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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穿成本宫的猫-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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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茶被他一呛,敷衍道:“我没有看到,要不你再同他们比试几场?”
  尉迟璟:“……”
  多比试几场而已,不成问题!
  尉迟璟当即拾起弓箭,继续同其余弓箭手比试。
  刹那间,“嗖嗖嗖”的放箭声,不绝于耳。
  其余弓箭手不敌尉迟璟,没过多久,就败在了尉迟璟的手下,纷纷避让。
  而容茶并没有喊停的意思,反而在很悠哉地剥橘子。
  看得出来,不管如何,她都不想让尉迟璟留下来。
  她不喊停,其他弓箭手就得硬着头皮,同尉迟璟比箭。
  比到后来,弓箭手们有苦难言。靶子被捅出数不清的小窟窿,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
  “公主,已经半个时辰了。”尉迟璟温和有礼地提醒。
  “才半个时辰罢了,你就不行了?”容茶百无聊赖地掀了眼帘,杏眸里,眼波眄转,声音娇娇媚媚,任哪个男人听到她的话,骨头都要软上几分。
  她将睡着了的两只猫抱到一侧,调整了坐姿,嫌弃地笑:“你这种体力,让我以后怎么放心你?”
  尉迟璟的骨头立时软了数分。
  他收了弓箭,一个箭步,蹿到小木榻前。
  越过宫人们的阻拦,他的双臂撑在她的身侧,以绝对侵占的姿势,将她罩在怀里。
  “我的体力如何,公主不是最清楚不过么?”灼烫的目光盯着她的双眼,他喑哑道。
  “你……你给我滚远点。”身前忽然多个高大的身影,容茶忽觉喘不过气来,迅疾地从从他手里夺了翎羽箭来。
  她朝着四周胡乱一挥,将翎羽箭捅在了……一只橘子上。
  橘子登时被捅了个对穿,汁液四溅,有些许溅洒到她的手上,莹白的手背,即是多了些不同的色彩。
  呜,狗太子太凶残,她打不过。
  容茶垂下头,沮丧地看着手背上的橘子汁。
  尉迟璟见吓到她了,身体稍微后倾一点。
  给足了她呼吸的空间,再徐徐笑道:“我只是想告诉公主,那群废物都不是我的对手。公主若想要找一个武功高体力好的男人,我最合适不过。”
  “而且,我认为公主只消收下我一人便好。因为,你若是收了其他男人在身边,我担心我会不小心要了他们的性命。”
  他的举止斯文儒雅,凤眸里水光熠熠,晃荡着那么些笑,若晨曦初洒于西山薄雪之上。
  可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仿佛都积聚了足够的力量。
  容茶感觉,他这种狼灭,真有可能做出那种惨无人道的事情。
  再看向面前那些弓箭手,她眼里充满了不忍。
  所以,这群可爱的小帅哥,都会惨遭狗太子的毒手吗?
  不行。
  她不准!
  她要保护好这群内定的面首。
  “半个月。”容茶狡黠的眼眸转了转,以笃定的态度说道:“我只能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要是半个月内,我没有回心转意,或者你不听我的话,那你就要离开东晋,从此往后,不得再来打扰我如何?”
  她心道,狗太子政务繁忙,铁定没有时间陪她风花雪月。
  说不定,不出几天,他就自己先匆匆赶回去。
  就算他不走,这半个月内,她也要让他知难而退。
  见他不答,容茶又收拾了神色,尽量加强气势,用决绝的话语说道:“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你别以为,你还能同我谈条件。”
  尉迟璟痴迷地望着那张令他魂牵梦绕的容颜,不羁地笑,“愿为公主效力。”
  他牵起她的软玉柔荑,用薄唇拭过她手背上的橘汁,再轻舔唇角,俊美的脸上平添邪气。
  容茶的手打起战栗,连带着身体,都起了一阵战栗。
  她咽了一下口水,暗想,狗太子这是想色一诱?
  她是会被色一诱的那种人吗?
  “行,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尽一个面首该尽的本分。”她抽回自己的手,高傲地挑起他的下巴。
  狗太子有好看的皮囊和高超的技术是不假,但他已经被她用腻了,是时候换换新鲜口味了。
  有那么多内定的面首在等着她,她怎么可能会再次被他色一诱。
  在她眼里,他连她的猫都比不上。
  如是一想,她便有了底气。
  容茶嫣然而笑,剔透的小脸在阳光下,白到晃眼,“我被你吓出了一身汗,现在要去沐浴。你抱我去浴房。”
  尉迟璟的错愕地将人抱起来。
  感受到怀里的妙人儿,他的脑海里浮想联翩,内心深处,波涛澎湃,就连凤眸里,都不可遏制地溢出些许喜色。
  浴房?
  她让他抱她去浴房?
  那可是浴房!
  他回到她身边的第一天,她就同意让他抱她去浴殿?
  她不就是在明示,要同他共浴吗?
  竟想不到,她的心里还是很渴望与他共赴巫山、共享**的!
  然,到了浴殿外,容茶却让他停下来。
  “你,可以将我放下来了。”容茶目露浅笑,轻巧地从他怀里跃下,再入了浴殿的大门,命人将门阖上。
  入殿前,她不忘好心提醒:“你自己说过的,要听我的话。记住了,没有我的同意,你不得踏入浴房半步。”
  被晾在凉风里的尉迟璟:“……”
  作者有话要说:  狗太子:媳妇一定能回心转意的
  容小茶:看,我身后还有一群面首等着我拯救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枝枝是锦鲤 5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参商 1瓶;


第62章 替身
  西晋帝京,皇宫。
  天尚是蒙蒙亮的时候,皇帝蓦然从龙榻上惊醒,鬓角的花白发丝上沾了些许汗珠。
  “陛下,你可是又魇着了?”候在帐外的内侍微弓下身子,奉上一只白瓷盅,“奴才已是照例,备好安神汤。”
  几年下来,皇帝时常会做噩梦。
  因而,在养心殿当值的内侍,都养了一个习惯,每日,总会让御膳房备上安神汤,以备不时之需。
  皇帝单手掀开幔帐,环顾四周,见到周围熟悉的环境,方才安心了些。
  他抬起袖角,揩过额角的汗渍。明黄寝衣当即被洇湿了几处。
  皇帝低吁数口气,询问道:“今夕是何年?”
  内侍道:“禀陛下,如今已是成化十九年。”
  “成化十九年……”皇帝喃喃道。
  距离白虎滩一役已有几年的光景。
  可他的心总是悬着,几年来,总是时不时地梦见尉迟允,听他在自己耳边喊:“父皇,救我……”
  尉迟允身穿铠甲,甲胄和面上饱蘸鲜血,双目里绽出浓烈的渴求,到毫无退路时,那些渴求便成了深深的绝望,以及刻骨的恨意,双眼里都迸溅出猩红的血水。
  那场景竟然过分真实。每每回想起梦中所见,皇帝心中大骇,总是会压抑到喘不过气来。
  每每醒来之时,他都以为尚处在几年前的时候。
  梦多了以后,皇帝便信了鬼神之事,四处寻找道士,修建道观,以求心安。
  可忆起那短命的儿子,他的心口剧烈地跳,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
  “看来朕当真是被梦魇着了。”皇帝接过白瓷盅,抿了一口安神汤后,趿鞋下榻,来到一处案前。
  案上,燃着一盏铜灯,铜灯火光微弱。皇帝也没让人再多点几盏铜灯。
  一处隐蔽的角落里,陈列着一只漆嵌螺钿小书柜。书柜上落了灰,显然是许久没被打开过。
  皇帝让内侍取来钥匙,再将所有宫人都遣出殿外。
  书柜里,积压着一沓陈旧的书信。
  那是当年,他派人前往边关时,尉迟允想要托人,转交给他的信件,以及其余的知情人,写给皇帝的书信。
  自从尉迟允死后,书信就被皇帝锁到了书柜里。
  如今,再次打开,竟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皇帝犹豫了几息,终是捧出书信,缓缓地翻阅起来。
  “父皇,踏雪岭形势险要,易守难攻。西宁军队兵马充裕,占据地理优势,且西宁的易戎擅长攻守战,儿臣此番所率的人马,尚不足以与其抗衡。儿臣认为,硬攻之法万不可取。”
  几年过去,信笺上的笔墨淡了些,而笔迹依然刚劲有力,能让人隐约窥见提笔之人的雄姿。
  皇帝双眉紧锁,心中略是悲恸。
  那是一个孝敬父兄,爱护弟妹,忠君爱国,严于律己的好孩子啊。
  在行军布阵时,尉迟允清醒的头脑。即使他几次三番劝尉迟允攻下踏雪岭,尉迟允亦是理性地同他分析利弊。
  奈何,他当时派人前往边关时,就下定借机除掉尉迟允的决心,势必要让尉迟允跳入踏雪岭那个陷阱。
  在他的一而再再而三地强势要求下,尉迟允终是从了君命。
  皇帝手指轻颤了颤,将第一封信笺放置一侧,继续翻看下面的信笺。
  “父皇,既然你定要儿臣拿下踏雪岭,一雪前耻,儿臣自当竭尽全力。目前,儿臣已遵照你的吩咐,率军直入踏雪岭腹地。”
  当时,尉迟允怀揣着一腔赤诚,并未觉察到来自他父皇的杀机。
  他统共只给皇帝留下两封书信,便再无亲笔书信,剩下的消息,都是其余人传回来的急报。
  “陛下,果不其然,二殿下他们中了西宁的埋伏。如今,他们被困在白虎滩。微臣已按照陛下的意思,派人告知二殿下,称我们的援兵在路上受了阻,让二殿下转向东晋求援。”
  “陛下,二殿下已是按你的意思,向东晋求援。二殿下还派人转达,他说就算耗尽最后一兵一卒,也会打赢这场战。”
  “如陛下所料,东晋并未派出援兵,并谎称援兵主将被敌军劫持,故而未能赶赴战场。”
  “陛下,这场战,二殿下他们竟然打赢了。但是,我们的二殿下及数万将士悉数殒没,无人生还……”
  尉迟允向来信任皇帝,在白虎滩一役,率军拼杀至最后。殊不知,他的父皇早已开始忌惮他。
  或许到最后关头,尉迟允会觉察到不对之处。但那时,已是来不及。
  皇帝看到后来,心中怅惘,一双浑浊的眼里,老泪纵横。
  当时,他也派了一支精兵,让其驻扎在踏雪岭附近的剑南道。
  只要他发令,那支精兵随时都能给尉迟允提供援救。
  而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改变主意。尉迟允也并不知道这支精兵的存在。
  当年,收到最后一封急报时,皇帝其实就有些后悔了,他意识到,因为自己的嫉妒心,他害死了一个出色的儿子。
  只是,大错已是铸成,再后悔,也是于事无补。
  从此以后,尉迟允的死,成了皇帝永远都避不开的阴影。
  皇帝以为,正是这个阴影,让他夜间总是会忽逢噩梦。
  如今,几年过去,他不能再深受其扰,必须要让有关尉迟允的噩梦从此消失。
  皇帝手捧书信,静默良久。
  等起伏不定的心潮退去后,皇帝拿下铜灯的灯罩,将书信放至灯烛上。
  火苗舔上纸页的一角,迅速将书信吞没,让其悉数化为灰烬。
  “朕没有错,朕只是犯了帝王都会犯的糊涂。”皇帝一再地强调,眼里的泪意逐渐褪尽,只余平静无波的水面。
  忽有内侍在帘帐外唤道:“陛下。”
  皇帝调整心绪,淡漠道:“何事?”
  内侍:“西宁战场那边,年将军派人送了封急报过来,可要现在就交由你过目?”
  “送进来吧。”即是醒来了,皇帝干脆遣人将急报送进来,并让人将案面上的灰烬清理干净。
  至于那对灰烬究竟为何物,宫人们谁也不敢问,谁也不敢说。
  内侍恭敬地为皇帝奉上急报,“陛下,年将军在奏报里说,我军在西宁战场攻城顺利,目前已拿下抚城、龙城、庞城等十余座城池。目前,我军士气高涨,年将军对拿下西宁国之事,志在必得。想必,再假以时日,我军便可将西宁国收入囊中。”
  皇帝随意扫了眼急报,看了片刻后,面上不显笑意。
  他沉声道:“话不可说得不满。西宁诡计多端,虽然西晋大军已度过几大难关,但未攻陷西晋最后一座城池,就尚不能放轻戒备心。”
  内侍应了声“诺”后,恭敬地侍立于一侧。
  许是昨晚被梦魇住的原因,皇帝的精神恹恹,靠在椅背上,轻揉起眉心。
  内侍见皇帝身子不大利索,主动过去,为皇帝捶肩捏背。
  “今日,也是六月初三了,太子可准备返回帝京了?”忆起日子,皇帝问道。
  距离太子事先跟他说好的时间。这个时候,太子也差不多该踏上回京的路。
  可直到现在,他都未曾收到太子的来信。
  内侍低垂着脑袋,回道:“陛下,年将军在急报里还说了,太子殿下早前已从西宁战场离开,只身前往东晋。”
  皇帝先是犹疑,心道,那东晋七皇子先前曾执意让尉迟璟签下和离书,结束联姻关系,将妹妹带回东晋皇宫。既然已是断了关系,尉迟璟亲自前往东晋皇宫,所为何事?
  不出片刻,他也想通了其中缘由。
  皇帝轻摇了摇头,不以为意道:“他不告知朕,有关他的消息,是忙着去挽回他的心上人,担心朕会拦着他?璟儿何时会这般意气用事了?枉朕以为他早已将风花雪月置之度外。成大业者,如今却拘泥于儿女情长,未免太过天真。”
  内侍小心翼翼道:“那依陛下之见,该当如何?”
  “朝中事务繁忙,朕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朝中怎可缺了储君坐镇。璟儿在西宁战场待上数月便要回来,为朕分忧解难,怎么能为一个女人,置诸事于不顾。”皇帝起了身,靠在桌案边,命内侍前去研墨,提笔写了一封书信。
  “朕这便休书一封,你派人,尽快将朕的亲笔书信送到太子手里,务必要让太子返回西晋帝京。”
  “若是太子殿下不为所动,该当如何?”
  皇帝将狼毫笔搁到砚台上,浑浊的老眼里,含了意味深长的笑,“若是如此,那莫要怪朕无情,东晋与西晋之间有血海深仇,璟儿绝对不能忘。他在范氏身上投入太多深情,大为不妥。
  “朕的一番苦心,璟儿万不可辜负。”
  内侍默默地收下皇帝的亲笔书信。
  他心里暗叹,帝王的狠绝无情,犹似当年。
  *
  “太子殿下,这是陛下交给你的亲笔书信。”牡丹山庄内,乘风将皇帝的递到了尉迟璟手上,“陛下催你立即返回西晋帝京。”
  尉迟璟拆了信,略略扫了两眼,便塞给乘风。
  乘风道:“殿下打算遵从陛下的吩咐,回帝京吗?”
  “不回。”尉迟璟干脆道。
  他此番前来,就是想先将人定下,再回去处理那堆烂摊子,免得时间晚了,媳妇已经跟别人跑了。
  他怎么可能因为皇帝的一封信,就立即赶回去。
  旋即,尉迟璟心想,他若是直接在回信上这么说,皇帝一定会有所不满,便在回信上添了诸多理由。
  今日,天色已晚。
  重新将书信交给乘风后,尉迟璟前往容茶的寝殿。
  寝殿内,灯烛暗淡,只余几点灯火。
  想来,容茶应该是歇下了。
  尉迟璟垂了眼睫,看到自己被月光投映到地上的身影,忽然有种落影成单的感觉,有点心塞。
  几日以来,他留在她的身边,按着她的心意办事,可这个女人都不为所动,反而总是问他,什么时候滚。
  他也是头一回意识到,女人一旦狠下心来,竟会有如此的铁石心肠。
  世上,最过绝情的人,莫过于如此。
  既然她歇下了,尉迟璟也转了身,打算回到容茶安排给他的屋子里去。
  倏然,候在容茶寝殿外的宫人,竟是意外地喊了尉迟璟,“公主交代过,若是西晋太子想要与她同眠,也是……也是可以的……”
  最后半句话太过露骨,宫人们说得时候也有些赧然。
  范容茶难道是想通了?尉迟璟甚为惊喜,心血澎湃,立时入了殿。
  一路行至容茶的榻前,他能隔着轻盈的鲛纱帐,觑见纱帐内的朦胧身影。
  甚至,他能看到被中拱起一道优美的曲线,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
  而当手搁到纱帐上时,尉迟璟却为犹豫了。
  他暗自思量,若是她真有心与他和好,定不会就这般睡下,对他的到来,无动于衷。
  莫非,她是在想办设法诱他上钩?
  若是他真做了什么,不能停下来时,她说不定会以他不听她的话为由,名正言顺地让他滚。
  笑话,他是能那般无奈的人吗?
  尉迟璟当即撤了手,往后退了退,在距离她床榻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另找地方休憩。
  容茶的寝殿内,没有另外一张床榻。得不到她的允许,他也不能以人身躺到她的身边去。
  如此一来,他只能在一张软榻上将就。
  软榻上所铺着的缎子,是粉粉的色泽,上面的纹路,还泛着晶莹的光。上面仅有的一床薄被,亦是桃花色。
  都多大的人了,居然还像个八岁小姑娘一样,偏爱这种粉嫩的颜色。
  躺在粉粉的软榻上,盖着粉粉的薄褥,尉迟璟很是嫌弃。
  饶是嫌弃,他还是能嗅着那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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