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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穿成本宫的猫-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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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事与愿违,过了些时日,西晋使团当真是带着西晋太子的求婚书,抵达东晋京城。
  双方商榷良久,终是促成婚约。
  达成婚约后,范溪前去找容茶。
  容茶正坐在花窗前,揣着一沓信笺,两靥洋溢着甜蜜的笑容,一看就是沉浸于恋情中的年轻姑娘。
  近些日子以来,尉迟璟写情书水平高涨,再没有出现类似于“九十九个美人”那种低级失误。
  也不知他是得了何方高人的指点,句句都写到她的心坎上。
  最近的来信里,尉迟璟还提过要让人前来提亲的事。
  不知道双方现在是否敲定了?
  容茶浮想联翩时,转过头,便见范溪站在她身后,臭着一张脸。
  她心下一惊:“七哥,难道婚事黄了?”
  “成了。”范溪摇头,依然是对尉迟璟感到不忿,“西晋使团送了隆重的聘礼来。你和那兔崽子的婚期定在一月。你可满意了?”
  容茶愉悦地将信笺压到桌案上,双眼里几乎要冒出花来,满怀憧憬地问道:“他……还有让人带什么话来吗?”
  范溪扫她两眼,“那兔崽子差人问你,要是有任何所需的物事,都可以说出来。”
  容茶单手托腮,构思了一番,对西晋皇宫内的花苑,还有寝宫的布置,都有所设想。
  她想说一句,“你待我罗列一下。”
  范溪却直截了当道:“但我回他们了。我说,该有的嫁妆,我们东晋都会给备上的,不消他们操心。小妹,你也不必忧心,哥哥和父皇会让你风光出嫁,不会让那兔崽子找理由欺负了你。”
  “七哥,你和父皇母后可千万别折腾了。”容茶目露幽色,轻笑着劝道:“这两年,东晋难得恢复了点元气。你们就节约些用度吧,我的婚事正常操办就成。”
  西宁在面对西晋大军时,不堪一击的原因,还在于西宁两代国君的懈怠。
  过去的东晋其实也没好多少,奢靡之风盛行,京城人人皆以穿戴华贵的衣着和头面为傲,活在繁华的迷梦里。
  在原书中,就算没有西晋这个劲敌,也难逃其余虎视眈眈的敌人的利爪。
  如今,东晋虽然暂时避免被灭亡的命运,还得以有西晋这个强大的同盟,但范溪依然不该失去警惕心。
  “哥哥懂的。”范溪本来不想同妹妹说那些沉重的事,但见她这般想的那般长远,他也深感欣慰。
  他拍拍她的肩膀,郑重道:“哥哥不会让你将来受了委屈后,无家可归。”
  容茶浅笑着,重重点头,心里涌过一阵暖流。
  幸好,在这个世上,还有关心她的亲人。
  范溪同她交代起其余琐碎的事务来,不忘提醒:“出嫁的事情,你也不必忧心。你只需要备嫁,其它的事,我和你七嫂会去安排。对了,趁着出嫁前的这段时间,你多出去走走,免得你将来思乡,却记不起东晋的风土人情。”
  容茶感觉他说得对,是该趁机多出门溜达。
  想起她在东晋未了的心愿,她想到一个人。
  “李夫人家的那几处铺子经营的如何了?”
  在西楚国时,尉迟琏落败后,李沂就服毒而亡。
  她回了东晋,想寻找他夫人虞妙心。但虞妙心得知李沂的事后,心觉有愧,不愿见她。她只能悄悄留些银子给李府的管家,接济他们一家子。
  到如今,也不知虞妙心是何状况。
  对于李沂的背叛,范溪痛心疾首。回东晋以后,他对身边的谋士都提高了戒心。
  但李沂妻儿毕竟是无辜的,他也没差人去为难他们。
  想起近来得到的消息,范溪缓缓道:“前些日子,李夫人带着她的两个孩子离开了东晋京城,去别处谋生了。她离开前,留了句话给你,说让你不要担心她会寻短见。她会好好活下去。”
  容茶听罢,眸光幽幽,没有说话。
  她暗叹道,当时前往西楚的东晋使者不少。他们回来后,李沂的事,也有不少人知道。虞妙心和孩子若是继续留在东晋京城,恐怕总会接受到别人异样的目光。
  到另一个地方,重新开始,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容茶心觉虞妙心也是个有主见的,想来,他们一家子将来能过得好,遂逐渐放下心来。
  旋即,思及自己的婚期将近,她的心情倏然变得明朗。
  范溪离开后,容茶将伏在窗台上的波斯猫抱过来,放到怀里抚摸。
  她悄然道:“铁柱,我又要带你回西晋了。你想回去吗?你很久没见到那个狗男人了,不知道再次见面,你还记不记得他。”
  尉迟璟欢快地翻起肚皮来,表达波斯猫是愿意的。
  他蹭着她的皓腕,几乎要陶醉了。
  而翻滚几圈后,困意袭来,波斯猫的眼皮子又开始打架。
  近来,他可以明显感受到,自己醒来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照此看来,他和这只猫的缘分将尽。
  *
  在冬日的红梅盛开之际,容茶出嫁的日子如期到来。
  坊间传闻,那年的梅花是东晋和西晋两国百姓见过最艳丽的,东晋公主出嫁时的十里红妆,亦是他们见过最壮观的。想必,外人无法见着面的公主,也应当如不小心来到人世的仙子。
  如仙子般的公主,和宛若天神的西晋太子,当真是一对神仙眷侣。任谁得知他们的良缘,都会忍不住献上祝福。
  而刚踏入新房的容茶,却已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成亲太折腾人了。
  经过一路的舟车劳顿,再经过一系列的繁琐仪式,她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
  更别提,她还穿着好几层厚的嫁衣,戴着沉重的头面。
  终于,等到闲杂人等退出新房,容茶得空喘了几口气。
  地龙烧得旺盛,让新房内显得温暖如春。
  容茶放下掩面的绣牡丹绢扇,敲了敲发酸的肩膀,再摸了摸空瘪的肚子,觉得又饿又热。
  见狗太子还在应付宾客,她逐渐地将目光放到不远处的糕点和鸡腿上,微微抿唇,内心已是蠢蠢欲动。
  忆起上一回同他成亲的光景,她的眸色略深。
  当时,尉迟璟喝得酩酊大醉,过来说了一句狠心的话,就甩门而去,丢下她不管了。她可以自由地吃吃喝喝。
  现在,等到他回来的时候,虽然他也可能喝得烂醉如泥,但她少不了要被折腾。
  如是想来,她确实应该先垫垫肚子。
  不然,过会,要是出现体力不支的情况,狗太子还以为是他有本事,免不了要得意。
  容茶做了番心理斗争后,当即决定,她要先犒劳自己。
  然,她才刚打算站起来,即是听到外头有人喊了声“太子殿下”。
  狗太子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听得脚步声挨近,容茶再做了一次心理斗争后,默默地坐回去。
  不管如何,今日是她的良辰吉日。
  撑一撑,还是可以的。
  容茶咬咬牙,挺直了脊背,端庄地持了绢扇,遮挡在脸前。
  通过扇底的缝隙,她可以见到,那双绣着银色图腾的黑靴在朝她走来,脚步沉稳而有力。
  须臾,尉迟璟已是来到她的面前。
  那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扇柄,与她的玉指交叠到一处,带来丝丝的凉意。
  容茶感受着他的温度,鼻尖嗅到那清冽的雪松味,却没有闻到丝毫酒味。
  他没有饮酒吗?
  容茶疑惑着,又感到莫名的安心,颊上也不由自主地浮上笑靥。
  待绢扇被尉迟璟移开,她对上男人的眸子,映入大片的红。
  男人着一袭火红的喜服,身量颀长,俊美如斯,眼角眉梢染了淡笑。凤眸里淌着涟漪水光,眼神却是分外清明。
  容茶清楚地看到,他的眸里,清晰地倒映着她的身影。
  她喜不自禁,清甜地喊了声“夫君”。
  女子的肌肤欺霜赛雪,一双妙目轻转,波光盈盈。
  男人早已心动。
  此刻,再听得她如夜莺般婉转的嗓音,尉迟璟的骨头都酥软了,一双凤眸里,不知不觉地腾起火面。
  “你们都出去罢。”尉迟璟清了清嗓子,遣退跟进来的宫人。
  遣退宫人后,尉迟璟帮她卸下几只最重的步摇,再为她解下几层外裳,只留下里面的轻薄裙衫。
  没了厚重的衣裳和沉重的首饰,容茶瞬间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呼了好几口新鲜空气。
  尉迟璟做完那些,并没有着急地拥住她,与她滚入帐内。
  他只轻垂乌黑的眼睫,静默了一阵。
  容茶正好奇时,却听他低声问:“饿吗?”
  新婚夜,说这个问题好尴尬。
  容茶的手指擦过腹部,矜持地摇头,逞强道:“我不饿的……”
  哪知,尉迟璟竟是牵她起来。
  他扣住她的手指,来到桌边。
  “哪来那么多规矩。”尉迟璟掀袍坐下,用“孤早已看穿一切”的眼神看她,含笑望她。
  容茶愣了会,双颊镀上层绯色,添了怀春少女的娇羞。
  适应了一段时间,她便释然了。
  既然他都看穿了,那她只管放飞自我了。
  容茶坦然地坐下,用筷箸夹了块糕点,送到嘴里。
  “夫君最好了。”她笑眯眯地夸了句。
  在心上人面前,她的吃相不自觉地变得优雅,连鸡腿都是小口地啃着。
  尉迟璟没有动筷,只看着她,含了宠溺的眼神。
  见到容茶唇边沾了糕点沫,他又啧啧摇头,再拿了帕子,将糕点沫揩净。
  等吃饱了,容茶心有感触,不忘帮他斟了杯酒,亲手递到他面前。
  “夫君,今天的大喜日子,我可以多喝一杯的。”
  尉迟璟接过白玉酒盏,晃了晃清冽的酒水,没有当即饮下,而是盯着自己在杯中的倒影。
  他撂下酒盏,轻轻地笑,“你说得对,今日是我们的大喜日子。所以,我有一个秘密要说与你听。”


第90章 花烛
  “什么秘密需要你卖关子?”容茶搁下筷箸,讶然望他。
  尉迟璟的眸色渐趋幽邃。
  他似是犹疑了良久,斜睨殿中诸处的红色幔帐,以及窗子上的大红窗花,每一处摆件无一不是在昭示着今日的喜庆氛围。
  尉迟璟轻声笑了笑,再将酒樽里的酒一饮而尽。
  他道:“明日再说。如此良辰美景,不可辜负。”
  “可我想听。”他既已是挑起话题,容茶哪里甘心被吊着胃口,自然是抓住他的衣袖,磨着他同自己说。
  不知是热的,还是什么原因,女子面颊上的粉霞浓郁,娇媚可人。一双杏眸里,水波摇曳。
  而她的指尖尤带温热的气息,将尉迟璟的心火点燃。
  尉迟璟的心顿时又化了几分,再也无瑕顾及其它。
  他抬了手指,抚过她的青丝,帮她卸下其余零碎的钗环,由她满头乌发披散在肩后。
  “明早就告诉你,嗯?”尉迟璟欣赏了会女子绝美的容色,一个拦腰,就将她抱往红帐后。
  榻上的软缎若云朵般陷下。尉迟璟双手撑在她的身侧,眸燃烈焰,似要将她一同点燃。
  他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这一回,我不会再冷待你了。我不想我们今晚还为了其它事情分心。”
  他所言不假。
  容茶甚至觉得他过分热情了,热情到她的神魂尽失。整个人飘飘然,若处在云端。
  想要询问的话语还没出来,即是被他堵在唇间。
  红帐春暖,鸳鸯交颈,被翻红浪。
  浓情蜜意之际,容茶得了空。
  指甲嵌入他的肩膀,她眨巴着湿润的杏眸,鼻音软糯道:“什么秘密?你说,你快说嘛。”
  这个时候的尉迟璟,哪里会想说其它的。
  他的双眸猩红,恨不能同她一起化了。
  额上的水珠滚落,落至她的锁骨上,烫得容茶努了嘴。
  联想起七哥所说的话,她开始发挥出自己的想象力,悄声问他:“你是不是说,我是你的正妻,这一点永远不会变。但是,将来,你为了笼络重臣,你会将几位重臣家的千金充入后宫。为了笼络它国,你也会从它国的皇室内挑几位妃子。你怕我会生气,所以,你今晚不说?”
  尉迟璟;“……”
  他有些无语,“你都是听谁说的?”
  容茶以为他心虚了,撇过头去,哼了两声,“不用听谁说也知道啊。你们坐拥权势的男人不都这样么?你会给我应有的尊重,但是你觉得我不应该妨碍你娶其它妃子。对于你的每一个女人,你不会给予感情,只会视朝堂和诸国关系,给予妃嫔们各种宠爱。”
  尉迟璟不知她怎么会忽然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贴着她的耳,哑声道:“这不着边际的事,你为何要放心上?若是如此,我当时何必大费周章地前往东晋去寻你?”
  容茶没看他,只委屈道:“这些时间,你还用懂得用甜言蜜语来哄我。等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了,你估摸着以为我会认命,就跟我人说清事实。如果是那样,你就想错了。”
  “我能离开你一次,亦能离开你第二次。要是你真有其他女人,我会再想各种辙子走的。即使我喜欢你,我也不能容许有任何女人能同我分享你。”
  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但蕴含了足够的决心。
  尉迟璟当然清楚,她做的出来,也不想让千辛万苦得来的小祖宗再跑了。
  “我不会给你再离开我的机会。”他凶狠了些,亦是不忘在她耳畔呢喃:“除了你,我不会再有任何女人。以后,那些没有根据的流言,不要乱听。”
  容茶转头,对上他的眼,见他双眸亮得摄人,不由得笑出声。
  “那你好好表现,我就不听啊。”她主动抬臂,勾住他的脖颈,将他往下带。
  “好,我好好表现。”尉迟璟笑意更甚,眼尾沾染了邪气。
  他显然曲解了“好好表现”的意思。
  一整夜,容茶都不得安歇。
  翌日,容茶头晕脑胀的,再垂目望去,即是被吓到。
  谁知道,狗太子昨晚和狼一样,把她都折腾成什么样了。
  容茶惋惜地看了眼,再幽怨地望身侧的男人,似是嗔道:“你看,你总是欺负人。”
  她今日还要去给太后皇后请安,让长辈们见了这些,该如何是好。
  尉迟璟见了也觉心疼。
  她的肌肤又细又嫩,如年奶般白皙薄透,只消轻轻一掐,就会留下难消的痕迹。
  更别说,被他那般折腾。
  此刻,那青青紫紫的斑驳痕迹,确实是太过显眼了些。
  他的小娇气包,真是越来越碰不得。
  尉迟璟放缓了音,好言哄她:“今日,我今日帮你画眉,就当做是补过如何?”
  容茶不说话,人却是默默起来。
  好在如今是冬日,衣裙穿得多。出门的时候,她遮掩一下颈子,应当不成问题。
  容茶穿了衣裙,坐到梳妆台前,由尉迟璟帮她画眉。
  尉迟璟凝望着她的眉眼,手持螺子黛,画得专注而细心。
  容茶的眉形本就完美,只消稍微修饰一下,即是有“远山含黛,近水如烟”之感。
  看着镜中的自己,容茶心花怒放,就连颈子上的痕迹,都变得顺眼不少。
  再望向尉迟璟时,她的眼眸里悄然浮起些许星芒。碎芒清亮莹透,煞是好看。
  尉迟璟见她那兴致勃勃的样子,想起她昨晚追问的话,生怕她说,“你画眉技艺熟练,先前是不是给很多姑娘画过。”
  他先行开口,低垂着眼,说了一通诸如“太子妃美貌无双”之类的言语,转移她的注意力。
  容茶没怎么听进去。
  她满心想的都是怎么去学狗太子的画眉技艺。
  “你以后教教我吧。”她颊侧的小梨涡凹下去,映着那澄净的眼波,甚为惑人。
  尉迟璟浅笑着颔首,思绪已是飘出万里远。
  他心道,这样清澈的眼,身子却是那般软……
  容茶也没注意到他的不自在,满心沉浸在喜悦里。
  她拿起螺子黛,比划着自己的眉。
  须臾,从铜镜里看尉迟璟的俊颜,她想起他昨晚说的话,又问道:“你昨晚要和我说来着?”
  尉迟璟想起正事来,微凝了眸色。
  他思索了一番,认真道:“去年秋狩,我从马背上坠落,人人都以为我昏迷过去了。但昏迷以后,我其实并没有离开你。”
  容茶纳闷了会,粉唇翕动,“我知道啊,你先前从马上摔下后,我每天都去照看你。”
  说到此处,她有点莫名心虚。
  想当初,狗太子昏迷之际,她背地里吃香的喝辣的,还想放鞭炮庆祝,巴不得能早点离开。
  尉迟璟当然没有忘记她当时的表现,眼角的肌肉不自然地抽了抽,笑容也有些古怪,“我知道。”
  “啊?你要说的,就是这个?”容茶微诧。
  这算什么秘密?
  尉迟璟摇头,调整了情绪,继续道:“你还记得你养了一只猫吗?”
  容茶友好提醒:“我养了两只。”
  不过,提起铁柱,她的眸光飘了飘。
  近来,她发现猫醒来的时间越来越短了,有时候,连一刻钟都没能撑到。
  这几日,铁柱更是整日整日地昏睡过去。
  她也奇怪,波斯猫还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染上了嗜睡症?
  尉迟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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