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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师兄闯天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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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卖包子的赵二赶忙将他们撵到一边去:“去、去、去,边上玩去,我还要做生意呢!”
半天时间,这儿歌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世人皆知皇上新封的翎妃娘娘失踪了,至今也未归,却原来是有了新去处。不过这事,老百姓们也只能腹诽一下,毕竟于天子颜面有碍,他们还是得为自己脖子上的那颗脑袋考虑一下。
哎,当朝天子都能被戴绿帽子,他们这些平头百姓如此一想,顿觉日子也没那么难熬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皇家也一样。
这日东方耀阳上完朝,准备宣布退朝。但见满朝文武面有难色,欲言又止,直看得他倒胃口:“你们谁过来跟朕说说是怎么回事?”
众人唯唯喏喏,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东方耀阳不耐烦的指向一旁的丞相:“段爱卿,你来说!”
众人忙擦了把冷汗。
段正坤动了动嘴唇,半天没吐出一个字来。
东方耀阳怒极:“说!”
众臣吓得一抖,段正坤跪在地上吞吞吐吐的说:“外面童谣皆唱:翎羽花开玄女现。。。”说罢抬头看了看皇上的脸色。
但见东方耀阳一脸探究,吓的他一抖:“醉卧王庭君不见。。。。”说罢吓得低着头不敢再看。
东方耀阳恨得咬牙切齿:“退朝!”
众人一时如蒙大赦,忙退了出去。
“去查,翎妃在谁那里?!”东方耀阳恨道!
其实这会儿哪还用得着大张旗鼓的查。如今,拓跋邵带着两个儿子倾巢去攻南越。只留长子镇守王庭,此刻除了他还能有谁?!
北梁
拓跋恒看着手中的密报愤恨不已:“老匹夫,连自个的妃子都看不住,如今中了尘王的离间计尚不自知,真是个蠢货!”
这厢拓跋恒气得七窍生烟,那厢他的四妹兰珠公主正乐得一脸傻笑:“云哥哥,等父王回来了我们就大婚好不好?”
裴青云温柔一笑:“你高兴就好,汗王在外劳累,我们方有一处安稳之处,总是要为汗王他们多备粮草,众位将士才能得以安心打仗。公主以为呢?”
草原儿女向来直爽,拓跋兰珠听得裴青云之言,便以为他是真心想娶他。如今还为她父汗担心,怎能不让她心生感动呢:“云哥哥不必担心,粮草我们早已备好了,不会出问题的。”
裴青云笑道:“我也是关心则乱,如此大事,汗王和诸位将军怎么能不把它放在心上,在下让公主见笑了。”
闻言,拓跋兰珠羞得满脸红霞:“云哥哥是关心我,我又怎么怪云哥哥呢?”
裴青云连日来几番示好,她如今总算是放下心来。
是以,他仗着四公主未来驸马的身份将北梁王庭的底摸了个八层。
夜半,一名黑衣人趁着夜色溜进了他的营帐。
“谁?”裴青云低声轻喝道。
来人拉下脸上黑纱,对他勾唇一笑。惊得裴青云差点叫了出来。“洛雪,怎么是你?尘王殿下怎能放任你独自跑来此地?!”
洛雪听得满头黑线:“二哥还是先跟我们回东苍吧。”
裴青云急道:“我快要探到北梁屯粮草的位置了,待我烧了他们的粮草,我们再一道回去。”
洛雪心道:既然来了,不做点什么,空手而归终不是个合算的买卖。遂答道:“二哥既然决定了,我就先去办点事,到时候我再来找你。”
第20章 黄雀在后 一
申时已过,拔跋恒一边饮酒,一边赏乐,但见领舞的舞姬踩着节拍不断的旋转,如一朵盛开的红莲。白皙修长的手臂柔软的如灵蛇在空中游移、舞动。
拓跋恒举着酒杯的手一顿,他的目光停留在那女子手臂上的一块红色胎记上,那胎记状似一朵花,若是他没记错的话,此花正是传说中的翎羽花。
他眸光一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一曲舞罢,舞娘们作势要退下。拓跋恒招了招手,将那女子留了下来。
他盯着眼前的女子,笑得意味深长:“你叫什么名字?”说罢摇了摇手中的酒樽。
舞女低着头答道:“奴婢,奴婢叫翎姬。〃
他走近,她后退。
“你怕我?”拓跋恒嗤笑道。哼,这么胆小,也好学人做奸细!
舞女唯唯喏喏,半天说下出个所以然来。
拓跋恒冷笑着一把拉过她:“说,你是什么人?是谁派你过来的?”
舞女美目含泪,惊恐万分:“我是翎姬。。。。”
拓跋恒抬起她的手臂,看着她手臂上的胎记:“这个是怎么回事?不要告诉我从娘胎里带来的?”
舞女无辜的看着他:“这个真的是胎记啊。”说罢眨了眨眼睛。
拓跋恒正觉得哪里不对劲,舞女勾唇一笑,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戏谑道:“大殿下。。。难道长块胎记也碍着您了吗?”
他正欲出言喝斥,刚一张口,只见那舞女抚着头冠的手一挥,拓跋恒感到有什么东西进了嘴里,他还未来的及反应,那东西就滑进了喉咙:“你。。。你给我吃了什么?”拓跋恒伸手企图将它抠出来,
舞女冷笑道:“大殿下还是别白费力气了,鬼王蛊这会儿早已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或者,殿下你好奇它到了哪里?这个嘛,小女子,倒可以为你解解惑。”
说罢,神秘一笑,双手拍着奇怪的拍子,拓跋恒只觉得腹中有什么东西在撕扯着,顿时抱着肚子疼得冷汗直流。
“这下,大殿下可是相信呢?!”舞女看着他狡黠一笑。
拓跋恒脸色惨白,恨道:“妖女,你到底是谁?”
舞娘听罢扑哧一笑:“看看,这蒙绰号也蒙不对!大家都叫我,魔女。”说罢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本姑娘最是心善,你就当是为北梁人民积福行善了。北梁那么多无辜百姓,本姑娘可下不去手。”
拓跋恒当真是开了眼界,他第一次见人行凶行得这么理直气壮,行得这么可怜无辜。
“说罢,你倒底想要干嘛?”拓跋恒单刀直入,省得再听她的奇葩怪论。
“借点粮草呗!”舞女笑得一脸天真,可说出来话直想让拓跋恒活活掐死她。
“姑娘莫不是忘了,北梁何以出兵攻打南越?”拓跋恒讽刺道。
“北梁拓跋氏饿的眼放绿光,这路人皆知,大殿下就不用再提醒了。我如今只问这粮草你是借还是不借?”舞女快刀斩乱麻。
拓跋恒气结,却生生无法反驳。
舞女摸了摸头上的钗环,幽幽叹道:“本姑娘虽然心地善良,却脾气差的很,这耐心嘛更是少的可怜!”说罢望着他轻轻的笑了。
拓跋恒只觉得毛骨悚然:“要多少?”
舞女漫不经心的拔着手指头:“这个嘛,好说,好说!说罢伸出手指头?
“八十担”拓跋恒脸色稍好一点。
舞女摇摇头,勾唇一笑:“大殿下是在打发叫花子了吗?”
怨不得拓跋恒小气。北梁本游牧民族,根本不产粮,平时就指与邻近国家交易所得,如今就全靠劫略。若是粮草给了她,以后别说是汗位,就这王子之位都难保。
但是这魔女是那么好打发的吗?威逼之下,大殿下只得妥协了,是夜,铁尘骑劫走了八十万担粮草。裴青云顺便道烧了剩下的粮草。
北梁将士奋力扑火,也只抢回了一半的粮食。
马背上,洛雪回望那冲天的火光,淡淡一笑:如此釜底抽薪,我倒要看看你拓跋邵拿什么往前冲。
乐州郡近在眼前,北梁骑兵一个个如打了鸡血一般。仿佛穿过乐州郡便能看见那金灿灿的皇宫和数不尽的美女。
刘锐、李潜看着城下杀气腾腾的北梁骑兵,心生寒意。
裴青风正联合当地的官史忙着转移最后一批灾民。
当初南宫羽指着他来议和,只是如今依着北梁将士皆已杀红了眼,哪里还能停的下来议和。
南越仙云宫
张贵妃一身脸色苍白,目光呆滞的趴在榻上,头发披散着。
入画擦干眼角的泪劝道:“娘娘,娘娘你好歹吃一点。。。”说罢,眼泪又掉来了。
“我的祈儿没了,爹爹也没了,张家、张家完了。。。”张贵妃疯疯颠颠的痴笑着:“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入诗、入画听罢都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御书房
福公公颤微微的禀道:“陛下,前方军报!”
南宫羽大惊失色:“乐州郡,已经到乐州郡。”
长久的安乐泰平,早已让这帮文臣武将失去了斗志。
乐州郡的消息一出,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柳相一派主张迁都,裴相一派主张死守皇城。
眼下,能用的武将皆已派遣了出去,而今只剩皇城禁卫军了,想守城!简直是痴人说梦。
南宫羽心中愤恨:北梁的人马还未攻来,这帮终目食君奉禄的臣子便不思图报,一心想迁都!
眼下皇城除了皇城禁卫军,便只剩下专司保护皇帝安危的在龙隐卫。一旦拓跋氏攻进京都,等待他的将是城破国亡,千古骂名永载史册。是以,此刻纵使他心中万般不愿也无可奈何。
在深思熟虑之后,南宫羽终于同意迁都定海郡,南越湾有狄清远镇守,自是让人觉得稳妥放心。
乐州郡
乐州郡的将士都很清楚,城池一旦攻破,京都将危在旦夕,而今他们已无路可退!
刘锐叹道:“如今城中粮草只够七日了,若是界时,朝廷所派的增援和粮草再不到,乐州郡危矣!”
李潜笑道:“刘兄,如今杜家军已经与陛下有隙,现在唯一能指望的便是南边狄将军的援军了。”
刘锐默然。
只是他们万没想到,他们所效忠的皇帝陛下此刻已抛弃了皇城,抛弃了乐州郡的将士。
进攻的号角再次吹响,拓跋宏带着三万大军从北门攻城。
战车上粗大的圆木狠狠撞击着城门,盾牌掩护下,漫天箭雨射向墙头,胡人在剑雨的掩护下攀上了云梯,跃上了城墙。
呐喊声,马匹的嘶鸣声,兵器相接的脆响声交织成一片。
裴青风独坐一室,毛笔在地图上勾画着。一名将领禀道:“禀御史,北门已布置完毕。”
裴青风手中的笔顿了顿:“封锁北门所有出口,只进不出。”
“呯”的一声巨响,北边的城门在胡人的欢叫声中开了,胡人如潮水般涌入了北门。
空荡荡街道显得安静而诡异,街边不见任何行人。新鲜的水果、蔬菜随意的摆在外面。一名士兵手里抓住一只鸭子兴奋的笑道:“将军,我抓到一只鸭子。”
拓跋宏坐在马上笑道:“好样的!现在进了乐州郡,金银、美女任你们挑!喜欢什么,咱们就拿什么!”
胡人得了此令,皆喜笑颜开,一窝蜂的涌向大街小巷。
他们踢开了门,入室挨家翻找值钱的东西,然而除了那些个沉重的家什,累赘的棉絮,着实没什么轻便小巧的值钱玩意。
然而他们不容易进了城门,哪里甘心空手而归。一个士兵咬着手里的点心笑道:“中原的点心,味道就是好!”
旁边的胡人一口饮罢杯中茶骂道:“中原人就是穷讲究,这茶又苦又涩,怎么比得我们草原的马奶茶。”
一边吃一边装,直到再也扛不动,方罢手。
另一边的酒楼里,一队胡人在楼上楼下翻找着。一个胡人拎着酒坛子一阵狂饮:“香啊,真香。。。。”遂一人一坛的饮起酒来。
拓跋宏策马向前,半晌也不见士兵们带战利品回来。
“二殿下,有很多兄弟都死了。”巴格不知所措的回禀道。
街上没有一个敌军,可是他的兄弟却莫名其妙的死了。
拓跋宏一翻查验,发现这些死前不是在吃,便是在喝酒,遂怒道:“传令下去,所有士兵不得再吃城中食物。。。”
他的话还没说完,感到有不明物向他飞来,遂拔刀挥开,白色的粉末扬扬洒洒的飘了下来,拓跋宏还没回过神来,下面士兵皆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尖叫:“二殿下。。。”
不待他们喊出声,拓跋宏便成了个火人,连同他身旁的马也一起燃烧起来,他近身的士卫们亦莫名其妙的自燃。空中还飘着点点火花,士兵们尖叫着后退:“鬼,鬼火。。。。。”
他们如无头的苍蝇般到处乱撞,酒楼着火了,树着火了,连马路也变成了火路。白烟滚滚,刺鼻的气味让人无法呼。
他们的脸上,手上的皮肤迅速的腐蚀,血肉模糊,狰狞无比,他们想喊却怎么也喊不出声。。。。
第21章 黄雀在后 二
大火彻底的吞噬了他们,北门胡军无一人生还。
地图上裴青风朱笔轻轻的在北城门区划上个叉。
“禀御史,拔跋邵已打开了南门。”一小将禀道。
裴青风微微一笑,头也不抬,笔尖在南门街区划上几道横杠:“告诉李将军,关城门,开锅下饺子!”
拔跋邵望着北边冲天的火光,气得咬牙切齿:“刘锐,我要你血债血偿!”待北梁将士满腔怒火的冲进南门,才发现街上空无一人,空气中弥漫着白色的刺鼻气味。
拓跋邵气极:“给我搜,谁捉住刘锐那个老贼重重有赏!”
众人领令,快速的涌进大街小巷。
“禀汗王,这是座空城,找不到一个南越人。”多布回禀道。
拓跋邵大惊:“快!撤退!”他已经隐隐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北门。。。他儿拓跋宏大概是遭了算计。
几万大军涌入这狭窄的街巷,如今想退出去,哪里快得了。
不知是急燥还是什么,他们只觉得脸上、手上发痒,抓过的地方很快红肿溃烂开来。拓跋邵心中骇然,急忙掉转马头。
只听得一阵闷响从地底下发出,脚下的地面突然裂开一条缝隙,缝隙扩大,他们瞬间被吞噬,只听见利刃穿过肉体的闷响像雨点般响起。。。
然后地面的铁板再次合拢,不知情的胡人士兵们再次重蹈覆辙。此时,脚下路犹如一张巨口,瞬间吞噬着万千人的性命。
街面依然干净的没有一丝血迹,脚下却已经埋葬了几万将士的性命。
拓跋邵的马闯入了民宅内,再不敢在街上狂奔,因为他实在难以想象哪一条道会再次吞没他们。
如今,城内南越人一个人影都未见,他却生生折了六七万兵马在此。这对他拓跋邵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东门,拓跋煜所率领的队伍刚一撞开城门,便看见城门内悬挂着几个巨大的白灯笼,上书:拔跋氏必亡。
风吹过,纸钱如白蝶般在空中飘舞。一具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街上,墙上一具尸体已经被烧得焦黑难辩。
拓跋煜死死的盯着焦尸上的一串弯刀银链。这是父汗为毎个王子准备的周岁礼物:“二哥。。。”
士兵们看着地上的尸体,心惊肉跳。
“多纳!多纳你醒醒,你醒醒啊。。。”一个胡人土兵抱着地上的一具尸体哭了起来。接着,其它的士兵也发现了自己的同乡,呜咽起来。
拓跋邵跃上房脊,寻声而来,见拓跋煜正准备去抢墙上的焦尸,忙喝斥道:“煜儿,回来!”
拓跋煜红着眼沉声道:“父汗,他是二哥!”
说罢,准备飞身前往,拓跋邵拉住他恨声道:“那是陷阱,谁都不准去。这城里布局的人绝对不是刘锐和李潜那两个武夫!”
拓跋煜愣了愣。
拓跋邵沉声道:“撤兵!
拓跋邵带着仅存的三万兵马撤出乐州郡驻扎在附近,再不敢豁然进城。然而,就算他们只剩三万,刘锐、李潜也不敢出城迎战。之前,他们还有五万之众,十多天的征战,城内可战的将士已不足一万。
裴青风摇摇头:“现在拓跋氏不可能再进城了,如今只怕是准备围得我们水尽粮绝,彻底困死我们。”
他猜的没错:之前北梁一路势如破竹的捷报连连,何曾败得这样惨烈过,就算是在易守难攻的峪北关也不曾有过。他们此番城中受挫,已是军心动荡,闭了眼,他们眼前便是东门那满地面容狰狞的尸体,怎不让他们心生悲凉!
乐州郡之前还有七日的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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