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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戾反派的作精娇妃[穿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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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是在怀疑蒋为辰?”苏惟沉声问。
  林小千回答得大义凛然:“不是我故意不放过他,是这人实在太过古怪。就算你说他行事云山雾罩剑走偏锋,也不该处处和异香女子脱不了干系。之前他休掉的宠妾,说自己得宠就是因为她会做体香丸,就连他妹妹几次离间我们,用的招数都是拿罗楚凝身上的香气来说事。”
  她一脸疑惑地看着苏惟:“难道你从来没想过,异香女子一事,他会是幕后主谋吗?”
  苏惟沉吟一会儿,皱着眉头说:“你说的都不错。不过,蒋为辰这样大费周章,闹得文武百官人心惶惶,于他自己并无益处。”
  林小千简直想撬开苏惟的脑壳,看看是那根神经能让他如此固执地轻信蒋为辰。她直接挑明了:“王爷,你不是很清楚吗?异香女子一事在百官间流传,如此妖言惑众,十有八九是为了结党营私。你说,这幕后黑手行事的益处是什么?”
  苏惟还是摇了摇头:“幕后黑手的确必有目的。不过我和蒋为辰算是自小一起长大,他为人的确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但不至于故意兴风作浪危害朝廷。如果真的朝纲大乱,蒋家必然首当其冲受到波及,他这么做又能得什么好处?”
  林小千恨恨地一跺脚:“碰上蒋为辰,你怎么就这样榆木脑袋说不通?再护短,再善待亲朋,也不该这样盲目信任啊?”
  苏惟嘿嘿一乐:“我不护别人,只护着你。”说完拿筷子夹起一块羊肉,送到了林小千的嘴边。
  林小千被他一句话闹得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好咬下那块羊肉,狠狠地大嚼了几口。
  还没嚼完,苏惟又殷勤地递上一杯酒:“有酒有肉有人疼,可别再气自己了。”林小千满肚子气话莫名地烟消云散了。
  苏惟还想乘胜追击,指着戏台上的人说:“快看,台上这个须生身段好,上马、甩髯干净利落。”
  被这一打岔,林小千脾气不好继续发了,但还是放不下心里这块疙瘩。她转念一想,又开口问:“刚才你说,皇上也知晓此事?”
  苏惟无奈地点点头:“那是自然,关于此事,我每走一步棋子,都提前和皇兄商议过。”
  林小千有点不可置信:“皇上和你一样,也毫无保留地信任首辅大人?”
  苏惟回给她一个自然的表情。
  林小千不说话了,心里吐槽个不停:这兄弟两个平时明明狠戾多疑,还对蒋为辰不待见得很,遇到事情却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蒋为到底给他们辰灌了什么迷魂汤。
  想起自己还有安插在蒋府的眼线,林小千稍微安下了心,一旦查到确凿的证据,到时摆到苏惟面前,看他还能像现在这样淡定听戏吗?
  台下一众下人敞开喝酒,大口吃肉,乐得是忘乎所以,只有文秋和杨公公脑子里还留着一丝清明,记得时不时来添酒送肉。
  闹了大半宿,苏惟也跟着多喝了两杯。本就身心疲乏的他,很快酒劲上来,眼神迷离,身子微晃,满脸都是困倦之色。
  林小千赶紧喊文秋上来观戏楼,吩咐戏班子和下面喝酒吃肉的都快些散场,她和苏惟也要回去歇息。
  文秋忙不迭地下去传话,等转身回来时,林小千已经吃力地搀扶起摇摇晃晃的苏惟,准备往回走了。
  她赶紧几步迎上去,帮她扶起苏惟的另一半身子,问:“王爷王妃,今夜宿在哪里?”
  一句话把林小千问愣了。
  宿在哪里?像过去那样分居两处?现在他们两个叫外人看,是夫妻恩爱琴瑟和鸣,两人之间,也解除一切误会,终于心意相通,还坚持分居的话,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了。
  住在一处?像现在这样,两个人浑身酒气,一嘴的烤肉味,不但满脸醉意,还疲乏不堪。第一夜,就这样随随便便睡在一起吗?


第五十六章 
  半倚在林小千身上的苏惟, 这时模模糊糊吐出几个字:“去, 去凉屋。”
  文秋笑着点头说:“是,王爷。凉屋好, 一应东西都是齐备的, 不用专门去收拾了,您和王妃直接过去就是。”
  也不知道酩酊大醉的苏惟听明白了几句, 他眼神毫无聚焦地点了点头,迈开步子就往前冲, 带的林小千和文秋都踉跄了几步。
  两个人扶着苏惟小心翼翼地走向凉屋, 林小千时不时一个犹豫,慢下脚步,但文秋架着苏惟一心往前走,拖得她完全停不下来。
  就这样身不由己蹒跚迈步, 等林小千再一抬头, 凉屋已经近在眼前了。听见凉屋外水车哗啦一声响,她呼吸一窒, 觉得酒劲一下子上了头, 晕晕乎乎地几乎要站不稳了。
  进了凉屋, 和文秋一起磕磕绊绊把苏惟扶到榻上, 林小千半闭着眼睛替他褪下外袍, 一转眼,文秋已经走出了屋子。
  心慌意乱的林小千更慌张了,幸好苏惟歪在榻上,已经没了意识, 动动身子,一侧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低声嘟囔了几个词,就合上了双眼。
  强忍着紧张,弯腰给他轻轻盖上薄纱被,林小千便站不住了。她靠在榻前,半坐在地上,盯着苏惟的侧脸,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好。
  正手足无措的时候,文秋又轻轻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盆热水,还拿着几块巾帕。知道这是要给苏惟擦脸,林小千立刻接过来,交代她:“时候不早了,这里有我,你回去歇着吧。”
  文秋应下,放下水盆巾帕,笑着退了出去。
  林小千浸透帕子,绞干了水,开始轻轻擦拭苏惟的脸庞。巾帕擦过他高耸的眉骨,英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连成一道完美流畅的线条。苏惟好像彻底睡了过去,不管她如何动作,也没有丝毫反应,只是越擦脸上越发地泛红。
  而林小千每擦一下,都觉得心跳得更快了几分,她屏住呼吸,咚咚咚咚的心跳声反而更加剧烈,好像下一刻就要砰一声跳出来。
  小心擦完一遍,林小千轻喘一口气,随意抹过额头,蹭上一片水意,她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把巾帕往水盆里一丢,她脱力地坐回到地上,连喊人倒水的力气的没有了。坐了一会儿回头一看,榻上的苏惟睡得一动不动,只有鼻翼在轻微地开合。
  林小千忍不住笑了,笑自己这么半天都在自寻烦恼。眼前这人忙得昏天黑地,此刻难得清净一会儿,沾了枕头哪还能醒得过来?
  想起今晚苏惟向她坦陈的一切,林小千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很显然,幕后黑手撒下了铺天盖地的网,她和苏惟都是网中使劲扑腾挣扎的小鱼,如果不把幕后黑手彻底揪出来,他们安枕无忧的日子注定是寥寥无几。
  看着苏惟平静的睡颜,林小千心想,今天晚上,陪他这样安眠一夜也是极好的。
  夜色渐深,凉爽的水汽徐徐吹进凉屋里,林小千觉出一丝凉意来,伸手给苏惟拉了拉薄纱被,手还没来得撤回来,就被苏惟一把握住。
  林小千呼吸一窒,再仔细一瞧,发现他还闭着眼睛,睡得正香。她松了口气,想轻轻抽回手来,可苏惟的手跟钳子似的,抓得要多牢有多牢,任凭她怎么动,都抽不出来。
  不知道他这是梦中发什么癔症,胳膊都酸了的林小千最终还是放弃了,由着苏惟紧握自己的手摆动两下,最后落在他的胸口上。
  林小千没来由地一阵感动,心一横,什么也不再多想,蹑手蹑脚爬上床榻,窝在苏惟的身旁躺下了。
  她本来以为自己会忐忑不安地睁着眼直到天亮,然而耳边苏惟的呼吸声悠长缓慢,她跟着这个节奏一呼一吸,竟然慢慢有了困意,不多会儿,整个人就陷入了黑甜梦乡。
  再睁开眼时,窗外已经泛了鱼肚白,天都快亮了。林小千长长的嗯了一声,随意地一翻身,正对上苏惟灼热的视线。
  她脸刷一下就红透了,慌慌忙忙地想再翻回去,被苏惟大手一按,钉在原地动弹不得。苏惟接着越凑越近,整个人都快贴过来了,林小千的脸红得像是要滴血一样。
  “别动!”她命令苏惟,然而刚醒过来的声音慵懒沙哑,完全没有震慑力。
  苏惟凑到近前,却擦着她的脸颊,把头埋在了枕头里,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整个人笑得直打颤。
  林小千又气又羞,正想骂他一句,就听见外面咣咣有人砸门。
  “谁?”她借机一发力,半坐了起来。
  “王爷,易大人来了!说是有紧急要务。”杨公公在外面喊。
  林小千很奇怪:“什么要务?马上要早朝了,紧急到等不了这一时半会儿吗?”
  她话还没说完,苏惟已经翻身跳下床榻,随手从衣架上拿了件外袍一披,人就着急忙慌地往外走,瞬间就不见踪影了。
  是朝廷里又出了乱子,还是有关异香女子的事?林小千胡乱猜测着,磨磨蹭蹭起来穿好衣服,一咬牙,脚步坚定地向书房走去。
  果然,走到书房前,人还没进屋子,就听见苏惟在咆哮:“什么?你再说一遍!”
  林小千赶紧快走几步,整个人贴到门外,支起耳朵来。
  一个声音回答说:“梅香说得很清楚,上门提亲的是蒋首辅府上的大管家,一千两金子为聘礼,要她三日内嫁入蒋府。”
  林小千惊呆了:怎么可能?蒋为辰昨天才死了夫人,人还没凉透呢,怎么会这样匆忙地又去提亲?
  苏惟显然也和她一样难以置信:“蒋为辰刚死了妻子,怎么会当天又去下聘,于情于理都不可能!那女子真的认清来人身份了?”
  “没错!”回答的声音没有丝毫犹豫:“梅香最早给我报信,说几次劝她出嫁的,是蒋首辅府上的人。我生怕她认人不清,叫人利用,因而派了我手下衙役,潜伏在她住处,每日暗中观察记录。衙役也说,来人的确是蒋首辅府上的人。他之前曾去蒋府办过差事,不会认错人的。”


第五十七章 
  那人说完后, 书房里一阵沉默。许久后, 苏惟才开口说:“让那女子应下这门亲事,进了蒋府再来回报消息……”
  林小千砰一声推门闯了进去:“王爷, 此路不可行!”
  苏惟正端坐在椅子上, 皱着眉头和一个白衣文士说话。他一见林小千冲进来,立刻焦急地站起来, 一脸关切地问她:“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
  等听清林小千的质问,苏惟重新坐回椅子上, 瞥了眼捂嘴偷笑的白衣文士, 换上威严淡漠的面孔:“快回去,此事无须你操心。”
  “你这是把人往死路上推啊!”林小千气愤到了顶点,哪怕现在身处人命如草芥的时代,她还是不能眼睁睁看着身边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让无辜的人去送死。
  她几步快走到苏惟面前, 一把扯住他袖子,愤恨地说:“蒋家现在情势不明, 那位梅香姑娘若进了蒋府, 十有八九是羊入虎口, 如果她身遭不测, 该怎么办?”
  苏惟语气毫无波动地说:“不过是个诱饵罢了, 一个去了再找下一个就是了。”
  他一派坦然看着林小千:“而且,你不是说蒋为辰行事诡异,应当仔细调查吗?这次我直接把人送到他身边,比你偷偷摸摸收买几个下人, 不是更有用吗?”
  “你!”林小千怒目圆瞪,说不出话来了。
  看她怒气冲冲样子,苏惟知道,单是说几句重话压不住她的怒气,正想找个由头哄她回去,旁边白衣文士抢先笑了:“王妃莫急,王妃莫急。”
  见那人笑嘻嘻的模样,林小千顿时觉出不妥来,自己当着外客就这么闯进来了,还当面硬碰硬地质问苏惟,实在是太不理智了。
  她强压下几分怒火,客气疏离地寒暄了一句:“你,你是易大人?”
  白衣文士还是笑眉笑眼地回答:“下官易九思,这厢有礼了。”
  林小千还没接话,苏惟已经嫌恶起来,呵斥了一句:“够了,嬉皮笑脸的,有没有正形?”
  易九思毫不在意,仍然笑嘻嘻地说:“王妃真真是菩萨再世,但仁厚慈悲虽是好心,在此事上大可不必,王爷早已有了妥善的安排。”
  “什么安排?安排人一个又一个地往龙潭虎穴里跳?你们眼里,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低贱如草芥吗?”林小千气还是很不顺。
  易九思的笑意慢慢变冷了:“人命固然重要,但入了棋局,谁又不是一颗棋子呢?”
  林小千不可思议地看着易九思:“那位梅香姑娘,不是你的远亲么?你就这样冷血地推她入什么棋局吗?”
  易九思疑惑地一扬眉:“远亲?”
  “易九思!”苏惟猛地站起身,一步跨到两个人中间,挡住了林小千的视线,打断了易九思的回话。
  他狠狠瞪了易九思一眼,冷冷地说:“回去吧,一切照我说的做。”
  易九思笑了笑,回说:“是,是。”说完,他又特地侧过身子,向林小千拱手行礼说:“王妃,下官告退了。”
  “滚!”苏惟骂了一句。
  易九思这才袖子一甩,施施然退了下去。
  苏惟看他出了门,赶紧低声哄人:“别理这人,他向来多嘴多舌不知轻重,最是惹人生厌。”
  有外客在面前,林小千不好完全发作,这下人一走,她立刻火力全开:“惹人生厌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有人存心害人,连远亲也不放过!他一个,你一个,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良知!”
  “良知?”苏惟冷笑了一声。
  他这一笑,散发出久违的寒意来,林小千浑身汗毛不自觉地立了起来。最近苏惟对她的百般呵护和柔情蜜意让她忘了,这个人是从波云诡谲的政局中踏出一条路来的奸雄,行事手段真的狠戾无情。
  看林小千微微一抖,苏惟知道是自己收不住戾气,吓到了人,于是卸下冷漠的表情,柔声说:“你听我说,此事我们筹划已久,人总是要送出去的。妇人之仁,反而会误了大局。”
  林小千苦着脸问:“所以好端端一个女孩,就这样平白断送性命吗?”
  苏惟搂住她肩膀,把人半拥在怀里,低声说:“我们尽力保她安全就是。况且,那女子性命是易九思救回来的,做诱饵也是她心甘情愿答应的……”
  林小千吃惊地抬头望着他:“是易大人哄骗了她?”
  苏惟停顿一下,立刻毫无负担地把所有责任推到了易九思身上:“总之此事是他一手谋划执行,人也是他选定的。”
  林小千不敢置信地说:“你不是说朝廷上文武百官不知该信谁吗?为何这么信任易大人?”这人骗无辜少女跳火坑,绝对属于渣男无误,四合五入和草菅人命的幕后黑手差不多一样心黑手狠,哪能对他言听计从?
  苏惟一下子语塞了,敷衍地哼哼哈哈了几声。见林小千眼睛瞪得更圆,紧紧注视着他等回话,他才清清嗓子说:“易九思是我儿时乳母的独子,也曾在上书房陪我伴读多年。这朝堂之上,除了皇兄,可信之人也就只有他了。”
  “原来还是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啊。”林小千一撇嘴,气又上来了,脸颊呜地鼓了起来,瓜子脸瞬间鼓成了一个圆球。
  苏惟瞧得可爱,上手戳了一戳,被林小千一手打掉。
  她叹了口气:“我知道,异香女子一事,事关重大,你们筹谋策划,是以朝堂大局为重,可那位梅香姑娘,拿自己性命成就你们的谋划,也未免太过可怜了。”
  苏惟轻轻拍拍她的肩膀:“不是和你说了?一切有我,你不用多虑。易九思早跟我借了两名暗卫,不但日夜保护她,还教了她各种应对手段,遇事想法子逃脱性命不在话下。我们还等着她回报消息,哪里会真看着她白白送死?你啊,是把她想得太可怜了。”
  林小千又打掉他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噘嘴说:“对,对,我是菩萨再世,我是妇人之仁。”
  苏惟一下子站直身子,严肃地说:“什么菩萨再世?易九思胡言乱语,你还跟着他学?”
  没头没脑一句话,幸亏林小千现在摸透了他的脾气,知道这人是又吃起了飞来横醋。
  怕他因为醋意横生无故迁怒别人,林小千放下刚才的纠结,无奈地说;“好,好,我不是菩萨再世,只是妇人之仁。”
  苏惟脸色这才和缓下来,头搭在林小千肩膀上,抱着她直起腻。
  林小千翻了一个白眼:“你看,外面天色估计快五更了,还不上朝去。”
  苏惟脑袋蹭了蹭她的肩膀,又腻了一会儿才说:“好,我去更衣上朝,昨晚熬得晚,你回去再睡会儿。”说完啪叽一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就一溜烟地跑出了书房。
  留下林小千一个人摸着额头,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回去凉屋,她也懒得再躺下补觉,想起曾经在王府借住的那名女子就一阵阵心悸。就像易九思说的,一入棋局,谁又不是棋子呢?同是天生异香,梅香姑娘是,那自己呢?
  她越想越沉重,越发没了其他心思,连杨公公来回《广闻杂报》的事,她也是挥挥手,任凭他去处置。
  正倚靠在榻上,浑浑噩噩想得昏天黑地时,文秋一脸喜色走了进来:“王妃,皇后娘娘着人送信来了。”
  她一下子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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