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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末清年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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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妃端详着岁末,这个姑娘有个极其漂亮精致的脸庞,身形纤细如易碎的珍宝让人觉得只能捧在手里,然而她的身上却有一种让人安定和信任的东西,从那眼眸里迸发出一种强大的自信和气势,而这种东西往常总掩藏在深处,并不能随意窥见。难怪胤禩会选择岁末,她不仅仅是漂亮并且还拥有极其出众的气质。
  良妃忽然觉得放心了很多,她靠在了暗花的迎枕上,舒展着眉眼:“行吧,你说怎么就怎么,你能过来我也多个说话的人。”
  岁末这才笑了起来,又同良妃闲聊了几句才起身告辞。
  若溪把刚做的热腾腾的红枣莲子羹端了上来,见良妃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知道她高兴,将红枣莲子羹捧给良妃:“您这下子心里该放心了。”
  良妃笑着道:“可不是,往常我总还害怕岁末年纪小又没经历过风浪帮不上胤禩到成了拖累,现在看我到是想多了,她很好,便是你我这般的年纪也未必有她的风度和进退得当。”
  若溪便道:“谁说不是呢?您也到了享福的时候,只管养好自己的身子就行。”
  良妃却摇了摇头:“不,还没到时候,我不想成了胤禩的拖累,我希望我的孩子以后过的更轻松一些,作为额娘,我该为他在多做一些!一会你去帮我请一请皇上!”
  若溪没想到因为岁末的这件事情良妃竟然能想通,也高兴起来:“您能想通就再好不过,那一位毕竟是皇上,这么多年来在您跟前低声下气,也该到头了。”
  良妃就垂下了眸:“他是心里愧疚。”
  若溪便也沉默了下来,好像属于她们那个年代的忧伤的悲痛的回忆在顷刻之间又回来了。
  细珠到底还好一些,胆子大,花蕊比着细珠还不如,脸色铁青,岁末也不好责怪她们,毕竟自小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人事,太子之类的人都是一种神仙般的存在,她就跟张嬷嬷商量:“她们两个就交给您了,好好□□□□,以后要经常进宫,至少叫她们明白宫里的规矩,知道什么不该做,其他的慢慢在教。”
  张嬷嬷就建议:“止若和若雪两个其实都是从宫里出来的,奴婢看了这几日都是规规矩矩的人,在说八爷能留在身边的必定都是自己人,您不妨试着用一用。”’岁末却笑了笑道:“在等一等。”等她们自己来投诚,那时候才是心悦诚服,就好比是张嬷嬷也是因为经历了今天的事情,才对她郑重起来,因为知道她是可以交付的主子。
  张嬷嬷也就明白了岁末的意思,不由得又对岁末高看了几分。
  西山大营条件艰苦就是气候条件也比京城恶虐的多,因为在山里的缘故夜里就特别的冷,下了点小雨第二天竟然成了雪,士兵们起来训练没想到就看见了教练场上挺的笔直的墨色身影,胤禩不过同寻常的士兵们一样穿着棉衣并没有披皮大氅,大家原本还等着私底下笑话这些不知愁的皇子们,没想到到是他们小瞧了,不由得对胤禩更多了几丝敬意。
  这两日胤禩一直和士兵们同吃同住,是真的来探查这些士兵们需要什么缺什么的,叫大家心里不禁燃起了一些希望,然而还在观望,想知道胤禩整顿西山大营的决心到底有多深。
  有个叫魏仇的参将来迟了一会,胤禩看了一眼胡力,胡力立刻就叫人把魏仇带了上来,没想到也是熟人,是大阿哥一等一的亲信,众人都心里像明镜一般,只等着胤禩怎样处置。
  魏仇本身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里,还在笑眯眯的说话:“小的昨天夜里多喝了两杯,早上就晚了,以后小的必定注意。。。。。。”
  话还没有说完,胤禩已经严肃的吩咐:“拿下!”
  身旁的侍卫应了一声,吓的魏仇哆嗦了一下,好像才清醒过来:“八爷这是做什么,大爷还叫小的务必要。。。。。”
  胤禩并不同魏仇说话,向着下面数千官兵道:“魏仇饮酒并迟来,坏了军中规矩,打五十军棍,以儆效尤!”
  他的声音洪亮又威严,站在雪地里如一颗挺拔的松树,让人仰望又敬畏。
  胡力眯眼盯着侍卫行刑,这个魏仇简直是送上门来给八爷办事,等了两天终于有人撞了上来,可见有眼无珠的人果然还是有的。
  连大阿哥的人都不放过,可见胤禩是铁了心要做实事,等到下了校场就有人找上了胤禩,不管什么朝代总有一些想为国家和人民做些实事的人,而这些人只缺个机会。
  胤禩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不少,将角落里的那个人小小的思念了一下,就迈进了大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是一更哟,你们一点都不爱我,每天码字这一项启动都不容易,什么时候收藏过五百,我就一天更个一万,唉,越混越不好了,难道我真的写的很差?

☆、能耐

  岁末仔细思量之后还是打算把宫里的事情叫细珠去跟王旭说了一遍,在她看来太子对她的态度最终反应的是对胤禩的态度,而这些对胤禩如何决断行事,有很重要的关系,并叫细珠专门加上一句:“我对八爷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但八爷信任先生我便也信任先生,该不该跟八爷说,全凭先生做主。”
  王旭顷刻之间就对岁末多了几分敬意,他只当岁末是个空有其表的花瓶,却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见识,之所以跟他来说这些事情当然是想对胤禩有所帮助,也知道这些事情会影响胤禩的决断,果然也是信任他,把决定权都交给了他,王旭又觉得热血,又觉得再不敢小瞧岁末,回话的语气也分外恭敬:“麻烦姑娘跟福晋说一声,就说卑职知道福晋的良苦用心,一定小心斟酌之后做决断。”
  细珠也知道王旭非常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先生忙,我先告退了。”
  从福晋身边的丫头身上也可猜度出福晋最起码是个会审时度势的人。
  所以等到西山大营那边来了消息,说胤禩打了大阿哥的人,王旭立刻就想到了岁末,他决定亲自去见一见岁末。
  岁末换了见客的衣裳,在正厅里见了王旭,没想到王旭的年纪并不大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干干净净,斯斯文文的但却看上去并不是那种瘦弱书生的模样,相反看起来年轻力壮,声音洪亮清晰,简明扼要的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八爷打了大爷的人不过是为了立威,但却不是真心想针对大爷,怕只怕大爷心里存了误会,在后面对八爷做不好的事情。”
  王旭并不敢看岁末,只闻到一股淡淡的与众不同的香气,听得岁末的声音不徐不疾带着一种安定人心的柔和,听起来轻软舒服:“先生说的我明白了,我想不若这样吧,我这就去大哥府上一趟见见大哥,不管怎么样便是我什么都不说,但只要能进了大哥家的大门,那事情就没有多坏,在后面的事情要怎么做,怎么说就要靠先生了。”
  反应快又很清楚自己的优劣,很快就说出非常恰当的应对之策,王旭立刻站了起来:“福晋英明。”
  岁末站了起来:“事不宜迟这就走吧,但愿不要耽搁了八爷的正事。”
  她不但要努力帮助胤禩,还要赢得他身边人的尊重,但她同样也明白有些度应该把握好,过分交好这些人,只会引来猜忌。
  岁末上了马车,王旭骑马跟在后面。
  大阿哥的格格里面还有个先头福晋娘家的堂妹,也是伊尔根觉罗氏,因为跟先福晋有几分相似,所以非常受喜欢,在张氏面前越发不收敛自己的脾性,手里攥着帕子插着要细声细气的站在院子里数落张氏:“自己没本事笼络住爷,更没本事管好自己的儿子,到是有能耐朝我们这些人身上撒气,不过这又算什么能耐,眼红别人有孩子你在生一个呀!我看,怕是爷连你碰都不想碰一下的!”
  张氏气的发抖,却不敢站出去说一句,上一次她跟伊尔根觉罗氏起了冲突,大阿哥当着众人的面数落了她一顿,自此之后伊尔根觉罗氏越加嚣张,张氏就越加胆小。
  伊尔根觉罗氏站在院子里骂了半天见也不见张氏出头,又无趣又得意,扫视了周围一眼,见外头传话的小厮进来就挡住了问:“什么事情?”
  那小厮见是伊尔根觉罗氏立刻便道:“八福晋在外面说要见福晋。”
  伊尔根觉罗氏想起昨天夜里大阿哥的愤怒,道:“这事情你去跟大爷说一声,看大爷叫不叫进来。”
  不得不说伊尔根觉罗氏之所以能的宠爱,和她聪明的头脑是有很大关系的。
  小厮转身就跑,张氏听到动静出来喊了两声那小厮也装没听见,一溜烟的跑远。
  伊尔根觉罗氏挑衅的看了一眼张氏,哼着小曲回了自己的院子。
  日子过的太无聊,不找找张氏的晦气她竟然浑身骨头都疼起来了。
  岁末特地从马车上下来站在了大门口,叫来来往往的人都看到,除非大阿哥真的打算这样公开的跟胤禩将关系闹僵,那么他必定不能叫岁末这样站太久。
  大门打开门卫一脸严肃的道:“我们福晋没空,请八福晋改日再来。”
  岁末一点脾气也没有,笑的非常友好:“烦请在跟大嫂说一声,我有要事,今日必须一见。”
  那门卫一言不发的关了大门。
  天气阴沉沉的还很寒冷,路上的行人都缩头缩脑的样子,王旭有些担心岁末这样站在冷风里会吹坏了身子就劝:“福晋不若去马车里等吧。”
  岁末不介意的笑了笑:“来跟人道歉哪里能一点诚意都没有,不过站一站而已,在说我的身子底子好着呢,不会有什么,先生不必担心。”
  说到底比的就是谁比谁能忍。
  王旭也不好再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岁末就一直站在大门口,朝外观望的人时不时的把消息送给大阿哥,大阿哥忽然非常暴躁:“这夫妻两个到底是想干什么?以为我就这么好拿捏,打了我的人,能这么轻易了结?!”
  没人敢在此刻开口,怕触了霉头,毕竟大阿哥脾气确实不怎么好。
  张氏听说岁末被晾在大门外,隐隐竟然兴奋起来,涨红了面颊:“我还以为就我运气不好,原来还有不如我的,我在怎么差,至少也没在冷风里站过!”
  丫头们觉得此刻张氏自欺欺人的嘴脸简直不忍直视,就都保持了沉默。
  天也越来越暗,大阿哥府门口的大红灯笼都挂了起来,岁末的双脚甚至有些僵硬,她不自然的动了动,王旭不想在叫岁末等下去:“您在等下去,八爷就要责怪卑职了。”
  岁末笑着打趣王旭:“先生是八爷身边的第一得意人,难道还害怕这些?先生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不会拿自己开玩笑。”
  细珠却有些责怪王旭,既然不想福晋受苦当初何必来跟福晋说这事,现在这样假惺惺的模样是做给谁看的!
  夜越来越深,路上连行人都稀少起来。
  不远处的巷子里胤禛在昏暗的夜色里站的笔直,张越就跟在他的身侧,胡德利站在一旁低声道:“您何必来这里看动静,有什么奴才们都能探查清楚。”
  胤禛也说不清楚,不过偶然经过,他就忍不住想要驻足,似乎那朱红的大门口站的那个人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让他不忍挪开双眼,于是他眼里冷冽便越发的重,淡淡的道:“等等也无妨。”
  胡德利便不再言语,夜便又沉静了下来。
  大阿哥刚用了晚饭,忍了又忍还是问了一遍:“李发,八福晋走了没有?!”
  李发皱着一张脸道:“还在那站着呢,现在只怕整个四九城的达官贵人都快知道了,要是明儿八福晋在生个重病什么的,还不知道外面的人要传出什么闲话!”
  李发见大阿哥要发作,连忙道:“八福晋也挺不容易的,您就叫进来见一见也没什么,干什么非要做的这么明显,到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大阿哥沉默不语,李发便知道大阿哥其实只是面子上过不去,想要个台阶,他便又道:“说起来八爷是什么样的人,您难道心里还不清楚,必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难处,不若叫进来听一听吧。”
  大阿哥冷哼了一声:“去叫人进来,叫八福晋在你们福晋那里暖一暖!”
  李发立刻答应了一声,颠颠的跑出去吩咐。
  大门嘎吱一声打开的时候,岁末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朝着王旭道:“剩下的就靠先生了。”
  王旭恭恭敬敬的作揖:“请福晋放心。”
  如果说王旭之前对岁末有三分敬意那么现在就成了七分,这个年岁不大的八福晋身上有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韧劲和强大的自信,她自始至终都没有露出半分气馁和茫然目标明确非常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应该怎么做,便是他这样饱读诗书的人都未必能做到这一步,八爷有这样的一个贤内助大事已然成了三分,王旭这样想着内心只觉得火热,忽然就觉得天气一点也不冷了,大步向里走去。
  胤禛看着那厚重的大门关上,才转身向后走去。
  胡德利连忙跟上:“没想到这个八福晋这么能忍,硬是等到了这会,逼的大爷就是不答应见面都不行。”
  是啊,这确实是一个了不起的福晋,大大的帮了胤禩的忙,比起布顺达那所谓的在自己身上镀金的贤惠,男人们自然更喜爱这样有能力的实干者。
  然而却听不到胤禛的回答,只有轻微又整齐的脚步声。
  岁末不知道张氏为什么忽然就对她友好起来,但她并不在乎,那姜糖水也就只抿了一口,静静的坐在炕上暖了一会,觉得恢复的差不多了,就打算告退。
  张氏再三挽留,岁末还是披上大氅出了门,时候差不多了她也该回去睡个好觉了,剩下的事情相必王旭能解决好的。
  她留下了一半的护卫给王旭自己上了马车先行离开。
  大阿哥对王旭就冷硬的多了:“你想说什么?”
  王旭站的笔直:“我想卑职要说的这些道理大爷其实都明白,只不过是气八爷拿自己人开刀,然而事事都当以大局为重,舍掉一个魏仇就能打掉太子数十个亲信,何乐而不为,在说魏仇此人背过大爷做了什么只怕大爷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人私底下克扣军饷又拿将士的过冬补助放高利贷,甚至还和太子的人私交甚密,本身就有二心,八爷能拿他开刀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而且大爷难道以为魏仇刚好撞了上来,只是个意外?”
  早一些的时候魏仇的夫人其实也来找张氏哭过,诉说魏仇何等忠心,所以他才会格外的气愤,但冷静下来仔细思量过又觉得胤禩做事自来周密不是个鲁莽的人,在加上王旭这样一说,他的气就消散的干净,转而思考起胤禩到底要做什么,他舒展了眉头但很快又皱到一起:“胤禩是什么打算?”
  终于听了进去,王旭悄悄舒了一口气,抖擞精神详细的说了起来。
  等到出了大阿哥的大门已然是半夜时分,却没想到岁末给他留了一半的护卫,还叫人备了些点心,心里不禁一暖,候着的小厮道:“福晋知道先生必定没有吃过东西所以特地叫人备了点心。”又羡慕的道:“先生果然得八爷看重,连福晋都这样敬重先生,真是叫我们这些人羡慕。”
  王旭毕竟也是凡人,微微笑着,心里却非常惬意。
  夜里的胤禛格外的疯狂,让云溪多少有些吃不消,然而她立誓要占领胤禛的心和神还是全力迎合,早上起来原本还要看这几天的账本,却并没有多少精神,她想起不久将要发生的事情打算试一试她训练出来的那批细作们的本事,便叫了美玉过来:“你去一趟万和胡同,把我的命令传下去,打探清楚八阿哥在西山大营所有动作,在叫人去探查宫里德妃娘娘的消息,告诉他们到了他们为我效力的时候了,别叫我失望。”
  美玉也隐隐兴奋起来,压制着道:“奴婢明白!”
  云溪便翘着唇角笑了笑,摸上了自己的肚子,她知道布顺达给她下药了,她只要一闻就能闻见,然而她却打算顺势而为,还没有到她弘历出生的时候她本来就不想生,但她却将布顺达的把柄捏在了手里,等到何时的机会她就会叫贤惠的四福晋不得翻身!
  她这样想着觉得疲惫都消失了大半,站了起来,打算在去看一会书,她越来越觉得书是个好东西,能从里面学到太多有用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开始的时候是想把岁末写给胤禛做格格的,这样或许更能赢得大家的心,但我不忍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对爱情有一种十分虔诚又纯洁的执着,希望看到成双成对的美好,心心相印的纯粹,而不是尔虞我诈,不断欺骗,所以我不忍心,在我心里胤禩就如我的恋人,我以不忍心在叫他受任何伤害。。。。。。

☆、宣惠皇后

  炭盆里的火烧的正旺,光亮映在胤禩的脸上好像才让他脸上的寒意稍微淡了一些,高程越说越小心翼翼:“。。。。。。因为福晋的原因,王先生及时见到了大爷,并说动了大爷,今天早朝的时候率先弹劾魏仇几个在西山大营作怪的大蛀虫,朝野震动,皇上又褒奖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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