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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一不好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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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笑一把抢过,道:“你要送死就算了,干嘛拉上我!”
  她的话刚说完,肩上被戳了两下,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你点我穴?卑鄙!”
  许笑除了能说话,一点动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都墨从她手上拿走那支黑色管子。
  “跟少林和尚们学的功夫,没想到有天能派上用场。”
  黑色管子在他的手上转了几圈,都墨把它搭在屋瓴上,眼睛靠近瞅了好一会儿。
  靠,大哥你完事儿没?她手举得酸,胳膊肘杵在瓦片上很疼哎。
  都墨侧脸看她咬牙不说话,把黑色移到她面前,许笑下意识眯起一只眼往里面看。
  御书房的窗户正好开着,从他们所处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坐在书桌前批阅奏折的皇上。
  皇帝是个头戴黄色冠冕,六十岁左右的老头,皱纹和白发映衬着,衰老之态尽显,独自一人失魂落魄地坐在龙椅上,笔捏在手里迟迟不下笔。
  想来皇后病逝,这个年迈的皇帝是真的伤心了。

  第59章 人间欢喜(上)

  都墨在她背上轻点两下,解了穴道。
  许笑扭动酸疼的手臂,问:“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都墨继续用黑色长管窥探着皇帝的失落,冷笑道:“当然是来欣赏皇帝陛下失去爱人的痛苦。”
  许笑小声嘟囔:“恶魔。”
  都墨笑嘻嘻地问她:“嗯?你说什么,风声太大,本座没听清~”
  “没什么。”
  得,她认怂,她可不敢重复第二遍。
  都墨趴在那处一动不动,仿佛与屋顶的装饰融为一体。
  “好了没?”
  他收起黑管,脸上早已没有了喜悦,平静地说:“走吧。”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宫里没有认识他们的人,加之皇后刚去世,宫中人心躁动,许笑和都墨出行宫门并未受到过多阻拦,无非拦下他们看看腰牌罢了。
  都墨似乎赶时间,出宫门后一直用轻功赶路。不出片刻,许笑所剩不多的内力消耗殆尽。
  许笑叫住他,道:“等等,我没力气飞了。”
  都墨还算体贴,折回来对她说:“罢,也不远了,走路过去吧。”
  “去‘添香阁’找九婴?”
  “是去‘添香阁’,不过是找另外一个人。”
  许笑没问他这人是谁,因为她知道用不了多久她就会见到这个人。
  等走到“添香阁”门口,天上飘来一大团乌云遮住了阳光。
  店里瞬间变得乌漆麻黑的,不过对靠在窗边抽烟草的九婴来说,点不点灯都没什么差别。
  小宫掌灯下楼取东西,正巧碰见许笑和都墨,惊喜地喊道:“都公子,都姑娘,你们又来了!”
  都墨逗他:“怎么,不欢迎我们?”
  “怎么会,掌柜在楼上画图,今天还没下来呢,要不要我去叫他?”
  “那倒不必。昨天六王府的人来取衣服了吗?”
  “晚些时候来人了,但是衣服做的不合他们意,说是急着要,再改改,今天过了晌午再来取。”小宫拿出木质的针线盒放在衣袖里,又抱上几匹布料,“我现在正要上去改衣服,您二位先歇歇吧。”
  都墨拦住他,顺过布匹,道:“不用你费心。东西交给我,你们掌柜自然会做,你去准备午饭吧,中午我们就在这里吃了。”
  “这……”
  小宫为难。是掌柜让他改衣服的,他扔下手头工作去烧火煮饭合适吗?
  许笑看得出都墨是想支开小宫,正巧她也想一睹神秘人的模样,在旁劝道:“交给我们吧,你们掌柜的手艺比你好不是?”
  小宫点点头,放心大胆地把东西交给都墨,一股脑钻进后院厨房。
  许笑还没笑够两秒,都墨的一句话就将她打回原形。
  “你也去厨房帮忙。”
  许笑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说:“我……我觉得我可以去楼上帮帮忙。”
  “别想东想西的,快正午了,别耽误了饭点。”
  “好吧。”许笑心有不甘,磨磨蹭蹭走向后院。
  小宫做起事来毫不含糊,劈柴烧水一气呵成,一看平时没少干活。
  许笑悠闲地坐在灶边添柴,看他忙进忙出的还有点不好意思,搓搓手问洗完菜进来的小宫:“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好像没什么,饭也蒸上了,只要我把这个茄子切好,等会儿炒熟咱们就可以吃饭。”
  许笑看着在案板前手法熟练的小宫,问道:“小宫,你们掌柜的眼睛看不见,平时都是你在做饭吗?”
  “是啊。”
  “那以前你没来的时候他怎么做饭吃的?”
  他那时候也看不见,旁人难道放心让他自己下厨?
  “那时候我还没来,不大清楚。不过以前店里不缺人手,肯定会有人给他做饭吃。”小宫傻乎乎地挠头,说,“我来这里好几年,已经习惯做饭了,掌柜的要是愿意,我给他做一辈子都成!”
  “对了,你之前跟我提过……是他把你捡回来的,你没有家吗?”
  不知是不是这话触到了他的霉头,小宫闭嘴不说话了。
  瞧她这嘴,又问了些多余的问题。
  许笑看他脸色不对,忙道歉:“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不想聊这个话题。”
  小宫把切好的茄子放在筲箕里,摇摇头,宽慰她:“不是的,只是这事说来话长。”
  许笑静静看着他,听他讲述那段往事。
  “我家不在金陵的,原本住在深山里。我的姐姐进城买东西的时候被人相中,嫁了一户人家,那户人家住在金陵城里。姐姐成亲七年了肚子也没有动静,夫家有休妻的意思,把我爹娘急坏了,让我带了偏方去找姐姐。”回忆起往事,他的眼里笼上一层雾水,眨眨眼睛,将眼泪逼了回去,“没想到,我姐夫有龙阳之好,一直没同我姐姐圆房,自然没有孩子。”
  后面的事情许笑已经能猜到七七八八了,心中一沉,宛如大石压胸,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我去姐夫家,姐姐没在,姐夫想……想对我不轨,那个时候姐姐刚好回来撞见了,姐夫说是我勾引他,姐姐信了,用笤帚把我扫地出门。哪知道那个人在我回家的路上堵我……然后受了很重的伤,差点死了。掌柜的从那经过把我捡回来‘添香阁’,治好了我的伤。我醒了以后要寻死,也是掌柜再三劝我才让我有勇气活下来。”
  许笑听完,差点没气炸。这些臭不要脸的人渣,专挑软柿子捏,三年前,小宫还没成年啊。
  “那个人渣现在在哪儿?我去替你手刃了他!”
  小宫说:“他已经死了。掌柜的知道我的遭遇,替我报了仇。也怪我,因为我的破事,害他废了一双眼睛。”
  许笑一听这个人渣已经死了,高兴得差点没鼓掌。
  现在她觉得这件事上九婴的处理很棒很及时,以暴制暴,有时候未免不是一种好方法,要必要让坏人们知道,他们不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他捡到你的时候还看得见?”
  “是啊,那时候他在金陵城中小有名气,绘画自做的衣服件件抢手,每天店里的客人络绎不绝,帮忙缝制衣服的绣娘都有十几个,才会盘活这么大的店面。”小宫低下头,鼻子酸酸的,眼睛里含着泪,“要不是因为我,掌柜的也不会被姐姐撒到石灰粉弄瞎了眼睛。现在店里没客人,十天半个月才有一单生意,掌柜的拿出家底来补贴开支,这个店才开得下去。”
  许笑叹口气,心里郁闷,拍拍他廋骨嶙峋的肩膀安慰他。
  “这不怪你,真正眼瞎的人是你的姐姐。眼盲不可怕,心盲才最可怕。”
  “是我毁了他的前程,我自然要用余生来负责,叫我当牛做马我也愿意。”小宫擦掉眼泪,继续说,“后来夫家以克夫的名义把姐姐休了,姐姐羞愧难当,回了娘家,我不敢回去面对他们,也只能留在掌柜的这里。”
  除了叹气,许笑也不知该说什么,心里很不是滋味。再多的安慰也无法抹去伤痕,修复九婴的眼睛。
  她又想起柳氏说的那句“好人应该长命”,细细咀嚼字里行间的内涵,才觉得如此无奈与苦涩。说好的“好人一生平安”,为何到头来受罪的都是一些无辜的人?
  时间的确实淡化了伤口,在提起往事的时候,小宫觉得自己强大的很多,至少现在敢将这件事说给别人听。
  “嘿嘿,不过我跟你一样,第一次见掌柜的时候还以为他是富贵人家的大小姐,被他臭骂了一顿。”
  看他还如此精神,许笑打心眼里佩服他。
  “你很坚强,我佩服你。”
  小宫傻笑,余光瞥到黯淡下去的土灶,大喊一声:“不好,火要熄了!”
  “我来我来。”许笑连忙接手,转移话题,“你去炒菜吧。”
  两人分工明确,在厨房没忙活多久便做出两菜一汤来。
  小宫在干布上擦擦手,说:“都姑娘,我们大功告成了~”
  看着自己打下手,小宫辛苦做出来的成果,许笑颇有成就感,道:“好,那就叫他们吃饭吧。”
  两人端着饭菜上楼,都墨和九婴坐在房里喝茶,听到声音渐进,九婴把桌子上的布料收了收,腾出地方放碗筷。
  “还有一个汤,我去端上来。”小宫说完,匆匆跑下楼了。
  屋里的气氛很微妙,陷入沉默中。
  九婴摆好碗筷,才问许笑:“你们在后厨聊了什么?他的眼睛怎么红红的?”
  许笑愣了一下,下意识想否认,仔细一想发现不对。
  “你看得见?!不然你怎么知道他眼睛是红的?”
  九婴动怒,也不装瞎子,瞪着她,声音压得很低,道:“早看得见了。”
  “你,你……”许笑没想到他如此干脆的承认,都墨在一旁偷笑,许笑指着他,质问道,“你也知道?!你们俩太过分了吧,联合起来骗小宫!”
  这两只老狐狸,九婴就算了,都墨明明就是知道,看破不说破,怎么可以这样利用小宫的同情心!
  九婴被她的反应逗乐,和都墨相视一笑,没回答她。
  小宫刚上楼,听到许笑拔高的声音,放下滚烫的汤碗,捏着耳朵问:“什么事骗我啊?”

  第60章 人间欢喜(下)

  都墨说:“这个啊,都姑娘说自己能吃两碗饭,九婴说自己能吃三碗,都说你的饭煮少了,我看他俩眼大肚皮小,根本吃不完,所以就是在骗人咯。”
  小宫不好意思地说:“饭是够的,菜少了些,招待不周……要不我再去弄一个。”
  “哎,别,坐下吃饭。”许笑拉住他的手坐在板凳上,把碗筷往他面前一摆,反客为主,“你辛苦了那么久,你先吃吧。”
  “嗯,大家都吃。”
  小宫尝了一口,咸淡合适,一脸迷茫看着他们,不懂为何都愣着不动筷子。
  许笑剜了九婴一眼,把汤端在离他近的地方,吃了一会儿后,故意起身舀汤,放汤勺时把它砸在汤面上,就等九婴出破绽。
  “哎呀,不好意思~”
  九婴从容不迫的应对,倒像个真瞎子,不躲不闪,用脸和胸将溅起的汤汁接个正着。
  小宫忙拿出手帕给他擦脸,对他关怀备至。
  许笑咬咬牙,气不过小宫被他耍着玩,刚想开口揭穿九婴,被半路杀出的都墨打住。
  桌面上都墨夹起茄子放在她的碗里,关心道:“来,多吃菜。”
  桌面下,都墨的右腿勾住她的左腿,把她的腿往地下按住,起不了身。
  助纣为虐,为虎作伥!
  许笑狠狠瞪他一眼,扒拉几下把碗里的饭吃完后就下了桌子。
  看着许笑下楼的身影,小宫自言自语道:“不会是我做的菜不合都姑娘心意吧?”
  都墨笑说:“那没有,本座吃着挺好吃的。她啊……现在内外失调,偶尔会这样的。”
  “原来是这样。”
  都墨看了眼偷乐的九婴,心生一计,问小宫:“掌柜的看不见,你不给他夹菜吗?”
  小宫咬着筷子,小声道:“掌柜说他不吃别人的口水,所以我就……”
  九婴端起碗,默默吃饭,良久说了句:“你还有客人。”
  这话是对都墨说的,他也不同他闹了,一心用在吃饭上。
  许笑靠在店铺门外,本来挺生气的,自个儿呆了一会儿气也消了。
  其实要不是九婴自己暴露这点,她还真看不出来他没有瞎。演盲人演到这个份上,金马奖都差他一个影帝啊。
  楼上有人下来,听脚步声,是都墨。
  他走到她身旁,一派轻松的模样。直截了当,开门见山。
  “九婴的事,你别管,那是他俩的私事。”
  “是,我知道。”许笑闷声应道。
  小宫和九婴就好比周瑜和黄盖,一个愿打(做),一个愿挨(享),旁人去插手倒显得没人情味,失去了乐趣。
  都墨负手,道:“他在楼上,你可以同他聊聊。”
  许笑问:“谁?”
  “九婴。”
  都墨看着她,一副“难道你不想问他”的表情。
  这提议挺有吸引力,惹得许笑心痒痒,可她还没忘记他们来的目的,又问:“那你要找的人呢?”
  他没想瞒着她,索性直说了:“这不是就快来了,才叫你回避吗?”
  面对都墨难得的坦率,许笑招架无力,弱弱回了句“好”便上楼找九婴去了。
  左思右想,都墨没必要害她,因为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这次要她回避,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再说她都有些眉目了,没必要非从他口中听到答案。
  许笑“啪”的一声故意用力推开房门,告诉屋里的人自己进来了。
  九婴正在缝装饰珍珠,抬头看她一眼,道:“关门。”
  许笑利索地关上房门,转身坐到桌前,望着他手上那一团似曾相识的喜庆布料,说:“这是六王府的衣服?”
  九婴不咸不淡地说:“是啊。”
  “小宫说你被他姐姐撒了石灰粉,你的眼睛什么时候好的?”
  九婴犀利地反问她:“谁说我眼睛好了?”
  许笑挑起布袋上的银针扔向他,九婴衣袖一挥,顷刻收入囊中。
  “你这不是能看见吗?”
  九婴面上微有怒色,道:“看见是能看见,但是看不清楚。”
  “那石灰粉真损害了你的眼睛?”
  “还能有假不成。我花了一年多的时间调养,才能重见光明,至今仍未愈。”
  九婴边说着边剪断线头,拿起衣服凑近了检查,确认无误后,将衣服折叠起来。
  窗外乌云密布,许笑把灯往他的方向推了推,说:“所以……你算半个瞎子?”
  “你要这么想也随你。”
  “轰隆隆”一声巨响,天空闪过雷电,屋后有人家大喊:“要下雨啦,快收衣服。”
  狂风大作,吹得桌上用砚压住的画纸“呼啦呼啦”响个不停,九婴起身关上半扇窗户,在窗边停留片刻,念叨着:“怪得很,最近雷雨颇多。”
  许笑用银针挑灯芯玩,说:“之前旱了很久,天不下雨,菜籽收成会不好的。”
  “也是。”
  看着外面雷声大雨点小,九婴若有所思,回头问她:“喂,你想不想听都墨的故事?”
  烛光摇晃几下,在她的脸上投射出不一样的光影,许笑放下针,平静地回答:“行啊。”
  九婴在屋里晃了一圈,在角落里翻到一个未开封的酒壶。
  “来,我们边喝边说。”
  许笑慌了,忙找借口:“这才刚吃完饭,我不喝酒。”
  九婴笑骂:“你们琉璃宫厉害啊,人不咋大,一天到晚想着喝我的酒。哼~想得美!这是果醋,当水喝的。”
  他解开封布,一股果醋的清香扑面而来,在室内散开。
  “嗨,你不早说。”
  许笑赶紧把空杯子递过去,尽数满上。九婴端起其中一个茶杯品了品香味,十分满足。
  “我先想想啊,我第一次遇到他……是我八岁的时候,在海棠山庄。第一次见他,我就知道他不一般,长大了是个厉害人物。他那时候才五岁,比我整整矮了一个头,照样把我按在地下打。”九婴用手摸着木桌,说,“喏,他当年就我这红木桌一般高。”
  许笑会心一笑,歪头道:“海棠山庄是什么地方,你们怎么会在那里遇见?”
  “哦,那时候还没你呢,难怪你不知道。都墨的父母是江湖上亦正亦邪,极为低调的一对璧人,两人的剑法配合得出神入化,二十多年前名震江湖。他们的交友宗旨独树一帜,与众不同,交朋友只看人,从不讲究来路。他的父亲叫都壑,母亲叫方海棠,海棠山庄就是他父亲专门为她母亲打造的私宅。”他抿了一口果醋,酸得皱了皱眉,停顿一下说,“老头子带我去海棠山庄造访,自然就见面了。那是秋天,树下堆积了好多落叶,他在树下踩落叶玩,我嘲笑他幼稚,是长不高的矮冬瓜,哪知道他性子那么烈,扑过来把我按在地下,直接拳脚招呼,最后连牙齿都用上了……哎哟,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我脸疼。”
  许笑听得认真,看到九婴抚脸的动作,不自觉脑补出他俩扭打在树下的画面,噗嗤笑出声来。
  “你口中的老头子是你的父亲?”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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