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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下堂:三嫁薄情王-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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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七浅对婠婠的话颇有几分兴趣:“她和姑姑很像,为什么婠婠不喜欢她呢?”
    婠婠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开口说道:“姑姑,那时候我也喜欢找苏妃娘娘玩。不过有一次,我听见苏妃娘娘对她的婢女说,只要将我哄好了,皇叔就会对她另眼相看。”
    白七浅微微叹了一口气:“婠婠,你放心,有姑姑在,姑姑会疼你,宠你,爱着你的。”
    婠婠明媚一笑:“嗯,姑姑,婠婠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上一次,要不是你救了婠婠的性命,怕是婠婠早就不在人世了。”
    紫苑愤愤不平的说道:“婠婠,你放心,师父也会护着你的。”
    婠婠笑得向花儿一样,眼中满是雀跃欢喜:“师父,婠婠知道你们对婠婠好,所以,等婠婠长大了,也会好好对姑姑,好好对师父。”
    回到自己的宫殿,白七浅传了午膳。
    与婠婠、紫苑用完午膳,便是让奶妈带着婠婠去休息。
    白七浅沉声对紫苑说道:“紫苑,给我查一查苏妃的事情。”
    紫苑坐在白七浅的身旁,像是与她话家常一般:“娘娘,我倒是知道一些关于她的事情。她就住在瑶池殿西边的金娇殿中,与您共用一个后花园。因此,您与她难免在宫中相遇。”
    白七浅颔首:“你有打听过她的性子么?”
    紫苑冷笑一声:“她的性子很孤傲,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
    白七浅若有所思:“这样说来,她与后宫妃嫔的关系并不是很融洽?”
    紫苑有些幸灾乐祸:“后宫大多嫔妃恨她恨得牙痒痒,听说,就连性子一向冷淡的云妃提起她也是满嘴怨言。倘若不是皇上宠着她,怕是苏妃早就被后宫中的那些主子奴才给吃了。”
    想不到她的性子竟然是孤傲到了这样。
    紫苑皱起眉头:“娘娘,依我看,她的性子似乎和您以前有些像。孤傲、冷清,不屑于与任何人打交道。哪一宫殿的主子讨好她,差人送礼给她,她也是摆着冷脸,一声不吭。有时候后宫中的宴会,她高兴就来,不高兴就不来,也不管那些主子是否尴尬。甚至连太皇太后的面子,她也敢驳。”
    莫非自己以前也是这样的么?
    白七浅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紫苑,你派人查一查她与夜离渊相识的经过。”
    夜离渊这样肆无忌惮的恩宠她,除了她的容貌与自己相似以外,怕是还有别的原因。
    白七浅轻声叹了一口气,抬眼看着窗外的景致。树荫下,散落了一地阳光的碎片。

  ☆、第166章:煮酒论英雄

深宫寂寞,白七浅现在才深有体会。
    多少次,只要自己闭上眼睛,夜离渊绝世傲然的身影就会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无语凝咽。
    明明告诉过自己,不要去再去想他。
    奈何,心不由己。
    云妃前来看望她的时候,很是惊讶:“扶摇,怎么几日不见,你消瘦了如此多?”
    白七浅摸摸自己的脸颊,原来,这几日她真的瘦下来许多。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美丽的眼眸染上一层淡淡的忧愁,凝视着云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云妃皱起了眉头:“扶摇,我从未看到过你如此颓废的模样。”
    以前不管遇到多大的事情,她的眼中流露出来的,始终是一抹挥之不去的自信。
    云妃轻泯一口茶水,幽然叹息。
    想起曾经,白七浅心底蓦然一惊,目光收了回来:“云染,你说得对,我不应该这样颓废下去。”当初立下的誓言浮现在脑海中,这辈子,她要活得万民敬仰。
    白七浅扬眉一笑:“紫苑,将我的七弦琴取过来。”
    紫苑回到主殿中,将白七浅的七弦琴取过来,递给她,随即乖巧的站立在一旁。
    玉手纤纤,拨动着琴弦,调试琴音。
    回想起她第一次在宴会上弹奏,一曲凤求凰,惊艳了众人。
    就连夜离渊的眼中也满是不可思议,那时候他一定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精通音律。
    夜离渊的音律造诣之高,放眼整个槿徽皇朝,也是无人能及。可是他却很少弹奏,现在看来,怕是曲高者寡。
    白七浅吩咐说道:“云染,不如今日我们也学一回古人,煮酒论英雄。”
    云妃眼中放出一阵慑人的光芒,拍手称赞:“好,在这宫中沉寂久了,倒是很少有这份激情,今日,我也就陪着你肆意一回!”
    白七浅大笑:“紫苑,摆上火炉,端上桂花酿。”
    紫苑应了一声,就退下去。不小片刻,便是有两位宫娥手盈盈走了过来,其中一位手中端着鎏金的小火炉,另外一位则是提着一个食盒。
    云染站起身子,接过紫苑手中的酒壶,轻声说道:“还是让我来。”
    紫苑笑容满面:“云妃娘娘,这些事情还是让婢子来。”
    说罢,紫苑点上了火炉,火炉上摆放着精致的盆。她在里面添加了一半的清水,然后将酒壶放在盆中。
    白七浅沉思了片刻,柔声说道:“我唱一段曲儿,看你想起哪一位英雄人物,你看这样可好?”
    云染笑靥生花:“都依你。”
    婠婠娇俏的声音传来:“姑姑,这样自然是好的。云妃娘娘又能听你唱曲儿,又能听你弹琴,还能够听你说故事呢,这样怎么会不好?”
    云妃笑起来:“婠婠,你的意思是我占了你姑姑的便宜?”
    婠婠吐了吐舌头:“云妃娘娘,这是你自己说的,婠婠可是没有说哦。”
    白七浅笑道:“婠婠,你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你若是再这样,云妃娘娘以后可不理你了。”
    婠婠嘟起小嘴,蹭到云染的怀中:“云妃娘娘这么疼婠婠,怎么会不管婠婠呢?”
    云染摸摸婠婠的脑袋:“婠婠乖,我们来听扶摇弹琴。”
    玉手轻拨琴弦,白七浅开口吟唱:“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破,谋臣亡。怎知斯人乾坤掌。”
    云妃思忖片刻:“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倒是让我想起媚姒。”
    婠婠连忙说道:“姑姑,我也知道媚姒。她是祸国殃民的妖妃,冠宠后宫。相传,皇上八百里文书相催,说国都有难。守在边关的将士,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就是为了让媚姒看一眼千军万马的景象,博她一笑。”
    云妃也感叹道:“百里文书加急催,千机红尘万里归。”
    紫苑斟满酒,递给云妃与白七浅:“娘娘,倘若那帝王有些分寸,也不会做这等荒唐的事情。”
    白七浅举杯,与云妃相对饮:“紫苑说得不错,错不在美人,而在帝王。”
    婠婠睁着纯情的眼眸:“姑姑,为什么错不在美人?太傅曾对我说,若不是妖妃祸乱后宫,国将不会亡。”
    白七浅饮下温热的酒,缓缓说道:“不过是帝王昏庸无道罢了。”
    云妃饮了一口酒:“敌国破,谋臣亡。功高震主,被君王所诛,数不胜数。”
    白七浅笑了笑,拨动琴弦,吟唱道:“帝王不相复,天下尽化尘与土。诸侯尽西去,奈何生不见瑶母。行人未见还,成败留与青史书。王侯将相,不过尔尔,命岂凭天助。”
    云妃拍手:“王侯将相,不过尔尔,命岂凭天助。这番话,说得真好。”
    紫苑在一旁感慨:“娘娘,我倒是想起历史上一位草莽英雄。当年天下纷争,他揭竿起义,诛杀暴君。”
    云妃大声笑道:“紫苑,你说的可是赵启明?”
    紫苑点头:“不错,正是赵启明。我很喜欢他说的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说罢,替白七浅与云妃斟满酒。
    白七浅缓缓说道:“帝王不相复,天下尽化尘与土。君王万岁,只是这万岁,又真的能够万岁么?无限山河,埋葬了多少帝王将相。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云妃笑了笑:“君王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些不过只是一种美好的期许罢了。”
    白七浅凝视着远处的风景:“你说得对,这只是一种美好的期许,倘若真的既寿永昌,那该是……”
    话语还没有落音,倒是被婠婠给抢着回答:“那该是万年的乌龟。”
    云妃一时没有忍住,含在嘴中的酒水喷了出来,掩嘴大笑起来。
    婠婠脸色羞红:“云妃娘娘,我可是没有说错。那话是姑姑说的,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
    云妃打趣道:“扶摇,你平日里还教导婠婠这些?”
    白七浅颇有些尴尬的说道:“我就是平日里说说罢了,哪知道这个鬼丫头竟然学了去。”
    婠婠做了一个鬼脸。
    白七浅宠溺的看着婠婠,眼中满是笑意:“西楚万人敌,霸王乌骓沉舟破釜。楚歌四面起,奈若何,魂断乌江惹新露。鸿门赴宴陈仓渡,大风起,云飞扬,高处苦。毒酒自酌堪比胯下辱,何以富贵论膏沐。”
    听闻白七浅的唱词,众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白七浅低声说道:“西楚霸王,破釜沉舟,背水一战,是多么的豪情壮志。可惜后来兵败,他心爱的女人在他面前自刎而亡。他逃到乌江,面对着苍茫的河水,最终自刎。就连他的坐骑,也沉入了江中。”
    云妃若有所思:“西楚霸王?我倒是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物。”
    白七浅笑了笑:“这只是我在小说话本中看到的一个人物罢了,一时心有感慨。”
    紫苑好奇的问道:“娘娘,那你将他的故事说给我们听听。”
    白七浅酝酿情绪,将项羽与虞姬的故事大致说了一遍。
    云妃眼中滴落下眼泪:“西楚霸王这样铁铮铮的一位男儿,想不到也有这样的柔情。不过,这种感情大概也只存在于小说剧本之中,现实里,想必也不会有。”
    云妃又何尝知道,在白七浅原来的那个时空里,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白七浅幽然的说道:“世间男子,如项羽者,能有几人。”
    空气中流转着淡淡的忧伤。
    婠婠率先打破了沉默:“姑姑,鸿门宴是什么?”
    白七浅解释说道:“这也是那小说剧本中的一个情节,说的是刘邦带着众位心腹属下去赴宴。鸿门宴,其实是场生死宴会。”
    刘邦最终能够赢得项羽,其主要原因,不过六个字:知进退,明得失。
    云妃端起酒杯:“扶摇,你是喜欢西楚霸王,还是喜欢刘邦呢?”
    白七浅将酒杯中的酒水一口饮尽,笑着说道:“我既不喜欢西楚霸王,也不喜欢刘邦。”
    云染掩嘴笑了起来,颇有兴致的说道:“倘若是我,我倒是甘愿做虞姬,陪伴在西楚霸王的身边。”
    白七浅低声说道:“我只想当扶摇,只想陪伴在夜离渊的身边。”
    低沉的声音,好似喃喃般的叹息,就这样飘散在空中,最终散落在他的心上。
    不远处,那一抹浅白色的身影轻轻的晃动,眼中是化不开的哀伤。薄凉的唇蠕动了片刻,最终只是沉沉的叹息。谁又能知晓,他这辈子也只想当她的夫君,陪伴在她的身边。
    可是,他的浅浅早已经香消玉殒,随风而逝。
    风起,四周的树叶哗哗作响,好似情人般的诉说。
    园子里有些花儿的花瓣被风吹落,四处飘散。夜离渊伸出手掌,手心落下一枚淡粉色的花瓣。
    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清香,忧伤了他的心。
    夜离渊就这样静静的站立在这里,陷入自己的回忆之中。
    殊不知道,在他的身后,那位面容与白七浅有着八分相似的女子,眼中含着怨恨的光芒。双手死死的抓着自己衣裳的一角,好像那是她的仇人一般,想要活生生的捏碎。

  ☆、第167章:比她还嚣张

此时琴声响起,伴随着白七浅浅唱低吟:“单刀赴会,谁提尘世武圣。三分天下,谁称乱世枭丞。五虎破敌,谁赞惊世谋论。七政造化,谁得举世贤能。”
    紫苑眼中放出浓厚的光彩:“娘娘,这个我知道,尘世武圣,应该是指西凉,对不对?”
    白七浅顿时觉得自己的后脑勺一排黑线。
    云妃居然也赞同的点头:“只有他才能称得上是尘世武圣。”
    白七浅倒是好奇了,问道:“为什么西凉被称之为尘世武圣呢?他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呢?”
    云妃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白七浅,瞪大了眼睛:“你竟然不知道?”
    白七浅耸耸肩,虽然说西凉就是她老爹,可是她真不知道西凉就是尘世武圣。
    她除了知道西凉的那点破事以外,对于西凉的生平,她知道得很少。
    云妃好似看怪物一般的看着白七浅:“扶摇,西凉曾经是先皇身边的一位少年剑客,武功高强莫测。一次战乱,先皇单枪匹马的追敌,被对方武将所擒。西凉,独自一人闯敌军阵营,将先皇救了回来。听说先皇想要册封他为大将军,不过他拒绝了,此后便是不知所踪。”
    云妃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说起这件事情,我总是想不通,当年的少年剑客,在拒绝先皇的赏赐之后,到底去了哪里呢?”
    白七浅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当初巫莲男扮女装,嫁入皇宫,后来西凉跟着一起进入了宫中。
    此后,西凉为了守护在巫莲的身边,甘愿自宫,成为了先皇的暗影。
    过了半晌,婠婠忽然开口说道:“云妃娘娘,你们说的尘世武圣已经死了。我在皇宫卷宗中看到过这一段故事,当初皇爷爷离世,曾下了一道圣旨,让他跟着殉葬。”
    白七浅心中暗自惊讶,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云妃却是感叹说道:“身虽陨,名可垂于竹帛也。虽然他死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也不枉此生了。”
    白七浅站起身子:“云染,我们今日所谈论的几位英雄未免太过于悲壮。”
    云染亦是站起身子,端着酒杯走到栏杆边,看着远处的风景,一口将杯中的酒水饮尽:“你说得不错,这样未免悲壮了。扶摇,来,你高歌一曲,我为你伴舞。”
    似乎很久没有跳舞了呢。
    白七浅笑了笑,既然她有那兴致,自己何不抚琴一曲呢?
    桃花扇页,翠竹中芙蓉面,嫣然一悦,明眸中看笑颜。牡丹遍,山水间,锦缎如丝玉如颜,墨香渲染纸醉千万遍。斜阳余辉,映照你颜如月,惊鸿一瞥如我心难挥别。
    纸扇摇,玉手纤,指尖难绘你的美,情真意切只为鸳鸯眠。
    青石崖,雨纷纷,欲断魂烽火催离分。斜阳照,飞花飘落,丝绣针针天涯枉此生。
    伊人为君等,倚门盼君踏归程,千丝万缕化作烟雨阵。
    小酒馆燃着灯,烛无声,你两眼泪痕。弹指间,岁月流水,雁过无痕,倾听风雨声。
    朱砂藏红尘,深闺徒留胭脂魂。青丝万千,手握线一根。
    云妃舞姿翩跹,金莲舞步,妖娆而婆娑。
    好似云中仙子误落凡尘,金莲步步落,随烟波四处流遍,踏红尘紫陌。
    这一幕惊艳了众人,就连在远处旁观的那人,眼中也是遮掩不去的惊叹与赞赏。他欣赏过不少的歌舞,几乎没有像今天这般带给他震撼的。
    她那厢是弹指间,芳华刹那,红颜易老恩先断。
    而他这边却是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与此同时,苏妃移动着细碎的步子,缓步的走回到另一边的花园中,对自己的婢女耳语。
    不一会儿,她身边的婢女走到白七浅所在的亭台,嗫嚅着:“瑶妃娘娘,云妃娘娘,我家主子……我家主子……”
    难得的好兴致,却是被她给打扰了。
    紫苑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家主子到底怎么了啊?”
    今天白七浅的心情大好,制止住了紫苑,她和颜悦色的说道:“你家主子究竟怎么了?”
    那侍女脸色微微有些红,低声说道:“瑶妃娘娘,我家主子说,你的歌声扰了她……”
    云妃的脸色倏然一变,走上前去,顺手就给了那侍女一个耳光,冷声说道:“本宫在这里,由不得你们这般的放肆和胡闹!”
    “云染……”白七浅转过身,拉住云妃的手,柔声说道,“云染,她不过是一个婢女罢了,你何必这么动气?若是气坏了自己的身体,可就不好了。”
    说罢,又转过身:“本宫已经知道了,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
    那侍女感激的看了一眼白七浅,连忙跑了回去。
    云妃的脸上满是怒容:“她以为她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得了几天的宠爱,尾巴就翘上天了。”
    白七浅劝慰着:“云染,我们何必为那种人生气呢?”
    心里积压的愤怒好似找到了一个口子,她忍不住恶毒的说道:“扶摇,本宫倒是想看看她是怎么样摔下来的。不过是凭借着和你相似的容颜,才能坐上那位置,如今你这正主回来了,她还有胆子嚣张?”
    云妃又看了一眼白七浅,怒气难消:“扶摇,你现在倒是又像以前那般,任人欺负。”
    又回到了以前?
    扶摇郡主被人欺负,任人宰割的岁月?
    白七浅嘴角扬起一抹笑容:“云染,算了,你看婠婠也在这里呢。”
    云染低头,看着眼色迷茫的婠婠,暗自叹息,她一时愤怒,倒是将婠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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