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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个凶萌可怕的……-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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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然的马匹有多优秀; 骑兵们凭借这些优良的马匹取得了多可怖辉煌的战果,世人有目共睹。而柔然马就是凭借一代代跟天马配种才比其他马精悍善战; 皇帝会选择留下扎拉坦,这实在太正常了。
  不正常的其实是明知扎拉坦的重要,甚至是看到了扎拉坦在战场上的作用,却能忍住眼前巨大诱|惑; 还数次放过它的秦牧。
  正因如此,那天解救它时,秦牧才会说得轻描淡写; 怕的就是有心人注意。但扎拉坦这货太会惹事了,不用别人试探,它自己就能把自己卖个精光!
  扎拉坦智商不低,可跟人类打交道时,多数是柔然人在捧着它。从宋早跟它有限的几次交流中可以看出,对于人类,它有一种无知的傲慢。这种傲慢在面对秦牧时无伤大雅,可它即将面对的,是大郑的君王。
  想到这里,宋早加快了脚步:她把扎拉坦救回来不是让它来坐牢的!
  皇帝的御帐离林阳公主的营帐不远,除了在第二天早上皇帝亲口宣布冬狩开始时,宋早并没有再见他。
  事实上,由于男女有别,他们的年龄差也大,对这位皇帝表哥,宋早仅限于在每年的皇室家宴和太后那里见过几回。充其量,他们只能算有数面之缘的陌生人。
  现在正是冬狩开始的第三天傍晚,出去狩猎的各家贵族已经陆续归来。空气中飘来浓郁的烤肉香味,那是御膳房驻营所在——每天晚上,皇室都会举行宴会。
  再过不到半刻钟便是开宴的时间了。
  还没走到一半的路,身后传来熟悉的叫声:“咴!”早儿,你今晚来参加宴会了吗?
  宋早回头过去,果然是穿着大红马衣的枣儿,她的身边自然站的是秦牧。
  看见是他,宋早不自在地别过了头。
  这两天她没参加御帐的宴会,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眼前这人:那天他在雪地追逐她的事传遍了整个行营不说,关键他们后来还是一起回来的。两个人一起消失了一个多时辰,这是全营地的人都关注着的!
  虽然碍于林阳公主和武安侯的身份和人脉,没人敢传太难听的话,但这两天宋早每次出去,都会被人用揶揄的目光打量,还有些熟悉的朋友,如傅蕙莹那样的,直接开始话里话外的打趣她。
  宋早脸皮再厚,明面上也是个古代小姑娘呀!她实在装够了羞涩,反正她不会打猎,只是个来打酱油的路人,为了不再成为众人的谈资,索性在外面转过几圈之后就不再出门了。
  林阳公主夫妇头一天就受了大惊,对她的宅自然没有异议,由于婚事未定,不想女儿被人太过打趣,连晚上的御帐大宴也很体贴地不带着她去了。
  “是来找公主吗?”秦牧对她的别扭视而不见,反而走近了几步。
  “不是,”宋早想起扎拉坦的事,对秦牧使了个眼色:“我们去那里说话。”扎拉坦的事不好现在告诉枣儿,宋早怕她会冲动。
  秦牧显然误会了什么,他的眼睛顿时亮了。
  而枣儿则不满道:“咴!”见色忘友,早儿真讨厌!
  宋早一个趔趄:见色忘友?她什么时候教会枣儿这个词的?!
  待听完宋早的话后,秦牧道:“待我去打听,你不要急,扎拉坦现在不会有事。”
  “嗯,”望着他看似冷漠,实则深藏着温暖的眼睛,宋早情不自禁将刚刚在脑中盘旋的问题问了出来:“陛下若是想要扎拉坦,也是为了改善我朝马种。长此以往,于国防有利,若是我放了扎拉坦,会不会,会不会——”
  秦牧望着这个眼中生出迷茫之色的姑娘,声音柔软:“你想多了,扎拉坦只是一匹马,它能力再出众,做出的改善也是有限的。而且它是天马,何为天马?只有在野外生长,不受约束,接受天恩雷霆雨露,在这等条件下活下来的,才堪配称天马。若是天马失其野性,还是天马吗?”
  是啊,优胜劣汰!秦牧一个古人竟然也懂这个道理!
  宋早望着他,又惊又佩:她知道这些是超越了千年的知识累积,而秦牧一个古人能自行悟透这个道理,当舍则舍,不得不说,他是有大智慧的人。
  对宋早的这个表情,秦牧十分受用,但可惜眼下不是说话的时候,匆匆说了一句:“你带着枣儿先回去,慢慢把此事告诉她,等我消息。”
  宋早又生一层佩服:若他不是把枣儿当成了真正可平等交流,共生同死的伙伴和战友,他完全不必为她考虑得这样周到,还担心到她的情绪,只管按着自己所思所想去做便是了。
  “好,”宋早答应下来:“我等你消息。”
  秦牧一笑,终于没忍住,只克制地将手放在她肩上握了握:“风大,快回吧。”
  宋早把枣儿领回了帐,按秦牧交代的,将扎拉坦的事缓缓告诉给了她。
  枣儿一听果然炸了:“咴昂昂!”皇帝怎么能这样,老扎是我娘的,他竟然敢给老扎赐美人!我要去找他算帐!
  她这几天跟着秦牧在御帐里见识,吃各种好吃的吃歪了嘴,听说还得了两盘御赐果馔,混得比一般的人都还开,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宋早:“……”好吧,关注点虽然歪了,但总的来说,枣儿还是担心自己爹的。
  还好宋早和秦牧对她的反应早有预料,好说歹说把她拦住了,一人一马在帐中焦急地等着秦牧的回信。
  然而这一天注定是个多事之秋,秦牧的信还没递回来,跟着宋慕的小厮便跌跌撞撞地回来报信,说宋慕走丢了!
  别说宋慕这路痴本痴了,就是一般人在这白雪茫茫的猎场中走丢也是件大事!
  宋早大急,安排荷花:“你去御帐跟我娘说一声,我一道去找我爹。”
  荷花却急道:“现在天黑路滑不好走,县君还是在帐中等候吧。”
  就是因为天黑路滑,她才要快些出去!
  宋早不好和荷花说,她出去还真不是添乱:多少她也算懂马语,万一路上遇到见过宋慕的马,她也好打听啊!
  好在现在帐中就是她是主人,荷花和兰花虽然想拦,但怎么可能拦得住她?
  她推开二人,把自己裹好出了营帐,听到枣儿也跟了出来,道:“咴!”你骑我出去吧,我可能干了,我能帮你找你爹。
  骑她?若没记错的话,枣儿自从被买的那天开始,除了曾被宋昊骑过一回,再也没被其他人骑过。
  不过她说得对,宋早感激地摸摸她的头,轻声道:“谢谢。”
  说完,她翻身上了枣儿的背,带了几条猎狗,跟着侍卫们向猎场深处飞奔而去。
  好在此时风雪渐渐变小了,宋早几人循着小厮的指点,路上又遇到了一群吃完饭被马倌领出来牧的马,有一匹告诉她,回来时见宋慕被一匹白马驮走,现在不知道去哪了。
  白马?宋慕出来时坐的马车,他根本就不会骑马,而且公主府里就没有白马!
  宋早心急如焚,向那匹温柔的母马道了谢准备离开。
  母马不好意思道:“应该的,你是相公女儿的闺蜜,就是我的晚辈,这点小忙不算什么。”
  宋早:“……”要是这次能把扎拉坦救出来,她一定让它快点滚蛋!
  因为带出来的人手有限,入夜的前山围场极为危险,侍卫们只敢在围场边缘寻找叫喊,宋早尽管着急,也知道不能莽撞行事,只好控着枣儿的马缰跟在侍卫们的身边跟着寻找。
  忽然,枣儿的鼻子快速翕动了几下,叫道:“咴!”早儿,我闻到了娘亲的味道!
  娘亲?米朵彩?那匹白色的马?
  刚刚宋早问过的母马的话浮现了出来:白马?莫非它看到的是米朵彩?
  “去看看!”
  “咴!”好的!
  枣儿的马头在地上拱了拱,忽然调转了一个方向,向着他们来时的路跑去。
  宋早回头对要阻拦的侍卫叫道:“跟上来几个人!”
  远处营帐的灯火渐渐明亮,一直毫无所获的猎狗突然汪汪大叫起来。
  一匹白色的骏马如同闪电一样划破了黑夜,冲着众人飞奔过来!
  “咴!”枣儿欢叫着冲向那匹白马。
  宋早心中一喜,待看清白马的背之后,又是一沉:背上没人!
  而米朵彩同枣儿已经顺利地会合,亲热地挨在了一起。
  望着跟上来的侍卫,宋早下马,拍了拍枣儿的头。
  枣儿会意:“咴昂昂?”娘亲,你见过早儿的爹吗?
  米朵彩这才把目光投给了宋早一瞥:“咴?”你说的早儿,是她吗?她爹又是谁?
  母女俩沟通得很顺利,交流了两句话之后,米朵彩很干脆地点了头:“咴!”那个人我见过,刚刚我把他送回去了。
  送回去了?
  宋早高兴得直跟米朵彩道谢:“多谢你了!”
  米朵彩莫名其妙地望了她一眼,继续跟女儿聊天:“咴!”这个人类好奇怪,为什么跟我说话?
  听到这里,宋早算解下了多日以来的一个疑问:毫无疑问,除了枣儿之外,不会再有第二匹马直接能跟她用人话沟通了,这必然是她寄身枣儿身上给她带来的变化。
  心里实在担心父亲,宋早听枣儿母女交流了片刻之后,便想让枣儿先送她回去再说。恰在此时,莽莽密林深处又传来动静——数匹马咴咴叫着朝众人的方向跑来。
  宋早几乎怀疑自己听错:这些马叫的,好像是“老婆”啊!
  枣儿也听到了,对米朵彩抱怨道:“咴昂昂!”这是哪来的流氓马?怎么随随便便就认老婆!
  米朵彩往后看了一眼,随意道:“咴!”哦,那几个都是我的相公候选,我还没考虑好呢。女儿,不如你帮我参考一下怎么样?
  宋早:“……”把选老公说得像选衣服,这位才是真女王啊!
  想到还在皇帝帐中,有可能被终身囚禁的扎拉坦,宋早真不知道该为他掬一把同情泪,还是笑话它一声活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治枣爹还得枣妈来2333

    
第63章 传说中的办法
  回到自家的营帐; 宋慕果真已经被送回来了,只是跌断了腿; 正躺在床上呻|吟。
  林阳公主找来的太医道:“骨头有些错位,须得正骨。还有; 驸马掉在雪洞里受了大寒; 这些天一定要注意防寒保暖; 老夫先给开张驱寒的药汤喝三天看吧。”
  宋慕正躺在床上唉唉呼痛; 看见宋早,痛也不叫了:“你这丫头还知道回来; 天这么黑; 谁要你去找我了?”
  宋早出门前就想到要被父母责怪,此刻听宋慕这样讲; 便把头垂了老实听训。
  林阳公主却只瞪了她一眼; 火力集中到宋慕身上:“还说她; 你自己呢?老大个人了; 干出的事一件比一件不省心。”
  宋慕也讪讪垂了头,父女俩此刻看着; 倒是一样可怜了。
  林阳公主骂得起性,到最后索性连父女俩一道骂了,总算想起来问:“你之前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掉进雪洞?”
  宋早也忙关切地看着宋慕。
  宋慕被骂得垂头丧气的:“我看到一株长得特别漂亮的雾花,便凑近了去看; 没留神脚下是雪洞,就一脚踩空了。”
  林阳公主听得又火起:“跟着你的那些人也是废物,一个大活人在面前消失; 不知道仔细找找,慌里慌张就知道回来报信!”
  宋慕忙道:“不怪他们,我掉下去后磕到石头晕了,他们没听见呼救,自然慌了。”
  林阳公主怒道:“你别为他们说好话,哪些人在偷奸耍滑,我心里还没数?”
  宋慕又垂了头,瞥到一样物事,忙取了出来,献宝一般拿出来:“真不怪他们,是我看那株雾松上有一段长得特别漂亮,想折下来给你看。”他咔嗒打开盒子:“你看,漂不漂亮?”
  待看清盒子里的物事不由沮丧:“化了啊,真可惜!”盒子里的松枝有一半是晶莹的,但有另一半已经开始变黑,上面亮晶晶的雾花化成水,濡湿了盒子的底部。
  林阳公主红了脸:“傻子!”
  宋慕讷讷想合上盒子:“是我考虑不周,贴身放着,怎么会不溶化?”
  林阳公主伸手摁住:“本宫还没看够!”
  宋慕大喜:“公主喜欢吗?”
  林阳公主正要答话,忽然看见站在一边两眼放光,看得津津有味的女儿,一下恼羞成怒:“你怎么还在这?还不回去歇着!”
  宋早:“……”刚刚训我跟训孙子似的,我哪敢走啊!真是的,不想叫人瞧热闹就明说嘛,你是我娘,我保证只在肚子里笑话你,不就行了?
  灰头土脸地回到自己的营帐,帐前早已站了个人。
  赤霄上前对宋早行了个礼:“县君,我家将军说,您今晚托他打听的事恐怕有些麻烦,方便的话,明日申时末,他想跟您见个面详谈。”
  宋早早知道此事没那么好办,问道:“申时末吗?将军说了在哪里见面?”她和秦牧的事早传得人尽皆知,她反正是破罐子破摔了。
  “到时候您请去围场东边的那株怪松下,将军在那等您。”
  让兰花送了赤霄后,宋早掀帐进屋,见枣儿没精打采地趴在火堆旁边,蹄子撑着那张大脸,一脸愁相,想起今晚米朵彩说的事,以为她是在发愁父母掰了的事,捋着她的鬃毛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了,你爹娘就是不在一起,也是你爹娘。你看,这回它们不是还一道专门上京来看你了吗?”
  枣儿讶异看她,扬着白眉毛一脸莫名:“咴昂呜噜!”你说什么呀,我在想,我娘的相公好难选啊,那个叫那卓的长得高,还有那个叫木珠浑的脸圆圆的跟我一样……每个都那么好,我要怎么选啊!
  宋早:“……”所以她完全是在白操心,是吧?
  这还没完,枣儿忽然“呜律”大叫一声:不行了,我实在选不了,我去叫我娘都收了吧!
  宋早:“……”三观什么的,毁着毁着就习惯了。
  想到今晚得知的消息,她连忙告诉给了枣儿。
  枣儿眨巴着眼睛,像好一会儿才想起她爹的事:“咴昂!”不行,老扎不能留在皇帝手上!
  宋早欣慰:总算还惦念着爹,不枉她爹万里迢迢,专程跑来看女儿一趟了。
  枣儿又道:“乌律律!”老扎比那些马长得都俊,不能让别的母马占了便宜,它是我娘的!谁也不能抢!
  宋早默默擦擦冷汗,叮嘱道:“你可不能乱来,等我们商量好办法后再说哦。”
  枣儿转转眼珠,把头重新搁回去:“咴!”知道了。
  一看就是敷衍。
  想到枣儿可以说是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对她的破坏力,宋早可不敢小视,她不得不扳着她的头,郑重叮嘱道:“这里不是燕子屯,你得记住,万一你瞎胡闹闯出大祸,不光你倒霉,也会连累到我和秦牧,闹狠了,我们是会掉脑袋的!”
  枣儿打了个寒战:“咴?”真的?
  宋早道:“你忘了早上那人了?”早上有个人控马没控好,不小心冲了御林军的岗,立刻被拖走打了三十杖。
  大约为了杀鸡儆猴,行刑的地点就在林场进出所在地。
  枣儿每天都跟着行猎的队伍一道玩,自然是看见了的。
  枣儿目光一直,似乎真的被吓住了。
  宋早见有了效果,也不再多说,加上天色也不早,喝了林阳公主送过来的驱寒汤之后,便歇下睡了。
  一夜无话
  到了第二日,宋早想起与秦牧的约定,早早与林阳公主报备后,快到辰时末时骑了马,带着兰花坐着马车去了约好的地点。
  “咴。”人呢?
  说话的,自然是枣儿这个跟屁马了。
  话音刚落,一个人从怪松后转出来,却正是秦牧。
  他原对着宋早绽开了笑,待看到来了这么多人后,脸又微微落了下来。
  宋早暗笑,大概明白他在懊恼什么:也不想想,她好歹是公主之女,怎么可能出门不带人?尤其她之前差点跑丢,林阳公主看她看得就更紧了。在明知她是来见秦牧的情况下,作为一个母亲,就是再开通,也不可能单独让女儿过来。
  秦牧的懊恼之色很快就缓了过去,他伸出手,似乎想来拉宋早。
  兰花想起自己的职责,急忙站到两人之间,将秦牧挡开了。
  宋早望着秦牧吃瘪的神色,肚子里快笑翻了,终究不忍见他太难堪,推了兰花一把,主动上前一步,与他并排走着:“秦将军。”
  原本见宋早的动作一喜的秦牧,在听到她的称呼后又不高兴了。他没说话,瞥了宋早一眼。
  宋早发现,秦牧的这双眼睛神情固然冷淡,可该表达的情绪总会分毫不差地让人领会。
  宋早神色微软,借着氅衣的遮掩将手快速伸过去,微微捏了一下。
  秦牧那双冷淡的眼睛里立刻迸出了喜悦的微火,他明明没笑,宋早就是觉得,他的心情好了一大截。
  当然,表现在外的就是,他开始说话了:“我昨日与陛下提及过此事,被陛下拒绝了。”
  意料之中的事。
  宋早虽然与这位君王不熟,但听他行事也知道他是意志极为坚定,不会被人轻易说服的人。
  “那扎拉坦呢?被关在哪?”
  “跟御马在一起,”秦牧道:“我问过御马监的人,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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