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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任务完成后-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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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开始还没意识到什么,等到魔族把他们或者他们的子孙抓去食用,他们才发现原来魔族竟然是这样的打算,就像人类圈养鸡鸭一样。

    在那种状况之下,有些人选择了拼死一搏,有些则选择了得过且过,反正子孙被吃又不是自己被吃。但是,这种情况终究有一天会发展到他们自己身上,当他们不能够孕育下一代的时候,他们就成了待宰杀的一批。

    正是因为有前例在,后来人对魔族的警惕自始至终没有放松过,而魔族那边儿,因为死去的军士足够吃上一段时间,它们也没有急着动城里的人,再后来的大胜又很及时地夺回了这座城,所以城里可谓是秋毫未犯,损失不算大。

    唯一不同的就是那位隐藏许久的宋家女子在这一次露出头来,显露出了自己的力量,而她,竟然已经是举人的消息足够让所有读书人震惊,明明没有科考,这么说——她的才气必然已经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

    碍于先天因素等各种问题,女子是无法留存足够的才气的,换句话说,她们或许有灵性能够做出一些伤风悲秋的著名诗词,哪怕是传天下呐,但她们自身的才气总量增长很慢,或者说是固定不变的,这样一来,进取的地方也就没有了,很多诗词,没有足够的才气,是连念都念不出来的。

    而女子或许因为自身柔弱的缘故,诗词也多是这方面的,或许无病□□时候能够应景,增添一些风雅之气,但真正上了战场,这些诗词是派不上什么用场的,异象不是花就是草的,能伤人吗?

    不要说人了,那些身体比人族更强的魔族,更是毫无妨碍,甚至某些花草还会对魔族有进益作用,倒是得不偿失了。

    所以,从来没有人想过女子能够科考,不是因为她们自身的智慧不足以做官又或者怎样,而是因为她们的才气局限了她们的成就,终其一生不过是秀才顶天,对于整个人族有什么帮助吗?

    而又有几个女子愿意扛起兵器为了人族而战,又有几个耐得住那盔甲的坚硬,受得了受伤流血的痛苦?

    “当世巾帼,唯宋家女。”国君在见过那位被御赐为进士的宋家女子之后发出了此语,此刻被一众备考秀才传来,有的面色羞愧,觉得自己不如一女子,有的目露深思,还有些愤愤不平,觉得国君和将军都是被“美色所惑”,却也不好说出来招惹众怒,只敢在之后暗暗发表一些背人之语,以泄心中不平。

    这些对冯钧来说都是太遥远的事情,他从没想过那个宋家女会是跟他一样的外来穿越者,哪怕那位已经足够高调,但她的诗词为证,没有一个是他所熟知的,所以,只能说哪个世界都不缺少愿意顶起半边天的女强人。

    他也只是一叹,从现代世界出来的,这点儿胸襟还有,不会见不得女人出头,但,也不是太支持就是了,反正他的青娘不是这样的女子,这就够了。

 第221章

    自古以来,皇家大殿总是最金碧辉煌不过的,站在那光可鉴人的黑石地板上,四处而来的宝光几乎要把人的眼睛耀花,红柱盘金龙,宝座凝云霞,高高在上的皇帝远远看去,竟好像是天上玉帝般威严。

    王平安静地站在正中,这一刻,竟能感受到那股势,属于帝王的势。

    人间帝王,纵然不能科举,不得进士,但他本身便携带着天命,按照此世界的观点来说,便是天授神权,而按照王平自身判断,他自己的血脉继承可算上三分,更有七分则是皇座加持给他的,那把椅子,或许有过太多帝王坐过,早已有了某种等同帝王的威势,足以锦上添花。

    然而,皇帝到底还是太年轻了。

    知道了大胜的消息之后,执意要见到导致大胜的人,哪怕这个人是个女子,或者说正因为是个女子,这才更要见,而见了之后,便是不住口的夸赞,宛若满殿文武皆不如一女子的意思。

    且不说此举有多么招惹仇恨,王平本就不在乎那个,而此世官员不分文武都要读书的关系,他们的素养还是有的,就好像那个明明可以谎报战功却不屑为之,硬生生顶着大家的质疑,把一个籍籍无名的女子报上去的将军。

    大家还不至于因为此刻的不痛快而对她一个女子做什么,然而,后面的话却有些过分了。

    “卿之大才,当主后宫。”

    后宫之中早有皇后妃嫔,若单纯迎进一个妃子就罢了,偏偏是“当主后宫”,这分明是要废后新立的意思了。

    “回陛下,臣无意入宫,更欲求得圣道。”

    不等一众官员吵杂反驳,王平自己先拒了这种赏赐,之前的进士出身倒是可以算作正名,本来她的才气就等同于进士,有那样一个出身,不过是名正言顺了些,不然,难道要一个进士再去跟那些人考上一回吗?何况,她还是一个女子,进不得考场。

    “圣道?”皇帝似乎皱了眉,又似乎没有,九串旒珠挡住了他的眉眼,让人看不清楚他是否生气,但听这语气,一下子平静许多,倒是压住了之前的喜悦之情,对比鲜明之下,有了些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是。谁说女子不如男?”王平完全不为他的气势所惑,笔直地站着,声音清脆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当一踏圣道,诸君可敢随行?”

    多少世,她都曾一步步自己走到高位,这之中或许有因势利导,或许有以情惑人,或许也有些是运气极好,然而,她都成功了,也成功地凝聚了一股属于自己的势,那是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势。

    此时此刻,站在此处,犹若站在战场,凡目之所及,与我相对者,当诛!

    大殿之上,隐隐竟有了杀气,仿佛是从战场上带下来的血气,有一种逼人的肃杀之感。

    几个大臣反应过来之后,面面相觑,这宋氏女,怎能有如此气势,竟是……这等人,还是莫要入宫的好,否则,日后这宝座之上,恐怕要换人来当。

    有圣道在前,诸多读书人只当入朝为官是历练,但也有一些自知天分不足无法前行的,把辅佐明君当做了毕生事业来做,在这样的人看来,正统,血脉,性别,总是比较重要的。

    皇帝也感觉到了那股并不弱于他,甚至还一度逼迫他的威势,聪明地避过了之前的话题不再提及,赞了一声“好志气”,给了些书籍奖赏,便把那偌大战功给抹平了。

    高帽子却还给得痛快,“卿既有此青云志,朕当助卿一臂之力。”简单一句话,并若干赏赐,便算是“重赏”了。

    这等情况,举荐王平的那位将军也知道皇帝是面子下不来生气了,朝见后,轻叹一声,也没甚好对宋氏女说的。那场大胜,说来也是魔族倒霉,谁让他们偏偏犯到这位隐居之所了呢?

    掀了人家屋顶,还不许人家报复一下啊,而嘴欠的魔族将领,竟然见人长得好看就出言调戏,好么,这位轻轻一笑,出口成诗,转眼间,异象纷至沓来,化作倾天大水淹死魔族无数。

    将军当时也在场,本要赞那女子好容貌的话生生咽了下去,把自己憋得还咳嗽了两声。厉害,实在是太厉害了,竟然能引来弱水,谁能匹敌?

    充分认识到了对方的实力,自然不敢冒功,否则……他可不觉得自己会比魔族更强壮。而以这位的厉害程度来看,她根本也不会畏惧可能会产生的恶果,如此,他一杞人,何必忧天?

    内侍很快就把书籍给搬运出来了,说得好听,什么孤本绝本的,其实给的就是手抄本,正品肯定还在宫中内库收着,满打满算,也就是一个首饰箱就能装下的,再有若干托盘,上放珠宝金银的,看着宝光熠熠,其实一件文宝都没有,价值真的不大。

    丫鬟接了过来,一股脑兜入包袱中,跟着王平往外头走,跨过了宫门,重新见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才有些回过神来。

    “姑娘,咱们就这么走了?”

    “不走又要做什么?”王平笑了笑,以前没发现,但今日看来,自家丫鬟实在是有些呆意,难道她以为是要凭借着此次功劳重回宋家吗?

    他们既然已经将自己除族,且不说自己愿不愿意回去,他们要是认自己回去,岂不是自打脸,更兼,失了风骨。

    读书人心中,风骨总是比其他重要,一如面子比里子重要。

    两人雇了一辆车,那些金银珠宝虽不多,重量却是实打实的。王平当日从宋家出来可是两手空空,隐居多年,也不过是学问见长,文宝什么的还真是没有,储物类的更是妄想,幸好家当少,不需要担忧什么,来来去去,两个包袱也就够用了,如今,也不过是一辆车子就能兜得住的。

    车子一路行到城外,青草葱葱,小亭中,正有一行人送别,窗帘晃动,王平瞥了一眼并未理会,倒是那亭中人,注意到这边儿,有小厮过来拦了车夫。

    “车上可是宋家女子?”

    得到应答之后,那青年拱手为例,“多年前,我与姑娘曾有一面之缘,阻了姑娘入科场,姑娘可还记得?”

    丫鬟露出愤愤之色,若非当年被人识穿,自家姑娘何以过了这些年苦日子?

    王平撩开车帘,看着那个青年,或许有几分面熟,不过,她见过的人太多了,再好的记忆力也不愿意为此无关紧要的人浪费一二,所以,也只是面熟罢了。

    “何事?”

    “礼法所限,阻了姑娘当年科考,以致姑娘才华,今日才为世人所知,姑娘可怨我?”青年单刀直入,面上毫无后悔之色,反有些大义凛然。

    王平面上泛起一点儿笑意,这等人啊,无论自己怨不怨,怕是都有一番道理等着,这又何必呢?本来就没甚交集的两人。

    “君欲阻我青云路,可知处处通九霄?”

    放下车帘,令车夫速行,王平实在不愿意成就对方的表演,既然他愿意自认“有罪”,自己就给他“定罪”好了。

    至于怨不怨,条条大路通罗马,只有庸人才会在一条路上困守,她既然已经走通了另一条路,又何必再理会那些纠结前路的庸人呢?

    是女子,不得科举。

    是女子,亦无科举束缚。

    “当得好气魄!”

    “果然不愧是当世巾帼。”

    “这等人,又哪里会计较前怨,介之兄,你怕是枉做小人了。”

    青年并不为友人的责怪不喜,摸了摸鼻子说:“我哪里知道她一女子竟有如此胸襟,倒是白费心机了。今日后,恐怕我就成了罪人了。”

    想要打预防针,防着这位日后得势暗自作践自己,挑明了旧日恩怨,却哪里想到,人家根本不把此事放在心头。

    心态之高下,一言决之,竟是他不如了。

    无规矩不成方圆,当年事,他并不后悔,毕竟,女子中有多少人如她呢?只是……

    “这等才华,若为男子,当建功沙场,诛尽魔族。然……”纵然是那般才华,终究是一个女子,日后免不了嫁人从夫,又哪里还能见到那“锋绝天下”之锐?大殿之上的“求得圣道”之语,终究没有几人当真。

    只有真的在这条路上走下去的人才知道,圣道真的不是那么好求,多少年,翰林,大学士,大儒,又有多少人真的走到了圣道的地步?

    千百年来,天地间也唯有那一位圣人,教化万民,得成圣道,其他人,纵然循着前路在走,又有几人能够到达那个终点,到达那样的高度?

    终究,只能仰望罢了。

    男子尚且不能,况女子乎?能言此等大话,只是未知其难矣。摇头叹息的青年此时并不知道自己有幸能在有生之年见到另一位圣人的诞生,天地间唯一的一位女圣。

    又九年,王平终于触到圣道,一言立道,传承自身所学。身边丫鬟常年服侍她,便成了她的首徒,虽然碍于天资有限,并不能够得道,却也可修到翰林。

    其后,又代师收徒若干,众弟子并不得王平亲自教导,所学各凭天分。曾出过几个惊采绝艳之辈,传承道统。

    后世奉王平为祖师者,尊其为“络天圣人”,取其说中“网络诸天,成就一人”之言,然后世未有体察此语真意者,释为“以百业炼自身”,后多有自学诸工的实干家,多为帝王所倚重。

 第222章 番外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人间最是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首首优美的古诗词总能够在最合适的时候吟诵出来,笔下的字,竟是宛若天成,想要什么样的书法就能写出什么样的字,比创造者更为入木三分,每每写出必会获得满堂喝彩的字……

    他的记忆力是那样地好,哪怕当年匆匆扫过一眼,听过一言的诗词,如今竟然都历历在目,其中所蕴藏的感情,甚至也能够模仿一二,乃至于下笔如有神,每首诗词吟出,都会有种种奇妙异象形成……

    最开始是穷书生,然后是秀才,举人,进士,他一步步攀登到圣人的高峰。在此期间,他“创造出”了数不清的动人诗篇,引得众多人尊其为师。

    更有无数女子爱慕于他,那些多才的女子啊,她们捧着他的婉丽诗篇吟诵不休,为了自荐枕、席而别出心裁,争相奉承。

    他呢?最初他还是很坚定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他用这首诗词迎娶了自己的青梅竹马,那个在他睁眼后第一眼看到的少女青娘,然后……

    是想要坚守的,因为一夫一妻是常理——是谁在笑?

    “冯郎何虑?妾从不曾想与夫人争锋,不过求一室容身,能够常常看到冯郎罢了。”

    “妾自然不敢争那‘一双人’之位,若得郎君回顾,哪怕一时一刻,也足慰平生了。”

    “冯郎怎会如此说?这世上,哪家不是一妻多妾?便是穷书生,也还要有个通房丫环服侍一二,莫非尊夫人不许?”

    “郎君之才,妾实倾慕,愿如蒲草,常伴君旁。”

    “非是妾低看青娘之才,实在是妾能助郎君更多,免得郎君为此事烦心。郎君之才,应该为人族做翼,怎能浪费在家务琐事之上?”

    “并非妾要与青娘姐姐攀比,敢问郎君,妾哪里比不过青娘?不过是认识郎君不若青娘早罢了,既然郎君对妾也有情,妾也愿意尊其为姐,如此,难道还容不得妾吗?”

    “妾为立女,我出身尊贵,却愿为你做妾,此情此意,你可能辜负?”

    最难消受美人恩,或不忍,或心动,或怜惜……一步步走到最后,一步步坐拥娇妻美妾,他不是意志力不坚定,而是诱惑太多。

    他走得太快,昔日的青梅已经跟不上了,她的眼界她的能力,依旧固守在那个农家小院,只能操持那方圆之地,而他,却已经闯出了一片她无法填充的天地。

    一天天,一年年,渐行渐远……

    “双行独归当有恨,却苦日日远别离。”

    从来不会作诗的青娘在返家的那一刻写下了这样的一句,然后,离开了京中那个填充着无数美人的大宅院,那些美人或年轻貌美,或自身有才,或有着势力庞大的家族,每一个都不是一个农家女能比得上的,这样的夫人,何以立足?

    青娘返家,一去不返,守着乡村中那旧日成婚的故居,守着那一首据说为她写就的传天下的诗词——一生一世一双人。

    而他呢?他已经在大家的支持下,享受到了更多的资源,同时为人族立下了更大的功勋,他想出了绝户计,真正断了魔族的根源,并且消灭了大批量的魔族,长此以往,总有一日能够把魔族消灭殆尽。

    这样的功勋足以让他名留青史,一同留下的还有那些个自称为*夫人的美妾们,以及一个鸡犬升天的传说。

    “郎君,郎君……”

    是谁在呼唤他?摇晃着他的臂膀?那个爱撒娇的阿宁,那个爱玩笑的果儿,还是那个有着娃娃脸小酒窝的娇娇?

    “郎君,醒醒,该吃饭了。”

    呃,好像真的有些饿,是该吃饭了,所以,他是在哪里睡着了吗?不知道今天会吃什么,其实天天吃燕窝人参也没滋味儿,那些东西真的不怎么好吃,倒是有些想要吃些家常菜了,哪怕是农家大锅菜呐,热腾腾的,想起来就有食欲。

    “郎君……承儿,过来看看你爹!臭蛋,过来喊你爷爷,喊他起来吃饭!”

    承儿?这是谁?听起来不像是女孩儿的名字。臭蛋?这种名字真是太乡土了,就是起小名也不要这么不讲究,孩子长大会怪的。

    另外,爷爷是谁?

    躺在竹椅上的老者皱了皱眉,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和老人斑,头发眉毛都白了,眼睛紧闭着,眼珠子咕噜噜地在眼皮下转动着,就是不睁开眼。

    空荡荡的衣衫足够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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