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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农女-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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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是好笑,我当时也不知怎地,就鬼使神差的同意了,而后再与锦弟一番谈天之后,我便再也歇不下这个心思了,便提议我与梁慕三人与她结义,她为最小,称呼我二人为大哥、二哥!就是这般了。。。。”
  陈江流说完还状似无奈的摇头轻笑,倒是真有几分宠溺的哥哥样。而这话音落下却是让无数人惊讶,而当中为最的便是刘玉福,他虽然知道锦绣不似一般女儿家,却是怎么也不想不到,县令与她谈天说地都会被她折服的景象。
  一旁淡笑着带着几许自豪的君逸眼中极快的闪过一抹暗光,却是正好被一直注意他的樊澈看个正着,顾以笙一派风雅的坐在那里,唇角的淡笑很是自得,越发让人看不透的眸子却是闪过一丝憧憬。
  坐在陈江流身旁正在喝茶的梁慕,将众人的神色都看在眼中,微顿一下后便垂下了眼帘,借着那蒸腾的雾气遮挡下眸中的深思。

  ☆、第五百零七章 君逸的不堪

  锦绣走进屋内的时候,便看见陈江流与月生相谈的一派和乐的模样,眉头挑了挑而后一声轻笑道“陈大哥,梁二哥,有劳你们二人跑这一趟了,留下吃午饭吧,今日小妹亲自下厨!”
  她话说的亲近,也瞬间就将陈江流摆在了同等层面上,即不卑微,也不自傲,陈江流听见这话却是笑弯了眼,笑着拍桌道“好,好,好,再给我与梁慕来上一坛好酒!咱们稍后再谈。”
  “好酒自然少不得!回去再给两位哥哥带两坛尝尝鲜!这两坛酒一顿饭就当做两位哥哥今日的辛苦费了!不知二位哥哥可收?”锦绣上前两步将刘氏拉起拽到身后,也不待他回答,便挥挥袖子留下一句话走了
  “妹妹就先去忙了,待会儿再来招待二位!”言罢,她头也不回的走了,这飒爽不拘小节的模样倒是看的陈江流苦笑不得“也不知这锦弟叫的对是不对。。。。”
  原本月生还想为自己侄女搪塞几句,却是不想君逸接口道“绣儿就是这般,女子的娇柔有,男子的飒爽也有,艳丽的教人移不开眼!”
  作为哥哥如此形容自己妹妹,本该是唐突的,可是君逸那一脸柔和宠溺再加上哥哥的身份却是没敢教人深思,樊澈眸子愈深,顾以笙眸色愈沉。
  陈江流挑眉笑道“我倒是觉得一身男儿装的话却是更适合她!当然,这是我以一个为官者的眼光说的!作为一个哥哥,我倒是觉得,更应该将她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下,毕竟越是看似坚强的人,越是需要旁人的保护哪!”
  陈江流不坐在公案前的时候,总是笑嘻嘻的,可他说的这话再配上他那眉宇间的威严却是让君逸心中一凛,歪头到一边不再与他说话,君阳扭头看了看君逸而后扯着陈江流的袖子说道
  “我姐姐很强,很强很强!等我长大,我要保护她!做这天下最强的男人!”小人儿脸颊被好吃好喝养的白白嫩嫩的脸颊很是严肃的板着,这说出的话却是顿时让陈江流弯了眼,笑嘻嘻的捏了捏而后应道
  “你姐姐还很聪明呢!不光满腹经纶还心有城府,若她身为男子,可为一方人物呢!你啊,还有的学呢!”他说的宠溺,还笑嘻嘻的点了点君阳的鼻子,可不想小人儿却是不干了,将他的手扒到一边道
  “我一定会保护姐姐的,多难我都要保护她!”童言稚语总是最感动人心!月生与刘氏虽然时常关切锦绣,却也总是被她那成熟的气质影响,不自觉的就将她当成同龄人尊重,如今却是不想一个娃娃都比他们看的明白,一时间,月生不禁脸色通红。
  君逸脸色也好不到哪去,他只觉得方才陈江流那番话就是说给他听的,是在讽刺他这个哥哥吗?君逸眼皮垂了垂,掩下了眼中复杂,对于锦绣,他最初是复杂的,有恨也有开心。
  恨她占了自己妹妹的身子,却又高兴有这么一个神秘强大的妹妹,好像就没有事儿是她办不到的,从最初的两间茅草屋,到如今带着小楼的院子!
  将舅舅从困苦的生活中带了出来,更是给了樊澈兄弟二人改变生活的机会,哪怕是舅娘的父亲与弟弟上了门,她也能面色不改的安排。
  而自己呢?每日每日只能安安分分的读书,吃着为他们带好的精致饭菜说什么光耀门楣,可试问,如今谁有她做的多?世间若真的有魂魄,那为什么他们不曾见到过,而又为何,她偏偏又用自家妹妹的身子活了过来?
  看见她气度非凡,风华万千,他耐不住心动,本就知道她这身体并非自己亲妹,如今更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感情,看见她与无殇一颦一笑都带着说不出的温和的时候,他忍不住心焦,如今,居然连这个外人都能讽刺自己了,难道自己真的这般不堪吗?
  君逸端着茶盏一点点凑到自己跟前,让那飘忽的茶雾迷了自己的眼,这才自嘲一笑,可不就是不堪吗?身为男子,却是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如今的一切,又岂是不堪二字可以形容的?
  依赖她,迷恋她,离不开她,想要独占她,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君逸眯了眯眼,有些怀念。。。。。。
  。。。。。。。。。。。。。。。。。。。。。。。。。。。。。。
  锦绣却是不知,陈江流一句话会引得那么多人心中起了想法,她出了堂屋便跟着刘氏拿了金疮药与糕点送去了偏院秦川那里。
  据闻秦川这是第一次骑马,虽然路途说不上远,可对他来说,却也是不小的折磨,锦绣闻言也是不禁一笑,而后就端着伤药与糕点去了偏院,路过几个衙役歇息的那个偏厅还不忘与他们打个招呼。
  “笃笃笃”正在屋内斜靠着床柱歇息的秦川睁开眼睛,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之色,但还是整了整仪容开了房门,果不其然,门外的正是锦绣。
  “抱歉,让你久等了!”看着秦川那眼睛不知道往何处放的样子,锦绣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但还是抬手点了点桌子上的金疮药道“今日有劳你走这一趟,这金疮药是额外补贴!”
  秦川脸色变了又变,到底还是伸手将金疮药捞进了怀中,而后躬手道“有劳东家了!”这话一出,已经表明了自己态度,锦绣坐到桌旁,从袖中抽出一张纸,而后又从桌旁的暗格里拿出一支笔,这才招呼道
  “你坐,这是咱们之间的合约,你为我所用十年,待遇在这上面,要求也在这上面,若是可以接受便签字按手印,不接受便当今日没来过,你我一恩还一恩权当两清!”
  虽然秦川对于锦绣这话有些诧异,但还是拉开椅子小心翼翼的坐到锦绣对面椅子上,带着几分小心的捧起那张合约仔细查看,可看了半晌,秦川除了越发心惊后便再也没有别的。
  一则所谓的待遇高到让人咂舌,二则所谓的要求,只有守秘,守住自己的牙关不要吐露任何跟她有关的消息。
  秦川心惊于她对自己的保护,也耐不住好奇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对这份奇怪的合约他更是没有拒绝的理由,捻起毛笔,刷刷刷,几笔下去,便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第五百零八章 有一皇子归都

  且不说锦绣与秦川之间所签合约到底为何,只说锦绣扔给秦川一份一模一样签了自己名字的合约之后便闪身离去了,只留秦川捧着那份保密合约和怀里揣着的金疮药出神。
  灶房里,刘氏已经生火焖饭上锅了,锦绣来时她正有些呆滞的处理着木盆中方才抓的那只鸡!如今的刘氏可谓是无事烦扰一身轻,本就因为长期喝灵溪水越发年轻的面容,因为她那心无琐事下更泛容光,如今她峨眉微蹙的模样倒是说不出的惹人怜。
  锦绣脚步微不可见的顿了一下,而后一声轻笑跨步踏进门内“舅娘,您这手脚如今可是越发麻利了!只是不知这般峨眉紧蹙又是为了什么啊?叫我看着,可心疼死了!”
  她这话说的皮实,逗得回过神来的刘氏噗嗤一笑“你这丫头,怨不得陈大人叫你锦弟,若不是你这一身女儿装倒还真看不出违和之感!调戏起女子来,倒也似模似样的。”刘氏起身抄起布巾抹了把手,而后走到锦绣跟前拉着她的手说道
  “锦绣,舅娘知道你不是凡人,可这打仗却不是说说那般简单的,若是西梁蛮人能翻过芒山那般险恶的山,对付咱们这群手无寸铁的村民实在太简单了!
  我还记得当年朝廷从村里征兵,走的时候好几十个,回来的却只有寥寥几个,我如今却是仍旧不敢去想村里人那哭天喊地的情形,战场上被杀死的人,可不像是咱们杀鸡宰羊这般简单,哎。。。实在是。。。”
  刘氏一脸恐惧担忧不见少,反而随着回想越聚越浓,握着锦绣的手也愈发的紧,而后满脸忧切道“不然,咱们也去别处避一避吧?哪怕你再怎么厉害,又怎么抵得过千军万马呢?你都知道的事儿,朝廷一定早有安排了,咱们躲一阵子,等一切平息了,再回来吧。”
  她说的急切,眼中有着抹不去的担忧,即便是之前在堂屋中萌起过希望,可是看着方才被宰杀的鸡,刘氏仿佛就像看到了他们的未来一般,一个女子,她有再多的神迹,又怎么可能战胜那种可在马背上横行蛮族?
  更何况眼前的锦绣,她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孩子啊,即便她来历成谜,可她亲身照顾他们这些老老小小从不曾皱一下眉头,。
  与银钱无关,关乎的是那份情感,他们虽然占着长辈的辈分,可这大大小小的事儿还不是锦绣在操持?刘氏越想,眼圈越红,险些在锦绣面前掉下泪来。
  “舅娘,别怕,朝廷得到消息一定会派兵的,即便是最差的状况,我们都可以凭借着地道与他们过上一遭!若是真的开战了,咱们怕是逃不掉的!
  北域如今所面对的是,内有佞臣,外有强敌!若是西梁开战,其余几国难免有心思。我们不能逃,芒山不单单是他们越境的战场,也可以作为我们自己的战场!您尽管放心,锦绣在一天,定保大家无恙!”
  锦绣拍着刘氏的手,一点儿一点儿安抚着,说出的话即教人深思,教人热血沸腾,更是教人心中泛暖,刘氏一声呜咽,再也忍不住扑倒在锦绣怀中。
  锦绣安抚着怀中哭的感伤的刘氏,眼睛却是禁不住眯起,北域芒山是西梁的边界,此事并不是秘密,百晓都能探到的消息,没道理那些人收不到消息,若是西梁来攻,泗水城还没有表示的话,那就代表他们要自谋一条出路了。。。。。
  。。。。。。。。。。。。。。。。。。。。。。。。。。。。。。。。。。
  席间,气氛虽有有些僵持,可在锦绣的调和下,到底还算是平和的过去了。送走秦川之后,锦绣与陈江流单独去了书房详谈。
  可当陈江流一脚跨进书房门的时候,饶是以他的见识,看见屋内书架上那密密麻麻的书的时候还是难免惊讶了。
  他像是被吓到了似的张开了嘴,惊呼道“我说锦弟,你这书也太多了点儿吧,怕是我家中所有藏书放在一起,都抵不上你这一半儿。。。。。”
  他走进屋内,伸出手很是爱惜的磨搓那高高大大的书架,嘴里还啧啧称奇着“啧啧。。。我说锦弟,真是越相处,越觉得你神秘!北域内,游记与历史居多,稚儿启蒙与攥写的书本更是少之又少。恕为兄冒昧,你这书本都是从哪里寻来的?”
  锦绣在他匆匆踏进屋内直奔书架去时,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便回身带上了门,拨弄了墙角的香炉,让它焚燃的时候,便听见陈江流如此问道,锦绣正了正脸色,带着几许得意之色道
  “正是不才,小弟锦绣!”如此模样,倒是有了跟她年岁相同爱玩乐的模样,却也不过是一瞬,锦绣便正了脸色,遥指这屋内所有书本道“这些书本大约都是小妹所写,少些的是从外面淘换来的。”
  他这么一说,陈江流更是满眼的兴味,来来去去的绕着书架转圈,可就是不敢伸手去拿,看见锦绣在那一脸闲适模样泡茶,不禁无奈一笑,几个大踏步坐到了矮几旁的蒲团上自嘲一笑
  “也不知怎地,遇见你之后便没了那般的冷静自持!”像是喝酒一般,端起桌上茶盏一饮而尽,却是不想味道更让自己惊讶,瞪大了眼睛看向锦绣,却只得到她带着几分鄙视的眼神。
  “这可是我手里最上好的茶,特意拿出来招待陈大哥你,却是不想就这样被你牛嚼牡丹一般吞咽了!”锦绣无奈摇头,却是抬手又为他倒了一杯道“那书是我自己写来教给那几个孩子的,他们性子不同,各有所长,不见得非要在朝堂中才能大放光芒。”
  她这话说的随意,可这其中内容却已经足够惊讶了,这话的潜在意思便是,经你手培养,哪怕是不走官途,也不比走仕途差了!说这话的人不是张狂,便是有真本事!
  显然,陈江流并不相信锦绣是张狂之人,他又抬眸细细看了锦绣一眼,而后捻起手边茶杯轻啜了一口,待心须平静了几分,这才道
  “朝廷并不曾公布西梁会从哪里攻入,你却是早早知道,并且有了对策!这般耳聪目明,却是不知,有一事锦弟你可知道?”
  锦绣为陈江流倒完茶便走到书岸前翻弄起来,听这话挑了挑眉头道“什么?”
  “一月之前,有一皇子归都,他早前是先皇最宠爱的妃子的独子,只是可惜,先皇与其爱妃先后殡天,而后朝廷内乱,此皇子却是不知所踪,直到一个多月前,他却突然神秘归都!”
  一口气儿说完,陈江流有些气喘,缓了缓神看向锦绣问道“此秘密之事,锦弟你可知?”

  ☆、第五百零九章 凌云归来

  锦绣刚刚把之前如何建造与种植暖棚的笔记找出来,就听见这么一句,修长如玉的手指几不可见的一顿,而后抬头笑道
  “此事锦绣并不晓得,锦绣之前对于芒山的猜测也是根据游记与史记中猜测的。只是锦绣不知,若是锦绣所猜之事皆为真的话,为何朝廷还不来派兵镇守,难道笃定西梁人无法翻越芒山吗?”
  原本想看锦绣变脸的陈江流理所当然的失望了,可是锦绣的问题却是让他有些羞于见人“锦弟,这个问题大哥无法回答你,但是大哥可以保证,你们都会平安无事!”
  这番话说的完全没有陈江流该有的豪情与威严,锦绣也无意逼他,只是捏着那薄薄的本子扔它到矮几上,淡淡道“这就是暖棚的建造与种植,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物就是铁炉,呶,就是墙角那物!暖棚之内全靠它蓄暖,这个不能强抢,只能掏银子来买。”
  这话说的不留情,可是陈江流却是再没了心思跟她顶嘴,放下茶盏,抬手拿过笔记翻了几下便张口应道“你放心,我会给你争取最大的功。。。。。。。”
  他说的郑重,可锦绣却是完全不当回事儿,也不等他说完,便挥了挥手,连连否到“千万不要,只说我村中村长急百姓之所急即可,他上了年岁,可对于村子的事儿却是极为上心的,如此也算是成全了他的义名吧!那铁炉、镇上的有间铁铺就有的卖,若是往后有人要买,便去那里订,也可长途远送,至于安装铁炉,更是包教包会,大哥你只管放心即可。”
  这话说的即快,又熟稔,若不是面前站的人是李家锦绣,说不得陈江流会以为是哪家卖东西的小伙计呢,当下陈江流唇角不由得溢出一声轻笑,这一笑,也缓解了之前气氛的凝重,陈江流面上又挂上了调侃,将笔记扔在一旁,看着锦绣道
  “我说锦弟,若是不知你是李家锦绣,我还真的会以为那有间家的店是你的呢,瞧你说的这般熟稔,若是不知道的定要误会你是个卖货的小丫头呢!”
  锦绣闲适盘坐,大家闺秀的温婉半点儿没有,有的是不羁的傲气与自信,那周身环绕的气势比之陈江流半点儿不差,她放下手中白瓷青花的茶盏轻笑道
  “是有间的东家如何?是卖货的小丫头又如何?”这话问的陈江流哑口无言,心中不禁暗恨自己,为何一个小丫头都说不过,顿时间,方才蓄起的气势全无,委委屈屈的坐在那里捧着茶盏道
  “我再跟你说说那位皇子的近况吧!”他边说边试图去看锦绣的表情,可惜的是,锦绣的面容始终那般波澜不惊,半点儿波动也无,就仿佛无声在说,你说也罢,不说也罢,那我不在乎四个字险些就写在脸上了!陈江流难得见她这幼稚模样,不觉好笑,而后缓缓道
  “那皇子之事,因着有心人的隐瞒,并没有传到民间,而作为先皇作为宠爱的皇儿,他如今这般唐突回到都中,难免会惹起某些人的注意与反击!可是他行事却偏偏与本该继承大统的皇子不同,他有言,他只想做战王,为战而生,为给一人天下太平。”
  听到这儿锦绣却是再也忍不住自己心中的悸动,她早就知道他身份定然非比寻常,不光满腹经纶,兵法诡道也很是精通,如今陈江流这个突然而然的述说,却是让她突然有些慌乱。
  即是甜蜜又是担心,甜蜜于他敢于在天下最尊贵的人面前袒露对自己的情义,却又担心他突然归去,面对那群魑魅魍魉身边又无可用之兵!他要做战王,那又岂是一兵一卒可以做到的?锦绣的心颤了,手抖了,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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