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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榜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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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章 剖心析意
回到王府,凤康邀了沈长浩在花厅小酌。酒过三杯,洗墨便匆匆地跑来禀报,“王爷,秦知府差人送信来了。”
凤康眉目一动,故作漫不经心地问:“说什么了?”
“秦知府说他亲自审问过了,王爷移送过去的妇人是徐记面馆的女掌柜,名叫王绣花,是仓原县下河村人氏。去年初嫁到了清阳府徐家,至今没有生育……”
“乱七八糟的就免了,拣重要的说。”凤康打对王绣花的事情没兴趣,他只想知道那个悍妇为什么要找叶知秋的麻烦。
被他打断了一下,洗墨有点儿不知道从何说起了,干脆把秦兆安送来的供状递给他,“我也不知道哪些重要,王爷你还是自己看吧!”
“我来瞧瞧。”沈长浩从中劫了,用手捻了捻,洋洋洒洒写了足足*张纸。一目十行了浏览了两三页,速度突然慢了下来。再看两三页,便津津有味了,继而眉飞色舞,时不时还笑上那么一两声。
凤康被他撩拨得心里痒痒,斜目瞟过来,“供状有什么好笑?”
沈长浩乐不可支地道:“平常的供状的确不好笑,这一份却有趣得紧。这个叫王绣花的妇人好生健谈,竟把和那位大嫂起冲突的事情说得如此详细,连谁讲过什么话,谁做了什么举动,都交代得一清二楚。也真亏书吏能一字不落地记下来,看这个可比看王爷那些之乎者也的书有意思得多!”
洗墨听了送信人的口述,就没有仔细看供状。听他这么一说,也来了兴致,“真那么好笑吗?沈公子,让我也看看。”
从沈长浩手中接过供状,看到后面几页,也忍俊不禁,哧哧地笑个不停。
凤康对那两人嗤之以鼻,“妇人吵嘴这样无聊的事情,也值得你们这般热衷?”
沈长浩笑眯眯地接话,“两人妇人对骂当然无趣,当街痛掴悍妇,还让别人给她做见证,王爷不觉得很那位大嫂很有性格吗?”
被他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心里面反而更痒了。偏偏洗墨将“一切以主子为先”的规矩忘得干干净净,没有把供状呈上来的意思。刚刚嘲笑了别人,又不好强要。
“也只有你能把粗蛮曲解成性格。”凤康冷哼一声,端起酒杯不无忿忿地灌下去。
沈长浩将好友的神情看在眼里,突然发觉自己真的很无聊。明摆着的事情,何必要反复试探,反复诱导?他的本意是阻止,现在看来却适得其反,无意之中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他捏了捏手中的酒杯,“洗墨,你先出去,我有话要跟王爷说。”
洗墨正看得起劲,突然被下了逐客令,有些不情愿,“沈公子,你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面……”
“出去。”沈长浩加重语气,脸上的笑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收敛干净了。
他认真起来的样子有时候比王爷还要可怕,洗墨不敢再多话,将供状放在桌上,默默地退了出去。
凤康也觉出他的态度奇怪,眼带审视地望过来,“瀚之,你怎么了?”
沈长浩将擎在半空的酒杯送到嘴边,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拿起酒壶,不紧不慢地倒酒,“王爷,你喜欢上那位大嫂了吧?”
凤康将刚刚喝到嘴里的一口酒悉数喷了出来,嘴边酒水滴答,满面愕然,“你……你说什么?”
沈长浩不跟他对视,将酒杯举到眼前,左左右右地转动着,“我五岁与你相识,从启蒙到封王分府,已经十几年了。毫不夸张地说,我是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甚至比你更了解你。”
凤康擦掉唇边的酒渍,目色沉沉,又带些惊恼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长浩姿势不改,眼神专注地把玩着酒杯,“除了路上那位,你好像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哪个女人吧?即便那位当初易人而嫁,你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喜怒无常,暴躁不安。可见你对那位大嫂是动了心的,只是你还没有察觉到。不,你已经察觉到了,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字字句句犹如重锤,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凤康那颗昏沉了许久的脑袋上。他,凤康,堂堂的九皇子,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儿子之一。只要他想,京城乃至整个华楚国的名门闺秀,才女佳人,任他挑选。这样的他,居然喜欢那个女人?这怎么可能?!
他又不是沈长浩,荤素不忌,看见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就迈不动腿。怎么会对一个有丈夫有孩子的村妇动心?他的眼光有那么低吗?不可能,肯定是哪里搞错了,让他把别的什么感情当成了心动。
是了,她本来就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人倔,脾气又恶劣,做出来的事情也没一件是正常的。对待奇怪的女人,当然不能用常理来评断。
如是想着,他似乎松了一口气,肃了脸道:“瀚之,你玩笑开得有些过火了。这些话也就你说的,要是换个人来说,我决计不会轻饶。”
沈长浩将酒杯往旁边歪了歪,露出一只笑意隐隐的眼睛来,“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你今天去找那位大嫂,不就是打算跟她做个了断,求个心中安宁吗?只不过听那小丫头说她过完冬元节就要离开,你又改了主意,不是吗?”
明明不认同他的话,却有一种被剥光了的羞辱感,凤康很恼火,两条长眉紧紧地拧在了一处,“你说够了没有?”
沈长浩打定了主意要把话说开,并不理会他,自顾自地说着,“知道她要离开,你心里很矛盾吧?有些失落,又松了一口气。你不许她提前还债,坚持等到约定之日,不就是为了能与她再见上一面吗?左右她离开之后,所有的事情都能一了百了……”
“沈瀚之。”凤康脸色铁青,握了拳头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就和你绝交!”
沈长浩不以为意,“你是王爷,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被无数双眼睛盯得死死的。且不说正妃侧室要经过皇上御准,侍妾通房都要严格筛选,就是丫鬟杂役,也轮不到一个村妇来做……”
“你给我滚出去,立刻,马上!”凤康嘶声吼喝。
沈长浩笑了笑,将杯中已经捂得温热的酒一饮而尽,扔掉酒杯,站起身,施施然地向外走去。
凤康怒视着那背影洒脱地消失在门外,不由痛怒交加,他怎么有这么一个专门往他心口扎刀子的损友?抡起手臂,将桌上的盘碗杯盏尽数扫落在地。犹觉不泻火,把桌面当成那张笑眯眯的脸,一掌劈作两半……
☆、第052章 失眠之夜
凤康可耻地失眠了!
沈长浩的话在耳边回响几次,叶知秋的脸就在脑海之中闪现几次,让他不胜其烦。翻来覆去,许久没有睡意,索性爬了起来。坐到书桌前面,随手摸过一本书翻开。只觉满纸的字都跟蚂蚁一样,密密麻麻,四处乱爬,入不得眼,更入不得心。本想读书宁神,谁知读了反而更乱。
懊恼地扔了书,一眼瞟见放在一旁的供状,目光便有些挪不开了。摔东西劈桌子的时候,这几张纸飘飘悠悠地落在地上,盛怒之中的他却鬼使神差捡了起来,又鬼使神差地带回了房。
目光闪挪了几次,终于还是忍不住拿了起来,“我倒要看看有多么好笑!”
不屑地翻了几页,目光便一分一分地沉入字里行间。不知不觉中,*张纸的供词已经看完了。掩卷回味,心里又生出几分遗憾之感。要是早一些过去,就能亲眼目睹了吧?
“打了人还占好大的理,她倒是不吃亏!”
他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愣了愣,突然被自己带着笑意的声音惊醒了。不敢相信地摸了摸,嘴角竟不知什么时候扬了起来。
随即懊恼不已,将手中的供状揉成一团,扔到墙角,又一拳捶在墙上,恨铁不成钢地骂道:“该死,我这脑袋是不是也被虫蛀了?”
为什么他总是被那个女人牵着鼻子走?难道真如瀚之所说,喜欢上她了?不可能,这太荒谬了。他必须要证明给沈瀚之看看,他对那个女人没有半点好感。
“来人!”他大声喊道。
外面传来一阵忙乱的磕碰声,紧接着门被推开,一个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王爷,出什么事了?”
凤康看到睡眼惺忪的洗墨,很是意外,“怎么是你在值夜?”
洗墨不无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王爷发了脾气,把人给吓到了?谁也不敢过来近身伺候,就怕触了王爷的霉头。推来推去,最后就把我推出来了。”
凤康听了很不爽,“竟敢挑剔起主子来了,岂有此理!”
“这也怪不得他们,王爷你最近的确是太严厉了些。”洗墨替下人们说着话,见他脸色阴沉,赶忙转了话风,“王爷,你是不是饿了,要吃宵夜?”
凤康焦躁地挥了挥手,“我不饿。”因为来人是洗墨,感觉有些难以启齿。可如果今天晚上不能证明他是被冤枉的,明天岂不是还要被沈瀚之看扁?在洗墨这边丢点儿面子,总比被那个混蛋嘲笑强。
权衡过利弊,便下定决心开了口,“后院那几个,还有哪一个没被……动过?”
洗墨愣了愣,才明白过来,“王爷是问那几位庶妃吧?”
“嗯。”凤康眼神不自在地游移着,声音有些含糊。
得到印证,洗墨大为吃惊。王爷向来对后院不闻不问,怎么突然打听起那几位庶妃来了?难道孤枕难眠,想找人侍奉?这么说一向茹素的主子终于要开荤了?
一时疑惑,一时又替他心中欢喜。唯恐他脸皮薄,打了退堂鼓,不敢表露出来,只小心措辞回答他的问题,“怕是只有那位乔庶妃了,她跟皇后娘娘沾着亲的,沈公子也不好下手……咳咳,我是说只有乔庶妃了。”
凤康对这个人选不甚满意,气哼哼地道:“就留下一个,他动作还真快!”
还不是王爷默许的,要不然他哪儿敢啊?洗墨在肚子里嘀咕着。
“算了,就她吧。”别无选择,也只能凑合着用了。反正对他来说,哪个都一样。
洗墨生怕弄差了他的意思,说错话惹他发火,小心地问道:“王爷,你这是要……”
“住哪个院子?”凤康并不正面回答,侧过身去,扯下搭在屏风上的外袍,慢慢地穿戴起来。
洗墨见这样,也就明白了,赶忙答道:“青梧阁,乔庶妃名字里带了个‘梧’字,特地选了那一处院子,图个应景儿。王爷现在过去吗?这个时辰乔庶妃怕是早就睡下了,要不要打发人先过去知会一声?”
凤康不满地瞪过来,“你还想嚷嚷得人尽皆知是怎么的?”
洗墨缩了缩脖子,“不敢。”
等他穿戴完毕,取了一件夹氅给他披上。手提灯笼,引着他出了院子。没有惊动任何人,一路穿廊绕亭,往青梧阁走来。
乔月梧睡得正酣,被守夜的丫鬟慌慌张张摇醒,说是王爷过来了,又惊又喜又无措,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被丫鬟提醒了几遍,才匆匆理了仪容,迎出门来。
“婢妾叩见王爷!”
二八少女,含苞待放,正是好年华。洗去铅华,展露出这个年纪原有的青春靓丽。娥眉淡淡,秀发如云,臻首微垂,雪白的脖颈勾勒出美好的弧度。含羞带怯地跪在那里,无端惹人怜爱。
出来得仓促,衣衫没有归拢整齐,虚虚地掩着,露出一角水红的内衫,还有一小片柔白的肌肤。洗墨一眼瞟见,脸上顿时火烧火燎的,慌忙转身,“王爷,我到外面去候着了,你有事叫我。”
凤康挥了挥手,将他打发出去,垂眸扫了扫跪着的少女,“你也起来吧。”
“是。”乔月梧应了,????站起身来。微微抬头,目光落在他冷峻的下颌上,“婢妾不知王爷要来,没来得及梳洗装扮,有不敬之处,还请王爷见谅。”
无论谈吐还是举止,都端庄得体,大家闺秀的标准姿态。然而凤康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只觉虚伪造作,开口时声音便有几分冷,“不关你事。”
乔月梧原指望他会说“你这样就很美”之类的话,然后她撒撒娇,他调**,之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谁知他扔过来一句硬邦邦的话,就没了下文,让她实在不好往下接。
不作声又怕怠慢了他,惹他不满,白白错失了来之不易的机会。鼓了鼓勇气,进一步暗示道:“深夜风寒,王爷一路过来怕是受冷了吧?要不要婢妾吩咐下去,给您备些驱寒暖身的汤水来?”
凤康本打算说“不用了”,话到嘴边却变了样儿,“那就给我端一碗白开水来吧。”
又一拳打在空处,乔月梧心中失落,却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吩咐丫鬟去倒水,亲自为他解下披风,请到上座……
☆、第053章 承认了又何妨?
水很快就呈上来了,微微地冒着热气,装在精致的彩绘茶碗之中,飘着两片淡绿色的菩提嫩叶,这已经是丫鬟能想到的最“白”的水了。
凤康也知道让她们用粗瓷碗奉茶不太现实,虽然有些不快,还是端起来喝了一口。不冷不热,刚好入口。加了一点儿蜂蜜,带有菩提叶清远的香气,甜香滋润。可无论怎么品,都不如那日在面馆之中喝过的那一碗白开水可口。时至今日,胸口仿佛还残留着那滚烫熨帖的感觉。
乔月梧见他皱眉,心中惶恐,说话愈发谨慎轻柔,“王爷,可是水不称口?那菩提叶是婢妾从娘家府中带来的,能安神促眠,您若是不喜欢……”
说话间不经意地一抬眼,碰上凤康冷肃的眼神,心头一颤,便不由自主地收住了话头。
凤康没有再喝第二口的心情,放下茶碗站起身来,“卧房在哪儿?”
他突然直奔主题,让乔月梧有些受惊。呆了一瞬,才揣着喜悦和忐忑将他引到自己房中。
烛光自粉色的罗帐后面透射出来,既朦胧又暧、昧。屋子里刚刚熏过香,混合着脂粉味儿,颇为呛鼻。凤康一进门,心里便先生了几分烦腻。
乔月梧满心都是情爱之事,紧张又期待,没有察觉到他神情之中的不耐。见他站在门边不动,会错了意,以为他在等候侍奉,红着脸来到近前。
男人高大的身躯,山一样散发出迫人的气息。稍稍靠近一些,便能感觉到来自男性躯体特有的热度,炙人脸颊。她强自按捺着小鹿乱撞的心跳,小手颤颤地探向他的腰间。
“你干什么?”凤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乔月梧被他粗鲁的动作吓到了,结结巴巴地道:“婢……婢妾为王爷宽……宽衣……”
“谁允许你宽衣了?”凤康恼怒地甩掉她的手。
乔月梧被带得身体晃了一晃,俏脸由红转白。轻轻地咬着下唇,眼睛迅速蒙上了一层水雾。
这委屈无辜的样子,让凤康心中的烦躁无限膨胀。再也不愿看她一眼,转过身去,掉头就走。
“王爷……”乔月梧踉跄着往前追了两步,又颓然停下来。目送他背影消失在门外,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自己这辈子恐怕再也没有机会接近他了。
被握过的手腕火辣辣地疼,切肤入骨,仿佛一直延伸到了心里。惊吓与绝望,让她双腿酸软,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眼泪扑簌扑簌地落了下来。
凤康急行军一样地走在前面,洗墨提着灯笼小跑着跟在后面。他不知道那位乔庶妃做了什么,让王爷如此生气,也不敢贸然询问。
原以为过了今天晚上,王爷就会摆脱身有隐疾的传言,从此过上性福的生活。现在看来,这个美好的愿望又要落空了。
凤康脚步放得极重,靴底跺着地面咚咚作响。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心中的懊恼。他半夜三更跑到青梧阁去,不就是为了让人宽衣解带的吗?事到临头,又装什么纯洁无暇正人君子,搞得像是被人强迫了一样?
可话又说回来,他到底中了什么邪?为什么看着别的女人,眼前晃动的却是那个村妇的脸?
夜色沉沉,星光黯淡,到处都是浓墨泼洒一样的黑影。冷风摇着光秃秃的树枝,发出哗哗啦啦的声响,反而衬得周围愈发沉寂。空气凉意十足,随着呼吸,将满腔燥郁一丝一丝地排出体外,发热的头脑也清醒了许多。
他脚步越来越慢,最后停在一座拱桥上。桥下的渠溪上了冻,水流在薄薄的冰面下潺潺流淌,仿佛能涤荡这人世间的一切烦恼。
洗墨没有太靠前,在距离他两米远的地方站住脚,静静相陪。
“洗墨,寻常百姓是不是都跟她一样?”过了许久,凤康突然开口,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洗墨不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一脸茫然,“王爷,您说的是……”
“我平日里吃一顿最简单的早饭,也要几两银子吧?她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东西,一个只卖一两文钱,那要做多少份才能攒够十两银子?”凤康眼睛望着远处,自言自语一样地道。灯笼朦胧的光芒打在侧脸,投下浓重的阴影,使得表情看起来格外凝重。
洗墨隐约猜到他在说谁,惊讶地眨了眨眼,却聪明地没有点破,就事论事地道:“寻常百姓没有发财的门路,除了种地就是做点儿小买卖,过日子的钱可不就是一文两文攒出来的吗?王爷身份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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