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鸳鸯拆散(帘卷)-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刘太夫人得知后伤心之余也撒手人寰。

    却不知那家的小公子竟因长相俊俏更有眉心一点胭脂便得了个“胭脂玉郞”的雅号,本是官家子弟倒也没什么,可一朝败落便引得那龌龊之人心生垂涎。不知怎的竟是被人威逼利诱做了娈童。于是刘氏族人本就因刘大人获罪而颜面尽失,如此更是忍不得这耻辱,然又不敢与那相关的权贵起冲突,便柿子拣软得捏,开了祠堂将他一家除了族。


第三十八章 打探消息

    第三十八章 打探消息

    又过得一段时间,隐约听说,那胭脂玉郞不知何故,竟要意图杀害某权贵王爷,于是被拿住给直接打死了。至于芳姐儿因是内宅妇人,打听不到有何消息,只是父母长者皆无,又被除了族,兄弟又出了这种事,只怕在婆家也不好过,若是碰上个狠心的,被休了出去,孤身女子哪还有什么活路可走。

    再到最后杨家谋逆之事发生后,就有那会揣摩圣意的人上奏:杨浩与北蛮结盟,欲弑君后扶持太子登基,而牵头的人便是那和亲的宗室之女。于是圣上大怒,在清算杨家谋逆之罪时,又彻查那权贵王爷之事,发现他徇私舞弊结党营私,虽没有确凿的证据证实他的谋逆罪,然就是这些也够治他的罪了。于是他终于也被抓入狱,只是最终如何却应是自已殒命后的事,便无处可知了。

    但是当时得知那权贵王爷因罪入狱后,刘栋倒是高兴地喝了酒,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

    借着酒意,他难得地和她絮叨:那王爷当年不过是个墙头草,先皇登基后没怪罪于他,仍是封了他个王爷,而如今他却仗着是当今圣上的亲叔叔,结党营私打压群臣。他当年仗势将得罪于他的刘大人贬出京去,后又因女儿被选中而去和亲北蛮,更是迁怒于刘大人,故那杖打刘大人的人早被他收买,三百棍下去,哪还有活的机会,不过是挨些日子罢了。至于他家小公子成了娈童,也不过是他在刻意报复羞辱而已,只可惜刘氏族人不敢与之相抗衡,关键时刻庇护不了族人,却欺侮无辜的小儿,真是丢了老祖宗的脸。如今也是苍天有眼,终是善恶有报。

    二丫虽叹息那一家人的悲惨遭遇,然自己不过是个外人,始终是当做一个故事来听听罢了,也曾拿这事与自己家的事做对比,还为自己内心找个了平衡点,认为自家与他们相比倒是幸福得多。如今看来自己的心也够龌龊的。

    看到这件事就要发生在自己认识且相处很好的人身上,二丫自是不能坐视不理任他眼睁睁发生。且不说刘夫人对她的疼爱,便是今日看到那画像上一脸幸福笑容的姐弟俩,也无法容忍自己在已知前事的情况下,什么也不做任由她们落到那般凄惨田地。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细细思量:看这情形上世那糊涂知府必是刘大人无疑。虽说现在看来这刘大人倒也是个有清正有有为的官员,只是若不知那些个弯弯绕,那有心人的阴谋真是让人防不胜防的。只要自己设法查出当年的事到底是发生在哪个属县,想办法戳穿那假县令的面目,然后想法防止刘大人将荒山租出,如此就可免了刘家的祸事。若是再找出那铁矿,到时给父亲记上一功,说不定祖母的敕命也能请了下来,早早让朝庭定了这封号,也能让自己的心早些安定下来。

    二丫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又想,打定主意此事自己管定了。于是唤了人来梳洗一番便去找刘夫人打探一番。

    刘夫人正在花厅逗弄鱼儿,看到二丫过来,便招手笑道:“这才多大会儿,午饭还得一会呢,怎么就起来了。”

    二丫让跟着的下人留在那里,自己一个人慢慢走着俏皮笑道:“已经休息过来了便起来活动活动,待会也好多吃些。”说着便在刘夫人身边坐下,也拿了些鱼食一点点撒着,一面又在心中暗自思量怎样打探消息。

    刘夫人却已说道:“昨儿听老爷说你父亲很是勤勉,一直忙着春耕的事儿,如此也让人放心了,也是尉县百姓的福气。”

    二丫忙笑道:“当不得大人如此说,不过尽本分罢了不过我倒是觉得这尉县百姓生活的确是苦的,也不知这泽州地界其他属县如何。”

    刘夫人叹道:“都一样的贫苦还不是那些年战乱闹得。这天下不太平,辛辛苦苦一年反倒便宜了别人,百姓也就没心思种地后来天下太平了,偏又有那不要脸面的贪官,刮得这泽州府的地皮都要薄上三尺。不过说起来这尉县倒真是格外穷些,年年大旱年年要官府救济粮食。不过看你父亲倒也是个做实事的,好好治理,如此反倒更能做出政绩来,将来也好封妻荫子。”

    “那就在此借夫人吉言了,我父亲也一直想着要为祖母和母亲请封呢”二丫想了想又问道:“咱们这泽州府最近一两年新到任县令大人都有哪几个县的?”这刘大人不过是前年冬日上任的,那么他亲见新上任的县令便只能是近一年以来的。

    刘夫人笑道:“这泽州也就辖着五个县,去年冬天是你父亲新到任,后来又有两个县的县令来上任的,好像是叶县和惠县罢。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看着那两个才能一般,远不如你父亲能干,这几个人里面,老爷可是最欣赏你父亲的。”不过又怕因自己的这些话,反助长了那李县令的骄傲浮夸之气,万一到时那政绩不如那两人,反倒不好,显得自己说大话了,便又道:“只要一心为民办事,为朝庭效力,做到问心无愧,上头总是会看得到的。”

    却不知,那二丫只听到“叶县”和“惠县”几字,觉得心中怦怦直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已父亲当然是货真价实的,如此一来那有问题的便是那叶县和惠县的县令了。目标已是确定,二丫只激动心跳如雷。

    二丫稳住心神道:“那两个县也是如尉县一样靠近边界山地颇多吗?”

    刘夫人细想了一下,不由笑道:“这我倒是不知道了,你放心他们官员考评自是有一套的,定会公平处理,你不用担心的。”

    二丫正准备再组织语言旁敲侧击一番,这时却见秀儿带着丫鬟捧了水过来,刘夫人忙叫洗手准备吃饭,二丫无法只好住了口。

    吃过饭后二丫又继续想着套着话,然而却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那两位县令也是寒门出身,妻子不过是乡间妇人,刘夫人与她们也无话可说,故不过是初上任时见了一面,此后这几个月便也没再来往。至于那两位县令听说也是很勤勉的,其他却不太了解。


第三十九章 暗生疑窦

    第三十九章 暗生疑窦

    二丫考也虑到刘夫人也不过是个内宅夫人,反正已经确定那两个县了,与其花时间向她打听做无用功,还不如回去问问父亲。于是寻了个机会,告诉刘夫人准备明日回家。刘夫人看她一脸归心似箭的样子,以为她家中有事便也不做强留。

    第二日一早二丫催着赶路,因为心中藏着事,便不如平时那样温柔可亲,书琴三人也不敢吭声,如此行了将近一半的路程,二丫也觉得这气氛有些怪异,便欲说些什么打破这尴尬局面,便对小梅说道:“你们家祖籍在尉县,可有亲人在尉县以外的地方定居的吗?”

    小梅见小姐开腔说话,忙笑道:“倒是有位姑奶奶嫁去了惠县,不过那时我还小也没去过。”

    二丫忙问道:“那你可知道惠县是在尉县的哪个方向?”

    小梅摇摇头,二丫见也问不出什么来,也懒得再说话,便闭目养神,也让她三人放松一下不必老是紧绷着。

    到了尉县内宅,二丫等父亲从前面回来,便跑去书房。二丫再一次向父亲确认,这一年中除了尉县还有叶县和惠县是新上任的县令,便追问起叶县和惠县的地理位置和县内土地山丘。哪知李县令正在忧心农事,哪有心思应付女儿,便略敷衍了几句就把女儿赶回后院。

    二丫无法,只得出了书房。反倒是王桐怕二丫心中不在自,便跟了出去给二丫解释:这尉县产粮少,天旱是一大原因。现在已经种上庄稼,再过一两个月那干旱期就要到了,李县令本是想在此期间做些打井引水的水利工程,可惜却无银钱。原本这各州县倒也专门有这一处预算银子,但是被上一任的知府巧立名目地给用了,没有银子李县令便成了无米下炊的小媳妇,行事处处受制。前几日已向知府大人申请拨些银子用于打井的费用,但也知只怕州府也没银子,不过尽人力听天命罢了。

    二丫见此也不好再打扰父亲,便回后院另做打算。

    晚饭后小梅格外殷勤,晚上更是抢着值夜。二丫看着有些好笑,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既道,便等着她来求事。

    果然,小梅服侍二丫梳洗了准备就寝时,就讪讪地笑道:“后日我小姑出嫁,我想告个假去送送她。”

    二丫听她说过,她小姑和小梅年纪差不几岁,相处得极好,便爽快地点头同意了。

    第二天一大早,小梅就收拾妥当,到二丫房中打个照面就要家去。正巧二丫正命曾小兰在那里将昨日刘夫人送的胭脂水粉分出几个小瓶来。

    二丫看她穿戴倒也整齐,便说道:“最近也没什么事,你在家住几日,等后日再回来就行”又转头命道:“小兰姐姐,你拿一瓶香粉来给小梅,就当是我的贺礼吧。”

    小梅忙谢过伸手接了过来,曾小兰便嘱咐道:“这可不是那外面卖得,也就是京中贵人们才使的,到时只挑一点出来拍在脸上就行,再多就糟蹋了。”

    小梅忙点了头欣喜地退了出去。哪知过一会就见她哭丧着脸回来了,二丫两人闻到她身上那清淡香味,便知道她定是不小心给撒了。果见她伤心地哭诉:因为曾小兰那么郑重地嘱咐,且又是刘夫人送的,小梅知道这定是极好的,便忍不住偷偷打开闻了又闻,却不想在转弯处就与书琴撞了个正着,全撒了自己身上了。

    曾小兰恨道:狗窝里放不住剩馍馍,有点好的非得摆活没了心里才舒服。

    二丫心中也有些可惜,这些胭脂香粉的确是不易得的。那是进上的东西,一般来说就是京城一般的富贵人家都不能随心所欲的使用。幸好那脂粉店与川阳侯府有些关联,倒是没短了她使。这次是刘夫人专让人捎来的,因觉得二丫也已快及笄花骨朵一样的年纪,又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倒是也该学些如何妆扮,便割爱送了她些。只是二丫这两日被那些事搅得没情绪,且想着自己以后也不会有机会再用这些好东西,倒不如一开始就别用,就让曾小兰分开来,一会儿派人再给陈家送去,好送给母亲和姐姐使用,刚才不过是偶发善心,哪想就被小梅给糟蹋了一瓶。不过看她皱巴巴的小脸,只得让她以后办事小心些,又让曾小兰给她一瓶。

    小梅本就想着二丫送的是好东西,再经她转送给小姑,这可是件很有脸面的事儿,可不等自己得瑟就没了,心中很是懊恼,忍不住回来哭诉。哪想小姐又送了一瓶,虽说被教训了一顿,可心中却是欢喜得很,忙珍而重之的放入包裹里,换了件外衣就欢欢喜喜地走了。

    二丫心中烦闷,想了又想也没个头绪,便带着曾小兰去街上随意逛着散散心。她刚到尉县时也曾要做个帏帽之类的好方便出门,后来发现这里也如平安镇似的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可讲,冷不丁带个帽子更惹人注意,本想摆摆县太爷千金的谱也只好作罢。

    此时她二人恰好信步走到程公子开的店前,想着自己伤好后了也一直没亲自给程公子道谢呢,于是决定进去拜访一下。

    一进门,就早有小伙计过来招呼,二丫便问他程公子可在这里,伙计忙回道:他家公子在楼上呢。二丫知道楼上都是些上等的物件,客人倒也能随意上去,就带着曾小兰慢慢上了楼,让小伙计有时间好上楼去传话。

    二丫上楼后就见程公子儒雅地站在那里,看她上得楼来忙上前来迎。请二丫在楼上一隅坐着,又让人上了茶。

    二丫便道前段时间养伤,也不便前来,今日特来拜访道谢。

    程公子却笑道:“小姐不必多礼,区区小事何挂齿,再说李大人早就派人送了礼物,又特意请我喝了酒。”

    二丫也想起自己不过是临时起意,竟是空手上门,就有些不好意思,便站起身来走到货架前假装看东西,这时一阵风传来丝丝淡淡的似有若无的清香,二丫本以为是上好纸笺墨汁的香味,回首正待要问程公子,却见他正笑着看向自己,然而眼中却偶有一丝紧张之色闪过,便心中微动又深嗅一口,虽心中已暗生疑窦,却不动声色,又走到桌椅前端起茶来。

    程公子细瞧了她一眼,浓眉微皱:“李小姐可是有什么烦心事,看着好像很烦恼”

    二丫叹口气垂下眼帘把茶碗放下:“还不是这尉县一直以来容易干旱,我父亲本想打些井或是从别处引水,可惜缺了银子”

    程公子笑着开导她:“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李大人一心为民,没想到李小姐也是深受影响,这倒是尉县百姓之福,李小姐也不必烦恼,想来李大人定会想到办法的。”

    二丫也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本是来向你道谢的,反让这些琐碎事搅了心情。”

    程公子忙道不防事的,然后又闲话几句,二丫便告辞了。

    二丫出了店,和曾小兰慢慢走了几步,回头看程公子已经回到店里,便带着曾小兰又悄悄折返回来,进了纸墨店对面一间小店内。


第四十章 反复思量

    第四十章 反复思量

    曾小兰不解地看着二丫,二丫也不解释,只让她慢慢在店中挑选东西,她自己反悄悄避在窗前向对面看去。

    如不其然,不一会工夫就见书琴从店中走了出来。

    二丫心中暗道:果然是她只是她几次三番偷偷地来这店中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若说是看上了程公子也不是没有可能,两人年纪相仿,除去家世,倒也是男才女貌相般配的。

    可是看她屡屡在自己面前提起那程公子时,却没有那通常姑娘提及爱郎时的娇羞,倒是有撮合自己的意思。如此一来,倒像是与与那程公子无什么情意似的;可说若是与他无情意,那她屡次偷跑来又是为了什么?

    原来在店中二丫嗅到那清香时,便知道这就是自己早上送给小梅的香粉。那香粉有个名字就叫做“玉缥缈”。之所以得此名,便在于它拍在脸上,颜色均匀,让人感觉肌肤如玉般纯白无暇,味道却又不像那平常的香粉那般,要么没什么味道,要么就香得刺鼻,而是淡淡的若有还无缥缥缈缈,好似如身内自然生香一样,更妙得是时间持久,不过挑一点拍在脸上或是手腕上,便能如此香上一天。

    二丫以前便经常使用,对这味道自是格外的熟悉。当她嗅到那香味时,便想到这城内只怕没人能够格使用。再想到小梅撒了的那瓶,虽然她说都撒在自己身上了,然两人相碰时沾了一些在在书琴身上也是极有可能的,小梅不识字轻易不会来此,且她现在只怕已经赶到家了,如此就只能是自己来店里时,书琴已在那里,后见自己要上楼,她心虚不敢与自己碰面,又无处可去便只好藏匿在那楼上某处,去不想那脂粉香味出卖了她的行踪,因为其实那香味是极淡的,若不是闻惯了的,也是极易忽略了去。

    如今心中所想已是得到证实,二丫便在那店中胡乱买了件东西,就带着曾小兰回去了。一路上她胡乱猜测越想越觉得可疑:那日书琴初次见程公子时隔了老远又是夜里,却能在第二次见面自己已经忘了那人时提醒了自己,或许她二人早就认识。然而又为什么要遮掩呢,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可这么个穷地方又有什么可图谋的呢?她想了一路却总也想不明白这中间的是非曲折。等她到达内院后,脑中忽然出现一个荒谬的念头:他二人该不会是他国派来的细作吧

    二丫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大跳,想想却又觉得有可能:那陈家祖籍在此,尚觉得此处太穷不易做生意,偏程公子到此开了店,若说他是一个世家子弟是闲着没事找乐子,却又明显觉得他有些过于巴结父亲。

    便是对自己也好似有些情意似的,但是那眼神中的情意却是假装的成分占得多,她又不是小姑娘,真情假意还是分得清,就如当年与刘栋举案齐眉的日子里,她以为刘栋那透着温和笑意的眸子表达了对自己的爱怜之意,却在不经意中发觉他看向那人时眼中却满满是炽热的情感时,她才知道原来这才是情郞看心爱姑娘的眼神

    故此她一眼就能看穿程公子的伪装,当时不过是以为他想借着讨好自己以便于与父亲结交,况且这种眉目传情的事情也说不清楚,她便故作不知。现在想想,他为什么要曲意结交讨好父亲,为了生意?真是开玩笑,他并不缺银子,那他到底是在图谋什么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