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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第4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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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叫逻迩婆娑寐的奇人整日忙着修炼,但还是答应了李敬的请求,用他的话来说,“郎君与贫道有缘!”
在奇人的指点下,李敬在大慈恩寺寻了个位置极好的小院,然后将娘子接来静养。他的本义自是为了让娘子早日恢复健康,不想却又招来娘子的一通恶言咒骂。
“……”李敬深深吸了口气,好吧,他顾念夫妻的情分,这才处处为娘子着想,可娘子也不能这般不讲理呀。
气急之下,李敬拂袖而去,临行前,冷冷的丢下一句:“家里的事都由白氏打理,娘子无需挂怀,你且只管在寺里安心静养便是!”
嘴里虽说着无情的话,但李敬还是关心妻子,硬是留下了几个护卫暗中保护。
送走了娘子,家里果然再也没有了争吵声,几个儿子乖巧懂事,白氏主持中馈样样周全,李敬终于能集中精力去做正经事儿。
恰这时朝中出了件大事,西突厥叛乱,据可靠消息,贺鲁派遣了数十个奸细混入京城,伺机作乱。
圣人是新君,帝位不稳,正欲立威的时候,当下便决定派兵征讨西突厥。
至于如何抓捕混入京城的奸细,圣人将任务交给了李敬。
而白氏得知后,给李敬出了个引蛇出洞的主意:“那些奸细既然要作乱,定是要对京中权贵下手……亦有可能会丧心病狂的刺杀圣人……与其被动得等他们寻上门来,不如咱们设一个圈套,把他们都吸引来,然后一网打尽!”
李敬觉得有理,毕竟京城这么大,且胡人众多,想要从偌大一个京城找出几十个不知相貌的突厥奸细,无异于大海捞针呀。
他问道:“圈套?什么样的圈套?”
白氏似是有什么忌惮,最后还是嗫嚅着说:“郎君贵为国公,亦是圣人看重的能臣,若是郎君家中办了什么喜事,京城的权贵将会齐聚李府,没准儿圣人还会亲至……那些奸细若是得到消息,定会悄悄潜入——”
李敬并不笨,稍稍一想,便明白了白氏的‘计划’,他眉头紧皱,“不妥,此事不妥,娘子若是知道了,定会误会,我不能让她伤心。”
白氏没有多言,而是用一种‘你若是不同意,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您看着办吧’的眼神默默的看着李敬。
最后,李敬终于点头了,因为他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主意。
于是乎,李国公要纳贵妾,还要在皇家园林芙蓉园举办昏礼的消息顿时传开。
知道李家旧事的人闻讯后纷纷瞠目,暗忖,这下子萧家的脸面可要被丢到地上任人践踏咯。
偏萧家的老国公和老夫人先后离世,萧家上下都关紧门户守孝,对外头的事似是毫无所查,更没人跑到李家来为萧南出头。
萧家都不做声了,其它人就更没有话说了,加上李敬是圣人倚重之人,大家碍于国公府的权势,也都表示到了吉日定会前往。
吉日那一天,芙蓉园里各色步障飘扬,鼓乐齐响,很是热闹,纳妾仪式也顺利进行,皇帝和大皇子也以游园为名前来凑热闹。
只是,就在新人行礼的时候,人群中忽然跃出几十个深目直鼻的男子,他们手中挥舞着锋利的仪刀,刀锋直至高台上的皇帝父子。
李敬见状,丝毫不慌张,振臂高呼,欲唤出潜伏的护卫前来护驾。
但,任凭他喊破了嗓子也无人应答,几十个刺客如入无人之境的在宾客中任意砍杀,很快就逼近皇帝近侧。
就在刺客的仪刀砍向皇帝的时候,大皇子冲了上来挡在皇帝身前,竟是要替父亲挡刀。
可让他这么一挡,前头的刺客没能砍中皇帝,却把皇帝撞向了后面杀上来的敌人。
“啊!”大皇子胳膊被砍伤了,他下意识的惨呼一声,但他的眼中却闪着兴奋的异彩。
他在等身后父亲的惨叫声。
“啊~”惨叫声果然响起,大皇子心中暗喜,但还不等他的笑容爬上眼底,却发现了不对劲——这声音貌似不是阿耶的呀。
他慌忙扭过头,正好看到一群身着甲胄的护卫正挥刀砍杀那些刺客,“这、这是——”他傻眼了,埋伏在芙蓉园的人不是都被悄悄干掉了吗,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救兵?
大皇子没有疑惑太久,很快就有人给了答案,只见一个妇人身着戎装的大步走了过来。
大皇子颤抖的喊道:“大、大姑母!”
没错,来人正是长乐长公主,原本该在家守孝的萧家长媳。
“大郎,你没事儿吧?”
长公主看都不看大皇子一眼,而是关切的问着脸色惨白的皇帝。
“无、无事,阿姊,你怎么来了?”皇帝还算淡定的站着,只是声音略微有些发抖。
不等长公主回话,李敬撩着衣摆跑了过来,行至近前,跪下请罪:“陛下受惊了,臣办事不利,罪该万死!”
“你确实该死!”长公主冷冷的看着李敬,旋即转头看向皇帝:“大郎,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何会来?还不是这个奸贼,他先是害死了我的乔木,如今又勾结贺鲁意图弑君,真真乱臣贼子——”
“什么?我害了娘子?还勾结逆贼弑君?”
李敬的心突突直跳,他知道,若是这个罪名成立了,不止他会死,就是他的儿女、家人也将受到株连。
还有,他心中有太多的疑问——为何事前安排的护卫会消失?为何长公主会带兵出现?还口口声声说他杀了娘子,还诬他谋逆弑君?
长公主恨声道:“事到临头你还不说实话?就在半个时辰前,乔木被人刺杀与大慈恩寺,刺杀她的人本宫也抓到了,正是你手下的护卫毕力术。”
说着,长公主对皇帝说:“大郎,那毕力术已经招认了,他是贺鲁的亲兵,一年前奉命潜入京城,为得就是伺机刺杀圣人。可圣人您是何等人物,岂是他这等小喽啰能接触的?”
长公主故意顿了顿,如愿的看到皇帝一脸恍然、李敬一脸灰败的样子,她继续道:“若不是你李国公罔顾礼法的纳什么贵妾,还邀请满城的权贵来观礼,圣人又怎会一时觉得热闹前来游玩?李敬,贺鲁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竟让你这般——”
“乔木被毕力术刺杀?”
李敬彻底傻了,脑中只重复着这一句话,他猛地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长公主,嘶哑着嗓子喊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长公主眼神很是复杂,看了看李敬,慢慢的说道:“自从你把乔木赶出国公府、送到慈恩寺‘静养’后,我与驸马便一直命人暗中保护她,只可惜迟了一步,竟让乔木惨死……”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她接到了萧南的一封求救信,勾起了心中仅存的一丝母女情。
她虽放弃了‘萧南’这个被野鬼占了身子的孩子,但却容不得有人慢待她长公主的女儿,李敬这小子既然有胆子做,那就要有胆量承担萧家和公主府的双重报复。
至于这场刺杀背后的真正主使是谁,长公主心知肚明,可她还是决定把李敬拉下水——你丫当初不是说要与乔木同生共死嘛,如今乔木死了,那你就去吧!
“不、不,不是我,我没有派人杀她,我也没有勾结突厥人……”
半旧不新的壶门大炕上,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满头大汗的挣扎着,忽然,他猛地坐起了身子,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
足足呆愣了一盏茶的功夫,他才缓过神儿来,喃喃道:“怎么又做这个梦了。”
最近一段时间,他一直重复的做着这个诡异的梦。
同样的梦境,梦醒后他清晰的记着梦里的一切,连每个人的对话他都记得分毫不差。
太诡异了,那简直就不是梦,而仿佛是他曾经亲身经历过一般。
可要是说那不是梦,更不可能了,他怎么会与齐国夫人是夫妻?还、还那样傻缺的被个妾侍玩弄于在股掌之间?
侍妾?白氏?
李敬伸手擦了擦额上的汗,只觉得嗓子干涩得厉害,他扬声喊道:“来人!”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头发花白、面容凄苦的妇人推门进来,“郎君,有什么吩咐?”
果然看到了苍老得不成样子的白氏,李敬在心中默默的将面前这个半老妇人与梦中那个清艳女子对比了下,发现两者之间毫无相似之处。
或许过去了太久,李敬已经忘了白氏年轻时的模样,他微微叹口气,心道:果然是个梦呀,白氏,何曾有过那样风姿秀美、仪态万千的模样。
从梦境中重回现实,他扭头看了看空落落的床畔,问道:“郡主呢?”
白氏听到‘郡主’两字,下意识的瑟缩了下,颤着声音道:“郡、郡主去、去曲江了,说、说是今日有进士科新郎君在那里赛诗,她、她去——”
“行了,我知道了,”李敬没好气的打断她的话,自己的妻子是个什么德行,他明白得很,什么围观赛诗会呀,分明就是去找小白脸了。
夫妻二十几年,起初几年他还会为了这些事与她争论,但随着他仕途不顺,连带着他在家中的地位直线下降,就是他发怒,南平也不理会。
虽然南平因为受韦家牵连无法在贵妇圈立足,但在武贵妃的照拂下,郡主封号没丢,南平就靠着这个空头衔和汤沐邑,整日与一干年青小郎鬼混,丝毫不把他这个郎君放在眼里。
若是被逼问急了,南平便会鄙夷的丢给李敬一句话:“郎君?我陪,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若不是我心软,把你这个废物留在府里,就凭你,还不定沦落成什么样子呢。”
“姓李的,我告诉你,你若懂得守‘本分’,便还是我南平郡主的郡马,便还能在府里过富贵的日子,可你若是不知进退,那就别怪我不讲夫妻情分了!”
换做二十年前,李敬定会一巴掌拍过去,而后骄傲的离开。
可现在……李敬闭了闭眼睛,低声道:“没事了,你下去吧。”
打发走了白氏,李敬抬眼看了看角落里的滴漏,时间还早,或许今夜还能继续做那个梦吧。
那个梦的结局虽然不甚好,但过程却很爽,让人不忍清醒呀。
……
“娘子,你是谁?那一年,我虽少不更事,却也感觉到,你自怀了灵犀后就变了性子。相貌没变,人也没变,对我的态度却变了,变得根本不像你。”
“娘子,虽然那时你处处敬重我,但我看得分明,你其实心中并没有我。”
“娘子,我不管你是谁……我知道你是我相伴一生的娘子,只是我就要死了,你能跟我说句实话吗?”
萧南从未想过,有一天,白发苍苍的崔幼伯临终的前一刻,单独与她话别的时候,竟问出了这样一番话。
沉默良久,她伏在崔幼伯的耳边低声道:“我,确实不是萧南,我是一抹来自千年后的游魂,我叫林乔,双木林,乔木乔。”
已经八十余岁的崔幼伯艰难的扯动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喃呢道:“林乔,吾妻!”RS
番外04章 我是……
弃妇的极致重生◎萨琳娜著
通往洛阳的官道上,一行商队正缓缓行驶着,队列前方、两侧皆是高价请来的镖师,后面则是一辆辆载满货物的马车。
除了货车,还有几辆精致的马车,看这马车的装饰,显是商队的主人乘坐其中。
但紧跟这几辆马车其后的,还有一辆不起眼的双人小马车,前面一个车夫和一个婆子赶车,车厢里则坐着一老一少两个妇人。
“阿婆,咱们去洛阳作甚?”
年轻的女子十三四岁的样子,她生平第一次出远门,一路上时不时掀开车帘看着外面的景致。
恍惚间听到外面的镖师喊快到洛阳了,她放下姜黄色车窗帘子,好奇的问向身侧的老妇。
那老妇年约五六十岁的样子,面容红润,精致的五官依稀可以看出她年轻时是怎样的美丽,乌黑的头发梳成高髻,只有鬓边的银丝泄露了她的年龄。
老妇穿着普通的襦裙,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首饰,但从她的一言一行都还是能看出她曾经受过良好的教养。
谈吐更是不凡。
是以,当初跟商队主人商量同行的时候,那位以眼光毒辣闻名的商人,几乎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甚至还婉拒了老妇命人奉上的银钱。
那商人私下里还跟家中女眷叮嘱,“这位娘子不凡,定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尔等定要以礼相待。”别以为家里有点钱就轻狂,这年头虽然商人的地位有所提升,但还是出于社会阶层的最底层呀。
商人娘子连连点头,她原就是个没什么见识的妇人,一向以夫君为尊,听了商人的话,私下里对那同行的祖孙两个很是尊敬,偶尔见她们生活简朴,还特意命人送了新鲜的果子、精致的糕点来。
年轻女子头一次见到这样精致的美食,很是喜欢,但谨记祖母的教导,并不敢显露出来,送东西的下人瞧她们见了这贵重的海外鲜果也淡然,心中纳罕,回来后当新闻回禀了商人娘子。
商人娘子早就听了夫君的叮嘱,这会儿听了仆从的回话,愈发觉得夫君有眼光、有见识——见了这般珍贵的海外鲜果还能不动声色,这对祖孙果然出身不凡呀。
意识到这些,商人娘子对她们愈发恭敬。
感觉到商人夫妇的殷勤,老妇隐约猜到了几分,但却没有丝毫表露,依然保持最初的态度对他们。
反倒是那年轻女子,一路上见识了那么多,心中激动不已,没人的时候便拉着老祖母叽叽咕咕的说着。
方才,商人娘子又命人送来一盘快马送来的金灿水果,据说是什么海外小岛的盛产,叫什么芒果,入口后顿觉香甜无比,比自己吃过的所有果子都好吃。
年轻女子一边吃着果子,一边跟阿婆聊天。
那老妇淡淡的瞥了那切成寸许大小的果子,不以为然的勾了勾唇角,心道,这算什么,不过是‘他们’夫妇弄出来的诸多果品中的一种,小时候她就曾经吃过,一转眼都过去五十年了,那人也已仙逝,唯有这果子却在大唐盛行起来。
想到那人,老妇忽生出一种莫名的伤感,无声的叹了口气,道:“去洛阳拜祭一位长辈。”
“长辈?阿婆的长辈?”
年轻女子缓缓放下竹签子,拿帕子擦了擦手上、唇边的果渍,好奇的问道。心里却暗暗纳闷,她生母早亡,父亲又娶了新妇,就像天下大多数的继母一样,那新妇对她很不待见。
祖母看不过去,便命人将她抱回祖宅,由她老人家亲自教养。
可以说,她是祖母一手带大的孩子,她与祖母,甚至比祖母和父亲这对母子还要亲厚。但她却并不敢说自己是最了解祖母的人。
在她看来,祖母举止高雅、仪态大方,言谈举止间甚至比县里那位据说出身望族的县令娘子还要优雅。
继母私下里却暗骂祖母不过是田舍翁的女儿,没得装什么富家娘子。
年轻女子每每听了这话都气愤不已,祖母却淡淡一笑,道:“你阿娘说的没错,阿婆的‘耶耶’确实只是个田舍翁。”
“……可阿婆比天下所有的贵女都尊贵!”年轻娘子气不过,鼓着两颊愤愤的说道。
“贵女?”老妇微微一笑,眼中却闪过一丝痛楚,低声道:“我哪里是什么贵女呀。”不过一外室女,连婢生女都不如,人家好歹能正大光明的唤那人一声阿耶,而她呢,阿耶去了,只能偷偷的去祭拜。
商队进了洛阳,老妇便前来与主家致谢兼告辞。
“去,跟着那祖孙两个,看她们去了哪里!”商人望着那马车的背影,招手唤过一个伶俐小厮,低声吩咐道。
小厮答应一声便跟了上去,次日,商人一家在洛阳最豪华的客栈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夜,那小厮才气喘吁吁的回来禀报,“好叫郎君知道,那对祖孙去了邙山,小的骑马追了上去,发现她们竟去了博陵崔氏的墓园……”
“什么?博陵崔氏?就是那位已故齐国公、太子太傅文贞公的博陵崔氏?”商人大惊,腾地一声站起来,疾声问道。
小厮拿袖子擦擦汗,点头道:“没错,小的一路尾随而去,只是到了墓园后,门外有守墓人,小的进不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进去了,不过小的悄悄打听了一句,守墓人说,那老妇确实是去拜祭文贞公的。”
邙山,博陵崔氏墓园,已经换了一身素白衣裳的老妇恭敬的跪在一座坟前,呆呆的望着墓碑上的铭文,不知在想什么。
而那年轻女子见祖母跪了,她也慌忙跟着跪下,心里愈发惊疑:祖母说来看一位长辈,可为何要来闻名天下的崔氏墓地。她记得清楚,祖母姓安,曾祖家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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