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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幺娥的幺蛾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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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三娥看着面前这两份‘豪华套餐’也没声张,报了一个感激的笑容,玉琴嫂子的表情平和,就跟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似的开始招呼伙食组的人开饭。

    姐俩照例避开人群挑了个树荫凉慢慢享受这唯一不被克扣的午餐。

    吃饭歇晌的人群三五一堆边吃边聊,这点儿定量九成九的人都吃不饱,家里条件好的都等着下午收工后利用晚饭找补找补。也有少数人从家里多带半块馍合着定量一起吃,好能撑过下午的体力消耗,这种人大多都是父母疼爱的半大小子,食量如日中天。

    “早上那个红薯你是从哪儿寻来的?”况三娥碰了碰二姐的胳膊肘好奇地问。

    况二娥马上警惕地四下里望了望,然后目光盯住一个身穿无袖蓝色土布褂子的青年,蹭在况三娥耳边低声说,“我哪有那么大本事,还不是付家春生给的。”

    况三娥顺着二姐的视线看过去,望见一个高大挺拔的青年正蹲坐在引水渠旁边那棵粗壮的垂杨柳下面捧着大碗喝水。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来自远处的异性目光,付春生抬头朝三娥她们这边匆匆望了一眼,随即搁下水碗撅了一根柳条搞怪地叼在嘴里,隐约朝她们做了个鬼脸。

    况三娥觉得挺好笑,就别转头来跟二姐交换了一个彼此会意的表情。

    电光火石之间,她好像突然明白过来点儿什么。难道说这原来的况三娥拼死抗婚不仅仅是因为不愿意嫁给何同川这个盲人,还因为……她有了心上人?

    况三娥捧着脑袋仔细体会原主关于付春生这个人的记忆,可脑子里却模糊一片,就像是怎么拼都凑不到一块儿去的一幅拼图,半天不得要领。

    仅有的破碎画面都是付春生偷偷塞吃的给她,擦肩而过扔在背篓里的半块烙饼、塞在手心里的几块稀罕的动物饼干、烤玉米、烤红薯马铃薯、烤馍片……

    就好像她况三娥是付春生一只不时投喂的小宠物一样,记忆里除了吃的,还是吃的。

    再看向付春生,对方已经将草帽扣在脸上,枕着两条胳膊仰躺在树底下打上盹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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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晚餐
    歇晌过后,况三娥姐妹俩回到大队的猪舍去准备饲料给猪兄们开伙。

    生产队里养的这几十头二师兄刨去每年需要向国家上交的几头‘官猪’,剩下的才归队里统一安排,一部分通过供销社卖了钱,另外一部分年底杀掉分给社员好过个肥年。

    村里也有条件好的自家里养上几头猪,逢节遇事儿宰一头打打牙祭,但大多数人家都舍不得自己吃,等着够了分量通过供销合作社或是其他渠道卖点钱,好置办一家人的衣服用品。

    像况家这种条件的就养不起猪,只在院子里散养了几只土鸡,偶尔那几只刚开裆的小母鸡心情好了,还能捡个把鸡蛋。这些鸡蛋三娥姐俩自然是吃不上的,都进了金、银宝和国、家宝这四个男孙的肚里,二婶家的妹妹况美娟就没少为着吃鸡蛋的事儿和她妈顶嘴。

    二娥和三娥的顶头上司老朱头儿看见姐妹俩开始在大木砧板上剁菜和(huo)猪食,放心地溜达到猪舍旁边的土坷垃墙边一坐,悠闲闲地开始点起旱烟来。

    这老朱头儿打了一辈子光棍儿,现在家里也没有别的亲人,整天就和队里这群猪过在一处,大家都喊他朱(猪)爷爷。

    朱爷爷性子懒散,得过且过,大家看在他身世可怜无亲无故的份儿上也都不和他计较,况家姐俩也手勤脚快基本不用他干什么活儿,他也乐得指着每天白得的这□□个工分凑合日子。

    满井村的小孩儿倒是都喜欢往老朱头身边儿围呼,爱听他讲一些天马行空胡编乱造的神怪故事,或者跟着他的哑嗓子学着吼几句跑调儿的原创歌曲。

    队里的猪目前用的是‘干料湿喂法’,就是将麦麸、发酵的玉米秸秆、地瓜秧等农作物不可食的部分磨碎,混上剁好的猪草野菜等青饲料,再添加一定比例的水混合成猪食投喂。

    当然,这些猪每天靠这么一顿正午大餐是不可能吃饱的,每天早晚老朱头还得给它们来一顿加餐,加餐的食料都是姐俩放工之前准备好的。

    “忙完了就早些回去歇吧——”老朱头朝鞋底磕了磕烟枪赶她俩回家,“要变天了,别等雨来了。”

    说完,他就负着手一边哼哼起自创小调儿‘二道梁梁上团团花开’一边溜达回猪舍旁边的小木屋里。这二道梁谁都知道指的是逐鹿山西坡的那道小山岭,至于团团花是什么花,况三娥至今也没搞明白。

    *
    她俩到家的时候,况家的大人小孩基本也都已经回来了,吴母虎和郭来凤妯娌两人正在准备着做晚饭。这活儿倒不是她俩人喜欢干,主要是做饭这活儿接触粮食,若是让二娥和三娥做她们又担心姐俩会偷吃。

    按说这妯娌俩都不是省油的灯,老话儿是一山不容二虎,可她俩居然处得还不赖。这其中除了臭味相投、腥腥相吸的道理之外,大概就是因为俩人多少还沾点儿亲故,算是‘好闺蜜’、‘姐妹淘’。

    许是况三娥今天主动认了错答应嫁去老何家,又放弃休息积极去上工,导致吴母虎看她的眼神没有以往那么嫌恶了。

    况二娥还是不敢跟这个后妈对视,进了院门就拉着三妹跟黄花鱼似的溜着墙边儿钻进里屋姐妹俩睡觉的一隅。

    她俩那张用木板和砖块垒在墙角的床铺简陋得让人看了想哭,只一眼,本来累得死狗一般的况三娥就瞌睡虫全散尽了。

    破木板并排搭出了一米多宽的铺板,上面蓬蓬地絮着干草,草上蒙了一条破旧不堪的单子,有些补丁四周都已经糟烂得无法再下针缝补了。

    还有枕头,那个床头靠墙位置垫厚了一些的稻草就是枕头了呗?嗷,我想念我的太空乳胶记忆枕,我的野山棕床垫,我的空调被……哈利路亚,我想回家——

    “是不累了?白天还逞强!”况二娥看幺妹这副灵魂出窍的模样有些心疼,“你先上床歇着,等会儿我拿了饭进来给你吃。”

    “不用!我,挺好的。”况三娥眼不见为净地从床铺上挪走目光。

    正屋里大人们张罗着开饭了,二娥跟在妹妹身后怯生生地走了出去,她还忌惮着早上给妹妹送窝头被吴母虎罚饭一天那档子事儿。

    况三娥依着原主的记忆扯着二姐在长桌的下首坐下来,看着面前两碗稀汤寡水的糊糊,还有每人半拉混合面馍馍。就这低配还不是俩人每天都能吃到的,况二娥偷偷瞄着吴母虎的脸色,见对方格外开恩地没有搭理她,才怯怯地拿起馍大口吃起来。

    表面上况家的三个女孩子和年龄小的况家宝一顿都是半个馍,三个大些的男孩和况老太太、吴贤惠、郭来凤一样,一顿一个馍,两个壮劳力况大春和况大庆每人两个馍,合情合理。可私下里那几个有亲娘疼着的都能捞到各种渠道的加餐,只有二娥和三娥两人是看见多少就吃多少,半点不掺假。

    吃吧,这时候拍案而起讲什么男女平等、兄友弟恭显然也没什么卵用,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还是她第一次完整地审视况家所有的亲人,她爹况大春和吴贤惠带着国宝、家宝坐在她俩左手边;二叔况大庆和二婶郭来凤带着金宝、银宝坐在她俩的右手边;本来对面两个位置是她奶李招弟和二叔的女儿况美娟的,但因着老况太太身子不适今天在自己屋里吃了,对面只坐了况美娟一个人。

    家宝搅着糊糊的勺子突然碰到了一个硬实东西,忍不住地偷偷地嘻嘻笑出声来,比他大三岁的国宝偷偷在桌子下面踢了这个憋不住屁的弟弟一脚,示意他安静吃饭、闷声发财。

    这些小动作给况三娥看在眼里,瞬间就明白过来他们四兄弟的糊糊里又是埋了半只鸡蛋或者别的什么好东西,其实大家都在一个桌上吃饭,谁能瞒住谁呢,只不过有的不愿争,有的争不来而已。

    除了分配好的主食和一盘咸菜丝儿,桌上还放了一海碗不见油星儿的土豆丝炒韭菜。

    这种菜向来是没有二娥和三娥什么份儿的,且不说摆就摆得离她俩老远,就算厚着脸皮动筷子去夹,那也是筷子刚走到半路盘子就已经见底儿了。

    几个半大孩子每人一筷子,还没等况三娥闻到菜味儿,剩下的那点儿就被吴母虎都扒拉到况家两个壮劳力的粥碗里,连盘子上沾这的菜汤都被她这个会过的后妈用自己那块馍擦得一干二净。

    今年三十八岁的况大春看起来比较显老,绷着的脸上已经看得出皱纹了,加上近来抢收小麦的连日暴晒,一张脸又黑又瘦,倒是身体还算健壮,一端饭碗都能看出他大臂上鼓起的肱二头肌来。

    “我和大哥等会儿还得去麦场,队里让把收了的麦堆好盖严,今晚上可能有大雨。”况大庆对着妻子说,“孩子们都还小就别去了。”

    麦收时节最怕赶上下雨,若是麦子还在地里逢了连雨天,那简直就是农民的噩梦,眼看着麦子沤在泥水里生出绿芽来。即便是连雨抢收回来,如果天不放晴无法彻底晾晒干,那这些湿度大的麦子入仓了也很难防霉。

    因此,近来满井村的劳力们都在为地里的这茬麦子操忙着,入夜了还劳动也是常有的事儿。连在鹿山镇上中学的况金宝也放了农忙假赶回来,和许多半大孩子一样跟着大人齐上阵。这一阵得忙到晒麦、打场、扬场这一些列工作都结束,直到麦子入仓才算告一段落。

    “那女人还用去么?”二婶问了一个吴母虎也很关心的问题。

    况大庆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支书说了,去的给记半日工。”那意思就是,多劳有多得,就看你们自己愿不愿意了。

    郭来凤顺着眉眼,心不在焉地喝了口糊糊,“那我也去吧。”转脸又嘱咐她那三个儿女,“听你爸说没?晚上有雨,呆会儿吃了饭可别出去乱跑了,尤其是你,况银宝。”

    被点名的那个正趴在碗边儿上自以为掩饰得很好似的偷偷啃那半个煮鸡蛋,听他娘说他,咧着大嘴来了个猴子龇毛似的鬼脸。

    况大庆和他哥况大春不一样,虽然平时不多言不多语也懒得管闲事儿,但上来脾气也是爆碳一块。郭来凤多少还是有些忌惮他这个丈夫的,平时很少跟她男人顶嘴,至多是搞点儿阳奉阴违的小动作。

    一顿饭吃得极快,不过十几分钟就都盘光碗光了。二叔家的三个孩子回自己家院里玩去了,把九岁的况国宝也一块儿拐走了。

    六岁的家宝也想去,被三哥一姐嫌弃他太小跟不上溜儿,一溜烟甩开了,惹得这个熊孩子躺在地上好一顿打滚儿哭嚎,连威震八方的吴母虎都拿他这个宝贝嘎达没了办法。

    “今晚上要是有雨,你就不用浇菜园了。”二娥一边洗碗一边跟三娥说。

    她这一说,况三娥才想起来,之前自己每晚还是要挑水浇地的。村里现在还没有自来水,只散布着几口辘轳水井。

    离况家最近的一眼井大概走路要个五六分钟,每回担两个大半桶水,装满院里那只大水缸需要况三娥每天早晨担五趟八趟的,这对于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来说实在有点儿不人道,可担水这活儿她从十来岁就开始做了,已然是个老司机。

    况三娥对后院那片菜园倒是很喜欢,“我过去看看。你洗完这些就歇去,是不肚子又不舒服了?”她留意到二姐洗碗的空当按揉了好几次腹部。

    “没有,可能是吃太饱了。”二娥冲她一笑,露出一口不太整齐的牙齿。

    麻蛋的,这里估计也没有牙刷、牙膏,更别想着牙线和漱口水了。田昕的父亲是牙医,他家人从小就很注重三姐妹的牙齿,田昕三十岁了一颗蛀牙都没有,也老早就矫正得整整齐齐,这会儿看到的人大多一口黄牙,她有点儿不能忍。

    和二娥一起放好洗净的碗筷,况三娥独自绕到屋后菜园。夜风一吹,园子里各种菜秧点头哈腰地像是在欢迎她。

    “小辣,又见面咯。”况三娥蹲在地头跟上午结识的那颗辣椒秧打招呼。

    哇噢!这一看不打紧,她发现一早还输在起跑线上的小辣居然嘀噜嘟噜地挂了好些个果儿,那小辣椒们已经长得有她食指长短,嫩绿油亮十分喜人。

    话说靠山吃山,靠土吃土,难怪蔬菜到了春夏季值不上钱,这长速也太惊人了。

    不对呀,好像别的辣椒秧变化没那么大,还是一早的模样,就单单小辣跟吃了催化剂似的飞长。难道说……它真的是一棵辣椒精?!


作者有话要说:
何同川:这事儿不行,肯定不行……哎呀,愁得我都想逃婚了……





第7章 知识和拳头
    况三娥在小辣的叶片和茎儿上摸摸捏捏,“你成精了你妈妈知道吗?”

    一提到妈妈,况三娥想起了爱唠叨的赵老师,眼眶一热就滚下泪珠来。

    她下了夜班就失踪了,老妈肯定急疯了吧?还有老爸和姐姐姐夫们,指不定心碎几个来回儿了,连大外女儿都得为她担心。田昕所在的一家人就是这么彼此爱护,一个有了困难所有人都会伸出援手,一点儿不像她现在的凄惨处境。

    会不会那个原来的况三娥对穿到她田昕的世界里去呢?虽然这种交换她很不情愿,但想到如果原来的自己可以继续存在,尽管灵魂变化再大,那好歹对家人也是个安慰。

    谁知道呢?二零一七距离现在可是还有五十四年呢,到时候她况三娥都已经是六十九岁的老太太了,如果她还有幸能活到那么老的话。

    “你一地边儿的小辣椒秧都能这么顽强,我也要好好活着,说不定就真有重见家人的一天呢!是不小辣。”

    况三娥又伸出食指在它顶端的叶片上轻轻挠了两下,“你不是辣椒精吗?怎么不和我说话呢?你说人话吧,我保证不会害怕的,穿越我都经历过了,还有什么怪力乱神能吓倒我呢?”

    等了半天,月光下的小辣还是沉默不语,只是随风摆得更厉害了。起风了,看来天真的要下雨了……

    *
    回到前院儿,况三娥看见二娥正在小磨房里摇着小石磨在磨一些玉米粒和黄豆之类的杂粮,这是磨出来煮杂粮粥用的。况二娥细瘦的小胳膊摇着磨盘一圈一圈地转动,瘦削的肩胛骨从脊背上耸立起来,看得让人心疼。

    “我来,你歇会儿。”三娥接过摇把熟门熟路地操作起来,另一手缓慢用小扫帚将粮食一点点扫进进料孔。喵的,这一天天拉磨老驴似的从早到晚一刻不停地忙碌,难道就是我未来十几二十年的生活了?

    现代社会积累下来的那点儿生存技能到这儿全白费,就好像天河2号超级计算机遇上了断电,任你CPU再强大又如何,根本开不了机!何况她那两把刷子即便在现代也只能算Windows初期的级别,眼下在这儿想活下去,只有一条路:卖力气!

    “姐,你想继续上学吗?”况三娥想来想去,还是那句老话靠谱点,知识改变命运。虽说恢复高考貌似还需要等上个十四五年吧,但毕竟还算有盼头的一条明路,万一有幸活过三十岁呢?

    像是她说了什么反动言论似的,一句话惹得况二娥紧张地朝门外望了望,声音压得像地下党接头,“幺娥,可别再提上学这事儿了,年初那次你忘了?爹那一脚差点儿踹死你,我吓都吓死了,你那腿瘸了半个月才好利索,还不长记性!”

    况三娥有点儿茫然,掩饰地挠挠头。经二娥这一提,她才慢慢读取到那条并不久远的记忆。

    由于村里有个大小不计还算像那么回事儿的小学,所以二娥和三娥到了八岁也还真是去念过几天书的。可这学上得实在是不怎么顶事儿,家里还有大大小小的活儿等着姐俩来做,因此出勤率比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难看。

    倒也不光是他家这样,别家的孩子大多也都拿读书不当回事儿,祖辈的农民都在土地里刨食儿,你认字儿是面土背天,不认字儿还是面土背天。

    大家的见识普遍也就停留至此,顶多偶尔茶余饭后羡慕一下人家民办教师可以端铁饭碗吃国家饭,可他们是农民,农民想变成城里人无异于野鸡变凤凰,比登天还难。所以,不如省下读书的时间好好种地来得实际,尤其是长大了还要变成外姓人的女娃子们。

    晃晃荡荡混完了小学,原主况三娥也很羡慕像何梅子那样可以继续到鹿山镇读书的女孩子。连村小的余老师都说她有念书的天赋,辍学实在有点儿可惜了。

    可毕竟她和何梅子条件差得太远了,人家何梅子的舅舅早几年被招工进了城,成了鹿山镇农机农具加工厂的一名正式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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