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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攻略手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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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歌完全没料到太医为问出这样一句话,整个人都愣住了,脸色刷的一下直接红了:“……”更重要的是,这事情她怎么知道!
  见到宛歌不回答,太医只当她是生气了,宛歌年纪小,脸皮也薄,可是这事又无法询问旁人,太医只能再作了一揖,又问了一句:“臣下绝无冒犯之意,只是病症讲就望闻问切,此事还请姑娘告知。”
  宛歌自然知晓太医问出来的确没问题,但是问题是,这个事情,她也不知道……宛歌隔着帘子,偏头看了看太医,他还没有抬起头,显然是等着她的回答。
  这个问题,应该怎么回答?宛歌想了很久,咳嗽一声,纠结了一会,只能含糊开口:“都没怎么注意……后来都睡过去了。”
  这就是体乏困了,太医了然。
  。
  扶苏今日去蕲年宫的时候,皇帝一身便装,眼前正摆着不少的锦盒,他正一个个拂过,垂头看着,看见扶苏过来,便笑了笑,抬手道:“你来得倒巧了,这些新上贡的一些小东西,过来看看喜欢什么?”
  扶苏听到皇帝这话略有诧异,但是还是依言过去,目光落在皇帝身前摆着的锦盒之上。除了一些明珠金银,其中有两件东西尤为瞩目,一是一柄短箭,应是商时的东西,不过小臂的长短,保存极好,剑鞘上镶嵌的明珠熠熠闪烁,剑锋亦是寒光凌冽,却是一口极好的剑。另外一对昆山玉的腰佩,玉质上好,模样小巧,是一双锦鲤的模样,上点缀明月之珠,垂下青丝。
  皇帝不动神色的看着他,看着扶苏的目光在那口剑上停息,笑道:“既然看到了,便由你先选吧。”
  扶苏收回目光,摇头:“阿父还未选过,扶苏不敢。”
  皇帝笑道:“这本就是打算赐给你们的,听云真人说,你焚书之事办的不错,另外也之前抓住了那刺客之事也办的不错,这几日处理政务也像模像样,之前两件都突生变故,我不好在群臣面前赏赐,这次便让你先选个礼物,算作奖励,不必推辞了。”
  扶苏想了想,也没再推辞,目光就落在了在对锦鲤琼琚之上,皇帝看着扶苏选了这个似乎愣了片刻,之后又笑道:“你倒真会选,这个我本打算送李夫人的,她和我念了好久,没想到被你先下手了。”
  扶苏移开目光:“阿父既已选定,扶苏再换一件。”
  皇帝摇头,随手把那锦盒合上递给他:“说让你先选便先选,我换一个东西送她便是。”停了片刻,目光又在那口剑上停留了半晌,目光若有若无的在他脸上停留了一会,喃喃道,“我本以为,你会选它。”
  扶苏神色十分冷静:“却是一口好剑,只是扶苏长剑已用得顺手,平日里也不需要短剑防身。此剑虽好,于扶苏却没多大用处。”
  皇帝“哦”了一身,打趣的看着他;“那这玉佩对你就有用了?这可是成双的琼琚。”顿了顿,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就像是一个和孩子打趣的父亲,“你想送谁?”
  扶苏默了片刻,看起来似乎有些尴尬的咳嗽一声。
  皇帝收回目光,叹声道:“太皇和我念了好久,你们兄弟的婚事我本不想多加过问,不你现在年纪不小了,若不想娶她做正妻,不如考虑考虑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个江家姑娘?她今年正好十七,相貌不错,出生也好。”
  江上将军位高权重,手握兵权,有一爱女,在扶苏十来岁的时候,太皇曾和皇帝说起,给她和扶苏指婚,只是那时候出了昌平君之事,扶苏身份特殊,为了避嫌,此事便不了了之。
  那位江姑娘,扶苏只在十余年前见过,后来她一直跟随江上将军在上郡,扶苏是没再见过的。如今见皇帝再提起此事,扶苏神色不见有异:“扶苏此生只求一人,真心以对,况且当时让阿父收回成命,现在也断不可能反悔。”
  皇帝还想说话,却忽然感觉到一阵晕眩,揉了揉额头,看着像是头风犯了。扶苏立刻过去扶着皇帝坐在软榻之上,给他倒了一杯热茶,低低道:“阿父可要唤太医过来?”
  皇帝抵着额头皱眉,摆手道:“太医有什么用?这几日多亏了云真人,现下他也应该差不多来施针了,你先回去吧。”
  扶苏低声应唯。
  一直到了宫门外,正好见到了刚刚从外头过来的云鹤归,另外还有原先一直随侍皇帝身边的箫太医,年纪老迈,平日里只负责皇帝,并不外出,只是如今不知为何,提着药箱,也未着官服,看样子是刚刚才从外头回来。
  箫太医看见扶苏出来,郑重的行了一礼:“长公子。”
  至于云鹤归却只微微作了一个手揖,态度不卑不亢。
  扶苏若有所思的看了片刻,询问跟在一边的内侍:“陛下这几日都是云真人诊的脉?”
  内侍垂首答道:“确是,原先什么药都不管用,云真人也有两下子,每次他过来,陛下的头风总会好一些。”
  扶苏在原地站了片刻,直到看着这两人推开宫门,这才转身上了马车。手中的锦盒被他放在膝上,扶苏打开看了看,昆山玉色泽温润,拂过时玉质微冷细腻。
  玉是好玉,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眸却有些深,最后吱嘎一声把锦盒关上,眉头微微皱起。
  。
  此时皇帝房中已经掌了灯,灯火昏黄,炭火烧的红亮,整个屋子都透露出舒适的暖意。
  皇帝闭着眼让云鹤归施针,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床沿,感觉到细针刺在头皮之上,疼痛一点点缓解,但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疲惫:“你说我这头风是因焚书之故,现下暂停此令,召了扶苏回来,却是好了一些,却还没好透彻,而且不知此时不宜焚书,何时才可复行?”
  云鹤归再施下一针,方答道:“陛下头风是因上火之顾,故此时不宜再动火,春季属木,木可生火,自然到了春季事半功倍。”
  皇帝“嗯”一声,依旧闭着眼:“每年这时候都会犯,只是不知为何今年却格外的久,其余太医的药皆不见效,看起来这些日子,还需要云真人多多费心了。”
  云鹤归却道:“正打算向陛下辞行,待陛下此次头风大好,某便会离开咸阳。”
  皇帝微微一愣,睁开了眼睛,牢牢的盯着他:“真人要离开咸阳?”
  云鹤归起身作揖:“方外之人,本不可久留宫中,入宫几日已是破例,请陛下恩准。”
  皇帝重新闭上眼,顿了一会,倒是笑了:“我道你为什么今日让箫太医过来看你施针,毫不保留就把这一套针法教了出去,原来是急着回去。”顿了顿,又道,“此事容后再议,真人现在还请继续施针罢。”


第55章 
  云鹤归离开之后,箫太医却留了下去,皇帝此时已经从床上坐起来,目光锐利的盯着眼前跪着的人:“今日去诊脉了,可发现了什么?”
  箫太医躬身道:“宛歌姑娘的确中了‘九天寒月’只是似乎被什么压制住,现下没有发作。”顿了顿,观察了一下皇帝的神色,又添了一句,“调理一些时日对子嗣之事并没有问题。”
  皇帝似乎没在意最后他添的,只是皱了皱眉,声音沉了一些:“你确定她中毒了?”
  箫太医肯定:“却是‘九天寒月’脉象明显,不可能断错。”
  听罢,皇帝闭了闭眼,手指收成拳,紧紧拽着身下的被褥,他吸了一口气,抬手让他下去。
  。
  今次,宛歌去华阳宫时,在半路发现了不少来往的方士,嘴里念念有词,模样看起来颇为奇怪。后来听太皇说起,才知道原来是因为陛下头风一直不好,就想借助这些鬼神之力。然云鹤归今日不在,此事就有卢生着手办了。
  鬼神之力不能说不存在,但妄图通过它治病就太可笑了,始皇帝不到五十岁就死了,也不知是不是和频繁服用那些丹药有关系。宛歌那时正若有所思的想着,外头正好来了人,说是给宛歌请脉。
  华阳太皇看向宛歌,笑了笑:“这太医可是陛下身边老资历的太医了,好好调理一番,想是来年便好了。”
  宛歌仔细看着过来的眼前太医,确认是昨日才见过的那个,她一边疑惑的把手伸出来,一边道:“昨日不是来看过了么?”
  华阳太皇一愣:“昨日?”
  宛歌只当华阳太皇忘事了,昨日的话有些尴尬,她咳嗽一声,含糊解释:“太皇昨日找这位太医给宛歌诊过脉,今日过来的时候,已经服药了。”
  华阳太皇和身边的刘姑姑对望一眼,确认昨日并没有让箫太医外出,但宛歌又言之凿凿的说见过,她微微一颦眉,便去问箫太医:“昨日长公子让你去给宛歌诊脉?”
  箫太医本以为太皇召他过来是给自己诊脉的,没想到却是宛歌,昨日皇帝才刚刚让他诊过,今日华阳太皇又接着请她过来。加上宛歌身上的毒来的蹊跷,箫太医看了看她们,想了片刻,直接隐去此事:“昨日陛下确让老臣给宛歌姑娘诊脉。”
  华阳太皇依旧皱着眉:“陛下?”
  宛歌也有些诧异:“是陛下让你来给我诊脉的?”
  昨日既然诊过,今日再诊也差不了许多,箫太医只是按昨日的医嘱再嘱咐了一边,便提着药箱告退。宛歌只觉得奇怪,皇帝向来对她不怎么关心,倒是华阳太皇会操心扶苏的……子嗣,连带操心他。于是皇帝这时候忽然想起来,莫非也觉得扶苏倒了该成家的年纪了?
  一想到这里,那时华阳太皇提到的江姑娘,又重新占满她的心扉。宛歌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该不是皇帝觉得她身体不行,不能生育,借此让扶苏快些娶正夫人好绵延子嗣?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猛然一沉。
  这厢还未缓和过来多少,忽然感觉到衣角被一个力道扯着,她偏了偏头,就发现晏榕不知什么时候进来,坐在她身边,似乎对她挂在腰上的玉如意有了兴趣,拽在手里摸索。
  宛歌这几日闲着无聊,就编了一些流苏,把玉如意绑住,挂在腰间当腰佩来。
  现下,晏榕显然对这个玉如意起了兴趣,拿在手里把玩。宛歌看着他模样有些专注,只是宛歌即便没有记忆,也能感觉到这玉如意重要,便小心把玉如意从他手里扯了回来,塞了一个柑橘在他手里,柔声道:“这个不能玩,橘子要不要吃?”
  晏榕没有反手,一点点摸索到玉如意的边缘,停在当中的某一处:“……有字。”
  晏榕说的是她腰佩上刻着的字,宛歌一直不知道是什么,见晏榕提起,心口一颤,然后反应过来便微微一笑:“榕郎君认识?”
  晏榕终于放开手:“……这个字,琴里,见过。”
  阿榕这个话说的明白,是在琴里面见过这个字。宛歌顿时有些疑惑,一开始还没想太多,只当是哪张琴的琴铭刻了这两个字,刚想继续问,华阳太皇已经紧紧皱着眉,反问了一句:“琴里?”接着就去问晏榕身边跟着的侍女,“阿榕说的琴,可是长公子送的那张?”
  侍女摇头:“那时婢子没有进去,只小公子和榕郎君在。后来进去的时候,琴已经坏了……不得而知,之后陛下就让人来收拾了。”
  华阳太皇皱着眉,追问:“你们都没见过那张琴?”
  侍女虽然有些诧异她为何会如此在意此事,但见华阳太皇模样看着是少有的急切,谨慎回答:“……并未见过,那时候小公子……”她顿了顿,才继续道,“之后陛下便派人来了,婢子们都不曾见过。”
  华阳太皇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失神,整个人都靠在软榻身上,手抵着额头,宽大的袖子几乎把她半张脸都掩盖下去。宛歌起先还有些不太在意,但看着华阳太皇现在这幅样子,终于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加上晏榕还说见过他玉如意上的字,宛歌跟觉得此事定和她有关系。
  华阳太皇看着有些疲惫,抬手让人暂且把晏榕带下。
  宛歌连忙给华阳太皇倒了一杯茶,咬了咬嘴唇,低声开口:“太皇……”
  华阳接过了茶,却没有喝下去,目光依旧落在上头,目光闪烁不已。她并没有听宛歌把话说完,破天荒第一次让她早些回去。宛歌心中十分诧异,但是见华阳太皇不像是打算解释的模样,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若有所思的踏上马车,就着暮色,准备回府。
  宛歌一走,刘嚒嚒便过来替华阳太皇揉了揉额头,低声问:“太皇怎么了?”
  华阳太皇没有回答,她睁开眼睛,看向宛歌离去的方向,沉默了许久,还是摇了摇头:“……陛下这次葬琴之事太奇怪……希望只是我想多了。”顿了片刻,又问,“陛下葬琴之时,有谁在旁?”
  刘嚒嚒道:“陛下只带了随身的内官,并无旁人。”
  华阳太皇再沉默了片刻,淡声道:“我记得有个刚刚调到陛下身边的,找几个机灵点的去打听一下当时的事情。”
  。
  宛歌的马车在宫中行驶了片刻,忽然顿住,宛歌明显察觉前头来了人,却没有半点声息。她本来就因为方才在华阳宫的事情有些心绪不宁,如今又遇上这样的场面,自然又被吓了一吓。此时只当是陆离白又过来使了什么计谋,她从头发上拿下了簪子,就拽在手里,警惕的在车厢角落,看着外头的动静。
  忽然,车帘被一双手撩开,那人手腕上有厚重的铠甲,显然不会是陆离白。
  整个帘子被掀开,她终于看清了外头的场景。
  并非是陆离白,而是一个军官,后头跟着几个内侍,都是生面孔。那军官对着她微微一笑,掀着车帘,显然是等待她下车。
  “宛歌姑娘,陛下有请。”


第56章 
  皇帝并未在自己的宫殿中召见宛歌;而是在一个通风的小亭里。周围围着侍卫,面容冷峻;肃立在一旁。皇帝就在亭子中,太阿之剑就横在他膝上,一片寂静。
  侍卫看见她的时候,目不斜视,宛歌一直走到亭子前五六步;才被那里的侍卫拦了下去。
  宛歌这才发现;亭子外头还站了两个太医,一个是赵太医,另外一个是林太医。不过两人都未带着医箱;显然不是给皇帝治病的。周围的环境太过肃静;宛歌心里发着怵,她虽不知道皇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思及华阳太皇之前的状态,也知道这个事情怕是有些不太好,只能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对着皇帝郑重的行了全礼。
  皇帝找她会是什么事情,宛歌思来想去也想不到,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得罪了皇帝,她看了那两个太医,心里头冒出一个可能,总不会一把钱砸她脸上,让她离开扶苏吧?
  不对;这时候不兴砸钱,他们会彻底解决她。意识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宛歌更慌了。
  此时,皇帝从亭子里丢出了一个东西,声音听起来透着几许疲惫,看起来的确被头风折磨的不太好:“这是什么?”
  皇帝这反应和自己想的差距有些大,宛歌微微皱了眉,没放下心,反倒更加提心吊胆起来。被皇帝丢下来的一个帕子,里面似乎包裹着什么,如今帕子散了开来,里面的东西露出了一角,皇帝没让宛歌起来,她只能努力伸了手去够,好半日才把东西勾了回来,等到看清上头字的时候,她蓦然一冷,几乎整个心都被冰原覆盖,她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亏她先前还在想皇帝是不是想让她离开扶苏,好让扶苏听话去娶那个江姑娘,眼前的事态比这个何止严重千万倍,宛歌之前还在想扶苏什么时候会得到消息过来,现在更希望他暂时不要过来。
  眼前是一个木偶,但是眼前的木偶上头穿了玄衣,是皇帝用的形制,上头是两个陌生的字。宛歌即使没见过巫蛊是什么模样,但是眼前的东西,分明就是巫蛊了。
  至于上头的字,宛歌并不认识,但是这个似画非画的字十分特殊,不同于篆体,分明是和她玉如意上头的字同出一脉。宛歌白着一张脸,余光看向垂首立在一旁的两个太医,又看了看隐隐绰绰在亭子里头的皇帝。
  皇帝声音听起来愈发的沉:“这是什么字?”
  宛歌吸了一口气,勉强让自己稳定住,但是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了她心中的害怕顾虑:“……奴并不认识。”
  皇帝似乎早就料到她这个回答,没有发怒,只是身上的威压透过帘子,都能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没见过?”
  宛歌再垂垂头,深吸一口气:“奴也一直好奇,因如意上也有,曾问了好几个人,可是一直没人认识。”
  听到宛歌自己就把事情说出来了,皇帝顿了片刻,冷冷一笑,又问:“可知朕为何召你过来?”
  宛歌:“奴原先并不知,但现在看到这个东西,也能猜到一些。”
  估计是没见过这么老实的,皇帝终于有些惊讶了,但又快速沉默下去,淡声问:“那你可知,这东西是从哪里出来的?”
  宛歌也沉默下去,顿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从哪里出来的?她原先只以为是哪个人陷害她,把巫蛊放在自己的房间里,结果让人搜出来。但是再一想先前华阳太皇提及晏榕和胡亥争抢时损坏的七弦琴,宛歌心中几乎有个答案呼之欲出。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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