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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榜推]-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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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知秋没有心情说笑。认真地想了想,“等我到了再告诉他吧,免得他分心。”
    沈长浩也敛了玩笑之意,点头表示赞同,“那就依叶姑娘所说,暂时不通知王爷。”
    商定这件事,叶知秋便紧锣密鼓地张罗起来。
    把各种菜苗在这个时间可能出现的问题和解决方法写出来,誊抄九份,给每个菜棚发上一份。她不在的这几天,李大有和腊梅夫妇会代替她定时巡视。
    生意上的事情有阿福,罐头作坊有龚阳,菌棚有杨顺和燕娘,都不需要她操心。
    葫芦将鸭舍打理得很好,不到三百只母鸭,每天的产蛋量在两百枚左右,已经十分可观了。松花蛋的制作方法她已经教给马婶和江红月了,她们每隔三五天就会做上一批,也不需要她记挂。
    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成老爹了。
    闻苏木一直在努力寻找治疗的方法,却没什么进展。这些日子以来,她尽可能多抽出时间来陪他。在人前他有说有笑,跟过去没什么两样,一旦没人在跟前,就怔怔地发呆。有时经过他门前,还能听到他唉声叹气的声音。
    她不知道自己出这一趟远门,会不会让他感觉更孤单更不安。
    因为有这样的顾虑,她没敢告诉他实情,而是撒了个慌,说她要去徐师傅那里做些东西。之前有过类似的事情,他也没有怀疑,只嘱咐她早去早回。
    出发那天是个难得的晴天,云稀日朗,苍穹如盖,就连凛冽的寒风都变得柔和了不少。
    叶知秋全副武装,贴身穿着棉衣棉裤,外面披了一件棉斗篷,头上扣着针织线帽,手戴分指的棉手套,腿上绑着加了鸭绒的护膝,脚上是兔毛短靴。
    再戴上一个大大的口罩,只剩下两只眼睛露在外面。不仔细分辨,几乎看不出她是个姑娘。
    沈长浩一共派出四名侍卫,张弛和另一个名叫洛晓雁的一等侍卫在明随行,另外两人暗中保护。
    侍卫们都是轻装简行,叶知秋也只带了一个包袱,里面放了几件换洗的内衣裤,以及给凤康带的几样东西。
    日出不久离开山坳,沿着新修的土路拐上官道,先一路向西,再转北。中午在一个县城吃过饭,歇了歇脚,继续赶路。
    为了更快地赶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张弛和洛晓雁特地绕开受灾的地区,专挑人烟稀薄之地穿行。为照顾叶知秋,他们特地将速度放慢了一些。
    傍晚时分,在临近清阳府和旬阳府的交界一个不起眼的小驿站停了下来。
    这个驿站一个四合院那般大小,只有两人驻守。管事的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发稀齿缺,眼花耳背,每说一句话都要咳上两声。驿卒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沉默寡言,问三句能回一句就不错了。
    除了两个活人,还有两匹老马。一匹跛了一条腿,另外一匹瞎了眼睛。
    据张弛所说,这里起先是有一条官道的。因为位置偏僻,来往的人很少,前些年官府将附近的一条商道改修成了官道,原本的官道被弃之不用,这个驿站也就渐渐地荒废了。
    在初得封地的时候,凤康来过一次清阳府,经由附近的时候,寻找躲雨之地,无意间发现了这个驿站,和独自驻守驿站的老人。询问之下,才知道这老人从十六岁就在这里当驿卒,一当就是大半辈子。
    新的驿站建好之后,将这里的驿卒都调了过去。他因为年纪大了,又舍不得这个驿站,就自愿留了下来,以便偶尔有人经过这里能有一个歇脚之地。
    自那之后,凤康每次来清阳府,都会特地拐到这里来。有时住上一晚,有时歇上一半个时辰,每年年底也会派人送一些东西和银两过来。
    除了修葺房屋和基本的生活用度,剩下的银两,老人都拿来救济过往的行人了。
    近一两年,知道这个驿站的人更是屈指可数,只有雪亲王府来往送信的人会奉命过来歇歇脚,那两匹老马就是他们留下来的。
    晚饭很简陋,一碗白米粥,一个杂粮面的饼子,再加上一碟咸菜。叶知秋勉强吃了两口,就吃不下去了。
    并不是她挑食,而是在马背上颠簸得太厉害,屁股生疼,胃肠一阵一阵地抽筋。这会儿就是山珍海味摆在她面前,她恐怕也没有胃口。
    这驿站的只有三间能住人的房间,老人和少年平常住的那间最好,有炕有桌椅有柜子,剩下的那两间只有光秃秃的半面土炕。
    老人将自己的房间让给了叶知秋,和少年住进左边一间,张弛和洛晓雁住在右边一间。
    也不知道是呼啸的夜风吵的,还是许久没有睡过炕的关系,叶知秋迟迟睡不着。直到后半夜才有了些许睡意,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睡得很不安稳。
    早上起来精神萎靡,浑身跟散了架一样,大腿内侧更是酸痛难当,迈步都有些困难。
    “叶姑娘,你没事吧?”看到她这副模样,张弛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流露出了关切之色,“要不我们休息一天再走?”
    叶知秋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不就是还有大半天的路吗?我还可以。”
    张弛还想再劝,见她把脚套到马镫上,费力地往上爬,赶忙扶了她一把,又叮嘱道:“叶姑娘,你若是坚持不住就说一声,我们也好寻个地方让你歇脚。”
    “好。”叶知秋应了一声,便招呼他和洛晓雁,“我们走吧。”
    她没那么娇气,也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路上,她现在只想尽快见到凤康!
    ——

☆、第215章 能帮我引见十一吗?

ps:
    感谢“地狱先生”童靴慷慨打赏,鞠躬!!!
    ps:先放上2000吧,实在写不动了。明天还要早起陪看病,下午大概就能回来继续更新了!!!
    进入旬阳府地界,天气变得十分恶劣。
    天空阴沉沉的,寒风夹杂着黄豆般大小的雪粒扑面而来,吹得人睁不开眼睛。越往前走,地面的积雪越深,行进的速度也随着慢了下来。
    三人原本计划中午在几十里外的一个驿站歇脚,可到了中午时分,距离驿站还有将近一半的距离,只好在一个不知名的小镇停了下来。
    镇上冷冷清清的,商铺门户紧闭,几乎看不到行人。骑马走了大半条街,也没能找到一个可以吃饭歇脚的去处。
    张弛和洛晓雁商议了一下,便拐进一条巷子里,敲开一家民宅的门。跟前来开门的妇人解释了半天,才跟她买到几个饼子和三碗热米汤。
    蹲在门亭下凑合吃了几口,感觉身上暖和一些,便趁着午后风雪减弱的这段时间,抓紧赶路。
    沿着官道走了十几里的样子,叶知秋远远地看见一群百姓,有背包袱的,有拉板车的,有挽着老人的,有牵着孩子的,在雪地里艰难地跋涉。
    “他们这是要去哪儿啊?”叶知秋大声地问张弛。
    “看方向应该是去府城的。”张弛沉稳的声音穿透风声,清晰地传进她耳中。
    洛晓雁性子比他稍微活脱一些,顺口接起话茬,“只要受灾,这些百姓就会一窝蜂地涌进县城、府城或者京城,以为到那里就能得救,真是可怜。”
    张弛瞥了那群百姓一眼,“他们这么想也没错,到了那些地方。官府多多少少能照料他们一下,还有一些商贾富户也会发善心施粥布衣。”
    “杯水车薪罢了。”洛晓雁的语气有一点儿不屑。
    张弛没接话,洛晓雁也没再说什么,三人又恢复了沉默赶路的状态。
    经过那群百姓身边的时候。叶知秋看见板车上坐着一个孩子,缩在一堆露出陈旧棉絮的被子里瑟瑟发抖。视线对上的瞬间,那孩子眼中流露出了乞求之色。
    她心头一紧,正要勒马,就被洛晓雁先知先觉地阻止了,“叶姑娘,你不能停下。你若停下,很可能被他们哄抢,我不想为了保护你伤害他们。”
    叶知秋被他一语点醒,立时熄了停马念头。
    洛晓雁说得没错。人在陷入绝境的时候往往会失去理智。她的好心,很有可能会为自己也为他们招致灾祸。受难的人有太多太多,她不可能帮助每一个人。
    可是那个孩子,她既然看到了,就不能当作没看到。
    心念转动之时。她已经一把扯下头上的帽子,对准板车扔了过去。
    她没有回头,只听到那孩子对她喊了一句什么,断断续续的,没有听清楚。她不知道一顶帽子能给他带来多少温暖,可她能给的,也只有那么多了。
    但愿他和所有的人都能战胜这风雪和严寒。平安抵达府城,得到哪怕只是杯水车薪的救助和活下去的希望。
    没了帽子,冷风立刻趁虚而入,将她头上的热气吞噬殆尽,透过头发和皮层,渗到骨下。不消片刻工夫。她就感觉头痛欲裂,好像有一柄寒意十足的利剑直直刺入脑中一般。
    接下来的十几里路,又遇到几拨赶往府城方向的百姓。她不敢再随便乱看,学着张弛和洛晓雁的样子,目不斜视地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
    酉时前后。他们赶到了中午预备歇脚的驿站。这间驿站很大,有高墙有谯楼,房舍也很多。
    此时驿站外面聚拢了很多百姓,看到他们,每个人都露出类似于饥渴的目光。还有人跑过来跪在他们面前,口称大人,求他们行行好,放他们进去躲避风雪。
    张弛和洛晓雁将叶知秋护在中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挤到门边。向谯楼上的驿卒出示了身份牌,被人从旁边的侧门放了进去。
    铁门开了数个呼吸的时间,又迅速关闭,将吵嚷推拥的灾民隔在外面。
    洛晓雁见叶知秋回头张望,叹了口气道:“叶姑娘,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你要知道,每天有几百上千的灾民经过这里。他们不会像我们一样,吃顿饭住上一晚就离开。
    他们很可能赖在这里不走,或是抢了这里的储备。那样的话,这个驿站就废了。现在正是赈灾的紧要时期,一旦耽误了消息通传,受苦受难的可就不仅仅是外面那些百姓了。”
    叶知秋点了点头,“我知道。”
    她也是个蹭吃蹭住的,有什么立场去责备驿站对外面的百姓不闻不问呢?她只是不忍心,恨自己能力有限,不能为那些可怜的人做些什么。
    这一夜,她睡得依然不安稳。
    板车上那孩子充满乞求的眼睛,总在脑海之中闪现。窗外寒风呼啸,似乎有孩童的哭声夹杂其中,时断时续,若隐若现,让她的心也跟着一揪一揪的。
    早上起来,她特地到谯楼上看了一回。
    百姓绝大部分已经散去,只剩下四五个人或坐或卧地蜷缩在风雪之中。驿卒告诉她,那几个人已经冻死了,过一会儿会有官府的人来替他们收尸。
    从谯楼上走下来的时候,叶知秋感觉双腿沉重得跟灌了铅一样。早饭她只吃了一口,便觉胃里翻江倒海,冲到外面大吐特吐。
    “叶姑娘,你没事吧?”张弛和洛晓雁也随后跟了出来。
    叶知秋吐出最后一口酸水,冲他们摆了摆手,“我没事。”
    “叶姑娘,你是不是生病了?”洛晓雁望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关切地问,“要不要我去找个大夫来?”
    “不用,我没病。”叶知秋勉强地笑了一笑,“两位大哥,这里距离他在的地方还有多远?”
    “我们昨天夜里接到消息,主子现今在伏平县。照我们昨天那个速度,还要一天半的时间。”答话的是张弛。
    叶知秋蹙了一下眉头,“不能再快一些吗?”
    “想快就能快,就怕叶姑娘你受不住。”洛晓雁接话道。
    “能快多少?”叶知秋追问。
    洛晓雁稍作沉吟,“半天吧。”
    “那这里距离旬阳府城有多远?”
    “比伏平县近一半儿。”
    “我记得你们说过,他弟弟十一在府城坐阵是吧?如果我们去旬阳府城的话,你们能帮我引见十一吗?”
    两个侍卫疑惑地对视了一眼,依然由洛晓雁回话,“能是能,不过叶姑娘,你见十一爷干什么?”
    “张大哥,洛大哥,我们暂时不去找他了,先去旬阳府城。”叶知秋答非所问。
    ——

☆、第216章 暗藏机锋

清阳府多山和丘陵,旬阳府则是平原地貌占了大半。
    旬阳府的府城四平八稳地座落虎踞在平原正中,坚固的城墙,高大的城门,宽阔的护城河,分为内外两城。
    远远望去,外城建筑物高低错落,店铺鳞次栉比,气派繁华。
    内城水流环绕,建筑物精致小巧。街道不宽,走向也没有遵循正南正北或者正东正西,而是随意交错。两旁树木成行,处处透露着幽静祥和的味道。
    然而来到近前,能看到的只有紧闭的城门,高悬的吊桥,遍地灾民。全副武装的士兵,手握长矛,守在护城河内岸。城墙上布满了弓箭手,长箭搭在弦上,冰冷的箭头齐刷刷地对准了下方不断聚拢而来的百姓。
    官道两侧各钉有一排木桩,拉起儿臂般粗细的麻绳,将灾民们圈在两边的方阵里。每个方阵之中都架起十几口大号铁锅,并不是用来做饭的,而是盛放木柴炭火,用来取暖的。
    男女老少挨挨挤挤地围拢在铁锅四周,神情呆滞,目光空洞。这里聚集了成千上万的人,却听不到人声,似乎连孩童都知道这时候要节省体力,不会随意啼哭。
    只有官府或者富户的人出城布粥散衣的时候,他们才会恢复一个人应有的活力。
    叶知秋三人打马走近,也仅仅引起少数人木然的一瞥。
    张弛出示了身份牌,吊桥被缓缓地放了下来,城门打开一条仅容一人一骑通过的缝隙,将他们逐一放进城中。
    与城外的凄惨情形相比,城内已经算得上人间仙境了。街上的行人车马虽然不多,可远没有想象之中那般冷清。绝大多数店铺都在开门做生意,凛冽的空气之中弥漫着脂粉和酒菜的香味,间或还能听见丝竹声和人们的说笑声。
    进了内城,张弛放慢马速询问。“叶姑娘,可要先去驿馆休息一下?”
    叶知秋明白他所说的“休息”是什么意思,当即摇头,“不用了。直接去见十一吧。”
    她是来谈事的,又不是来见情郎的,没有梳洗打扮的必要。时间就是生命,多耽搁一刻钟,说不定就有一个或几个灾民被冻死。
    张弛了解她的脾气,便不多说。快马加鞭,引着她直奔定亲王府而来。
    凤况正和宣宝锦在后厅闲坐饮茶,听人禀告,说雪亲王的人带了一位姓“叶”的姑娘求见,颇感惊讶。吩咐将人请到前厅叙话。便跟妻子打听,“姓叶的姑娘,莫非就是九哥心仪的那位?”
    “是吗?”宣宝锦明眸微闪,半似疑惑半似猜度地道,“能让雪亲王动心的女子。定然品貌出众,进退知礼,怎会冒然求见王爷?”
    凤况从这话里听出了言外之意,脸色一变,“哎呀,会不会是九哥出什么事了,那位叶姑娘一时情急。才跑来我帮忙的?”
    “定是王爷多虑了。”宣宝锦柔声安抚,“那位叶姑娘人在清阳府,并未与雪亲王在一起,怎会为了雪亲王的事来找王爷相助呢?”
    “你说得对,如果她跟九哥在一起,我应该听到风声的。”凤况拧起两条浓黑的眉毛。用手摸着下巴,“那是种菜出了什么问题?”
    宣宝锦莞尔轻笑,“王爷去前厅当面问清楚便是了,何苦费神揣测?”
    “都说长嫂如母,第一次跟未来的九嫂见面。我当然会紧张了。”凤况本想开个玩笑,话已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去瞄宣宝锦的脸色,果然见她笑容微僵,眸子里也腾起了淡淡的水雾。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他赶忙起身走过来,揽住她的肩头道歉。
    宣宝锦苦涩地笑了一笑,“王爷不必跟我说对不起,我辜负允了哥哥,被人轻视、指点议论,都是理所应当的。”
    凤况被她一番话说得惭愧又心疼,板起脸来责备道:“不许胡说,你嫁给我就是我的妻子,谁敢轻视你?
    你也没有辜负五哥,是他狠心抛下你这样温柔贤淑的女子,撒手人寰的。他不珍惜,自有我来珍惜。就算到九泉之下碰了面,他也没有资格埋怨我们。
    不要再胡思乱想,天大的事情都有我担着。你只管做我的好妻子,做和儿的好母亲,其他的一概不需理会。”
    宣宝锦将头轻轻地靠在他身上,闭目叹息,“王爷为何要对我这么好?若非贪恋王爷一片真心,我又怎会忍辱偷生,苟活至今?”
    “又说胡话,我们夫妻恩爱,和美幸福,怎么能说是苟活呢?”凤况捧住她的脸,爱怜地为她吻去眼角的泪痕。见她睫毛微颤,轻咬下唇,模样不胜娇弱。一时情动,便顾不得这会儿是青天白日,弯腰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向卧房。
    一番痴缠,又相拥说了半晌情话。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
    叶知秋催问了几次,下人反反复复就是那句话,“请姑娘宽坐稍候,王爷马上就来。”
    她没有坐着喝茶的心情,于是跟人要了纸笔,把自己路上想到的事情都写了出来,又画了几张草图。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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