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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反派快领走[穿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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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祥大师早在三年前便圆寂了,万相寺却隐瞒这一点,对外宣称定祥大师在闭关,高僧闭关数年不见外人,大庆朝这种情形很常见,所以不会有人怀疑真假,大家也想不到万相寺会拿这事儿上说谎。
  柳喻夏不仅说了两人的特点,最后还用纸笔绘画了出来,就像是现代的素描画,大庆朝也有这样绘画专门的笔,只不过这种画风在大庆朝不吃香。
  碳灰几笔便勾勒出了人物的大致轮廓,两个和尚的形象跃然纸上生动形象,二人都有很清晰的特征,一位嘴下有颗米粒大小的痣,另一位眼角有快疤痕,再加上俩人声色上的特点,尉迟璟的人一下子就将其找出来了。
  其中声音暗哑,嘴角下有痣得是了凡大师,是万相寺的‘二把手’,在定祥大师‘闭关’期间,由他全权掌管万相寺内大小事宜,人都听从他的调动,权利很大。
  而另一名和尚则叫意空,是定祥的徒弟,万相寺里面的武僧。
  当晚,师徒俩人鬼鬼祟祟来到了后山,见了一个蒙面男子,因怕距离太近而打草惊蛇,所以暗卫只是远远在一旁留意着,三人说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蒙面男子便离开了。
  大内高手一路跟着他到了洛阳城内的高府。由此推断出此人大概是经营赌坊生意的高二爷,在洛阳大大小小的赌坊中,一个说得上话大家都敬几分的人物。
  当初柳太守接管洛阳后,整顿洛阳城风气,印子钱便是需要规整的产业之一,因为柳太守改革的关系,不少赌坊都收了手,不再放印子钱。
  最近两年市井间好像又流起了印子钱,这本来是在去皇城前该解决的问题,但因为事急从权,文宰相的事情更为严重,便将这些公务往后退,关于印子钱,便是明年年初沐休结束后,柳太守所要做的重中之重。
  尉迟璟把高二爷的事情透露给了柳太守,赶着过年前,柳太守便派人将高府围了,当家老爷全部都下大狱。
  官府也不急着审查,慢悠悠的收集证据,管你好说歹说,就是有嫌疑不放人。对外是说有人实名举报他们私放印子钱,这事放到年后开堂办案,所以这些人过年期间就在监狱关着。
  都是吃着锦衣玉食长大的大爷小姐们,哪里受得来了这番苦,特别是那些女眷,想着就算日后出去了,面子也丢尽了成了圈中的笑话,心里便难受的紧,对着顿顿猪食一样的饭菜,更加食不下咽。
  可惜任凭高家人如何喊冤,又如何变着法的想贿赂,找人走门路,都没有人松口将人放了,以往的大开方便之门突然都不好走了。
  原因只有一个那是柳太守亲自开口关押的犯人,谁敢放?
  尉迟璟来太守府次数相当勤,有一点小进展便会和柳太守说,就像是抓捕高二这件事情,若是尉迟璟这个钦差大臣的身份来做,引发诸多猜测不说,还要绕一些不必要的弯弯曲曲,而柳太守便不一样了。
  应了那句话,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尉迟璟在皇城是圣上眼前的红人,但到了洛阳,有的人还真不吃这一套。
  中央政权传达到地方,总是缺了些许威慑,在加上小皇帝刚刚管事,地方的官员应对的更加松散了,小皇帝想到了这点,所以才准备了圣旨那么一说。
  有了圣旨,就不是你投机取巧能够糊弄过去的事情了,圣旨在手,不从者可先斩后奏,这是小皇帝给尉迟璟的一个保障。
  不过,在柳太守这里还用不到,柳太守比尉迟璟更加希望能够抓住禄寿粉的幕后黑手,他太知道禄寿粉的危害了,及早抓到还能尽快止损,少危害四方百姓。
  柳太守是个爱才的,他想到可能会有原本上进的学子,因禄寿粉而堕落沉落,大庆朝流失诸多人才,便很惋惜。
  又一次谈公事结束,柳太守送着尉迟璟往门外走,恰巧碰到了柳母正指示下人如何挂灯笼,每年三十,都是柳母安排府内的红灯笼如何挂。
  尉迟璟见到柳母又吹起了‘彩虹屁’,夸赞着柳母手巧,让太守府充满了年味儿,说话间表情有些许落寞,说太守府才是过年的气氛,大红灯笼高高挂,一家人热闹团圆。
  尉迟璟眉宇间的忧愁让柳母顿时起了慈爱之心,想到了尉迟璟家人都去世了,如今为了皇命又只身来到了洛阳,过年也是一个人。
  “时谦若是一个人,不如来府里大家一起过年?”柳母话刚说完,尉迟璟眼前一亮,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子,欣喜之意溢于言表道:“真的吗?感谢柳伯母的邀请,明日我一定到!”
  突然的意外之喜,尉迟璟脚步轻松地离开了。
  柳母没当回事,看尉迟璟就跟家里那些子侄小辈一样,只是挂好了灯笼后,回过头便看到自家丈夫那张幽怨至极的脸。
  柳母:…………
  “夫人~”见柳母不理他,柳太守怨气十足的轻唤了一声。
  柳母挥了挥手让下人先离开,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耐心解释着:“你记不记得当年你第一次登门我家的日子?”
  柳太守一顿,点了点头,当时他紧张极了,木家家主是个出了名的暴脾气,那时候的自己很担心在心上人面前被揍得鼻青脸肿,失了英俊形象。
  当初在媒人拉线之前,其实俩人是先私定终身的,可以说是相当惊世骇俗了,不过还好自己通过了考验,迎娶到了妻子,说到考验……
  柳太守眉头微挑看向妻子,柳母一脸没错是这样的表情,嘴角勾起点头。
  当初柳太守被灌的烂醉如泥,按岳父的话是说酒桌上见人品,千杯不醉的人只能说明喝得酒不行,木父准备了超上等的烈酒,饶是柳太守能喝的人,三杯下去,面前坐着的人眼看变成了重影。
  喝醉酒之后的柳太守记忆断片了,只记得第二日木父对他的态度好了很多,松口了他和妻子的婚事,这件事情一直也是柳太守心中疑惑,那日喝醉后的自己,到底是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让岳父大人改变了心意。
  每次向妻子提起,对方总是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发毛,左想右想还是出糗多一些,索性后来就不问了。
  “咱们也可以借此试一试尉迟璟酒后人品怎么样,这招我觉得很有用,你看,我爹把我放心的交给了你,你也证明了我爹当日的选择没有错。”
  柳母话到最后,间接的夸了一下丈夫。
  被夫人夸奖了,柳太守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抹笑来,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城府再深的人也会酒后吐真言,前提是要准备和岳父大人一样的烈酒!让人必须醉!
  书房里存着一坛子酒,还是当初岳父所赠,现在应该更加醇香浓烈,用来试探尉迟璟正好,若是最后丑态百出,女儿也趁早死了那条心,不止醉酒,或许他可以再安排一旦别的‘情况’,柳太守阴恻恻的笑了。
  柳母不管那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丈夫,转身离开,女儿院子的灯笼还没挂哩!
  柳太守被柳母带偏了,当初他和尉迟璟的性质可不同,那时的柳太守是和柳母互相心悦,如今尉迟璟只不过是个‘追求者’的身份,哪里需要现在试探?
  实则里,柳母对尉迟璟当未来女婿,内心还是有所期待,因为她换了个角度想,当初自己嫁给丈夫,不是也很多人说他不靠谱心思重,可现在她过得很幸福,所以柳母决定偷偷给尉迟璟一个机会。
  同时也试探试探对方是个什么性子的人,酒后吐真言,这是木家人一直以来坚信的一点。
  ***
  明日便是除夕夜,柳喻夏和丫鬟碧玉俩人出来逛街,打算采买一些红纸,用来剪窗花,柳喻夏突然窗花有了兴趣,家里的红纸都被她用完了,好不容易开始试验出了漂亮的图案,结果红纸没了。
  买红纸这事儿交给小丫鬟做便可,只是柳喻夏这几日都未出门,便想着出来透透气。
  俗话说冤家路窄,柳喻夏刚从铺子卖完红纸出来,便看到了白念慈迎面走了进来,对方见到她眼睛一亮,几乎是瞬间,眼眶里便逼出了眼泪,然后在铺子大门,大庭广众之下双膝普通一声跪倒在地。
  柳喻夏:…………
  这是唱的哪一出?拜年?
  “柳大小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家小姐吧!当日在船上小姐不小心得罪了你,已经知错了,并且受到了惩罚,她很可怜了……”
  跟在白念慈身边的丫鬟带着哭腔嚎啕着嗓门,白念慈只是低头贴在地砖上,做出认错的姿态。
  柳喻夏在对方跪下的瞬间,便避开了身子,她可受不起这么大的孩子‘拜年’。
  周围的百姓看着柳喻夏和白念慈窃窃私语,众人都有同情弱者的心里,又知道柳太守之女是多么高贵的出身,自然而然的可怜起了白念慈。
  “请问,您哪位?”柳喻夏当然不给对方唱戏的机会,不管她出言否定还是如何解释,自己就和对方牵扯不清了,各说各的理,百姓不会听逻辑,他们更愿意听猎奇的地方,最后以讹传讹成了什么样都说不准。
  碧玉是个机灵的,她认出了这个跪在地上的小姐,是前几日参加宴会的白家九姑娘白念慈,心中对其不入流的手段充满了鄙夷,她这是道歉?这是在败坏小姐名声!
  听到柳喻夏说了那么一句,碧玉反应过来立马应和道:“这是哪里来的疯女人!我家小姐出门买个红纸剪窗花都能被编排出一段事情来,都不认识你,何来饶了你犯得错?小姐快点走,你忘了前些日子倒台的文宰相了,这没准是他余党使出来的手段!”
  小丫头嘴皮子溜,一股脑说了一番话,让白念慈的丫鬟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本来众人只是想当一乐过来围观,结果听到对方说到了文宰相的余党,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朝廷大力打击文宰相余孽谁人不知?包庇那些余孽的人,被判处秋后斩立决的不下两位数!无论是官员,还是市井百姓,所有人都谈‘文’色变。
  想到这位柔弱姑娘可能和文宰相遇到有关联,没人想听听八卦了,赶紧买菜的买菜,回家的回家,打酱油的打酱油……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过路。
  白念慈身边的小丫鬟等到碧玉说完,抬头打算说话时发现周围的人早都走光了,一个人都没有,她说有什么用?
  白念慈没想到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她算盘打得精,原本来到柳喻夏面前,就是为了‘受折磨’的,自己越惨,便越能够激起大公子的保护欲,同时再故作坚强,找个外人用第三者的角度去叙述。
  将自己塑造成坚韧倔强不失原则的好姑娘,大公子不是喜欢这样的吗?可惜心里盘算的好,第一步计划便落了空。
  柳喻夏被碧玉拉着,像躲避灾星一样绕着离开,过往的路人知道这女子可能和文宰相有关,也都不自觉的绕着走,尽量离远点。
  无形的难堪让白念慈真正的红了眼,心中对柳喻夏充满了恨意,恨上加恨。
  “白小姐真是委屈了。”白念慈听着不熟悉的声音,猛然抬起头,看清来人后目光微闪,一脸的警惕。
  见对方向她招手,白念慈看了眼丫鬟,掌心的手绢捏得更加紧皱,深吸一口气道:“走,跟上去”主仆俩人离开了铺子门口。
  等到柳喻夏绕了一圈,又买了些金粉回到那条街前,白念慈已经不在了,柳喻夏确定对方估计是要搞什么幺蛾子,可惜自己没吃那一套。
  柳喻夏心中猜到了白念慈的此举是为了什么,多半是因为尉迟璟,当真是烂桃花朵朵开!柳喻夏哼了一声。
  ***
  爆竹声声辞旧岁,过年这天噼里啪啦的爆竹声便没有停过。
  柳喻夏是早上才知道尉迟璟要来一起过年。
  “嗯?”柳喻夏满脸的问号,她是错过了什么?她没记错前几日父母对他还是相当不满意的态度,怎么一转眼就邀约一同过年了?
  “我看时谦那孩子一个人过年怪可怜的,便叫他过来一起。”柳母摆弄着新年礼签,这是要送往各家的祝福,不是多贵重,走那么个形式寓意,收到的人也开心。
  母亲这幅云淡风轻的样子,到显得自己反应太大了,柳喻夏摸了摸鼻子。
  自从那里从尉迟府离开,柳喻夏每日都会收到尉迟璟传来的‘情书’,但俩人一直并未见面,她只知道尉迟璟早出晚归,忙着调查禄寿粉的事情。
  如今的官员们依旧不知道钦差大臣过来洛阳到底为何,看着尉迟璟每天一趟趟往山上跑,隐隐传出消息说洛阳发现金山的事情,导致这段时间不少百姓往山那边溜达,看能不能见到一块半块金子。
  “你姨母和宋将军差不多也要到了,看这时间,正好能赶上午饭。”
  木歆婉和宋妄回宋家村扫墓去了,因为年后宋妄便要回到边境城,来不及回老家,所以赶在年前去,也算是领着媳妇看看父母。
  那日参加完柳母举办完的宴会,木歆婉和宋妄便连夜坐着马车离开了,得以让尉迟璟过了几天好日子。不然有这个姨母在,估计要好好难为一番他了。
  这边柳喻夏和尉迟璟摆弄好了签礼,管家来传话,说定国公过来了,尉迟璟不仅本人来了,还拿了不少的礼物。
  大包小裹亲自提过来的,这场景让柳喻夏和柳母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当日宋妄来的那天。
  说曹操曹操到,柳母刚和尉迟璟寒暄两句,木歆婉带着宋妄从门口走了进来,俩人脸上喜气洋洋,显然是因为回了趟老家,感情更加坚固了。
  柳母看了看宋妄,视线又移回到了尉迟璟身上,眉眼弯了弯,嘴角浅笑心中想,那一坛子酒,好像够两个人喝,正好一起掌掌眼。
  这边尉迟璟和宋妄互相行礼问好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冷战,突然觉得好冷。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好^0^


第66章 
  饭桌上
  柳母和木歆婉聊了几句,询问一路是否顺利,说着说着,话题便到了尉迟璟的身上,是木歆婉先提起的,对于这位外甥女的未婚夫,木歆婉一直很看不上眼,她打心底里认为对方和外甥女很不合适。
  “大公子未来应该会在皇城定居了?”木歆婉看似随口问了一句,实际是给挖坑跳,在皇城那便远不了纷争。
  尉迟璟摇摇头轻语道:“不是的,未来还是看夏夏的意思。”说完,目光移到柳喻夏身上,满是宠溺的露出笑来。
  木歆婉扯扯嘴角语含嘲讽说:“看不出来大公子如此重感情。”
  柳母知道自己妹妹不喜欢尉迟璟,因为她先前的丈夫就是尉迟璟类似的性格,外表温吞性子执拗,十分愚孝。
  俩人相处起来很累,所以木歆婉后来找了宋妄,一个做事直爽的男人。
  “好了,大家吃菜,这鱼是你姐夫特意让下人去河面砸冰捞上来的,你最爱的新鲜河鱼,边境吃不到,快尝尝。”柳母招呼着木歆婉吃鱼,给打着圆场。
  宋妄是一个字都不多言,他都是自身难保,给了尉迟璟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便埋头苦吃。
  “太守,酒热好了。”管家走过来低身说着,柳太守点头,管家挥手屋外门口小丫鬟端着两个小坛子走了过来。
  低头吃饭的宋妄动了动鼻子,眼睛一亮:“这是好酒啊!”
  俗话说酒香不怕巷子深,这两坛子酒闻着味道便知道是上等好酒。
  柳太守眯了眯眼睛,是先扫过尉迟璟和宋妄的脸,道:“咱们今日好好尝一尝。”
  ***
  是夜
  尉迟璟躺在床上,眼珠微微转动,眉头轻微的皱起,过了会儿眼睛缓缓睁开。然后猛地坐起,抬手扶住头,脑子密密麻麻好像有针在扎一样,很不舒服。
  再看屋内陌生的摆设,尉迟璟确定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轻轻敲了两下头,起身走到桌旁给自己到了被茶水,嗓子里干涸极了。
  “公子,您醒了吗?”门口传来归刀听见屋内有了动静,小声地询问。
  “嗯,进来。”尉迟璟大口喝尽杯中水,整个人总算有些清醒感,但浑身上下疲惫极了,特别是胳膊,抬起手喝水是还泛着阵阵酸痛。
  归刀走了进来,尉迟璟手肘拄在胳膊上,指尖轻柔着太阳穴,开口道:“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太守府,中午时您醉酒不省人事,便留住在此。”
  归刀是留了个心眼,对于乌海每天‘填海’式洗脑,再加上公子平日表现出来的态度,让归刀意识到,如果有机会,是要帮助自家公子亲近柳小姐的。
  这不今天就让他找到了机会,醉酒的大公子他自然有能力将其带回尉迟府,但他偏说大公子醉酒不舒服,迅速找个地方休息为好,不然一路马车颠簸,大公子第二天会极为难受等等。
  平时很严肃认真的归刀说起谎来,心里是慌得,然后面上不显露,和平常一样的表情,难以让人分辨真假。
  太守府院子众多,留个人休息也不是什么大事,柳母便给安排了个房间。
  “我不省人事?”尉迟璟眉头轻佻,他此刻脑子里记忆只停留在木歆婉刁难他的那句,是否定居皇城,然后便忘得一干二净了。
  归刀眼神闪了闪,有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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