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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心经-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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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大爷还未说完,就见席绍戎的身子晃了两晃,眼睛一闭,栽在床上。

    “席将军,你千万要挺住,锦娘她现在就给你拔出箭头来,委屈你忍一忍。”

    娄大爷说完,用乞求的目光看着萧锦娘,满屋子的人都把视线放在她身上,萧锦娘站起来,走到席绍戎的身边,探身摸他的脉,虽然脉搏有些乱,但跳动有力,一时半会根本死不了。如果在她那一世,这样的人担当猪脚,这一届的金马奖影帝估计非他莫属,假以时日,这孩子再好好磨练磨练,打进好莱坞都不再话下。

    娄欣玉推推她的手臂,生怕她再甩手走人一般,“表妹,我知道你很累,但麻烦你还是再帮表姐一次好不?”

    帮她,这是还未过门就同仇敌忾了?

    表姐,他再黑我好不好?

    萧锦娘没有办法,在冷水盆里净了净手,让丫鬟搬了凳子坐过来,席绍戎紧紧地闭着眼睛,仿佛真的昏聩了:“好吧,不就是拔个箭,有什么可耀武扬威的,拔就拔!这家伙真是会演戏,他乐意让她拔,那她就拔呗,反正疼的是他。

    她捏住箭身,将箭头里边转了个圈,奋力拔出来之后,清理好伤血迹,迅速撒了止血药,又拿起纱布给他包好。

    表舅的创伤药定是极好的,只是这手腕的黑色怕是还有喝些药过几天才能褪尽。萧锦娘看了一眼那双黑白分明刺人眼球的手,站起身来,“外婆,我太累,恕不奉陪了。”

    娄夫人迎过来,“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一些吃食和沐浴用的东西,紫云,紫英,”有两个一直在角落里焦急等待的人从人群中走进来,冲娄夫人作福,娄夫人满意地看了她们一眼,“快扶你家小姐去休息,她,一定累坏了!”

    这一觉睡的可谓是酣畅淋漓,萧锦娘饿醒了,起来吃饭,吃晚饭继续躺在床上睡觉,任谁来闹也不起。

    萧锦娘护城河抢红锦,席绍戎携贼赶到英雄救美的事很快被中秋节的喜乐气氛影响,但节日过后,大至宫里的太监宫女,小至街头巷尾的村民仆妇,都把灾星救人一事说的玄乎又玄。尤其是其中还夹杂着代王世子李慕方第一次在京城露面震惊四座的绝世容颜和三皇子与灾星萧小姐的灵台寺十日之约,她的事很快又被传的沸沸扬扬。

    甘露殿内,一名穿着桃红色比甲的宫女正在皇后身边轻轻给皇后捶腿,身边还有一个小宫女一直在摆弄刚摘来的桂花。

    小宫女见皇后从她出去的时候就闭着眼睛现在还没有睁眼,必定是睡着了的,就拿着一束花问给皇后捶腿的“你闻闻这花香不香,这可是难得的金黄色桂花,你想不想要一些,我见御花园里还有一些尚好的,若是被雨一浇,怕是要调的,你要的话,咱们晚上取些来玩可好。”

    “好,等会我们一起去采些。”

    捶腿的小宫女眉开眼笑,坐在那里腿憋屈的难受,个子虽然欣长些,可笑起来的样子仍显稚气未脱,“碧翠,你去御花园的时候可是听说代王世子回到京城的事?”

    “竟有如此好事。皇上准许代王点第一枚鞭炮的时候,我就知道。”

    “你说三皇子和九皇子都是不错的人,可是昨晚看到代王世子的翩翩风采,再也不敢恭维三皇子和九皇子了,三皇子和九皇子也是数得着的人物,竟然在代王世子的衬托中了然失色。

    “好像代王世子是回来了,昨夜他还燃了第一响炮,怎么,你也仰慕代王世子的倾世容颜?你可别忘了,进了宫我们的命就不由得自己父母做主了,你可要有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不要说近身伺候皇后娘娘,就是在当个杂役什么的都会被人抓住把柄不放。”碧翠言毕小声地探头探脑,从外面的帷幔看有没有人在偷听。

    “嘘,你休要吓唬我,皇后娘娘喜欢我,才不会让我当个杂役,我也只是跟你说说心里话,你怎么就埋汰起我来?”

    “碧翠,我只不过是随口说说,也没有别的意思,你可不要出去乱嚼舌根。柳叶似乎被碧翠说中了什么,一时间眼睛都能挤出泪来。

    碧翠的眸子抓着花柄摇了摇,看着柳叶不似一般小宫女的雅致音容,似乎在想什么,然后强挤出一丝笑意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乱嚼舌根的,你安心侍候皇后娘娘吧。”

    碧翠转身进了甘露殿的一角,然后从紫檀雕花香几上拿下来翡翠白玉瓶,把枯萎的牡丹花摘下来,插上了金黄的桂花,末了,她又好心情地拨弄了几个枝叶,那花儿显得绿叶葱郁,花色金黄,似乎从画里捧出一般才悄悄走开。

    碧翠走后,柳叶长吁了一口气,收回钉在碧翠远去绿衣目光,回头继续捶腿的动作,却是在一低头时,马上抬头:“皇,皇后娘娘,你醒了,要不要喝茶?”

    她问的话,皇后根本就若无味,她双手僵直,跪伏在皇后脚下的双腿一直,突然就傻了般晕倒了。

    “来人,传我的话,碧翠服侍不周,让本宫的腿疾犯了,拉出去罚她申妃的冷宫当杂役,永世不得出冷宫!”

    皇后一声令下,马上就有太监从门外面进来,虽说进来有四五个人,却雅雀不闻他们的脚步声。太监们冷眼看了平时在他们面前给他们撩脸子的柳叶,恨不得将她打四十大板再去冷宫刮她嘴巴子。

    柳叶就那样被人拖走了,走的时候她还没有醒过来。

    而在甘露殿外面墙壁的一角偷望的碧翠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很快,九皇子就进了皇后的寝宫,这半日,皇后的寝宫都能传来九皇子或低沉,或激昂的话来,皇后也把那个可能危及她性命甚至是皇室一脉香火的灾星暂时抛之脑后。

    “我的儿,春秋末期,作为天下共主的周天子力量衰落,各诸侯纷纷攻城略地,大小战争不断。诸侯国内,父子兄弟之间篡位夺权的事层出不穷,礼崩乐坏,而孔子治政的核心是‘政者正也’。换做是你,你怎样解这个政字?”

    九皇子知道这是母亲每个星期考核他时候到了,想了想便道:“这个“正”有两方面的含义:正人和正名。正人,是要使人走上正道,包括正人和正己。不只是对百姓进行道德教育,当权者自身要正。“正”的另外一个含义是“正名”。齐景公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即人人都安于其位,按他的身份做该做的事,享受该享受的权利,恢复原来的礼制秩序。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法制刑政依靠的是强制,它的作用是惩罚犯罪,使人不敢做坏事;道德礼教依靠的是教育和自觉,它的作用是使人知耻,不愿做坏事。”

    听到这里皇后晶亮的眸子破碎出温柔的星光,九皇子心下乐开了花,又道:“孟子曰,‘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生亦我所欲,所欲有甚于生者,故不为苟得也;死亦我所恶,所恶有甚于死者,故患有所不辟也。’而我认为比生命价值更高的就是‘义’,就是精神生命。如果陷我于不义,我毋宁死。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如我是也。”

    “听你父皇说,你最近的功课大有进益了,如今看来真是不错,你这些日子也瘦了,待会我让御膳房给你炖上燕窝粥来,你喝些可好?”皇后听他这样畅畅而谈,虽说是借撰别人的,但也背的滚瓜烂熟,想到他才十一岁的年纪,在她的暗示下,已懂得为人君子之政道,也不再刨根问底了。

正文 第102章

    “母后,我这几日食量也比往日多了,若是换上母后的燕窝粥,说不定能吃上两大碗也不再话下呢?”

    “乖,我的儿,你吃多少母后都开心,以后若你愿意吃,我着人天天给你炖了,送到你那里去,你也不必两头跑。”

    “那敢情好。”

    皇后见他欢喜的跟个小孩子似的,拍着他的肩,比了比他的个子,“恩,还真是长高些了,连气质都变得硬朗了,你这孩子,这些天真是难为你了。”

    “母后那里的话,吃饭睡觉长个子不是每一个人都在做的事吗?”九皇子装作天真的样子,仰着头问眼睛能淌出水来的皇后。

    “是,所以你要更加收敛自己的羽芒,要让别人知道你是敦良无害的,要做你该所的事!”皇后的脸色急转直下。

    “母后,儿臣知错了!”九皇子目光黯沉下去。在低头的一瞬现出狰狞的眸光,但也仅是一闪而过,在皇后扶他起来的时候已经恢复正常。

    终于等来了今天的重头戏。

    在他到甘露殿之前,就已经有人给他提前打了招呼,他知道那个被托出去的丫鬟肯定跟这个一向母仪天下的人心情有关系,所以他才会卖力回答问题,尽可能要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能够委婉地把不悦发泄出来。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皇后顿了顿,抚摸着他的头,然后朝外面喊了声桂嬷嬷,一个穿着墨绿绸缎褙子,梳着简单圆髻,只在圆髻上插了根柳木簪的老人从外间走了进来,向太子行了个半福,向皇后行了个全福,然后弯腰半垂着擦了些薄粉的脸颊,淡淡地道:“奴婢在,皇后娘娘有什么吩咐?”

    “去看厨房的燕窝粥炖好了没,顺便告诉厨房,九皇子受了惊吓,太医吩咐每日要用燕窝粥养着,让厨房早晚各炖一次候着。”

    “奴婢遵命。”桂嬷嬷答完眼睛扫过有些黯然神色的九皇子侧脸,心照不宣地后退了出去。

    “你也累了,下去好好将养吧。”

    “是母后!”九皇子躬身告退,不过他知道这一段时间内,他是出不得皇宫门了。

    回到他的寝殿内,他招手从屏风内一挥,从屏风里边闪出一个鬼面黑衣人。

    “让你查的事怎样了?”

    “皇子,跟我们一样每天都在萧家守着的人从五年前就已经开始了。他好像知道有人在打那东西的主意,每日都会派人盯着,末将每日苦寻契机,却总是无果,那次在客栈截杀萧家女子就被一伙戴着面纱的人给救走了,而且那人的武功极高,使得一手好飞镖,射伤了老五,还把老三也给打残了,我也差点被他的人伤到。”

    “一群废物!”九皇子面色不愠不火,但说出的话来还是吓的黑衣人跪在面前再不敢抬头。

    “皇子息怒,我们已经尽力了,这些日子老五一直在养伤,还没有完全康复。”

    “瞧你那点出息,起来。”九皇子说着上前去虚扶他,“太后那边有没有什么发现?”

    “暂时还无。”

    “既然这样,也可能是个好消息,你们十鬼刹暂时退回你们的领地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要再出现在世人面前!”

    “遵命。”九皇子性子阴晴不定,鬼面人也不敢问个所以然。

    “回去告诉你们的师傅,他们一直在深山蛮障之地将养,是时候出来活动筋骨了,暂时先让他们替你们疗伤,过段时间还请他们多多费心朝局动荡。”

    “遵命!”黑衣人戴着面具看不清面上的喜怒,但面具下那一双瞳孔张的浑圆。

    三皇子当然把他的表情看在眼里,但他不以为意,等到时候到了,不止他会更震惊,满京城的人都会在意料之外。

    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冯家,冯夫人的屏风前,同样有两个身影在交头接耳。

    “少卿,她那样一个病秧子,一个灾星,值得你去冒险提亲吗?”冯夫人等不到冯少卿的回答,却看到他坚毅的神色,其实我看着那三小姐也是极不错的,虽说眉眼太过惊人些,但毕竟她对你还是有意思的?”

    “母亲,她不是病秧子,那****在护城河的我一边也看到了,不是你回来跟我说她腾空接住金盆,还和代王世子一起把红锦放入河里,你当时回来说她大义与太子河三皇子周旋救娄欣玉的时候不是很惊骇她的为人和义气吗?”

    “做人当知恩图报,你不是经常这样教育儿子吗?”冯少卿见冯夫人不再反驳他而是陷入了沉思,又补充了一句。

    “可是她有有何恩与你?”

    “郎骑竹马来,骑床绕青梅。”冯少卿眼神幽幽似乎在回忆着什么,“那日在萧家,我不是没有对三小姐动过心,但看的出来,她性子太强,眼神太渴望,行动太直接,我不确定我能不能捉摸透她的心思,虽然锦娘在萧家的时候很柔弱,但我觉得她并不是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完全排斥我,她的心里还是应该有我一席之地的。”

    冯夫人见她心意已决,便又把宫里锦缎的事查明了,幸亏她亲自去给太后量尺寸的时候,把太后的做的合体得当,又在衣服和袖口的位置加了精致的金线做装饰,太后喜欢才又想起了她们家的平缎,这才让宫里的人重新够买,虽然量不是很大,但她自认她的绣艺无人能及,宫里只要有人喜欢她的绣衣,就一定会继续在冯家下单子,时日不长,相信他们冯家的铺子还会像以前一样火起来的。到时候去娄家也有些面子。

    娄家虽说世代行医,也算是是名门世家,但毕竟官位也是太医,那日又有娄欣玉和娄夫人在护城河受困一事,娄家怕是也早就被人盯上了,这个时候的娄家才应该是惶惶不可终日,应该在四处为将来的处境奔走了。娄家夫人再见到她,气焰也不会那么嚣张了吧。

    “你要是真是铁了心要娶那锦娘,母亲不是不能为你周旋,但你要知道事情成不成你都要坦然面对。”

    “儿子自然懂得。”冯少卿面色没有了先前的紧张。

    “如果你下定决心,那你打算把鸣凤楼的那个女子怎样安置?”

    冯夫人说完这句话,冯少卿脸色大骇:“母亲说的是什么女子,少卿不知。”

    “你不要再瞒着我了。”冯夫人见他眼神闪躲,似有很多事情瞒着她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我自认你从小与我最亲,什么事都告诉我,可这件事,你竟然瞒了我两个月,还是只字未提,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母亲息怒,儿子知错了。”冯少卿单膝跪地,不再抬头看冯夫人。

    “起来,谁让你动不动就下跪的,你现在也是半个举人出身,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还不知道约束自己?”

    “母亲不原谅儿子,儿子无颜面对。”

    “我早就原谅你了。”冯夫人不再去扶他,靠坐在椅子上,“不过你不该瞒着母亲,让一个歌姬毁了你的名声。”

    “母亲,她不是歌姬。”冯少卿激动的抬起头,“她是一个卖身葬母的正经女子,她不过是从小受了良好的教育,后来家道中落,又不肯屈从权贵,儿子权宜之计才让她去鸣凤楼唱曲赚个生活费的。”

    “你既然有心收留她,为何不给她在外面置个小庄子什么的,还要她去那种地方招摇过世,若是娄家知道那个女子和你有染,你觉得她们会让萧家女儿嫁给你吗?即使她们同意,萧锦娘会同意吗?她那么执拗的性子,为了娄欣玉都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从虎嘴里拔牙,你觉得她眼里揉得下沙子吗?她对你之情足够让你觉得她离了我们冯家,离了你就再也没有别的容身之地吗?”

    “母亲,孩儿该死,是孩儿疏忽了。”冯少卿神情落寞,“当时刚从定州回来,绣庄和铺子的事焦头烂额,儿子实在不忍母亲为这等琐事操劳,就没有禀明母亲,后来那水灵姑娘在鸣凤楼安顿下来之后,儿子知她没有性命之忧,过得倒也坦荡,觉得每日心烦闲暇之时看她几眼,听她唱个曲解个闷也不过如此,索性就更不敢和母亲直说了。母亲,儿子当真不是有意隐瞒不说,实在是觉得没有必要。”

    “你当真和她只是见几次面?听她唱个曲?”冯夫人继续追问。

    “当真。”冯少卿心下惊慌,但还是硬着头皮答道。

    “你还要唬我到什么时候?”冯夫人紧紧闭了眼,须臾,又马上睁开,“你和她每日在鸣凤楼喝酒听曲,难道对她没有非分之想,难道没有肌肤之亲,难道没有纳妾之心?”

    “母亲!”

    “你是我肚子里掉下的肉,难道我不明白你的性子?我只是要你知道,你选择了萧锦娘,萧锦娘又是那样烈性的人,不见得比你见到的萧玉娘手腕低多少,你最好在心里掂量清楚!”

    冯少卿想起儿时和两个女孩为伴玩耍的情景,当时他也是喜欢绵柔性子的萧锦娘多一些的,娄欣玉老是缠着他,他却经常帮那个明面上受老夫人爱护,背地里抢不到娄欣玉手中好东西,被娄欣玉牵着鼻子走的萧锦娘。而这次从萧锦娘为娄欣玉母女挺身相救来看,锦娘内心还在惧惮娄家母女的积威,别人不知,他冯少卿可是从小看到大。虽然五年前从锦娘掉下水塘病好以后。萧锦娘就变的和以前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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