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妻贵-莞迩-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二十年了……

 第4章 故人(二)

    坤宁宫

    当今皇后苏沉鱼冷冷的看着苏夫人喋喋不休的哭诉。

    “皇后娘娘,您可要给咱们苏家作主啊,寒家如此放肆,只不过是个旁宗子弟罢了,竟敢当街鞭打国舅爷家的少爷,若不加以惩处,恐怕京里上下都以为苏家任是谁都能踩上一脚,皇后娘娘您的脸面可要往哪里搁……”苏夫人一边抹泪一边恨恨地道,就似她受了多大的屈辱般。

    也不知为何,皇后今天的耐性特别不好,若是往常,哪怕再不齿这个嫂子,她也会耐着性子听她把话讲话,再敷衍一番让她回去。可此刻,她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似乎并不能压制心头愈渐旺起来的邪火。

    “说够了没有?”皇后重重在面前几案上一拍,手上华丽细长的金丝指套划过桌面,发出尖利的声响。

    这声音骇得苏夫人忘了哭诉,她瞠目结舌地抬起头来,面上脂粉因眼泪而糊了满脸,配上她此时的表情,看起来格外可笑。

    见了她这副样子,苏皇后更是压不住心中的不喜。

    苏沉鱼虽贵为皇后,但苏家并非什么名门望族,二十年前的苏家,甚至只有苏沉鱼的父亲在京中任了五品的礼部精膳清吏司郎中来支应门庭。五品在地方来说也许算是个不得了的官了,可在皇亲国戚、高官显贵遍地走的京城,五品官着实算不得什么,更何况还是在礼部下面这么一个清水衙门里的五品官。

    所以,当初陛下选后时册了苏沉鱼为后,苏家上下在不敢置信之后,都有种幸福来得太突然的晕乎感。

    苏家的不显并未因出了位皇后而有所改变,当今陛下并未大肆封赏苏家,更未提拔苏家之人在朝中任要职,只是封了苏沉鱼之父为承平伯。虽然苏家在朝中的地位仍然没有提升多少,但因为苏皇后,苏家到底还是勉强称得上京城名流。

    如今的承平伯乃苏皇后的嫡亲兄长苏如海,面前这位苏夫人便是承平伯夫人。

    承平伯成亲时,苏沉鱼还未登上后位,当时的苏家在京城来说太过平凡,是以承平伯的夫人也只是出自小吏之家,根本没有半点大家闺秀应有的仪态。

    有时候她甚至是粗陋愚蠢的,就比如此时。

    苏皇后素来是不喜这位嫂子的,在她还待字闺中时便是如此,在后宫中养尊处优了二十年之后她更是难以忍受贵为一国之母的自己有个如此粗鄙的嫂子。

    皱了皱眉,不掩眼中的厌恶,苏皇后居高临下的望着苏夫人,冷声道:“不过就是个庶子,落在旁人眼里,恐怕还要以为被打的是苏夫的的嫡亲儿子。”

    苏夫人在子嗣上格外艰难,嫁进苏家五年都未得只男半女,无奈之下只能停了通房妾侍的避子汤,又过了两年才终于生了个女儿,之后再无所出,到这时,承平伯府的庶子庶女早已蹦了一大堆。

    无子是苏夫人心头无法痊愈的一道疤,此时被苏皇后毫不留情的揭了开来,难堪之余亦不免有几分怒意。

    拿起帕子插了插脸,苏夫人收起面上的悲色,“皇后娘娘以为臣妇想来找您哭诉吗?若不是您的好兄长逼着,臣妇如何会为一个见不得人的庶子出头。”

    苏夫人平日里也没少搓磨家中的庶子庶女,她也不认为自己这样说话对皇后有什么不敬的。

    承平伯府说来是皇后娘家,可苏家并未因苏皇后而风光多少。这些年来,苏夫人打理着承平伯府的后院,不仅要为府中的开支犯愁,还要应付那众多的美妾通房、庶子庶女不时的妖蛾子,早已心力憔悴。总之她的独女去年也已经出嫁,如今整治起承平伯府的庶子女来更是毫不手软。

    这次被寒家旁宗子弟打伤的是承平伯最宠爱的小妾生的儿子,不过是十五岁的少年,平日里读书毫不上心,倒是将承平伯身上的风流学了个十成十。这次就是因为与寒家那旁宗子弟争一名歌姬才被打断了腿。

    苏夫人听到这个消息时可别提有多快意了,这快意到此时都未消去:“皇后娘娘也知道,伯府里作主的可只有伯爷,伯爷平时可是把那小妇养的当成眼珠子来疼,这次若不是臣妇拦着,他恐怕要冲上寒家去找公道去了,说是什么寒家太不把皇后娘娘看在眼里了,要让寒家尝尝咱们承平伯府的厉害。”

    曾经有一段时间,苏夫人是很敬畏自己这位皇后小姑子的,即使她也明白苏皇后心里对她的不屑。不过在一次偶然得知世人所谓的帝后感情深厚只是个假象之后,她藏在心底的不满便如疯长的野草般再也压不住了。

    苏夫人对苏家的怨言不可谓不深。

    虽然出身不高,但苏夫人未嫁之前也是被父母如珠似宝的宠着。刚嫁到苏家那段时间也还好,那时苏家只不过是个门第不显的官宦之家,一家人倒也和和气气的,她与苏如海也能相敬如宾,着实过了一段时间的舒心日子。

    没过两年,苏家狗屎运般的出了个皇后,苏沉鱼与苏如海的父亲还封了承平伯,整个苏家就如同乍富的乞丐般跌跌撞撞闯入了京城名流。见识过真正的富贵人家的风光,承平伯府哪还能过从前的日子,也不管自家的情况如何,一味的学着豪奢起来。

    不仅如此,苏家的男人们也仿佛一夜之间都风流起来了,老承平伯就是这样死在了新养的外室肚子上。苏如海袭了爵之后更是变本加厉,小妾一个一个的往府里抬,新鲜个几天就丢在府里不管不顾,若不是苏夫人这些年来战战兢兢的打理伯府,又有苏皇后在暗地里撑着,恐怕承平伯府早就维持不下去了。

    苏夫人如今发泄怨气的方式就是进宫见苏皇后。

    皇后当然尊贵非常,但苏夫人在苏皇后面前可真是能撕开脸来什么都敢说,根本不怕那些难听的话会惹怒苏皇后。

    这些年来苏夫人也看清楚了,剥开世人以为的帝后感情甚笃的假象,苏皇后有的也不过就是皇后这个名号了。她也不怕苏皇后会在愤怒之下不再管承平伯府的事,虽然承平伯府对苏皇后来说只是个拖累,可若是没了承平伯府,那苏皇后可是连个娘家都没有了。她更不怕苏皇后会对她做些什么,好歹她也是朝庭命妇,一个无宠亦无权的皇后要加害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所以这些年每次进宫,苏夫人都要气得苏皇后一张端庄优雅的脸都变形了才会满意离开。

    母仪天下的皇后被自己气得浑身发颤,只要一想到这里,苏夫人心里就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果不其然,听了苏夫人的话,苏皇后一张脸变得铁青。

    见着苏夫人面上的得意,苏皇后深吸一口气,冷冷地道:“回去告诉承平伯,若还想安生的做这个承平伯,就好好的憋着这口气。”

    “伯爷什么脾气皇后娘娘最是清楚不过,恐怕他不会听臣妇的,”苏夫人假笑道,说到这里她对苏皇后为何对寒家如此退让也有疑惑,“不过这寒家也实在该惩治一番了,只不过是个旁宗子弟……”

    “闭嘴!”

    苏皇后一双眼凌厉似刀的看着苏夫人,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后,即使苏皇后在当今陛下的心里地位并没有那么重要,但她发起怒来的威势依然骇得苏夫人嗫嗫嚅嚅的再不敢多言。

    “寒家不是承平伯府能碰的,以后碰到寒家的人都给本宫绕着走!”苏皇后这番话中似带了凛冽寒气。说完之后仿佛想到了什么,好半晌之后才幽幽地道,“毕竟,在皇家玉牒上,元后可不是本宫……”

    声音到这里嘎然而止。

    苏皇后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而苏夫人则被惊得瞠目结舌。

    新人新文,希望萌妹纸们多多支持,叩谢~

 第5章 故人(三)

    同样是在京城,一栋明显有了些年岁的老旧木楼里,一个素服妇人正端坐在榻上静静的听着下首的年轻女子说着什么。

    “这样说来,最近流传的湖州异象是确有其事了?”妇人问道。

    虽然只着素服,全身上下更是不戴任何首饰钗环,可从眉眼间的威严来看,她显然不会只是一个只知家长里短的深闺妇人。

    “回嬷嬷,确是如此。”年轻女子轻轻颔首。

    良久,没听见嬷嬷回应的年轻女子抬起头,却在下一刻因惊讶而忘了嬷嬷从前教导的沉稳。

    她从来没有在嬷嬷脸上看到过如此多的表情,惊喜、激动、震惊、期待……

    她眼里的嬷嬷向来都是泰山崩于顶而色不改的,可如今这是……

    好半晌,嬷嬷才终于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道:“二十年了,总算是等到这一天了。”

    年轻女子猛地抬头,面上掩不住惊异,“嬷嬷,您是说?”

    嬷嬷站起身,透过窗口看向外面的骄阳,想起很多年前那个比这烈阳还要难掩光芒的女子,不知不觉间便有泪浸湿了眼眶。

    “我要等的人,回来了。”她如释重负的道。

    “可是嬷嬷,”年轻女子欲言又止了半晌,终于一咬牙将一直以来深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您这么多年来辛苦经营着凤鸣阁与凤仪轩,难道就要这样拱手让人?在贞娘及很多人眼里,您才是我们的主子……”

    名为贞娘的女子还待说下去,却被嬷嬷挥手阻止了。

    由这个居高临下的角度,嬷嬷能很清楚的看到贞娘面上的不忿,想到她这不忿只缘于为自己感到不值,眼中便又不由多了些暖意。想起那些前尘往事,倏忽间,落在贞娘身上的目光便似透过贞娘看到了许多年前的另一名女子。

    “也许在你们眼里这些年来我一手掌管着凤鸣阁与凤仪轩很威风,可是你们谁也不知道我心里有多么惶恐。”见贞娘面带诧异,似乎不敢相信自己也会有内心惶恐的时候,她轻轻一笑,“我自然也是会惶恐的,二十多年前,我也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若不是她救了我,又手把手教了我这么多,又哪来如今你们眼中的嬷嬷呢?”

    贞娘虽然没有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面上神情却摆明了不信。在她以及很多人眼里,嬷嬷便是这世上最聪明厉害的女子了,怎么会有嬷嬷口中的那个“她”?

    嬷嬷被贞娘的反应逗笑了,微勾的眼角带出些微细纹,明明面上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却奇异的只让人感觉到明媚。

    大概是压在心中二十年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她今天笑的次数大概比这二十年加起来还要多。

    时隔二十年,终于再次因为感到有依靠而能恣意放纵,她哈哈一笑,然后轻快的道:“想当初,我也是这般崇拜着她的,在我心里,她是无所不能的。就连你们眼中了不得的凤鸣阁和凤仪轩,也只不过是她一时兴起弄出来解决儿的玩意儿罢了。”

    贞娘跟在嬷嬷身边七年,自是知道凤鸣阁与凤仪轩在世人眼里有着怎样的地位,是以听了这话第一感觉便是不信。不过想到嬷嬷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假话,即便再怎么难以置信也只得先接受下来再慢慢消化。

    只是,想到另外一件事,她面色微变,“嬷嬷,您是打算把凤鸣阁和凤仪轩都交出去吗,可是下面那些人……”

    嬷嬷闻言冷哼一声,向来慈和的眼中厉芒乍现,“二十年过去了,恐怕有些人早就忘了手里的这一切到底是如何来的。连主子都能忘的人,要来何用?”

    只听这句话,贞娘便觉一股寒气猛地窜上心头。抿了抿唇,是了,嬷嬷已经太久没有大动肝火,只怕很多人都忘了,嬷嬷从来都不是一个面慈心软的深闺妇人。

    ※

    在京城,提到枫树胡同,人们总会想到大名鼎鼎的寒家。

    原因无他,整条枫树胡同都属于寒家。就宅子的面积算起来,寒家甚至还超出了亲王府的规制。

    曾经就有御史以为抓住了寒家的痛脚,以此为由狠狠参了寒家一把,却被当今皇上轻飘飘的放过了。

    寒氏族长寒臻的书房里,寒臻与长子寒凌相对而坐。

    “父亲,皇上那里并无任何动静,承平伯府也被皇后压着没再闹下去。”寒凌恭敬的道。

    寒臻已过花甲,他面容方正严肃,一双眼看似温和却又隐隐让人不敢直视。时光无情,寒臻的身子骨虽然一向尚好,看起来也依然精神矍铄,但到底鬓角还是染了不少霜色,显了老态。

    此刻他着一身天青色家常直裰,这件直裰显然很有些年头了,领口袖口都被洗得发白,但又被缝补得干净整齐,显见其主人十分爱惜。

    “在没确定能将咱们寒家一击毙命之前,他是不会动手的。”寒臻淡淡地道。

    这位大武朝的肱股大臣对皇权似乎并没那么敬畏,连当今皇帝都只用一个“他”字来代替。

    “哼,咱们寒家几百年来都未曾参与到皇权之争里,若不是因为……如今他自以为根基稳固了,倒是想要卸磨杀驴!”寒凌眼中闪过几许不屑,转而提起另一个问题,“父亲,最近族中有了不少关于针对凤鸣阁与凤仪轩的风声,看来族中有人是忍不住想要摘桃子了。也难为他们了,居然忍了这二十年。”

    寒家乃延续了几百年的世家大族,族内自然不可能是铁板一块,争权夺利这种事不管在哪里都是不可避免的。

    寒臻一双眼倏地变得凌厉起来,“果然是群没用的东西,竟然想对凤鸣阁和凤仪轩出手。凤鸣阁和凤仪轩是素素的,可不属于寒家,谁敢动爪子就给我狠狠地剁了他!”

    得到寒臻的肯定答复,寒凌眼中一亮,“是,父亲。”

    而寒臻,提到“素素”两个字,他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良久才低叹一声,“说起来,是为父对不起素素,若是当初没有把素素许配给他,如今……”

    寒凌闻言面上先是一悲,随后又温声劝慰道:“父亲,这不是您的错,当初这个决定是族中同意的,若要说对不起,也该是寒氏一族对不起素素。”

    寒臻微微摇头,只一双略显老态的手轻轻抚着身上直裰已经发白的袖口。就在寒凌准备告退时,他突然问道:“听说湖州城出现了万荷齐放的异象,青颜那丫头也一改常态有了些动作,你说,当初她说的,可是真的?”

    “素素,还真的能回来吗?”他似是问寒凌,又似是在问自己。

    ※

    远在湖州的威远侯府里。

    洛水轩名字虽然动听,可论起来却处于威远侯府最偏僻的角落,从这里到威远侯凤麟所居的主院临渊阁,起码得走上一刻钟。因为位置太偏,又是府里“那位”的居所,洛水轩里向来没什么人烟气儿,即使府里每年修缮都没忘了,这处景致还算不错的所在到底还是在年复一年的清冷中渐渐破败了。

    不过这一日,似是要把这些年的热闹都补回来,向来连人烟都难看到的洛水轩难得的聚了许多人。

    坐在软榻上的凤止歌端着仍冒着热气的茶啜了一口,抬头便见一名衣着华贵的妇人在丫鬟婆子们的簇拥下往院内走来。

    看清那贵妇的面容,她不由勾了勾唇。

    来的,是故人呢。

 第6章 清平

    说起威远侯夫人,见过她的人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那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并真心的赞一句好风采。

    威远侯府在湖州城那可是数一数二的门第,不过威远侯府并非祖居湖州,乃是十几年前从京城迁过来的。

    老威远侯曾经跟当今陛下一起打过天下,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在大武朝建国之后蒙皇恩得了世袭罔替的威远侯爵位。只不过老威远侯连年征战身体留下了太多暗伤,得了爵位没几年便逝世了。

    如今的威远侯是老威远侯的独子凤麟,凤麟如今并未在朝庭领什么实职,只领了个虚衔,在湖州城当个富贵侯爷。

    湖州城虽然也算得上随处可见京城来的权贵之家,可那些都只不过是别院,可没哪个世家大族如威远侯府般,放弃繁华似锦的京城不呆,来到湖州安家。不说其他,只说在京城可以相对容易的得见圣颜,就是其他地方比不了的。就是湖州本地的百姓,当年可也对威远侯府举家迁来湖州的原因好奇不已。

    威远侯夫人似乎不喜在外走动,向来鲜少露面,这十几年见过威远侯夫人面的湖州城贵妇曲指可数,到后来这都成为湖州城贵妇位闲来攀比的标准之一了。

    不过,虽然不常露面,但湖州城那少之又少的见过威远侯夫人的贵妇们仍然将威远侯夫的风采传了出去。

    凤止歌静静的打量着面前的贵妇。

    她五官明艳端方,看上去二十八九的样子,保养得当的几乎面上看不见一丝岁月的痕迹,一头青丝绾成繁复的牡丹髻,正中一支赤金累丝嵌宝衔珠凤簪。身穿正红色妆花褙子及同色长裙,通身的气派将这常人很难驾驭的颜色硬生生穿出了几分高贵。

    她自然是高贵的。

    凤止歌微微一哂。

    细细算来,上一次见到她还是在二十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