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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当自强-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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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姨娘很清楚,如今兴儿还舍不下自己;等这畜生真没路走了;必然会把自己卖了;真要是走到这一步,还不如死了呢。
  其实,如今她就不想活着了;没了指望;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过,即便死也不能让那贱丫头好过,凭什么自己这般凄惨;她却锦衣玉食当她的安府大夫人。
  这些主意她盘算好些日子了;只是先头丁守财未死;兴儿还有地方讹银子;断然不会听自己的;如今丁守财没了;丁守财的婆娘又极为厉害;放出话来,兴儿再敢上门讹诈;就把他送到衙门里去。
  这人都死了;便做过多少坏事,谁还在意;兴儿手里没了把柄;也就断了丁家这条财路。
  兴儿家里那个婆娘也不是安分的,见他总不回去,索性收拾收拾跟着个做买卖的跑了;这畜生更是一门心思拖拽着自己跟他受罪。
  大姨娘便借着来京里寻谢氏要银子的由头;把兴儿诓到了京城来。这一进京便听见四处都在议论尚书府跟侍郎府联姻之事。
  兴儿见大姨娘赶路赶的脸色蜡黄;琢磨要是病了,还得找郎中;又得花钱;而且,这娘们可是他如唯一的摇钱树;虽说家底没了;就这模样儿;身段;怎么不卖几个钱。
  兴儿琢磨着;实在弄不到银子;过些日子就把这娘们卖到窑子里去;故此,不能把这娘们累坏了;进了城便寻了个面摊儿,叫了两碗素面填肚子。
  已经过了晌午;面摊子人不多;只旁边桌有两个汉子;吃饱了不走;点了一袋烟在哪儿闲磕牙:“前儿我正赶上侍郎府下聘;那些金银珠宝珍珠玛瑙啊,真是要什么有什么;差点儿闪瞎了人的眼,不都说侍郎大人是个大大的清官吗;哪来的这么些银子啊?”
  旁边的汉子啪嗒抽了口烟;瞥了他一眼:“你真傻还是假傻啊;侍郎大人有个屁银子啊;还不都是他哥有能耐;做了这么大的买卖;家里头金山银山都有呢;还还不说;如今更娶了天下第一厨。
  这位安大厨虽说是丫头出身;可人家厨艺精;短短一年就闯出这么大的名声来;还开了齐州的富春居;苏州的雅舍;咱们京城的雅舍,也是她跟逍遥郡王合着开的呢;不然,你听说过谁家有这么大的台面,喜宴能摆在雅舍的。
  听说雅舍随便吃顿饭,没有千八百两银子都不成;这侍郎府的喜宴;你说得多少银子吧;我昨儿夜里躺炕上,替安家算着;都肉疼呢。”
  “呵呵呵你肉疼个屁啊;又不是花你家的银子;再说,就你那点儿家当;都卖了能值几两银子;真敢开牙;不过,说起来这位安大厨,还真是个旺夫的啊;虽说安大老爷把府里的女人都遣了出去;可自从娶了这位进门;安家可是更不得了;如今安记酒楼的买卖也分外红火;这哪儿是娶媳妇儿;明明白白是娶了个财神奶奶啊。”
  “可不是;你想想,安大老爷以前有不少女人;却没一个下蛋的;白白好吃好喝的养了这么多年;如今安大厨进门才一年,就得了个大胖小子;搁谁谁不把这样的媳妇儿当宝啊。”
  “就是说的;过去那些女人都是克夫克子的丧门星;早该赶出去;若是早赶出去;没准如今安府不定已经有好几个小少爷了呢。”
  大姨娘听得银牙紧咬;拿着筷子的手,气的直哆嗦;自己怎么就成丧门星了;那贱丫头反倒成了旺夫的福星;做梦呢;纵自己不得好死;那贱丫头也甭想过舒坦日子;撂下筷子;转身出去了。
  兴儿忙把碗里的面扒拉到嘴里;结了面钱追了出去;见大姨娘脸色难看,不禁道:“生这样的闲气做什么;横竖把咱们自己的日子过好就是了。”
  大姨娘猛地抬头,看着他冷笑了一声:“咱们自己的日子?谁跟你咱们;若不是这贱丫头硬□□来;如今我还是府里的大姨娘;你也不过是个奴才罢了;敢这般跟我说话;一顿板子打你个皮开肉绽。”
  兴儿脸色一阴,呵呵笑了几声:“此一时彼一时;过去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姨娘;如今不一样在老子身;下□□吗;这会儿听说人家安大厨有名有利;旺夫生子;心里不自在了;早干什么去了;若不是你跟谢氏串通一气;害了两位少爷;先头的大夫人也不至于伤心之下一命呜呼。
  大夫人若不死;安然这丫头纵有天大的本事;如何会嫁到安家来;这从头倒过来,都是你自己做下的孽;谁也怨不着;劝你还是认命吧;没那样儿的富贵命;求也求不来;还是想想去哪儿找谢氏要些银子,早早回冀州的好。”
  大姨娘真恨不能一刀捅死兴儿;却转念一想;跟这么个畜生同归于尽有什么用;自己落到如今这般下场,都是安然那贱丫头害的。
  眼珠子转了转;却想到了一条毒计;晚上两人寻了个客栈落脚;大姨娘有意哄兴儿;便使出浑身的手段,伺候的他欢喜了。
  一时事毕;两人躺在炕上;大姨娘方道:“这么着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谢氏如今早已失势;虽仍有个侍郎夫人的名头;却谁还拿她当回事儿;便咱们找着她;她如今自身难保;手里能有几个银子给咱们。”
  兴儿一听觉着有理:“照你这么说,咱们岂不白来了一趟。”
  大姨娘摇摇头:“怎么会白来;我有个主意;既然来了,不如咱们豁出去干一回大的;多讹些银子;然后远走高飞;寻个山清水秀的地儿;过咱们的舒坦日子去,岂不比窝在冀州强。”
  兴儿给她说动了心思忙道:“怎么个豁出去;干什么大事儿?”
  大姨娘俯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兴儿一惊,忙推开她:“你,你疯了;安府岂是好惹的吗;你跟了大老爷这么多年;莫非还不知大老爷的脾性;这好容易得了个儿子;还不当宝贝一样;咱们打孩子的主意;以大老爷的脾气;岂会饶了咱们;弄不好偷鸡不成蚀把米;就把咱们俩的小命搭进去了;这事儿可不能干。”
  大姨娘哼了一声:“合着,平日里说自己胆子大;都是说嘴儿的;你这胆儿,我瞧着比老鼠还小呢;常言道,富贵险中求;真要是大街上就有银子;哪儿轮的上你捡啊;正是因为这孩子宝贝;咱才能多得银子啊;就凭这个孩子,要他个一万两万的银子,也不在话下。”
  一万两万?兴儿眼前划过成堆的银子白花花的;眼睛都亮了;这辈子他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呢;要是有一万两万的银子;自己还去赌坊作什么;躺着吃呗。
  心思活动了起来;一想到安嘉慕,不觉又有些惧怕:“你说的轻巧;这孩子是安府大房唯一的子嗣;跟前不定多少人呢;更何况,这么小的孩子;也不可能出来;天天在府里内宅待着;咱们哪有机会啊。”
  大姨娘:“你放心;这个我自有法子;咱们明儿先去谢氏关的庄子上;如今二老爷停妻再娶;即便不在乎谢氏;对两个孩子也必然愧疚;若我所料不错;侍郎府大喜之日前;二老爷一定会放两位少爷;来庄子上瞧他们亲娘;如此,咱们便有机会了。”
  兴儿一愣:“你不说要绑大老爷的宝贝儿子吗;怎么又惦记上二房头了?”
  大姨娘白了他一眼:“安府守卫森严;你进得去还是我能进得去?你我进不去,但皓思皓玉成;爹娶了后娘;两个小孩子这时候最是脆弱,容易犯糊涂;只要适当诱哄;激起他们对那贱丫头的恨意;帮咱们把孩子抱出来有什么难的。”
  兴儿指着她道:“怪不得都说大姨娘心机深;有手段;如今兴儿才真正领教了;大姨娘真是女中诸葛;这样阴损的招数都想得出来。”
  大姨娘一把推开他:“别把自己当成好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不成;咱们谁也别说谁。”
  见她恼了;兴儿忙搂在怀里哄道:“俺不过是说笑话罢了;怎就恼了;不过,这事儿咱们也得商量好了;这孩子纵抱出来藏在何处?怎么找安家讹银子?要知道,这里可是京城;咱们本就人生地不熟的;加上大老爷的势力,既有官府又挎着江湖;这宝贝疙瘩丢了,还不满世界的疯找啊。”
  大姨娘:“你傻啊;送信过去,指定一个地方;让他把银子放到哪里;等他走开,咱们再去取出来,也就是了;而且,你怕什么只要有孩子在手;安嘉慕再厉害;只要顾及孩子的性命,就不会轻举妄动;咱们拿着银子抱着孩子;跑远了;把孩子丢在路边儿;扬长而去;他想追也晚了。”
  兴儿虽觉大姨娘说的有些过于容易;却被银子动心;也顾不得考虑其他;应了下来。
  大姨娘暗道蠢货;老娘早就活腻了;临死能拉着那贱丫头的孩子陪葬,也算值了;至于兴儿这畜生,早就该不得好死。
  两人商量妥当;第二天结算了店钱;一边儿扫听着;一边儿奔着郊外的庄子去了。
  安家的庄子,光在京城的就有好几处;谢氏关的这个庄子;地处最为偏僻;四周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两人在庄子不远的树林子里猫着;等着皓思皓玉两兄弟过来。
  白等了一天,没见着人;盘缠用的差不多了;也不能回城;见前头不远有个破庙;两人索性在庙里住下了;一直等了三天;终是皇天不负苦心人。
  这天两人刚到小树林,远远就瞧见来了一辆马车;近些;兴儿一见那赶车的把式认识,正是侍郎府的老蔡。
  这老家伙有个毛病贪酒,两人琢磨着这老蔡常年在京;对于冀州安府的事儿知道的不多;估摸如今还不知兴儿,已经丢了差事;故此,兴儿过去搭话最为合适。
  两人合计好了;等着皓思皓玉下车进了庄子;兴儿便整了整衣裳;走了过去。
  老蔡正坐在车辕上抽旱烟呢;忽听有人叫他;心说这荒郊野外的还能遇上熟人不成;若不是送着两位少爷过来;这鬼地儿自己一辈子都不想来;看过去;认出是冀州安府的管事兴儿;不禁愣了愣:“是兴管事;您怎么在这儿?”
  兴儿一听他称呼自己兴管事;便知自己所料不错;这糊涂的老家伙;并不知自己已经丢了差事;还当自己是安府的管事呢;如此,倒真是老天爷帮忙。
  嘿嘿一笑:“还能做什么;左不过是替主子办差呗。”
  老蔡之前见过兴儿几回;知道他是府里说得上话的红人;还当是替大老爷办什么事儿来了;也不敢多问。
  不想兴儿却道:“好容易在这儿碰上;刚过来的时候,瞧见前头有个搭着棚子的酒馆;不如咱们去吃几杯。”
  见他有些犹豫;不禁道:“放心;不过就吃几杯;耽误不了正事。”
  老蔡一琢磨,可也是;今儿自己这趟就是送着两位少爷来见见他们亲娘的;这母子久不见了;这一见面不定多亲呢;估摸没两个时辰出不来;与其在这儿傻等;还不如跟兴管事去吃一杯呢。
  这么想着,就点头应了;让兴儿上车;赶着车,奔着兴儿说的酒馆去了;哪是什么酒馆,就是个路边搭的野棚子,给过路人打尖的;好在有酒。
  兴儿让老板收拾了两个小菜;拿了一坛子酒;便跟老蔡吃了起来;三杯下肚;老蔡的嘴就没把门的了,兴儿问什么答什么;不问自己都往外秃噜。
  “兴管事,我跟你说;如今我们侍郎府可是变天了;估摸你也知道;咱们侍郎大人要娶二房呢。”
  兴儿顺着他道:“咱们二老爷身居高位;莫说娶个二房;就是娶它个三四房有什么新鲜的。”
  老蔡:“你哪知道这里的事儿;这位二房可比先头的谢氏夫人出身高呢;是尚书府的千金小姐;说是来给咱们二老爷做小;可这出身;硬是压了谢氏夫人一头呢。
  再加上,这婚事可是逍遥郡王做的大媒;排场大的把京城都震了;还要在雅舍摆喜宴;如此一来,谁还记得大房是谁啊;两位少爷最近可是偷着哭了好几场呢。
  虽说孩子小;可心里也明白;这亲娘再怎么不好;也比后娘强啊;皓思少爷到底大些;惦记着谢氏夫人;昨儿在老爷的书房外跪了一整天;老爷才应了让两位少爷今儿过来瞧瞧谢氏夫人;怪可怜见的。”
  兴儿:“你这是瞎操心;再怎么着,也是二房;哪能越过谢氏夫人去;即便如今难些;等两位少爷长起来;有了出息;谢氏夫人也就熬出头了;到时候接回去;自然还是大房夫人。”
  老蔡摇了摇头:“想来你常在冀州,不知咱们京里的事儿,跟你说,这位郭氏夫人可不比谢氏,极会做人,这还没进门呢,就跟咱们大夫人打的火热,要不然,怎会在雅舍摆喜宴,这雅舍谁不知道是咱们夫人跟逍遥郡王合着的买卖,达官贵人想去都难呢。
  再说,那些聘礼也都是大夫人挨件儿从库房里翻出来的,专拣着好的拿,就连郭氏夫人的嫁妆也都是大夫人贴的呢。”
  兴儿不信:“这可是胡说呢,人家堂堂的尚书府嫁闺女,还能让婆家贴嫁妆不成,我可听说郭尚书两口子膝下无儿,就认了这么一个闺女,跟亲的一样,出门子一辈子就一回,还能委屈了闺女不成。”
  老蔡:“郭大人可是咱们大燕朝有名的清官,说白了,就靠着朝廷那点儿俸禄,能支撑着都不易了 ,银子可是攒不下,那天大夫人邀尚书府过来赏花,我正从外头回去,在大门前望了一眼,身上的衣裳首饰真有些寒酸呢,咱们大夫人虽说不爱打扮,可身上随便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你琢磨琢磨,这样的尚书府拿什么置办体面的嫁妆。”
  这一番话说的兴儿心里更是抓挠的不行,自己如今手头紧,眼瞅吃喝都快没了,一想到这白花花的银子,哪有不动意的,虽心里惧怕安嘉慕,可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自己反正也没什么后路了,就干了这一票弄他一两万银子,带着大姨娘远走高飞,过舒坦日子去。
  虽说大姨娘心机歹毒,城府深,可兴儿还真有些舍不下,花姑子是骚,毕竟年纪大了,加上又是尼姑,拐出去过日子不像话,自己那混账婆娘跑了正好,自己还不稀罕呢,这睡着大姨娘,自己不就是大老爷了吗,这辈子银子女人都有了还图啥。
  想到此越发劝酒,老蔡贪杯喝了个酩酊大醉,兴儿费了些力气才把他弄上车,自己扣上斗笠,驾车回庄子来了。
  把车刚停到门口,不多会儿就见皓思皓玉两兄弟从里头走了出来,两个小子眼睛都是通红,一看就是狠哭了一场。
  后头跟着两个小厮,两个小厮年纪都不大,也就十一二的样儿,一见车上坐着个生人,唬了一跳,忙把两位公子挡在身后:“你是谁?老蔡呢?”
  兴儿却不慌,瞧了他们一眼,下车行礼:“兴儿给两位少爷请安。”
  两个小厮一愣,看向大少爷,皓思愣了愣:“你真是兴儿?”
  两人年纪小,又不常回冀州,也就过年的时候回去了几日,更兼安家买卖大,下人,伙计,掌柜,账房,不知有多少,有时也会互相调动换差事,而且,两人年纪还小,这些小事也不可能知会他们,故此,皓思皓玉也不知兴儿丢了差事,跟老蔡一样只当是因为自己爹要娶亲,调他过来忙活什么事儿来了。
  又一想不对,既是忙活事儿,怎会跑到这儿来,这庄子地处偏僻,附近也没有安记的买卖,兴儿来做什么?
  想到此,便问了一句:“你来这儿作甚?”
  兴儿倒是也来的快,眼珠子一转,就是一个主意:“不瞒两位少爷,小的是来给谢氏夫人送东西来了。”
  皓思知道他们吃的粮食都是冀州产的,冀州田多,大伯一早就弄了良种,专门种最好的粮食,以供给府里食用,即便如此,一想到他娘的样儿,皓思的心里也极为难过,这才多久,他娘便沧桑憔悴的还不如府里的使唤婆子,人木呆呆的坐在廊下,看着天发呆,仿佛一具活死人,见了他们兄弟,半天才回过神来。
  兴儿暗暗瞧着他的脸色呢,一见两个小人,脸上都是难过,就知必是可怜他们的娘,这时候只要一煽风点火,小孩子懂什么,大姨娘谋划的事儿,估摸也就十拿九稳了。
  想到此,开口道:“老蔡吃多了酒,正好兴儿也得去京城,不如,就让兴儿赶车送两位公子回府吧。”
  皓思这才发现车旁边酒气熏天的老蔡,皱了皱眉,想着也是顺路,便点了点头,叫人把老蔡拖进庄子里醒酒,兄弟俩带着两个小厮上了车。
  兴儿早做好了手脚,车走到小树林,轮子就坏了,走不得,只得下车,借着这个由头,支开了两个小厮,让他们到庄子上再赶一辆车过来。
  两个小厮忙道:“庄子上可没养牲口,哪来的马车?”
  兴儿瞪了他们一眼,没好气的道:“合着你们的脑袋是摆设啊,咱们安家在京里就这一个庄子不成。”
  两人彼此看了一眼:“可是最近的庄子也得有四五里呢,我们去了,两位少爷怎么办?”
  兴儿哼了一声:“难道我不是人啊,老子当管事的时候,你们两个小子还在你娘怀里吃奶呢,把少爷交给我,难道你们还不放心。”
  两个小厮互相看了一眼,仍觉不妥。
  皓思却道:“你们去吧,兴儿是安府的老人,有他在不妨事。”两人这才去了。
  兴儿心里暗喜,一回头却对上皓思的目光。
  皓思今年八岁了,不比弟弟皓玉,又格外聪明,故此,有些事儿也瞒不过他,兴儿毕竟心虚,这一对上皓思的目光,眼神便有些游离:“那个,大少爷这般瞧着兴儿做什么?”
  皓思道:“你费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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