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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当自强-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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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玉白的小手;尖尖如春笋的青葱玉指;怎么看怎么美;而且这么一双小手;要是攥在手里;揉上一揉;哎呦;不得美死啊;要是再能干点儿别的……
  正想着,忽听耳边梅大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想什么呢?”
  岳锦堂一激灵,忙收回目光:“没;没想什么;就是觉得你媳妇儿做这脆皮鸡,怎么跟别人的做法不一样呢。”
  崔福道:“这脆皮鸡是两广那边传过来的;顾名思义,必要外头的鸡皮焦黄香脆,方称得上地道。”
  岳锦堂道:“要鸡皮香脆还不容易;弄油锅里多炸上几遍自然就脆了。”
  明月先生摇摇头:“不然;不然;这道脆皮鸡却大有学问,若觉炸得火候到了就会皮脆;简直就是似是而非的谬论;古食谱上曾有记载;这道脆皮鸡;首要选肥嫩的子鸡;宰杀妥当;吹爽鸡皮;抹上蜜糖;在油锅里炸至焦黄;便是脆皮鸡。”
  岳锦堂:“如此说来,也不难吗。”
  崔福摇摇头:“若真如此简单;也就称不上绝活了;这个做法;我松月楼的大厨也是知道的;炸出来的鸡皮不够脆;或只有一部分脆;虽勉强称为脆皮鸡;却远远称不上地道。”说着顿了顿;眼睛一亮,盯着灶台前的安然:“原来如此。”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安然并不急躁;颇为轻松;一边儿做,还一边儿给自己旁边的徒弟讲解;她的声音不大;却足够周围人能听的一清二楚。
  “这道脆皮鸡的难处就在鸡皮要够脆,方算地道;要想鸡皮香脆;光用油炸是不成的;先要用热水把鸡皮外头的油脂漂去;挂在当风出吹干;用糖和着滚水;把鸡皮涂匀;这时候入油锅炸至焦黄;酥脆;这道脆皮鸡便做成了。”
  香气从出锅的炸鸡中四散而出;近处的人都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安然这道脆皮鸡做好;王品荣的也出锅了;撤去围屏;众人看着王品荣的目光,仿佛看一个挑梁小丑;就这么简单的一道菜;还当成绝活儿装神弄鬼的;刚还不觉得如何;这会儿却觉分外可笑。
  王品荣的脸色极难看;他离得并不远;自然也听见了安然的声音;越听越心惊;这脆皮鸡看着容易;真做到鸡皮酥脆却不易;他也是跟师傅学了十来年手艺;最后,师傅才把这个绝活教给自己。
  就连师兄韩子章都不知道这道脆皮鸡的做法;想方设法的跟自己扫听过多次;自己都没告诉他,怎她一个小丫头却知道的如此清楚;而且,跟自己的做法竟然丝毫不差。
  王品荣心里别提多郁闷了;比他更郁闷的就是他徒弟刘易财;自己这么鞍前马后的伺候师傅;说白了不就是为了学手艺吗;尤其,这道脆皮鸡;自己可是想学很久了;可师傅一直不教;每次做的时候;都不让自己在跟前;生怕自己学了去。
  如今倒好;不用偷学;人家旁边这位,直接当着所有的人面做了;还生怕大家伙没看明白;无比清楚的把做法无比详细的讲解了一遍。
  心里虽郁闷,可脸上却不能露出来;师傅可是出名的小心眼;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往后没自己的好果子吃;不过,这做法一模一样;到底是师傅赢,还是松月楼赢?
  不用刘易财担心;评委席上的几位一尝;便偏着自家厨子的总督大人上官义,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看了安然一眼;神色颇为复杂。
  这丫头竟然真比王品荣的厨艺高;而且,高的不是一点儿。
  这道菜是王品荣的拿手菜;王品荣又是总督府的私厨;自己自然常吃;以前并不觉得如何;可今天吃了一口安然做的脆皮鸡;立刻就尝出了差别来。
  王品荣做的只是鸡皮酥脆;而这丫头做的,却能吃出脆中带化的感觉;如此美味;竟让他忍不住又吃了一口……

  ☆、第63章 包心牛丸

  总督大人下意识的举动,令王品荣一干人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之极。
  总督大人回过味来;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只得伸筷子又夹了一块王品荣做的脆皮鸡。
  不想,这一入口区别更大;强忍着才没皱眉;岳锦堂好笑的看着他的反应;他姨丈虽如今做到了封疆大吏;倒到根儿上,却仍是个行伍出身;说白了,就是个粗人;城府再深;也跟朝上那些成天斗心眼子的文官不一样;有时候的反应太过直接;想遮掩都来不及。
  却仍不厚道的开口:“姨丈,王品荣是您的家厨;这拿手的绝活儿;自然常吃;您说这脆皮鸡;是安大厨的好;还是您家的私厨手艺更高呢?”
  上官义看了他一眼,呵呵笑了一声:“我是个粗人;常年带兵对这些吃食并不讲究;什么好不好的;能吃饱就成;至于两位大厨谁手艺更高;还真分辨不出;不过,这两道菜外头瞧着倒是差不多。”这是明明白白的偏着王品荣了。
  明月先生却丝毫不给面子:“依老夫瞧,这两道脆皮鸡可差着远了;王大厨这道脆皮鸡;鸡皮酥脆;做的地道;若无安然丫头做的脆皮鸡;只王大厨这一道,自然算好;可如今跟安然丫头的一比吗;就差多了;王大厨做的脆则脆矣;却没有入口即化的感觉;少了齿颊留香回味无穷之感;如今老夫方知;原来这厨艺之境也是人外有人;口味之变,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啊。”
  说着,看向安然:“老夫倒十分好奇,这差别从何而来;如果老夫所料不错;你这丫头跟王品荣的做法应无差别才是。”
  岳锦堂忙道:“先生您倒是个急性子;安然既当着大家伙的面儿做出来;自然不会藏着掖着;等今儿的事过去;您老想怎么问怎么问;谁还能拦着您不成;如今却要先说个分明才好;毕竟这胜负,不仅干系松月楼的买卖;还有王大厨的一条胳膊呢;这事儿可得弄清楚了;王大厨你说是不是?”
  王品荣的脸色早就难看的不行了;却仍然不信;抄起筷子夹了一块安然做的脆皮鸡塞进嘴里;这一入口;就楞了。
  岳锦堂摇着扇子嘚瑟的不行:“怎么着,王大厨;比你做的如何?”
  王品荣一咬牙:“我吃着并无差别。”
  周围一下就炸了:“你还真不要脸;什么东西啊;先生都说比你的强了;还死不承认;刚瞧见总督大人没;连着吃了两口安大厨的脆皮鸡;轮到王品荣的那神情;三岁孩子都看得出来谁做的好吃……”
  岳锦堂看向苏州知府贾代仁:“知府大人说谁的更好?”
  贾代仁冷汗都下来了;早就知道今儿不该来;虽说他当得是大燕的官儿;可这江南论势力,头一个得说宁王;第二个得数总督府;他这个小小的苏州知府;算个屁啊;提都提不上。
  本来松月楼跟总督府对上;这事儿也极好办;自己顺着总督府把松月楼办了就得呗;崔福这几年虽没少给自己送好处;可要是这头上的乌纱帽没了;哪还来的好吃;倒不如趁此机会卖宁王跟总督府一个面子;反正没他松月楼;还有别人;苏州又不止他一家买卖。
  哪怕知道崔诚之中了探花,也没当回事;不说探花,就是状元若是外放,也不过一个六七品的小官罢了;跟宁王总督府怎么比。
  却怎么也没想到;崔福竟然把逍遥郡王岳锦堂跟明月先生请了来;这两位,一位是万岁爷亲近的表弟;一位是德高望重的江南文人之首;这两位虽不说向着松月楼;却摆明了来坐镇的。
  偏崔福从齐州请来的这个小丫头;实在有本事;这头一轮,本是王品荣必赢的一道拿手菜;却生生的让她给比了下去。
  若论厨艺高下;自然是她更高明;就像明月先生说的;能把这道脆皮鸡做出入口即化的口感;的确是胜过了王品荣。
  刚想昧着良心说句话;却听岳锦堂道:“干系颇大;知府大人还是想好了再说。”
  贾代仁抹了把冷汗;想起刚总督大人的推脱之词,眼睛一亮:“那个,下官是寒门出身;这吃食上,没多少见识;下官只觉这两道菜都极美味;竟分不出高下来。”
  岳锦堂冷哼了一声:“贾大人倒是谁也不得罪;只不过,今儿本王既坐在这儿,就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况且,是王品荣先给松月楼下的挑战书;这头一道还是王品荣的拿手绝活;可说已占尽了先机;便两道脆皮鸡做的不分高下;这胜负也已分了出来;王品荣你好歹是个厨子;难道好坏都尝不出来吗;若你非不要你这张老脸;也无妨;这里也不止我们几个;今儿想必江南厨行的都来了;就让大家伙都来尝尝分个高下,如何?”
  王品荣脸色顿时一白;瞥了他徒弟一眼;刘易财会意,蹭的站了出来:“这不公平;江南厨行可都跟安大厨一样,是南派的厨子;自然向着他们南派了;就算知道我师傅的厨艺更高;也会向着他们自己;让他们分辨;不是明摆着是偏向安大厨吗。”
  岳锦堂脸色一沉:“你师傅这道脆皮鸡难道不是南菜;真好意思说自己是北派的厨子。”却听梅大在耳边嘀咕了几句;眼睛一亮。
  看着王品荣师徒,冷哼了一声:“本王今儿非让你们师徒心服口服不可;既怕大家伙有私心;本王倒有个主意;把这两道脆皮鸡切了,分别装在两个大盘子里;盘子底下放上两位大厨的名字。”
  刘易财还要说什么却听逍遥郡王道:“把围屏挪过来;本王亲自动手切这两只脆皮鸡。”
  狗子听了一愣;低声道:“师傅,俺不知道郡王殿下还会厨艺呢。”
  安然差点儿笑出来;就岳锦堂这个吃货;会屁厨艺啊;就长了一张好嘴是真的。
  等岳锦堂四周的围屏打开;大家伙往案板上一看;都不禁摇头,暗道可惜;好端端的两道佳肴;让这位剁了个乱七八糟;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不过,这样一来倒好;根本看不出来哪盘子是谁做的;都一样难看。
  岳锦堂把刀递给梅大;还颇得意的说了一句:“这头一回切菜;本王这刀工还过得去吧。”
  众人都别开头眼神漂移;即便不敢得罪他;那样子也实打实的表达了出来。
  明月先生摇着头直叹:“这么好的东西,糟蹋了,糟蹋了……”说的岳锦堂脸色颇不好看:“得了,管好不好看呢;能吃不就得了;都过来尝尝吧;觉得那盘子好吃;就在盘子底下的白纸上画上一道;一会儿谁画的多;自然就赢了。”
  根本不理会王品荣,直接跟上官义道:“姨丈,如此可算公平吧。”
  上官义哪想他来这招儿,只能点头:“如此,倒真十分公平。”不禁瞟了岳锦堂身后的梅大一眼;颇疑惑的道:“这位是……”
  岳锦堂目光一闪:“姨丈不识他;他是梅先生跟前的人;安大厨正是他的夫人。”
  上官义愣了愣,心说,这小丫头如此姿色,又这般厨艺;按理说寻个豪门大户嫁了也不难啊;便不能当大房夫人;偏房还是可得;怎会嫁这么个下人?
  不过,这个人虽戴着面具;脸烧坏了;可通身上下这股气势,却着实不像个下人。
  瞄了安然一眼,也不免说了一句:“倒是个有福的;能娶这么一位心里手巧的夫人。”
  梅大微微躬身:“大人谬赞了。”便不再言语。
  听他说话的嗓音古怪难听:“你的嗓子?”
  岳锦堂接过去道:“梅兄家里失了火;能得一条活命已是造化。”
  梅兄?上官义不免皱了皱眉;岳锦堂虽不拘小节;却自视极高;能得他称兄道弟之人;必有过人之处;莫非自己眼拙;没看出来;这梅大竟是位深藏不漏的厉害角色。
  却,这会儿也没心思琢磨这些了;场上已分出了胜负;简直就是一面倒;左边的一盘子底下的白宣纸上;一道一道的墨迹甚为鲜明;而右边盘子下头虽有几道;也不过小猫三两只;估计是王品荣带来那几个厨子画上去的。
  岳锦堂笑了一声:“还真是高下立分。”走过去把那个道儿多的盘子拿了起来;下头的白纸上是岳锦堂凤飞凤舞的字;一个个大大的安。
  瞧见这个字,梅大忽觉心里分外舒坦;从一开始,这丫头就注定了是他安家的人;只不过,什么时候能名正言顺就更好了。
  他毫不怀疑安然能胜王品荣;两人越在一起;自己对她的厨艺越惊叹;有时梅大都觉,自己媳妇儿的厨艺怕已经胜过了她师傅郑老爷子;且,这份见识;这世上再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梅大从不知什么菜是她没见过的;就如这道脆皮鸡;是两广的菜;江南的人都知道这道菜是王品荣的绝活;可具体做法却无人得知;听说曾有馆子出重金跟王品荣要这道菜的做法;都被他断然拒绝;可见这道脆皮鸡的确称得上千金难求的绝活。
  可这样的绝活在他小媳妇儿眼里;也不过寻常;就这么光明正大当着众人的面做了出来;还把做法公布于众;越发显得王品荣像个跳梁小丑。
  梅大觉得;他媳妇儿之所以秒杀对手;用的不是厨艺;而是这份胸襟;她根本没把王品荣当成对手;或者说,王品荣不配做她的对手;更或者,她从来也没想过跟谁比试。
  她心里想的除了厨行就是怎么把菜做好;让食客满意;她的确是一个好厨子;也是让他骄傲的妻子;想抱在怀里好好亲一口的媳妇儿。
  岳锦堂看向王品荣:“王品荣,你们师徒莫不是还有话说?”
  刘易财偷瞄了师傅一眼:“那个;我师傅的拿手绝活;别人怎会知道;不定是刚才那屏风围的不紧,让他们瞧了去;才做出这道脆皮鸡;便做的再好;也是从我师傅这儿学去的。”
  周围人听了七嘴八舌的嚷嚷了起来:“这话你真好意思说;太不要脸了;明明就是比不过人家安大厨,还有脸说这绝活是自己的;无耻……”
  岳锦堂也觉着这小子无耻程度,比起他师傅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都冲破天际了;这种局面下还能掰扯出这种无耻的理由来。
  狗子不干了:“呸;不要脸;谁看了你师傅的;我师傅的绝活多了去了;可着天下,没有一个人能比过我师傅的;就你师傅这两下子;也就你们当成宝贝疙瘩揣着;搁我师傅眼里狗屁不是;而且,我师傅做的明显比你师傅强多了好不好。”
  刘易财嘿嘿一笑:“可着江南扫听扫听,谁不知脆皮鸡是我师傅的绝活;况且,刚明月先生不也说了;你师傅跟我师傅的做法差不多;不是学的;怎会一样?”
  明月先生这般好修养,都给这几句话气的不轻;指着他:“竖子胡言;老夫何时说安然丫头是跟你师父学的了。”
  一时厨艺比试倒成了打嘴架。
  苏州知府贾代仁左右瞧了瞧;觉得自己这会儿可以冒头;开口道:“安大厨做的脆皮鸡是佳肴;而这脆皮鸡也的确是王大厨的拿手绝活;如此争论也不休,也非长久之计;不如听下官说一句;这道菜就算平局如何?”
  他话音刚落;周围的人不干了,不管是那些东家还是厨行的人;一听贾代仁明显偏着王品荣的话;气炸了肺。
  “如此,还能说是平局,岂不成了笑话;什么平局?明明就是安大厨胜了;凭什么算平局……
  这还用说;肯定是因为王品荣是总督府的私厨;知府大人想巴结上总督府;不然输赢都如此明白了;怎会说是平局……
  我算看出来了;这莫不是总督大人瞧着人松月楼的买卖赚钱;想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谋了去;这当官的都是官官相护;谁能替咱们老百姓做主啊……
  就是说,前头王品荣奸□□女,逼死人一家子的事,不也不了了之了吗;若不是有总督府在后头撑腰;就凭他王品荣的罪过;早砍脑袋了;还能在这儿耀武扬威的……
  你们不知道,这老家伙一肚子坏水;家里纳了两房妾;在外头还养了俩外宅;那宅子一个塞着一个的气派;你说就他一个厨子;要不是干了缺德事,得了好处;哪来的这么多银子啊……
  就是说;这种人简直是咱们厨行的败类;有他在一天;外人不定怎么看咱们厨子呢;应该滚出厨行……对;滚……滚;王品荣;滚出厨行;滚出苏州;滚出江南;滚……”
  一时群情激奋;一开始就几个人;后来几十个;最后,竟然不知有多少;高呼着王品荣滚出厨行,滚出江南的声音;摇山振岳一般响了起来;连带还捎上了苏州知府贾代仁跟江南总督上官义。
  上官义心里暗叫不好;这不过一个比试厨艺;若闹出民乱;到时候皇上追究下来;自己这个江南总督还能保得住吗。这王品荣真是个废物;贾代仁更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
  贾代仁吓的浑身直哆嗦;这民乱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些老百姓别看平常老实巴交,极好欺负;可要是一抱上团,就跟吃了老虎胆儿似的;他一个小小苏州知府哪扛得住啊;下意识往上官义后头缩了缩。
  岳锦堂却道:“贾大人,你可是苏州的父母官;今儿这事儿若是不处理妥当;待本王回京上奏皇上;贾大人头上这乌纱帽,怕是难保了,有道是解铃还须系铃人;事儿你惹出来的;你不平了,躲到后头算怎么回事儿。”
  贾代仁脸色一变;只得走了出来:“那个,本官刚说笑话呢;笑话;不是平局,这道脆皮鸡安大厨做的好;厨艺更高;本官心服口服;心服口服……这道菜是安大厨赢了;松月楼赢了。”
  他这般一说;才渐渐平息下来;贾代仁抹了把额头的冷汗;一回头见上官义目光阴沉;心里一突;琢磨这松月楼可是是非之地;自己还是早些避开为好。
  想到此,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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