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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个凶萌可怕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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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枣红马吃得正欢时,只听秦牧道:“看你这么喜欢吃枣,以后你就叫枣儿吧。”
  枣儿?
  枣红马困惑地抬头:这名字……好熟啊!

    
第3章 传说中的共浴
  秦牧原本没甚胃口,看枣儿咔嘣咔嘣吃得香,竟然也觉得腹中有了些饥火。他解开身上的皮囊,取出干粮,一口水,一口饼。一人一马就着黄沙夕阳,在沙枣树下吃得津津有味。
  沙枣这东西,吃多了肚子里要倒酸水,枣儿这些日子很有些当马的经验,但叫她去啃草解酸,不到万不得以,她是吃不下的。一看见秦牧手里的饼,她眼睛顿时亮了:这个人吃得这么香,肯定很好吃!
  它轻轻地拱了拱秦牧的手。
  秦牧起先不觉,以为是自己挡住了枣儿吃枣的路,往旁边让了让。但随即,他的手又被拱了一下。
  他扭回头,只见小马的眼睛上方,它两条细细的白“眉毛”呈八字型挂在脸侧,一脸愁苦地盯着他……手里的饼。
  秦牧看看枣儿,又看看被他咬了半拉的饼,不敢相信地举了下手里的饼,问道:“你要吃这个?”
  这还是第一个能马上明白她想表达什么的人类!
  枣儿正要高高兴兴地点头,忽然觉得不妥:如果被这个人看出我懂他说的话,会不会被当成妖孽烧掉?顿时迟疑了一下。
  虽然枣儿也不明白什么是妖孽,为什么她会被当成妖孽,被当成妖孽为什么会被烧掉,但动物嘛,本身就是凭直觉和兽性行事的多,她没往深处想,又不想轻易放弃到手的美味,只是眼巴巴盯着秦牧手里的饼不动弹。
  她这副馋样,即使再笨的人也该明白了。
  秦牧拍拍她的头,十分大方地把饼分成两半来喂她:“吃吧。”他以前的老伙计还喜欢偷他两口酒喝呢,一匹马想换换口味吃饼,在秦牧眼里,压根就不是个事。
  真是个不错的人啊!枣儿欢快地“咴”了一声,迫不及待地将饼卷进了嘴里。
  随后……啊啊啊啊!呸呸呸呸呸!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难吃的东西!这是饼吗?这是包着石头和干草的抹布吧!
  枣儿从这半个饼里体会到了世界深深的恶意。
  她抬头控诉地瞪着秦牧:都是这个人,看他吃得这么香,害她以为饼很好吃,才上当的!
  秦牧觉得,自己好像真能跟眼前的这匹马心意相通,她一瞪眼,自己好像就知道她要说什么。就像现在,枣儿肯定是在嫌弃这像抹布一样的炊饼!
  这……这简直太棒了!
  即使他家学渊源,也知道要跟一匹马培养出默契,没有三五个月是不成的,更别说达到心意相通的地步,抛开马匹本身的智慧,心意相通什么的,至少要跟主人相处许久,感情不错的老马才有可能做到。而枣儿跟他才处了多长时间,就能达到这一步,传说中柔然王庭的御马果然名不虚传!
  即使枣儿其他身体素质一般,但凭这份灵性,也足有跻身名马的可能性。
  秦牧振奋无比,想到开心处,他饼也不吃了,牵着枣儿的缰绳兴冲冲地准备出发:“哈哈,这回那群小子们可得眼红死了,叫他们瞧不上这边境小地方,被我捡到宝了吧!”
  兴奋无比的秦牧完全没注意到,自家的马刚刚抬起又放下的蹄子。
  枣儿完全不理解秦牧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兴奋:吃得比猪食还差,居然能笑出来,这个人,怕不是傻的吧?作为一匹经历丰富,并且勇于尝试的马,枣儿太清楚猪食的味道了。
  带着一种对傻瓜的奇异怜悯,枣儿的那一脚就没踹下去。
  乌兰集镇位于大漠边缘,镇上常驻人口不超过一千人,若非周围人迹罕至,地方足够大,这点子人,在大郑国的江南,连个大型村庄的规模都达不到。
  事实上,乌兰集镇就只有一条不到二里长,可供二马并行的街,从街头到街尾,便是穿过了整个镇。
  枣儿就这么看着秦牧拽着自己,在乌兰集镇那条唯一的街上狂奔。
  作为一匹马,枣儿很喜欢跑步,那种血液燃烧起来全速奔跑,仿佛在乘风驰骋的感觉十分令马沉醉。
  但是,秦牧已经在这条街上来回至少跑了二十遍。
  来回看到的风景都是低矮的土房,马蹄扬起的尘沙把眼睛都迷住了好吗?他不烦,枣儿都烦了。
  完全不明白这个人到底兴奋在哪啊。
  “咴~~~~”好无聊,不想跑了啦!枣儿停了下来,拖长了声音叫。
  这匹马,刚刚不是在向他撒娇吧?秦牧有些不确定,一匹马,它要怎么撒娇?
  不过,跑了这么长的时间,也能让他将雀跃的心情冷静下来了。
  秦牧抬头看看黑尽的天色,挽起枣儿的缰绳,“走,咱回客栈睡觉去。”
  乌兰集镇统共就一间客栈,秦牧到的时候,店小二正在上门板。
  看见秦牧进门,他有些为难地迎上前笑道:“客官,小店已经没有房间了,您看——”
  秦牧没听他讲完,直接摆手问道:“那马棚的位置总还有吧?你不用管我,给我的马备上好的草料和水就行了。”
  店小二忙点头道:“那倒有,小店马匹寄放一夜的收费是二十文钱,新鲜的草料一捆五文钱,干草一捆三文钱,水是不要钱的,客官要备多少草料?”
  秦牧面色微僵,沉默片刻后从怀里摸出一串钱:“你数数,看是多少。”
  店小二点了钱,面上的笑淡了下去:“一共是二十二文钱,客官,这些钱还不够一捆干草的价钱。”
  秦牧默默地从店小二手里拿回两文钱,牵着马往院子里走:“那就不要草料了。”
  店小二:“……”这人穿得也不差啊,怎么连一文钱都不舍得掏?
  不过,秦牧随身佩剑,一身的气势太强,大漠里行走,带没带富贵眼识人还在其次,最要紧是不要眼瞎得罪强人,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店小二心里嘀咕,到底不敢真的狗眼看人低。
  枣儿站在门外,把两人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心里顿时大感不妙:男神好像很穷的样子,他不会养不起我吧?
  秦牧根本没理会身后一人一马的纠结,他也不要店小二领着,自己去了后院就直奔唯一的井台打了桶水,笑得活像个狼外婆:“来,枣儿,在沙里滚了一天,看你脏得,我来给你好好洗个澡。”
  洗,洗洗,洗澡?
  枣儿吓得什么小情绪都飞了,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无限回声:男男男男神要给我洗澡???!

    
第4章 传说中的将军
  枣儿到底没拗过热情高涨的秦牧,仍是扭扭捏捏地从了他。
  大漠里风沙重,水源更是珍贵,难得镇上唯一的客栈有一口井,怎么能不用上?何况枣儿整天在风沙里打滚,之前一直没顾上,少说也有十来天没洗澡了。
  也怪秦牧说法有异,人家给马洗澡叫刷马,他偏偏跟人类一个叫法,都叫洗澡,害她生生想歪了,差点以为他要对自己酱酱酿酿不可描述呢。
  做马这些日子,枣儿早想开了。不就是有人帮忙搓澡吗?不就是搓澡的人是个男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她穿着一身皮草无所畏惧。
  不想开能怎么滴?沙漠里连条河都难找,难不成要她自己甩着尾巴蘸着水把自己刷干净?哎,马生已经多艰,何必自找麻烦?
  枣儿闭着眼睛,自暴自弃地想:男神的搓澡技术可真不错,不轻不重的力道恰到好处,还会轻声给她唱歌助兴,真体贴。
  ……嗷,那里不行!
  突然,枣儿像被电了一下一样,猛地一个箭步跳开,夹着屁屁怒吼:“咴!”摸哪儿呢,臭不要脸的!
  妈哒,要不是她闪得快,就要被这家伙摸光光啦!别的马倌给马洗澡都是随便冲冲就算了,这人什么毛病啊,连人家的屁屁都要洗!
  秦牧吓一跳:“好好的,这是干嘛呢。”不过也洗得差不多,见枣儿突然乍刺,秦牧嘀咕一句,见她实在不愿,就不再强求。
  他三两下除掉所有衣衫,只贴身留着条褚红色犊鼻短裤,就手将剩下半桶水浇到身上,舒服地长出一口气。活动一整天,又给枣儿洗澡,他早出了一身臭汗,再不洗澡,身上都犯馊味了。
  枣儿已经陷入了呆滞中:男神湿身了!男神在她面前脱光光玩湿身了!
  枣儿感觉脸上烧得发烫,要不是有毛挡着,恐怕早跟烧熟的虾子一个色了。
  男神给她洗了澡,男神还在她面前脱光光给他自己洗了澡……
  今天过得好刺激!
  枣儿直到被牵进马棚都还晕乎乎的,然后她就看着秦牧将衣服穿好,拿一根条帚将马粪草屑什么的清扫干净,随即抱着剑合衣躺了下来。
  躺了下来?这是个什么操作?枣儿眨眨眼睛,恍然大悟。
  男神要睡马棚!难怪刚刚店小二旁敲侧击地问他什么时候来取马,他没作声呢,原来他早打了这个主意,他根本没有别的去处!男神……他真的这么穷?穷到连间房都住不起?
  枣儿虽然是匹马,也知道,只要秦牧肯出钱,外面有的是肯让他借宿的民居,他何必委屈自己,住在马棚里?
  秦牧见枣儿久久不动弹,闭着眼睛拍拍身边的空地:“还不快睡?”
  多想无益,反正她现在已经是男神的马了,当然是男神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枣儿望着秦牧宽阔的肩膀,咕嘟咽下一口口水,长腿一迈,跨过栅栏,顺从地躺到了他的身边。
  马棚里的马不少,也不知秦牧做了些什么,那些马全被他赶到了另外一边。不过片刻,竟然被他清空了小半的马棚。一人一马躺在那里明明再打个滚都没问题,可枣儿才刚刚卧下,秦牧长臂一伸,捞住她的脖子,还把整个人都挂到了她身上,口中还喃喃道:“这样好,暖和多了。”
  枣儿:“……”又想踹人了怎么办?
  作为一匹耿直的颜马,枣儿默默看了一会儿秦牧那张英俊得可以当银子用的脸,那张脸上满是疲惫和放松,她想了又想,终究没忍心把他从自己身上撵起来。
  让枣儿没想到的是,秦牧分外适应自己睡在马棚的生活,十息不到,竟然就打起了呼噜。
  这人,真是怪啊……枣儿喷出一口气,歪着头也闭上了眼睛。
  仿佛只是睁眼闭眼的功夫,天就亮了。
  被秦牧叫起的时候,枣儿脑中还残留着最后的梦影:梦大半讲些什么她忘了,只记得好像梦里有个什么人扑在她身上,一脸狰狞地死死按住她,口中不知在叫着什么,突然开始七窍流血。
  真吓死马了。
  也因此,尽管仍睡意朦胧,枣儿却罕见地没有起床气。
  她蔫蔫地喝了半桶水,又任由秦牧牵着她到昨天去的沙枣林解决了早餐,一人一马出了镇。
  直到此时,枣儿才终于确定:男神他,真的是个穷光蛋!
  昨天都合木好说歹说,总算让秦牧将枣儿身上原先配的新马鞍卸了下来好多挽回些损失。枣儿原以为秦牧会在马市里另给她配一副马鞍,没想到他乐过了头,仿佛忘了此事。牵着她在镇里绕了好多圈都没往卖鞍具的摊贩前走一走。枣儿自然乐不得身上轻轻松松,便只当自己也假装忘了此事,撒开蹄子就带着秦牧先跑出了镇子。
  可刚刚他们至少路过了两个皮货店,其中一个店伙都跑到了秦牧面前,极力拉他进去看看,都被他坚定地拒绝了。枣儿便是再笨,也该明白了,恐怕这人是真的囊中羞涩,连一副马鞍都买不起。
  否则的话,明明有健马可骑,他干嘛要多此一举地牵着她走路?还一走走了两天。
  两天里,秦牧只将身上带着的饼吃净了,沿路遇到卖吃食的店家,只是讨些水便走,连一块干粮都舍不得买。枣儿都因为没钱买吃的,不得不在秦牧停下歇脚时,扒着沙地寻些芨芨草来填肚子。
  如果每天都是这样的食物,她真的没办法在男神身边待下去的!连啃了两天草,枣儿觉得,自己打出的嗝都变成了青草味的。
  秦牧也不知是不是真能跟马心电感应,到了第二日晌午时,他啃掉了最后一个饼子,摸摸枣儿的头,道:“一会儿就快到家了,你少吃点杂草,留着肚子,回去后有好东西给你吃。”
  枣儿提起了点兴致:好东西?穷光蛋能有什么好东西?
  她不抱希望地垂下头,内心挣扎:男神其实对她挺好的,这些日子不光没打骂过她,还同吃同住,最重要的是,他拿身上所有的钱买了她,如果这一回她再跑了,不知道这打击他多久才缓得过来。可是,不跑的话,只能过天天吃草的日子,她会疯的!在前几任主人的家里,她的主食最次也是黑豆,什么时候真正拿草料当过食物?那些东西不过是她嫌着无聊嚼着玩的玩意!
  唉,为什么她身为一匹马,还要思考这么复杂的事情?
  秦牧将枣儿这两天的情绪收入眼中,只以为它出身娇贵,至少在饮食方面从未吃过苦,便想着安慰它一二,令它慢慢适应。若被他知道,这小家伙连另起炉灶的心思都有了,怕不得气死。
  枣儿心思浮动,没注意到,秦牧在一处大宅前停了下来,还不等他走上台阶,看门人欢喜叫着迎上来:“小将军回来了!”
  将军?这穷光蛋竟然还是个将军!他房子这么气派,怎么瞧也不像个穷光蛋啊!
  在外人面前,秦牧很端得住他的高冷范,枣儿就见秦牧点头,脚步不停地往府里走:“我不在的这几日,可有发生什么事?”
  “营里倒还好,只是前天大表少爷来了一趟,见您不在,就留了个小公子在您这,说托您照管几日。”门人想接过枣儿的缰绳,被秦牧拦住了。
  秦牧忍不住揉了下眉心:邵文盛那家伙,是不是每次来他这都得给他带点麻烦来?
  他扭头看一眼枣儿,对跟着他的一个年轻小厮道:“你去准备把锋利些的小刀,一些伤药和纱布送到马房来。”
  年轻小厮神色一紧:“将军可是哪受伤了?”
  秦牧道:“不是我。”顿了顿:“不去马房,去大青那。”马房人多嘴杂,枣儿耳后有柔然王室印迹的事得尽快处置,而且越少人知道越好。
  枣儿对即将遭遇的一切浑然不知,此刻她正两眼发光地盯着园中那一排挂着黄灿灿果实的果树,那是枇杷吧……

    
第5章 传说中的桂子糖
  “你们这些年轻马啊,就是不知道人心险恶,说了多少次,让你们不要相信人类不要相信人类,你们偏偏当成耳边风,”灰青色的老马慢吞吞地喝着水,语重心长地说:“看看,被打脸了吧,以后啊,可别那么傻了。”
  “嘿嘿嘿,缺耳朵,缺耳朵,缺耳朵。”老马旁边的大肚子母马跟复读机似的兴灾乐祸。
  枣儿动了下耳朵,没长好的伤口一跳一跳地疼,她顿时暴躁:“大肚子,别以为你站得远我就打不到你。”
  那天秦牧买马时,枣儿有些预感,她耳朵上可能有些不对劲,但很快就被男神那张英俊的脸蛋给勾走了注意力。万万没想到啊,刚刚进府没站稳,那混蛋先把她眼睛蒙了,随后就心狠手辣地用烙铁给她烫了一下。疼得啊,她差点没当场劈叉了。即使在那之前,秦牧先给她吃了一顿好吃的紫苜蓿掺红糖,那也没办法让枣儿轻易原谅他!
  大肚子母马根本不怕她:“你来啊,不来就是认怂咴,怂货缺耳朵丑八怪!”
  这遭瘟的死马,不教训她得上天去了。枣儿怒跺蹄子,往后退了几步准备给她来个大的。
  老马看情况不对,急忙拦在她面前:“年轻马,你这么暴躁可不行。”
  枣儿一脑袋把老马拱到一边:“你让开!”
  整个马棚总共就容得下他们三匹马,这两匹斗起来还不得把这马棚拆了?
  老马眼瞅着要遭,连忙叫道:“她就是嫉妒你长得比她漂亮,能跟着小将军,你跟她一般见识干嘛。”
  大肚子母马咴咴叫着,气急败坏:“死老头,你瞎说什么。”那股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心虚劲,反而证明了老马的话就是她心中所想。
  枣儿顿时乐了,她抬起脑袋,讽道:“就凭你这副蠢德性,还想给我男神打工,真是马不知脸长。”
  大肚子马气疯了:“丑八怪,要不是你,我早就是小将军的坐骑了。”她嫉妒地瞪着枣儿:这丑八怪的脸凭什么比她短,还长得圆乎乎的,她一定不是马,哼!
  枣儿悠然啃着青草,得意地冲着大肚子马喷了一口鼻息,“我就说了,你来咬我啊。”
  两马之间隔着一匹老马,大肚子马当然没本事绕过老马教训枣儿,只得丢下一句:“你等着。”灰溜溜卧了下去。
  枣儿自觉是个宽厚大度的好姑娘,大肚子马不找她麻烦,她也不会死追着不放。想了想,她转头问老马:“前辈,你知道这是哪吗?”
  “这里是咱的将军府啊。”老马眯眼瞅枣儿一下:这丫头不会脑子有问题吧?多明显的事啊还要问。
  枣儿对老人家一般很有耐心,她把问题明确了一点,“我是问咱的将军府在哪个镇。”
  老马道:“将军府当然是在将军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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