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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包小太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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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怂样儿又上来了,浑身发抖真是受不了。
  这时正是五更,五月的天是蒙蒙亮,却没见柳崇人。过会儿闻见一股糊味和烟味,福豆下床拖着布鞋出来,这厨房里是叮铃桄榔,冯钧顺在那里哀嚎:“大官,别弄了大官,这房子都要烧掉了啊!再弄火星子溅出去,宫里走了水那可是大罪过啊!”
  柳崇在做饭。
  福豆对这个突发事件吓得腿软,本来都佛了的她禁不住有点困惑。
  突然见柳崇端着一盘黑乎乎的东西奔过来了,将那盘子扔在桌上,便使劲吹自己的手,这是烫着了。
  但转眼,他就将手背过去,正襟危坐,昂头道,“这是咱家亲手在炭炉里烤出来的叫花鸡,这叶子是糊了,但鸡肯定没糊。想当年,咱家曾因犯错被赶出来,食不果腹时,便见旁边店中在烤叫花鸡。那时咱家心想,咱家才是叫花,却吃不上这叫花鸡,反倒有钱人才能吃得上。从那时起,咱家想要什么东西,却得不到时,就会想到它。”
  福豆僵硬微笑,起身鞠躬,“这会儿官家也该上朝了,您慢慢吃。”
  柳崇一把他手,又跟冯钧顺、李弯说道:“带上门。”
  冯钧顺、李弯一脸错愕和嘴馋,大家都饿着跟他闹了一早晨,结果只有睡饱了的福豆才有的吃,这怎公平!
  他们怨愤地给他俩关上了门。
  福豆嚷:“我可又喊了啊!”
  柳崇把他拽得坐在怀里,箍住他,“你再喊一次试试?”
  完蛋,这一喊又要强吻,她可不敢。
  “我想过了,这种事情我若放任了你,你只会觉得我不正常,凡事都是由不可能到可能,你总归能接受的。”
  这什么原理,福豆醉了,您啥时候正常过?柳崇是在想法子掰弯她,然后用叫花鸡告诉她,她就是那糊叶子里包的肉,迟早吃到他嘴里。
  福豆立即起身,在旁边嘿嘿笑:“干爹,吃,吃,您当年吃不上的。”说着帮他把叶子打开了。
  这肉皮子上有油,虽然发黑,倒有些脆劲,但用筷子挑开来,也当真是嫩。外滋里嫩得,确实极香。
  “咱家只会做这个,咳。”柳崇看那叫花鸡的叶子和皮被扒开那刻,突然脸红了红,脖颈儿发烫,像是自己被扒光了给人看一般羞射。
  福豆夹起一块肉来给他,客气敬他,“干爹您吃,您今日真是好兴致。”
  柳崇见心爱之人给自己喂食,这脖颈儿的烫就开始下移,冷不丁呼吸又急促了,自己从筷子里将那肉叼过去咬下吞了,低声说,“味儿还行,你你你也吃。”说着也拿起筷子给福豆夹了一块,递到了嘴边。
  福豆这下可是难堪,见他这种模样,房门也给他关了,逃也逃不走,不吃也不行,只好任凭他喂到自己嘴里。
  柳崇色咪咪盯着她,给她喂个没完,到最后便跟强塞似的,但见他却十分满意似的。
  福豆只能全吞了,毕竟是肉,也没多难咽,直到看见还剩下不多了,柔声劝说道,“干爹啊,钧顺也忙活一大早了,李弯也早被折腾醒,给他们留点罢。
  柳崇高兴,“那就留下。那你,再坐过来让我抱抱。”
  福豆这就不乐意了,像柳崇这种借着官大便胡搞的人,可不能惯着!
  福豆脑筋急转,拱手说,“干爹,您听我叫您这声干爹,您没觉得自己身份不妥么?儿子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是女的!真真儿子是掰不过去的!求您放儿子一条生路!那个,官家今早上朝的文书,再不去整理遍要出事啦!”
  说着开了门,松口气大喊:“钧顺!去伺候干爹!”然后跑开了。
  柳崇愣怔坐了一会儿,冯钧顺此时还没看出来,眼睛滴溜溜地停在鸡肉上,小心翼翼地说,“大官,咱把这盘子收了?”
  柳崇冷冷,“滚。”
  冯钧顺立即抱上鸡肉跑了,躲在墙根和李弯两个分了个干净。
  等快吃完,柳崇出来,阴冷地瞧着冯钧顺,“你去宫里给我查一查,和福豆有过接触的女子,查查他与谁关系最密。”
  冯钧顺一听,“大官,您说的女子,不是专指的宫女吧……还有,嫔妃?”
  柳崇吊起了嗓子,那眼神看得人直发毛,“你听不懂人话吗?”


第27章 
  午后,福豆在垂拱殿整理了奏折回来,一进门就看见偏阁里站着个熟悉的小宫女,“溪云?”
  溪云看见她,突然故作高兴地过来挽住她的手,“阿福,你可回来了,人家想死你啦。”
  福豆怀疑她被吴婕妤附身了,连忙要甩她,“别碰我啊,不然我告诉我干爹!”
  “你要告诉咱家什么啊?”柳崇阴鸷的嗓音传过来,福豆向屋里看去,柳崇正翘着二郎腿在里面喝茶呢!
  溪云突然就跪下了,嘤嘤地对柳崇说,“是的,小的和福豆情投意合,请大官成全了吧~”
  你妹啊!福豆真想杀死这个嘤嘤怪。正要解释,溪云突然把她抱住,靠在她耳边说,“柳大官怀疑你和婕妤有染,婕妤为了清白,只好让我供认是你的对食了。你最好配合我,如果要是不配合,婕妤的事就败漏了。如果婕妤招认看上的是你,你能躲得过嘛?婕妤可是妃子,铁定这事会是官家过问,咱们全要没命啊!”
  福豆浑身一悚。这真是坏了。官家是最后的靠山,如果官家怀疑他和妃嫔有染,就算她是清白的,为了皇家颜面也得杀了自己。
  柳崇又说了,“你真的喜欢溪云?”他是咬着后槽牙问的。
  福豆说:“是的呢。”
  柳崇说,“那你带她到东厢,和她云雨,咱家就相信你。”
  这回是溪云吓了一跳,大叫:“不……不行,大官,我们两人情投意合,但还没有到那一步啊!”
  柳崇咧嘴一笑,“福豆,那若是不愿,便是唇齿相依,咱家也信你。”
  福豆无所谓的,亲女的而已。昨天她都已经被你这死太监强吻过了,她还有什么节操,福豆说:“亲就亲!”
  溪云又是一声,“不要!大官,求您了,我们两人情投意合,但是也还没有到这一步……”
  福豆倒是来了劲,就要抱住她亲,吓得溪云大力推开她,竟然跑了……
  这下麻烦了,溪云自己膝盖太软,一两下就坚持不住了,那吴婕妤还不是要完蛋?那自己还不是要玩儿完?
  但是柳崇好像并没有深究的意思,反而很高兴地说,“福豆啊,咱家已经问过了宫里所有的宫女,都没有人看上你,这满宫的嫔妃,都深爱着官家,自然也和你没关系,所以你喜欢谁都是没用。”
  福豆嘟囔,“我,我单相思不成么?”
  柳崇把玩着茶杯,“一个巴掌拍不响,得两个一起拍,像这样。”柳崇放下茶杯,把手掌放在一起,“啪”地一声。
  我去!你这个变态死太监,福豆赶忙说,“那个干爹呀,官家给我升成了福宁宫内侍高班,今夜我还要在福宁宫值夜呢,就不陪您玩了哈!”说罢拔腿又跑了。
  柳崇心中十分惬意,也站了起来,对冯钧顺和李弯说,“天色尚早,咱家也去福宁宫看一看。”
  ……
  天气阴郁,正是傍晚,窗外倾盆大雨,皇帝在福宁宫略感烦闷。
  因为事情繁多,没召幸妃子,连吃饭都没什么胃口。直到宫女儿过来给他关窗拉帘,点燃一点烛光,营造出一个适合嘿嘿的旖旎氛围后,他突然发现,今晚只有宫女可以上了。
  突然就看见福豆晃过,当下心中激起一阵异样,叫道,“福豆,你今日值夜?”
  福豆转过身来,“官家,是的呢,您有何吩咐?”
  皇帝心想,这柴氏女他睡和儿子睡,效果都是一样的。他当年攻打天下,从南唐后蜀等国搜刮来的公主皇妃,关在后宫里都和天驷监的马一样多,但是马永远都是没骑过的好,女人也是一样,这柴氏的小内监打扮就没有人给他扮过嘛,新鲜,新鲜呐!
  皇帝摩拳擦掌,笑着瞧她,“福豆啊,朕困了,但是这榻还有些冷,你帮朕上去暖暖。”
  福豆一听,“啊,官家,现在都五月了,床榻不冷呀。”
  皇帝挑一挑眉,“哪有你这么没规矩的,看不见今日下了雨,殿内湿冷么?还有榻上那褥子怎的翘起来了?”
  福豆现在是内侍高班,叠被角不是他的活儿,但是别人没做到,皇帝提了,他当然也应该去做。福豆就只好撅了屁股跪上去弄里边。
  皇帝轻声哼笑站起来,悄声踱步到床边,正准备伸手去压倒,突然后边传来一声:“陛下!军情急报!”
  福豆听到声音回了头,越过站在身后的皇帝,瞧见柳崇惊慌失措地跪在后面。
  这什么军情,让柳崇都在寝宫喊“陛下”这么严重了?
  唉不对啊,柳崇怎么都跟她跟到这儿来了!他是存心要在自己跟前晃到眼瞎,然后从了他么?
  可恶的大jj太监啊!
  军情她肯定是不能听的,福豆只好跳下床榻,弓着身子,默默地退去了。
  路过柳崇的时候,狠狠瞪了他个死变态一眼。
  皇帝看见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这个压抑的欲/火便化为了怒火:“柳大官,什么军情这么严重?”
  柳崇直到看到福豆出了殿门,发软的手脚才又重新有了力度,定了定神道:“晋王深入西羌腹地穷追其左岭王,中了埋伏,不过所幸带兵较多,已经突围出来了。”
  皇帝本来有些悦色,一听又突围了,眉头重新皱起来,“都突围了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柳崇起身陪笑,“是是,咱这确实是冲动了,打扰了官家您卧前听雨。咱下次一定不冲动。”
  皇帝哼一声,这家伙天天在自己身前晃,他的心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向着朕。现在自己想上这个女人,他也要出来搅合。
  想了想,皇帝说,“朕也听说你在后苑耐不住寂寞,对着宫女用强的事了。朕替你挡住了御史弹劾,但你也不能再住在宫里,否则宫内女子人心惶惶!朕在瑞皮坊那个宅子,我看赐给你便了。你带着朕的腰牌,就出宫去住罢。”
  说着皇帝便将腰上的玉牌解下来给他。
  柳崇接过,他心里知道,这次真的是给人口实,成了薛琦那一方人赶他出宫的好借口了。
  “那官家,福宁宫中……”
  皇帝嘴角一咧,“你儿子不是在呢,以后让他在宫里随时听朕叫不就行了,若有用你的地方,第二日着你儿子告诉你。”皇帝方才欲望没撒成,现在更饥渴难耐了。
  柳崇皱着眉答:“是……”
  他已经撞见皇帝要对福豆做什么,他绝对不会让福豆留在宫里的。只是皇帝怎么会连福豆都想上?难道皇帝也中了福豆的毒么……
  柳崇一时没注意,他心里慌成一团,这种事他连想都不能想。退出殿内,柳崇见福豆还在寝宫前面溜达,一把将他拽过来,气势汹汹,“你还不回去干什么?”
  福豆莫名其妙,“干爹,我值夜啊!”
  柳崇知道反驳不了福豆,闭了闭眼,深吸口气,将大宅钥匙给了福豆,“你现在出宫,去瑞皮坊我的宅子布置,把我平日用的床褥被子枕头全都抱过去。”
  福豆啊了一声,“可是宫门快关了,我就回不来了。”
  柳崇镇定心神,“你今夜便住在大宅。你要布置好了,咱家才能出去住。官家这里自有我在。”
  福豆一听,这下好了,柳崇出宫去住,那往后自己在宫里,就彻底安全啦。于是高高兴兴答应下去了。
  待她走了,柳崇才硬着头皮回到皇帝身边道,“官家,咱让福豆出宫帮咱去收拾那瑞皮坊的宅子去了,今夜不如,还让咱再最后守您一夜。”
  皇帝一听,这个泄气啊,十分无奈地说,“大官啊,你让朕说你什么好,不是你把这个女子塞到朕身边儿的么?”
  柳崇浑身一震:“您说什么?”


第28章 
  皇帝烦躁; “你是真不知道福豆她是个女的?那柴卓你是怎么查的?”
  柳崇这一懵; 竟然不知自己是何心情。花了许多功夫承认自己是个断袖,然后却突然又不是了,竟并没有太高兴。“福豆是女的”,这几个字现在听着竟让他还有些惊悚。
  悚然中; 柳崇僵硬地说,“咱家查出来的,是柴卓果真乃柴氏宗亲之后; 官家其实照拂他有佳; 其家在沧州堪比富庶大户。而他家五年前在京被抄没时,跑丢了一儿一女,所以我才怀疑福豆是那其中的‘一儿’,没料想……”
  皇帝听他提及当年,倒是勾起了回忆; 想做那事的心都淡了,开始忆当年; “提及当年; 想我兵不血刃……”
  柳崇突然站起; “官家; 咱倒忘了; 今晚有要事要出宫一趟。”
  皇帝话匣子刚打开; 握住他的手渴望地说; “那你不陪朕了?”
  柳崇又变幻出惋惜依依的神情,泪眼朦胧说; “咱夙兴夜寐,也是为了官家分忧,陛下可勿怪咱。噢不过,陛下记不记得您后宫有一位吴婕妤,她思念官家得紧。”
  柳崇想到那吴婕妤几次三番地想找福豆的茬儿,昨日派人去查时也吞吞吐吐,还让溪云假装福豆的对食,实际上,柳崇早就看在眼里了。看上福豆,算她有眼光,不如卖她个好得了。
  皇帝一转念,这有点像他还是乡间少年时,从哪个旧衣口袋里翻掏出十文钱的惊喜感,“朕居然还有个吴婕妤……”说着便高兴地传令下去,“传吴婕妤过来侍寝!”
  柳崇呵一声,成功抽身。到了自己偏阁不远处,便见福豆拉着一板车箱子和包裹,要上路了。
  他见她走后,偷偷溜到房门口,招手让均顺和李弯跟上他。
  三人鬼鬼祟祟就跟在福豆后面。
  福豆推着车,拿着鱼牌和皇帝腰牌快走到宫门,侍卫林冲正好也从另一巷道到了宫门口,看到她便说,“你也出宫?”
  福豆点头,“去官家赐给我干爹的大宅,布置布置。”
  林冲:“大宅在哪?”
  福豆:“城东瑞皮坊。”
  林冲想了想,“那里有些远,你不若到衙门等我换了衣裳,我用马车拉你和这些东西过去。”
  福豆高兴,“那可谢谢乐乐了!”
  林冲对自己凭空多出来个乐乐的称呼感到尴尬,脸红了红,领着她去宫门旁边的侍卫亲军衙门去了。
  柳崇等三人也出了宫门,李弯小跑步着将他的马车架过来,领着他坐上马车,跟着福豆和林冲去军衙。
  过了会儿,便见两人都穿着一身男装常服,有说有笑地出来,一同钻进了马车。
  冯均顺道:“咱们是先回瑞皮坊宅子等着呢,还是继续跟?”
  柳崇盯着前面那辆马车,面无表情,“跟。”
  ……
  福豆是穿越过来头一次出宫,掀起帘子看这马车顺着御街咕溜溜地往前走,就跟三汉进城没见过电灯一样稀罕。
  “哇,妓馆!”福豆指着那酒楼前挂着彩带彩球的高门牌子,正巧便看见二层上真就站着和电视剧里一样的一大排青楼女子,甩着帕子给坐在二层栏杆旁边的客人劝酒。脂粉香气和酒香混着,都飘到道上来了。
  林冲盯着她笑,“没见过世面,这是酒楼,你看门楼牌坊上的字。那些妓/女是店家请来热场子的。今日正好是七夕,要不,我也请你吃一顿好的。”
  福豆仔细看牌匾,丰乐正店。福豆说,“那不要去这家,人太多了,外边都挤满了,等位还要等好久。”
  林冲,“我请你吃我平日去的。”说着吩咐他的马夫拐弯。
  另一边厢,同在马车里坐着的冯均顺,见前边马车向街巷里拐了,只好回来报告,“他们不在去瑞皮坊的路上了。”
  柳崇头疼,斜靠在里头,“跟。”
  冯均顺又一看,“他们在鱼羊正店停下了,是要吃一顿。”
  柳崇狠狠捏了捏眉心,脑子乱得很,好吧,就不管福豆是男是女,这兔崽子都是和别人高高兴兴下馆子、过七夕去了!他还记得他出宫是该干什么吗!
  冯均顺:“他们两人进去了。”
  柳崇猛地掀开帘子去看。
  七夕,京城的大酒店哪里人都很挤,这鱼羊正店上菜快,随来随进不用等,但是出入的人也很多,正巧有人往福豆身上一挤,林冲瞬时伸出手臂将她从人堆里挪到自己跟前。
  柳崇看到了这一幕,只觉烧心,哼一声,“咱家也饿了,咱家也要进去吃!”
  冯均顺道:“啊,是不是有些不妥,万一被看出来怎么办?”
  柳崇冷冷瞪着他,“咱家是偷鸡摸狗,还是杀人放火?怎的还怕人看出来?这么多人,他们是闲的啊,盯着别人桌?”
  冯均顺赔笑,“他们不闲的,不闲的,”是咱们闲的啊……
  柳崇和冯均顺在马车里很快地除掉冠帽,解开外衣换上常服出来,李弯因为人长得高,太板直,还穿着侍卫制服,直接就把平头百姓吓着了,只能也钻进去换完衣裳才跟去。
  冯均顺已经跟着柳崇被挤得东倒西歪。李弯看着窘,大官走到哪里都是人拥人捧,现在可好,挤得头上皂巾都歪了,好不狼狈。
  但下一秒,柳崇就大力浑圆地将那方圆一丈内的人全都给撂倒了,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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