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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戾反派的作精娇妃[穿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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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楼女子水性杨花,说不定另攀上高枝,偷偷跟人走了。”苏惟语气淡漠,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但林小千明显感觉到,听见花魁两个字时,他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林小千噘着嘴继续追问:“听说花魁娘子清高自傲,难得和大将军两情相悦,怎么会如此迅速地转投他人怀抱?王爷是知道花魁娘子什么不为人知的秘事么?”
  苏惟眼神转向纱窗外:“你不是早早安插下探子,时刻紧盯花魁娘子的一举一动吗?她的事应该你了如指掌吧。”
  林小千被堵了个哑口无言,云儿一直定期来报大将军别院的消息,花魁从来都是深居简出,几乎没有和外人来往过,她突然失踪,云儿甚至没有提前觉察到任何异常。
  她猛地想起来,花魁失踪是在云儿送小报过去之后,难道……她急急忙忙地说:“广文侯小公子、花魁娘子相继失踪,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关联?”苏惟慢慢地把两个字重复了一遍,没有再说话。
  马车中,空气骤然紧张起来,林小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难道,真的有关联?她越来越一头雾水,想继续追问,却被苏惟身上的威压逼迫得开不了口。
  两个人沉默对峙了许久,苏惟身体慢慢松弛下来,空气中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也慢慢消散了。
  他幽幽地说:“你当初散布两人的消息,说是直击要害,现在小公子没有新消息,左朗酗酒颓废,花魁人影都没了。”
  林小千苦笑着说:“也许这就是要害呢?”
  苏惟没有直接回答,他眼睛看着窗外,淡淡地说:“广文侯小公子,还有花魁的事,你的小报不要再插手了。”
  林小千又愣住了,之前不还说我的小报我做主吗?现在把几件事串起来继续追查,说不定可以拨开迷雾找到真相,这人怎么又玩起霸道王爷的游戏,突然改了口。
  她心一横,不管不顾地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听说花魁娘子之所以艳名远播魅惑众生,就是因为体有异香……”边说边紧紧盯着苏惟的神情动作。
  果然苏惟身子一僵:“青楼为招揽生意,什么鬼话都扯得出来。”
  见他还在强辩,林小千心想,猛药还得接着下,因此继续摊开了讲:“那一日去梁国公府上吊唁,王爷和罗家小千金说话,可闻到她身上的幽兰香气了吗?”
  苏惟眼神一直没有看过来,嘴上只是顾左右而言他:“什么香气?那一日敬酒的人不少,我多喝了几杯,只记得酒是上好的羊羔美酒,香气醇厚无比。”
  现在,林小千可以确定,苏惟的确对女子香气非常在意,而且还光明正大地瞒着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怕她嫉妒作妖?她已经不是过去又蠢又毒的那个人了啊。
  看着苏惟闷嘴葫芦一样的态度,林小千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天天什么都不说,还想阻止自己去查真相。
  “今天人多嘴杂,不知哪个多嘴多舌的胡乱传话,说王爷对体有异香的女子情有独钟……”她真的豁出去了。
  苏惟一只手紧紧抓住衣衫下摆,手指骨节都有些泛白,嘴上却淡淡地说:“无稽之谈。”
  “我自然是不信的,可想起来王爷常常叫我熏花香,佩香囊,我这心里还是有些疙瘩。”林小千早叫人捡回来那个香囊,当着他的面又系在了腰间,现在她重新摘下香囊,递到了苏惟面前。
  苏惟看也不看,过了许久之后,才缓缓吐出几个字:“你信我,我是为你好。”
  林小千刚想反驳,他又说:“花魁也好,罗家小姐也好,在我眼中,和这街上来来往往的一众男女并无区别。”
  我该相信你吗?林小千没有底气地想。
  苏惟一直维持着刚才的坐姿,一动不动。傍晚的日光透过纱窗照在他冷峻的侧脸上,似乎打了一圈淡淡的光环,衬得他眉骨鼻梁比平时柔和许多,整个人都有了一种孤绝的温柔氛围。
  回到王府,两个人还没来得及坐下,就有宫里的大太监上门,说是皇上急召。苏惟连口水也没来得及喝,又脚不沾地地走了。
  林小千有些气闷,刚想喝口水,却发现水壶里空空如也,一滴水也倒不出来。这是怎么了?她今天派了文秋去云锦书肆对账,小丫鬟们就一个个的开始偷懒了。
  走出屋子转了一圈,她没找到那几个小丫头,反倒撞见几个小太监,凑在一起兴奋地小声吵嚷。几个人一看见林小千,一下子没了声音,眼神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才齐齐低头道了声王妃好。
  看着地上落下的一两枚铜钱,林小千就知道小太监们是在赌钱玩乐,现在她也懒得计较,任他们一溜烟跑了个无影无踪。
  一直走到后院大树底下,才见自己的几个小丫鬟正坐在石凳上,摇着扇子,磕着瓜子,叽叽咕咕地在议论什么事情。
  瞧见林小千的身影,小丫鬟们立刻住嘴吐了吐舌头,忙不迭地跑过去,一个个陪着笑脸说:“日头刚下去,暑气还没散呢,王妃还是回屋里歇着吧。”
  林小千气很不顺:“我想喝口热茶,这不来求你们了?”
  见林小千面色不善,小丫鬟赶紧齐刷刷跪下来讨饶:“是奴婢疏忽了,请王妃责罚。”
  林小千都快气笑了:“责罚什么?还不快去烧水沏茶!”
  两个机灵的立刻点头,飞身就往屋里跑。其余几个也跟着开始行动,扇风的扇风,搀扶的搀扶,还端过来石桌上的果子瓜子,一一送到她面前。
  林小千摆摆手,只要过来一把扇子,自己扇着风走回了屋里。
  没一会儿,茶水沏好,又晾得不滚烫了,小丫鬟才送到林小千面前。林小千慢慢喝完,抬头就见几个丫鬟齐齐地立在她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木桩子一样戳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做事!”林小千被看得浑身不自在。
  “王妃有何吩咐,奴婢这就去做。”小丫鬟们还是盯着她一动不动。
  “怎么?文女史不在,你们是一个个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林小千火气又开始往上冲:奇了怪了,自己不过出门了一天,这王府里上上下下,怎么都古古怪怪的?
  她在心里一遍遍默念:我是现代文明人,不是欺凌弱小的恶霸。连念了几遍,她才压抑住怒气,一个一个地给小丫鬟安排事情:“你,去看看厨娘今天有没有做冰雪凉水。你,去喊云儿过来,你,你,去研墨备纸。”
  小丫鬟这才齐声应下,各自行动去了。
  几个人棋子一样拨一拨才知道动一动,难道文秋以前都是这样给她们派活儿的?林小千不禁同情起文秋来。
  不久后,云儿红肿着眼睛走了进来,林小千心里叹一口气,看来她已经知道花魁失踪的事情了。
  果然云儿强忍着眼泪,声音嘶哑地说:“王妃,奴婢今日去了一趟大将军的别院。听人说,花魁娘子她失踪了。连,连我姐姐也一起不见了。”
  “什么?”林小千很惊讶,连身边丫鬟都不见了,难道花魁是真的和人私奔了?她赶紧问云儿:“此前,你姐姐可交代过什么事情吗?或是说过什么奇怪的言行吗?”
  云儿摇摇头:“奴婢早仔细想了几百遍,此前见姐姐,她说的做的都再寻常不过了,还说花魁娘子摘了许多青梅果,正领着她们下人在别院中做青梅酒呢。”说着说着,她眼泪还是流了下来:“我看别院里,封好的酒坛子摆得到处都是,谁知道人却不见了。”
  眼前形势不明,林小千连人一定能找着的套话都说不出口,见云儿伤心得一直掉眼泪,干脆叫她回去歇着,这几日不用做事,只管好生调养精神。
  刚打发走云儿,文秋急急忙忙推门走了进来,嘴里喊着:“王妃,你……”
  “账目的事不急,今日天热,你喝口水歇歇再回话。”林小千看她这样慌乱,以为是账目查出了问题,心说无非是书肆老板中饱私囊,能有多大的事,于是劝她歇会再细说。
  文秋点点头,紧张地坐下喝了杯茶,边喝眼神边往林小千身上瞟。
  喘匀气了,喝完了茶,文秋正襟危坐,开始讲起小报这一月的账目来。林小千做好了心理准备,等着她拉响财务炸弹。谁知道,说完一段又一段,书肆老板不但没有私贪钱财,反而样样打理得井井有条。
  林小千疑惑了,那文秋为什么一进门这样慌乱急躁?
  等报完账目,文秋躲躲闪闪地看了林小千一眼,欲言又止。
  “有事直说。”林小千忍不住了,说个事也吞吞吐吐的,难道是有什么大事发生,怕我听了当场爆炸吗?
  文秋咽了咽口水,强扯出一个笑容来,说:“是有一事禀告,只是王妃听了切莫急躁,切莫与王爷置气。”
  关苏惟什么事?还置气,他早把我气饱了。林小千心里吐槽,嘴上却一本正经地说:“他人都不在家,我哪里能冲他生气?再说现在天热气燥的,我可不想再添一把火去炙烤自己。”
  文秋这才稍稍安了心,低声说:“府中下人们都在说,王爷这两日派人接了一位女子进府,就安置在王府西北角的小院里。”
  林小千腾一声站起来,厉声喝问:“什么女人?姓甚名谁,家在何处?”
  文秋赶紧上来替她顺气:“不是说好不置气的吗?”
  “好,好。”林小千咬牙切齿地说,“我不置气,你接着说。那女子是什么人?”
  文秋叹了口气,苦着脸说:“我已经一一问过小院里伺候的两三个小丫头了,姓名来历,她们也是不知道的。她们只知道……”
  “知道什么?”林小千紧紧抓住文秋的手。
  “只知道那位女子容貌端丽,体有异香……”
  体有异香,林小千听到这四个字,就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摇摇晃晃地就要摔倒。文秋赶紧扶她坐下,上手就要去掐她的人中。
  林小千慢慢恢复了意识,积累了一天的怨气怒气在胸口激荡,眼睛又酸又涩却掉不下泪珠来,心口一个劲的抽疼,头脑却越来越清晰。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刚说什么让自己信他,什么其他女人是街上的路人甲,原来全是胡扯,在家里就堂而皇之地背着她金屋藏娇,看来心中有个白月光也是确有其事吧。
  文秋还在旁边絮絮叨叨劝她:“王爷对王妃疼爱有加,王妃若是不喜欢,让王爷把她遣散出去就是了,何必自己生闷气,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对,何必自己生闷气,我也是反派,与其背着人猜疑自己受罪,还不如当面锣对面鼓地去对质。不管那个院子里藏的是罗楚凝,花魁,还是别的什么人,我一定要去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个前因后果!
  “带路!去找那女子!”林小千拿定了主意,斩钉截铁地说。
  文秋愣住了,嘴里喃喃地说:“还是,还是等王爷回来,再想法子……”
  “带路!”林小千又重复一遍,语气坚定,不容拒绝。
  她也不要小轿,只吩咐人在前面领路,前前后后跟着一群丫鬟太监,个个举着灯笼火把,照得夹道小路都亮如白昼,浩浩荡荡地走到了小院门前。
  小院院门紧闭,两扇大门黑漆漆的,仿佛时刻要张开嘴,把人吞噬进去。林小千盯了一会儿,一声令下:“砸门!”
  几个力气大的太监立刻上去咣咣咣地砸了半天,门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文秋赶紧叫人:“去,喊木匠过来,卸下这大门!”
  这时候,院门吱嘎响了一声,开了一条门缝,一个半大的小丫鬟探出个脑袋来,慌里慌张地朝外张望。
  一眼看见林小千,她蹭一声跑出来,后头跟着两个更小的丫鬟,三个人扑通跪在地上齐声喊:“王妃!”
  林小千强压怒火,厉声问她:“院子里的人呢?”
  半大的丫鬟抬头刚要回话,身后传来了一个冷冽的声音:“这是闹什么!”
  林小千一回头,苏惟提着一盏灯笼,站在无边夜色里,眉目神情模模糊糊,叫人看不分明。
  按捺住胸口的波涛翻滚,林小千努力用最平静的语气问他:“王爷来得正巧,妾身想问问,院子里住了什么贵客?如此神神秘秘,不能见人。”
  苏惟慢慢走了过来,丫鬟太监哗啦闪出一条通道来。
  很快,他在林小千面前立定,看了眼黑漆漆的院门,淡定地说:“她是易九思的远房亲戚,自外地投奔他而来。然而易九思孤身一人住在府衙中,不便安置她一个女子,这才送到王府里来暂住几日。”
  林小千眯起眼睛看着苏惟,满脸的不可置信:“易大人的亲戚?”她冷笑一声,“王爷是王府主人,想接什么人进来直说就是,何必拿朋友做幌子?”
  苏惟叹了口气:“今天易九思说找好了房舍,已经派人把她接走了。”
  林小千不依不饶:“怎么之前不走,我这里一发觉,她人就走了?王爷是觉得此处藏娇还不妥当,又给她另寻了隐秘住处?”
  苏惟叫住地上跪着的小丫鬟,沉声问她们:“自那女子住进来,到她被人接走,我迈进过这院子一步吗?”
  三个小丫鬟齐刷刷地摇了摇头。
  苏惟平和地看向林小千:“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和那位女子一面也不曾见过。先前本想和你说一声,但我连日忙于公务,一时把这事忘到了脑后。她暂住两三日,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其实不值得你费心。”
  可她和花魁、罗楚凝一样体有异香,你为什么总和这样的女子有牵扯?林小千眼中满是悲愤,然而当着眼前一群丫鬟太监,她的质问说不出口。
  但一口恶气堵在心里,林小千不想就这样善罢甘休。嘲讽地盯着苏惟的眼睛,她故意说起了反话:“今日来一个不用我费心,明日来他三五个,就更不用我费心了。”
  苏惟也恼火了,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你今天是怎么了?好不容易正常了一阵子,又要像以前那样偏执胡闹吗?”
  林小千如遭雷劈一样愣住了。因嫉生恨,偏执跋扈,几个大字牢牢占据了她的脑海。难道,她,开始向书里的齐王妃靠拢了吗?
  她僵硬了很久,才喃喃念出几个字:“是,我不该偏执胡闹。”念完立刻如梦初醒一样,恭敬地向苏惟欠身行了个礼:“今日是妾身唐突莽撞了,王爷请勿怪罪。既然现在王爷说清了来龙去脉,她人也走了,那妾身告退了。”
  林小千颓然迈着步子往回走,身后还是那群浩浩荡荡的丫鬟太监,只是所有人都蔫头耷脑,丝毫没有了来时的气势。
  像刚穿书过来时一样,她一遍一遍地告诫自己:不要对苏惟动心,不要嫉妒,不要怨恨。越说,她心里越悲凉,难道自己逃脱不了原书的故事轨迹吗啊?
  苏惟提着灯笼,一直站在原地,默默看着她消沉落寞的背影,许久没有离开。
  倒在榻上,林小千彻底放空自己,呆呆地盯着屋顶,穿书过来的种种情景走马灯一样从她眼前飘过。
  “我该怎么做?”林小千轻轻地问了一句。屋里空空荡荡,没有一丝回声。
  过了许久,文秋走了进来,轻声说:“时候不早了,王妃是否要沐浴更衣,准备歇息?”
  林小千立刻坐起来,吩咐文秋说:“浴汤备好了吗?什么鲜花、香丸、香饼,统统撤下去,我要清清爽爽沐浴一回。”
  文秋笑着回话说:“王妃前几日不是交代过了么?现在洗沐间里已经撤下了所有鲜花香料,我还另叫人每天都仔细冲刷几回,现在里头清爽得很。”
  林小千这才点点头,拖着僵硬地身体走去了洗沐间,她需要泡个热水澡,把这身体和心里的乏累都统统洗干净。
  果然如文秋所说,洗沐间里洗刷得极为干净,一丝多余的味道也闻不到。文秋备好的几件换洗衣物也没有熏过香,清清爽爽地挂在雕花衣架上。
  痛痛快快泡了个澡,林小千逐渐恢复了一些精神,开始给自己鼓劲打气:不管前面是不是有命定的轨迹,是不是有神通广大的幕后黑手,将来的路总归是要自己来走的,只要不到最后一刻,她就有翻盘改命的机会。
  捡回些许信心的林小千,慢慢穿好中衣,正想喊文秋进来,忽然一股淡淡的幽香不知从哪里传了出来。
  林小千拿裙子的手一顿,这香气她很熟悉,几乎每天都陪伴在身边。她原来以为,这是自己每天洗鲜花浴、熏香、佩香囊沾染上的味道。可是今天洗沐间明明冲洗干净了,她连续几天没有熏烧过各种香料,就是剩下的几个香囊也在刚才让她丢得远远的了。
  这香气是从哪里来的?
  “文秋!”林小千高声喊了一句。候在门外的文秋立刻推门走了进来,问:“王妃沐浴完毕了?”
  林小千杏眼睁得溜圆,一眨不眨地瞪着文秋:“你闻到什么香气了吗?”
  文秋微微闻了闻,笑着说:“王妃,这不是你身上的香气吗?”
  她机械地重复了一遍:“我身上的香气?”
  文秋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王妃自小身上就带着微微的淡香,成年后香气还更浓郁了一些,只是家里怕生祸事,不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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