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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皇妃-第7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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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爷瞪了苏陪盛一眼,拂袖道:“本王要去哪里,还得你这个奴才来置喙?”
    四爷一身酒气地来到了兰琴的屋子里,果然见她已经关了卧房的门,丫鬟们也都各自歇了。他便囔囔了几句,让值夜的丫鬟来替他打水洗了洗。苏陪盛作为外男,是不被允许进兰琴的卧房的,只好让那几个小丫鬟伺候着。
    兰琴睡了一觉,被四爷带来的嘈杂声弄醒了,见是四爷,便也不做声,继续躺在那里装睡。

第1939章 互相疼惜

  
    兰琴只觉得身边的一陷,一个略带酒气的身体靠近自己躺下了。
    四爷喝酒了?
    兰琴心里疑惑了一下,平日四爷绝不会喝得满身是酒气地跑过来的,那么他今日到底是与谁喝酒了?
    “爷,您上哪里去喝酒了?”兰琴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原来你醒着,刚刚怎么不做声。”四爷一把抚上了兰琴的腰。
    “累得不想动弹。”兰琴没好气地道,自己为了这个男人殚精竭虑,他还怪自己刚刚没起来伺候他洗漱?
    “今日做了什么,这么累?”四爷继续在兰琴的腰上用力。
    “今日去赴了一个约,然后又回来见了几个人,反正都是一摊子事情。”兰琴道,“爷又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还喝醉了?”
    “你又去见了什么人?”四爷哑着嗓子道,最近自己对兰琴是越来越放松,她现在俨然一副当家做主的女人,随时出门,也不必跟自己报告。
    “与十三福晋见了一个女人。”兰琴想起赵四姐的样子,真觉得她是个奇妙的人儿。
    “可是你上次说的那个隆科多的小妾?”四爷想到小女人为了自己,愿意出去结交,而且对方是一个身份比她低的女子。
    “正是。妾身今日与十三福晋在赵四姐儿别院里倒是讨得了一些关于爷的这位舅舅的消息。”兰琴道。
    “哦。那你跟爷说说,到底讨到了什么消息?”四爷嘴角弯起,扳过兰琴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道。
    “爷,您的这位舅舅应该是个酷爱美食的人,他的嫡长子应该犯了什么事情,让他们父子之间几经决裂。”兰琴道,“如今爷的这位舅舅很得皇阿玛器重,若是爷能得了他为助力,那就更好了。”
    四爷看着小女人,沉默良久,这才道:“隆科多已经向爷伸出了手!”
    兰琴哦了一句,然后立刻惊讶地道:“爷今日是跟他去喝酒了?”
    四爷一把将兰琴搂紧道:“正是。爷有信心他会靠拢的。在这么多皇子中,只有爷曾经在佟氏膝盖下养过,爷与他的长子岳兴阿以前也是很熟的。他如今在户部任职,并没有因为隆科多的缘故而得到格外的提升。这至少可以说明他们父子关系不睦,否则不会仍旧待在一个从五品的官职上的。”
    兰琴没想到四爷其实早就在关注隆科多,自己那番担忧有点杞人忧天了。
    “你可知为何他与岳兴阿的关系如此不好吗?”四爷又问道。
    “妾身从隆大人的这个爱妾身上看到了一丝端倪,但是她不肯细说,妾身也不好直接问人家室。不过,妾身直觉上觉得,或许与这位爱妾有关。”兰琴道。
    “爷的小女人果真不同一般,连这个也知道。其实爷已经派人调查过隆科多的家事了,应该说是隆科多就是为了这个赵四儿才与他的正妻与长子闹翻了。”四爷道,“但是里面具体如何,还没有查出来。”
    “原来爷已经开始调查自己这位舅舅了。妾身不必再去与这位赵四姐打探了。”兰琴道。其实,兰琴倒是挺喜欢找四姐的爽快和不同一般,但是自己毕竟是抱着目的去接近她的,心里总有点不适,不过现在四爷已经开始与隆科多接触了,自己也不必抱着目的去跟赵四姐结交了。
    “琴儿,可是有什么事情?”四爷问道,他知道兰琴平日不会睡得这般早的,定时有什么事情让她觉得累了。
    “爷,没什么事情,妾身都能处置。倒是爷,还是好好将心事花在朝堂之上。至于后宅里的事情,交给妾身就是了。”兰琴不想将自己家里那个不成器的庶兄的事情说出来烦四爷,反正自己都不打算再替他擦屁股,况且他还是强抢民女,打死人这般罪大恶极的事情。
    “琴儿,爷不想你这么累,爷希望你还是在南小院优哉游哉地过自己的日子,遇到什么事情只管告诉爷,爷若是能为你处置了就都处置了。”四爷疼惜地摸了摸兰琴的脸颊道。
    兰琴虽然觉得累,但听到四爷这句话,顿时心里的累都变成了蜜,窝在四爷里安心地睡着了。
    翌日,四爷照旧很早就起床了。他也自然没有让兰琴起来,更不许丫鬟们喊她起来伺候自己更衣。从自己第一次来这个小女人这里过夜,就见她没有习惯起来替自己更衣伺候,可是就是这样的她,如今确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替代的唯一的存在。

第1940章 父女谈话

  
    兰琴睡到自然醒了后,便立刻起床,让司画给自己梳了一个中规中矩的侧福晋头,戴上了一整套点翠的首饰头面,又着了一件酱红色的旗装,便扶着司画的手上了马车。
    一路回去的时候,兰琴都在想,到底如何处置求贵。本来他杀人就应该判他死刑,可是凌柱一定会求情,甚至会闹得很难看。而且,还有一个求富,他能眼看着兄长被秋后问斩?
    带着一肚子的想法,兰琴回到了凌府,出来接着她的是大嫂石石,她与兰琴说求富回来了,带着他的妻儿都回来了。
    兰琴先去见的安佳氏,家里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安佳氏心里肯定也不好受。果不其然,兰琴刚踏入安佳氏的门,就听见了她的叹息声。
    “真是孽障,凭白了一大家子人跟着受牵连。”安佳氏骂道,随后又是接连的叹息声。
    “额娘!”兰琴唤了一句道,“放心,他牵连不了我们的。”
    “琴儿,我的儿,你总算回来了。”安佳氏听到兰琴的声音,立刻就闻声出来了,见着兰琴,一下拉住她的胳膊就道。
    “额娘莫要心急,我们早已经分家。他便是不分好歹,做出这些事情,那就让他自己受着。”兰琴道。
    “正是这个道理。可是你大哥如今在翰林院待了一些念头了,如今正好到了提拔的时候,如果有人将他有个庶兄杀人被斩,岂不是影响他的仕途?”安佳氏道。她是恨了杨氏一辈子,恨她早年夺去了丈夫的欢心,恨她生了两个庶子,生生在膈应了自己数年。如今好不容易分家了,他生的儿子也还要影响自己的儿子,能叫她不生气?
    “额娘,事情已经出了,尽量将这件事的影响减小,免得影响大哥的仕途。”兰琴道,朝着石氏递了一个眼色,示意她也帮忙劝慰几句。安佳氏毕竟年纪大了,越来越受不住事情了。
    “是,额娘,爷他如今在翰林院做的不错,各次考评都还不错,只要不闹大,也不会让人知道。再各处打点一下,不会有人说的。”石氏会意道。
    安佳氏这才平静了一些,拉着女儿和媳妇坐下道:“可恨你们阿玛真是老糊涂了,还顾着那个不成器的东西。”
    兰琴和石氏又劝慰了一阵,这才让安佳氏没有那么担心了。
    待从安佳氏屋子里出来后,兰琴便径直去了凌柱书房。她本来想着凌柱会过来,可是等了他半天,也不见来,可见是不想当着安佳氏的面说了。
    给兰琴开门的正是那日蹲在雍亲王府外角落里的周砂,见兰琴来了,脸上明显就是一松,显然他若是请不来兰琴,凌柱可是要发脾气在他身上了。
    “阿玛!”
    兰琴让司画留在外面候着,单身一人走入凌柱的书房。自从分家了后,凌柱其实过得比以前好,再加上他年岁渐长,没有了妻妾之争的日子,更加闲适宁静。他只需要再做上个几年,递个辞呈,就可以安然在家里享受齐人之福了。
    可偏偏,老天似乎不愿意让他这般悠闲,庶子的胡闹非为让原本已经平息的凌柱又变得焦躁不安了。
    “兰琴。为父知道你也为难,可是他终究是阿玛的儿子,总不能当做陌路人,弃之不管。”凌柱的两鬓已经花白了,眼神也已经没有先前那般清明了,这都是老去的痕迹。人不管以前怎样,最终还是会在悠悠岁月里,慢慢老去。曾经的雄心壮志,曾经的勃勃野心,都如春风一般来去了无痕。最终,剩下的只是一俱老去的驱壳,和一些回忆。
    兰琴知道凌柱会这样说,但是她真地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为求贵那样的纨绔子弟收拾烂摊子,而且人也不是白死的,若是对方一定追究,京兆尹的衙门不看谁的面子判下来,求贵必死无疑了。
    “阿玛,求贵如今已经三十多了,您看顾了他三十余年,还要纵容到何时?如今是他自己做下了这等杀人的大罪,你让我们如何收拾?让王爷去与京兆尹知会,说自己的舅子,放了他?”兰琴冷冷地道,有时候对一些软弱糊涂的人一味的满足,只能一错再错,还不如一开始冷静果决。
    凌柱知道兰琴的话是句句正确,可是自己心里终究对那个孽子放不下呀。
    “求富回来了,他如何说?”兰琴有点好奇这个兄弟,按说他应该最着急,毕竟求贵是他的一奶同胞的兄弟。
    凌柱的神色微微有些尴尬,因为他对求富的态度也是摸不透。求富回来是回来了,可是并不是来帮忙的,反而说出来的话与兰琴如出一辙。
    其实求富也帮不了什么忙,他不过是襄阳小吏,如何能对京城的京兆尹对话。
    “相比求富也说这样的兄长,是该让他尝尝胡作非为的后果了?”兰琴看出来凌柱眼里的尴尬,猜测道。
    凌柱被兰琴瞧破心思,脸上讪讪地道:“琴儿,阿玛也是无法子了呀!”
    兰琴叹息一声,道:“求贵可能最多可以保住性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流放,一辈子不得回来。”
    凌柱微微吃惊地看着兰琴,他知道这个女儿不是原来那个柔弱的性子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比自己果决得多了。
    “本来是杀人偿命,如今只将他流放去服苦役,已经是法外开恩了。那家死了人的家里,要好好抚恤安顿。我不会替他出这个银子的,让杨姨娘自己拿。”兰琴见凌柱的神色,依旧不肯放松脸上的冷意,继续道。
    凌柱只觉得喉咙口像赌上了什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流放荒蛮之地,服苦役,那就是一辈子就完了呀。只留下一口气在,等同于死了。可是,自己却已经为那个逆子求情不得了。
    “若是阿玛还是舍不得,那便舍了这张脸皮去求人,可是到底求不求得下来,还有另说。如今王爷是什么时候了,容不得出一点岔子。那么多人盯着呢,女儿不能拿了他来为求贵了解这件事吧?”兰琴道。

第1941章 商定

  
    凌柱叹息一声,颓唐地倒在了梨花木的椅子里。他已经明白了,求贵的命数只怕就是如此了。
    兰琴从凌柱书房里出来,那司画连忙扶着兰琴道:“刚刚有个小厮过来传话,说主子的三弟求见。”
    兰琴便去见了求富,这是姐弟俩少有地单独会面儿。兰琴还记得那一次凌柱带着求富来到王府见自己,让自己给求富安排在京里。自己那次没答应,后来求富便被外放到了襄阳。
    姐弟俩到了凌府一处小花园里碰了面儿。
    求富看着比以前长高了一些,面上还留了一些胡须,整个人看起来沉稳了不少。兰琴记得,自己刚刚穿过来的时候,求贵求富两兄弟时常是跟在杨氏身后的。那个时候对求贵求富的印象是模糊的,两兄弟好像都是杨氏来欺负安佳氏的爪牙。后来,兰琴进宫选秀,这边就不常见了。一去数年,再次见面,求贵变成了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而求富大抵是真传了凌柱的基因,面目上很像,就连品行学识也像,如今站在兰琴面前,倒真地与其父凌柱颇有几分相似。兰琴的嫡亲大哥偏像几分安佳氏,反而不如求富跟凌柱相像些。
    “三姐倒是一点也没变!”求富看着兰琴道。他们已经差不多六七年没见面了。当初兰琴与四爷差点困在武当山的时候,凌峰去襄阳找过求富,还有襄州的杜之谦。当时姐弟俩并没有见着面,但是兰琴心里记着欠了求富的这个人情的。
    “四弟倒是变了,听说妻儿都跟着回来了,怎么不叫过来见见。我这个做姑妈的,也该给孩子一点见面礼。”兰琴道。
    求富听见兰琴这般说,知道她是感念好几年前的那份人情,其实自己那次是帮了四爷,她即便不记着,也是可以的。
    “多谢三姐。等会儿我便让福柔领着孩子去跟嫡额娘磕个头。听说嫡额娘这几日身子不适,故而没有过去叨扰。”求富谦恭地道。
    兰琴微微一笑,示意求富一块儿坐下,姐弟两人便闲坐了下来。
    “求富,求贵的事情,阿玛已经与我说过了。能保住命就已经是万幸了,如今人还在京兆尹大牢里。当街打死人,简直目无王法。想必你额娘跟你哭诉了几天吧,如何处置?”兰琴开口道。
    求富道:“天作孽由可免,自作孽不可活!”
    兰琴微微一怔,看着求富刚毅的脸庞和毫无质疑的语气,不由得心里感到一股子肃然。
    “他可与你一奶同胞!”兰琴道。
    “他虽与我一奶同胞,但是却没有一日不让阿玛额娘为之操心,年过而立,却不学无术,这样的兄长,不要也罢!”求富斩钉截铁地道。
    兰琴没想到求富是这个态度,对他突然携带妻儿赶回来的目的起了疑心,遂问道:“那你这次回来,不是为了他的事情,那是为了什么?”
    “我这次回来,是想接了额娘与我去住。反正求贵是指望不上了。”求富道,“福柔和孩子也没回来过。”
    兰琴却觉得求富说的不是实话,她觉得他回来,是不是另有其他的事情。不过他不肯说,兰琴一时也猜不到。
    因为有了求富的态度,杨氏见事情已然至此,凌柱也肯再见她,便知道已经救不了求贵了。求贵的正妻已经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几个妾侍和通房丫头都来杨氏这里吵闹,乱作一团。最后,杨氏狠狠斥责了她们一通,发出了话:没生养的,可以自行离去,她可不强留。有了生养的,就老老实实拘在屋子里,好好护着孩子,再到她跟前吵闹,就捆绑起来。这才让她们乖乖都回了各自的屋子。
    兰琴不能在府里头久待,与凌柱和求富分别谈话之后,便先行回府了。虽说不打算死扛下他,但是能将他发配流放,也还是需要动用四爷的身份的。
    兰琴已经嘱咐求富,先去找那家被打死人的人家,跟他们道歉,祈求他们的谅解,赔偿人家的损失,安顿死者的丧事,总之能做的都做了。如果人家能不去告,自然就保住求贵的希望大一分,如果人家不能谅解,也不要心生怨怼。
    兰琴回府后,思量着如何与四爷说这件事。她自然知道如果自己非要相救求贵,四爷自然可以救得下他,可是兰琴觉得像求贵这样的人,不能再轻饶了,能够保住性命对他就是最大的恩赐了。
    四爷回来后,兰琴拍了司画去请他过来南小院,说有事情想与他商量。兰琴又命膳房尽快安排出一顿可口的膳食,便安安静静地等着四爷过来。

第1942章 求富

  
    待两人坐到一块儿时,兰琴仍旧是秉退了伺候的丫鬟们。
    “今日京兆尹给我递了一个消息过来,说是你的庶弟犯事了,如今正下在大牢里了。”四爷已然猜到了兰琴请他过来所为何事,索性直接说了,免得小女人担心为难。
    兰琴睁大了眼睛,本觉得难以开口的事情,却不料四爷已经知道了,而且京兆尹还直接去跟四爷知会了。
    “求贵当街打死人,死不足惜,我本不想救她,可是无奈阿玛始终难以下这个狠心。我答应保他一命,但是发配流放,永不得回京。”兰琴连忙道,然后她便看着四爷,即便他拒绝了,她也不会怪他,或许四爷拒绝了,求贵该偿命就偿命,凌柱也怨不得自己见死不救了。
    “那好,就让他流放西北服苦役,家眷同往。”四爷说完,便拿起筷子开始用膳,“不要发呆了,用膳。”
    兰琴觉得难以启齿的事情,就这样被四爷几句话就轻轻松松带过了。若是凌柱知道自己这么容易就决定了求贵的生死,是不是会怪自己太不尽心了?
    可是兰琴即便是知道四爷可以一句话办了事情,还是不会这样便宜了这个屡次犯事的求贵。所以她特意写了一封信给凌柱,并没有再回府去知会凌柱,信中极尽言辞,说了四爷得知求贵的事情后很是不悦,可是实在是看在他是庶兄的份上,便只能保了性命。
    不出半月,求贵的案子就判了:发配西宁修古道,家眷通往,不得特别赦免,不得回京。兰琴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翻过去了,可是还没等到她歇口气,凌柱的信便又来了。
    信里还是求她为求富回京再走走四爷这边的关系。求贵带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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