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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穿成本宫的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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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皇子脸上没有半分喜悦,一点都不像要当新郎的人。
  他怀揣着沉甸甸的心事,步履沉重,面上的笑容亦是减淡几分。
  有过片刻的恍神后,大皇子抬起眼睫,温柔地笑道:“我一直在筹备婚事的,今晚,只不过是出来散个心罢了。”
  容茶心叹,大皇子还真闲啊,成亲的前夜还一个人出来散心。
  至于为何要散心,那是大皇子的私事。既然人家明天就要成亲了,容茶便道了声“恭喜”。
  说完,容茶想了想,觉得单说两个字,显得太敷衍,她又补上几句吉祥话,“大哥是才学出众,做事光明磊落,坦坦荡荡的君子,贺小姐人如其名,蕙质兰心,精明能干,对大哥也是一心一意,你们两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我祝你们天长地久,恩爱不相离。”
  本来这番话也没什么不对,就是很客套的场面话罢了。
  而大皇子的神情上有了些微波动,一双覆了冰雪的眸里乍现暗芒。
  他转过头,定定地望着她,漆黑的眸底,蕴了万千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半晌,他的唇瓣翕动,“在你心里,你当真认为我是光明磊落的君子?”
  容茶不明白他为什么有点激动。
  或许,他只是因为其母的身份原因,被皇帝冷待,太过于自卑了?
  但大皇子是个有家室的人,她也不好以个人立场去安慰他,平白引人误会。
  容茶郑重想了一番,用颇为得体的口吻说道:“我曾听夫君提过,大哥从小也是文武双全,样样出众。夫君既是这般评价,说明大哥定有过人之处,大哥自当不用妄自菲薄。”
  “范姑娘。”大皇子忽然喊了她一声,眼底重携了重重笑意,吐字清润,一如山间清风。
  容茶微怔,不知大皇子为何这般唤她,静待下文。
  却听大皇子又道:“你嫁到西晋以来,西晋皇室上下都对你抱有成见。你心里就没有怨吗?你难道没有想过要为自己在西晋皇宫里争取些什么吗?”
  容茶轻颤眼睫,下眼睑上落下一片重影。
  在她印象里,大皇子无欲无求,是知道不可能,就会选择放手的那种人。
  可从大皇子的这番看来,她对大皇子的了解可能远远不够。
  容茶轻轻摇头,神态凝重几分,“我不想,因为太难太累。世事总难全,我只会选择容易获得的那一种,而不是舍易求难。”
  今晚,尉迟璟送花灯给她,亲她时,她承认自己有过瞬间的心动,然,事后想想,她便将心里那未曾萌芽的种子掩埋。她可以原谅自己的少不更事,但不会任由自己喜欢上他。
  想要得到太子的感情,太过艰难。到头来,指不定,还免不了一场心伤。何况,尉迟璟绝不会放过东晋。他们保不齐还要继续当仇人。
  与其如此,她倒不如选择一种简单快乐的生活方式。
  她心里很清楚,她根本不属于西晋,也不会留在此地。
  只不过,现在太子醒了,她贸然离开,容易连累到东晋。她必须得想一个万全之策。
  大皇子本想说,如果她也想争取的话,可以同他一起。
  可听了她的答案,他收起了原有的心思。
  他有点明白,范溪为什么不愿意拉这个妹妹下水了。
  大皇子抬眼,遥望天际的烟花,眸中映了如浓墨般的色泽。
  待收回视线时,他的眼眸里,又恢复了一片清明。
  “抱歉。”他轻声致歉后,便向容茶告辞,背影逐渐湮没在人海里。
  容茶回味着大皇子说过的话,感到不解。
  为何大皇子最近总是对她抱有一股莫名的歉意?
  算了,如今,铁柱醒了,比什么都重要。
  其余的闲事,她还是少管为好。
  由于对波斯猫的思念过甚,在回东宫的路上,她忍不住多摸了几把猫毛。
  尉迟璟听了容茶和大皇子的谈话,见大皇子没有继续诱导容茶,紧绷着的心弦暂松。
  被她摸着,尉迟璟舒适地眯起猫眼,慵懒地伸展四肢,全身的猫毛变得蓬蓬松松的。
  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赫然觉醒,猫眼里溢出些微的不可思议。
  他居然开始享受起这个女人的抚摸,是疯了吗?
  这个时候,容茶已经回了东宫,还将猫放到了榻上,看她的架势,应该还打算跟猫一起睡。
  尉迟璟当即从她的怀里跳下去,主动跑到了那个木制的二层猫窝里。
  待在猫窝里一个时辰,也总比跟她待在同一个被窝里好。
  容茶叹息。
  没想到铁柱醒来后,依然是一只独立的猫。
  “那你们两个今晚好好相处吧。”她给新抱来的小母猫洗过澡,擦干猫毛,轻轻地放入猫窝的第二层。
  小母猫又白又奶,一双眼睛蓝蓝的,很好看。
  只是,它看起来很惶恐,也很怕生。
  整个寝殿内,只有波斯猫是它的同类。
  小母猫主动从第二层爬出来,来到第一层猫窝,显然是想和波斯猫待在一处。
  毛茸茸的爪子搭到波斯猫的背上,它轻轻咬了咬波斯猫的脖子。它想跟波斯猫挨着,以便互相取暖,互相舔毛。
  察觉到脖子上的口水,尉迟璟浑身起了战栗,猫眼里流露出几分惊骇。
  如果他一直待在猫窝里,估计会被这只小母猫舔个好几遍?
  眼看着容茶像要就寝,尉迟璟犹豫一阵,咬咬牙,从猫窝里爬出,迅疾地跑过去,跳上了床榻。
  趁着侍女将帘幔放下前,他钻入了容茶的被里,挨着容茶温暖的手臂躺下,死活不肯再走。
  容茶的杏眸绽出亮光,轻摸猫脑袋,笑着道:“我的床,果然比猫窝舒服吧。”
  她将锦被拉高,堪堪盖住猫的身体,只留一个猫脑袋在外面。
  惦记着猫身上的伤口,她不敢熟睡,亦是不敢随便翻身。
  尉迟璟一开始是有些抗拒的,但他想起做人时,和她同榻那晚,被她踹来踹去的心酸,便格外珍惜今夜。
  现在,他不仅能享受最尊贵的就寝待遇,还能近距离地感受到她的体温,嗅着她身上的清香,听着她均匀的呼吸。
  甚至,凭借着猫的夜视能力,他还能看到一些不可言说的风景。
  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没想到,和她同一个被窝的味道,竟然也是该死的甜美。
  正沉浸在这份甜美中时,尉迟璟忽然意识到不对。
  他在想什么?
  尉迟璟当即推翻自己先前的想法。
  他一再地告诫自己,他不过是想暗中办事,顺便确认当时害他坠马的幕后真凶。
  等将事情办完,他就再也不会回到这只猫身上。
  *
  大皇子的婚礼照常举行。在婚礼过后的几日,西晋皇室迎来了开年以来的第一场春狩。
  容茶一反常态,挑了衣料最为上乘的骑装,一应配饰都是最贵重的,做工最精致的。
  她的变化,旁人自然也注意到了。
  到了西山猎场,年偲偲下了马车,走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番容茶,诧异道:“太子妃今天打扮得很精神啊,我记得太子妃以前一向温婉勤俭。有时候,大伙劝你用好的东西,你都说,不想要铺张浪费。这生生浪费了你的美貌。”
  容茶表示无比认同。
  她以前战战兢兢的,是为了保住小命。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如果太子拿她做挡箭牌,就说明他暂时不会对她动手。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还要像从前那样,委屈自己。
  如今,铁柱也醒了,还能每天陪她一两个时辰。在离开西晋前,她有猫陪,还能享受生活,就已经很满足了。
  “你也是,以后要多用太子的钱,来打扮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女人嘛,就是要打扮得好看点,平时该花夫君钱的地方,千万不要舍不得用。你现在帮他省钱,他非但不会念着你的好,还会把你省下来的钱,花在其他女人身上。”容茶整理过被风吹乱的鬓发,认真地同年偲偲讲道理。
  年偲偲愣神,觉得很有道理。
  但想起容茶从前的小心谨慎,年偲偲还是不能理解容茶的变化。
  “可是,太子才刚喜欢你,你就这么做。不怕他怪你吗?”
  见章昭训就在不远处,容茶便现场拿章昭训举例,“看到章昭训没有,她仗着太子的宠爱,没事就喜欢作威作福,享受着金屋的待遇。你见太子责怪过她没有?”
  年偲偲认同地点头,“好像是这样。”
  容茶继续道:“现在,东宫只有这么一个宠妾,你可能还看不出来。等将来,太子拥有佳丽三千,莺莺燕燕美人在怀左拥右抱,好不畅意,而你苦熬那么多年,却是什么好处都没捞着时,就会悔不当初。”
  说着,她再次强调,“反正,你记住,别帮太子省钱就对了。”
  “你能想通真是太好了。”年偲偲两眼一弯,越看容茶,越觉得顺眼,“我从前就是想这么劝你的。”
  尉迟璟刚巧率人路过她们身边,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
  他的神情顿时变得一言难尽。
  乘风打了个寒战,当即说道:“殿下,太子妃说的,一定不是真心话。”
  作者有话要说:  狗太子:我不愿意跟她睡的!
  内心OS:同床的味道,竟该死的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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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魄力
  “范氏!”尉迟璟勃然怒喝,犀利的眼风朝容茶扫去。
  容茶和年偲偲还在探讨如何挥霍太子的私财,听到这声叫唤时,吓得打了个激灵。
  容茶随机应变,当即拾起笑容,跑到尉迟璟身边,甜腻腻道:“夫君,我知道你的骑术最厉害了。我刚还在和年良娣商量,怎么给你买好点的马鞍马鞭,好助你在猎场上的英勇发挥。”
  尉迟璟的凤眸泛笑,将她的行头打量了一遍,发现她身上的每一样配饰还真是都透着“金贵”两字。
  可不得不说,骑装的金玉腰带让她的腰肢显得不盈一握,窄袖行动也方便。与平日的柔美轻灵不同,今日的她,更有精神,也更灵动活泼了。
  “身为太子妃,一颦一动一言一行,都应当大方得体,以后切勿在外议论孤。若是再被孤知道,必当重罚。”尉迟璟郑重地警告,然后,以非常高冷不屑的姿态,率人走开。
  这女人怎么回事,想花钱就花钱,为什么要拿到明面上讨论,言语里,偏偏还表达了对他的不屑?
  她没看到他身边有那么多手下吗?
  出门在外的,就不能克制点吗?
  这点面子,他不要的吗?
  年偲偲看到尉迟璟好像很不悦的样子,有点担忧。
  “怎么办?太子殿下因此讨厌你了吧?”
  “不会的,你放心好了。”容茶拍了拍年偲偲的肩膀。
  为了安慰这个小粉丝的心,她违心地说:“不管我是什么性情,变老变丑,太子都会爱我如初。”
  狗太子讨不讨厌她不重要,开心最重要。
  今天好歹是出宫围猎的日子,她得愉快地度过才行。
  她明明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小仙女,不能搞得自己跟个深闺怨妇似的。
  “那就好。”年偲偲终于不再紧张。
  望着尉迟璟挺立的背影,年偲偲又担心他的伤没有痊愈,不知道会不会再出意外。
  她不解地问容茶:“你说,太子殿下之前就是狩猎时出的事。他才刚醒来没多久,竟然又马上来参加春狩。他不怕吗?”
  容茶耸耸肩,不以为意道:“谁知道呢。大概是想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吧。”
  看狗太子平时的表现,就知道他心里根本没点数,对自己没有一个清醒的认知。
  “你也尽管放心,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遭上回一劫,他将来无论遇到什么危险,都会逢凶化吉的。”容茶再次劝年偲偲。
  狗太子那个狼灭,怎么可能会不惜命。就算不惜命,他也应当有更大的图谋。
  狼灭自有去路。旁人何必瞎操心。
  “好像也是。”年偲偲点点头,跟着容茶去挑选可爱的小马驹。
  狩猎是贵族男眷的主战场,等狩猎的号角响起,众男眷便甩下马鞭,争先恐后地涌入林中。
  女眷们则只需要骑着小马驹,在猎场周围溜达几圈就行,要是心情好,还可以去射几只小白兔和小鹿。
  容茶坐在一匹白色的小马驹上,来到旁边的小树林里,享受着西山猎场一日游。
  虽然真正的春天还没到来,但猎场边的小树林一直由专人打理。里面有不少四季常青的珍稀树种,以及珍贵花木。因而,对于女眷们来说,小树林倒还是个赏景的好地方。
  容茶在林中看看风景和兔子,没事研究一下花草,倒还算尽兴。
  直到她们到了小树林,遇到了贺兰心和章昭训。
  成了大皇子妃之后,贺兰心与容茶的见面次数虽不少,但几乎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此刻,贺兰心见了人,便勒紧缰绳,停在容茶对面,挡住容茶的去路。
  “太子妃,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贺兰心挑了双眉,毫不掩饰眼里的敌意,“这些日子,太子妃看起来过得不错,听说,你和太子殿下的感情还与日俱进?”
  贺兰心的敌意,貌似比从前更强烈了。
  容茶思来想去,记得她和大皇子自上元节之后,就再也见过面,两人之间,也没什么流言。贺兰心怎么又来找茬了?
  “大嫂有什么事吗?”
  说着,她警惕地瞅了贺兰心,再看了看章昭训,没明白这两人是怎么混到一处的。
  贺兰心平时不是眼高于顶的么,竟然愿意同一个昭训待在一起?
  “也没什么事,就是听闻太子妃的骑射都不错,想同你切磋切磋罢了。”贺兰心的语气不善,目光里,隐有火苗溅出,握鞭子的手,已在不可遏制地颤动起来。
  她永远不会忘记上元夜看到的那副画面。
  那晚,身为待嫁新娘的她,和自家妹妹们,前往河畔点了花灯,许愿她和夫君能够天长地久,百年好合。
  然而,她在回贺府的途中,碰见了章昭训。章昭训支支吾吾地说,自己见到大皇子和其余女人在一起。
  她一开始是不信,可当亲眼见到未来夫君和范容茶在街角相会。
  她没有走近,但用脚趾头想想,她都知道。一个男人在新婚前一晚,单独去见另一个女人,是在意味着什么。
  那一刻,她所有的憧憬,似乎都成了笑柄。
  她几乎是哭着跑回家的。
  第二天,她又怅然若失地跟大皇子成了亲。
  从那天以后,她再也忘不了自己所受的耻辱。
  “不了,我的骑射不太行,就不在大嫂面前献丑了。”容茶一看贺兰心,就感觉贺兰心不对劲,自然不想给自己惹麻烦,遂牵了缰绳,往别处去。
  谁知,在她调转马头的瞬间,贺兰心忽然扬起手里的鞭子。
  “喂,你什么意思啊?怎么一言不合就抽别人啊?”年偲偲愤怒地冲她喝道。
  容茶心下一惊,转过头来。
  却见贺兰心将鞭子抽到了她自己的马头上。
  刺耳的鞭声落下,骏马的眼睛被狠狠抽了一道,自然是吃疼地嘶鸣一声,扬起四蹄。
  接下来的事情就可以预料到了。
  发狂的马往前横冲直撞,将贺兰心掀翻在地。
  贺兰心身旁的侍女,以及章昭训,在开始呐喊,“来人啊,快来人,大皇子妃出事了!”
  不出片刻,就有很多人听到声音,往此处赶来。
  贺兰心摔得不轻,“嘶”了好几声,指着容茶,含泪控诉:“太子妃,我是你大嫂,素日里,也同你无怨无仇。你怎么能因刚才几句口角之争,就要害我?”
  年偲偲当即跳脚,怒斥道:“你别睁眼说瞎话行不行,分明是你自己抽了自己的马。”
  她又望向围观的众人,帮容茶辩驳,“我都看到了,就是她自己冤枉人,你们不要相信她。”
  贺兰心痛得倒抽了好几口气,双眉拧到一处,泪水如珠子般,簌簌而落。
  她声声如泣,“年良娣,我不过是议论了太子妃和令兄两句,你就急着帮他们做掩饰。连你都要这般恨我吗?”
  “什么?”年偲偲都没弄明白,这事都能扯上她哥。
  简单的一句话,便引人遐想连篇。
  当初,在除夕宫宴上,容茶的一名侍女好像曾围到年小将军身边找什么钗子?
  当时,大家都以为那名侍女存了勾引年小将军的心思,现在想想,她说的未必是假。
  容茶落下一额头的黑线。
  她哪想到自己近来风险概率飙升,出来逛个小树林,都能遇到这种奇葩的一幕。
  她的心里腾起一团火,翻身从马背上下来,说道:“大嫂,‘你为何要这般恨我’这句话应该是由我来问才对吧。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不惜自伤身子,甚至在受伤以后,不是先让人送去救治,而是先来指控我?”
  贺兰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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