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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当自强-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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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琢磨如今还要这劳什子规矩做什么;刚要伸手去揭自己的盖头;却不想嘉言先一步用秤杆儿挑了开去。
  四目对视良久;嘉言略迟疑道:”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曼娘:“你;想起来了。”
  嘉言愣了愣:“我们当真见过?”
  曼娘脸色微微暗了暗;自己挂念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把自己忘了;却又一想;当年不过一面之缘;他哪会记得这些;只瞧着自己眼熟;已是造化了;他不记得怕什么;自己记得不就成了。
  想到此,开口道:“老爷可否还记得那年您进京赶考的时节;在珍宝斋附近;救过一对被地痞拦截调戏的主仆。”
  她一说;嘉言倒是想了起来;当时自己天天都在家里攻读诗书;极少出去;那天是珍宝斋来了新书;大掌柜叫人给自己送信儿;让自己过去挑;这才出去;不想却遇上几个地痞调戏良家女子;自己怎能袖手旁观;出手帮了个忙。
  想到此,不禁道:“莫非那位姑娘就是小姐。”
  曼娘点点头:“正是曼娘。”
  说着,脸越发红了起来;却仍道:“那日回府之后;便多放打听公子;想让父亲亲自登门道谢;不想,却没有公子的音讯;后来公子一举高中状元;跨马游街;曼娘远远瞧了一眼;方才认出;状元郎就是那日救曼娘的公子;更是安家的二老爷;正想禀告父亲;却又赶上公子跟谢家的大喜。”
  说着,咬了咬唇。
  嘉言再傻也听明白了;怪不得人家堂堂的尚书千金,会甘愿嫁给自己做小呢;原来有这段因果;也不禁暗叹造化弄人;若当日自己不娶谢氏;稍待时日;或许自己的妻子就是曼娘了;也不用现在委屈她做小。
  想起她才名远播;这些年上门求亲的必然不少;却都被她一一推拒了;只因心里念着自己;作为男人,不得不为她一片痴心感动;伸手握住她的手:“对不住;辜负了你一片心意。”
  曼娘摇摇头:“老爷说这些作甚;曼娘从来也不怨;若不是知道老爷夜夜孤灯相守;曼娘情愿把这份心永远瞒着;若老爷过得幸福安泰;纵然曼娘孤苦一生,又有何妨。”
  望着她在灯下荡漾的眸光;如此温柔可亲;落在自己心里,涌动出一圈圈的涟漪;令他的一颗心忍不住怦然而动;望了她良久;低声道:“能得曼娘青睐;是嘉言的造化;你放心;嘉言会对你好的……”
  外头的安远家的贴在窗户根儿,听了一会儿;不禁点点头笑了;虽说今儿出了这样的事儿;把两府弄得人仰马翻;到底没耽误了二老爷跟新夫人的喜事儿;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这一夜,一个是心怀愧疚;轻怜秘爱;一个是夙愿得偿;婉转承欢;夫妻相合,周公之礼;顺理成章;嘉言只觉怀里的女子;哪儿哪儿都是如此顺心合意;竟是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终于稍稍体会了大哥的感受;怪不得大哥对大嫂那般;原来这夫妻之间,若情投意合便是怎么都好。
  两人不敢贪睡;一早起来梳洗打扮了;过来安府给大哥大嫂敬茶。
  安然这个当嫂子的,自然少不了见面礼;叫仆妇拿过来一早预备好的小盒递给了曼娘。
  曼娘打开,只瞧了一眼便极为喜欢;是一个兰花玉簪;晶莹剔透的和田籽玉;精妙的雕工;把兰花的雅洁之姿表现的淋漓尽致;果然,不愧是有一簪□□之称;这是金家的兰花簪。
  嘉言看了一眼,却愣了愣;心里顿时明白了大嫂的意思;是说视曼娘跟谢氏一般;自己还记得,当初谢氏收了这个簪子之后;虽震惊;却忍不住心怀嫉意;不信大嫂能拿出这样珍贵的簪子来。
  从一开始,谢氏就没把大嫂放在眼里;应该说在她眼里除了银子家产;什么都没有;即便对自己这个丈夫,又何尝在意过;那些温柔,不过是表面的假象罢了;他相信,如果让谢氏自己选择;她宁愿选择回娘家显摆;她的贤良名声都是假的;谢氏其实是个比谁都要虚荣的女子;而且,格外愚蠢。
  安然留他们夫妻吃了早上饭;知道人家新婚燕尔;不好多留;说了几句话,就放他们去了。
  两口子从这边儿出来;嘉言瞧了眼曼娘手里的簪子,怕她不知这里的缘由,低声道:“这个兰花簪当日大嫂也给了谢氏一支。”
  曼娘多聪明;嘉言一说就明白了;点点头:“你放心,我省的;不过,这金家的兰花簪如今市面上可见不着;怎么大嫂随手就拿能拿出两支来?”
  嘉言笑了:“说起来,咱们大燕也只有嫂子能让金家那位老爷子出手了;听大哥说起过;当日金家老爷子吃了嫂子做的素斋;没几天就送了一支兰花簪来;也使得金家玉饰进雅舍售卖;老爷子也因此,跟江南名仕明月先生成了莫逆之交。
  明月先生对嫂子颇为推崇;安记食单南菜篇,就是明月先生帮忙整理的;嫂子还写信过去让明月先生答应教授皓思念书;今年不送,明年也把皓思送去苏州;有明月先生这样的大儒亲身教导;是皓思的造化。只他刚启蒙;书念的一知半解;我公事又忙;没多少时间管他们。”
  说着,顿了顿:“如今你来了,正好可以教教他们。”
  曼娘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哪能当先生。”
  嘉言却笑了:“你我夫妻;曼娘就不要谦虚了;你自来便有才名;你写的诗词;我也曾多次拜读;隽永清丽;读之满口噙香。”
  曼娘给他夸得脸红了起来:“老爷自己去书房吧;我去瞧瞧皓思皓玉。”丢开嘉言转头跑了。
  嘉言愕然片刻;暗道,莫非自己说错了什么;自己说的可都是肺腑之言啊;后头安远家的低声道:“二老爷,新夫人是害臊了呢。”
  嘉言这才明白;不禁失笑;原来是害臊,自己还当是说错了话呢;自己虽官居高位;甜言蜜语却真不大会说;只说出来的都是实话。
  转眼三朝回门;尚书府格外热闹;郭子善两口子;一下不止当了人家岳父岳母;还连带的成了外祖父外祖母;两口子之前连想都不敢想;尤其郭夫人,自打闺女嫁了就担心;加上成亲那天又出了那么档子事儿;真担心闺女应付不来。
  可再担心,也不能跑去安府瞧;只得耐着性子在家盼着三朝回门的日子;一并问问闺女。
  故此,这天一大早起来,就不停往外头瞧;直到婆子进来会说小姐姑爷;两位孙少爷来了的时候;郭夫人还当做梦呢;不禁看了自家老爷一眼:“两个孙少爷莫不是……”
  郭子善点点头:“闺女既嫁了;这孩子就是你我的亲孙子。”说着捋了捋胡:“曼娘倒真是个聪明丫头;不枉我多年的教。”
  说着,就见一家四口走了进来。
  嘉言两口子先跪下磕头;然后又让皓思皓玉磕头;郭夫人忙搂了过去;瞧瞧这个,看看那个;心里头喜欢的不行;自己没儿没女,就收了曼娘这么一个闺女;如今刚成亲,就得了两个大孙子;且生的如此粉雕玉琢;哪能不欢喜;忙叫仆人拿点心糕饼过来给他们。
  郭子善留心瞧了两个小家伙;见自己夫人给一块吃一块;没有露出丝毫嫌弃之色;便暗暗点头;跟着谢氏那样的娘;这俩孩子倒是教的不差。
  两个孩子在安府里;吃惯了他们大伯母做的点心;自家的点心定然无法相比;如此不挑不捡,便可看出家教了。
  说了会儿话;郭子善就带着两个孩子跟安嘉慕去后头的菜地去了;尚书府的花园就是一大片菜地;满京城没有不知道的;可平常他自己种就成了;如今还把两个孙子带过去,便叫郭夫人异常不瞒;刚要拦;被曼娘拽住:“娘,让他们跟爹去吧;大嫂说,小孩子不能总在屋子里闷着;多到外头跑跑跳跳的才好。”
  郭夫人低声道:“可你爹把你女婿也叫过去了;说不得,就叫嘉言提水干活;嘉言可是吏部侍郎。”
  曼娘扑哧一声乐了:“娘莫非忘了;爹还是礼部尚书呢;娘放心吧;嘉言应付的来。”
  娘俩这才坐下;郭夫人拉着闺女的手上下打量一遭:“嘉言对你可好?大夫人那个人娘见过;是难得的善人;只你大伯那个人;听说极霸道;又爱护着兄弟;有没有为难你?”
  “娘说的什么;大伯人也好着呢;您别听外头人胡说;我瞧大哥对大嫂千依百顺的;就没见过这么恩爱的夫妻。”
  郭夫人道:“那嘉言呢;你还没告诉娘;嘉言对你好不好?”
  曼娘脸一红,低下头,半晌儿才小声道:“嘉言对我也好;很是体贴……”

  ☆、第99章 毛血旺

  过两天便是端午;今儿安府却格外热闹;一溜七八辆马车;在大门外一字排开;不大会儿功夫,安远家的领着仆妇,从里头搬了好些东西出来;大件的帐篷,也有小件的提篮,都放到后头一辆马车上;前头是几位主子小主子坐的。
  安远家的其实真不能理解大夫人嘴里的野餐到底是什么;就是在外头吃饭吗?若如此,做什么不在府里;嫌屋里闷得慌,可以到花园啊;做什么非得出城到郊外去。
  但心里也明白;大夫人的话总不会错;即便错了也没什么关系;就当散心了;而且,小主子们格外高兴;嘟嘟少爷还小,不大懂这些;但皓思皓玉两位少爷可是高兴的不行。
  昨儿得了信儿之后,两个小家伙跑到大夫人这儿,围着大夫人转悠了半天;问了许多,什么去哪儿啊?吃什么啊?能不能放风筝啊?可不可以把他们的玩具带上等等……简直就是两个小话唠;最后还是郭氏夫人把他们拖回去;两位少爷才消停了。
  想起来;都觉好笑;抬头看了看天;日头快升起来了;想着大夫人的吩咐;忙催着仆妇小厮们快些。这边儿刚收拾好;就听见皓玉少爷说话的声音:“我要跟大伯母一起。”
  郭氏给他整了整衣裳,柔声道:“嘟嘟睡着呢;你嗓门大;话又多;回头把嘟嘟吵醒了怎办。”
  皓玉听了忙伸手捂住嘴;摇了摇头;那意思自己不说了。
  安然笑了起来;拍了拍他的头;跟曼娘道:“就皓玉跟我坐在一起吧;嘟嘟一睡着了,雷都打不醒;不怕吵。”
  安嘉慕一把抱起他;放到了最前头的马车上;刚把皓玉放好;却发现自己的衣摆给皓思拉住;安嘉慕低头看了看他:“皓思也想跟大伯母坐?”
  皓思摇摇头:“那个;皓思能不能跟大伯骑马。”
  安嘉慕笑了起来,揉了揉小家伙的头:“我们皓思长大了;好,就跟大伯骑马。”说着把安然扶到马车上;把皓思举上马;一翻身坐在皓思身后。
  皓思虽然有些害怕,却兴奋非常;眼睛直放光;皓玉一见哥哥上了大伯的马;不干了;从车上探出半边身子来;张开小手:“大伯,大伯;皓玉也要骑大马;骑大马。”急的小脸通红。
  曼娘生怕他摔下来;忙过去扶他;小家伙一看曼娘;立刻改成了哀兵政策:“娘;皓玉也想骑马;憋着嘴;大眼睛闪啊闪的都是泪光,异常可怜。”
  曼娘哪经的住这样;一迭声道:“好好;皓玉也骑。”说着看向丈夫。
  嘉言本想陪着妻子坐车的;这会儿一见儿子如此;只得叫人牵了马过来;抱着儿子上马;皓玉这才破涕为笑;坐在他爹怀里,笑的异常欢快。
  兄弟俩都骑马了;安然就让曼娘坐到自己车上来;两人也好说说话儿。
  安远见都收拾好了;抬抬手,马车开始往外走;在城里还好;两兄弟贴着马车两边儿;跟着车队走;等一出了城,皓思习惯了;不跟刚才那般怕;反倒觉得这般慢慢悠悠的走;没意思;催着大伯快些。
  安嘉慕哈哈一笑:“好,听我们皓思的。”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骏马嘶鸣一声;扬起四蹄跑了出去。
  一见大伯冲了出去;皓玉不干了;催着自己爹追;嘉言也起了兴致;一夹马腹追了过去。
  车里的曼娘吓了一跳;忙道:“这要是摔了可不得了。”撩开窗帘探出头去唤安远;叫人跟过去。
  安然笑着拖她回来:“你就放心吧;安家有专门养马的庄子;他们哥仨;打小就请了师傅教授骑射;即便嘉言也是一把好手呢;哪会从马上摔下来;你就别操心了;而且,男孩子就应该这样;总窝在屋里念书,岂不成了书呆子;外头的世界可比精彩的多。”
  曼娘这才放心,却好奇的道:“嫂子去过很多地方吗?”
  安然摇摇头:“当初从冀州出去的时候;心里想的格外好;走遍大燕;瞧瞧各地老百姓都吃的什么;拜访天下名厨;跟他们讨教学习厨艺;增广见闻;可惜,只去了齐州跟苏州;待了几个月;就回来了。”
  曼娘:“嫂子的厨艺还用跟谁讨教啊;我爹自来是有一说一性子;却总跟我说;嫂子是咱们大燕厨艺最为精湛的厨子了;天下第一厨,嫂子实至名归。”
  安然:“尚书大人谬赞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世上谁敢称第一;更何况,我的厨艺之所以声名远播;是因为我比别的厨子知道的菜系多些;取了巧;若单论厨艺;便是贵府如今江余江大厨;也跟我不差什么。”
  曼娘:“这话我可不信;江大厨三句都不离嫂子;天天捧着嫂子那本安记食单看;他心里最服气的人就是嫂子。”
  安然眨眨眼:“你说咱们妯娌之间,总这么吹捧;若是被外人知道;不定说咱们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呢;说起来,这厨艺再好也不过是做饭罢了;好吃就成;你的川菜做的也颇地道。
  嘉言昨儿过来找他哥;我瞧着时候不早;便留他吃饭;往常他可是二话不说,坐下就吃了;昨儿却吱吱呜呜,半天才道;得回去吃;说你下厨做了什么菜;不回去怕辜负了你的一番心意;我只能让他回去了。
  心里还说;外头都说我做的菜如何如何美味;莫不都是哄我的吧;瞧瞧嘉言;可是远不如你。”
  曼娘忙道:“我这点儿本事哪能跟嫂子比;嘉言是不好意思劳动嫂子罢了。”
  安然笑道:“得了吧;你也别提他遮了;我知道你们新婚小两口恩爱;一会儿都不舍得分开;不是我这菜做得不好,是做菜的人不得嘉言的意。”
  曼娘俏脸通红:“嫂子……”
  安然摆摆手:“跟你说笑话呢;我是替你们高兴;嘉言少年得志;看似顺风顺水;其实不然;先不说公婆去的早;丢下他们兄弟仨无依无靠;后来又摊上谢氏这么个妻子;这些年过得着实不像样儿;如今你来了;我跟嘉慕眼瞅着嘉言一天天的变;虽说还是那张严肃的脸;可目光开始柔和;脸上也尝尝挂着一丝笑意;让人一瞧就知道他是幸福的男人。”
  说着,往外望了望;只瞧见马蹄扬起的烟尘;人早看不见了:“搁以前;嘉言是绝不会带着皓玉骑马的;我头一回见他的时候;虽知嘉言是嘉慕的兄弟;可瞧着暮气沉沉,倒像个七老八十的老人家;曼娘,男人只有幸福了;才会这般快乐;这都是你的功劳。”
  曼娘脸色更红;低声道:“我也没做什么;只是照着我自己的心做罢了;之前还当跟他此生无缘;不想,还能有今日;便觉每一天都是老天爷眷顾;而且,给自己的男人和孩子做饭是最幸福的。”
  安然点了点头,跟谢氏相比,曼娘更懂得如何做一个妻子;一个母亲;谢氏从来不下厨;自从嫁进安家,就成了高高在上的贵妇。以她之前的贤良名声;不管是真是假;安然相信,在谢家的时候;她受过这方面的教授。
  常听嘉慕提起婆婆;也是经常下厨的;故此,他们三兄弟对吃食格外讲究;或者,就是婆婆打小培养出来的;心理学家不是说,男人心里最初的女人影子,就是自己的母亲吗;所以,三兄弟潜意识都喜欢会下厨的女子。
  嘉慕如此,嘉言如此,安然相信嘉树也该如此。
  嘉言娶谢氏的时候;想来对她是有一定期待的;而心里的期待破灭之后;对谢氏;即便仍维持着夫妻关系;却不会爱上她。
  相反,对于曼娘;嘉言一开始就毫无期待;因为有谢氏的先例;因为曼娘的才名;更因她的出身家世;让嘉言下意识认为,她该是个比谢氏还要骄傲的女人。
  而曼娘却给了他如此大的惊喜;加上数年前那段错过的初遇;知道曼娘一片芳心系在他身上这么多年;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动心的。
  更何况,曼娘品行高洁;温柔可亲;完全就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妻子;尤其是嘉言;所以两人才能在短短的日子里;如此恩爱幸福。
  有时候想想,或许这就是两人的缘分;即使蹉跎了这么多年;到最后也能终成眷属。
  耳边忽的传来马蹄声;夹杂着皓思皓玉清亮的笑声;转眼就到了近前;妯娌俩笑了一声;就听皓玉叽叽喳喳的声音:“娘;大伯母;前头可漂亮了;有河呢;河里还有鱼;大伯说大伯母做的烤鱼做好吃了;一会儿咱们就去河里抓鱼好不好?”
  安然点点头:“行;今儿就听你们两个小家伙的。”
  安嘉慕笑道:“我就知道这小子馋了;刚跟他说的时候;靠在嘉言怀里,还一个劲儿啪嗒小嘴呢。”把安远叫过来;指了指前头:“把车赶到那边儿去。”
  安远应了,叫车把式紧着往前头赶;不大会儿就到了皓玉说的地方。
  安然下车看了看;不禁点了点皓玉的鼻头:“我们皓玉倒是会选地方;这里的景色的确漂亮。”
  说是小河,其实是从山上下来的山溪;一路蜿蜒到了这里;他们如今已经在山脚下了;因是安家别院的地界之内;没别人来;故此异常清静。天然形成的山溪;不深,却有颇宽的河滩;溪水冲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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