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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贵-莞迩-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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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慕轻晚的问话,那管事娘子不敢怠慢,忙回话道:“回太夫人,侯爷那边已经着人将饭菜送过去了,太姨娘和二姑娘下午出门去了,尚未回府。她们院子里的丫鬟也还未取饭菜。”

    管事娘子不仅说了凤鸣祥那里的情况,甚至还将赵幼君和凤鸣舞的事都说了。

    赵幼君和凤鸣舞出门了?

    慕轻晚有些意外。

    赵幼君虽然二十年没出现在京城,但利益于她当年的跋扈,京里与她同辈的夫人们几乎就没有不认识她的。

    如今流言才压下去没多久。赵幼君不在侯府里躲着,怎么就按捺不住要出门了?

    不过,慕轻晚也没有再多问。

    慕轻晚如今的愿望就是看着女儿成人,不想多关注旁的事,若不是凤鸣祥尚未成亲。这侯府的中馈她都不会管。

    赵幼君可不是小孩子了,她应该知道若是她的身份泄露出去了她会是个什么结局,就算为了她自己的命,出门在外她也应该小心藏着身份才是。

    于是,母女俩安安心心的用了晚膳,之后又闲谈了一番,就在凤止歌起身准备回流云阁时,林嬷嬷突然面色沉重地走了进来。

    林嬷嬷也随同进了京,如今管着荣禧堂院子里的事。

    林嬷嬷素来知道慕轻晚与凤止歌母女情深,加之她也明白府里虽然是慕轻晚管着。但其实许多事都是凤止歌在从旁拿主意,因此也没避着凤止歌,将刚刚得来的消息一一道来。

    “太夫人,赵太姨娘和二姑娘下午出了趟门,因太夫人不在府里,便只与侯爷打了声招呼。”林嬷嬷皱着眉头道,“就在太夫人和大姑娘用膳时,赵太姨娘和二姑娘回了府,却形容狼狈,似乎遇着了什么事。老奴接到消息见事有蹊跷。就特意着人出去打探了一番,却发现侯府外停了不少人家的马车,还有人冲着侯府指指点点的……”

    林嬷嬷想起几乎是落荒而逃回到侯府的赵幼君和凤鸣舞,心里就有些不安。

    她接到消息赶到时。赵幼君和凤鸣舞已经进了垂花门,两人的样子十分狼狈,不仅一头乱发,就连衣衫都有些凌乱,最让林嬷嬷觉得不妥的是,赵幼君出门时戴在头上的幕篱此时已经残破不堪。根本就挡不住赵幼君的面容。

    林嬷嬷跟在慕轻晚这么多年,进京后又听闻了那样的流言,即使用猜的,也该知道赵幼君到底是何身份了。

    “太夫人,会不会……”林嬷嬷有些迟疑地道,“太姨娘的身份暴露了?”

    慕轻晚闻言一双柳眉拧成一个结。

    以她对赵幼君的了解,赵幼君还真就有可能做出这种蠢事来。

    先前京里的流言,为了不被波及到,慕轻晚已经为赵幼君善了一回后了,如今她又不分好歹的惹出事来,难道还要再为她擦屁股?

    想到这里,慕轻晚心中就是一阵不情愿。

    她虽然素来性子好,平时里也温婉和善不喜与人计较,可她毕竟不是菩萨,赵幼君这些年是怎样对她的谁都看在眼里,她没有动手报复回来就已经算是大度了,难道以后她惹出事来都要自己出面解决?

    凤止歌见状伸手在慕轻晚眉心轻抚,直到将那眉心的结抚平了,才安慰地拍了拍慕轻晚的手,“娘,您今天也累了,就早些歇息吧,那边的事就由我来解决吧。”

    慕轻晚闻言便要出言反对。

    她当然相信凤止歌的能力,若不是凤止歌,恐怕她如今还在湖州的洛水轩里静静的发霉,她是不愿意让凤止歌去为赵幼君和凤鸣舞善后。

    那样,简直太便宜她们母女了!

    凤止歌捏了捏慕轻晚的手,将她即将出口的话按下,非常肯定地道:“娘,您就放心的吧,这回,女儿就将赵幼君这个麻烦彻底解决了,保管她以后再也烦不到您头上来。”

    慕轻晚从来都是对凤止歌深信不疑的,虽然不知道凤止歌要怎么解决这件事,但到底不再阻止了。

    倒是林嬷嬷没按捺下心中的疑惑,偷偷打量了凤止歌好几眼。

    她早就知道这个小主子不一般,但遇到这种事都如此胸有成竹,她是不是,仍然小看了小主子?

    凤止歌没理会林嬷嬷的打量,安抚好慕轻晚让她早些休息,这才带上李嬷嬷去了赵幼君住的偏院。

    偏院本就是给妾室住的,无论是位置还是院子里的条件当然比不上荣禧堂或者流云阁等。也正因为如此,赵幼君才心心念念的想要将慕轻晚赶出荣禧堂自己住进去。

    凤止歌到达偏院时已经掌灯,院门处守了两个丫鬟和两个粗使婆子,这都是赵幼君这院子里侍候的下人。

    见凤止歌来了。几个丫鬟婆子神色一肃,她们都是从湖州跟来京城的,从湖州跟过来的老人里,谁不知道府里大姑娘的厉害?

    不敢挡路,几人恭敬地退到两边。就连进去通报一声都不曾。

    李嬷嬷推开院门,凤止歌拢了拢慕轻晚硬要她穿上的披风,抬脚往院内走去。

    偏院并不大,几间正房两边各两间厢房,这时两边的厢房都黑漆漆一团,只有正房里亮着灯。

    房间里,赵幼君和凤鸣舞正相对而坐。

    但是,比起下午出府时那副光鲜亮丽的样子,这时的她们无疑十分狼狈不堪。

    两人都顶着一头的乱发,身上那名贵面料做成的衣裳显然经过了不少的拉扯。早已不复之前的平整。

    最引人注目的,却是被赵幼君取下随意放到一边的那个幕篱,上面原本覆着的白纱这时已经变成一条条的了,根本就起不到遮蔽容颜的作用。

    许是以为外面有人守着没人能听到,赵幼君和凤鸣舞说话时并没有压着声音。

    “娘,那几位夫人显然是认出您来了,这可怎么办?”凤鸣舞的声音显得非常紧张。

    一直到现在,凤鸣舞都记得,还在湖州时,凤止歌同她说的那句话。

    “不如。你将你娘的身份宣扬出去,看看等来的是你那位皇帝舅舅的怜惜,还是赐死?”

    虽然凤鸣舞年纪还小,赵幼君又从来没有严格教导过她。导致她许多事都不懂,可她也隐隐能知道,凤止歌当初的这句话并不是在骗她。

    怎么办怎么办?若是娘的身份真的暴露了,岂不是要被皇上赐死?若是还要牵连到她身上,那可如何是好?

    不得不说,赵幼君教出来的这个好女儿还真是够让人寒心的。赵幼君可能会被赐死,而她关心的却是会不会牵连到她。

    若是让赵幼君知道凤鸣舞此刻心里的想法,不知道她会不会忍不住给凤止歌一刀,看看凤鸣舞的血到底是不是冷的。

    赵幼君从外面回来这一路也同样心慌失措,不过她好歹这么大年纪,回到侯府这段时间已经足够她稍微平息下来了。

    听到凤鸣舞的话,赵幼君皱紧了眉头,半晌之后却又蓦地放松下来,甚至还有些得意地道:“舞儿,你放心吧,既然上次的流言都能平息,这次也指定出不了事。”

    说到这里,赵幼君冷哼一声:“慕轻晚不是那么能耐吗,这次就让她继续去平息事态好了,否则的话,就算娘讨不了好,侯府和她那个女儿,难道就能有好下场?”

    凤鸣舞闻言双眼也是一亮。

    “对啊!”凤鸣舞惊喜地道,“就让那对母女去解决这件事!”

    心里有了成算,腹中的饥肠辘辘便显然格外难以忍受,两人这才猛然记起还没有用晚膳,正打算唤来丫鬟去大厨房取饭,便见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出现在门口的,正是她们先前想要算计着替她们解决麻烦的凤止歌。

    凤止歌将两人打量了一番,才略挑了黛眉,夸奖起两人来:“我怎么从来没发现,原来你们母女这么聪明,居然能想到这样的好主意?”

    赵幼君和凤鸣舞见到凤止歌突然出现,心中本有些心虚,但听凤止歌这样一说,也不管她到底是不是真心夸她们,却仍不免有些得意。

    就算凤止歌听到了又如何,为了不被牵连到,她和慕轻晚还不是只能乖乖把这件事解决了?

    所以,赵幼君斜睨了凤止歌一眼,眼中的得意怎么也掩不住。

    “是又如何?”赵幼君道,“再怎么说,如今我也是侯府的人,要是这件事被人捅出来,就算我得不了好下场,难道侯府又能得了什么好?皇兄毕竟是我一母同胞的哥哥,要是迫于无奈处置了我,你以为你和你娘会不会受到迁怒?”

    这时的赵幼君,完全忘了,如今的威远侯,可是她的亲生儿子。

    凤止歌唇畔带上几分带着嘲讽的笑,因为赵幼君话里的“迫于无奈”几个字。

    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形容赵幼君的愚蠢了,难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以为赵天南会对她存有兄妹情义?

    若真是如此,当年他又不会应允赵幼君进威远侯府为妾了。

    “赵幼君,你可真是天真,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还指望着你那个皇帝哥哥会对你不忍心。”凤止歌摇了摇头,“行了,我今天来也不是想跟你说这些废话的,我只想告诉你,这次的事,我娘和我都不会再替你解决,要是不想等来赐死的密旨,你就自己看着办吧。”(未完待续。)

    PS:  现在月票还没到60,但是不管今天能不能到60票都必需要加更,没有存稿的我同样这么任性,哈哈~

    上架一个月,每天至少更新5000字,这在以前来说是不可想象的,作者很懒,没上架之前写文都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之所以能坚持到现在,都离不开亲们的支持,感谢大家!

    2015年的最后一天,祝大家来年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第11章 作

    凤止歌虽然说得漫不经心,但语气却很笃定。

    赵幼君闻言瞪大了眼。

    “你怎么敢!”伸手指着凤止歌,赵幼君不敢置信地道,“你就不怕到时候侯府受到牵连?我若是有什么事,母后一定不会放过你们母女的!”

    凤止歌讥诮地抬眼,眉目间泛着冷色,“侯府当然不会受到牵连,当初京里的流言只是提了你的身份,当年之事的具体情况可没提到半分,到时候,我就把当年的情况全部给传出去!”

    “清平长公主是如何看上有妇之夫,怎样同太后一起威逼功臣之家的女眷,到了湖州之后,你这位威远侯夫人又是怎样将我娘这个真正的侯夫人逼入洛水轩里近二十年的,你又是怎样派皇家死士暗害我娘的……”

    “你说,这些事若是传得人尽皆知,世人会不会认为威远侯府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若是在这个时候,威远侯府有个什么事,世人会不会认为是皇室所为?皇家毕竟还是要那张脸的,你那太后娘,还会冒着皇家威严扫地被天下人非议的危险,牵连到威远侯府吗?”

    凤止歌一条一条细细数来,她每说一条,赵幼君面上就多出几分绝望。

    因为她知道,凤止歌所说的,的确是最有可能发生的。

    太后确实疼她,可是她的皇兄……

    赵幼君不敢认为皇兄会为了她让皇家蒙羞。

    若是真如凤止歌所说的那般,恐怕等待她的,也就只有一个“死”字吧。

    赵幼君颓然瘫坐在地上。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呢?

    自打进京以来,侯府的事就没停过。

    先是京中的流言。好不容易流言被压下了,又是凤鸣祥承爵,再之后则是凤麟突然去了皇觉寺修行。

    对赵幼君来说,凤麟去了皇觉寺无疑让她大受打击。

    即使不用猜,赵幼君也知道凤麟是为了何事如此灰心丧气,这一切,都怨慕轻晚那个贱人!

    若不是她。侯爷又怎么会突然去清修?

    这满京城。有哪个侯门老爷会舍弃富贵荣华去那等清苦之地修行?

    可是……

    赵幼君想到这些又突然有些泄气。

    侯爷之所以会去皇觉寺,必然是慕轻晚不愿与他和好如初,才会心灰意冷。这本就是赵幼君愿意看到的,又有何立场去怨慕轻晚呢?

    难道,要叫她亲眼看着侯爷是如何与慕轻晚双宿双飞吗?

    当然不!

    心里装了这么多事,赵幼君的心情自然也就好不起来。

    直到。凤鸣舞突然来到她的院子里,道是要与她一起好好逛逛京城。添置些拿得出手的衣裳首饰。

    赵幼君对凤鸣舞向来是百依百顺的,又想着这里毕竟是京城,凤鸣舞将来必定要出席各种场合,若是在这些外物上落了下风。那些眼高于顶的贵女们,岂不是会轻视于她?

    所以,即使心中仍存郁气。赵幼君仍然露出笑脸,和凤鸣舞一起出了门。临走之前甚至还去见了凤鸣祥一趟,从他那里支了些银钱。

    凤鸣舞自打进京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出门,便是京城门朝哪里开都不知道,赵幼君当年对京城自是十分熟悉,可如今已经过去了二十年,虽然不能沧海变桑田,但京城的变化仍是不少,一时之间也有些捉瞎。

    不过,这也没难倒二人。

    在大武朝,无论是京城也好,小地方也罢,只要有凤仪轩,那必定是女眷们买衣裳首饰的首选之地,甚至,若是哪家夫人小姐没有一套凤仪轩的首饰,出门参加各种筵席,指不定暗地里会被人怎么嘲笑。

    凤鸣舞和赵幼君自然有不少出自凤仪轩的衣裳首饰,可但凡是女子,又有谁会嫌这些东西多的?

    所以,上了马车,赵幼君便吩咐车夫直接去凤仪轩。

    那车夫是侯府进京之后新采买的,对凤仪轩这等所在自然不会陌生。

    京城的凤仪轩开在最繁华的正阳门大街上,离侯府所在的东长安街不远,马车一路行去没多久就到了目的地,停在了凤仪轩门口。

    比起湖州的凤仪轩来说,京城的凤仪轩规模无疑要大了许多,进出的女眷也多了不知道多少。

    毕竟是天子脚下,这些进出的女眷个个衣着华贵,神态端庄高雅尽显贵妇风范,比之湖州那等弹丸之地的妇人来说,又不知道要强出多少了。

    凤鸣舞第一次见识京城的风采,以前在湖州时她是最出彩身份最高的侯府女儿,可如今到京城一看,莫名的,心里就有些发虚。

    不过,看了一旁的赵幼君一眼,凤鸣舞又变得底气十足起来。

    她娘可是堂堂的长公主,又岂是这些人所能比的,虽然如今还不能暴露身份,可待这段时间过去,难道她那太后外祖母还能不思念女儿?

    赵幼君也知道如今的她是无论如何不能让人认出来的,所以虽然出了门,却在头上戴了个幕篱,垂下的白纱将她的容貌覆住,只能隐约看个大概。

    母女俩携手走进凤仪轩,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

    京城的凤仪轩不仅规模比湖州的大了许多,就连里面卖的东西,种类也更为齐全,即使赵幼君母女并不是那等没见过世面的人,那摆在柜台上琳琅满目的东西,一时之间也让她们看得有些眼花。

    能进凤仪轩的,即使在京城,也是非富即贵。

    只因为,凤仪轩里的东西可不只是昂贵,甚至能算得上奢侈,普通清贫些的官家女眷根本不可能负担起这里的消费。

    所以,赵幼君母女这片刻的失态,便立即引来了旁人的鄙夷。

    “一对土包子!”一道带着冷嘲的清脆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

    几乎是立刻的,赵幼君母女便自失态中回过神来。

    凤鸣舞双眉倒竖,一双大眼里几乎喷出火来。她转过身,往声音来源之处望过去,嘴里冷声道:“哪里来的贱蹄子,你说什么?”

    立于赵幼君和凤鸣舞右后方的,是一名年约十五六岁穿着一身红衣的姑娘,那姑娘生得明眸善睐很是喜人,尤其是一双眼。看着尤其有神。其中的神采让人一瞧就知道她绝对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那姑娘倒也不为凤鸣舞的叫骂生气,她斜睨了凤鸣舞一眼,不屑地嗤笑一声:“都说凤仪轩里出入的都是京中有名的权贵之家的女眷。可如今看来也不符实嘛,就连这样言行粗鄙之人都能进来,还真是拉低了京城各家夫人小姐的水平。”

    虽然一个脏字都没说,却是打脸打得啪啪响。较之凤鸣舞的粗言谩骂,这位姑娘的水准无疑高出许多。

    如此鲜明的对比。明眼人自然一眼就能看出高低来,一时之间,同在凤仪轩的各家女眷都旗帜鲜明的站到了红衣姑娘那一边。

    被这么多挑刺的目光注视着,饶是凤鸣舞的脸皮再厚也有些顶不住。面上忽青忽白的好不精彩。

    这时,另外一名身着粉色衣裙的姑娘上前几步,抱住那红衣姑娘的手臂。亲热的叫了一声“钱姐姐”,然后才转向赵幼君和凤鸣舞。不屑地道:“连钱姐姐都不认识,该不会是哪个乡下旮旯里刚进京的吧?”

    只一句话,便戳中了真相。

    凤鸣舞只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这个年纪的姑娘最看重的便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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