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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离婚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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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不干,也得把这个学期干完的吧,半道上叫人家学校不好找人接手。”钟小荷说。当代课老师这个事情,钟小荷这几天已经有了决定,眼前来看,继续去代课,是她走出这庭院,融入这个地方的最好机会。
  电话那端,郑广涛似乎有些意外,顿了顿才说:“你非得要继续干,也行,往后路上小心些,放了学早早来家。等我跟你们赵校长讲,放了学,不能耽误老师回家。”
  “嗯,记住了。我明天打算上班了。”
  “明天?还是再歇几天吧!”
  “不用,我觉着都好了。”
  “那你多注意,可别太累着。”
  话题告一段落,电话那边郑广涛开始找儿子了:“小蛋儿呢?”
  钟小荷忙过去抱起沙发上玩耍的蛋蛋,先把蛋蛋放在桌子上站好,把电话放在他耳朵上。
  “蛋蛋,叫爸爸。”
  蛋蛋笑呵呵地听着,抓过电话,放在眼前看了看,拿小手拍拍听筒,似乎有些困惑。
  咦?人藏哪儿了?在哪儿说话呢?
  “小蛋儿,叫爸爸。”电话那端郑广涛也哄他。
  “叫爸爸。”蛋蛋咧着小嘴笑,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抱着电话继续研究。
  “叫爸爸!”
  “叫爸爸。”
  晕!钟小荷无奈了,只好带着某种悲愤,直接引导:“爸爸!”
  “爸爸。”好不容易蛋蛋吐出这两个字,却已经随手丢掉电话,抱着钟小荷的脖子,对着钟小荷展开灿烂的笑脸,有节奏的抖动着两条小胖腿,晃着小脑袋,一个劲儿乐呵。
  小笨蛋,你到底整天乐呵什么呀!他这么忽然丢开电话,估计郑广涛根本就没听到。钟小荷只好拿起电话,对郑广涛说:“那没旁的事,我挂了?”
  “哎,挂了吧,时间长不回去,小儿羔子叫妈叫爷叫奶,都不叫爸爸了。”郑广涛说着,又叮嘱一句:“家里有什么事,赶紧跟我说啊。这趟回去,我还是给你买个手机吧,有事也方便联系。”
  ******************
  钟小荷一早出门去学校上班,倒没用发愁认路。很简单,路上不时有背着书包的孩子,跟着走不就行了?
  郑家圩子村,其实分成了两个自然村落,东圩子和西圩子,小学校处在两个村落的中间地带。钟小荷家在东圩子,一路上坡,骑车反倒不如步行。学校左边挨着是幼儿园和敬老院,右边是村卫生室和村部。学校不大,几排砖瓦平房罢了。据钟小荷这几天了解的情况,学生不过三百来人,十二个老师,一半民办老师,一半代课老师。
  毕竟是偏远农村,想想原主钟小荷,初中毕业的文化,能够做代课教师,足见这里师资的薄弱了。钟小荷进了学校,便受到了学校里各位同事的关注,一个个便过来问候她。
  “钟老师,身体好了吧?”
  “好了,没事儿。”
  钟小荷感受到了同事们的关心,连忙回应。学校的赵校长和几个同事之前去探望过她,倒也脸熟。
  钟小荷教的是二年级一个班的语文课,好几天没上课,孩子们见她来了,等不迭上课,便围着她欢快嬉笑。偏远农村的孩子,穿着打扮自然是差一些,算不得干净整洁,女孩光脚穿着塑料凉鞋,男孩们很多都敞着小褂,或者卷起背心,露出肚皮,然而一个个脸上的笑容,却十分灿烂率真。
  二年级语文,倒也不难应付。钟小荷问清了学到哪课,回忆着上学时的课堂,便领着学生读课文,认生字,没费什么劲儿就把一节课对付了过去。下课的时候,孩子们便纷纷围着她说话。
  “老师,你好几天没来了。”
  “老师,你生病了?”
  “老师不是生病了,我听说老师摔伤了,摔进石塘子里了。”
  ……
  钟小荷觉着,代课教师这个工作,跟她前世的职场生涯截然不同,这工作简单,轻松,充实。
  一个穿粉色衣裳的小女孩推了推钟小荷,怯生生地问她:“老师,你摔进石塘子里了?”
  “对呀。”钟小荷点点头,“老师不小心。”
  “我那天看见你跟红薇姑姑在采石场吵架了。”
  什么?钟小荷脑子里一激灵,忙问:“哪天?跟谁?”
  “好几天了,我放学去找小羊羔,看见你跟红薇姑姑在采石场那条路上吵架。”
作者有话要说:  

  ☆、小事故

  “我看见你跟红薇姑姑在采石场那条路上吵架。”
  红薇?什么鬼?
  钟小荷警觉的神经立刻就竖起来了。初来乍到,她对谁也没怨没仇没成见,但是,睡着原主的床,拿着原主的钱,抱着原主的儿子,这事情要真有蹊跷,她总有责任为原主讨个公道吧!
  总觉着原主摔进石塘子这个事情不对劲,她每天上班下班,走熟了的路,怎么就忽然走了岔路出了事?
  钟小荷定定神,不动声色地招呼学生们:“下课了,大家都出去玩吧。”
  她拉起那小女孩的手,领着她离开教室,想想办公室好多老师,也不方便说话,就领着小女孩来到一个小花坛旁边。钟小荷在花坛的台子上坐下,拍拍身旁,招呼小女孩:“过来这里坐。你叫什么来着?”
  “我叫婉婉,老师你怎么忘了?”那小女孩反问。
  “啊,老师没忘。”钟小荷说,“婉婉,你是聪明的好孩子,老师问你,你看到老师跟红薇在采石场吵架是吗?”
  “嗯。”
  “那第二天老师是不是就没来上课?”
  “嗯。”
  “你听见吵什么了吗?”
  “没听见。”小女孩摇摇头,“我去找小羊,我家的小羊羔跑了,看到你跟红薇姑姑在采石场的路上吵架。离得远我听不清楚。”
  “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抱着小羊走了。”
  小目击证人,你再看一会儿该多好啊!钟小荷无奈地顿了顿,又问:“婉婉,老师考考你,红薇姑姑哪个村?是干什么的?”
  “红薇姑姑……我也不知道她干什么的!她家里种西瓜。她跟我一个村,是西圩子的呗。”
  “嗯,婉婉真聪明。”钟小荷拉起小女孩的手说,“这件事,你还跟谁说过?”
  “跟妈妈说过,妈妈说小孩子少管闲事。”
  “妈妈说的也有道理,这件事,就当是老师跟婉婉的秘密好不好?”
  “嗯。”小女孩大力地点头。
  钟小荷拍拍小女孩,放她离开,自己坐在花坛上出了半天的神。走岔路,吵架,摔伤,就算不是那个红薇害的,事情恐怕也跟她脱不了干系。然而她如今连红薇是谁都不清楚,两眼一抹黑,到底要怎么弄清楚才好?
  就算不为了原主,留着一个“安全隐患”在自己身边,任由其猖狂,肯定无法安心过自己的小日子。
  中午放学,钟小荷决定去探一探她出事的采石场。她不敢等到下午去,人生地不熟,下午放学后,稍耽误天就该晚了,万一她再摔那么一回,谁知道她这抹游魂会穿到哪个鬼地方去?
  学校离村子并不远,也就一里多路的样子,出了学校大门,第一个岔路口往南走出一段路,就望得见采石场了,一大片光秃秃的山坡,都是红砂岩,因此这里出产暗红色的石材。山并不高,山坡上好多采石留下的石塘子,看样子是早些年人力采石留下的,大大小小,深深浅浅,就像钟小葵说的,一部分石塘子里有水,有的看起来还很深。
  钟小荷要是摔进这有水的石塘子里,大约就死定了吧?
  话说偌大一片采石场,钟小荷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摔哪儿了。她站在一处高岗,四处张望了一下,根本就没看到哪儿有人呀。
  “哎,干嘛呢你?”
  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粗声粗气的。钟小荷猛一转身,便看见一个男人站在不远处,旧草帽,白背心,身材高大,裤腿卷起,身上沾满灰土,草帽沿压得很低,半截儿黝黑的脸根本不好判断年龄,看样子也不年轻了吧。
  真不知他从哪儿冒出来的!钟小荷小小惊吓了一回,她回过神来,忙问道:“那个……这采石场的工人呢?”
  “大中午,谁不回去吃饭?”那人说。瓮声瓮气的声音,听着真不像善类。钟小荷壮壮胆,又问了一句:
  “你认得我吗?我头几天在这儿摔着了。”
  “认得。摔了一回,还敢来溜达,这地方哪是你这样的女人来的!”
  这人说话真不讨喜!钟小荷觑着他黑黝黝的脸色,追问道:“你知道我摔伤的事儿吗?这里有没有一个叫臧傲的人?”
  “我就是。”
  哦,眼前这人就是搭救她一回的人?钟小荷心里便涌出几分感激,忙说:“大叔,真谢谢你救我!当天你看见我摔伤的时候,还有没有旁的人在场?”
  “没看见!”那人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翻眼瞅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
  哎,这人吧!侦探真不是这么好当的!看来,她只有从那个“红薇”入手了。钟小荷挫败地叹口气,转身离开采石场。才走出不远,远远就看见学校的校长赵正良往这边来了,远远招着手叫她。
  “钟老师,你怎么往这边来了?”
  “我……随便转转。赵校长,你还没回去呢?”
  “我回哪去?”赵正良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大约是想到她摔了头,还没完全康复吧,便解释道:“我住在学校里,你又忘了?”
  “哦,我一时没想起来。”钟小荷随口说,反正即便她说错话,也没人会想到眼前的钟小荷换了“内芯”,估计就算她说出来,都没人会相信。
  “我送学生放学,无意中看见你往这边来了。”赵正良说,“我不放心,跟过来看看。那天你怎么会在这儿摔伤?这里到处是石塘子,人也少,不安全。平时我们都叮嘱学生,不要跑到采石场玩。”
  赵正良三十来岁的样子,戴一副细框眼镜,看着比较斯文,听说是学校里唯一读过师范的公办老师。钟小荷感受到他的善意,便笑着说:
  “没事儿,大白天,我就是过来看看,回想一下。”
  两人说着,转身往北走,钟小荷便带着几分好奇,跟赵正良说起刚才那个怪兮兮的臧傲。话说,这人的名字也怪,藏獒?
  “臧傲?”赵正良不经意地笑笑说,“那个人,是有点怪,村里人不是都说他神经不正常吗?”
  ******************
  钟小荷回到家里,午饭桌上就向杨玉花问起了红薇。
  “红薇?”杨玉花抬头看了钟小荷一眼,没好气地说:“你提她做什么?”
  这语气表情,一听就不对呀!钟小荷忙问:“妈,怎么啦?她跟咱家有什么过节吗?”
  “她能跟咱家有啥过节!”杨玉花垂下眼皮,拿勺子给蛋蛋喂汤,看到钟小荷质疑的眼神,便又说:“还不是她当初缠着广涛?你往后别理她。这女人,没脸没皮的,也就是你这孩子,太懦了。”
  这样啊!钟小荷的脑子里立刻便开始编织各种各样狗血的情节,男主女主真心相爱,女配各种恶毒使坏……这么说来,她会摔进石塘子里,果然有内情了?
  “妈,这几天你看见她没?”
  “她家住西圩子,跟咱家也不近,我哪看到她!”杨玉花说,“听说好像怎么病了,这几天说去城里亲戚家治病去了。”
  女配想害女主不成,逃之夭夭了!钟小荷继续推断情节。
  “旁人家的事儿,咱管她呢!”钟小荷的公公郑怀岭接过话头,似乎不愿多谈,“赶紧吃饭,吃完饭,蛋蛋妈还要上班呢。”
  钟小荷心不在焉地吃着饭,寻思着要怎么揪住这个红薇,忽然,一块肉从天而降,落在她碗里。钟小荷一抬头,便看到蛋蛋笑哈哈地咧着嘴,举着油乎乎的小手向她邀功。
  “妈妈嚼。”
  “哎,真乖。”钟小荷笑着说,赶紧拿起旁边的毛巾,把那只油乎乎的小手擦干净。这几天她跟蛋蛋相处,也算是熟悉这小家伙了,下手抓饭吃就罢了,小孩子嘛!可要是不赶紧擦干净,他就敢把那双油乎乎的小手往你身上擦,反正他这么大的宝宝,什么都不懂,擦完了他还还一个劲儿乐呵,像是做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钟小荷鼓起勇气,夹起那块肉,放进嘴里吃了起来。好在吃饭前她已经把蛋蛋的小手仔细洗过了,当着小孩子的面,糟蹋食物总不好。
  “妈妈嚼!”蛋蛋大叫。小人儿才学会说话,说不了长句子,看着钟小荷把肉吃了,干着急。
  “他是让你嚼给他吃,这肉他咬不动。”杨玉花笑起来,“他才长了八颗牙,吃不了肉。”
  嚼给他吃?钟小荷感觉额头开始冒黑线了。虽说她没有过育儿经验,但不用想也知道,嚼食物给孩子吃,不卫生不说,也不利于培养孩子吃饭的良好习惯吧?
  看见钟小荷为难的样子,杨玉花显然想偏了,便跟蛋蛋说:“妈妈要赶紧吃饭上学,奶奶嚼给你吃,行不?”
  “不要!妈妈嚼。”蛋蛋推开杨玉花,往钟小荷身上扑。
  “奶奶的头!核桃大的小东西,也知道嫌弃我!我嚼你就不吃,只吃你妈嚼的。”杨玉花笑骂。钟小荷在一边暗自好笑,杨玉花每次骂蛋蛋,好像骂的都是她自己啊,奶奶的头,奶奶的腿儿,甚至奶奶的臭啥啥……
  “蛋蛋长大了,自己能吃。”钟小荷把蛋蛋抱到自己腿上坐好,夹了一块肉,拿筷子摆弄了半天不好弄,索性用手顺着肌理,撕成细细的丝,送到蛋蛋嘴里。小家伙单靠前边八颗牙齿嚼了几下,似乎觉着比旁人嚼的有味道,很快吃完了,张着嘴还要。
  “妈,往后你做饭,给蛋蛋把肉剁碎了,让他自己吃,自己吃营养好。”
  “哪那么多讲究,嚼给他吃还不一样!你原先不也嚼给他吃吗!”
  “小孩子,你得让他自己学吃饭。”钟小荷坚持。
  杨玉花说:“那行吧,往后咱吃肉,给咱蛋蛋做肉丸子。”
  一家人吃着饭,虽说钟小荷心里各种心事,但气氛倒也融洽。才放下饭碗,蛋蛋便拉着钟小荷去院里的荷塘看鱼儿,杨玉花忙着收拾碗筷,这时候电话铃响了。郑怀岭接的电话,放下电话,郑怀岭走出来,脸色便有了明显的担忧。
  “咋啦,老头子?”
  “广涛出了点小事故,伤了腿。”
  “啥?广涛咋地了?”杨玉花惊吓地大叫,连声追问,“人没事儿吧?有没有危险?咋地伤着了呢?”
  “电话里也没说太清楚,就说在工地巡视,不巧被钢筋扎了腿。”郑怀岭说,“广涛说了,危险肯定不会有,你急什么!”
  “你放的闲屁!广涛伤了,我能不急吗?”杨玉花嗓门拔高了好几分。
  这几天,钟小荷一直在想,郑广涛回来的话,自己该怎么对待他?毕竟完全陌生的他如今是自己的丈夫,最亲密的人了。哪想到,忽然出了这事!
  “蛋蛋妈,你赶紧跟学校请几天假……要不,干脆辞了别干了,广涛要紧,你赶紧去城里照顾广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初见面

  郑广涛在工地被钢筋扎伤了腿,杨玉花便立刻叫钟小荷赶去照顾郑广涛。
  “广涛要紧,你赶紧去照顾广涛。”
  
  “你咋呼什么!”郑怀岭忙说,“广涛没啥大要紧,说不用家里去人。他打电话来就是交代一声,他临时不能回家来了,估计要过一阵子才行,叫家里不用担心。”
  
  杨玉花一听这话就急了。
  “他说你还就信?他不叫家里去人,还不是怕家里操心着急吗?你说他一个人在外头,事儿那么多,肯定也吃不好,也没个人照应他,如今又出了这事,你叫我怎么能放心!蛋蛋妈,你赶紧去。要不,我跟你一块去。”
  
  “你拉倒吧你!你坐车就晕车,出门找不着东南西北,你跟去除了添乱能做什么?”郑怀岭立刻反对,“你跟去,蛋蛋咋办?真要去,那我跟蛋蛋妈一块去。”
  
  “你一个庄户土老头,你跟去又能做什么?你连男女厕所你都不认得。难不成广涛还得分心照顾你?”杨玉花反驳。
  “我不是担心他吗?”郑怀岭说。
  
  “那我就不担心?广涛都一两个月没来家了,忽然就说伤了腿,你叫我怎么不着急?你说他一个人在外头,做着那么大的事儿,咱一家子都指望他呢,他得挨多少累?我能不心疼吗?”杨玉花说着眼圈就泛红了。
  
  钟小荷赶紧劝住公婆,她想了想说:“爸,妈,我看你俩先别急,刚才说的这样子,广涛也就是扎伤了腿,皮肉伤,应该不要紧的,要去我一个人先去看看吧,医院那地方,去人多也不方便。”
  
  “蛋蛋妈说的是!”郑怀岭说,“她一个人先去看看,啥状况也好赶紧跟家里打个电话。”
  
  “你说的轻巧!蛋蛋妈她一个乡下女人,年纪轻轻,两眼一麻黑,根本就没出过远门,她自己去怎么成?万一出个什么差错,回头咱们怎么跟广涛交代?”杨玉花说。
  
  “没出过远门又咋地?她就算没出过远门,带上你顶个屁用?你以为人家都跟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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