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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龙种-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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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人答话。所有人都低头大气也不敢出的跪着。
“我只问,这最后一次。”他说,凤眸微眯,扫过众人,那神情气色,都说明他这次绝不是儿戏。
依然没有一个人答话,空气仿佛冻结,柳洪秉和赵昀跪着,浑身的骨头已经僵冷,他们知道,在这件事惹怒萧祯的后果,可是、可是他们实在也是为了他好。原本打算他问便承认的,只是此时竟就不敢出气。
萧祯缓缓的站了起来,正要发作,忽然,大厅侧门被推开了,跑进来一个女孩子,细柳长条,弱质纤纤,圆润的脸蛋上还有泪痕,她长得十分的可爱标致。
她跑了过来,噗通一下跪在了阶前,她道:“不要责罚别人,是我、是我干的!”
“……”所有的人都抬起了头来,诧异的瞪着这突然跑来的人影。
一看之下,众人又都倒吸了一口冷气——长得真像啊,众人心里纷纷想,又都互相看看,肚里纷纷猜测,这是谁找来的女子,竟然和龙家孙女如姐妹仿佛。
又都看萧祯。
萧祯的脸就绿了,脸上闪过无数种神色,忽然又见跪在阶下的女孩臻首垂处,露出几处吻痕,都是他昨晚醉酒时弄的,昨晚的事——他是真不太记得了,只知道今早一醒,就见一个女子的身影抱着衣物出去,从床上一起身,看到床榻上还有女子的小衣,以及一块女子的落红,约略也记得昨晚的一些片段,不由得勃然大怒,早饭也没吃,下来审众人。
虽是审众人,心里也约略有个谱子,觉得必然就是柳洪秉几个干的,其他人,再也做不出这样的事。
但他此时看到阶前人这酷似她的容貌,满面的泪痕,颈下的吻痕,不由得又一下坐了回去,转面斥道:“谁叫你出来的?进去!”
后面的婢女就出来,将这个女孩子拉进去了,她一边进去,一边兀自抹眼泪,还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很伤心,眸光清澈透明,就仿佛她的眸子,不带一点尘世的俗欲,只有单纯的伤心。
萧祯在主位上垂目,微微侧了一下头,“都出去!”他说,他谁也不想看见。
萧祯上车,转回中都,临走看一眼茂陵的山水,他的心微微的疼。靠坐在车内的锦褥上,他微微合目养神。
忽然车帘一掀,婢女又送上一个人来,萧祯抬目,正想斥退,又看到了她酷似她的脸庞,以及那双清水一样不含一丝杂质的黑眸,她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在车内铺陈的锦垫上跪下。萧祯从睫毛缝里看了她一眼,就没有说话,半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依然战战兢兢的,道:“我叫、叫凤凤……”萧祯就开目,道:“真名。”
女孩垂着头,依然道:“凤、凤凤……”
萧祯就一笑,心中又抽疼,却坐正了身子,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端详了端详她,道:“那,你父亲是什么人?”能被荐上他的枕席的,她的父亲,想必是个人物。
没想到女孩子在他手心睁着畏惧的大眼,半日只是说:“我、我父亲,是、是个呆人……”
“……”
萧祯就叫柳洪秉了。
这才知道,这女子之父乃是茂陵当地一个名士,大隐隐于市,膝下只有此女,被柳洪秉等人访着,送上了萧祯的床。
萧祯叹了口气:“你父亲想做官?”
女孩答:“不、不、我父亲最讨厌做官……”
“你父亲想要名?”
“不、不、我父亲说那不过是沽名钓誉……”
“哦……”萧祯眯起眼睛,原来是个腐儒。他抬起她的下巴,“那么你呢?你想要什么?我都可补偿你——”他贵为国公,从不倚强凌弱,焉能欺辱一个女子。
女孩在他手中眨着眼睛,落下泪来,抽噎着道:“我、我、我被你欺负了……我、我只跟着你……”
萧祯忽然放开手,叹了一口气。“好。”他说。
第五十四章 暴虐
莫独按照原定计划,往西南黔中郡的方向而去,晓行夜宿,又行了几日,晚上住宿时,莫独却没有再“欺负”他的“三妹”,只是难耐的抱着她,却没有逾矩之行。龙卫凤经过了茂陵那一夜,身子正怕疼,旅途辛苦,又疲累,莫独每晚亲亲她,抚摸一会儿她的后背或者肚子,她就朦胧的睡去了,他不再那样儿折腾她,倒正令她休养生息。
近日离黔中郡日近,她才知道莫独是想穿过黔中从西部出关,就想起黔中是在龙家三哥龙尚璟的值守范围之内,不由得忧心,对莫独说换个方向吧,她不想龙家哥哥们为难,也不想让他们因放过了自己和莫独而受到萧祯的处置。
莫独深解她的心情,想了想,就吩咐从人转了方向,准备从边郡出关。
这夜又是大雨,且是电闪雷鸣的暴雨天气,莫独一行人在云梦泽一处大客栈内休整,所有的人都淋湿了,全都避入店内更衣喝姜汤取暖,又四下重新布置岗哨,离开云梦泽,再行三两日的路程,就出大周境内了,莫独因龙卫凤此次离开大周,此生便永不会复回,因此路途食宿,都尽量使她舒适合意,多吃一些这大周本土的饮食。塞外的条件,多少是比大周要严酷一些的,他觉得带她走,是有些委屈了她。
如果她跟着萧祯,虽然萧祯是那样一个心胸高远的男人,在生活上,却必会给她最舒适的规格。
但龙卫凤并不知道他所想的这些,只是路上每每歇宿,莫独就恨不得天下美食都摆在她面前一样的喂养她,令她隐隐担心自己又要胖了——本来在上一世做学生的时候,高考大补,就差点儿将她补成一个胖子,她觉得自己还算是比较容易发胖的体质,她如今想的是,如果到了塞外,塞外的百姓们看到他们的主人,千里迢迢,带回来一个胖姑娘,不知该作何感想……所以她为了莫独的颜面考虑,不论再多的美味佳肴,也不肯多吃。另一个也是尚没有太多胃口吃。
她如今虽然和莫独在一起了,却尚未从萧祯的影子中走出来,她觉得自己的心仿佛劈成了两半,一半在莫独这里,一半碎了,碎在萧祯所掌控的,这大周的国土上。
这晚在云梦泽停驻,又值大雨,也是应景,更衣毕,莫独携着她的手,带她在二楼窗内看外面的雨景,侍卫却忽然上楼通传,说楼下有客,要见龙姑娘。
莫独微微诧异,想了想,对龙卫凤道:“你且在楼上等我,我去见见。”说着,便出至楼下。
龙卫凤在楼上站着,雨夜其实什么也看不见,一片漆黑,这云梦泽的树木也多,风摇影动,只感到漠漠的雨气,看得到远近星星点点,昏黄的灯火。
有客指名要见她?会是什么人呢?她微微紧张,手指甲不自觉的掐在掌心,自己浑然不觉。
一会儿,却又有侍卫上来请,说:“主人请姑娘下去见客。”
龙卫凤缓缓回过身来,一步一步的跟着侍卫下楼,楼下灯火煌煌,一步一步,她走出楼梯的阴影,露出整个面目,而那来客在厅中站着,也露出了整个面目。那来客将她一望,就叫道:“三妹。”向她走了过来。
这是一个非常高大英武的青年,有着和龙缨相似的削薄成一条线的上唇,和极深的人中,他剑眉星目,非常的有威仪,也就二十四五岁的年纪,望着她的目光,深而有些复杂的痛楚。
他又走上前了一步,与她咫尺站立,“三妹,你果然——不认得我么?”他说,那双如寒星一样的长目里是复杂的神色,仔细的审视着她的面目神情,她的眼神,她的发式,衣着,半晌,他又问了一句:“你可知,我是谁?”
龙卫凤快被他逼哭了,他叫她“三妹”,他又有着那样和龙缨相似的剑眉、星目,削薄的上唇,这样的特点,虽然她一时不敢确定,却也猜到他很可能是龙家的某一位哥哥,大哥应该不对,按照龙家大嫂的年龄推断,龙尚芝至少年近四十,而这人显然年轻的多。多数是二哥龙尚璟。
她有些发抖,不想承认她的身份,然而看到眼前人眼中的复杂和痛楚,她心里一酸,还是有些忍不住,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面色苍白的望着他唤了一声:“二、二哥?”
眼前人眼中的所有设防忽然都卸去,他的眼神一下变得温暖心疼,他一下将她抱进了怀里,“三妹……妹妹……”他紧紧抱着她说:“我是二哥。我就知你是在骗我们……”他没再说下去,宽厚的大手抚摸她的发,“不要吓我们,不要吓哥哥,三妹……”龙卫凤感到一滴水有些热,滴在了她的耳边。
她整个人都有些软了。身子又颤抖起来。
忽然,有个人走过来,拉开了她,她落进了另一个人的怀里,是一个熟悉的年轻有力的胸膛,莫独将她拥在自己怀里,也摸了摸她的头发,对那来人说:“前事我已都对你说了,本欲走黔中使你兄妹见一面,因凤儿怕你为难,故而改道云梦。今夜兄长既已至此,且与我二人同进晚膳,再叙别情如何?”
龙尚璟见权渠拥着龙卫凤,用他自己的衣袖给龙卫凤拭去泪痕,并不在意在人前显露温柔体贴,显然是极爱悦她的。他垂下了眼睛。半晌抬起来,却是道:“多谢单于美意,尚璟此来,却是奉了北王之命。”
说着,他一招手,外面廊下站着的人就走了两个进来,抱着一件事物。龙卫凤大睁着眼睛看着。龙尚璟命人将那物置于厅中案上,就复回身对龙卫凤和莫独道:“北王命我,送此物与舍妹。”说着,又望了龙卫凤一眼,又望望莫独,道:“权单于此行,北王尽知。北王说:‘君子不夺人所爱。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特送此物,以为相贺。”又看看龙卫凤,看看莫独,说:“愚兄无以为贺,唯有两句话相送,‘愿你二人相濡以沫,白头偕老。’”说着拉起龙卫凤的手,手心似乎有一个硬物垫在他的掌心,他握了一会儿,将她的手曲起来,又道:“凤儿,不论何时,你都是我的三妹,都是,龙家之后……”
说着,转身,带着两个从人就往门外而去。
龙卫凤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手掌摊开来,掌心是一枚玉龙,和莫独送她的那一枚一模一样,只不过不是珏状,而是环状,她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这玉龙她见过的,是萧祯日常常在手上玩弄之物,她曾经好奇过这玉龙为何和莫独那块一样,但始终也没有问,如今,这更将成千古之谜了,而他送她此物,又是何意,是说依然希望她来归?还是只是一个送别的念想?她不敢多想。
莫独送龙尚璟出去,两人在外面站着似乎又说了一会儿话,莫独送他直至客舍外马车前,看着他的马车走了,他才复归来。
一路上,他年轻的脸上也是夜色一样深沉的表情,回到厅内,见龙卫凤拿着那块玉龙在哭,他的面上没什么表情,只轻轻走过来,将她拥在怀里,他的手掌覆上她的手掌,将那块玉也盖了起来,道:“收起来罢。”他就这样握着她的手,她的手里握着那块玉龙,她被他拉到了楼上。
这一夜,两人都没下楼吃饭,莫独将龙卫凤压在床上,他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凶狠,她的衣衫都散了,被扔了一地,她的手腕上是他禁锢的痕迹,他凶狠激烈的吻着她的颜面,她的身上都是他弄出的红青的痕迹,他掐着她的腰,凶蛮进入,并不怎么顾虑她的感情,他大汗淋漓,将她折磨的头发乱成一团,面白息弱,整个人仿佛泡在了水里,到最后,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不知道已经是几更天气,似乎外面都已经雨停风住,已有野店的鸡鸣了,莫独覆在她的身上,将仿佛已经破碎的她紧紧包裹,他的气息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暴烈,恢复了平和,有些沉郁,他的头埋在她的耳边,头发湿漉漉的,揉搓着她的,他嗓音沙哑,低低的说:“凤儿……我、嫉妒……”他的唇吻又落了下来,一点一点的吻着她的耳垂,眉峰,鼻梁和嘴唇。
龙卫凤没有说话,她在类似于垂死的昏迷中,被莫独翻了过来,他从她身后,又一次极深的进入。
她仿佛彻底的昏过去了……
第五十五章 出塞·鸣琴
既知萧祯是放归之意,莫独一行人便不再多有顾忌,依然按照原定计划,从西南出关。在云梦泽一夜之后,龙卫凤又病了,复染风寒,莫独非常痛悔,命从人便在云梦泽停驻三日,待龙卫凤康复再复起行。
龙卫凤病中,莫独衣不解带,一直在旁相陪,他知道自己有暴烈和黑暗的一面,只是从不曾在她身上行使,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萧祯的大度让他嫉妒,也许是龙卫凤的眼泪让他疯狂,也许是,他不允许自己和她之间再插下任何人。
两次千里出关,他为的就是她一个人,他们都还年少,他希望以后的岁月是他们两个永远的在一起,没有战乱,没有分离,没有别人,没有萧祯。
也许爱就是一种霸道的占有,他占有了她的身体,更想全部占有她的心里,就像她如今独占了他的身心一样。
所以,龙卫凤伤寒病好之后,他没有为那夜的事对她道歉,只有路上更多的体贴关照。萧祯送龙卫凤的另一件礼物他也看了,是一张琴,伏羲式九霄环佩琴。龙卫凤生病还没有看,他替她收起来了,此时在车上复往出关处行,他便命人将那张琴拿到了车上。
龙卫凤坐在他身边,正望着车窗外怔怔出神。他说过要好好照顾她,将她养的白白胖胖,此时看,一场风寒下来,她倒比先又觉清瘦了,他心里一痛,终于握着她的手,又将她拉回了怀里,摸摸她的发,低声道:“对不起……凤儿……”到底还是道了歉。
“你,你能原谅我么?”他又说,小心的看她的面色。
龙卫凤没有说话。她的心此刻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只是出关日近,路途中风景骤变,又值深秋和初冬的交替,草木凋零,令人触景伤情,她在想龙家二哥龙尚璟,想中都的龙家人,龙老祖母,几个嫂嫂,以及,龙缨龙戟等人。
此次出关,就仿佛天人永隔,永难相见。她又想起上一世,她和上一世的至亲断裂了,这一世幸亏遇到了龙家人,刚刚结缘如同她的第二个家,可是如今,为了莫独,她又抛闪了。
也不知道老天是不是特别应景,长路上竟然有只孤鸿的身影,缓缓在空中滑翔,发出孤寂的、幽幽的低鸣,龙卫凤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她觉得冷极了,回身,抱住了莫独的身子,将头埋在他有力的怀里,哭道:“莫独……你、你一定不能负我……我、我只有你了……”她在他怀里痛哭出声,哭的很伤心。
莫独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揉碎了,他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抚摸着她的背,安慰着她,道:“凤儿,你放心……都是我的错,你放心——”他只说。
龙卫凤在他怀里哭的晕晕沉沉,就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他们在出关前最后一次夜宿边城,夜宿在大周的国土上。
边关月圆,是寒月,照耀着边关万里的青山和城防,非常的萧肃和寒凉,因了萧祯传檄边塞放人,以礼相待,所以边城守将一位名范澄者,将莫独一行人迎入驿馆休息,范澄率众将设宴迎候莫独,龙卫凤长途跋涉累了,先回驿馆歇息。莫独独自与从人赴宴,宴罢归来,正是二更天气,月圆时分。
龙卫凤在房里却还没睡,莫独命人将那张琴送到她的卧房里了,她在露台坐着,正看着那把琴出神。
她觉得自己配不上萧祯。
但她领会萧祯的情意,也许是让她不要忘记故土,也许是让她以后辅助莫独,使胡汉两邦永不相犯,和睦共处。当然,这些也许都只是她的臆想。也许她并没有这样大的能力,但她愿意一试。她一向是个有志向的女子,今朝所经历的一切,也许对她只是一个磨砺,也许是想让她将来能做更多。
深秋的边关,寒月照人,她在露台,轻轻拂落琴上的红绸锦缎,手指轻抬,滑过七弦,继而抬手抚琴,是平沙落雁,她能记住的谱子约略有十个左右,这是其中一个也相当熟的,她弹的很认真,四下里忽然很静,只有当头空明澄澈的寒月,和远处苍茫的群山、城郭。
楼下有灯火过,扈从如云,她仿若无睹,依然沉入的弹着,忽然身后脚步声响,一个颀长矫健的身影轻轻从后面走了出来,长靴踏在地面上的声音,稳而坚定,慢慢的,身影到了露台,在琴身旁投下一道挺拔的剪影。
龙卫凤以手压弦,猛然住了琴。抬起头来,便见莫独正斜倚在一边,见她住了琴,就走过来,在她身边的半张座椅上坐下,道:“你弹得很好。只是太作悲了——”转头看见她肩上的氅衣滑了下来,就给她又披好,他看了看眼前的琴,笑道:“我也给你弹一曲。”
说着就低头,手臂伸过她这边,抬手抚琴,是一首《长清》,嵇叔夜的《长清》,亦是她上一世最爱的名曲之一。她微微惊讶的看着莫独弹琴。
莫独弹琴也和别人不一样,他是一种很散淡的状态,勾挑抹捻,弹的非常的疏散恣意,他的身姿也潇洒,面上的神情只比平日戏谑时微微认真,一边弹,一边微微转头,含笑看她一眼,又复看琴,又看看眼前漠漠的山影夜色。
他很潇洒的弹完了全曲,叹了一口气道:“许久不弹,竟已生疏了。”似乎有些不满意。实际他弹得很好。
龙卫凤想起了他的母亲是前朝的公主,他从小在漠北受的教育想必也是胡汉兼糅了,这样的琴技,定然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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