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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绝色医妃很妖娆-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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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阿汣是个大夫,自然知道其中关节,点点头说道:“没错,头部的淤血散去是个漫长的过程,而且用药要十分谨慎,急不来的。”
既然夏一夕什么都不记得,让她一个人走,沈阿汣自然是不放心的,想了想,决定还是让她暂时先留下来,跟他们一起。
“既然你记忆全失的话,你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不如就先跟我们一道吧,等你什么时候记忆恢复了,你再选择是去还是留,怎么样?”
夏一夕笑道:“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了,只不过,又要麻烦你们了。”
沈阿汣摆摆手笑说:“如今你与我们也算是患难之交了,怎么还说这样的客气话?
你是我们带出来的,我们自然应该负责到底,往后啊,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沈阿汣向来是个好爽的人,这正是夏一夕一开始就被她所吸引的原因。
在心底深处,夏一夕早已经将沈阿汣当成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与他们一起生活的话,自然是再好不过。
夏一夕这几天一直待在房间里,几乎没有怎么出门,虽说她身体不好,不宜劳累,但是适当的活动还是应该要有的。
于是沈阿汣提议带着夏一夕下楼去院子里走一走散散心。
她们两人虽然性格不太相同,但是相处起来却十分地融洽,在一起的时候总有很多的话题可以聊。
聊着聊着,沈阿汣就觉得夏一夕身上的熟悉感越发浓烈。总是时不时地会沉默下来,然后盯着对方看,而看着看着,偶尔甚至会出现幻觉,觉得眼前的人就是她。
夏一夕不太理解,次数多了也不禁觉得奇怪,便笑着问道:“阿汣,你为什么总是盯着我看?”
“不好意思啊,让你见笑了。”沈阿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表现有点明显了。
“其实啊,我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有一种特别的熟悉感,尤其是看到你的眼睛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看到了另一个人。”
夏一夕没想到沈阿汣也对自己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由好奇,遂问道:“哦?另一个人是谁呢?”
沈阿汣神色变得有些哀伤,叹了一口气说道:“是一个已经逝去的故人,不,应该说我也不能确定她是否已经不在人世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夏一夕更加疑惑了,一个人死了就是死了,难道还能有假不成?
“当时她中了毒,看起来似乎已经断气了,之后又发生一场大火,她的遗体也被火焚烧了。
但是,当我们返回火场的时候,却没能找到她的任何痕迹。”
夏一夕却不觉得有什么。“或许是火势过大,遗体被烧成了灰烬也说不定。”
沈阿汣点点头,而后却又摇摇头,“不,我觉得,当日的火势虽然是大,但还不足以将人烧成灰烬,一点痕迹都不留。
而且更加奇怪的是,在那之后不久,我师兄曾在街上见到过她,只是当时距离太远,一转眼就不见了。”
夏一夕心间一动,咬了咬下唇,缓缓问道:“白公子跟你说的那位故人,是什么关系?”
有时候很多事情不需要说破,只需要靠直觉,而且往往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确的。
此刻夏一夕的直觉告诉她,白玉寒跟沈阿汣口中的那位姑娘关系不一般,这让她心里忽然不太好受。
沈阿汣顿了顿,最终说道:“只是普通朋友罢了。”
事实上就是如此,白玉寒和夏一夕虽然产生了情愫,但始终未曾在一起过,可不就是普通朋友么?
虽听见沈阿汣如此说,夏一夕的心情却没有因此而变好,她一开始就看出来,白玉寒心里住着一个人。
沉默须臾,为了打消压抑的气氛,沈阿汣便特意转移了话题,末了,她又问道:“对了夫人,能否问一下,你是什么时候失忆的?”
夏一夕回想一下,道:“算起来,是将近一个月之前吧。那时候我一醒过来就身在别院。
阁主告诉我,说我是他的未婚妻,然后我们便成亲了。”
现在想起来,觉得当时的自己实在是太过草率了,当初就不应该嫁给十煞,造成后面的一系列痛苦。
“一个月之前?”沈阿汣的双眼忽地一亮,可是随即又黯淡下来,夏一夕失踪已然有两个多月,时间上似乎并不吻合。
但是,她忽然又想起来,阁主夫人是戴了人皮面具的,这肯定是十煞的意思。
戴面具无疑就是为了掩盖身份,阁主夫人的身份恐怕并不简单,否则十煞没有必要这么做。
沈阿汣看向夏一夕,有种想要伸手去揭她脸上面具的冲动。不过,为免吓到夏一夕,最终她还是克制住了。
“夫人的样貌,是否生来如此?”
夏一夕顿时惊讶,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而后说道:“你怎么突然这样问?我的样貌当然是生来如此的,不然还能怎么样?”
当初十煞给她戴上面具的时候就叮嘱过她,她遭到仇家的追杀,不能显露真实面目。
所以不论在什么时候都千万不能让人知道她戴了人皮面具,更加不能揭开面具,否则将会惹来杀身之祸。
正文 第六百五十章墓前夜话
夏一夕固然相信沈阿汣等人,但正因如此,她才不能将自己的真是容貌显露出来,否则必然连累他们。
沈阿汣看得出来,夏一夕是有所隐瞒的,心中猜测应该是有什么苦衷,不管是因为什么,这都值得怀疑。
不过,尽管她很想看看夏一夕真正的面貌,也没有强行说破,只是在心底里琢磨着找个合适的时机再说。
出来已经有一段时间,沈阿汣怕夏一夕身体劳累,便带着她回去休息了。
回到回房间时,南宫御烨正坐在桌前看信。
沈阿汣连忙走过去,问道:“怎么样,是煌州那边传来消息了吗?不是玥儿有什么事吧?”
南宫御烨放下信件,笑道:“不是,玥儿还是老样子,有段神医他们照料倒是没什么事。”
沈阿汣高悬的心慢慢放下,但见南宫御烨的神情似乎有些沉重,不由又问:“怎么了?煌州那边发生了变故?”
南宫御烨皱了皱眉,“你爹传来消息,说最近边境不太太平,百姓之中有暴民流动,并暗中鼓动百姓,大有暴动再起的趋向。”
沈阿汣也担心地蹙起了眉头,说道:“那你是不是需要回去看看?”
南宫御烨摇摇头:“暂时不回,先看看再说吧,如果到时候事态严重,我再回去主持大局。”
于他而言,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解药,其他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他都没有心思去处理。
“你方才去跟阁主夫人谈话,聊得怎么样?”
“她之前脑部受了伤,记忆全无,没有地方可以去,所以我觉得还是让她先跟着咱们,等她恢复了记忆再走也不迟。”
南宫御烨点头:“嗯,这样也好。”
这一夜,夏一夕再次失眠。她忍不住不停地去想沈阿汣提到过的那位已故的姑娘,猜测她会是怎么样一个人。
她是因为和她长得像而让沈阿汣等人觉得熟悉,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一直以来白玉寒表现得对她这样关心,大概也是因为她身上的这股熟悉感吧?有了这样的念头,她就更加心烦得睡不着了。
辗转反侧多时,干脆翻身下床,推开窗户起来透透气。
外面银辉满天,照亮黑夜,窗户下面就是后院,月光之下可以将景致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见隔壁有开门的声音,紧接着响起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一直到门廊的尽头,转而下了楼。
隔壁住着的人是白玉寒,夏一夕不由觉得好奇,这三更半夜的,白玉寒出门做什么?
左右也是睡不着了,夏一夕便索性披上衣裳,紧跟着出门,远远地跟在白玉寒的身后。
出了客栈之后,白玉寒便穿过好几条街道,往郊外的方向而去。
夏一夕的步伐没有白玉寒的快,生怕跟丢了,所以也顾不上好奇,一路上就顾着跟随,没有看清楚四周环境。
等到白玉寒放慢脚步,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跟着他走到了山野之中。
这里草木茂盛,遮挡了一部分的月色,使得四周更加幽暗,四周可以听见虫鸣的叫声,还有溪水潺潺流动的声音。
夏一夕放轻脚步,缓慢地跟着白玉寒走近一块空地,而后就看见前方竖立着一座坟墓。
白玉寒就在坟墓前停了下来。
光线太暗,距离太远,夏一夕看不清墓碑上面的字样。
只看见白玉寒伸手触摸着墓碑,背影苍凉孤寂,使得夏一夕的心猛然也跟着凉了。
虽然看不清墓碑上的字,但也可以猜得出来,这座坟墓很有可能就是那位故人的。
白玉寒在墓碑前坐下,打开酒壶,一口一口地喝着。
“一夕,我来看你了,最近有些忙,过了这么久才来,你不会怪我吧?
今天夜里怎么都睡不着,就想来看看你,唯有到了这里,我才感觉自己的心还在跳动,我自己还是个活人。”
说着,白玉寒举起酒壶,灌下一大口酒。
“你知道吗?之前有一次在街上我看见一个跟你很像的人,那一刻我真的以为那个人就是你。
只可惜,我追了好远,最终还是没能追上。
我每天都在想,如果你还活着就好了,那样的话,我就可以把心中的话全都说出来,让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
但是现在,我只能对着你的衣冠冢说话,我也不知道,你是否能够听得见。”
白玉寒的话,夏一夕在后面听得清清楚楚,心中隐隐刺痛,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明明不是自己的亲身经历,为什么她会这么伤心?
不经意间,夏一夕脚下踩到一根树枝,发出一声脆响,惊讶之余,立刻就听见白玉寒厉声道:“谁?”
夏一夕本来不打算现身,但是现在想不现身都不行了。“是我!”
白玉寒起身循声看来,见是夏一夕,不由觉得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一夕徐徐走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
“我之前在客栈听见你出门,有些不放心,就跟出来看看,没想到一路上就到了这里。”
白玉寒狐疑地看着夏一夕,慢慢地放下戒心,看来他今天真的是情绪太过低落,以致敏锐性下降,后面有人跟着都没有发觉。
“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不应该大老远跟过来的。”
“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倒是你,我看你似乎跟平常很不一样,不得不担心。”
说话间,视线在白玉寒身后的墓碑上一扫,只看见其上雕刻着“夏一夕之墓”几个字。
原来那位姑娘名叫夏一夕,为什么她忽然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
“我只是突然有些过不去,喝点酒,发泄发泄就没事了。”白玉寒回头看向墓碑,又道:“一时想起故人,心中难受。”
“这位夏姑娘,我也听阿汣说过,你们不是没有找到她的遗体吗?或许她还活着也说不定,不到最后一刻,不要放弃希望。”
白玉寒有些意外,看了夏一夕一眼,脸上的悲伤神色更重,没有再说话。
沉默一时,夏一夕说道:“白公子,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将你和夏姑娘的事情跟我讲讲。”
这也算是舒缓情绪的一种方式,夏一夕一方面是想开导开导白玉寒,另一方面也的确是想听一听。
白玉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而后重新在墓碑前坐下,从他和夏一夕相遇开始讲起。
正文 第六百五十一章醉酒
听完白玉寒的讲述,夏一夕觉得自己的心情越发沉重起来。
听着白玉寒一字一句的诉说往事,她就觉得好像自己亲身经历过了一番一样,好像这其中的心酸痛苦都转移到了她的身上一般。
讲完往事,白玉寒酒壶里的酒也已经喝得差不多了,神志也渐渐变得不那么清晰,开始将自己心中埋藏的话也说了出来。
“造成今天的结局,都是我自己的错,是我没有早点看清自己的心,没有保护好她,一切都是我的错。
其实该死的人是我,而不是她,她不应该死的,不应该……”
夏一夕怔愣地看着白玉寒,看着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把将手中的酒壶甩出去,撕心裂肺地仰天长啸:“一夕!夏一夕!夏一夕!”
最后喊得没有力气了,跌跌撞撞地往地上倒去。夏一夕赶紧跑过来搀扶白玉寒,心中不由焦急。
“白公子,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吧。”
白玉寒根本站不稳,只能靠在她的身上,努力睁开眼睛看向她,恍然间,好像看到了他思之念之的人。
他猛然握住夏一夕的手,一遍又一遍地说道:“一夕,对不起,对不起……”
夏一夕心头一酸,无奈地说道:“你喝醉了,都认不得人了,我不是她,你看清楚一些。”
白玉寒并未完全神志不清,听了夏一夕的话,便睁大眼睛仔细看,这才发现,自己的确是认错人了。
“对不住,我真的脑子不清醒了,你怎么可能会是她呢?她都已经被我伤透了心,怎么可能回来找我?
即便她还活着,也不会愿意回来找我的。”
夏一夕安慰道:“不,如果她还活着,知道你对她的心意,她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白玉寒苦笑一声,泪落两行。
夏一夕扶着白玉寒缓慢地行走在山间的小路上,过了一会儿,听见白玉寒道:
“其实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觉得你有一种熟悉感,你身上的气质跟她很像。
还有你的眼睛,简直与她的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因为你的长相不一样,我都要可以为你就是她了。”
夏一夕的心一沉,果然,白玉寒之所以这么关心她,就是因为她跟他心里的那个人有几分相似。
“每次一看见你,我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她,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可是又忍不住想要跟你相处。
我觉得,哪怕能看到她的丝毫影子,也算是一种安慰了。”
夏一夕沉默良久,终究还是问出了口:“所以,你为我治伤,对我这么上心,就是因为我跟夏姑娘相像,是吗?”
白玉寒坦然地点头:“是。”
亲耳听到后,夏一夕像是被冰水从上而下浇了个透心凉,一瞬间呼吸都定住了。
她这辈子就是这么悲哀,喜欢自己的,自己不喜欢,自己喜欢的,早已有了心上人。她注定是个不能得到幸福的人。
两人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四更天。
夏一夕扶着白玉寒回房,打来凉水给他擦了擦了脸,然后盖好被子。
准备走的时候,白玉寒忽然又扣住了她的手腕,嘴里念着:“一夕,不要走……”
手腕被抓得死死的,根本挣脱不开,夏一夕只好作罢,就近搬了一张凳子在床边坐下。
这样一来,白玉寒下安静下来,渐渐地睡着了。
天亮后,太阳升起时,沈阿汣敲响了白玉寒房间的门,将打盹中的夏一夕给惊醒。
门外沈阿汣问道:“师兄,你醒了吗?我能不能进来?”
“进来吧!”夏一夕下意识地喊道,恍然发现自己的手腕还被白玉寒抓着,赶紧抽了回来。
沈阿汣听见夏一夕的声音不由觉得惊奇,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推开门一看,果真看见夏一夕在。
而白玉寒则熟睡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很,好像生病了一般。
“夫人,你怎么在这里?我师兄他……”
夏一夕赶紧解释道:“白公子昨夜喝醉了,我将他送回来的,我怕他有什么需要所以就留下来照顾他,一直到现在呢。”
“哦,原来是这样啊。”沈阿汣了然地点点头,又看了看白玉寒,随后向夏一夕道:
“我师兄他最近心情不好,偶尔会借酒浇愁,若有失礼之处,还请你多多见谅。”
夏一夕摇头:“没什么失礼,我都能理解。”顿了顿,继续道:“昨天夜里,白公子去到夏姑娘的墓前了。”
沈阿汣一惊,“那就难怪了,看来师兄始终是没有从失去故人的阴影中走出来啊。”
夏一夕也是叹息一声,跟着沈阿汣出了房间,准备下楼吃早饭时,夏一夕忽然拉住了沈阿汣。
“阿汣,你是不是也跟白公子一样,因为我跟那位夏姑娘相像,所以将我当成了她?”
沈阿汣一怔,没有想到夏一夕会忽然问这个问题。
“夫人,跟你说实话吧,我的确是觉得你跟她很像,我跟你说过,我一直觉得她没有死,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甚至怀疑你就是她。”
“你错了,我不是。”夏一夕直截了当地说道,“我虽然失去了记忆,并不知道自己是谁,但是我很清楚,我不是你们的那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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