头传来了杨公公焦急的喊声:“王爷,王爷,太后急召,要您即刻进宫!”
  “戴好香囊!”苏惟丢下一句话,急匆匆迈步走了。林小千满腹的疑问只好又咽了下去。
  到了夜里,苏惟也不曾回来,打探消息的小太监倒是颠颠跑了回来,急急忙忙向林小千禀告说:“王妃,长公主,她回来了。”
  长公主?上一次皇宫大办寿宴时,长公主亲自进山为太后祈福,从头至尾没有出现过。现在祈福法会圆满结束,她回京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林小千有点恨铁不成钢:“先前教你的都忘了么?这消息有什么意思?公主府就在京城,长公主不回京,还能回哪里去?”
  小太监着急忙慌地争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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