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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全家大反派[穿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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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所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她不种菜,她也就放过了,但是一种菜,她就替自己感到不值,花费了心力和体力啊!
  她先跳下田了,一声令下:“青萍,把这群小畜生抓起来,咱们该打打牙祭了!”
  家里不是没肉吗?先捉起来,炖一只,其余的挂起来风干,想吃的时候取下来就煮!
  常青萍和吴双玉完全就是懵的,他们没听懂这个指令啊,反应了好一下,倒是四丫噗通一声滚到田里来,追着鸡跑去了。
  常青萍这会儿明白了,就是要抓鸡回去吃呢!
  她有些怕,喊了一声:“张大婶子不会找咱们算账吧。”
  常采萍无所畏惧:“我还没给她算我这一地的菜呢!”
  不给那老太婆点颜色,那老太婆还真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了!常采萍伸手就抓住一只鸡,卡着翅膀捏在手里。
  那鸡就在她手上乖乖咯咯叫了。
  常青萍看她已经动作了,也不怕了,上去就扑了一只,抓到就扔进背篓里面,接着再抓。
  吴双玉站在田埂上,她是动也不敢动,活这么大岁数了,没见过这种操作了,眼睁睁看着这两姊妹满地追着鸡鸭跑,把两只鸡,两只鸭抓了起来,另外四丫还一屁股坐在一只鸡的背上,那只鸡就趴地上哀叫着,不知道是不是腿被坐断了。。。。。。
  反正吴双玉是迷迷糊糊跟他们一块儿回了知青住所。
  张志文眼看他们背了一堆鸡鸭回来,吓得够呛:“这是哪儿买的?”
  常采萍干脆地一摆手:“野鸡野鸭,咱们地里抓的!”
  张志文看着那鸡鸭的毛色,这明明是家养的好吗?常采萍你就算睁着眼睛说瞎话,也要有个度吧!
  他还没来得及问到底怎么回事儿,常采萍就把几只鸡鸭都宰了,扔一摞扔进一个大棚子里,豪气干云地喊着:“青萍,烧水,烫毛!”
  张志文在一边儿看得目瞪口呆,转眼就被吴双玉拉到一边儿去了,吴双玉就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得说了。
  说到最后,吴双玉都感觉跟做梦似的,然后目光扫到那盆子里的一摞鸡鸭,不可置信地感叹道:“诶哟,常老师这个脾气了不得,我吴双玉都要服她。”
  张志文也脸色复杂地看着盆子里那摞鸡鸭,替常采萍担忧,要是人家找上门来,她该怎么办?
  很显然,他的担心并不多余。
  常采萍这边儿把鸡鸭快速烫了毛,还把细毛毛收起来,准备晒干给装个护手啥的。
  三只鸡,两只鸭,顿了一只鸡,其余的全部丢进一个盆子里,用水先泡着,塞到了常采萍的屋里藏着。
  今天他们搭的饭桌子也不在外面了,在常采萍的屋里。
  常父常母回来的时候,桌子上摆着一大锅香喷喷的鸡肉,外加两盘子煎鸡蛋,馋得人直冒清口水。
  几个娃也惦着脚看锅里,大丫最先说:“常阿姨,比你以前炖的还要香。”
  常父就先拉下了脸:“这是哪儿来的?”说着,还朝地上看了一眼,前段日子买的三只小黄鸡儿一个都才半斤,还没长大呢。
  常青萍率先躲到常采萍身后,没有常采萍撑腰,她敢惹祸?
  常采萍就直接叫二蛋把门拴上,等关上了门,常采萍才把事情说了一通。
  她这一说,屋里人都不知道该说啥了,本来他们也生气啊,可谁知道常采萍这么能啊!
  常采萍看大家犹豫,就说了:“你们不想吃算了,我跟几个娃吃,出了事儿我自己担着。”
  她还是惯常把他们摘干净,常父常母脸色就难堪了,显得他们多无能似的。
  常母就坐下来训她:“你说的啥话,咱们家成分不好,我不是怕跟邻居闹矛盾嘛~”
  常采萍就说了:“再好的邻居都要闹矛盾,你不以牙还牙,那你就等着被欺负吧!”
  常父听她一通道理,也说不得什么了,干脆什么都抛开了,也坐了下来。
  他们正在屋里美滋滋地吃着,那张大婶子就杀了过来。
  张大婶子一走进院子就闻见了一股肉香,香进了心坎儿,再想一想,自己千辛万苦拉扯大几只鸡鸭,自己都没舍得吃,就叫他们吃了,顿时就跟火烧了房子似的难受。
  她一扯大嗓门儿:“快来看呐,偷鸡贼,抓偷鸡贼!”
  这一边高音喇叭似的叫唤,一边找着香味从哪里飘出来的,翻了厨房,翻了院子,最终翻到香味是从常采萍那间房子里飘出来的。
  而常采萍他们一开始就听见了声音,只是窝在屋里放肆吃着肉,大口喝着汤,简直不要太舒坦。
  等到这张大婶来拍门叫唤的时候,屋里已经吃完了。
  外面张志文着急,就来拉张大婶,结果张大婶耍泼,胳膊几个挥动,还把张志文推一边儿去了,脸也给刮了。
  这会儿村里吃了饭的,也都来看热闹了。
  张大婶子就在外面为自己的鸡鸭哭天嚎地的,要来踹门,脚还没到,门就拉开了,她差点儿把自己弄个狗吃屎。
  常家几个大人就站在门口,三四个人面对着她,她顿时也不敢向前奔了,反而跌跌后退两步,转脸就跟大家哭:“杀千刀的,我养的鸡都被他们家杀了!”
  薛啸卿来得赶巧了,手里还提着一挂肉,刚到门口,那个张大婶子就扑过来:“薛社长,你可要给我做主啊,不能护短,让人欺负我!”
  薛啸卿略微嫌弃地避开张大婶子:“什么事儿?”
  “他们偷吃我的鸡!”
  薛啸卿这么抬头看过去,常家人都走出了门,也拉上了门,常采萍立在一边儿,几个娃立在她的身边儿,还在拿袖子擦着油糊糊的嘴巴,四丫还在吧唧嘴。。。。。。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曼曼掏粪工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薛啸卿:今天的计划是到老婆家蹭晚饭,老婆不答应,丈母娘答应了,装个脸皮薄,然后计划通!


第34章 处置
  张大婶为了她那几只宝贝鸡鸭,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群众诉说; 向薛啸卿控诉; 什么她养的下蛋鸡、下蛋鸭,平常毛都舍不得动一根; 现在叫常采萍给偷光了。
  老大婶哭得可怜可悲的,大伙儿就都看着热闹呗。
  本来是扯不上什么人命大事儿,就是几只鸡鸭; 不过几只鸡鸭在这个饭都难吃饱的年代还是有些分量的。
  张大婶哭完了,薛啸卿才常采萍:“你们真偷了?”
  常父常母还在斟酌,常采萍就率先一步踩出来了,一脸认真地摇头:“没有; 我是抓了自己菜地里的野鸡野鸭。”
  张大婶就对骂:“野鸡野鸭?你认不清东西啊; 野鸡野鸭毛色也不一样啊!你分明就是想偷我的鸡鸭。”
  大伙儿大概也没想到常采萍这么说,都捂着嘴笑嘻嘻的。
  常采萍反而一副委屈的样子:“我种了块地,菜秧子是和王师傅买的; 每天也是辛辛苦苦照料,起早贪黑给他浇水灌溉,等他长大,这等来等去,没等到他长大,被一群鸡鸭给糟蹋了!”
  “各位自己家里都有地; 都晓得种点菜也不容易,你说那些可恶的小畜生,我赶过一次; 张大婶子说是他们家的鸡鸭,还给我保证,以后都管住了。那张大婶子既然管住了自己的鸡鸭,我地里的不就是野的吗?”
  她前前后后这么一捋,张大婶子明明吃了个亏,却没有了道理,在那儿气得发抖,抖了半天,冒出来一句:“那我在的时候管住了,没在的时候他们乱跑,这怪谁?”
  常采萍就说:“怪我?怪我把菜种得好了?怪我起早贪黑给灌水?怪我菜地坏了,还和知青们买菜吃?”
  张大婶子没得话了,只是可怜兮兮地去望着众人。
  众人也没得话啊,他们只有一个感觉,常老师这个人挺狠的,人家吃她一块菜地,她杀别人鸡鸭全家。
  周围的人就这么盯着张大婶,张大婶老脸一红,要哭要闹,要撞墙的,闹得特别难堪。
  她老头子死得早,手里没攒下钱,儿子跟她也不大和睦,虽说平常也不打紧,但是这缺了几只鸡鸭,生活就缺了一大块儿,她可不难受么?
  她在那儿又闹又跳乱成一团,薛啸卿又叫住了她,摸了五块钱给她:“算是补给你那几只鸡鸭的钱,下次再闹,可就没得补了。”
  张大婶子早赔得裤衩子都没了,这会儿拿到薛啸卿的钱,整个人乱糟糟的,都不知道怎么反应。
  看热闹的人也没想到薛社长还有这么好脸色的时候,大改映像,什么时候脾气那么暴的一个人还会体谅老太太了呢?
  一个人就起哄了:“张婶子,还不快谢谢薛社长,人家看你年纪大,才补给你呢。”
  张婶子听到这话,那根筋一下就通了,赶紧地认错,赶紧的感恩戴德地道谢。
  常家人在那边儿盯着,一时间也没法子自处,常母就拉常父的衣袖:“他这啥意思?”
  常父也板着脸:“啥意思,老大娘这么大岁数了,今天不给点补偿,让她在这儿哭呢?”
  常采萍听进去了这个话,她嘴皮也动了动,她一手杀光了人家的鸡鸭确实有点儿狠,不过这并不代表她认为自己做错了,可薛啸卿摸出去的那五块钱。。。。。。
  这会儿看热闹的都散了,薛啸卿拎着手里一挂肉过来递给常母,笑盈盈说:“上回我就跟常老师说,要肉只管去铺子上报我的名字,我今儿去问了一问,说是一次也没去过,我这里票也用不完了,就买了一些回来。”
  瞧瞧,人家这口舌,票用不完了!
  常母手里提着那肉,脸上也干巴巴的:“这咋好意思。”
  常采萍本来就避开去买肉了,谁曾想人家送上门来了,她暗暗觉得薛啸卿多事,转念一想,几个孩子这么久没吃肉,当叔叔的自然关心。
  她转身就说要给薛啸卿拿钱。
  薛啸卿倒也没有拦她,还给她说了价格。
  她递过去一打钱,薛啸卿就低头看着那个钱,只看她指尖白白,盈盈根根,一手就接过那钱,有意无意,指尖抵上指尖。
  常采萍无所察觉,刚松了手,薛啸卿就说了:“几个孩子的生活费,我还没给你呢。”
  他转手又摸出了一卷钱,把刚刚收到的这打钱合在一起递给了常采萍。
  常采萍也不矫情,伸手就拿了过来,也没去数,她心里明白着,照薛啸卿这阔佬的花法,肯定不会亏待她。
  这会儿她把钱小心翼翼地塞进一个布包里,再把那布包塞进兜子里,活像揣了两根金条似的,露出满足的笑,倒逗得薛啸卿笑起来。
  四丫跑过来拉薛啸卿的衣角:“四叔,四叔,吃饭。”然后手指指着常采萍的屋子。
  常家人的脸色可想而知有多尴尬,刚刚一锅鸡汤,他们连锅底都舔了,现在还能漏出一滴来,算他们没本事!
  可话到这份儿上,又不能说不叫人家吃饭。
  常母脑子里一动,就来问:“薛社长今天吃了没?”
  薛啸卿摸着四丫的头:“今天赶着去市场上拿肉,赶掉了食堂的饭点儿。”
  常母就特别主动,提了提手里的猪肉:“诶,你要是不嫌弃,咱们就给你做个饭。”
  常父在一边儿拦都没拦住他老婆那张嘴,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薛副社长又是一句冠冕堂皇的:“那岂不是麻烦你们了?”
  常采萍抄着手在一边儿站着,心里吐槽了一万遍:怕麻烦,你就不要说啊!
  反正,她觉得吧,自己是把这个人看得透透的,他就是想蹭饭。
  常母就兴冲冲地喊了一声“青萍”,肉塞给常青萍:“快给薛社长炒肉去!”
  常青萍本来就站在角落里,冷不丁儿被自己妈妈一喊,也只能硬着头皮过来把肉提在手里,心不甘情不愿地去厨房炒菜去。
  常采萍也不好让她一个人去生火,就跟着去帮忙。
  厨房这会儿火都熄了,常青萍去生火,常采萍就端着蒜苗出去择,蹲在门口,就听见她便宜爹娘和薛啸卿说话。
  她那娘的脑子不知道怎么长的,拉着她爹走:“薛副社长,我们还要去守着房子,就不陪你了啊。”
  薛啸卿手里抱着四丫也笑眯眯地:“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
  老两口走出门,常父一下就甩开了常母,气不打一处来:“你说说,你这是干啥,谁不晓得,你要嫁女儿了?!”
  常母不服气,歪着脖子犟:“我这是让他们有些独处的机会,现在又不是几百年前那么保守了,谈恋爱有啥不对?”
  常父完全跟她说不通,心里一想,算了,让她自个儿造去,等人家把话说明白了,她就知道难堪了。
  常父一甩手,就啪嗒啪嗒走在了前面,把常母远远甩在后面。
  常母追了几步,也懒得追了,还颇有些得意地自言自语:“我还不信他不动心了!”
  这边儿常青萍忙着厨房里生火,常采萍进门就洗菜切菜,炒了个哨子,做了一大海碗哨子面疙瘩算完事儿了。
  常采萍和常青萍都没兴趣看他吃饭,常青萍又怕他,找了个找吴双玉玩儿的借口就溜走了,几个娃也在院子一边儿跳格子,常采萍就在厨房里忙着洗锅刷灶的。
  常采萍弄完了厨房,出门,跟端着碗进来的薛啸卿一个对撞,薛啸卿一手就捉住了她的肩膀笑:“鼻子撞塌了。”
  这才刚刚入秋,热气还没散,他又是个男人,火气旺得很,跟她靠得不过咫尺远,热气跟炸开了似的,轰地朝她脸上扑来,那肩膀上的手,手心儿也特别热,她单薄的衣服根本挡不住那股热。
  她像是被猫爪子按住的老鼠似的,吓得赶紧后跳一步,不妨太着急,后腰子磕在了桌上,“唉哟”一声叫唤。
  薛啸卿却已经走了进来,照样是跨了一步,这一步要赶上她这么猛地一跳了,距离依旧不过咫尺远。
  “常老师怎么这么怕我了?”薛啸卿的声音总是又沉又空。
  常采萍几乎是被迫抬起头看他的,他眉尾扬着,嘴角也翘着,眼眸中又带着些促狭的笑意,似乎是在戏弄她似的。
  她一张脸就涨得通红,正要骂他,就觉着耳边微微温热一下,他侧开了脚步,把碗放进洗碗盆里洗着,笑眯眯扭过脸看她:“常老师愿意杀鸡杀鸭,也不乐意用我的票?”
  常采萍刚走到门口,听他这么说,鬼使神差说了一句:“我可没那意思,是张大娘自己不管好鸡鸭。”
  说完,她就匆匆跑出来,再也不愿意跟他多说两句,她心虚啊。。。。。。
  这人说话怎么回事啊,好像她杀人家鸡鸭是因为没有买肉吃一眼!
  等她跑到院子里,她又开始疑惑了,她对着他凭啥心虚,她现在这么犯难,还不是他逼出来的?这人可真会装好人!
  反正常采萍叫他弄了一肚子气,要出门打俩酸枣吃,到了树下,常青萍他们也在那儿拿着竹竿敲酸枣。
  吴双玉看了她一眼,就“诶哟”一声:“常老师可真嫩气,还戴花儿呢!”
  常采萍不明所以:“什么花儿?”
  吴双玉手在她辫子上一拨,抽出一朵红艳艳的海棠花来,摊在手心里:“瞧瞧,还新鲜着呢,刚刚摘的吧~”
  常采萍看着那绯红的海棠,也觉得莫名其妙的,她方才又没从海棠树下过,头发上怎么会掉花儿?
  诚然,这花还带着点儿枝丫,也不是独独一朵掉下来的,哪儿那么巧合插*在她那辫子上了?
  “诶,好看,我给你戴回去,你可别生气啊。”
  这时代,他们这些乡村少女没什么装饰品,摘两朵花儿戴着也不稀奇,只是常采萍平日里不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吴双玉看着新奇,就想逗逗常采萍。
  常采萍的脸色却越来越难堪,她想起刚才耳朵边有些温热,或者是他捉她肩膀那一会儿。。。。。。。
  她把那花一把就捏了过来,啪一下丢在地上,骂了句:“臭流氓!”
  吴双玉听出门道了,就推她的肩膀:“诶,你生气做什么?谁惹你了?”
  常采萍没说话,也不想跟她纠缠,立刻就转移话题:“你们这打到什么时候,我上树去给你们打。”
  她倒是三两下就爬上去了,摘了几把酸枣朝下面扔,正逢着薛啸卿从树下过,她这心里不平衡,故意扔了一颗打在薛啸卿脑袋上。
  薛啸卿脑袋一偏,转头就看她在树上挂着,拉着脸唬她:“谁教你这样的?”
  常采萍还真让他唬了一下,在树上默了一下,嘟嘟囔囔的:“你怎么好意思说我。”
  她也不确定那朵花是不是薛啸卿给她戴上的,要真是,她能捶死他,要不是,那岂不是她自作多情?
  她这模样,也好可怜,薛啸卿一下就笑开了:“再这样,我可罚你写报告了啊!”
  说完,人家薛社长转身就走了。
  常采萍在树上把他那神情瞧得真切,她蓦地想起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那个人某种时候跟薛啸卿简直如出一辙,肆无忌惮看她,又要逗她,她总要骂他是个流氓,打他也不管。
  那个人比她死得还早,临死前骗她亲了脸,还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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