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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贵-莞迩-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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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江山,便只能由这样的人来继承吗?
赵天南又是失望又是气闷,没在宁妃这里呆多久便走了。
也是从这天起,宁妃所生的皇子,才有了正式的能上玉牒的大名:赵载存。
从这个名字里便能看出,赵天南对他期望。
因为赵载存的存在,赵天南对这唯一给自己生了个儿子的宁妃便也有了些关注,偶尔看过赵载存之后便会宿在宁妃这里,倒叫其他嫔妃好一阵嫉恨。
可赵天南却不知道。他的宠幸对宁妃来说,却无异于是一场灾难,非但没有让她觉得有多荣幸,反而令她日夜坐立难安。
自从发现有了身孕之后,宁妃便立誓日后再也不见那人,侍卫确实不能私自在后宫走动,但那人本就是赵天南身边的侍卫,赵天南这一在宁妃宫里走动,宁妃难免的便会有与那人面对面的机会。
算起来,宁妃那时也与那人有几年未见了。乍然相见,两人情绪激动之下,差点没在赵天南面前露出马脚来。
若没有宁妃进宫一事,原本两人就应该是最亲密之人。如今明明近在咫尺,身份之差却生生在两人之间划出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这样的痛苦对两人来说无异于一种凌迟。
心中的压抑积攒到一定程度,便有可能突然爆发出来。
宁妃两人便是如此。
那次宫里出了据说是前朝余孽的刺客,甚至赵天南都受了点小伤,一时间整个后宫都人心惶惶。
出了这种事。宫里各处自然戒备森严,各宫主子那里自然也要派人保护。
若是换了宁妃生下皇子之前,像她这样不受宠的小小美人必定是得不到这样的保护的,但这时的宁妃不仅生下了赵载存,而且赵载存还自幼被她带在身边,哪怕只是出于保护唯一的皇子,宁妃这里也断不会少了人来保护。
被派往宁妃宫里的侍卫,便是由那人领头。
那人来到宁妃宫里时,正是宁妃最害怕的时候。
宫里气氛如此紧张,宁妃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按着往常她不起眼的程度来看,她以为自己这里恐怕是不会有人前来保护的,甚至她都已经在想,要是那刺客真的来到她这里,就算是拼了性命不要,她也一定要护着赵载存的周全。
就在这时候,她看到了心里最想见的人。
对于宁妃来说,这无异于绝处逢生,那压抑了好些年的感情,自然也就再也压不下去。
将其他侍卫打发下去,两人再一次情难自禁的交付了彼此的身心。
这次之后,宁妃又一次陷入痛苦之中,他们之间的事若是被旁人知道了,两家满门的性命便都要为他们的一时冲动而陪葬,任何感情若是承担着如此重的压力,只怕也只能被生生割舍。
若是两人都生在普通人家,他们也许还能抛开一切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但宁妃在宫里虽然不受宠,却也是皇帝的女人,从她踏入宫门的那天起,她便不可能再离开这皇宫。
两人都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那段时间,感情与理智不停在脑子里争斗,宁妃甚至一度觉得生无可恋。
但更让宁妃意外的,却是在那之后,她居然又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就如同几年前初次有孕时那般,宁妃又一次懵了。
两次有孕都是在见到那人之后,这样的巧合,直让宁妃心惊胆战。
若是孩子是……
这个可能宁妃想都不敢想,她本想像那次摔跤一样。偷偷将这个不该来的孩子弄没的,可是这孩子也命大,任她怎么折腾都好好的呆在她肚子里,直到后来她有身孕之事被宫人发现。
皇家的子嗣。又岂是宁妃想不要就能不要的,尤其还是在如今宫里只有一名多病的皇子的情况下。
对于宁妃的这一胎,赵天南表现出了不同于上次的关注。
虽然先前他已经接受了只有赵载存这一个儿子的事实,但如今既然宁妃又有了身孕,若是她能产下一个身体健康的皇子。皇位继承人自然便有了最好的选择。
宁妃的整个孕期里,一水的奇珍异宝不间断的往她宫里送,看得其他无子又无宠的嫔妃们暗地里咬牙不已。
在所有嫔妃都没能诞下皇家血脉的情况下,宁妃一人就两次有孕,也难怪其他人心里会意气不平了。
只不过,让赵天南失望的是,这次宁妃产下的,却是个女儿。
但因为这十个月的期盼,在初时的失望之后,赵天南对于这个女儿却是格外的疼爱。更是在女儿满月之时便赐了封号:含月。
有赵载存的例子在,含月公主仍是被宁妃养在身边。
因为心里装着事,自打含月公主出生之后,宁妃便几乎再没露过笑颜。
她没想到,她的两次放纵都得到了这样的结果,更甚至她根本就不能肯定自己的两个孩子到底是不是皇家血脉。
心里压着这么多的恐惧,宁妃与那人一时的宣泄之后,便是常年累月的担忧与后悔。
混淆皇室血脉,这有多严重任何人都知道,哪怕只是有这个可能。后果也不是她与那人两家可以承担得起的。
想到自己两人一时的情难自禁,有可能换来的是两家的九族尽诛,纵使心里再有怎样的感情,两人也再不敢越雷池一步。即使偶尔见面时难忍心中的思念,也只静静凝望片刻以慰相思。
他们已经犯下大错了,若再继续错下去,只怕便要将两个家族亲手送入绝望的深渊。
两人都在心里祈祷着,赵载存与含月公主,一定要是皇家血脉才好。
这样又过了几年。宁妃与那人也渐渐安了心,虽然他们注定此生不能相守,但像如今这样两家族人俱在,不得不说也是一件幸事。
但没多久,在发现一件事之后,宁妃几乎时时生活在胆战心惊之中。
赵载存与含月公主长相都肖似宁妃,与赵天南反倒并无多少相似之处,起初宁妃也并未在意,孩子生得像母亲的也不在少数。
但渐渐的,随着赵载存一天天长大,容貌也渐渐长开,宁妃却发现赵载存的眉眼越看越熟悉,就仿佛,是幼时那个与她一同长大的小小孩童。
这对宁妃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她如此虔诚的祈祷上苍,为何赵载存仍没能如她的愿般是真正的皇家血脉?
这若是被人发现了……
都不敢细想,宁妃便打了个寒噤。
这么大的事,宁妃就算想一个人抗着,她也没有那样坚韧的双肩。
寻着一个机会,她将那人寻了来,并将自己的猜测告之那人,那人也惊得目瞪口呆,然后便是悔不当初。
他一时冲动做下错事,如今的苦果却要宁妃与他们的儿子来尝,甚至还有可能连累两家族人!
那人恨不得立时死在宁妃面前。
但无论如何,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便只能尽可能的想着解决。
那人是肯定不能在宫里在赵天南身边呆着了,这时赵载存还小,又长得与宁妃更为相似,与那人只是眉宇之间有几分相像,旁人见了也不会多想,但若那人一直在宫里,难保随着赵载存一天天长大,不会有人将两人联系起来。
若真到了那一天,哪怕只是引起了赵天南的一丝丝怀疑,只怕两人的家族都绝对讨不了好。
自那以后,那人便不顾家里长辈的反对,放弃了这个随时伴在御前的好差事,另外在京城谋了个武将的职位。
也是从那时起,宁妃便养成了看着空处失神的习惯,哪怕后来赵载存被封了太子,她也从一个小小美人一跃成为九妃之一的宁妃,所住的宫殿从破落的偏殿换成了如今占地辽阔雕梁画栋的景阳宫,这个习惯都一直保留了下来。
她知道,那路的尽头,再不可能会有人在她的期盼中缓缓走来。
但只要这样望着,宁妃就仿佛觉得,他也许只是还在路上。
……
她这是怎么了,突然想起这些陈年旧事来了。
许久之后,从往事中回过神来的宁妃看着眼前的一片黑暗,再环顾这空荡荡的华丽宫殿,终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那人离开皇宫的这十几年里,宁妃并未刻意打听关于他的消息,但也听偶尔进宫看望她的娘家人提起过,那人似乎在前些年里娶妻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宁妃心里也是一片酸涩,但这样也好,他们两人之中,总要有一个人过得好,不是吗?(未完待续。)
第96章 赵载存
含月公主从景阳宫里出来,便去了太子所住的东宫。
东宫本名其实是叫慈庆宫,因历来为所子所居,到得如今人们倒是都只记得东宫,而不记得这宫殿原本的名字了。
慈庆宫乃未来储君所居,自然要彰显皇储的尊贵地位,不仅占地极广,且修建得华丽宏伟,这一点单从慈庆宫那三道宫门便可看出一二。
含月公主到达东宫时,天色已经擦黑了。
这个年代有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规矩,便是亲兄妹也不例外,但皇室拢共就太子和含月公主两条血脉,两人又是天皇贵胄,在这方面自然便放松了许多,是以含月公主和太子历来极为亲厚,像今天这般,天黑之后仍到东宫看望太子的情况,在含月公主身上并不少见。
含月公主不仅是太子一母同胞的亲妹妹,还被皇上当作是掌上明珠,东宫的宫人自然不敢怠慢,齐齐上前跪迎。
“都平身吧。”含月公主挥了挥手,“皇兄在哪里?”
便有一名东宫的宫人轻声应道:“回公主,太子殿下正在书房作画。”
作为东宫的宫人,这般随意的告之旁人太子的动向本是大忌,但当那个“旁人”换作是含月公主时,这倒也无娘妨了。
这也从侧面上表现出太子与含月公主之间深厚的兄妹之情。
含月公主轻轻点头,既然已经知道太子在哪里,她将这些宫人遣退,径直朝着太子的书房而去。
就如那宫人所说的那般,太子这时候正在书房作画,而且太子显然将全副精力都放在了画作之上。就连含月公主的推门声都没有听见。
含月公主立于门旁打量着自己的亲哥哥,从她所处的角度只能看到太子略显消瘦的侧脸,他这时穿了件常服,头上戴着翼善冠,单薄的身子半伏在宽大的书桌上,手里提了支笔全神贯注的在桌上已经完成了一半的画作上涂抹。
含月公主见状便有些惊奇。
皇室本就只有太子一个皇子,自从皇兄被立为太子。便在父皇的要求下跟随太傅学习治国之策。但以含月公主看来,便是在学习将来要如何治理国事时,皇兄都不见得有如今作画这般认真。
他这是画的什么?
好奇涌上心头。含月公主将到嘴边的呼唤声咽了回去,面上带着调皮的笑意,踮着脚尖轻手轻脚的朝着太子那边走去。
来到太子身后,含月公主本想凑上去看一眼。便吓太子一跳的,但在看到太子笔下那未完成的画作时。她却一时有些出神。
画上是一名正值豆蔻的少女,而这少女,含月公主也认得。
清澈的湖水在阳光下闪动着粼粼波光,一名青衣少女半伏在白色的石栏之上。一袭袖角落在石栏下,在湖中映出一抹亮眼的青色来。
少女微扬着脸迎向和煦的阳光,一张精致清丽的脸便更显白皙莹润。耳畔几缕青丝随着湖边的轻风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她眉眼舒展,唇角含笑。一副十足惬意的样子。
凤止歌。
只一瞬间,含月公主便浮现出这个名字。
仔细算下来,加上寒老爷子寿宴上那次,含月公主一共也只见了凤止歌两次,但也不知为何,她就是对这个人印象十分深刻。
只是,为何皇兄会作出这样一副画?
含月公主眼中闪过不解与担忧。
太子如今已经过了及冠之龄,却一直未立太子妃,但可以想见的是,这种情况怅然不会持续多长时间,皇室本就血脉凋零,如今更是只得太子这一根独苗,不管是当今皇上,还是朝中大臣,心里都希望太子之后皇室能更好的开枝散叶。
太子妃便是将来的皇后,世间女子有几个能禁得住这样的诱惑,是以京城够得上资格的贵女们哪怕到了适婚年龄,也有不少刻意拖着未曾订亲,究其原因,都是这些贵女的家族都盯着这太子妃一位,就等着皇上下旨之后便由此展开一场博弈。
含月公主可以肯定,在太子妃的人选上,太子是没有话语权的,一切都只能听从父皇的安排。
而在这种情况下,皇兄却将凤止歌作于画上……
若是这件事传出去了,只怕京城又会多出许多关于皇兄与凤止歌之间的流言,就算这事没传出宫外,但只要传进了父皇的耳里,也必会横生许多枝节来。
父皇,是不可能允许寒家的女儿成为未来的皇后的。
含月公主这些年将太子的处境亦看在眼里,她知道太子虽然表面风光,但其实在大武朝储君的光环之下,太子的地位其实并不十分稳,其内更是藏着不少隐忧。
在含月公主眼里,她的皇兄虽然算不得聪明绝顶,但心里也极有成算,可为何在这种情况下,他仍做出了这种明显不妥之事?
微微皱了皱眉,含月公主眼见太子画完最后一笔,这才轻声唤道:“皇兄……”
太子闻言回过头来,见含月公主出现在自己身后也不惊讶,只指着书桌上的画作对含月公主道:“含月,来看看皇兄的画技有无精进?”
画上墨迹未干,少女唇畔的笑意仿佛能透出纸面。
若只论画技,太子这副画至少也能算得上是上成。
但含月公主目光却只在画上轻轻一扫,便重新转向太子,她道:“皇兄,你还记得那日寒老爷子寿宴上,我与皇兄说的话吗?”
太子微微一顿,面上的笑意便渐渐淡了下去。
他看向含月公主,“皇妹,连你也认为皇兄这一辈子都只能唯父皇之命是从?”
含月公主一窒。
在所有人眼中,太子赵载存体弱多病且处事优柔寡断,论对国事的敏感,更是不及当今皇上十之一二。
这些年来。当今皇上对太子的不满朝中不少人都能看出来,若不是因为皇室只得太子这一个男丁,只怕这太子根本就轮不到赵载存来做。
这样的想法普遍存在于大武朝文武大臣中,别说太子了,便是含月公主这个并不如何关心国事的女子,都已知晓。
作为与赵载存感情甚笃的妹妹,含月公主本应该旗帜鲜明的站在兄长这一边的。但是有时候她也不得不承认。与父皇比起来,皇兄来欠缺许多为君的条件。
见含月公主沉默,赵载存也不生气。他自嘲的一笑,道:“我的处境如何,我自己知道得最清楚,幸好皇妹没有说那起子违心之言。只是。就算如今只能做父皇手里一个听话的木偶,我也总得随着自己的心意做些事。”
说到后来。赵载存眼中隐现坚定之色来。
“皇兄,你所说的随心,便是指她?”含月公主伸手指向画上含笑的凤止歌。
赵载存顺着含月公主的指尖看过去,虽然并未说话。但答案是显然的。
含月公主见状眉头拧成一个结,她自幼便与太子亲厚,这满宫里若要论对太子脾性的了解。她认了第二,便没人能认第一。
她的皇兄。虽然面上看起来待人十分随和,对许多事也并不在意,但一旦他真的下定决心要做某件事,哪怕明知没有前路,他也断不会回头。
如今在凤止歌的事上,赵载存表现出来的状态便是如此。
含月公主不知道,为何只不过见了那么一两面,皇兄便对凤止歌如此执着。
知道劝说无用,含月公主也没白费力气,她只问太子道:“皇兄,你知道那日在乾清宫里,皇后娘娘提到的寒素是谁吗?”
在乾清宫里听到这样一个以前从来没听说过的名字,含月公主难免便上了心,那天之后,她便着人去打听关于这个寒素的事,最初什么消息也没得到,后来还是从一个在宫里呆了二十几年的老宫人口中知道了关于此人一鳞半爪。
饶是那天在乾清宫时,含月公主便对寒素其人的身份有了些猜测,在真正得知这个人的一些过往时,她仍忍不住抽了一口气。
太子被含月公主这样一问,微微一怔,他那日也听到过这个名字,但事后却并未像含月公主一般特意去查探,对寒素的事自然也就毫无了解,他不知道含月公主为何会在这时提起这个人,有些疑惑地道:“此人是谁?”
含月公主道:“寒这个姓可不多见,皇兄难道还不能想到什么吗?”
“寒家?”被含月公主这样一提醒,太子只一瞬间便想到了寒家。
含月公主点了点头,“确实是寒家。不知道皇兄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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