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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迷妹逆袭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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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芙月不敢直说的话,都被湘美人说出来了,她对着湘美人满意的笑笑,湘美人顿时心情无比愉悦。
  “可人家毕竟是王后,后宫之主啊!”郭芙月故作矜持,斜睨着一旁沉默如金的者秀。
  者秀亦明白她的意思,无非是要自己表明立场,这又何妨。“两个月宫中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贱妾倒是希望王后娘娘福大命大。”
  郭芙月虽有震惊,但听着却觉得舒服,正如她回到东宫处对湘美人所说:“青衣小主今天这番话可谓说到本宫心坎里去了,不过本宫也没有想到青衣小主平日里话少,鲜少与宫里的人走动,竟能够说出这样令人发指的话来。”
  湘美人极力嘲讽道:“娘娘须知贱婢就是贱婢,贱妾听闻青衣小主原来是叶之景姑姑手里的婢女,后来凭着君上的王牌令箭才上位的。咱们的王后娘娘不也是个假冒公主的奴婢吗?如今这天底下的山鸡都想飞上去变凤凰?”
  湘美人的话如点睛之笔,同时清洗了郭芙月的头脑,叶之景这个老女人深藏不漏,就连父亲郭雄峰都叮嘱她不要擅自与叶之景发生冲突,这个老女人谁的脸也不看,谁的面子也不肯给,十分难对付。
  者秀既是叶之景手里的婢女,恐怕与她也脱不了干系,郭芙月亦感觉到危机四伏,仿佛自己已经深陷泥淖,她不想成为任何人的棋子,但无论是谁,中殿也好,叶之景也罢,都是她迟早要对付的人。
  湘美人嘴里蹦出来的话“凭着君上的王牌令箭上位”,却在郭芙月耳边敲响了一个警钟,看有臣殷治对待中殿王后的态度,如胶似漆,恨不能永远只对着她一人。
  而郭芙月更加记得有臣殷治自始至终都对一个人心心念念,无法释怀,那么这个持有王牌令箭的人究竟会是谁呢?
  今日者秀的话虽然取悦了郭芙月,但同时也让她对者秀怀有异心和偏见,至少目前来看,她不是一个泛泛之辈。
  者秀曾一口咬定自己是王牌令箭的主人,与有臣殷治曾经情意绵绵,但为何他思念多年的人会如此不闻不问,甚至爱上中殿王后?
  对于有臣殷治的性情郭芙月还是有几分把握的,他是一个说一不二,认定了,看准了,就绝不会轻易改变的人。者秀的话里直指中殿是欺世盗名之徒,这话从有臣殷治的反应来看显然是错误的。
  如此推敲下来,郭芙月可以断定者秀的话是胡乱编造蒙骗自己,相反王牌令箭的真主很有可能就是中殿王后。
  想到这里郭芙月不禁恼怒失常,原本还以为揪着中殿的把柄,可以让她背负骂名和冷言冷语,甚至还能让有臣殷治认清事实,回心转意,没想到居然是被者秀给诓骗了。
  如果真的那么做了,她帮衬着中殿再从中反咬自己一口,那么在后宫就真的没有混头了。
  “娘娘为何不高兴?是否有什么心事?不妨说一说,贱妾愿意为娘娘鞍前马后,尽心尽力地效劳。”湘美人察言观色,郭芙月闭着眼睛沉默不语,但脸上的怒火如火烧般通红,因而选择性地将声音放低。
  思虑片刻,郭芙月心生妙计,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本宫想到了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郭芙月阴邪不透风的诡笑,让湘美人坐立难安,她高不高兴湘美人都笑不出来,也放不宽心,只希望这样依附于人的日子可以早点结束。
  奈何父亲的前途,全家人的性命都压在郭芙月和她父亲郭雄峰,哥哥郭经炫的手里,才不得不这般委身求全。

  ☆、第一百零四章 朝野巨风来袭1

  自从送别有臣殷治后,王晓荷便尽心尽力地照顾着崇业,后宫嫔妃们的动静仍然有沈莺带人留意着。
  如今还多了权熙公主这么个好帮手,在后宫也算有个照应。
  “这几日天气有些凉,好不容易出来个暖阳,崇业居然还睡过去了。”王晓荷走过小石桥,跟着两名婢女来到紫荆园和卫闲春说话。
  “不知王后娘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卫闲春低着身子行礼,笑意盎然。
  王晓荷扶起他来,并向他回礼,笑道:“师兄客气。”
  卫闲春命内侍取来备好的茶水,果盘及松软的糕点,邀她同坐,斟满茶杯,倏尔香味四溢,扑鼻萦绕。
  王晓荷闻着沁入心脾的茶香,顿觉心情逾越,舒适,挑几颗坚果和糕点塞在嘴里,并问他道:“从前我来怎么都不见师兄准备这么多?”
  “大师兄走了,我料定你会来,没想到你光顾着自个儿来,把我的小师侄给落下了。他在中殿可有人照看着?”卫闲春微微一笑,心里却有几分担忧。
  王晓荷宽慰道:“师兄你就放心好了,有权熙公主和杜鹃看着呢,崇业那两条小短腿也跑不到哪儿去。”
  卫闲春欣然一笑,“我没记错的话,你与权熙公主素来不和,怎么你现在都能将她给收买了?”
  王晓荷听后放下手里的食物,努力解释着:“才不是我收买她的,俗话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我可是帮人承办终身大事才换来的。”
  卫闲春会意呵呵一笑,想不到她居然也越来越为人着想了,当年俏皮可爱,不怕跌倒和失败的她,如今更有几分世间女子的柔情在,未尝不是件幸事。
  只可惜他多么希望苏绮能够明白人生中的这些道理,与任何人过不去最终都是自己过不去,心才是最真诚的。
  国相封子雅在朝中奉行君令,遭到许多武官们的白眼,他们全然不将封子雅放在眼里,甚至他说的话,下达的指令直接被武官们弹劾回来。
  封子雅入仕多年,深谙其中的道理,在这个节骨眼上最需要做的就是有人去做出头鸟。
  有臣殷治交给他的使命做起来容易,但是送命也容易,但成败在此一博,文官们的前途,百姓的发展,国家的宏图霸业就看今朝。
  封子雅等这一刻等了太久,如今终于可以放手一搏,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并早早与辅政大臣陈以乘说定,若他不慎命魂一去,便由他继续斗争到底。
  “现如今王后娘娘秉承中殿洪恩道祗,为国库贡献余力,才使我朝有外境收入,缓解物资短缺,民生才得以维系,故而今日朝堂之上,本官状告列位臣公,接下来的经费将由内府重新择定,调拨入库,以接济百姓为主,军费为辅。”
  封子雅此言一出,武官们立刻争吵起来,“我朝一直以来都是军费为主,民用为辅,如此一来,岂非寒了将士们的心?”
  “诸位臣公勿躁,先听本官一言。民生若得以接济缓和,那么反过来是不是就还可以为军费做贡献呢?”封子雅的这番话却并没有引起大家的共鸣,反对的声音依然异常激烈。
  “祖制不可违!老匹夫依本将军来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武将们怒目圆瞪,绝不肯妥协。
  这样的结果封子雅心知肚明,散朝后便与陈以乘玩笑道:“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谁说不是!不过这场暴风雨一刮来,不知道能清理多少乌龙杂秽?”陈以乘仰天长叹,封子雅亦感同身受。
  沈莺来到中殿后,王晓荷便让乳母将崇业带下去,听她回话:“启禀娘娘,奴婢听说今天朝堂上封相调整国库银钱的用度方向,但是引来武官们极大的反对声,也不知道能不能有效推行下去。”
  “封相不会轻易做没有把握的事,况且本宫听说他在急着赶鸭子上架,咱们暂时静观其变,多加留意。”王晓荷起身看向满池凋谢的莲塘,“已经入冬了吧?”
  “是的,娘娘。”沈莺应声道。
  王晓荷怅然远望,有臣殷治已经离开半个多月,不知道两个月之内能不能赶回来。
  “宫里可有什么动静和变化之处?”王晓荷一期不落的打听着。
  沈莺回复道:“其余倒没什么,只是宸妃娘娘的长嫂独孤菱,今天一大早就入宫拜见太妃娘娘。奴婢本想进一步打听,但是宁寿宫守卫甚严,消息很难知晓,奴婢办事不利,请娘娘降罪!”
  从这么多年的观察来看,郭芙月并没有依附过老太妃焦婧中,那么独孤菱为何会突然间想到去宁寿宫拜见呢?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独孤菱的到来,十有八九受之郭雄峰和郭经炫,他们这样摆明要投靠老太妃焦婧中。
  如今想来,不由寒噤,也不知道封子雅等人能否控制住局面。
  王晓荷将她扶起身来,嫣然一笑:“本宫相信你已经尽力了,很多事情都会有力不能及的时候,你也不必自责。有时候即便人家放出风声让你知道,其目的和结果仍未可知啊!”
  她微微叹息着,沈莺听后心里多了几分共鸣。“娘娘现在有身孕,千万要当心。”
  王晓荷点头应允,转身看向冰凉的水面,她始终不能明白杨虎死的那日,为何宫里给苏绮报信的小太监会平白无故的消失,而且查无所知?
  她相信这个人一定还藏在宫里,既然他是有备而来,那么目的就不会是只杀死杨虎这么简单。
  “沈莺在你看来,假如本宫想找到一个幕后黑手,但是这个人却隐藏极深,你觉得本宫如何才能够让他束手就擒?”王晓荷棉里藏锋,之前搜查紫荆园打着这个旗号,只怕有可能会惊扰对方。
  沈莺加以思索,说道:“既然如此,不如就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这倒是个好主意,只不过该怎么去引?拿什么引?
  “奴婢斗胆问一句,娘娘是否想引出杀害杨虎的凶手?”沈莺机智灵敏,头脑清晰,此刻让王晓荷刮目相看。
  “不错。”王晓荷承认道。
  “奴婢倒是有一计……”
  沈莺上前附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王晓荷亦赞成她的计策,便让沈莺着手准备,如此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君上,咱们离开车臣国已经够远了,您就不担心宫里宫外会生变故?”路上老太监和有臣殷治搭着话。
  豪华的马车里传来有臣殷治淡淡的声音,似笑非笑:“咱们不躲远一点,那些心怀鬼胎之人又怎么敢原形毕露。”
  老太监笑而不语,随机一问:“老奴担心王后娘娘在宫里会受委屈。”
  有臣殷治放声大笑,声音洪亮回荡在四周,“你就放心吧!她呀绝对不会吃亏的。”
  山鸟欲飞,枯枝难留,车臣国应当也是这样的天气吧!有臣殷治朝马车外一看,冰冷的寒气渗入体内,思念的心情便如云一样偏向挚爱人的身边,浩浩荡荡的马车扬长而去,惊飞林间的鸟。

  ☆、第一百零五章 朝野巨风来袭2

  用完早膳六小王爷便带着新婚妻子——西夏公主来中殿请安。
  “臣弟两日后就要出关,特来向王嫂辞行,臣弟的婚事多谢王嫂操劳。”
  六小王爷毕恭毕敬,性情温和,谈吐优雅中带着点年轻人的青涩味道。
  王晓荷看着他身边的妻子,目光留恋不舍的看着他,前段时间西夏公主才傲慢的与自己争吵过了,现在嫁为人妇看着温柔贤淑多了。
  人妻这个身份总是有些好处的,对女人的改变不是一星半点儿。
  “你与王妃新婚燕尔,这么快就要走?”王晓荷伤情一问,心中隐约想起了有臣殷治,他不在,有时候让她很彷徨,胆怯。
  六小王爷点点头,拱手作揖,“为国尽忠,刻不容缓。王妃……”
  他旋即转身与她深情对视,眼里尽是绵绵不绝的情谊。“王妃初来乍到,还请王嫂费心照料一二。”
  “王爷放心,本宫定然会视王妃为亲人,不遗余力地照顾好她。倒是你出征在外,千万当心点。”王晓荷一想到沙场厮杀的残酷画面就忍不住叮咛。
  六小王爷跪安谢道:“多谢王嫂,臣弟感激不尽。”
  第二天黎明初到,王晓荷与六王妃齐登城墙,送别六小王爷。
  他身披铠甲戎装,跨马提剑,英姿勃勃地驭马驰骋,他回头向高处遥望,见她安好,便会心一笑,驾马离去。
  六王妃眼睛紧紧的凝望着他远去的方向,心是不舍和伤感的,但眼泪却要强忍着,为的就是不让他有后顾之忧。
  直到六王爷的背影渐渐远去,她的泪水才无法抑制地喷涌而出。王晓荷用丝巾为她擦干泪水,安慰道:“如今他成为一个真正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再是当初的小王爷了,你应该为他高兴,为他自豪。”
  六王妃悲痛呜咽着,扑在她的怀里放声大哭,她告诉王晓荷,曾经有一位最疼爱她的兄长,也是在今天这样的场面上与他道别,从此以后就成为永别。
  那年她失去至亲的兄长,而刚好六小王爷被送去西夏国做为人质,他清秀的五官,端正的行为,像极了逝去的兄长。
  他的出现仿佛就是上天特意安排的,来代替兄长安慰自己的。西夏国几年的青涩时光,因为有他而变的有声有色,也因为有他,心中美妙的幻想便没有停止过。
  这样的幸福能够延续到如今,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王晓荷欣赏着满树凋落的棠花,焉黄的骨朵儿,拱垂的枝桠早已不见嫩绿和新鲜。
  棠花语:苦恋,相思,等待。王晓荷只愿能在下次新绿爬上枝头的时候,让所有的有情人团聚,白头偕老。
  “娘娘,您怎么对着棠花祈祷?”杜鹃随口一问,映入眼帘的棠花凄凉一地,任谁看了都忍不住伤感,这就是所谓的惜花伤花之情了。
  杜鹃扭头回到内殿,将准备好的棠花种子递给王晓荷。
  “这是什么?”王晓荷定睛一看,好像是花种子。
  杜鹃笑呵呵,“这个是奴婢采收的棠花种子,把它沙藏起来,等到来年初春播种。盖上细土,覆草,等到出苗了以后再搭个遮阴的就行。”
  王晓荷大加赞赏,“没想到你还会这个?”
  “奴婢以前看过家里的老人都是这么做的,只不过一直都没有亲自去做过,所以娘娘不知道罢了。”杜鹃委婉一笑。
  王晓荷彻底领悟:“原来是以前不想做。现在居然想通了,本宫觉得李泽肯定会开心的夜不能寐。”
  杜鹃羞涩的捂着脸,不敢抬头,没想到这么快小秘密就被王晓荷知道了。
  王晓荷拍拍她的肩头,回到屋内去看望六王妃,便问随侍的宫女:“王妃如何了?”
  宫女回禀道:“王妃伤心一阵,才刚睡下。”
  新婚燕尔就面临着离别,也真是难为她了。王晓荷记得小时候听过的民间故事——孟姜女哭倒长城。
  孟姜女是成亲那晚丈夫被抓走,致死都没能再见上一面,她与六王爷成婚有两三个月了,也不算太冤枉。
  两个时辰后六王妃醒来,与王晓荷道别:“给娘娘添麻烦了。”
  “无妨,你有空来宫里多走走,本宫一个人在这儿也闲的慌。”王晓荷送她到宫门口,便与她挥手告别。
  杜鹃带着医女迎面而来,似乎是有要事禀报。“你不是刚才为王妃诊断的医女吗?”王晓荷问道。
  六王妃该不会身上有什么毛病吧!王晓荷心里咯噔一下。
  医女说道:“禀娘娘,王妃已经有身孕了,快两个月。”
  王晓荷听后又惊又喜,不过这个好消息只能下次再告诉她了。
  沈莺来见,说道:“娘娘,姑姑说想要见您。”
  童姥,许久没有再提起过她了,仿佛从记忆里消失了一般,如今忽然之间跳跃出来,王晓荷心里五味陈杂。
  见或不见,过去的事情依然不曾改变,她对自己的背叛更不可能就此一笔勾销。
  这次她却主动提出要见面,会是真心实意的吗?多年的主仆情分,王晓荷愿意去信任一次。且听听她想要说些什么。
  月奴司,坐落在当年韩姬所住院子的西南角,一个陈旧的屋子,一片乌烟瘴气和老嬷嬷们的嚎叫声,她们拿着皮鞭不停地抽打这些奴婢们。
  杜鹃一声高呼:“王后娘娘驾到。”
  老嬷嬷们停下吆喝的嗓子和手里的皮鞭,上前谄媚着:“奴婢拜见王后娘娘。”
  “免礼。”王晓荷轻声细语,用丝巾捂住口鼻,这样的味道实在无法忍受,害喜之期刚过,但此地的熏味儿仍然无法自拔地一阵呕吐。
  杜鹃带她去外面坐着,传唤童姥出来见驾。
  一个头发见白,蓬头垢面的妇人站在王晓荷面前,不修边幅,一身破布烂衫,面色蜡黄,憔悴不堪。
  “奴婢拜见王后。”若非听到她的声音,王晓荷简直不敢相信她就是童姥,那个看起来威严沉稳的掌事宫女。
  “平身吧!”王晓荷不忍直视,她对自己有过背叛,更有过关怀和体贴,这样的结局也并非她所想,只是心里那口恶气必须要出才行。
  “奴婢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奢求娘娘原谅,今日想着将奴婢能够想到的所有事都告诉娘娘。”童姥忏悔道。
  “既然如此,那就随本宫回中殿再说吧!”王晓荷刚要起身,不料却被她拒绝。
  “奴婢乃一背主之人,无颜再留在娘娘身边,今天的话说完了,奴婢也就安心了。”童姥的语气里尽是哀伤,仿佛早已预料了些什么。
  王晓荷便不再强求,只安静的听她说道:“后宫中已然潜藏着两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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