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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是大美人[快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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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她就在里面休息,翌日早晨起来吃早饭,坐在偌大的房子里有点孤独,便忍不住猜测,自己能够创造出屋子,是不是也能创造出人。
  
  她决定试一试。
  几分钟后,顾承影身着西装出现在她对面的椅子上。
  她大喜,叫出他的名字,起身要抱他。
  他却一动不动,呆滞如塑像,只是长得和真人没有差别。
  
  苏瑶姬不甘心,先后又创造出顾连城和苏士平,可惜没有一个人能说话或走路。
  他们仅仅长得像人而已,内里仍是个死物。
  但是这给了她观察他们的时间。苏瑶姬盯着顾承影和顾连城的脸仔细看,二人长得不是一个风格,却总让人感觉气质熟悉。
  
  少昊……看着他们时,她就会想起少昊。
  少昊到底是什么来历?
  苏瑶姬打开系统空间的查找功能,输入少昊后得到一本书,上面介绍说他是五方上帝之一,又称白帝,定都穷桑,以玄鸟为图腾。
  此少昊会是彼少昊吗?
  
  苏瑶姬苦思两天,没有收获。
  第三天时,少昊无声无息地出现了,红光映照着海面,他看起来英俊又冷傲。
  “准备好了么?”
  “嗯。”
  少昊朝屋子里斜去一眼,看见餐椅上的顾连城和顾承影。
  
  苏瑶姬脸颊发烫,忙解释道:“我随便试试的,没想到真能造出来……我现在就把他们弄走……”
  她闭上眼睛,抹去几人的存在,空间里剩下她和少昊二人。
  少昊没说话,只扬手一挥,红光裹挟着二人来到一个全新的世界。
  
  房间窄小破旧,是木头和砖石结构的,看起来年头很久了。墙壁上长着层青苔,鼻间仿佛能嗅到潮湿的味道。
  左边有一扇很小的窗户,顶多能让人钻出去一个脑袋。光线从窗外照进来,微弱黯淡,堪堪照亮右边墙角堆放着的木柴。
  这是一个柴房。
  
  苏瑶姬之前去的任务世界都是城市,自己也生于城市长于城市,工作之后更是经常每个国家飞着跑,还是第一次在电视之外看到这种屋子,新奇又紧张,不知道接下来将会面对什么。
  她脚踩着湿润的泥地,少昊则飘在空中,对她发布了任务。
  
  “改命人:苏丫
  待改命运:苏丫自出生父母双亡,由大伯抚养。几个月大时,大伯插标将其卖给赵家村一户小地主人家作为童养媳。长得面黄肌瘦、头发枯干、手脚粗糙,常被婆婆嫌弃,每日非打即骂,走稳路后就开始干活,几乎承担家里所有杂务。
  丈夫赵行槐是村里为数不多念过书的人,向往外面的世界,认为自己能在乱世中成就大业。性格沉默却冷酷,对苏丫毫无感情,且在与她结婚之后与邻居家的童养媳玉莲私通。
  后二人卷款私奔,去了大都市。赵家村则在他们走后不久,被土匪洗劫所有人丧命当场,包括苏丫。”
  
  童养媳……
  这可真是个陌生又遥远的词。
  苏瑶姬从未想过自己会亲身经历这种身份,而且从介绍来看,宿主苏丫完全是个运气差到爆的倒霉蛋。
  
  “这次是什么任务?”
  “1,变美。2,挽救全村人,包括苏丫自己的性命。3,成为赵行槐崇拜的人物。”
  
  前两者可以理解,最后一项……什么叫崇拜的人物?
  赵行槐向往成就大业,他崇拜的人肯定也不是一般人,莫非她这次还得当个军阀或总统什么的?
  苏瑶姬仿佛看到一座难以翻越的大山挡在面前。
  
  少昊继续介绍:“这次任务的满分仍然为十分,由于你上次的满分奖励被替代,这次没有奖励物品给你,但是仍然可以在空间里用积分兑换。”
  苏瑶姬闻言,马上打开空间,发现上面多了一样东西——乾元丹。
  
  乾元丹:仙丹类,低品级,服用后三个月内可全方面提升身体能力,提升程度为百分之三十,多次服用百分比可叠加,时间不可重叠,只能顺延。
  兑换价格为4分一颗。
  
  全方面提升身体能力?是指力量速度视觉听力等方面吗?
  苏瑶姬经过上次任务得到13分奖励,加上原来的4分,现在总共17分,兑换一颗乾元丹的话不算太有压力。
  而且芙蓉丸一个月就能恢复百分之三十,乾元丹却需要三个月,积分更贵,效果应该更好。
  
  苏瑶姬尝到了芙蓉丸的甜头,这次毫不犹豫兑换一颗存着。
                          
作者有话要说:  新世界写得艰难,哭/(ㄒoㄒ)/~~今天暂时更一章,大家早点睡觉呀,么么哒

  ☆、民国童养媳(2)

  
  少昊问:“还有什么问题么?”
  苏瑶姬本要摇头; 临时想起件事; 问:“对了,这次有没有什么隐藏任务?我要怎样才能发现隐藏任务?”
  “既是隐藏; 就说明需要你自己去寻找。”
  少昊冷漠得不近人情。
  苏瑶姬只好说:“知道了。”
  
  “没问题的话……加油。”
  如同他慢慢出现在半空时一样,少昊现在又慢慢隐没于空气里。
  苏瑶姬忽然发现一件事,好像自从第一次自己要求他说加油后,他每一次颁布任务离开前都会说加油了。
  这算是刻板还是细心?
  不管怎样,她心里都有种发现惊喜的小雀跃。
  
  可惜好景不长; 少昊消失的下一秒,一把扫帚狠狠抽向苏丫的背脊,剧烈的疼痛传来,她差点被这股力量打得趴到地上去,同时身后传来恶毒的辱骂。
  
  “你个小贱皮子,供你吃供你穿还不够,你还要害我!赵家倒霉了你就开心吗?你别忘了我们是花钱把你买来的,真把自己当媳妇看呢!就算你将来和行槐成了亲; 也别想当家作主,永远都得听我的!”
  
  苏丫忍着痛回过头,看见一张面目狰狞的脸。那人方脸阔腮,手脚粗壮,身着蓝色粗布衣裤,腰间系一条碎花围裙。要不是脑后还挽了个油光锃亮的发髻,苏丫几乎会以为她是一个男人。
  
  这里是赵家,能出现在这里; 还敢明目张胆打她的,定然就是她未来的婆婆沈梅花。
  沈梅花其人尖酸刻薄,有着一股子蛮力气,姑娘时干活比男人还利索。嫁到赵家当地主婆后,最喜爱丰乳肥臀的女人,认为这样才好生养,因此对于丈夫抱回来的苏丫十分不喜,觉得养她都是白费米。
  
  后来赵地主死了,沈梅花当家作主,本意是把这个瘦猴儿赶出去。可苏丫已经长到十二三,赶出去就白吃那么多年米了,自己儿子赵行槐也到了十□□,村子小,临时找媳妇不方便,还是得留着苏丫。
  宿主是个软弱可怜的脾气,在沈梅花的欺压下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不但自己独立承担所有家务,有点小差错就要受打骂饿肚子。
  今天她不知做了什么,竟被沈梅花拖到柴房用扫帚抽,要不是苏瑶姬赶到,她凭着这副单薄的身子骨,非得被沈梅花抽晕不可。
  
  沈梅花对苏丫的改变一无所知,一边打一边骂,比生孩子还卖力气。
  “苏丫啊苏丫,你没爹又没娘,自己还长得跟蔫儿鸡似的,也就我们老赵家愿意收留你了。你平时干活用点心行不行?不然我养你还不如养头猪,猪养一年就能还我几十块,你能给我什么?”
  
  她下手狠得要命,一点都不留情。
  苏丫痛到难以思考,竭力往前面爬,想先甩开她。
  谁知沈梅花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拽回去,将扫帚换了个方向,用坚硬的木头扫帚柄抽向她。
  “小□□,你还想往哪儿跑?叫你跑!”
  
  苏丫痛得眼前一黑,忍无可忍地回过头。
  “我到底做什么了?”
  凭什么把人朝死里打?!
  
  沈梅花插着粗壮的腰肢哟了声。
  “你还敢问?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不服气啊,不服气你就自己来看看!”
  
  沈梅花揪着苏丫衣服的肩膀就把她往外拖,苏丫抓紧时间打量赵家的宅子。
  赵家位处赵家村,是户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小地主。家里如今只有她、沈梅花、以及赵行槐,一群鸡几头牛,另外每年收割粮食时还会雇佣几个短工。
  日子过得不算富裕,但能保证不饿肚子,逢年过节还能做新衣服穿,吃点鸡肉牛肉加餐,在赵家村算是很优越的条件。
  
  他们的房子也不大,两进四间房,前后各有一个小院子,中间是个堂屋。
  屋子里都是泥地,只有赵行槐住得东厢房铺了砖,床单被褥也是最好的。沈梅花对这个唯一的儿子比对自己还好,丈夫死后更是如此,简直把他当成活宝贝。
  苏丫在赵家没地位,住最破最烂的倒座房,一年到头晒不到阳光。
  
  沈梅花自己睡西厢,屋里陈设很简单,不过是木床、蚊帐、一面衣柜、一张桌子两把凳子,以及床对面挂在墙上的一面漂亮崭新的玻璃银镜。
  沈梅花一看镜子就来气,将苏丫朝地上一掼,问道:
  “我就让你挂面镜子,你非得把镜子往床对面挂,不知道我平常睡觉睡不好啊?人家算命的都说了,床前边挂镜子容易招煞,引来恶鬼,你是不是存心想害死我?”
  苏丫道:“我根本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沈梅花冷哼。
  “你以为我会信你么?我早就知道你偷偷在心里记恨我了,巴不得我早死吧?狗娘生的小白眼狼,亏我养了你这么多年。”
  沈梅花不识字,骂人倒是不重样,几乎可以用那些流利的脏话写出一篇文章来。
  她骂着骂着,又来了气,随手操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就要打苏丫。
  
  苏丫毕竟不是宿主,不肯让她这么打。当即躲开说:“我给你换一边挂。”
  “换一边你以为就没事了吗……”
  沈梅花伸手要去抓她,苏丫冷静地打量四周,想找个茬儿引开她的注意。这时有人从门外探头进来,不悦地问:“又在吵什么?”
  
  对方长着一张白皙的容长脸,在城市不算什么,但在这个偏僻落后的乡下就是神仙般出众的人物。
  另外眉眼浓黑,目如鹰隼,高鼻略呈鹰勾状,嘴角下抿,有种天生的高傲冷酷。
  当被他看着的时候,会油然生出一种森冷感,仿佛被豺狼盯上,非常不舒服。
  
  沈梅花一看自己的宝贝儿子回来了,立即喜笑颜开。
  “没什么没什么,她做事没头没脑的,我教训教训她……行槐你累了没有啊?今天生意怎么样?”
  赵行槐是村里唯一念了中学的人,中学毕业后回家,不甘心和祖辈一样在地里混饭吃,日日合计着要另谋生路,于是拿了家里的钱财去附近镇子上开了家小铺子,专卖时髦之物,诸如肥皂、搪瓷缸、雪花膏和洋香水等。
  
  他念书时花家里一年的收入买了辆二手的“僧帽”牌自行车,如今就天天骑着往返于赵家村和店铺。一趟得半个小时,冬天冷夏天热,此时正值六月,他手上拿着的草编宽檐帽,就是骑车时遮阳戴的。
  
  赵行槐对村里一切都不感兴趣,和母亲说话也兴致缺缺,随口道:“还行,我饿了,送碗面到我房间来。”
  说完就走了。
  儿子长得高大又体面,实在很讨沈梅花的欢心,哪怕永远热脸贴冷屁股,她也甘之如饴。
  收回视线后,沈梅花用鸡毛掸子戳苏丫的肋下。
  “傻愣着做什么?没听行槐说饿了吗?快点做面去,记得卧两个蛋。他个子高,总吃不饱。”
  
  和留下来挨打相比,苏丫更喜欢煮面,拔腿就朝厨房走。
  
  厨房在倒座房的旁边,是间被熏得四面墙壁都黑漆漆的小屋子。与苏丫在现代时用的厨房截然不同,只有一口灶台和一个木架。灶台用青砖垒成,有烟囱灶眼和大铁锅,木架放着铁盆碗筷和砧板菜刀等物。
  木架旁边又有个盖着盖子的大水缸,苏丫打开,里面装得不是水,而是生米和面粉。
  她找了一通没找到包装的干面条,最后视线落在陶罐装着的面粉上,如临大敌。
  
  一双造型师的手,要如何从零开始学揉面?
  尤其还有个沈梅花虎视眈眈的在外等着,要是浪费估计又是一顿扫把抽过来。
  眼下她不清楚外面情况,抵抗或不抵抗都不好,还是尽量避免争执为妙。
  
  苏丫深深呼吸,把面粉和水都准备好出来。在光线昏暗的厨房里,她把水一点点小心谨慎地朝面粉里加,生怕手一抖,就把整碗面粉都毁了。
  
  进度缓慢可想而知,沈梅花院外嗑瓜子和邻居聊天,进来催她两三次,几乎想上手。
  苏丫连忙抓把干松针点着火,用烟把她给熏出去。
  
  一碗鸡蛋青菜面花了苏丫一个多小时。最后她把满满当当的面碗和筷子放在木托盘里,端着去了赵行槐的卧房。
  门是闭着的,她把面放在地上,敲门。
  “面好了。”
  “进来。”
  
  赵行槐冷淡的声音传出,苏丫端起托盘走进去,看见他穿一身单薄凉爽的浅蓝色细麻衣裤,正架着二郎腿坐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在窗边看报纸。白净的手脚从衣服底下露出来。一头短发用发油抹成如今最洋气的七分头。
  夏日炎炎,他身上却像盖着层冰,嗖嗖的冒凉气儿。
  
  赵家村买不到报纸,这些都是他从镇上一个教书先生家里买来的,一大麻袋存在家里慢慢看,当做精神食粮。
  他最喜爱电影报,其次是中画报,再再其次是中时报,因为上面经常刊登一些军阀的照片和采访,对方的风姿和穿着令他羡慕不已。
  乱世出英雄。
  如今就是个乱世,而他则是个隐忍勃发,还未一鸣惊人的英雄。
  
  苏丫把面放在他手边的桌子上,他垂眼一看,蹙起眉。
  “怎么这么难看?”
  “菜刀刀把坏了,不好切面。”苏丫尽量学习系统给出记忆里宿主的神态,以免被他看出破绽。
  赵行槐皱眉尝了一口,吐出来,“倒了。”
  “……好。”
  苏丫正要出去,他却叫道:“等等,过来给我按脚。”
  苏丫看向他穿着布拖鞋的42码大脚,打心眼里不想过去。
  
  

  ☆、民国童养媳(3)

  
  “婶婶那边还等着我喂鸡; 我先去了。”
  她找出个借口; 想要离开。
  赵行槐道:“喂鸡急什么?过来。”
  苏丫无奈地走过去,眼睁睁地看他脱了拖鞋; 把右腿搭在一张凳子上,等着她按。
  
  诚然,赵行槐是好看的,也足够有气派,沈梅花宠他宠的不是没有理由。甚至连他伸出来的这条腿也笔直修长; 皮肉干净,一点都不像乡下人,像是从小就没下地干过农活儿。
  但是再好看有什么用?苏丫没兴趣给人当奴才使唤。
  她憋着股劲儿,双手搭上他的小腿,有轻没重地按压起来。
  
  赵行槐弹簧似地曲起腿,嘴里吸着冷气。
  “嘶……你今天怎么没轻没重的?想掰断我的腿吗?”
  
  有些苦得永远埋在心底,不可为人所知。有些苦却必须说出来让人知道,尤其面对赵行槐沈梅花这种没良心的人时; 要是不说自己吃了多少苦,他们绝不会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过分。
  苏丫内敛,却不寡言,当即歉意地说:“抱歉……我今天背痛得很,手脚都不好使唤了。”
  “背痛?”
  苏丫当即一扭身,用背对着他,然后掀开衣服的下摆。
  
  那单薄纤细的背脊上,赫然有着片片狰狞恐怖的淤青; 青紫红肿,几乎把她整块背部都盖满了,难以想象是怎样的殴打才留下这么多淤青。
  赵行槐自懂事后就极少挨打,看着她的伤痕自己背上也跟着一痛,咂舌半天,缓缓收回视线说:
  “近来铺子里生意不好,我娘她心情也不好,你没事少招惹她。”
  
  谁没事会去招惹沈梅花?不都是她自己找上门的么……苏丫心底嗤了声,同时听清了前半句话,扯平衣服,压着嗓子蚊子哼哼般地说:
  “你铺子里的东西都太贵了。”
  “贵?哪里贵?一罐雪花膏三块钱,一块洋肥皂才一块钱,我都是按照外面的市场价卖的,再低就要赔本了。”
  
  “不是你卖得贵,是东西本来就贵。大家都穷,多的是人吃不饱饭,谁有闲钱去买那些消遣?就算有人打心里喜欢,咬着牙买了,那也肯定会省着用个两三年,不会天天去买新的。”
  
  说实话,当苏丫得知赵行槐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卖洋货时,真心觉得他太过“理想主义”。
  “理想主义”在这里是贬义,君不见菜市场里二十个铜板一斤的猪肉都经常卖不出去,客人要有多大的决心才肯花全家人近一个月的伙食费踏进他的铺子,只为一块能比皂角洗得更干净的洋肥皂?
  
  赵行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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