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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既奶又凶[穿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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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总是不自觉地与他走得更近,也许是因为她封闭自己多年,突然出现对自己好的,拒绝便是件很难的事。
  或许这就是上天注定?还是老天看自己可怜,在死后赏了这个梦境给自己?她百思不得其解。
  程奕信应是批完一张奏折,转身瞧了舒锦芸一眼,四目相对时,他有些吃惊,可转瞬却化为一个和煦的笑。
  时间仿佛在此刻凝固,电光火石之间,舒锦芸顿悟了。
  既然上天注定让他们相遇,何必纠结?说清楚道明白,即使可能回不了头,总比在这磨磨唧唧的好。
  她回了个灿烂的笑,便又躺下了,她得措措辞,该如何跟他开口解释这件离奇的事。
  仰躺着的她,觉得阳光刺眼,便拿书盖上了脸,思索间,她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是一个下午,等她再次醒来时,日头西斜,阳光也带了些许红色。
  她好像做了个梦,但又记不清了,朦朦胧胧,好像是关于以前,她还是个现代人的时候。
  她摇摇头,将这些疑问抛之脑后,却在不经意间瞧见了坐在一旁的程奕信,风度翩翩。
  他坐在石凳上,看书看的入神,并没有发现舒锦芸已经醒来。
  “皇上。”舒锦芸轻轻地唤了一声,掀开貂皮大袄坐了起来。
  “醒了?”程奕信放下书问,“饿了吗?”
  舒锦芸轻摇头,说:“不饿,我有事和你说。”
  闻言,程奕信就要起身,但被她拦下了,“别过来,你坐那就好。”
  “嗯。”虽是不解,程奕信还是照做了。
  “我……其实不是舒锦芸。”


第49章 突袭
  四周静得可怕,宫人们刚才全被程奕信遣下,如今偌大的院子只听得见风声,还有他们二人的呼吸声。
  舒锦芸双唇翕动,幽幽道:“应该说我不是你认识的舒锦芸,在太后寿宴那天就不是了,我占了她的身子、地位,还有属于她的爱。”
  她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坐姿端正。视线也不像先前那般遮遮掩掩,直勾勾地盯着程奕信,半是歉意,半是恳求。
  这一番话于程奕信而言,犹如晴天霹雳,他原本叩击石桌的手指蓦然停下,整个人像是石化般,纹丝不动。
  从他震惊的眸子中,舒锦芸读不出喜怒,看不见她的未来,一如她这么多年在混沌中蹒跚,荆棘中兜转。
  指尖被挤压得泛白,舒锦芸甚至能感受到末端神经的跳动,短暂而急促,当年高考时她都没那么紧张。
  在这一下一下的跳动中,她好不容易容易积攒的勇气逐渐消失殆尽,眸子中的光亮渐渐暗下。
  她垂下眼眸,视线略过眼前人的眼、下颚、端坐的身体、隔在两人中间的石板路,最后落在了自己僵硬的脚尖。
  舒锦芸的心中悸动不已,果然,他不能接受,但总比欺骗好,不然自己何来资格叫她坦诚呢?或许当时那番话,是对自己说的吧?
  她自嘲地笑笑,僵硬的脸上终于有些许变化。扯动的嘴角转瞬被放下。
  愁容满面的她胡思乱想着,以后该如何面对他呢?不过可能连看见他的机会都没了吧?他会不会和别人提起此事?……
  一连串的疑问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像是隔了个沧海桑田般,程奕信终于缓缓道:“那她呢?”
  虽然不知梦境是否真实,舒锦芸还是犹豫地开口道:“她应该成为了我,富足悠闲,却命不久矣。心脏衰竭却血型特殊,即使有钱也找不到合适的心脏来替换。”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愈来愈小,细若蚊蝇,这是她一直不能释怀的。
  尽管自己穿到这本书的时候,原身也时日不多,但终究是人祸,她可以尽人事化解,可自己带给她的却是天灾,非人力可为。
  程奕信初次听见“血型”、“换心”,不由吃惊,她究竟是谁?如何会这些近乎残忍的巫术?眉头更加紧蹙,似要皱在一起般,眼中也尽是狠厉。
  见他又没了动静,舒锦芸小心翼翼地抬头瞥了一眼,心中便又咯噔一下,他好像怒了,但这又是理所当然的。
  为了让程奕信安心一点,她小声宽慰道:“只要有合适的心脏源,我父母定会让她做手术的,也会尽可能找最好的医生,确保手术万无一失。”
  她说得信誓旦旦,不禁微微前倾了身子,望着程奕信的眼神十分诚恳。
  程奕信虽听得一知半解,但好像也宽心稍稍。
  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好像从没做过伤害自己的事,可他一时间还是无法接受这个陌生人。
  晚风渐起,太阳的余晖渐渐退下,寒意袭来,舒锦芸不禁打了个哆嗦,但是她极力忍下,只有发梢微微颤动。
  这一幕自然是落入了程奕信的眼。
  “来人!”他喊了一声,“扶皇后进屋休息。”
  闻令的宫人们蜂拥而上,有人为舒锦芸披上披风,有人抱起榻上的貂皮大袄,有人在搬起美人榻,硬生生在两人中间形成了人肉屏障。
  隔着屏障,舒锦芸看见程奕信转身出了广安宫,受了寒的脸上再无血色。
  是夜,四下无人时,映儿看着无精打采的舒锦芸,担忧地问:“娘娘下午和皇上是怎么了?”
  程奕信离开的时候,神色也不是很好,浑身散发着寒意。整个广安宫的人都看见了,议论纷纷,映儿有些担心。
  舒锦芸靠坐在床上,捂着肚子,有气无力地回答:“没什么,一些往事。”
  熄灯的映儿手一滞,若有所思道:“有些事过去就是过去了,不管你是多委屈,多艰难,都过去了,还是不要常提起的好,只会给现在徒增烦恼。”她就是这么做的,她的过去就像一团云雾,虽围绕在她身旁,但别人却从不知晓。
  舒锦芸拉过被子,背对着映儿,说:“说过一次,就翻篇了。我累了,就先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听她下了逐客令,映儿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帮她捻好被角,便退下了。
  待声响散去,舒锦芸在昏暗中睁开了眼,翻了个身,看着仅剩的桌上一豆暖烛,脑子混沌。
  不知何时,她又做了个梦。
  梦中,她站在手术室特设的观看间内,而躺在手术台上的,也是自己,或者是另一个舒锦芸。
  手术台上的她,脖子以下被拉了帘布,一群医生围着她的胸口忙碌着,她知道他们是为自己的心脏做手术,这么多年,她也做了不少类似手术,每次都治标不治本。
  心传来阵阵抽痛,她不忍再看下去,转身离开时,却看见了许久未见的父母。
  这次竟然惊动了两位二老,看来要不行了,她自嘲地想,他们也算是见到最后一面了。
  她的父亲搂着她的母亲,垂下的手紧紧握拳,面上虽满是担忧,却始终透着一股沉着冷静,不愧纵横商场多年。
  “夫人,没事的,过了这次芸儿就会好起来的。这么多年,我们总算是找到了合适的心脏,她一定会好起来的。”
  什么?找到了?
  她在震惊中醒来,桌上的烛油燃尽,四周黑漆漆一片,将她从梦中带来的惊喜吞噬殆尽。
  她摸着额头讪笑,哼,为了给自己开脱,连这种梦都做起来了吗?等了十几年都一直没消息,怎么会突然就找到了呢?
  这一夜,她失眠到天明。
  接下来的十几天内,程奕信好像从她的世界消失般,再没了消息。
  舒锦芸虽有些失落,但也深知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也怪不得程奕信。
  她每天看看书,练练字,锻炼身体,得过且过又是一天。日子好像回到了以前,漫无目的却舒适的生活,连太后和蔡絮浓也没来找过她的麻烦。
  转眼,看着春猎的日子愈来愈近,司织房将刚制成的衣裳送了过来。
  “娘娘要不先试穿一下,看看合不合身,奴婢们好回去改。”
  “不用了,”正在练字的舒锦芸挥挥手,“你们放在桌上就可以了。”
  “是。”
  映儿在一旁为其研着墨,待她们离去,看着桌上湖蓝色的骑服,问:“娘娘真的不去试穿吗?万一不合适怎么办?”
  舒锦芸依然埋头练字,道:“反正也不去了,合不合身有什么所谓?”程奕信是想和以前的枕边人一起去,又不是她,她想。
  手中的笔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蝇头小楷糊成了一团。
  映儿虽不知隐情,还是安慰道:“虽然皇上现在冷落了娘娘,但春猎大事,皇上一定会和娘娘同去的。”
  “管他和谁一起去?”舒锦芸不以为意。
  “不过就算不能同去,娘娘也不必太过伤心,反正……”
  舒锦芸急急打断她,“不去最好,野味什么的,都是病毒,特别是那山上的蝙蝠,吃了小心得肺炎!”
  映儿听得一头雾水,半晌没答话。
  “你看我这小楷是不是写得好多了?”舒锦芸举起宣纸,讨好般递到映儿面前,求她点评一番。
  宣纸上只四行小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选自崔护的《题都城南庄》)
  映儿敷衍地夸赞着:“娘娘的字越来越好看了。”
  “你夸得一点都不用心。”
  “奴婢不懂书法。”
  “你说谎,小时候我和你一起上的学堂!”
  ……
  二月二龙抬头,万物复苏,春耕将始。
  先朝皇帝便在这一天举行为期三天的春猎,这个传统一直延续至今。
  “娘娘,该起床了。”映儿在舒锦芸的耳边轻轻唤道,“队伍在辰时就要出发了。”
  舒锦芸起床气未散,蒙着被子翻了个身,嘟囔道:“又没叫我去,我去做什么?昨夜看话本子看得入神,睡得晚,让我好好补一觉吧!”
  看她铁了心不去,皇上也没派人来催,映儿怒其不争地瞧了那团被子一眼,带着人出去了。
  “哎!”舒锦芸轻叹一声,何以解千愁,唯有睡觉。
  就在她马上要睡着的时候,外面又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像是炸了马蜂窝般。
  她刚想大吼,映儿就冲了进来,抢在她前面说:“娘娘快起来,皇上带着群臣正往广安宫赶。”
  “什么?”舒锦芸被吓得睡意全无,“你确定?”
  “夏鼎公公亲耳听到的,”映儿从柜子里翻出骑服,“皇上看您迟迟未来,说是要来接您。”
  舒锦芸匆匆忙忙地穿着鞋,问:“夏鼎又是谁?”
  “与绿浮交好的公公,在乾政宫当差,消息不会错的。”
  宫女们这时也慌慌张张进来,七手八脚地收拾着舒锦芸。
  舒锦芸又当了一次提线木偶。
  “皇上驾到……”
  正正巧,月梢刚好插上了定冠玉钗。众人急急出了殿门,终于是赶在程奕信到来之前,收拾妥当。
  程奕信踏入宫门的那一霎,便瞧见了那抹蓝色,在一众素净的宫服中格外显眼。
  很少见她穿蓝色,虽是骑服,也多了些许端庄,明眸皓齿,崔笑嫣然,他看得出了神。
  须臾,他便到了舒锦芸跟前。
  “参见皇上,”舒锦芸行礼,转瞬压低声音问,“你怎么来了?”
  程奕信微微俯近,同样小声地回到:“朕来接皇后。”
  闻声,舒锦芸猛然抬头,“啊!”额头又一次磕到了他的下颚。


第50章 表白
  程奕信被她逗笑,直起身,牵上她的手,“走吧,错过时辰就不好了。”他的声音虽然不重,但身旁的人全都能见。
  “嗯。”舒锦芸顺着他的肩,看向那双相握的手,脑子一片空白。
  她无法思考,也不愿思考,怕一动脑,理智回来后,她便会将身边人推开。
  出了宫门,她才知道这次的声势有多么浩大。
  宫巷里全站满了人,文武百官分成两列,站在马车后面,而士兵则站在大臣两侧,拿着长矛,笔直地站着,目不斜视。
  许是受他们感染,平时嘴碎的大臣们也闭口不言,安静地站在那儿,只是双眼不时地向宫门内瞟着,脸上神情各异。
  程奕信牵着舒锦芸,没有理会众人参差不齐的行礼,径直上了马车。
  马车内部很大,约摸有四平方大小,两个人坐绰绰有余。
  一放下车帘,舒锦芸就挣开了自己的手,默默地坐在了左侧的软座上,垂着头,一言不发。
  程奕信见状,心猛地一沉,坐在主位的正中间,与她隔了一米多的距离,静静地望着她。
  “这几天,朕想了许久,”程奕信看着她唯唯诺诺的模样,眸中闪过一丝心疼,“不管你是谁,朕都会好好待你,毕竟你占着她的身体。”
  “嗯。”舒锦芸低声应了一声,也许相敬如宾就是她最好的结局了吧,刚才他只是自己逢场作戏罢了,她暗想。
  程奕信的喉结上下滑动,欲言又止,最后轻叹一声,垂睑闭眸。
  马车晃晃悠悠,走了近半个时辰,他们终于进山,而皇家林苑就在山中深处。
  大道两旁植着常青树,翠绿的叶子被众人的脚步声、马蹄声震得簌簌作响,惊起一茬又一茬林鸟,扯着嗓子飞往别处。这座沉寂一年的深山终于有了生机。
  透过眼前时常被风撩起的侧窗帘,舒锦芸窥得些许风貌,见着成片的绿色,她的心情开阔了许多,眉间多了份柔情。
  越往里面走,道就越小,灌木丛生,众人的脚程也慢下许多。
  兜兜转转,他们到了山中唯一一块较大的平地,被小涧分割成两块,稍大的那块用来安置群臣和士兵,较小的那块是皇上的私人领地,被侍卫团团围住。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搭好了营帐,也有专人检查过,确保安全。
  马车在小涧旁停下,程奕信率先掀帘而出,舒锦芸在他的搀扶下跳下车,活动着筋骨。
  可刚一转头,她便发现身后站满了人,有大臣,也有宫人。
  她顿时僵在原地,尴尬地慢慢将头转了回去,紧抿双唇,尽力装作一切都没发生。
  “皇上、皇后,请随下属移步御帐。”一名大臣上前道。
  程奕信轻点下颚,侧头瞧了一眼舒锦芸后,转回头道:“带路。”
  “是。”
  大臣走在前头,一一为两人介绍,“……这是您休息的帐子,这是您用膳的帐子……”
  眼看着他越走越选,舒锦芸忙问:“那本宫睡哪?”
  “皇后自然是和皇上一起休息的。”大臣拱手回答道。
  “……”舒锦芸一时语塞,“好吧。”一脸的不情不愿。
  听见她这勉为其难的语气,程奕信眉尾跳了跳,抿着薄唇,一言不发地加快了脚步。
  待众人休整好,用了午膳,便是祭天典礼。
  说是典礼,其实十分简陋,就是皇上将星占宫的祝词复述一遍,再在地上撒下一把万物种便算是完成了。
  奈何山中空地实在是小,所以也不强求每个官员都前来观礼,更显得简陋。
  舒锦芸就没有去,一个人在山中闲逛。
  她踢着不知从哪滚过来的小石子,踢到哪便走到哪,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出挺远,人声渐渐罕至。但她也没发觉,满脑子想着程奕信。
  刚才看过营帐后,舒锦芸感觉他好像生气了,他定是不想和自己同帐,可这也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要不去找映儿,和她凑合睡两晚?但是女官的营帐在河对面,走来走去的,容易引人怀疑。而且映儿的官不大,想必帐子也不大,自己去会不会给她添麻烦?
  就在她犹豫不决时,有人叫住了她。
  “参见皇后。”
  舒锦芸飞快转身,动作有些慌乱,脚边的石子被踢飞,不知滚向了何处。
  看清来人后,她舒了口气,说:“是方御史啊,你也来林中散步?”
  “不是,微臣是特意来找皇后的。”方政钰望着她,目光如炬。
  舒锦芸不解,走近几步,问:“有事吗?你想让本宫帮你做什么?只要本宫能办到,一定帮你办妥。”
  方政钰微微后仰了身子,说:“微臣来只是想让皇后安心,舒前辈他现在平安无事,有了新身份,开始新生活,皇后不必再忧心。”
  原来他以为自己的闷闷不乐是因为父亲,原来他在关心自己,舒锦芸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
  “多谢方御史关心了,这件事皇上已经和本宫说过了,其中方御史也出了不少力吧?本宫欠你的恩情又多了,不知你想要什么报答?”
  春日的阳光甚好,是暖暖的橙色,透过稀疏的树叶,落在她身上,留下一地斑驳。春风渐起,树叶耸动,叶影在衣衫上作画,是人间富贵花。
  方政钰看得一时入了神,唇齿微动,却无声。
  “嗯?你说什么?”舒锦芸探身问。
  方政钰后退了一小步,“微臣并未说话。皇后的好意,微臣心领了,但这都是微臣的本分,皇后不必挂怀。”他刚才说的是“我想要你。”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他只能藏在心底。
  舒锦芸上次已经见识到他的犟脾气,这次她也没再纠缠,说:“好吧,大恩……”
  “原来皇后在这儿,可让朕好找。”程奕信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
  方政钰的双眉一蹙,瞬时又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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