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皇牌农女[榜推]-第5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洗墨恭声应了,从叶知秋手里接过钱袋,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叶知秋对他微微一笑,“你们一路走好。”
    洗墨点了点头,“叶姑娘,你多保重。”说罢翻身上马,吩咐一声“出发”,车马齐动,向村外驶去。
    目送一行人消失在微弱的晨曦之中,叶知秋失神而笑。那个人,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这样最好,从此两不相干。
    “知秋姐姐。”阿福坐在牛车上,远远地跟她招手。
    叶知秋敛了纷乱的心神,微笑起来,“老牛叔,阿福,多寿。你们来了?”
    老牛叔来到近前停了车,不好意思地笑道:“昨天夜里折腾了半宿,早上一睁眼就这个点儿了。成家侄女儿,我没耽误你事儿吧?”
    叶知秋见他们个个脸色不佳,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再结合老牛叔的话想一想。便猜到了几分,“你们还没吃饭吧?”
    “都让我那败家娘砸光了,哪有家什吃饭?”阿福气鼓鼓地嘀咕了一句。
    老牛叔呵呵地笑道:“没事儿。我带着钱呢,进城买几个包子垫补垫补就行!”
    叶知秋哪里肯让他们饿着肚子干活儿,赶忙将他们让进屋里,端出早饭剩下的粥和酥油饼给他们吃。
    阿福早就跟成家人熟识了,一点也不客气,坐在桌前大快朵颐。老牛叔和多寿都有些拘谨,一人拿了两个酥油饼,站在外面吃了,便张罗着干活。
    叶知秋指挥他们将装有花生和萝卜芽苗菜的六个竹筛搬到车上。包上隔冻的油麻布,再用绳子揽绑结实,防止路上颠簸弄洒。
    阿福瞅了空当凑过来,压低了声音问道:“知秋姐姐,你跟那个王爷没事儿吧?我来的时候正好跟他们打了个照面,瞧着洗墨的脸色儿不大对。跟他打招呼他也不搭理我,是不是出啥状况了?”
    “没事。”叶知秋淡淡一笑,“只是把该说的话都说清楚了而已。”语气略顿,又道,“我们以后不会再有任何联系了。”
    阿福小心地瞄过来。并没有从她脸上看出伤心失落之类的情绪,这才松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胳膊,“断就断了,反正知秋姐姐也不稀罕大富大贵的人。”
    “嗯。”叶知秋不想再谈论这件事,便转了话题,“走吧,我们进城。”
    那个人只不过是个短短的插曲,生活的主旋律依然是柴米油盐,致富奔小康。第一批芽苗菜,一定要卖个好价钱才行。
    王府的车马出了小喇叭村,沿着曲曲折折的山路缓缓前行。凤康闭目坐在车中,只觉自己的心随着车轮和马蹄声渐行渐远,依然停留在那个破败荒凉的小村庄里。
    低矮的茅草房,坚硬的土炕,厚重的被褥,房梁裸~露的屋顶,昏暗狭小的窗口,坑洼不平的墙壁,总是弥漫着烟火和饭菜味道的空气,还有生活在那里的人……
    说出去也许不会有人相信,以挑剔著称的雪亲王,曾经在那种不能沐浴熏香、没有软床罗帐的地方借宿过,并且绝大多数的时候,甘之如饴。现在想想,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
    伸手摸了摸额上早已结痂的伤口,忍不住苦笑出声,“我脑袋可能真的坏掉了!”
    小世子从瞌睡中惊醒过来,张了张嘴,刚要叫“父王”,想起洗墨叮嘱在回府之前都要叫“爹”,于是改了口,“爹……”
    凤康被他一声“爹”叫得心旌摇荡,眼前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妻女花廊下,小儿堂前跑”的画面,觉有什么情绪在心底氤氲弥漫,还有什么东西摇摇欲坠。
    飞快按下,恼火地瞪了过来,“叫父王。”
    小世子明显地瑟缩了一下,眼神染着小小的惊恐,怯怯地叫道:“父……父王……”
    凤康也意识到自己这是可耻的迁怒之举,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他拉过来揽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鸣儿不怕,都结束了,以后父王会一直陪着你的。”
    小世子似懂非懂,有些慌张,也有些欣喜,用细小的手臂努力回抱他,学着他的口吻道:“父王不怕,鸣儿也会一直陪着你的。”
    “好。”凤康欣慰地闭上眼睛,感觉有一滴温润的东西从自己的眼角滑落……
    ——

☆、第098章 彻底颠覆

沈长浩一早就得到了消息,带领小世子院子里的人以及门房的下人,在王府门外恭候迎驾。
    远远地看到车马过来,众人俱是精神一振。各自敛去面上的慵惫和睡意,将身形站得笔直。只有沈长浩闲懒如常,斜斜地倚在门边,直到马歇车停,才迈开两条长腿不紧不慢地上前。
    看到凤康亲自抱了小世子下车,似乎有些惊讶,微微地挑了一下眉眼,才例行公事地见了礼,“见过王爷,见过世子爷。”
    后面的人也齐齐鞠躬福身。
    凤康面无表情地说了声“免礼”,便吩咐道,“带鸣儿回去休息。”
    “是。”紫英恭声应了,正要上前,就被张妈抢先了一步。
    “哎哟,我的小主子,您可回来了。这一天一晚上不见,怎的黑瘦了许多?啧啧,瞧瞧,这头上衣服上都是灰土。合该把那些无知刁民拉出去挨个打上几十板子,这么金贵的身子,也是他们能随意慢待的?”
    她只顾拉着小世子嘀嘀咕咕地抱怨,没有发现凤康的脸上已经阴云密布了。
    小世子年纪小,分不清虚实,只当她要惩罚陪他玩的人,赶忙出言维护,“虎头和豆粒儿他们都对我忠心耿耿,没有慢待我。叶姐姐待对也很好,还教我捏了面娃娃,不准你打他们板子!”
    张妈愣了一愣,又絮絮地念道:“哎哟,我的小主子,您可是千金不换的世子,那种乡下的粗鄙丫头怎当得起您一声‘姐姐’?别平白折辱了您的身价。”
    听到“粗鄙丫头”四个字,凤康一双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紫英。”
    紫英听他语带冷怒,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心头一颤,赶忙福身应道:“奴婢在。”
    “带鸣儿回去。”凤康沉声吩咐。
    紫英悄悄松了一口气,上前抱起小世子。
    张妈觉出情形不对,眼神有些慌乱,匆匆福了一福,便要跟着紫英等人一起离去。
    “张妈留下。”凤康一声冷喝。断了她浑水摸鱼的念头。
    张妈几不可见地哆嗦了一下,停住脚步,强作笑脸问道:“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凤康冷眼不语,等紫英带着小世子进了大门,面色陡然一沉,“来人。把张妈拿下。先掌嘴三十,再带到厅中见我。”
    张妈顿时面如土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爷饶……”
    “掌嘴五十。”凤康厉声和喝断她的话茬,“再敢喧哗一个字,翻倍掌嘴!”
    “是。”两名侍卫应声上前。
    张妈满面惊恐,嘴巴翕动了几下,终究不敢再叫嚷,任由两名侍卫拖进侧门。
    门房的人生怕成为被殃及的池鱼,各个深弯腰狠低头,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沈长浩见他一回来就如此高调地发作下人,心下诧异。用胳膊肘碰了碰洗墨,“王爷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在叶姑娘那里吃了瘪。欲求不满,无处发泄吧?”
    这话他敢说,洗墨可不敢说,只附在他耳边,将张妈唆使小世子争宠的事情小声说了一遍。
    “果然不出我所料。”沈长浩幸灾乐祸地勾起唇角,“看来有人要当替死鬼了!”
    张妈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五十嘴板。满嘴鲜血,一张脸又红又肿,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浑身颤抖地跪在地上,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凤康坐在主座上,目光冰冷锐利,“知道本王为什么罚你吗?”
    张妈不敢说不知道,抖着嘴唇,用变了调的声音回答,“奴婢……奴婢不该在王爷面前聒噪……”
    “还有呢?”
    “奴……奴婢不该当着小世子的面儿,说……说‘折辱身价’那样的话……”
    “还有?”
    张妈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还有什么,只能伏地磕头,“奴婢愚钝,还请王爷明……明示……”
    凤康冷笑起来,“愚钝?本王看你刁滑得很。明知道什么不该说,什么不该做,还敢在本王面前装傻充愣。又是‘无知刁民’,又是‘慢待’,你想向本王暗示什么?”
    “王爷明鉴,奴婢并没有暗示的意思,奴婢只是心疼小主子,一时口不择言……”
    “好个口不择言。”凤康听她打着小世子的旗号狡辩,笑容愈发地冷了,“那你说与本王听听,你连问都没问过,何以一口断定鸣儿口中的‘叶姐姐’是‘乡下的粗野丫头’?”
    张妈把头伏得更低了些,战战兢兢地道:“奴婢……奴婢昨日去那家农户的时候,不经意间瞧见的……”
    “张妈怎么知道自己瞧见的就是‘叶姐姐’?”沈长浩笑意浓浓地望过来,“她的脑门上好像并没有写着‘叶’字,我们来去匆匆,你也没有时间打听……”
    张妈有些慌了,抢声争辩,“那是因为奴婢认出她是先前到府上来做吃食的丫头……”
    “胡说八道。”洗墨忍不住插话,“昨天你们去的时候,叶姑娘一直在西厢房,直到你们走了才露面,张妈是什么时候看见她的?而且叶姑娘到府上来的时候,谁也没有说过她姓‘叶’,难道你会掐算不成?”
    张妈只觉一股寒气自脚底升腾而起,眼中的惊慌放大了数倍,犹自嘴硬着,“那定是奴婢记错了……”
    “还敢狡辩?!”凤康一巴掌拍在桌上,“说,是谁让你监视本王的?还有,你背后挑唆鸣儿,到底有什么企图?”
    张妈没想到自己一时嘴快,说了一句“粗鄙丫头”,竟然捅出这么大的篓子,顿时两眼死灰,瘫软在地上不动了。
    洗墨上前探了探。禀道:“王爷,她晕死过去了。”
    “她晕的还真是时候。”凤康冷哼一声,挥手,“拖下去,泼醒了继续审问。立刻搜查她的住处,看看她与什么人暗中来往。”
    “是。”洗墨答应一声,喊侍卫进来,将张妈拖出门去。又亲自点了几个可靠的人。到张妈的住处搜查。
    沈长浩笑眯眯地望着凤康,“王爷觉得有审问和搜查的必要吗?”
    凤康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张妈一直很规矩,对鸣儿也算忠心,最近却频频兴风作浪,实在可疑。只是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他不想随便定论。
    沈长浩见他抿唇不语,也不多说,瞄着他的脸色转了话锋。“我看王爷面带愁苦,两眼泛红,可是情路受阻,郁闷难解,在归来的路上黯然落泪了?”
    凤康下意识地摸了一下眼睛,随即惊觉这一举动无疑于不打自招,恼羞成怒,“你给我闭嘴。”
    沈长浩放声而笑,“王爷还真是纯情之人!”
    凤康老脸涨红,刚要发火。就听有人在门外恭声禀报,“王爷。秦王妃求见。”
    沈长浩饶有兴味地扬起眉毛,“不早不晚,来得正是时候。”
    凤康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迅速收敛怒意,正襟危坐,“请她进来吧。”
    “是。”下人答应着退下。不出片刻,就见宣宝锦扶着丫鬟袖儿的手,脚步珊珊地进了门。妆容淡雅,眸光莹透,云鬓笼烟,衣袂携香,不需要过多的表情动作,只是那样目不斜视地走上一遭,便让充斥着躁意的空气变得清净平和起来。
    就连沈长浩这心如明镜的人,也忍不住暗赞一声:好一个不染尘俗的清丽佳人!
    “宝锦见过雪亲王。”佳人在三米外站住脚,端庄优雅地福身见礼。距离拿捏得恰到好处,不会显得太亲近,也不会显得太疏远。
    凤康起身回以家礼,“见过王嫂!”
    沈长浩则以臣礼相见。
    宣宝锦不避尊卑,对二人各自福了一福。分宾主落了座,便转向凤康,柔声地问道:“九弟的伤势可好些了?”
    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他额上的疤痕,隐有疼惜之意。
    “有劳王嫂记挂,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凤康礼貌而客气地答了,又问道,“王嫂过来有事吗?”
    宣宝锦垂下眸子,神情之中染着淡淡的忧伤,“允哥哥生前最是疼爱九弟,若知道九弟受伤,定会忧心挂念。我这个做妻子的,自当替他尽一份心意。既然九弟已无大碍,我也就放心了。”
    凤康默了默,表情略显凝重地道:“王嫂有心了。”
    “九弟客气了。”宣宝锦抬眸,浅浅一笑,“九弟伤势未愈,务必多多休息。适才来的路上,远远看见侍卫带走一人,可是府上下人做错了事,让九弟刚到府中便操劳费神了?”
    “哎呀。”袖儿突然低声惊呼起来,“王妃不提奴婢还想不起来,刚才被侍卫拖走的那个人,怎么好像是张妈呢?”
    宣宝锦瓷白的脸庞似乎又白了几分,微微地张大了眼睛,“奶娘吗?”
    “是啊,王妃,真的很像张妈。”袖儿的语气笃定起来。
    “不是像,那个人就是张妈。”沈长浩啜着茶水,看似漫不经心地插了一句。
    袖儿“呀”了一声,大概是觉察到自己的声音太高了,赶忙用手捂住嘴巴。
    宣宝锦眼波细细碎碎动荡起来,睫毛轻颤,惊慌无措地看着凤康,“九弟,奶娘她……”
    凤康目色微沉,“这件事还没有调查清楚,等审问出结果,我自会给王嫂一个交代。”
    “九弟说的哪里的话?”宣宝锦神情惶恐起来,“她虽是我的奶娘,却是九弟府上的人。做错了事,自当由九弟做主处置,何来向我交代之说?可她毕竟对我有哺育之恩……”
    话到一半儿又止住了,眼中水光渐盛,苦涩地微笑着,“人是从我那儿出来的,给九弟添了麻烦,我还有什么脸面求情?九弟向来赏罚分明,定不会冤枉了她一分。只盼她好自为之,不要再做糊涂事……”
    说完已红了眼圈,盈盈起身,“既然九弟有家务事要处理,宝锦不便多作打扰,这就告退了!”
    凤康起身抱拳,“王嫂慢走。”
    沈长浩也站了起来,长长一揖,“恭送秦王妃。”
    宣宝锦凄然而愧疚地笑了笑,对二人各自回了一礼,便扶着袖儿的手出门而去。微微低头的背影,看起来无限哀伤。
    凤康面色冷沉,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才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一低头,见沈长浩依然保持着长揖的姿势,便对准他撅起的屁股踹了一脚,“你又在搞什么鬼?”
    沈长浩向前踉跄了一下,就势抱住肚子,蹲在地上放声大笑。直笑得泪花飞溅,才徐徐地止住了。回到座位上,兀自忍俊不禁,“王爷,你认为那主仆二人刚才的表现如何?”
    凤康没有接话,眉心紧紧地皱了起来。以前还不觉得,如今站在批判的角度去听去看,那些状若无辜无害的话语和表情,就变得相当微妙了。
    作为长嫂,前来探望受伤的小叔也无可厚非,何必要将已逝之人搬出来,徒惹悲伤?既是替丈夫尽心,缘何到最后只说自己放心?
    提及张妈的时候,看似无心,“远远看见”几个字又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丫鬟插话的时机也好,内容也好,都太过刻意,也太过蹩脚。如果真觉那个人像张妈,当时就该提出来,何必要到他面前来提?
    最值得探究的,还是临走之前那一段话,听着是在求情,话里话外却像是咬定了张妈有罪,让他不必看她的情面,只管秉公处理一样。
    如果不是他想多了,那她在他心目之中的形象就会彻底颠覆,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瀚之,她真的是那种工于心计的女人吗?”
    沈长浩好整以暇地望着他,“王爷以为呢?”
    凤康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吐出来,“如果真是那样,那她也太……”
    “太可怕了对吗?”沈长浩替他把话说完,见他默然不语,稍稍地敛了笑意,“王爷你仔细想一想,如果她真的像表面看起来那般纯真善良,凭她一个孀居妇人,能在勾心斗角的皇族之中活到现在吗?”
    凤康沉吟了半晌,摇头苦笑,“我真的希望是我弄错了!”
    沈长浩将手臂搭在他的肩头上,挤眉弄眼地道:“王爷,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凤康着恼地瞪了他一眼,“你现在还有心情打赌?”
    “小赌怡情,有何不可?”沈长浩已然兴致高涨了,“我押一百两,赌张妈很快就会招供,而且会招出一个惊天大案!”
    凤康神色一动,还不等开口说话,就见一名侍卫匆匆而来,“王爷,张妈招供了!”
    ——

☆、第099章 无影香

“一百两。”沈长浩在凤康肩上拍了拍,转身坐到下首的位子,捧起茶碗,一副等待好戏开锣的样子。
    虽说还不知道张妈会招出一个什么样的“惊天大案”,凤康已经嗅到了风雨欲来的味道。脸色有些阴霾,沉声地道:“讲。”
    “王爷。”沈长浩抢在侍卫前面开了口,“听说书多没意思?不如把张妈叫来,让她当面招供。”
    凤康没他那么喜欢看热闹,可也觉得当面见识一下没什么不好,便点头允了,“把张妈带过来。”
    “是。”侍卫答应着要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