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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农女-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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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说着,好似回想起什么似的,声音越说越小。而他这句低声自语的话,却是感染了方才那些因为回家而开心的人同样无言,沉闷的气氛在这庞大的队伍蔓延,甚至有一些人默默垂下了泪珠。。。。。。
。。。。。。。。。。。。。。。。。。。。。。。。。
再说此时青牛村的东城门口,老村长看着那一众渐渐走远的盘山村村民也是一阵唏嘘,却突然又好似想到什么似的,回身看着锦绣笑骂道“你这丫头,这几日来回奔忙,可是又找到什么赚银钱的法子了?”
锦绣闻言却是极为俏皮的撇了撇嘴道“您老可真是高看我了!我哪儿有那本事?我又不是财神爷,哪儿来的那么些赚银子的法子。。。。”嘴里不服气的嘟囔着,锦绣手下却是半点儿不慢的给老村长的烟袋锅子点上了火,极为自然的搀扶着他往村子中走去。
一旁的无殇不甘落后的搀扶着老村长的另外一只胳膊,反而逗的老村长一笑,朝着锦绣挤着眼睛道“你快瞧瞧,还说你没有本事,百炼钢都被你化为绕指柔了,这几日啊,能看得到你的地方就必然有他!那些想要找你拜师的后生,哪个不是被他吓走的?”
锦绣被老村长这番言词禁不住逗的噗嗤一笑,可是被他们爷孙讨论的无殇本人却是半点儿面色都不改,甚至在锦绣眼光飘向他的时候,温柔一笑。不说锦绣被他这厚脸皮的模样逗的忍俊不禁,就连活了许多年岁的老村长,都被他这样子搞得无奈翻白眼。
“无殇啊,你小子对外人性子那般不讨喜,对自家人却是尽心尽力,老头子本以为这就是你的极限了,却不想,上了这把子年纪,却还能看见你如此厚颜无耻的时候,真不知道该说是老头子自己的荣幸,还是该说你不要脸的好。。。。”
但见一贯性子沉稳的老村长被无殇弄得无奈蹦脏话,锦绣不禁笑弯了眼,也不插话,就看的他们二人来来往往的热闹
“村长爷爷,你莫要说你是老头子了,杨祖父听见了,说不得又要骂你傻了。。。。。”无殇宽大的手中中稳稳拖着老村长已经僵硬的胳膊继续往前走,实则眼中却是已经盛满了笑意。
这话还要从那日村中公审完毕说起!虽然锦绣面上看似无波无动,实则却是怕老村长因为杨承志之事对她心有芥蒂,虽然因为老村长的原因,锦绣最终也没有要了杨承志的命,可是最后的那一挥袖,锦绣却是在所有人毫无察觉间给那杨承志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粉。
最初可能不觉得如何,尤其那吸入药粉的对象是已经受了内伤外加邪风入体的杨承志,根本不会察觉那药粉进入身体后瞬间的差异。
看似该死最后完好无损回去的他,在众人不知道的时候,余生早已注定在床榻上度过了。那无色无味的药粉会让他全身日渐僵硬,直至好似石头一般在床上老死。
这一切锦绣自然也跟那日随后上门来访的杨睿渊与老村长解释了,未曾想到的是,未等老村长说什么,那杨祖父却是当时便拍了老村长的脑袋骂他傻儿子,本来严肃的气氛,就这么被毁了,而锦绣在与老村长一番深谈之后,不单说开了之前的事儿,感情更是深切了几分,更似一对亲爷孙一般。
而且,这几日一直奔波于镇上和村中的锦绣,也听旁人说,那杨承志家中每日都会响起宛若厉鬼嚎叫一般的声音,甚至一天比一天还要凄厉。
说起来,能得到这二位老者如此慷慨原谅,锦绣也是十分的感激,所以,对村中,对他们这对父子,锦绣便不自觉的更尽心了一点,更是,刻意回避了那杨祖父颇为神秘的经历。。。。。。。
一老两小,慢悠悠的走着,身后的人群也在慢慢走动间,渐渐的散了,看着这被高高城墙环绕起的村庄,老村长满眼的欣慰
“十多年了,未曾打过仗,本以为大家都会在这儿过的悠悠哉哉,谁曾想,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还好你们长大成人了,还好你们护住了这片土地,不然,我就不是我爹的傻儿子了,而是不能被原谅的罪人啊。。。。。”
老人手中拿着造型精致的烟袋锅子,左右被一对完美的不似凡人的少男少女搀扶着,可他却是满眼的复杂与庆幸。。。。。
☆、第六百零四章 斡勒纳郁的信任
在距离玉带河半日路程的斡勒山下,驻扎着斡勒纳郁的军队,那平日里威风猎猎的将士们此时却是同那些百姓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警戒的警戒,巡逻的巡逻,还有的推着简易木车来回搬运着什么,百姓们看护着孩子,手中却还忙着牛羊们的饭食,看似没有交集的两者,此时却是完美的融合。
再看那苍莽草原上,绵延盘旋了十多万将士们的毡帐,虽然简陋,却也雄伟,却也凄凉。。。。。
在这片毡帐的后面,此时已经筑起了一道道石墙木梁,而这看似绵延的毡帐,却是十分严密的将这在草原上无比突兀、无比新奇的建筑包围在中央,由此便可见他们对于这新起的建筑的重视。
两队穿戴整齐的兵将,精神气儿十足的交接岗位,望着那身后灰突突的斡勒山,再看看身后渐渐耸起的高墙,那后来交接岗位的将士不禁感叹道“再给殿下一些时间,这里一定比王城还要宏伟。。。。”
他话音未落,那交接手中令符的兵将却是极为肯定的打断了他将要说出口的话“不,殿下一定会成功,虽然现在这话是大不敬,可是!我觉得,殿下一定会成功!也许、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要改口称他为王!更何况,有那位的支持,殿下,怎么可能会失败?”
那年长的兵将重重的将手中令符拍到那将士手中,而后便笑着揉着肩膀走了。
而那被他说教的将士却是嘿嘿一笑,搔起了头,直到将那满头的小辫子搔的散落不堪,他才将手中的令符揣起,扭头十分严肃的朝着身后的一众士兵说道
“把鲁大哥说的对,昨日赶到的一队人马,便是前来投靠的,听说为首的是咱们西梁极有名望的徒单大将,听后来的将士们说,便是那位让他们来的。”
他看似是给一众士兵解释,实则自己的心中越发激动,他话音一落,极为坚定的举起了手中的弯刀挥了挥“虽然咱们如今不如那里的兵将多。。。。”只见他半眯的眼闪过一抹凶光,继而抡起长刀狠狠的朝着前方劈砍道
“可一旦开战,爷爷手中的弯刀可是不长眼,不杀他个十个八个,我死都闭不上眼,你们也得给老子学着,不然,即便是死了,你们也要挨老子的揍。。。。。。”他吼得声嘶力竭,说是带着说不出的壮烈与铁血。
那身后站着的一众士兵,闻言身子身子一震,继而却是同样扯着嗓子高声应道“是。。。。。。。。。”
虽然如今阵营未定,可是这群人心中却是再清楚不过,听着方才那将士的话,明显已经做好了必死的打算。
相比起营地中十余万的兵将,这队巡逻人马于他们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可谁能否定,这沧海中的一滴水,便绽放不出光华?
再说此时营地中最中央的一个毡帐中,斡勒纳郁正一脸肃然的询问着单膝跪在他身前的铁甲将军“徒单,你可有把握确定你所得到的消息是真?”
“属下确定是真!”下方所跪之人一身黝黑铁甲闪着乌光,脊背却是挺的笔直,一双眸子坚定如磐石,给人无比可靠之感。
可他这话一落,却是让坐在桌后的斡勒纳郁心中一个咯噔,可紧张过后,他却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将手肘拄着胳膊撑着额头道“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他脸上似悲似喜,嘴角高高的扯着,到后来更是笑到浑身颤抖。
下方的徒单静静的看着,眼眸深处却难掩担忧,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殿下,咱们西梁虽然环境困苦,每到冬日更是有不少百姓和牛羊难以过冬,可咱们的兵力却是其余四国都不敢小看的,如今殿下您刚刚成势,若是。。。。”
徒单跪在地上的身板依旧笔直,可却没有半点儿对斡勒纳郁的不尊敬,他字字句句都是对这个青年,对这片土地的眷恋
“虽然如今有矿材可用,可不过短短几日,锤炼出来的金银实在有限,即便是想要招兵买马怕也是不易,更何况,若是您真的大张旗鼓,那王便是有更好的理由对您发兵了,如今,他好歹还顾忌着您在西梁的名头,若您。。。。。”
徒单话还没有说完,便听那犹自撑着额头面带浅笑的斡勒纳郁截过了话头,回问道“徒单,这话你说来,自己相信吗?”
徒单听见这话,先是一愣,继而却是默默垂下了头,这模样明显是默认了。
不想,斡勒纳郁看他这模样却是笑了,笑的邪妄,笑得猖狂,更好似疯魔了一般自己拍打着自己的掌心。
徒单默默的仰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他姿势没变,脊梁更是没弯,眼中的额坚定更是半点未改。
斡勒纳郁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笑声收起时,他已经走到了徒单的身前,迎着徒单疑问的目光,斡勒纳郁用他从未有过的严肃声音沉声道
“徒单,你是我西梁有名的不败之将,曾经更是我父皇手中的利刃!如今,斡勒纳郁问你,我是不是能将自己的信任交付与你?”斡勒纳郁眸子晶亮,没有徒单强壮的他,此时却是前所未有的强势。
俊朗如北域人的他此时的眉目堪称瑕疵欲裂的嘶吼道“堵上我最后的退路,堵上未来美好的西梁,徒单,我需要你给我一个答案,不要以天神的名义发誓,我要你摸着自己的心脏以锦的名义给我一个答案!”
他俊秀的眉目掺杂着疯狂,却是让徒单心中一喜,没有半点儿犹豫的将右手紧握成拳,狠狠击打在自己的左胸前,看着斡勒纳郁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徒单以锦大人的名义发誓,请您放心的将信任交付于我!若是背叛了您,徒单死后的灵魂将永远不得安宁!”
他一双坚毅的眸子此时盛满了激动与感激,甚至,斡勒纳郁这句话听的他浑身战栗,他就知道,他就知道,美好西梁的未来,不会就这般折殒在此。。。。。。。
不说此刻交与信任与性命的二人,但说在百里之遥的王城,已经接连走出了一队又一队的兵马,看的王城附近的百姓心中嘀咕不已,而无人看到的是,那高铸的木台上,负手而立的那个老人。。。。。。
☆、第六百零五章,让人惊叹的竹箱
堂屋里,锦绣斜依在窗边的矮炕上捧着一件黑色锦袍细细的绣着,上面层层蓝黑色云纹隐藏在其间,复杂的让人眼花缭乱,却又透着无人能及的尊贵。
坐在矮几旁的白露露扯着衣角,瞥了撇一旁将目光死死锁在锦绣身上的无殇,又偷偷看了一眼在炉旁藤椅上抱着两个娃儿玩的正欢的花无月,无奈悄声朝着锦绣道
“锦绣,这云纹我怕是一时半会儿学不会了,我还是先回厂子里面看看吧,也瞧瞧那些绣娘这些日子可有荒废手艺。。。。”她话音落下时,人已经到了堂屋门口!甚至因为推门推得太急,险些撞到正要进门的樊澈身上。
哪怕这姑娘平时再大大咧咧,此时都不禁红了脸,连连道歉,甚至来不及听锦绣的回话,便扭头跑出了门。
再说锦绣,见此不禁开口一叹,手中绣活没停,口中却是斥责道“你这又是在干嘛?难得安稳过上一日,有哪个不是被你吓跑的?你十多年建立起来的可靠形象,怕是都被你这几日的模样毁之殆尽了。”
看着油盐不进,脸色不曾变化半分的无殇,锦绣终于放下手中缝制的衣衫,看着无殇挑眉道“怎么?你这是在宣告主权吗?好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谁的人?”
看着无殇闪躲的双眼,锦绣恶劣的笑道“怕我跑了?还是怕我被人勾搭走了?”
锦绣说的大胆且赤裸,听的一旁看热闹的花无月手一抖,来不及抱怨,就拿起一旁的被子将亦心与若寒包了个结实,拖着才走进门还来不及说话的樊澈推门跑了出去。
屋内一阵乒乒乓乓之后恢复了平静,无殇的脸色也终于从红至黑,从黑至红,变幻了好一阵儿还平息下来。默默的从椅子上凑到矮炕上与锦绣相对的另一头,隔着矮几眯着眼睛望着锦绣道
“小绣儿,你这丫头,说话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这话有宠溺有无奈,却唯独没有怒气。
锦绣无趣撇嘴,又捧起了手中的棉衣接着穿针引线,那黑锦上的云纹随着她手指的浮动,越发丰满。
隔着那香炉中缥缈的烟雾,无殇那本就黝黑不见底的目光却是近乎贪婪的紧锁锦绣那精致的面庞,就这般静默了半晌,才听无殇悠悠开口说道
“你说的没错,我是在宣告主权!你是我的人,我恨不得想让天下人都知道!”他说的霸道张狂,可望着锦绣的目光却是说不出的温柔缠绵“可我不信你会跑掉,我心悦你,也相信,你如我一般。。。。。”
无殇此话一出,却是轮到锦绣脸红了,二人自从相识到默认情感,从未曾说过如此露骨的话!在现代,比这露骨恶心的话听过的不知繁几,可此时的锦绣却是不由僵硬着身体,感应着胸膛中那跟平时跳动的完全不同节奏的心房。
无殇只见锦绣听见他说的那句,同样让他心跳极速的话后僵直了身体,本以为唐突了佳人刚要解释的他,却是看见了他此生觉得最美的景象。
但见此时的锦绣一袭薄薄红裳穿在身上,将她那本就高挑且凹凸有致的身段衬托的越发玲珑,三千墨发只有一半用红色锦带束在脑后,其余肆意披散,看似洒脱不羁却又透出了几分温婉。
一贯倔强锋利的眉,此时却是难得柔和了下来,总是冷静冷清的凤眸中,此时却是有盈盈秋水在闪动,挺翘的鼻尖与两颊一样染上了晕红,不点而红的朱唇不自在的抿着,却是无端多了几分娇俏与真实,这个模样的锦绣,看的无殇心中一阵柔软。
看似强大的她实则也是柔软的,也许她真的强到不需要任何帮助,可是对于自己,她却总是这般温婉,就连这旁人都不曾见过的妩媚姿态也只有自己看得见,无殇光是这般想着,就觉得心房都被涨满了。
“小绣儿,你且再等等,我一定让这天下五国任你自由来去,不会让你被再任何事所扰,不再为任何人担忧!”这看似狂妄到疯魔的话,由眼前这个少年说来,却是不会让锦绣有半点儿质疑。
锦绣松开了捂在心房上的手,揉乱了无殇那一头束的好好的发丝,眉梢唇角尽是笑意的说道“好啊,我等着!多久,我都等。。。。。。。”
“小锦儿。。。。。。”这看似简单的话却是给了无殇的难以言喻的触动,完全不比那些生死相随少上半分,无殇顶着满头的乱发,情不自禁的抓住锦绣的手紧紧的锁在自己的两掌间,那双总是深不见底的锐利眼眸,此时却是溢满了爱意与深情。
“这一行不顺利吧?还有几日要走?之前给你的那些东西可用上了?”感受着屋内渐热的气氛,锦绣不自在的抽回了手,极为不自然的接连问道。
无殇笑眯眯的收回了手,却仍旧恋恋不舍的感觉着手心温度的残存,口中却是半点儿都不慢的答道“这一行还算顺利,只是因为事发突然,所以时间紧到没有休息时间,不过,能看到小锦儿你的英姿,我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他说笑着,打趣着,赞叹着,却对自己的不好一笔带过“最迟,后日便要走了,舅舅那里怕是已经忙到转不开身呢,我来时,他还叫我给你带好!”无殇望着耳尖红红的锦绣,眼中流淌着无尽的温柔,唯独说起要离开的时候,那双凤眸中才闪过一丝暗沉。
暗暗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无殇继续开口道“那竹箱里的东西很好用,但也因为太过好用了,我珍惜的很。。。”无殇说着,眼中还闪过不加掩饰的感叹
“你没有看见,舅舅跟即墨圣他们瞪大的眼睛,就连花无月那往日风流的模样,也在看见这竹箱拿出来的东西那无可比拟的力量的时候毁之一旦。”说起这个,无殇眼中还带着笑意,只是这笑意却也很快的沉浸下来,只见无殇颇为认真的看着锦绣说道
“只是小锦儿,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你不要再拿出这些东西,若是被人察觉到一点儿蛛丝马迹,只怕你,连同你的家人,都会有危险。。。。。。我知道你有着常人不及的本事,可是、可是我真的怕。。。。。”
☆、第六百零六章 雪山、大漠、秀水、青山
堂屋空旷,圆桌上放着几个冒着热气儿的茶盏,角落里铁炉上面的铁壶被那里面的炭火烧的呜呜作响,焚烧着点点檀香的矮几前,端坐着两方人,一个黑衣凛冽,一个红衣卓然。。。。。。
锦绣手中缝制的动作顿了顿,却还是抬头轻笑道“无殇,你该知道我的性子,我从未想过出风头,我要的从来都是一家人身体康健,幸福美满!让一众哥哥、弟弟、妹妹们可以过上他们自己想要的生活。。。。”
落下最后一针,锦绣轻扯丝线,在半空那么一抖,便见那蓝黑色的丝线缓缓断成了两断,随着锦绣话语那淡淡的满足与惆怅,让听的人只觉得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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