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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嫁未遂-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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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能,能,咱回去,儿啊,跟爹回去。三郎儿啊,跟爹回家了……!”沈老头牵着儿子的手,嘴里念叨着,就往回走。
  沈含章不明就里地跟在父亲身边,头上的油纸伞打的太低,伞架是不是得就要勾住他的头发,不得不弯着腰走路:“爹,我饿了,有吃的没?”先不叫绣绣,一会给她个惊喜,还有清儿,他从未见过清儿四岁时候的模样。
  “啊?”沈老头茫然地回过头来,看了看仍旧好好的儿子,忙连连点头说道:“有,有,在厨房,爹给你拿去!”说着,一手撑着伞,一手拉着儿子,仔仔细细地将他藏在伞下,往厨房走去。
  推开厨房的门,因为窗户狭小,昏昏暗暗的倒是对三儿好,不怕被晒着,“儿啊,进去吧,爹给你弄饭吃!”
  沈三郎渴得嗓子冒烟,也不推脱,径直进了厨房,拿了水瓢舀了满满一瓢冷水就是猛灌。
  沈老头扔了伞,跟着进了厨房,一见儿子灌冷水,忙上前拦住:“儿啊,你别急,爹给你做些热的,咱吃热的。”掀开锅盖,里面只剩了两个糠饼子,沈老头极不满意,絮絮叨叨的说道:“儿啊,爹给你做面条吃,咱吃面条,不吃糠饼子!”
  沈三郎可不管这个,他在锁阳城里什么没吃过?还嫌弃几个糠饼子不成?
  “不用,爹,我吃这个就行!”沈三郎喝了一气水,终于解了渴,却因着空腹灌进不少凉水,肚子里咕噜噜地响着,空的慌,见锅里的两个饼子,大手一伸,拿起一个直接就那么啃起来,不过三口两口,巴掌大的糠饼子就已经下了肚,这会沈老头醒过神来,阻止他再拿下一个饼子:“爹给你热热,锅里还有半碗米汤,热热,配着吃才好!”
  “不用,爹,吃冷的就好!”他还记着垫了肚子好去见绣绣和儿子呢!
  沈老头执拗着,定要去烧火,给儿子热饭,“儿啊,咱今儿先吃热的,等去了底下,你再吃冷的,成不?”
  沈三郎伸向糠饼的大手一顿,不明白了,底下是哪啊?他过几日是要回锁阳,可那也不在地下啊!
  沈老头拽了把柴火,颤巍巍的点了火,送进灶膛里,絮絮叨叨的话道:“爹给你立了冢,你也有了去处,赶明啊,爹再去接了清儿回来,给你见见,那是你儿子!”
  拿着水瓢又舀了半瓢水,咕噜咕噜地喝水呢,冷不防被他爹的话吓得连水带气差点没给呛死。
  “爹,儿子没死,活的好好的呢!”沈三郎放下水瓢,大声的说道,您儿子活生生的,可不是鬼,娘啊,怪不得又是往墙根儿推他,又是打着伞接他,闹半天以为他是鬼魂怕日头啊?还以为是啥规矩呢!
  “唉,活的,没死,爹知道!”沈老头继续往灶膛里一点一点的添柴,眼瞅着那肖火苗一点点的养大,再添硬柴,突然,手里拿着的一根手臂粗的硬柴脱了手,落在地上,沈老头满脸鼻涕眼泪的扭过身来,一把抓过儿子的手,细细的摩挲着:热的,是热的:“三儿活着,三儿活着,儿啊,你还活着,活着!”
  沈老头哽咽的口不能言,死死地拉着儿子的手,抖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了嗓子眼里梗着的硬块愣是让他一声也发不出来,不知想到了什么,拉着儿子就出了厨房,站在院子里,试了几次,才使了劲儿,扯着嗓子喊道:“孩儿他娘……三……三儿回来了……活着……”
  他以为是扯着嗓子嚎,其实那声音,小的很,不仔细听都听不到,屋子里正闹做一团的赵氏正和儿子们数钱的数钱,算账的算账,哪里能听到他的蚊子嗡嗡。
  被父亲拉着手,沈三郎朝着自己屋子瞅了好几眼,也没见绣绣出来,莫不是在正房里,他倒是听到了声音。
  “娘,不孝子三郎回来了!娘!”三郎见父亲哽咽难言,忙高声对着正房喊了一嗓子,说着,就扶着父亲进了正房,临进屋前,还特意扭头看了一眼自己房门,还没见绣绣出来,那就一定是在正房。?

☆、第四十二章

?  “娘,不孝儿三郎回来了!娘!”
  这一声呼唤,仿若一道天雷,直直的劈在了正房内正在吵吵的众人头上。
  待看到一身银甲,恍若天人一般扶着沈老头进来的沈三郎时候,赵氏‘嗷’地嚎了一嗓子,往后一仰,差一点倒在炕上。
  在四郎的搀扶下,眼含着热泪,颤巍巍地来到儿子跟前,一把将儿子抱进怀里,放声痛哭:“我的三郎啊……你可回来了……想死娘了……呜呜……我的三郎啊……”
  沈老头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看着哭作一团的母子二人,脸上扯出欣慰的笑,他的三郎没死,活生生的回来了!
  大郎几个也围在身边抹着眼泪:三弟回来了,没死!
  一家人哭了好半响,才在众人的劝解下,渐渐的止了哭声,“娘,绣绣呢?”
  赵氏正哭得高兴呢,猛然间,听他这一问,一下子僵住了,脸上闪过尴尬,不由得就看向老伴和儿子们求救。
  沈老头低垂了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郎兄弟三个,吴氏妯娌俩,也都扭了脸。
  兰花才不过十来岁,正抽噎着哭的欢实呢,她其实压根没记住这个三哥,三郎走的时候,她才不过四五岁,哪里记得住,可她知道三嫂,知道清儿,三哥回来了,三嫂和清儿是不是就业能回来了?
  两个大孙儿出去疯玩还未回来,小的,话都说不利索,看着大家哭作一团,正高兴呢!
  赵氏一个帮手没找见,面对着儿子灼灼的目光,一咬牙说了实话:“你媳妇带着清儿回娘家去了!”
  “回娘家?”沈三郎压下心底凭空升起的怪异和不安,“那爹娘稍坐,儿子去接她们娘俩回来,”顺便给丈人磕头问安。
  赵氏连忙拉住儿子,紧张的说道:“儿啊,你丈人家不在村里了,你要去哪里寻去?”
  不在村里?那在哪里?沈三郎的不安之意更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娘?”
  赵氏见儿子如此,就有些赌气地说道:“你大舅哥当了举人老爷,人家举人家还能住在村里?早搬走了!”
  举人?沈三郎心中平添几分诡异,上辈子没有这回事啊。
  “那绣绣呢?搬去哪里了?我去找她!”沈三郎强压下这股带着莫名不安的怪异,直直的问道。
  赵氏被逼无奈,恼羞成怒道:“我怎么知道,人家搬家还来告诉我不成?我不知道!”
  “爹!”沈三郎转头看向父亲。
  沈老头抹了一把脸,有些抬不起头来,却又躲不过,强笑着解释道:“二狗子说你…那啥……”这个‘死’字是说不出口的,“家里还给你立了冢,”说起来,沈老头子这才想起来,忙吩咐儿子们说道:“大郎,你们赶紧去,去把三郎的冢给刨了,咱不要了!”给活人立冢可不是什么好事,要折寿呢!
  “爹,先别管什么冢不冢的,您告诉儿子,绣绣呢?搬去哪了?”沈三郎急切地打断父亲的话,心里的不安越发的浓重起来,莫不是……莫不是……绣绣她……他不敢想,不敢想……绣绣一定好好的,她还没烧他的将军府呢,还有好几十年的活头呢,咋就能……没事的,一定没事的,沈三郎有些胆怯,却强撑着看向父亲,无论如何,他要先找到绣绣!
  沈老头被打断了话,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叹了口气,垂了头。
  “大哥!”
  “二哥!”
  “老四!”
  沈三郎挨个唤过兄弟们,可没一个人能回他一句,绣绣到底去了哪里。
  一股无名的恐惧袭上心头,沈三郎环视着父母兄弟们,绣绣呢?不能出事的,不可
  能……绣绣一定活着,她还没烧他的将军府呢,绣绣……
  四郎被压抑的的受不了了,猛地站出来,红着眼眶,不管不顾的说道:“你们不说,我说,三哥,我来说!”
  终于,沈三郎好似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拉过老四,急切地说道:“你快说,你嫂子到底去哪了?”
  话到嘴边,四郎犹豫了,实在说不出口,他能说爹娘以为你战死了,所以让三嫂回了娘家,还把小侄子过继给了叔祖母么?
  “你倒是说啊!”沈三郎急不可耐,一把抓住老四的领口就把他提了起来。
  “哥……!”四郎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一张脸憋得通红。
  “三郎……三郎……你松手……快松手……娘说……娘说!”赵氏慌得一把扑过来,抓住三儿的手,连连拍打着,让他放开四郎。
  “娘,你告诉我,绣绣到底咋了?”三郎松开了手,扶着娘亲,哀求地说道,他内心的惶恐已到了极点,有些事不敢想,只希望着家人说出口的不是噩耗。
    赵氏扭头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干咳不已的四郎,心颤了一下,这才顶着儿子那吓人的目光小声说道:“那谁……都怪二狗子黑了心肝,非说你死了,娘就想着……也……也不能让你媳妇干守着啊……就……就让她回了娘家……以后也好再嫁”一家,后面这两个字,赵氏顶着儿子吃人的目光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绣绣在哪?我去找她回来!”沈三郎只想知道妻子在哪?就是再嫁了,他也要把她找回来。
  “我不知道!”这回事真的不知道,赵氏摇摇头,只听说姬家搬走了,至于搬去哪里,真没听说过,她也没处问去。
  “不对!是娘赶走了三嫂!”一个尖细的嗓音在角落里想起,沈三郎顺着声音,越过家人,往屋子里看去。
  兰花满脸泪水的跑出来,站在哥哥面前,仰着脸,大声哭道:“四哥要娶嫂子,娘要三嫂的青砖大瓦房,就把嫂子赶走了,还把清儿给了叔祖母家,不让他在咱家了……哇……”话一说完,小丫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沈三郎努力地消化着小妹话里的意思,通红的双眸挨个看过满脸愧色的爹娘,兄弟,只觉内附一阵翻腾,‘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洒而出,高大的身躯原地晃了晃,再没有看他们一眼,决然地往门外走去,他要去找绣绣……?

☆、第四十三章

?  开门做买卖讲究个什么?和气才能生财!
  可柳林镇上大西街里唯一的铁匠铺子里的鲁祥越来越和气不起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三天前,鲁师傅接了位老员外要打个花锄的活。
  要说这花锄,铺子就有打好的成品的,大大小小十来样,供人挑选,可那位老员外却是个挑剔的,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哪一个都能挑出毛病来,不是不趁手就是太轻了,好容易选到一把既不重又不轻的,老员外硬是扯着胡子嫌弃他做的不精致,你说一个只值二十文钱的花锄能要多精致?一个往土里刨坑干活的东西,又不是妇人们头上插的钗环,弄得亮光闪闪的也不是那么回事啊!
  可老员外不乐意了,硬是要鲁祥现给他打一把既精致又趁手合用的花锄出来。
  鲁祥一想,接了吧,啥东西还不是个做,开门做买卖,只有客人挑店家的,哪有店家挑客的道理,于是点了头,能做。
  老员外又笑眯眯的跟他说价钱:你这成品要二十个钱一把,我要的精致些,自然得加钱,那就给你出二十二个钱吧。
  鲁祥一听,这哪成啊,您这要求这么高,我少不得得要敲敲打打,慢工细活给你做仔细了,虽不费料,却要多用两倍的功夫。
  老员外气呼呼的说他,你这后生,年纪轻轻的还怕出力气不成?就这么出点子力气还要钱,忒也奸滑了些,欺负我老人家年老不成,说着还极夸张地咳了好几下。边咳边拿眼去看他。
  鲁祥无奈地应下了,算了,不过就是费些功夫,左右最近活也不多,多少也能挣几个钱,没亏了去,只当尊老了。
  老员外见他答应,便叮嘱了他两句用心做,定要精致合用才好,之后又给了五个钱的定钱,这才施施然,笑眯眯的出了铁匠铺子。
  鲁祥本着闲着也是闲着,总要让人满意的宗旨,就把那只值二十二文钱的花锄尽量往仔细里做,最后还刷了一道黑漆,正正经经地给了老员外。
  哪成想,那老员外接了花锄一看,当即就嫌弃地扔在了一边,张口就挑出十八个毛病来,将那精工细做的花锄批的一无是处,还不如早先摆在柜台上的成品,鲁祥气不过就说,要不您在柜台上选一样也使得,还按二十文的价儿。
  老员外吹胡子瞪眼睛的骂他待客不诚,从人之而为人一路讲到商者以诚信为本,直说得鲁祥皱着眉头,强忍着不耐点头承诺再帮他做一把更为精致合用的花锄,才算罢了,搁下一句‘用些做,我过两日再来。’之后,施施然,出了铁匠铺子。
  恰在这时,对面双喜铺子里出来个年轻美妇人,往这边看了一眼,好似认得一般,看向铁匠铺子的眼眸里就隐隐带了笑意,老员外却摆了一副‘我不认识你’的模样,扭头不紧不慢地往南而去,直到出了西街,拐进一处巷子里,才停了下来。
  “爹,女儿还当您不认识我呢!”姬绣虹看到不远处等着的父亲,故意笑他。
  “大街上说话不便而已,什么认得不认得的,爹能不认得自己闺女?”姬老秀才斜了闺女一眼,这丫头!
  “那爹去铁匠铺子干啥?”姬绣虹笑眯眯的问道。
  “你娘的花锄坏了,爹去打一把新的!”姬老秀才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铁匠铺子里的手艺不错定能给娘打一把合用的!”姬绣虹笑眯眯的边说边往回走,看爹的样子,也不像是对那鲁祥不满意,不是不满意,那就是还不错喽?
  姬绣虹的心情很好,虽然离沈三郎回来还有几年的功夫,可到底不踏实,早些嫁了,才能安生,打铁铺子里的鲁祥就很不错,上无爹娘,下只有一个能干的兄弟,虽有个铺子,却只能温饱,将来清儿自有她养活,不必看他眼色,人又老实厚道,好拿捏,将来哥哥进京赶考,立时就能扔下铁匠铺子跟着进京,简直就是十全十美的好婚事,姬绣虹很看中鲁祥。
  “不大好!”姬老秀才却不大满意那后生:“太过老实容易受人欺负。”就怕他撑不起门户,妻儿跟着受苦。
  “除此之外呢?脾性如何?”姬云帆隐隐知道些妹妹的想法,人老实不是坏事,门户自有他撑着,只要待妹妹和清儿好,老实些也无妨碍。
  “一时半会也看不出来,后日我再去试试。”姬老秀才眼眸里闪过跃跃欲试,怎样才对女儿外孙好,老秀才腹中自有一套准则,既然女儿中意这打铁匠,他这当爹的总要给她相看好了才是,后日再去是嫌弃样式不好呢,还是嫌弃它分量轻重?
  “要不儿子去吧!”姬云帆有些不忍老父受累,再则,他也想亲自试试这鲁祥,一个打铁的粗人,在他心里远配不上蕙质兰心的妹妹,奈何妹妹愿意,他总要好好看看才是,若是能挑出毛病来,想必妹妹也不会强求。
  “不用你,我去!”姬老秀才正玩儿的兴起,哪能舍得让给儿子去,连连摆手拒绝了他说道:“你专心你的功课,好好念书才是,这等事,交给爹去办!”
  姬家人自以为无人知晓的试探早就落在了有心人眼里,此人不是别个,正是前头姬老娘婆媳上过心,同样得了王先生教导,与姬云帆做了同窗好友的肖公子。
  这肖公子早年丧妻,只有一女,岳家虽有意嫁之以次女,奈何他一心科举,无意婚娶,当即拒绝了岳丈。
  月前偶然见过姬家守寡的女儿之后,却上了心,有心求娶,却碍着岳家心思未绝,只得耐下性子,花些功夫,绝了岳家心思,才敢遣了媒人正正经经的上门提亲,谁曾想,这姬家竟然看中了个打铁的,一惊之下,当即一路小跑着回家正经收拾了些礼物,赶来姬家门上。
  一敲开大门也不含糊,直接了当的就对着前来应门的姬云帆表明了来意:“姬兄,小弟自知冒昧,却也不可不提,恳请尊翁能将令妹嫁与小弟,小弟必待她如珠如宝,视清儿若亲子,绝不相负!”
  “你敢!”
  姬云帆还未言语,就听得身后一声暴喝,只觉得身子一轻,就趴在了一丈开外的墙角处。
  “三郎?!”姬云帆疑惑地看向眼前一身铠甲的前妹夫,不是死了么?
  “舅兄是我,我没死!”沈三郎可以一把将觊觎他媳妇的癞蛤蟆甩出去,摔他个七荤八素,却不敢在酒兄面前放肆,无论是前世今生,无论是校尉将军,他在舅兄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眸底下,一向只有吃瘪的份。
  姬云帆眼眸里闪过一丝激动,瞬间又转为平静,转头看向远处墙角下一动不动的肖轻舟。
  沈三郎虽然急切的想要见到妻儿,可到底不敢造次,见舅兄看向被他一把甩出去的家伙,带着些讨好的说道:“无妨,一时摔晕了而已,没有伤着肺腑!”他虽气急,手下也是留了分寸的,并不会把人摔死,只需卧床休息个十来八天便可,到那时,他早已接了妻儿往锁阳城去了。
  话音才落,只见墙根下的肖轻舟脑袋动了动,接着干咳几声之后,就传出一声声低低的呻吟,显然,他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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