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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末清年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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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选

  初选结束,秀女的人数少了将近三分之二,剩下的人还会在淘汰一部分,而这些会被淘汰的人也不过是作为可能的侧福晋或者格格妃嫔的人选入围,算是意外之喜。
  盛夏之时,御花园里的荷花满池绽放,煞是好看,岁末和云溪这一组十个复选的秀女被带到了荷花池边,即兴作诗作画刺绣弹琴都可以。
  不远处的亭子里坐着的是良妃德妃还有惠妃三人,大家各自都有目标,这个不言而喻。
  云溪几乎毫不犹豫的选了作画,因为胤禛喜爱与佛家有关的荷花,上一世她费尽心思练习画荷花,已经练出了一定的造诣,那么多年下来,这手上的功夫并不是这些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们可以比拟的。
  岁末决定刺绣,在这个年代人们更看重的还是女子的品德,女子的刺绣可以登大雅之堂,是评判女子四德中妇功的一项,刺绣占不小的比例,在说刺绣还要描花样这也考验绘画的功底,能在短时间内完成一幅刺绣,这本身就是一项极大的挑战。
  良妃远远的瞧着岁末拿笔勾勒,荷花池畔的她虽一身青衣,简单质朴,却流露出别样的风韵,是这一群姑娘中最美的一个,看的良妃眉眼之间都是笑,惠妃笑着打趣:“瞧你笑成这样,想必心里很满意的!”
  良妃点头认同:“我就觉着老八的眼光不错,看在眼里都觉得舒服,你在看那一群秀女就她一个选了最难的刺绣,瞧她气度沉稳应该是很有把握,这就已经非常难得。”
  德妃也不自主的看向了岁末,指点道:“你们说的就是那个姑娘?我也觉着不错,人看着都漂亮。”
  因为良妃的格外低调,德妃和良妃往常的交集并不多,也很少说话,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岁末德妃总觉得有种亲切感,比胤禛看重的那个云溪看在眼里让人舒坦的多,所以她说话的语气也很柔和。
  良妃因为德妃的话,对德妃报以笑意:“姐姐能这样说,可见那孩子确实不错。”
  亭外荷花绽放,亭内的气氛尽然格外的和谐。
  先交上画作的是云溪,管事的太监立刻捧到了亭子里给良妃三人看,大家看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点头,惠妃唏嘘道:“没想到是个兰心蕙质的姑娘,这样的荷花算的上是大家之作了,别人只怕在比不过的。”
  德妃就淡淡的:“不过空有其表而已,谈不上大家之作。”不喜之情溢于言表。
  惠妃也只是笑笑,就在没言语。
  岁末果然交的最晚,良妃一直耐心的等着,等到岁末做完,她叫太监将岁末也一并带了过来,离得近了越发觉得这姑娘眉眼长的精致好看,唇色红润,皮肤细腻,带着一种超越了年纪的淡然,越看越耐看,有种婉约的温柔纤细美。
  她笑的亲切,仔仔细细的打量岁末,又叫岁末坐下说话:“怎么想到做刺绣的,你瞧别人都完了。”
  良妃的美出乎岁末的意料,干净纯粹,连眼神也柔情似水,几乎是种神圣不可亵渎的美感,她的眼睛也如胤禩一般带着蓝色,但她的蓝色更浅更明显,五官也比较立体,让她美的与众不同,岁末现在才忽然觉察出,良妃和胤禩的俊美是带着易于汉族血统的美的,大抵良妃的先人有外族之人。
  “因为心里比较喜欢,也希望自己做的东西能得几位娘娘的认可。”岁末回答的听起来中规中矩,可良妃却听得格外喜欢,希望别人认同,是因为岁末也希望能够入选,努力想要嫁给胤禩,这样的两情相悦是良妃最希望看到的。
  德妃瞧了瞧岁末的刺绣,忽然道:“这可是地道的苏绣,外人学不到。”
  这就说明岁末确实做的好,这苏绣还是岁末做鬼魂的那几年跟在绣庄的秀娘身边没日没夜的学的,那时候日子太单调,只剩下这是事情打发时间,却没想到还有用上的一日。
  “我就瞧着这简简单单几笔将荷花的风韵全都勾勒了出来,这可比刚才的画有味道,我算是自己打了自己的嘴巴了。”惠妃笑着道。
  不过一只荷花在风中独立,其他荷花都叫突出的一块石头挡住,却叫人联想到了满池风骨傲然的荷花,这石头看上去锋利凌烈又烘托出荷花的细腻高洁。
  这便是在这一群秀女中拔了头筹的意思。
  良妃就越看越满意,牵起了岁末的手:“好孩子,真是难为你了。”
  岁末便只是浅浅的笑,淡然又不失恭敬,举止言语拿捏的都非常好。
  云溪和其他的秀女站在不远处,只能耐心的等着,直到看见岁末从亭子里出来,才听得太监宣布她们可以下去休息,云溪看上去很想知道岁末在亭子里跟良妃都说了什么,她笑着走到了岁末的身边,试探的道:“你怎么在亭子里待了那么久,我瞧着良妃娘娘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应该很喜欢你吧?是不是没少夸你?”
  岁末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云溪:“姐姐不但火眼金睛还是个神算子,说的一点不差,良妃娘娘很喜欢我,拉着我的手问了我半天的话,说我才貌双全。”
  云溪听着心里格外不舒服:“听妹妹这意思,难不成以后还是个八福晋?”
  岁末就只是高深莫测的笑,在不多说一句。
  云溪心里就越来越没底,不知道良妃是不是承诺了岁末什么,也不知道那个轻扇为什么不来找岁末的麻烦,她自己现在不好随意动手害怕坏了她的大事,但轻扇怎么能这样悄无声息,这实在不像这有名的八福晋该有的样子。
  轻扇当然恨岁末,在她看来要不是岁末忽然出现,她绝对会和她的八哥哥双宿双飞。八阿哥找她好好谈了一次,和颜悦色,也非常有耐心,轻扇坐在窗前看着外头繁茂的绿荫,似乎还能听到八阿哥的声音:“。。。。。。说句实在话,我一直将你当做亲妹妹看待,以后你若成家立业,谁敢欺负你,我必不会放过,但人跟人的情分都经不起折腾。。。。。。你这一次没有伤到岁末我可以原谅你,但你若还有下一次,你我便连兄妹也做不成。。。。。。。”
  轻扇忽然站了起来,恨恨的将窗子关上,守在一旁的丫头吓的打了个哆嗦。
  她像个困兽一般,不停的在原地转圈,太后怕她出去惹事将她关在了慈宁宫,宫里的宫女都没人敢跟她说话,有人在窗外轻声的呼唤,轻扇眼睛一亮,猛的打开窗户:“九哥!”
  九阿哥翻墙进来,沾了一身的泥,狼狈不堪,他却好似浑不在意,朝着轻扇猛的摆手,示意她不要喊:“别说话!”眼里闪着喜悦明亮的光。
  轻扇兴奋的几乎跳起来:“好九哥,快放我出去,你只要放我出去,我就喜欢你!”
  九阿哥眼睛一亮,好像忘了轻扇之前如何的说谎,如何的嫌弃鄙夷他,还是一脸的宠溺,致死也不离不弃的模样:“没问题,九哥带你出去!”
  我们总是这样,有个人卑微的待你好,愿意放弃尊严的时候,我们不去在乎,任意的挥霍着这难能可贵的包容,等到有一天挥霍殆尽,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太后坐在榻上念佛,宫女轻声禀告了轻扇被九阿哥带出去的消息,太后就叹息了一声:“不知道这傻丫头什么时候能够醒悟,愿意跟老九这傻小子,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康熙特地将岁末那一组秀女的所做的东西调了过来查看,乾清宫里同坐的还有几位大学士和几个阿哥,太监是将云溪和岁末的东西单独放出来的,康熙粗略的看了其他秀女的东西几眼,就将目光放在了岁末的刺绣和云溪的画上,笑着对下头的马齐还有大阿哥三阿哥五阿哥和胤禛胤禩十三阿哥几个道:“你们也瞧瞧这两个,没想到这一届的秀女里还有这样的才女,瞧瞧哪个好。”
  马齐恭敬的接到了手里,仔细对比:“臣觉得这幅刺绣应该是上品,画作虽好一是过于流于表面,二一个与女子而言,刺绣才是正道。而且刺绣的布局风格意境也更胜一筹”
  康熙的目光幽深,看不出喜怒,却还是笑着:“你到是好眼光,宫里的秀娘说这该是最地道的苏绣,一般是不外传的,没有几十年的功夫学不到这地步。”
  康熙又特地点名叫胤禛和胤禩都看了看,眼里闪过戏谑的光:“你们兄弟两个瞧瞧,觉得哪个更好一些?”
  胤禛看上去刻板又严肃,仔仔细细的看了半响,有些一丝不苟的模样:“儿子觉得马齐大学士说的对,当是刺绣为上品。”
  八阿哥只看了一眼,就拿着那刺绣不再松手:“儿子也觉得这个好,不若皇阿玛赏给儿臣吧。”
  众人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八阿哥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突兀的举止,大阿哥拍了拍八阿哥:“八弟,你这是怎么呢?”
  八阿哥却认真又固执的看着康熙,康熙看着八阿哥:“老八,你确定,拿了谁的帕子,谁可就是你福晋了。”
  怎么连皇上也这么儿戏?大家都不明所以,看着这父子俩。
  十三笑嘻嘻的道:“这莫不是传说中的选帕定福晋?”
  康熙笑骂了一声:“臭小子,少说两句!”
  十三就笑着缩了缩脖子,一言不发。
  八阿哥还是很坚定:“那就这么定了!”
  康熙看了半响八阿哥,忽然笑着摇头:“朕真是老了,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脑子里想的什么,你这小子眼光到准,没有拿错,以小见大,这人也选的不错。”
  八阿哥当然明白康熙说的什么,眉眼之间满是笑意,像是一块璞玉散发着温润的光,让周围的人也觉得舒服。
  康熙又朝着胤禛道:“你看的那个画,是你额娘替你要的那个格格做的,也是个不错的人选。”
  只不过比起八阿哥选的人,却差了不少,就如马齐所说不入上流。
  胤禛并没有因为康熙这句话太过高兴,到有些淡淡的失落,都掩藏在了眼底。

☆、爱恨

  岁末和云溪从宫里出来已经是傍晚的时候,晚霞染红了天空,给四九城披上了瑰丽的外衣,这一次还是有小太监等着给岁末送了攒盒,岁末揭开看时,里面的干果点心已经都成了她最喜欢的吃食,那些上一次她一口也没吃的在没出现,马车还是一样的宽敞舒服,正好够她躺在里面,岁末吃了几口点心,喝了热茶,在这舒服的环境里竟然昏昏欲睡起来。
  跟岁末的惬意相比,云溪就显得失望的多了,胤禛还是没有什么表示,本来这在胤禛身上也很正常,是胤禛惯有的作风,只是有了对比心里难免就多了些期望,她看着岁末走远的马车,淡淡的吩咐马车启动。
  轻扇和九阿哥去了酒楼,特地点了不少酒水,轻扇亲自到给九阿哥的一杯杯酒,九阿哥根本没有丝毫的抵抗力,很快他就喝的晕晕沉沉起来,又哭又笑:“轻扇,你知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喜欢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小时候你第一次进宫,吓的躲在慈宁宫的角落里。。。。。。”
  轻扇对于这些话,很不耐烦,她粗鲁的又给九阿哥连着灌了几杯酒:“先喝酒,一会在说!”
  酒水如泪,顺着九阿哥的面颊一直流进了衣衫,好似流进了心口一般,冰凉又滚烫。
  九阿哥烂醉如泥,躺在包间的榻上,轻扇得意的一笑,拍了拍手转身就要走,跟着九阿哥的太监小根子吓的拉住了轻扇:“郡主这是要去哪?留下咱们主子一个人,主子起来还不知道要多伤心!”
  轻扇厌恶的挥开了小根子的手:“你一个太监哪来那么多的废话?!本郡主要走就走,有你说的什么?”
  小根子执着的拉着轻扇不松开,轻扇抽出鞭子抽了两下,有一鞭子还打在了小根子的脸上皮开肉绽,小根子疼的哆嗦了两下还是不松手,轻扇气急败坏:“行了行了!你松手,我有个办法叫你主子不伤心!”
  小根子便亦步亦趋跟着轻扇出了酒楼,却没想到轻扇一把就在大街上抓了个年轻的姑娘塞给小根子:“就说这是我叫来特地陪你主子的,这样你主子醒来就不会伤心了!”又威胁小根子:“这可是我的一片好心,你要是叫这姑娘跑了,把这心意传递不到你主子跟前,小心本郡主回来收拾你!”
  小根子手里抓了个人,又害怕轻扇,只能眼睁睁看着轻扇走远,连这无辜的姑娘也不敢放开,小声劝慰这吓傻的姑娘:“姑娘别害怕,一会就放了你。”
  大街上的人烟已经稀少了起来,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马车哒哒的声响就格外清晰,轻扇站在暗处,眯着眼看着岁末的马车渐渐走进,好像守在暗处等待猎物的毒蛇,没有丝毫她原本的纯真可爱的气息。
  身后那些收了她的银子,又屈服在她郡主身份下的地痞们蓄势待发,小头目还在一而再的保证:“。。。。。咱们别的不会,坏了姑娘的名声那可是随便的事情,拦住马车,满嘴的脏话当着大街上这么多的人一嚷嚷,没事也给她说出来三分事,看谁以后还敢要这个小贱人。。。。。。。”
  轻扇嘴角就勾出淡淡的笑,阴影里显得格外的狠毒。
  她扬了扬手:“去吧。”可却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猛然转身,身后的黑暗里只站着一个人,那人长身玉立,身形健硕,却并不能看见表情,正一步一步的向她走近,每一步好似都踩在她的心头,她不自主的向后退。
  胤禩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好似早就料到会这样,又好像如释重负一般,让轻扇格外慌乱:“八哥,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
  胤禩淡淡的笑了笑,冷漠疏离,是轻扇从来没有看见过的表情:“我早就知道,你从来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你会用尽手段。”前世今生,都是如此。
  “我说过,你若不做伤害岁末的事情,我们还是兄妹。”
  轻扇尖叫道:“我不跟你做兄妹!我为什么要跟你做兄妹!”
  胤禩忽然想到上一世,不管当时他们是因为什么原因走到一起成为的夫妻,后来他惹怒两代帝王时,轻扇所做的一切都让他动容感激,所以这一世他一直对轻扇颇多包容,但却并不想在重复上一世的婚姻,因为连他们的婚事都是轻扇用了手段,让他愧疚得不得不娶,不得不忽视老九的心,后来才知道不过是一场骗局。
  胤禩淡淡的:“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那几个混混我叫巡城兵马司的人带走了,会叫他们在大牢里过上几天好日子,你若是敢去求情捣乱那他们就罪加一等,还有,这事情我会跟太后说的,想来你近期是出不了宫的,另外,对老九好一些。”
  有婢女上前扶住了轻扇,轻扇歇斯底里的喊着:“为什么?为什么?!我哪里不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胤禩转身缓步向前走去,为什么?只因为不爱而已。
  岁末的马车就从这巷子口经过,却并知道这里还曾有过这样一段故事。
  回了家里,大家照旧让姐妹两个好好的休息,并不打搅,等到晚上的时候照旧去尼珠氏的屋子说话,云溪说的活灵活现:“。。。。。我选了作画,第一个做完。。。。。后来宫里的姑姑还跟我说了几句,说我做的好,娘娘们都喜欢。”
  现在的云溪很会抬高自己的身份地位,总能引的尼珠氏和家里上上下下的人满目重视,尼珠氏听的就很高兴,对马佳氏夸赞道:“大丫头越来越有大家闺秀的气度和风范,这也是你教导的好。”
  马佳氏明明高兴,却还端着,一脸谦逊:“额娘过奖了。”
  岁末即不屑于拆穿,也不屑于表现,说的再多也不算事实,到最后要是结果差距太大,没脸的也是自己。
  云溪高傲的眼神偶尔在岁末身上扫过,看她淡然如水又觉得可气。
  岁末对宫里的情况是如实的跟科本氏讲过的,科本氏见岁末无意表现,自己也不出声,当是看戏一般看云溪表演。
  国柱如往常一般出了翰林院,才出了胡同就看见保泰站在一棵槐树阴凉下,不知怎的,那背影总有些寂寥,他整了整衣裳快步走上去行礼,保泰和气的点头:“听岁末说你想外放做地方官。”直奔主题。
  保泰对于岁末的这种叫法,好似藏着一种亲昵的感情,让国柱有些微的不自然,只是看到保泰那凌烈偏威严的模样又将这一点心思抛到了脑后:“回王爷的话,是有这个打算。”
  胡同里吹来了清风,在这样夏日的午后格外的凉爽宜人,树枝摇曳,沙沙作响,保泰的目光看上去悠远又深邃,声音还是那样的浑厚:“陕西的凤翔府缺个知府,没有南面的州府富庶,但我想你当不是去为了捞钱,那地方在渭水河畔,地势平坦土壤肥沃,只是民风彪悍终南山上有几窝土匪,容易干出政绩,要不你就去那里试试。”
  没想到王爷会替他考虑的这样周全,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国柱回答的很干脆:“王爷既然也说好,那就没有什么不行,国柱谢过王爷提携之恩!”
  保泰笑了笑,国柱这个人识时务有见识又果断,很有前途,此去必定能一鸣惊人,他便点了点头,上了马,扬鞭向前跑去。
  似乎唯独只有这样为心里的人做一些事情,他才觉得不会那样的寂寥,好像用这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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