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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反派快领走[穿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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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喻夏:………………
  是乌海。
  ***
  哒哒的脚步声,吱嘎一下房门打开。
  碧玉拿着安神香走了上来,将油灯放在桌上,看自家小姐窗户大开在吹着冷风,这可是冬天,姑娘只披了一个薄外套,怎么受得了,女儿家着凉不得!
  “姑娘可是梦魇了?小心着凉,今晚我在小榻守夜吧。”碧玉说着去把窗户关上了。
  柳喻夏嗯啊应了一声,阵阵的冷风已经吹散了她脸颊的热意,转身打了个呵欠道:“碧玉,点燃了香你就下去休息,不用守着我。”
  “是,小姐。”
  碧玉将安神香点上,拿着油灯回了耳房。柳喻夏见人走了,翻过身面对着床顶,眼中丝毫没有困意。
  她和尉迟璟有可能吗?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以后变心了随时都能推翻,柳喻夏心里喋喋腹诽着,想的都是否定关于尉迟璟说得承诺,但嘴角翘起的笑意却一直没有下去。
  要不在古代谈个恋爱?不负责任的那种,想起尉迟璟的外貌,柳喻夏瞬间有想当个渣女的冲动,然后立马否定,她绝对渣不动对方,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柳喻夏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如果没发现桌边剩下的半杯茶水,她会以为昨晚尉迟璟过来只是自己做的梦。
  想起昨晚尉迟璟说的话,柳喻夏笑了笑,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被三言两语乱了心智,管他尉迟璟如何,做好自己得了。
  前院柳太守和柳母已经吃过早饭,不见身影不知去了哪里,马车在院子里都备好了,柳喻夏闲着无事给马儿梳鬃毛,就听着正院那边传来一阵哭喊声,有男有女听起来好不凄惨。
  “前院怎么了?”柳喻夏问着身后的碧玉。
  “早晨奴婢去小厨房取饭食的时候碰到了,是尉迟家的其余族人老爷来了,声音应该是他们发出来的。”
  柳喻夏明白尉迟璟这是开始秋后算账了,尉迟一族人在文宰相倒台前可没少蹦跶,现在有得哭呢!
  这时,乌海从门口跑了过来道:“柳姑娘,我家公子有请。”
  “嗯?”柳喻夏不明白他们尉迟家族内的事情,要她过去做什么,但也没多说什么,洗了洗手跟着乌海去了正院。
  柳喻夏到了正院发现父母都在,没见到哭喊着的尉迟一族人。
  “伯夫伯母此回洛阳,路途遥远,年关将近……”
  尉迟璟铺垫了一些,最后才露出了真正的意思,原来他准备了一队人,是京城侍卫中个顶个的好手,用来护送柳喻夏一家离京。
  柳太守自然没有拒绝,安全最重要,且听着意思还是皇帝口谕,应承道谢客套着。
  柳喻夏离开的时候,尉迟璟本意是要做马车将人送至城外,结果临时收到了宫中传唤,便只在门口送了送,让乌海护送至城门口,他匆匆赶进宫。
  撩开帘子,便看到尉迟璟骑上马匆匆离开的背影,不知道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如今大庆朝堂上小皇帝的掌控权,还是弱了一些,所以需要尉迟璟来帮忙,找到皇帝和大臣之间的平衡点。
  以后大庆朝的朝堂之上定然会有尉迟璟的一席之地吧,位及权臣,为皇分忧。柳喻夏如此想着,心里微微有些失落,抿了抿嘴,她和他果然不合适。
  收回视线放下窗帘的柳喻夏没有看到尉迟璟骑马停下的身影,和回过头撇来的视线。
  “大公子,快走吧,皇上和太后娘娘等候多时了。”前面的太监拿着浮尘小心的催促着。
  尉迟璟深深看了一眼渐行渐远的马车,然后猛地转过头,摔了下鞭子:“驾!”
  ——等我。
  ***
  马车行驶到城门口,便听到一阵熙熙攘攘的声音,走神的柳喻夏突然听到母亲说道:“那不是尉迟家的几位老爷么?”
  刚来那几日,柳母曾经见过尉迟家的那一群族人,所以认得。
  柳喻夏听了顺势望去,看到尉迟族人每人身后都背着包袱,马车上帘子撩开,接受士兵的检查,个个轻装便行,连拉行李的车都没有。
  刚刚还在府内哭诉,怎么一转眼就道城门口了?
  “皇上看在大公子的面子上没有处罚为文宰相做事的尉迟族人。”按理来说,这些人的罪足以当斩,但因他们做的事情只是一些跑腿传话的小事,看在尉迟璟的面子上,皇上便轻拿轻放。
  除了族中一个长辈因为在边境勾搭军师,利用店铺来为文宰相谋利,被判入狱开春问斩外,其余族人都‘死里逃生’。
  活罪可免,死罪难逃,尉迟璟收回了族人所得的尉迟产业分红,尉迟族内九成全部掌握在尉迟璟的手里,余下一城在族人手里,尉迟璟将其平分给各房。
  这一成产业的地理位置天南地北都有,所以尉迟族人都到有自己产业的地方去了,留在皇城他们不能住在本家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也怕在圣上眼皮下活跃,让人捉了错处捅到圣上那里,一个不慎,新账老账一起算,他们就完了。
  白日的时候去尉迟府看似是不舍感激的告别,其实是想着看能不能从尉迟璟这里再分到一些好处,因为他们知道,此次离开皇城,以后尉迟族的财富,和他们就彻底没关系了。
  以后想要联系,天南地北说来都难了。
  尉迟璟懒得应付这些人,说了两句便让人离开了,尉迟璟下逐客令,族人们灰溜溜离开,他们不敢在凭着亲戚关系,长辈身份来压人。
  以前不能,现在更加不敢,他们的小命都捏在尉迟璟手里,现在他们没事,以后要是惹得了尉迟璟,对方到皇上那里说一说,随时都能治罪!
  国法最大,他们说什么都没有,旁人不会责怪尉迟璟一分,因此现在那事圣上不提,尉迟璟也不提,他们就当做保了一条命,赶紧离开。
  “正巧朝廷要运银前往淮南,这些人赶在今天走,就是想借着官府的威,一路顺遂点……”乌海给柳喻夏解释着。
  柳太守和柳母听了点了点头,对尉迟璟的做法很认同,做事果断,不是优柔寡断之人。
  柳喻夏一家人坐着得是尉迟家的马车,上面带着家主族徽,身后又跟着几十位带刀侍卫,看守城门也是有点门路的人,知道马车内坐着的人便是柳太守,直接放行,没有检查这那的繁琐规矩。
  这让在一旁排队的尉迟族人很不是心思,当初他们也有特权的,只是如今满皇城都知道尉迟族人被赶出皇城,不得大公子喜爱,直接被分割出去。
  因此曾经因为尉迟璟所得到的特殊,瞬间消失,他们和普通商人平民一样了。
  可能是几十侍卫看起来阵仗太过厉害,柳喻夏一家路上顺风顺水,没遇见什么匪徒,天气晴朗,无大雪耽误路程,安安稳稳的到了洛阳。
  侍卫们将人送到后,柳太守留着吃了顿酒席,打了赏后,他们便回去复命了。
  到洛阳的当天,柳母收到了来自边境的信件,是木歆婉发来的,说她过几天打算带着宋妄回来……
  信中说明了他们俩人的关系,也说到了她把宋妄带回来给姐姐看看云云。
  信中的意思是让姐姐帮忙把把关,姐姐不同意她就不嫁了,这种极为重视姐姐的态度,让柳母得知妹妹被宋妄拐跑的气,消了一些。
  左想右想,从一开始觉得宋妄不合适,到最后认为宋妄还算不错,木歆婉从小算是姐姐带大的,所以她太知道怎么说能为宋妄加分,果不其然,到柳母给木歆婉回信时,已经有些接受宋妄可能会是自己妹夫的身份了。
  柳喻夏也收到了姨母专门写给她的信,说原本是打算她自己回来的,边境宋将军无令不得离,但宋妄前两日收到了皇城传来口谕,念其宋将军多年镇守边境有功,特许探亲云云。
  她通过传旨的太监才知道了,原来是定国公在皇帝面前美言,定国公就是尉迟大公子。
  通常传旨太监来边境都是趾高气扬的,唯独此次处处讨好之意,有心打听之下才知道她是借了外甥女的光。
  柳喻夏和尉迟璟是未婚夫妻,以后就是定国公夫人,她是定国公夫人的亲姨母,太监当然不敢张狂。
  “夏夏,你不是和大公子是假婚约么?现在又是怎么回事?过几日我们到洛阳,你得好好和姨母说一说……”
  怪不得宋妄能够来洛阳,原来是走了后门?柳喻夏抬手挠了挠脸颊,这么说自己好像也不太对,不管了,姨母和宋将军俩人回来,比只有姨母一人回来要强。
  ***
  回到洛阳,柳太守便开始忙公事,他要赶在年前几天处理完,然后沐休,年后初十继续上任。
  柳父此趟皇城之行,堆积了不少的公务,现在得赶紧处理,一家人吃完了早饭,柳父前往府衙,柳喻夏则和母亲去了百花胭脂铺。
  “现在洛阳城都在传,说大小姐以后了不得,找了个尉迟大公子那样的夫婿……”姚姨摆弄着新上的胭脂,一个个装进包装盒,打算让俩人离开的时候带走。
  姚敏脸上满是笑意,她为大小姐开心,找了个如此优秀的未来夫婿。婚约里的内情,不方便对姚敏说,柳母笑着应两声,便把话题岔过去,说起了别的。
  在百花铺子待了一上午,柳喻夏和母亲便离开了,回去的路上母女俩没有坐轿子,距离太守府不算远,是个晴朗无风的天,披着斗篷走在路上倒也不冷。
  临近过年街道上热闹非凡,附近的村落百姓们都会结伴坐牛车来赶集市,采办过年用的物件。
  大红的挂帘,灯笼,芽糖……今年洛阳风调雨顺收成很好,百姓们都腰兜鼓鼓,买着东西脸上人人挂着灿笑,喜气洋洋。
  在这一派热闹的景象中,唯独一个人,格格不入,柳喻夏唤了声母亲道:“您看那个像不像江池表哥?”
  “江池?蓉娘说江池年后才能回来,是不是看错了?”
  柳母嘴里这么说着,视线冲着女儿指的方向看,微微皱了皱眉,疑惑道:“那个好像是池儿。”
  母女俩对视一眼,抬脚跟了去。
  为什么柳喻夏会发现江池,因为大街上来来往往一群人,大家要么手里拿着一堆年货,要么喜笑开颜……
  只有江池,一身黑衣佝偻着身子,一会躲在风筝摊后面,然后走两步,又拿那个卖冰糖葫芦的草扎挡着脸。看似行为隐蔽骗骗普通人还行,她行走江湖数年,江池这种属于最烂的跟踪术。
  行迹鬼鬼祟祟,不知道是在偷跟谁。
  金华胡同是洛阳城有名的小胡同街,如果不是常年住在这里,即便是洛阳城内百姓,走到这里都会转晕了。
  在金华胡同口,江池左右张望一遍,然后抬手猛地锤了一下墙,人跟丢了,垂头丧气的依墙坐在地上,挡住脸的黑巾也摘了下来,正好让柳喻夏看清了人,是表哥。
  “池儿。”柳母走向前。
  江池如惊弓之鸟一般吓得往后缩了一下,抬起头看见俩人,露出了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姑姑,表妹。”
  ***
  太守府
  江池坐在一桌子菜面前狼吞虎咽,一盘子馒头全都进了肚子,最后喝了口汤,心满意足发出一声轻叹,桌上八道菜都只剩下了盘底。
  “表哥,你吃饱了吗?没吃饱我再让厨房熬点粥。”柳喻夏没说让蒸馒头,她怕自己表哥撑坏了。粥一点点垫着喝,能好一些。
  看来表哥在外混的不怎么样,两次遇见都是吃不饱肚子的惨状。
  “池儿啊,你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母亲说你年后回来呢,她知道你回来了吗?”柳母担忧的问着,自己侄儿在洛阳怎么说都算是青年才俊,怎么外出游历一番,落得如此不修边幅……
  看着侄儿打着补丁的衣服,胡子拉碴的下巴,手上还有发红的冻疮,越看柳母越心疼。
  “我不敢和母亲说,怕她担心。”江池挠了挠头,他没打算回洛阳,只是没想到跟着的那个人来到了洛阳。
  “到底怎么回事!”柳母语气发重,担心侄儿惹了什么□□烦。
  江池支支吾吾眼神闪烁,显然还是不想说的模样,柳母气道:“好,你不说,我去和蓉娘说。”
  蓉娘是江池的母亲,江南女子侬声细雨,若说好听点是性子温柔,换句白话说就是脆弱爱哭,眼泪跟不要似的,她若知道自己儿子混的这样惨,眼睛估计要哭瞎了。
  知道自己母亲的性子,江池赶紧拦下柳母。
  “表哥,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说?说出来或许我们还能帮你。”柳喻夏也开口劝到。
  “姑姑,你别去找我娘,我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算了,我慢慢和您说。”江池撸了把脸,低声说了起来。
  事情还要从庐州说起,初出江湖的江池被骗了银两,便一门心思找到坏人然后送至官府,偶然一日他在庐州碰到了那个女子,跟着对方来到了一户破旧宅子。
  发现里面的男人女人全部面黄枯瘦,萎靡不振,女子一进屋这些人仿佛饿狼看到了肉眼睛冒光。身子挪不动,便只能伸着手喊着:“我这有银子,给我,给我。”
  就见那女子接过这些人手中的银子,然后每分发了一小包油纸,那些人拿到纸包后迫不及待的放在鼻间吸了起来,片刻,吸食过白色粉末的人,闭着眼睛躺下,表情充满了餍足,有的人还手脚抽搐着,扭曲的身体像条蠕虫,但脸上的表情却满是享受。
  江池觉得事情不对劲,没有现身默默看着,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打听,他才知道原来这个院子里住的都是食用禄寿粉成瘾的人,他们的家人管不来,又怕闹出去丢人,有辱家风,便都送到了这里。
  只要有钱,便有人送饭,家里人给供钱就行。江池还知道,有一伙人会专门引诱他人食用禄寿粉,借此来赚银钱控制人。
  打听这些事期间,江池借住在一个老乡家,老大爷有个孙子,便是染上了禄寿粉,最后因为家里没钱买不起粉,受不得精神上的折磨,自杀了。
  禄寿粉第一次买极为便宜,越往后越上瘾收银两越多。
  江池得知有这么一个害人玩意儿,便决定行侠仗义将其消灭,他先是去官府将调查到的事情一一说明,结果官府那边不作为,把他打发走说会解决,过了几天都没消息,而在等待官府出手的几日里,他却屡屡遭受人暗杀。
  江池内心再单纯,也知道官府和那伙人有猫腻,便决定亲自动手,把那些人都抓了,然后签字画押,把他们做得恶事都写在纸上贴城门告示那里,这些人也都绑在那。
  明日巡抚会来庐州,届时闹大了不管也得管。
  江池想得很好,没成想当晚他去早已踩点好的敌人老窝,发现那里一个人都没有,来到那间破宅子,里面所有的人都被杀了,心中有不好预感的江池,飞奔回老乡家。
  那个总是笑眯眯的老大爷被吊死在大门口,江池知道这是那伙人的报复。
  “在庐州的时候,我正欲去找县令算账时,发现了那伙人中的一个男子,但他只有一个人,我想揪出他们的老巢,一网打尽,便一直跟在他身后,没想到这个人来到了洛阳……”
  江池一五一十说着,柳喻夏听得胆战心惊,这吸食禄寿粉的那些人症状听着太熟悉了,那可是曾经霍乱华夏的软刀子。
  “赵大爷因为我死了,那些病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去县衙告官,让那伙人狠下心肠下了杀手,都是我连累了他们……”
  江池低垂着头,这段时间沉重的思想一直压着他,让他夜不能寐,满脑子都是愧疚,都是他的错。
  “不是。”柳喻夏斩钉截铁的否认。
  “那些人既然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说明已经泯灭了人性,他们若是因为你告官选择杀害那成瘾的人,那也不该是几天后,应该是你告官当天,便将其灭口以防后患,更大的可能是来庐州巡察的巡抚的原因,让那些人怕暴露痛下的杀手。”
  “至于那位老大爷,错的是那些没有人性的人,你要想让老大爷瞑目,就该将这些人抓住绳之以法,对得起他,也为他孙子报仇。”
  柳喻夏看出了江池的心中负担,这事儿是那些坏人的错,只有善良的人才会往自己身上揽,那些坏人也乐得推开,或许有些因果关系,但最大的问题,不该出在江池身上,柳母也跟着劝。
  “我一定会抓到那些人。”江池攥紧了拳头,眼中满是坚定。有时候事情憋在心里,越久越沉重,把话说出来了,不管如何,都是轻松了一些。
  “这是禄寿粉。”江池挠了挠头,就为了买这么一包禄寿粉,他才过得这么穷。“姑姑,您擅长药理,能不能看出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行,给我吧,明天给你答复。”柳母有自己的一套,她不会武功,制药很厉害,外人不知道,柳母其实是大庆朝德高望重如化大师的师妹。
  禄寿粉柳母是将其分在毒药那一类,自然不会亲自嗅,用手触碰。否则就是嫌弃自己死的不够快了。
  “好。”姑姑出马,一个顶俩,江池双眼放光,然后动作一滞,整个人往椅子一趟,小声道:“姑姑表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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