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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崛起-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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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
  回到房间一看,果然是账册,看来应该是刚才那人躲避箭矢的时候不小心遗落的,王家和心里有些微妙,对方费尽心思想得到账册,结果临门一脚功亏一篑,不知逃走的那人回去后该怎么向他的主子交代。
  死掉的四人加上逃走的那人正是当初最后赶至船上的人,那时王家和看这几人就觉得有些怪异,最后却没有深想。
  如今他才知道当初的怪异之处是什么,这五个人虽说做行商打扮,但行动却是干净利落,特别是看船上其他人的眼光,好似在看死人一样,思及他们打算凿船抛铆的行为,想来他们一开始就决定要置船上所有人于死地。
  王家和拿着手上这本账册心思百转,就是这本小小的账册差点害了全船人的性命,即使如今船上的人获救了,这账册也承载着死去的船员以及被自己杀掉的四人的性命,古代的生命果然轻贱。
  王家和挥开思绪叹了一口气,随即便翻开了账册,当看到账册上的私印以及其中一个人名时,他的心中大吃一惊,怎么会是他?
  
  110。第110章
  
  转眼之间两年时间已过,王家和已经长成了翩翩少年的模样,十五岁就可以束发了,在古代这个大环境里已是个能娶妻生子顶门立户的年纪。
  因他多年习武以及灵泉水的调养,所以他的个头抽高的像个十七岁的少年,经过庄夫子的教导与府学里学术氛围的熏陶,使得他全身透着一股淡淡的书生气息。
  王家和醉心学术一心科考,当初他考上秀才后本就决定要在两年后下场,庄夫子知道他的打算并未觉得他火候不够劝他不要下场,而是倾囊相授,王家和十分感激老师的教导,但他心中却始终存有一份担心。
  两年前他遇到的那场祸事使得他不得不痛下杀手,那时因为船员的死亡引来了官府,官差衙役将船上所有的人都询问了一遍,王家和称职的扮演着一个受惊的书生角色,他并未将账册交给衙役,也没有将账册遗留在甲板上让他人发现。
  那本账册牵涉太广,甚至涉及到了储位之争,在账册上他还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名,此人正是鸿胪寺少卿也就是庄夫子的三弟子王家和的三师兄孙何。
  王家和并未将此事告知老师,一来他无法确定老师是否与此事有牵连,二来也是不想打草惊蛇,所以那本账册至今仍然呆在空间里,他也从未向任何人提及此事,这样才能保证他怀有账册之事不会被泄漏出去。
  当初回到王家村他受到全村上下热情的招待,甚至在后来的宴会上迎来了邱师爷这个稀客,同时也收到了包括镇长大人等清河镇上层家族的礼物与拜帖,王家和为了增加家人的保障,与那些人物很是周旋了一番,但即使是最亲的家人他也丝毫未提杀人与账册一事。
  有些时候隐瞒也是一种另类的保护,知道的越少活的才越长久,他也曾想寻求老师的帮助,但在没有弄清老师的立场之前他是绝对不能泄漏一个字,毕竟老师的背后也是有家族的。
  王家和在四月份的时候已经参加过乡试并且取得甲榜第五也就是亚元的好成绩,与此同时沈默并未下场,反倒是严学成顺利通过了乡试,与王家和同被称为举人老爷了。
  这两年王家和与严学成始终处于淡淡的君子之交,两人之间从不提及当初的婚约一事,倒是沈默曾经小心翼翼的说起过严婧涵的事情。
  据说当初严婧涵虽然心想事成,但也被移出嫡系族谱恢复了原来庶出的身份,傅家觉得庶出的女子不配做傅宣毓的正妻便想反悔,严家与傅家好一通扯皮,威逼利诱之下傅家只能妥协。
  严家将严婧涵以正妻之礼嫁与傅家后就没有再搭理严婧涵,即使后来傅宣毓以平妻之礼迎娶顾婉平使得严婧涵回到严府寻求帮助,严家家主也只是一句“出嫁从夫”打发了她,沈清荷更是只冷眼旁观坐看好戏,一句劝说之言也没有。
  王家和听了沈默的转诉之言内心一片平静,当初交换信物时的喜悦与憧憬,后来被背叛时的失落以及满心的愤慨之情好似一场梦般虚幻,他只轻叹一句有缘无份后便将严婧涵这三个字彻底从心中抹去了。
  王家和收拾行囊与老师辞别后就向汴京赶去,汴京是大周的国都,会试在汴京礼部所设的贡院举行,大周朝所有的举人都要共会此处比试科艺。
  会试重经义轻诗赋,这一点对于王家和而言是十分有利的,他作诗平平,会试人才济济,若是诗赋所占比例过重那么对他来说无疑是百害而无一利,不过他的运气向来不错,只要作的诗挑不出错,即使带有匠气也无伤大雅,经义文章写得出色才是科举的重中之重。
  会试的主考官有四人被称为总载,担当此职的人是进士出身的大学士、尚书以下副都御史以上的官员,由皇帝和礼部尚书共同商议派允,另有同考官八人多由翰林充当,会试分三场举行,三日一场,第一场在初九日,第二场在十二日,第三场在十五日,亦先一日入场,后一日出场,三场所试项目为:四书文、五言八韵诗、五经文以及策问。
  会试地点比较闻名的就是传说中的“单间”,这里的单间可不是现代宾馆的单间,而是所谓的“号舍”,每舍有长四尺的两块木板,号舍两边墙体有砖托槽,上下两道,白天考试时,两块木板分置上下托槽上,搭出一副简易桌、凳;晚上则将上层的板拆下,与下层平拼成一张简易床铺,由于空间太小,考生晚上须屈膝而卧,民间戏称之为“鸽笼子”。
  一想到接连几天都要在如此简陋狭小的空间里吃喝休息,王家和的内心就有点方,他唯一庆幸的是考试时间是在八月份,那时的天气已经将要转凉,若是在夏天考试,想想蚊子飞舞的场景,呵呵!场面实在是太美!
  王家和站在汴京城外仰望这座巍峨古城,夕阳的余晖散落在这城墙之上,给这灰色的砖瓦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黄色,无形中透着一股温暖的气息,但观其高度足有百丈之高,透露着威严之色,其势成九仞之功,其形睥天下之势。
  街道上来往的人有文人士子、贩夫走卒、异国游客,王家和看着形形□□的人,记忆中的现代大都市已经模糊不清,越渐清晰的是萦绕心头的王家村,那里有牵挂他的家人,是繁华热闹的兖州府,那里有教导他的老师和交好的同窗,时至今日原来他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融入了大周朝,他已成为大周朝芸芸众生中的一员。
  同行的兖州府学的同窗提议先去看一看考点,王家和跟随他们一起来到了“贡院街”,此处是为了防止考场内外的串联作弊,在贡院外面建有两道高墙,两墙之间留有一丈多宽间距,形成一圈环绕贡院的通道,围墙的四角又建有四座两丈多高的岗楼,并且在外面也留有一圈空地,严禁百姓靠近和搭建,所以形成了贡院街。
  此时会试还未开考,所以他们一行人只能远远的瞻仰一下贡院的风采,王家和心生叹息,就是这个地方多少文人士子极尽全力的拼搏才能有资格进入其中,也有无数考生只能止步于此徒留遗憾,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或许正是因为这种精神支持着无数学子前赴后继的走上科举之路,也因此产生了无数的有学之士。
  王家和一行人在汴京一起租下了小院,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王家和可没有当初在客栈包房的魄气,再说他们一起租个院子看书也能更为便利,客栈的环境太过噪杂,也更容易多生事端,在会试之前需要的正是一个安逸舒适的环境。
  会试开考的当天王家和一行人来到了贡院门前,所有的考生按照籍贯划分后井然有序的进入考场,说起这个还有个故事,以前士子进入考场时,为争先入场拥挤不堪,曾经有人在入场时被挤下考场大门内右侧水池中淹死,直到前内阁大学士陈世平在担任主考官时,这一状况才有改变。
  他通过制定详细的规章制度,明定入场规则,并将各县士子何时何门点名先期布告,使士子按部就班入场,改变了入场混乱状况,因此留下“三度亲临棘闱中,雷厉风行革弊政”的佳话。
  每个士子都会带一个考篮,这个考篮里面装了一些干粮和考试用具如笔、墨、纸、砚等,但考生带的干粮必须切开,以防考生作弊,就在王家和被搜身的时候,旁边的队伍里出现一个疑似夹带的考生,士兵要将那人带入隔间单独检查但那考生不愿,因此产生了争吵制造了纷争,这使得后面的考生更加紧张了。
  王家和没有时间关注此事的后续,他被搜完身考篮也被检查了一遍,由衙役带到一个汤池处沐浴,明面上沐浴是为了让士子们更为精神的上考场,实际上这也是一种防止作弊的方式,等沐浴完毕王家和跟着衙役向号舍走去。
  王家和抬眼一看,正前方正是明远楼,楼有三层呈平面正方形,是考试期间考官和执事官员警戒,发号施令的地方,继续向前走去,道路两侧悬挂着八面旗帜,分别是:明经取士、为国求贤、青云直上、天开文运、连中三元、指日高升、鹏程万里、状元及第,经过至公堂再向西走就到了号舍。
  王家和的运气还不错,不是臭号也不是火号,臭号就是靠近粪桶的号舍,火号就是靠近做饭烧火的号舍,这两类号舍均不受考生欢迎,一个是臭气熏天,一个是叮咚作响,在这两种号舍里考试的学子往往都会发挥失常,火号还好一些,要是在臭号里考试,即使是学识广博能力超群之人往往也无法忍受臭气的折磨,说不定最后不仅名落孙山,回去后还可能大病一场。
  王家和从衙役手中接过三根蜡烛,进去号舍后放置好笔墨纸砚,并把木板上发放的被褥整理好后便闭目养神静静的等待了,之后的三天里他便在这里答题,晚上也要在这里休息了。
  
  111。第111章
  
  每一名考生都有一名“号军”监考,如有离开座位、串换答卷、私递纸条、出声通气等涉嫌作弊的情节,一经发现,号军可立即将其扣考,严重者可立即抓起来,戴上木枷示众。
  除了号军以外在考试期间,整个考场顿成禁区,考场四周设有高高的围墙,墙头上布满带刺的荆棘,围墙四角还建有四座两丈多高的岗楼,并调来士兵看守考场。
  因此考试期间,考场内外都布满了兵丁,戒备森严,再加上考官不时的来回巡察,这种环境下考生还要在狭窄的空间里一连生活几天,对生理和心理都是一种严峻的考验。
  这不,当第一场考试结束的时候从贡院里已经抬出去七八个考生了,除了体弱晕倒的还有趁着取水试图跳井自杀未遂的,有的是以头撞墙试图自杀,还有一个是突然发疯大吼大叫直接被取消考试资格赶出贡院的。
  王家和考完试后觉得整个人都得到了升华,这几天像个犯人一样被关在号舍里,除了如厕取水以外不能出号舍一步,吃不好睡不安,身心具受折磨的情况下还要绞尽脑汁的答题写出让人眼前一亮的文章,真是度日如年,难怪有不少考生心理崩溃不是自杀就是发疯。
  这样看来,那些当官的都不是省油的灯还是有原因的,变态考试出变态,只单凭能在如此变态的考试中过五关斩六将走向金銮殿试,就可以看出那些人的心性与毅力实非常人所比,王家和在心中暗下决心,此次会试一定要通过,他可不想三年以后再来第二次了,太他妈的折磨人了。
  接下来王家和全身心的投入考试之中,就连隔壁考生纵声高歌都没有打断他的思绪,只见他奋笔疾书,全然不受外界因素的干扰,笔都没有停顿过一下,这让前来巡察的考官对他留下了一个心性平稳安之若素的印象,特别是对比着一旁又唱又叫的考生,考官对王家和更加赞叹了。
  王家和考完试后就立马回到了小院,澡都没洗直接倒头就睡,也不知睡了多久然后被饿醒了,吃了空间里的几个水果后才有精力走出了房间,看着西斜的大太阳估计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他洗了个热水澡,见同行的其他人还在睡便也没去打扰,去街上吃了些东西又打包了些饭食回来,叫醒了其他人让他们填饱肚子再睡。
  几人谢过王家和后也不顾各自的形象狼吞虎咽的解决掉所有的饭食,腹中不再唱空城计这才有精力交流各自的情况。
  李赫摸着吃撑的肚子抱怨道,“这才叫人吃的东西,考了几天试就吃了几天的干粮,我现在看见面饼之类的东西就发怵!”
  一旁的罗玉通感叹说,“不吃干粮又能如何?你以为像那些士兵一样有口热饭吃啊?只希望此次能一举高中,也不枉我们遭了这么大的罪,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若此次不幸落榜,三年后又是一番折腾。”
  李赫听到落榜二字立马朝地上呸呸了两声,“还没出榜你就说落……你就说那两个不吉利的字,你安的什么心!”
  罗玉通对李赫之言不以为意,“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考都考完了,中不中端看考官笔下留不留情面,我说两句又不会影响最后的结果,你急什么呢!”
  王家和见两人都快要吵起来了赶忙制止,考试环境太过压抑所造成的压力确实需要释放,但也不是用争吵的方式来缓解压力的,“离发榜还有几天的时间,你们有什么打算?”
  李赫说道,“反正都考完了,难得有个放松的时间,不如趁此良机在汴京好好逛逛,也不枉我们白来这一遭啊!”
  李赫的提议得到几人的一致赞同,第二天一早,几人用罢早饭便出了门,当初初至汴京因为要准备会试,所以几人匆匆瞻仰了贡院的风采后便一直呆在小院里用功读书,此次出门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踏入这繁花似景的汴京城。
  几人东逛逛西看看,各自买了些小礼物准备带回去给亲近之人,王家和在一家首饰店买了一对玉镯,玉镯通体莹白只留一道黛青色的水滴纹路,美观大气价格也不菲,王家和二话不说便掏钱买下了这对镯子,一旁的人见他如此大方不禁在心里猜测是不是他有了心上人。
  罗玉通直接打趣道,“这对玉镯价钱可不低,王同窗如此慷慨大方,可是准备送与心悦之人?我们什么时候能讨杯你的喜酒喝喝?”
  王家和笑着摇了摇头,“可别打趣我了!哪有什么心悦之人?我是打算送给我妹妹的!”
  大家一听是送给亲人便也不再调侃,开玩笑是要有个度的,玩笑话只是为了博人一笑,过度玩笑只会弄巧成拙惹恼他人,眼见天色不早,几人决定奢侈一下,一起出银子去汴京城的酒楼好好吃一顿。
  他们进了传说中的状元楼,汴京的状元楼可不像那些挂羊头卖狗肉的酒楼,这里确实出过状元,当朝内阁首辅之一张怀瑾是寒门出身,当初第一次来汴京就遇到小偷,被盗尽了身上所有的钱财衣物,只留身上所穿的一套衣服,若不是将考引贴身放置,恐怕也不会有后来的状元及第了。
  没有衣物钱财又不知道可以去官府求助的傻小子只能露宿街头,结果还因为占了乞丐的地方被殴打了一顿,又饿又累的他遇到了天然居的掌柜,那掌柜见他落魄又是有功名在身的士子便半是善心半是私心的收留了他,等到后来报喜的官差衙役来到了天然居恭贺张怀瑾高中会元的时候,天然居的掌柜乐得合不拢嘴,自掏腰包给报喜的衙役喜钱。
  后来张怀瑾在金銮殿上被先皇钦点为状元,掌柜的就顺势将店名改为状元楼,吸引了不少士子,随着张怀瑾官位越做越大,当初收留他的天然居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等今上将他提拔为内阁首辅的时候他更是亲自为天然居书写门联,因为此事已被说书先生传的人尽皆知,所以前来汴京赶考的士子都想订下状元楼的客房,这样一来状元楼的客房价格被炒的居高不下,不过最后住在这里的大多是汴京本地有地位身份的士子,而且多是世家子弟。
  虽然王家和一行人不能在状元楼居住,但到这里吃饭还是没有问题的,他们几人随着小二行至二楼用餐,王家和看了看周围用饭的人多是青衣打扮,由此可见这里多是如他们几人刚刚参加完会试的士子,人一多就会嘴杂,嘴杂就会多生事端,书生的嘴皮子向来利索,喜好管尽天下不平事,看不过眼的就要说几句,否则就会心里不舒服。
  王家和眼看着临桌一人高昂着脖子作指点江山的样子,“要我说女子应当以贞静贤惠为美,闺中女子就不应该出门露面,大周朝对女子还是太宽泛了些,那些整日里惹事生非的女子就应该被禁闭己过!”
  看着周围人都被他所说的话吸引过来了,那书生越发的得意,“众位同科,娶妻当娶贤,若娶一个整日里惹事生非之人非但不会是福,惹得家宅不宁那可就是祸了!”
  有好事之人就问道,“你说了这么多好像是意有所指啊!那惹事生非之人到底是谁呢?闺阁里的女子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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