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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末清年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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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禩和大阿哥去了前头的书房说正事,就只留下了张氏和岁末说闲话,妯娌两个就进了内室,坐在了临窗的大炕上,摆上了干果点心。
  没有大阿哥在跟前,张氏看起来放松了很多,笑着打量了岁末的屋子一圈,见多宝阁上摆了不少物件,件件都是精品,还有几件前朝的古董,便是糊窗子的都是雨过天青的阮烟罗,雾蒙蒙的非常好看。钮钴禄家里可没有这样的家底,必定都是八阿哥给的,一个不及自己家世的正室福晋,却也比自己有体面的多了。
  张氏忽然就觉得愤愤不平起来,在看岁末也觉得很不讨喜,她垂着眼摆弄着手里的茶碗:“八弟妹真是好福气,八弟待你多好,便是娘家差一些也没有关系。”
  大阿哥一走就原形毕露了吗?有这么不会说话的人,岁末都被哽了一下,打算还是不跟张氏计较,将一盘子干果推给她:“嫂子尝这个。”
  所幸张氏还没有糊涂到底,在不说那些不中听的话,将岁末推过来的果子抓了一把在手里,慢慢的剥着吃:“我往常也喜欢这种,又脆又有点甜味,说是从南面来的东西,叫我说还是南面的人好,什么好东西都是从他们那里来的,他们吃到的最新鲜。”
  岁末就淡淡的笑了笑并不应答。
  并不是她有多么爱斤斤计较,而是有时候对于那些不怎么聪明的人,明确的表示自己的不满是很重要的,省的这些人以为别人都是傻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干蠢事。
  张氏果然又有些惶恐起来,搓动着双手,转而说起自己的可怜事:“。。。。。。我十月怀胎担惊受怕,受了多少苦终于生下了我的齐儿,可是。。。。。。他才多大点就没了,那时候我真以为我死了。。。。。”
  她说着这些话自己也动了真情,哭了起来,岁末开始还有些怜惜她,见她哭的一发不可收拾的势头,又头疼起来,凡事总该懂得适可而止,若是过了就要开始惹人厌了,在别人家里做客哭成这样到底是想叫谁难堪?
  跟着的丫头到还算有点眼力,急忙劝了张氏几句,张氏这才止住了哭声,而岁末原本的那一点谈兴也一扫而空。
  胤禩的书房里,大阿哥侃侃而谈,对于如何打压太子他的目标到是很明确,胤禩喝着茶水面上看起来淡淡的,大阿哥就停了下来问胤禩:“八弟有没有什么高见?”
  胤禩放下茶碗:“弟弟有句话,希望大哥能听听,不管做什么,最先考虑的应当是皇阿玛,若是惹怒了皇阿玛犯了皇阿玛的忌讳,大哥头上永远会有个太子。”
  大阿哥看着胤禩幽深无波无澜的眼眸,忽然觉得深的有些可怕,然而这种感觉也只是稍纵即逝,他咳了一声,坐的笔直:“若总是这样前怕狼后怕虎,还能干成什么大事?我交代的事情希望你能仔细想了想,富贵与否也是一念之间。”
  胤禩看似随意的姿态,却也从骨子里露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气氛就有些剑拔弩张。
  大阿哥很不喜欢这种在胤禩跟前的时候难以掌控局面的无力感,他的心里一直都将胤禩当做那个年幼时被欺负的无助的孩子,而他是那个挺身而出的大哥,被仰视被敬仰,但现在这种感觉似乎在渐渐消失。
  王旭适时的捧出了一副字画:“卑职在琉璃厂那边淘换的东西,看样子却有可能是黄公望的真谛,还请两位爷帮卑职看看。”
  胤禩笑着开了口:“先生到总是能捡到好东西,若真是黄公望的东西,那也算是好手气。”又站起来去书桌前鉴赏。有了台阶大阿哥也不想气氛太僵,也就适时的做出了让步:“我也瞧瞧。”
  九阿哥和十阿哥带着礼物姗姗来迟的时候,张氏已经喋喋不休说的口干舌燥了,她好似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又同岁末一起出去见九阿哥和十阿哥,九阿哥对张氏淡淡的见了个礼,对上岁末就总有一种气短的感觉,所以就格外的讨好:“八嫂看上去气色不错,这身衣裳也穿的格外合身。”然而能说会道的他被岁末看了几眼就词穷了,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
  十阿哥将九阿哥挤到了一旁:“自从有了八嫂这屋子都看着好看,八嫂快叫人给我上茶,都快渴死了!”
  岁末终究被逗的笑了起来:“没想到你们一个比一个贫嘴。”
  张氏大抵早习惯了这种被无视的情况,静静的站在一旁目光掠过大阿哥和胤禩身上,大阿哥正在同胤禩说话,胤禩的目光却追逐着岁末,喜不喜欢一个人,光看眼神也就能够明白,她又失落不平起来,干脆在不开口。
  众人坐下就说起了轻松一些的话题,说着九阿哥和十阿哥的婚期,九阿哥果真心情更好了一些,没人去提轻扇,因为说起来都不大好,岁末问了张秀的情况,九阿哥的表情看起来到有些歉疚和不安:“她挺好的,人也不错,就是我。。。。。”
  岁末对九阿哥的私人感情并不感兴趣,只是道:“毕竟是怀着孩子多有不易,你也要操点心,还有你自己,男子汉大丈夫总该做些正事,是不是?”
  九阿哥立刻挺胸抬头,一副受教的模样:“八嫂说的对,我知道的!”
  胤禩和大阿哥眼里到闪着几丝惊讶,没想到九阿哥在岁末面前竟然这样言听计从的模样,但也很快明白,大抵是因为轻扇在岁末跟前做的那些事情,九阿哥就没法在岁末面前硬气起来,不过这样也好。
  岁末特地去后厨吩咐了一次,务必叫把饭菜做好,十阿哥偷偷溜了出来,追上了岁末:“嫂子!”
  岁末淡淡的看了他一样,把他的那点小心思看的透透的:“我知道,等你八哥走了,我一个人在府里待得无聊会请簪珠郡主过来陪陪我,至于你自己的情形,你就看着办吧。”
  十阿哥的大眼睁的更大,洋溢着光彩:“多谢嫂子!果真嫂子是个大好人!”
  一面说着一面又已经跑远,不知道在着急什么,岁末笑着摇头,觉得十阿哥实在孩子气,不免又想起张越来,好心情又没了大半,这事情上她其实帮不上多少忙,只能干干的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中午终于修好了电脑,修电脑的帅哥通知我去拿,电脑一到手我就开始码字,但愿大家没有抛弃我,~~~~(>_<)~~~~ 太不容易了!

☆、打算

  胤禛因为夜里商议正事没有睡好非常的疲惫,又体谅布顺达心情不好,所以就叫云溪侍候,云溪点了安神香,又亲自给胤禛按摩,她的力道非常适中,好像完全知道胤禛哪里不舒服,让胤禛觉得疲劳都散了大半,整个人轻松了很多。
  他喟叹着握住了云溪的手:“最近也辛苦你了。”
  云溪的眼立刻亮了起来,让胤禛觉得她的心里眼里整个世界都只有他,所以即便是随口的话,也能让云溪这般高兴,他的目光就更柔和起来。
  云溪笑着道:“奴婢一点都不觉得辛苦,能侍候爷是奴婢前世修来的福气,奴婢不懂别的,只希望爷能够轻快一些,不要那么劳累。”
  这话非常质朴,也恰恰说到了胤禛的心坎里,显得非常的体贴懂事,让胤禛忍不住心生怜惜,将她揽到怀里轻轻的抚摸,即使在没有多说什么也已经心里的爱惜之情表露无遗。
  苏培盛看了看时间,脑袋往里探了探,云溪立刻就发现了,从胤禛的怀里站了起来,垂着头恭恭敬敬的道:“想来爷应该还有什么正事,奴婢就不打搅您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进退得当掂的来轻重,柔情刚硬都恰到好处的女子,简直是上天赐予他的礼物,胤禛忍不住亲了亲云溪的面颊起了身:“你也好好歇一歇。”
  云溪红着脸颊一直将胤禛送出了茴香院,目送着胤禛走远,看着周围那些看向她的下人们讨好有巴结的神情,淡淡的笑,她就说上天是厚爱她的,而她一定能紧紧的抓住胤禛的心!
  她一转身,就看见了站在院门口的李氏正朝着她笑,云溪心里有千百种念头转过,最终保留了面上的娇羞和红晕,李氏果然看的冷笑连连:“我真是小瞧你了,这样的好手段,福晋现在正是难过的时候,你还要给她捅刀子,枉费福晋那么喜爱你,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云溪冷笑着看了李氏一眼:“姐姐这是嫉妒吧,干什么非把福晋牵扯出来,爷是爱惜福晋想着福晋劳心劳力不容易,姐姐却非要置爷与不仁不义的地步,不知道是何居心!”
  李氏斗嘴向来斗不过云溪,却实在不甘心输给云溪叫这个新来的人后来居上,自己输了阵仗,她思来想去就先哭了起来:“爷呀,你来看看,不过一个新来的,连个儿子都没有的人就在我面前这样嘲讽我,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还知不知道长幼了!我还活个什么劲呀,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就来撕扯云溪,云溪大抵没想到李氏能这么豁出去,措手不及的被抓了一把,继而又愤怒起来,李氏必定是觉得自己有儿子所以才这么有底气,知道胤禛不会把她怎么样!她心里火烧起来一般比脸上还疼,反正胤禛也不再用不着顾忌太多,云溪自来就不是吃亏的主,也迎了上去。
  布顺达正在喝茶,听说云溪和李氏打的难舍难分,她慢慢的喝完了一碗茶水也才缓缓的起了身:“走吧,去看看。”
  等到布顺达到场,云溪和李氏已经连打架的力气都没有多少了,云溪脸上挂了彩,李氏明面上看起来没伤,却也好不到哪里去,痛的呲牙咧嘴,布顺达翘了翘嘴角,很快就成了生气的样子,不满的看着跪在下首的两个人:“你瞧瞧你们两个成何体统,我也不问你们为了什么,总之在后宅打架就是不对,两个人个禁足一个月,你们服不服?”
  看起来非常公正,也没有多么严厉,可实质上后宅的女人最怕禁足,因为这一个月极有可能就会被男主人遗忘,也有可能出现新宠。
  但李氏和云溪此刻都看上去没有丝毫异议,彼此看了对方一眼,跪下磕头。
  布顺达看起来好似没有多少精力的样子,但还是狠狠的斥责了两人一顿,才放了人走。
  赵嬷嬷侍候在布顺达身边,看布顺达气顺了几分才敢凑趣:“没想钮钴禄和李氏能打在一起,还伤的不轻,真是笑死人了。”
  布顺达的目光却非常锐利,冷笑了笑:“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闹这一场?都是聪明人,可是她们以为这样我就会绕过她们,打量别人都是傻子么?弘昀还是身子不好吗?那也实在不该在受这苦了,嬷嬷明白吗?”
  赵嬷嬷当然明白,弘昀之所以总是生病,那也是她遵照布顺达的意思下的手,现在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布顺达却忽然想起了岁末对云溪的特别关照,目光也阴沉了下去:“给钮钴禄氏也备上药,八福晋那么在意她,她也终归不会是个小人物。”
  赵嬷嬷恭恭敬敬的答应了一声,她清晰的感觉到了布顺达的变化,以及她身上散发的森森的寒意。
  张晨又亲自来了一趟,胤禩抽身去见了见张晨。
  “已经查出来了,那宅子是四阿哥胤禛的地方,张越就是被四爷带走的。”
  胤禩的目光刹那之间就幽深起来,带着可以觉察到的冷:“帮主放心,我一定将张越带出来。”
  张晨顿了顿道:“我们怀疑那宅子其实是有密道的,因为没有见过有人进去,却发现宅子里多了人。”
  胤禩点了点头,森然的冷意已经消失,让张晨以为是错觉。
  张晨走后胤禩在屋子里走动了几步,思索了片刻就叫人把这消息送给了保泰,然后就在自己家里静等胤禛的过来,他明天要去西山大营,胤禛跟他离得这样近,必定会过来一趟,等到胤禛过来在叫保泰那面动手比较好,毕竟他还不想正面跟胤禛对上。
  张氏走的时候岁末把干果送给了她一盒子,张氏却已经没了中午时候在她面前的窘迫,看上去已经非常不喜她的样子,连道谢也非常敷衍,岁末看的无奈的笑了笑,连她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就把这个大嫂得罪了,不过这些事情她向来不怎么放在心上,因为都是无关紧要的人。
  却没想到大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才刚走一会,胤禛就带着布顺达上了门。
  胤禛这边过来,那边就有人飞快的去汇报给了保泰,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进行。
  胤禩笑着和岁末出门相迎,岁末却在没有开始对大阿哥一家子的亲切,看上去总有些疏离,而布顺达才出了那样的事也显得不太热切,所以气氛也就冷冰冰的。
  丫头们捧上的茶水点缀了一朵晒干的梅花,散发着淡雅的香气,胤禛看着茶水怔了怔,就听得胤禩介绍:“这是岁末想到的。”在外人面前胤禩从来都不吝啬于岁末的夸赞,时时将她放在首位。
  布顺达不免羡慕的看了一眼岁末。
  胤禛也看了过去,岁末梳着把子头,大抵是怕显得不够郑重所以特地戴了一朵碗口大的牡丹绢花,衬托的她皮肤分外白皙水嫩,却也在没有别的饰物,这样的绢花带上舒服不觉得过重,可见岁末其实是个很注重个人感受的人,她淡淡的笑着总有一股熟悉感,他又很快收回了目光,看着茶水,喜欢在茶水里放晒干的梅花的,他还知道一个,那就是果兴阿,连喝进嘴里的滋味都一样,让他一瞬间有些恍惚。
  胤禩不紧不慢的同胤禛说着闲话,岁末却立刻发觉胤禩的不同寻常,觉得他比平时话多,有刻意拖延的嫌疑,岁末很快就做出决断,打算配合胤禩,也热切跟布顺达说起了话,然而她也不是说闲话,还算计着她的正事,先安慰了布顺达几句就说起了云溪:“。。。。。。我们姐妹一起长大,情分非常,现在虽然离得近,我却也觉得不能时时相伴,非常遗憾,知道四嫂自来是个大度人,千万看在我的面子上多多照应我的姐姐。”
  布顺达也笑着答应,心里却越发觉得云溪是个潜在的危险。
  胤禩看了一眼岁末,他自然也知道岁末和云溪关系非常不好,但他想岁末这样做肯定有他的原因在,于是他也决定配合配合,就同胤禛道:“正是,还请四哥也看在我的面子上,对岁末的姐姐多几分照应。”
  胤禛心里本就极其喜欢云溪,就是没有胤禩的话也会“照应”云溪,但到了布顺达这里却就有了别样的味道,云溪和岁末关系亲密,而岁末却可以轻易的影响到胤禩,那云溪的分量她就要重新在掂量掂量了,脸色也不自然起来,却还是笑着道:“自家人说这样的话就见外了!”
  岁末觉得火候也就差不多了,非常满意胤禩的表现,给他投去给赞赏的眼神,胤禩竟然也被岁末一个眼神看的轻飘飘了起来,笑的一脸灿烂。
  外人却很难体会到他们夫妻之间的这种难言的默契,便是羡慕也羡慕不来。                        
作者有话要说:  再来一更,快来表扬我吧O(∩_∩)O~!!!!!

☆、家奴

  小小的四合院落种了高大的梧桐,外人就是从外面来看也很难看清院落的景致,守卫的人都藏在暗处,有人将那不起眼的大门拍的震天响,便有个瘦小的老头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谁啊?”
  外头的人粗声粗气的道:“巡城兵马司的人!”
  连院子里守卫的注意也都被吸引了过来,不过刹那的失神就叫后墙外等着的人借着夜色跳了进来。
  张越静坐在窗前有些怔怔的失神,康得利刚刚出去屋子里静悄悄的没人,然而他还是敏锐的觉察到了不同,一转身就看见一脸惊喜的张晨:“快走!快走!”
  张越的眼亮了亮但很快暗淡了下去:“走不了了。”
  张晨怔了怔,拉住张越上上下下的打量:“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走不了了,是不是身上的毒还没有解掉?!”
  张越突然有些烦躁推开张晨的胳膊:“我很好,没有什么,只是已经跟四皇子签下了十年的卖身契,现在我是皇子府的家奴,哪里也去不了。”
  张晨愣了半响,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才多大点时间没见,他好好的孩子怎么就突然成了家奴?他突然想,如果早早的叫张越和岁末相认,裕亲王府的人就一定不会追杀张越而张越也就不会落到胤禛的手里成为家奴,他前所未有的悔恨,攥紧了张越的手:“我带你走,有什么罪我来承担!”
  张越又一次推开了张晨:“爹你别胡闹了,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是四皇子救下了我,我答应跟随他十年还掉这救命的情。”
  张晨一下子颓丧了下来,仿佛刹那间老了十岁,老泪纵横:“都怪我!都怪我!”
  张越心里也不是滋味,还要问什么,却听到了有脚步声传来,便焦急的推着张晨走:“我只说是个乞丐却没说是爹的儿子,爹好自为之,以后有机会我会在来找爹的!”
  张晨也才刚刚破窗而出,巡城兵马司的人就闯了进来,看了那卖身契又仔细看了看张晨,似乎是叹息了一声,不过很快又离开,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康得利送来了新衣高兴的通知张越正式到四爷府当差,张越心里却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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