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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当自强-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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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嘉慕知道这件事躲不过;早早晚晚都得解释清楚;安然能原谅他隐瞒身份;却绝不会原谅他找女人;这是她的底线;索性放下筷子;把她揽在怀里:“那时我已经到齐州扮成了梅大;之所以扮成梅大;一开始就是想接近你;想弄明白你到底为什么死活都不愿意跟我;说实话,我从来不觉得三妻四妾是错的;毕竟男人大都妻妾成群;不是我夸自己;比起别人;我还算洁身自好的呢。”
  见安然撇着小嘴,安嘉慕忙道:“当然,那是过去;所以,一开始你那么说的时候;我无法接受;后来发现你是说真的;再然后,咱们越来越好;我便也觉得你说的是;两心如一;才是真正的喜欢;也插不进旁人。”
  安然有些出神;这些虽是自己经历过得;如今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又不一样;自己其实也相当自私;就如他说的;这里的男人莫不如此;三妻四妾已经成了这里普遍的规则;哪怕连上官瑶这种刁蛮的千金大小姐;当初在冀州别院的时候,对安嘉慕的侍妾也能容忍默认;可见骨子里是认可这种婚姻模式的。
  自己用现代的婚姻观去衡量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代男人;简直是异想天开;她一直从自己的角度考虑;却从没有设身处地的替安嘉慕着想过。
  而且,在感情上被动消极;如果安嘉慕并没有想通;而是一气之下放弃了自己;没有追到齐州;他们此生就真的错过了;不过,如果他不去齐州,两人没有经历那场大火;自己也不会真的嫁给他,他也不会认同自己的观念。
  有时安然想想,或许安嘉慕到现在也没真正认可自己的婚姻观;却因不想失去自己;而选择妥协。
  这么想是有些现实;但婚姻本来就是现实;如果两人都坚决的认为自己是对的;也不可能成为夫妻。且婚姻是需要经营;能把这份不想失去贯穿始终;自己的婚姻就是幸福而成功的。
  想到此不禁抿嘴无声的笑了笑:“你若想顾左右而言他的话;是没用的。”
  安嘉慕:“放心,冲着夫人的小心眼;为夫也得解释清楚才行;你这丫头可不好糊弄;你想想,当日若不是知道我在冀州纳了个侍妾;你会放下戒心吗;会不疑心忽然出现的梅大吗;你敢说,你当初没怀疑过?”
  安然愣了楞;他说的是;梅大第一次出现的时候;自己的确对他有些怀疑;忽然想起什么,推开他:“我想起来了;你就是知道我对你起了疑心;所以,才让梅先生话里话外的点出你要纳妾给先生送喜帖的事儿对不对;你还真是有本事,连梅先生都能支使着跟你一起做戏。”
  安嘉慕苦笑了一声:“你哪知道我是怎么求梅先生的;加上前些年;梅先生欠了我一个大人情;才勉强答应;后来是瞧见了我对你的真心;怕我们错过,才帮我隐瞒。”
  “那青竹巷的又是谁?”
  安嘉慕摇摇头:“哪来的什么宠妾;何曾有人见过;不过是我使的个障眼法罢了;更何况,明知你喜欢青竹巷的院子;我又怎会让别的女人住进去。”低头要亲她;却被安然躲开了:“快吃饭;一会儿该凉了;这可是我徒弟做的,不能浪费。”
  安嘉慕知道她这般说,自己就算过关了;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真怕这丫头又跟自己倒过去的旧账;以他对这丫头的了解;自己在她心里可谓是劣迹斑斑;能不计较自己有过那么多女人;便是佛祖保佑了,回头让管家去崇元寺多添些香火。
  两口子吃了饭;还没等消食呢;岳锦堂就来了;不是跟平常一样串门子;而是正儿八经的叫开大门;让管家通报说有圣旨到。
  管家吓的脸都白了;忙进来报信儿;安然不免有些慌;看向安嘉慕:“圣旨怎会下到翠园?”
  安嘉慕叫仆妇进去拿衣裳,两人一边儿换一边道:“估计皇上听见了你的名声;想招你入京。”
  “招我入京?难道是想让我也进御膳房?”
  安嘉慕摇摇头:“你如今已嫁我为妻;进御膳房倒不可能;我猜,皇上有意让你跟韩子章比试厨艺;先出去接了圣旨再说;不用怕;万事都有我呢。”
  这句话就像一颗定心丸;瞬间便让安然稳住心神;是啊;自己怕什么;自己不过一个厨子;既没作奸犯科;也没杀人放火;难道无缘无故的;皇上还能要自己的命不成。
  两口子出去跪下;燃香接旨;岳锦堂异常严肃的宣读了一遍;大意就是太后寿辰将至;为彰显皇上的孝心;遍请天下名厨入京;为太后娘娘烹制佳肴;顺道办一场厨艺大比;听说安然厨艺精湛;故此特意下旨邀安然进京。
  虽是圣旨;措辞倒也客气;接了旨撤了香案;岳锦堂笑眯眯的道:“恭喜安大厨了。”
  安然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既说相邀;安然能否不去?”
  岳锦堂愕然:“你不要命了;这可是圣旨;再说,到了如今的地步;你跟韩子章的这一战避无可避;早些把那家伙收拾了;你们厨行也能早一天太平;省的让这一条臭鱼搅的满锅腥;还是说,你怕输给韩子章;若担心这个,大可不必;韩子章虽厨艺不差;可你更强;本王对你有信心;而且,这件事急;咱们明儿就得动身。”
  说着不禁叹了口气:“不说你们,本王也不想走啊;如今雅舍的买卖正好;我都恨不能就在这苏州城落户了;哪舍得回京啊;可圣旨下了;就不是想不想的事儿了;是必须走;明儿就得上船。”
  因事情太急,两口子便也没时间恩爱了;各准备各的,安然在家收拾行李,安嘉慕跟岳锦堂去料理雅舍的事儿。
  岳锦堂一走;雅舍就没人盯着了;怎么也得调个妥帖的人过来;这个人选倒让安嘉慕颇有些为难;雅舍跟别的买卖不同;来的客人都是江南顶尖的权贵;这些人可不好伺候;加上雅舍里还掺杂着别的买卖;这就需要一个能力卓绝,且八面玲珑的管事才行;这样的人还真不好挑;只得先让翠园的管家过去支应一阵;回头再找合适的。
  回来跟安然一提;安然倒是想起个人来;便跟安嘉慕提了一句;安嘉慕点点头:“安志的确合适;不过,没想到你会提起他;还当你不喜他呢。”
  安然知道他说的是他当初串通安志骗自己的事儿;不禁白了他一眼:“一码归一码;再说,你是安府的大老爷;他的衣食父母;你让他骗我;他哪敢逆着你;且,他的确颇有能力;在冀州有些可惜了。”
  安嘉慕也觉得安志最为合适,便叫人送信去冀州;调安志速来苏州。
  行李已收拾妥当;打包搬到了船上;安然特意去辞了明月先生;先生倒是没说什么;只是遗憾以后再想吃安然做的菜;就难了;安然不禁好笑;这大燕朝的吃货还真是无处不在。
  转天一大早,两口子轻车简从出了苏州城;到渡口上船。
  这一到渡口;安然就不禁愣了;他们出来的早;如今天色还未大亮呢;之所以这么早走,就是不想惊动厨行里的人。
  安然在苏州的这些日子;一直深居简出;却因为安然的不藏私;只要知道的菜;或者想出来的新菜;都会记下来;传出去;让整个江南的厨行一扫之前被北派厨子挤兑的颓势;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
  更何况,她力挫王品荣;等于为江南除了一害;厨行里也因王品荣成了死囚;南北厨子不再互相挤兑,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厨行也安生了许多。
  便之前觉得安然就是嘴上说说;绝不会把绝活外传的;那些人,如今也闭上了嘴;这些事对于安然来说没什么;但在这些厨子眼里却不一样。
  圣旨前脚到了翠园;后脚厨行里就传了个遍;不用刻意组织;也不用谁挑头;今儿一早就不约而同到了渡口;薄暮蒙蒙间,乌压压的人群一眼望不到边;比当初安然来苏州的时候壮观许多;一张张脸虽截然不同;脸上的真诚不舍却毫无二致;让安然莫名感动。
  安嘉慕扶着她下车;安然站好,先给大家行了礼方道:“安然不过一个厨子;当不得各位厨行的先辈如此相待,各位请回吧。”
  松月楼的东家崔福上前道:“姑娘厨艺精湛;却从不藏私;心系厨行;把众多绝活留在了江南厨行;若姑娘都当不起大家伙相送;却不知还是谁了;我们心里着实过不去;便把姑娘的绝活;您的那些创新菜;一一收录起来;编撰成册;这是我们江南厨行的一点儿心意;请姑娘务必收下。”说着把手里的托盘送了过来。
  安然揭开上头的红绸;倒不禁愣了;托盘里是一本书册;刊印的颇为精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封面上的几个字;安家食单。
  安嘉慕进了船舱就发现安然仍然坐在窗口,瞧着手里的安记食单发呆,安嘉慕坐到她身边:“想什么呢,这个册子你可都瞧几天了。”
  “我只是在想先有蛋还是先有鸡。”
  安嘉慕愣了愣:“先有蛋还是先有鸡?想这个做什么?”
  安然方才回过神来,这要是跟他解释,可不知要解释到狗年马月了,安记食单的事,自己并未对外人提过,可前有齐州的八大馆子,后有江南厨行,一前一后送了自己两本安记食单,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天意,自己实在想不出。
  自己莫名来了这个世界,本来的目的就是想补充安家食单,却在放弃的时候,却隐约达到了初始的目的,而且,这些食单并不是自己整理收录,而是集合了厨行里众多前辈的智慧。
  她早就发现,除了自己做过的菜,还有许多是别人的绝活,在齐州的时候,聚丰楼的八宝布袋鸡跟汇泉阁的烹虾段,还有其余老字号的招牌菜赫然收录其中,如今江南的也如此。
  这些可都是老字号密不外传的绝活,如今都记在安家食单里,这让安然怎能不感动。怪不得爷爷常说,只要以诚心相待便会收到同样的诚意,只是这些她自己都迷糊呢,又怎么跟安嘉慕解释。
  故此摇摇头:“没什么,你不是跟岳锦堂下棋呢吗,怎么回来了?”
  安嘉慕把她搂在自己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跟他下棋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回来陪陪我家夫人呢。”说着往外头瞧了一眼:“还说在江南住上一两年呢,不想,才几个月就走了。”
  语气中颇有感叹不舍之意。
  安然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倒是乐不思蜀呢,难道就不想回冀州,嘉树说,安府如今可冷清呢,他都不想回去了。”
  岳锦堂:“他倒是会说嘴,之前也没见他在家待几天,一年里大半年都在外头,也不成个家,让我这个当大哥的操碎了心。”
  安然也不禁有些好奇:“在安府的时候就听府里的下人说,嘉树不喜女子近身,这是什么缘故?”
  安嘉慕摇摇头:“我也不知,嘉树打小性子便有些古怪,倒是跟安子和颇为亲近,两人常在一处,比我跟嘉言都要近些,有些话也喜欢对子和说。”
  安然只觉脑子里闪过什么,却忽觉手指一疼,安嘉慕竟然咬了她一口:“你咬我做什么?”
  要抽回来他却不放,反而变本加厉的凑到耳边咬她的耳朵。
  安然刚要恼,却听他道:“提起嘉树,我倒是想起一件旧事,当初在安府西边夹过道撞上嘉树的丫头是谁?”
  安然脑袋嗡一下,心说,他怎么知道的,这件事自己可谁都没跟说,准备烂在肚子里的:“怎么?心虚了?你是跟为夫坦白,还是让为夫严刑逼供,自己选,若是等为夫动了大刑,便你告饶也是没用的。”
  语气颇有几分危险,安然头皮都发麻,安嘉慕要是真想折腾她,那绝对比什么刑罚都厉害,却仍然抱着一丝侥幸,琢磨他是忽悠自己呢,便强撑着道:“什么夹过道,我哪儿知道……”
  话未说完,感觉一只大手从自己腰间探了进去,安然急忙抓住:“我,我说,其实那天的事儿,我自己也不记得了,我是不能吃酒的,一旦吃了酒便会,便会……”
  真有些说不出口,偏安嘉慕不打算放过她:“便会如何?”
  安然不好意思说,却不免有些恼起来:“酒后做过什么,我一概记不住,我哪儿知道如何?”
  安嘉慕却道:“嘉树的性子你大约知道一些,并不是个爱发脾气的,除非碰到了他的底线,而他的底线,这么多年来也只有一个,就是不喜女子近身,那天一早他闯到书房院,火气甚大,上一回见他如此,还是因有个不知底细的歌妓,凑上来要坐他的腿,而嘉树自己也说,那天晚上之所以没看清那丫头的长相,是因那丫头一见他就扑了过来,死命抱住他不撒手。”
  噗……安然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都喷了出来,索性推开他站了起来:“你到底想问什么?没错,那天晚上撞上嘉树的就是我,你算旧账,那咱们今儿就算算,即便那晚上是我又如何?不过是吃醉了,分不清是谁罢了,你呢,有多少女人,外头有多少相好,要不咱们今儿一一算个清楚明白。”
  安嘉慕倒乐了,抓住她的手一拽抱进怀里:“你这丫头不老实,说嘉树的事儿呢,怎么倒起旧账来了,我还当你不在乎,原来心里一直吃着味儿呢,这倒没必要,纵然之前有多少女人,也过去了,自从有了你,我可是从心到身都异常清白,好了,咱们不提这个了,往后再不许你吃酒。”
  安然心说,你不说,我也会记住,教训太深刻了,却又听这男人道:“不过,我们夫妻在房里的时候例外……”安然刚要说什么,已经说不出来了,尽数吞进了安嘉慕嘴里,这男人有时真挺恶趣味的。
  到齐州的时候,安然让狗子上了岸,去齐州给师傅送信儿报平安,顺道把顺子带去京城,这一次机会难得,顺子待在自己身边也能长长见识。
  本来还说把德福叫来,却被安嘉慕以缺厨子为由,留在了冀州,等过年安然跟他回冀州的时候,却又发现,德福被调去了江南,让安然颇为奇怪。
  直到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安然才发现,安嘉慕这男人的奸诈程度,从很早开始就在有意无意清理她身边出现的男子,不管对她有没有企图,只要年纪相当,都是他的眼中钉。
  甚至,后来狗子顺子大些了,也被他弄的老远,一年到头见不到安然几回,等到儿子出生,他这个当爹的还异常没有节操的儿子争宠……
  这是后话了,暂且不提,且说如今,安然他们进京的时候,已经临近七夕,岳锦堂直接进宫了,安然住进了安家在京城的宅子,就在侍郎府旁边,两边的花园都是通着的。
  听安嘉慕提过几次,当初安嘉言高中娶了谢氏之女,便在京里买了这两处宅子,整修扩建之后,旁边便是如今的侍郎府,这边的一直空着,只他偶尔来京的时候才会住几日,平常也是侍郎夫人常来看顾着。
  安然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虽说见了安嘉树,到底安嘉树是个江湖人,这安嘉言却是朝廷大员吏部侍郎,侍郎夫人更是谢氏之女。
  王谢两氏乃大燕顶尖的世族大家,皇上的生母,已故去的端敬太后,逍遥郡王岳锦堂的母亲,还有江南总督上官义的原配妻子,都出自谢氏一族,朝中众多大臣都与谢氏有着姻亲关联,这个家族盘根错节势力相当庞大,是真正的世族。
  且这位侍郎夫人,还是正经的谢氏贵女,若论起来,跟皇上和岳锦堂的关系,可比上官瑶近多了。
  安然倒有些好奇,当初她怎会下嫁给安嘉言,即便安家生意再大,再有钱,毕竟只是商贾,这些世族最重名声地位,一般不会跟商贾联姻,难道是看重了安嘉言这个潜力股,仿佛这是唯一的解释。
  安然的紧张倒让安嘉慕笑了起来,摸了摸她的脸:“真难得见你如此,在苏州渡口面对那么多人,都未见你如何?”
  安然白了他一眼:“这能一样吗,那些都是厨行里的人,不是我的前辈就是同行,可现在要见却是朝廷大员。”
  安嘉慕摇摇头:“不是朝廷大员,嘉言跟嘉树一样是我兄弟,你是他们的嫂子,长嫂如母,嘉言最重礼数,断然不会难为你,他媳妇儿虽出身世族,在你跟前也是弟媳。”
  正说着,马车停了下来,安嘉慕扶着安然下车,一下车就瞧见大门前乌泱泱一大片人,婆子丫头,小厮,管事……一个个即便低着头,余光却都偷偷打量自己。
  安然心里明白,即便自己嫁给了安嘉慕,成了名正言顺的安家大夫人,可自己的身份经历,恐怕这些人都清清楚楚,包括之前安然爬床勾引安嘉慕的事情,也会算在自己头上。
  不用怎么想,安然就能猜出她们想的什么,她们不会在意自己是个多厉害的厨子,她们只会觉得,自己跟他们一样,原先是个下人,现在一步登天,当上了安府的女主人。
  这些人心里的不甘,不忿,不屑,即便迫于安嘉慕的威势不敢表现出来,却仍会从心里瞧不起自己,应该说既羡慕又瞧不起。
  大宅门里总免不了这些,这也是安然当初千方百计要离开安府的原因,这些尔虞我诈,攀高踩低,斗心机,斗手段,斗嘴皮子,后宅里的女人除了斗来斗去,就剩下怎么讨好男人了,有什么意思。
  瞧见安然本尊,侍郎夫人谢一娘微怔了一下,自己也是前几日才知道大伯娶妻之事,心里不禁暗恼丈夫瞒着自己,却也不好说什么,女子三从四德,在家从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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