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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风华-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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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后,陆鸣带着陆唯几个小子去放鞭炮和焰火,陆呦没去,陪颜彦坐着和老太太说话,陆吉陆合陆喜陆善几个女孩子则躲在炕上玩双陆棋。

    这个游戏原主也曾经玩过,因而颜彦也算熟悉,说白了,其实和跳棋有点相似,只不过没有那么多花色,才黑白两种,每种十五子,也是得从自己这边的区域进到对方区域,不过决定步数的不是跳法,而是骰子,也就是说是根据骰子的点数才决定步数。

    这种游戏一般用于赌博,正常人家也就正月里玩玩,输赢倒不大,更多的是打发时间,因为正月里不能动针线,女孩子聚在一起总得找点事做。

    天黑后,陆鸣几个结束了外面的活动,跑了进来,说是要玩击鼓传花,颜彦这才知道这是陆家的传统节目,每年除夕都会玩。

    轮到谁,谁就给大家讲一个笑话或是背一首诗,规则和颜彦成亲那天一样。

    也不知是不是颜彦运气好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这个晚上都没有轮到她,倒是陆呦轮到了两次,背了两首诗。

    这个游戏之后是宵夜,宵夜之后是一大家人坐在老太太的暖阁里一边守岁一边玩飞花令。

    直到子时结束。

    回到松石居,原本已经困急眼的颜彦听着青玉青云几个在院子里放焰火的动静,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自己上一世的父母,眼泪突然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

   


………………………………

第二百一十五章、当真了

    次日,因是大年初一,老太太和陆端、朱氏他们需按品大妆进宫去朝贺,只不过陆端是去见皇上,老太太和朱氏是去见太后和皇后。

    因此,青禾几个不到卯时就把颜彦和陆呦弄醒了,两人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好在外面天虽黑,但路两边的树梢上都吊了盏红灯笼,及至到了朱氏住的钟晖堂,只见大门敞开着,两边各挂着一盏大红的角灯,就连甬道两边的地灯也换成了红色,上房的游廊下每隔几步远也挂了一盏宫灯,丫鬟婆子来往穿梭不停,却一点声响皆无。

    两人沿着甬道走到台阶下,门外守着的小丫头子先摆了摆手,接着扭过头掀了门帘对屋子里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

    约摸五六分钟后,夏阳出来了,把颜彦和陆呦迎了进去,并解释了一句,说是朱氏在替陆端更衣洗漱,让他们两个在厅堂里稍候片刻。

    颜彦点点头,和陆呦两个刚等了没两分钟,只见门帘一动,陆鸣进来了,颜彦一看他今天的装扮,一身大红锦袍,头戴爵弁,不用问也猜到今天他得跟着陆端一起进宫去朝拜。

    “大哥,大嫂,你们来的好早。”陆鸣主动向两人问好。

    颜彦见陆呦没回应,只得笑道:“大嫂给二弟拜年了,祝二弟鸡年大吉,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大过年的,这话本没毛病,但陆鸣总觉得颜彦脸上的笑不对劲,一点都不真诚,倒像是在嘲讽什么。

    刚要开口回应两句,陆吉陆合两个进来了,陆鸣只得把话咽回去了,不和颜彦计较。

    好在没半分钟,头戴璞头帽身穿大红官服的陆端从东边屋子出来了,没等众人开口,先对陆呦说道:“大郎上午别出门,等我从宫里回来带你去族里转转。”

    “哦。”陆呦一听便有些兴致缺缺地垂下了头。

    陆端是见不得儿子这个模样的,刚要训斥两句,只见颜彦扯着陆端的手笑道:“夫君,今日是元旦,新年伊始,我们给父亲母亲磕个头,祝父亲母亲福泰安康诸事顺畅。”

    “好,我叫你母亲出来。”陆端点点头,把火气压了下去,不管怎么说,今天是大年初一,不能轻易动火。

    话音刚落,夏至掀了门帘,按品大妆的朱氏款款走了出来。

    “母亲。”颜彦中规中矩地叫了一声,并没有像往常似的问对方睡得好不好,因为不用问也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外面又这么吵闹,怎么可能睡得好?

    倒是朱氏笑着向颜彦招了招手,“来,你来的正好,我正想问问,我脸上的妆容可还行?这人年岁大了就是没办法,一个晚上没睡好就憔悴得不行。”

    颜彦一听这话只得上前细细端详了对方一眼,只见对方脸上确实涂了一层比较厚的粉,大概是想把黑眼圈和下眼袋遮盖一下,可惜效果不是很好。

    “母亲,这粉确实有点厚了,不太自然,不如这样吧,母亲若是信得过我,我给母亲重新上一下妆。”颜彦说了实话。

    朱氏显然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颜彦还当真了,当即愣了一下神,好在也只是一下,很快换上了一副笑脸,“信得过,我就知道你是个手巧的,只是来得及吗?祖母会不会等着急了?”

    这话虽是问颜彦,看向的却是陆端和陆鸣。

    “我带二郎先走。”陆端瞅了妻子一眼说道,算是默认了颜彦的话。

    “父亲且慢,还请和母亲一起上座,我们几个给两位磕个头,耽误不了多久,正好我的丫鬟也需要回去取一趟东西。”颜彦说完对青禾低语两句,青禾转身出去了。

    陆端听了这话倒没反对,先走到主位前坐下来,朱氏见此也只得跟了过去,陆呦和颜彦跪了下去行礼,陆鸣几个也跟着一起磕了个头。

    随后,陆端带着陆呦、陆鸣一起去见老太太了,颜彦这边忙命人打水给朱氏洗脸,洗完脸,颜彦用镊子替朱氏修了下眉,接着又给她擦了点底霜,用的是颜彦从宫里带回来的一种精米和珍珠粉做的护肤霜,然后再给她上了一层胭脂,胭脂是颜彦自己用水调过的,不稠,为的是颜色看上去自然些,最后再用腮红和珍珠粉给她再上了一遍色,没有粉扑,用的是刷子。

    完事后,颜彦把靶镜递到朱氏面前。

    “不错,不错,看起来自然多了,还有,这黑眼圈你是怎么弄没的?”朱氏满意地点点头,因为镜子里的人确实比方才看起来年轻些,也精神多了,还有看起来也自然多了。

    “母亲,有什么问题我们随后再说,祖母真该等急了。”

    这话一说,朱氏也顾不上再照镜子,带着颜彦和陆吉几个急忙忙赶到瑞萱堂,老太太早就穿戴齐整候着了,也是头戴凤冠,身穿大红翟衣,胸披霞帔。

    颜彦和陆呦几个给老太太磕了个头,随后扶着老太太出了二门,两人的轿子早就在二门外候着了。

    颜彦几个送他们出了大门才折返回来,两人回的松石居,颜彦见陆呦还有点蔫蔫的,便拉着他放起了鞭炮。

    因着上一世颜彦是在农村长大的,所以她没少和堂哥堂弟以及村子里的小伙伴一起放鞭炮,而陆呦是一个人孤单地长大的,因而不用问颜彦也猜到他肯定没有尝过这种乐趣。

    果然,见颜彦自己主动点鞭炮,陆呦先是吓了一跳,继而生气,想要拦着。

    “夫君,不怕的,你看好了,这个很好玩的。”颜彦学着上一世,把一串小鞭炮埋进了土里,只露出外面的一点引线,用香给点着,随后拉着陆呦跑到了廊下,很快,鞭炮一响,泥巴开了花。

    稍候,颜彦又拿了一把小焰火点着了晃悠着玩,这种小焰火最适合小孩或女孩子玩,没有威力,只有流光溢彩的火花。

    许是火花下颜彦的笑脸太过明亮动人,这一次陆呦不害怕,大着胆子接过了颜彦分给他的焰火,两人拿着一把焰火在院子里你追我赶的,直到颜彦跑不动了,瘫倒在陆呦怀里。

    。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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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执迷不悟

    这天的早饭很简单,只有两个素菜,一个白菜一个豆腐,饭后,颜彦正打算去补补眠,老太太身边的春风来了,说是老太太她们回来了,族里也来了很多女眷,正在上房待着,老太太叫颜彦去陪客。

    颜彦这边刚走没多久,陆呦也被陆端带着去见族人了,不过和颜彦不同的是,他和陆端陆鸣以及二房的男丁一起外出了,先去族里拜见族长以及族中长辈,再后来,是去看望那些鳏寡孤独,这些人大部分是在战争中失去了丈夫或儿子,再后来又因为疾病或别的原因失去了仅存的亲人,因而他们的生老病死基本是镇国公府接管了。

    陆呦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些可怜人,说实在的,这一趟出行对他的触动不小,因为他想到了自己,曾经也是如此卑微地活着,所不同的是,他是卑微地活在别人的嫌恶中,而这些人却是卑微地活在别人怜悯中,因而真要说起来,他比他们更可怜。

    幸好,阴差阳错,幸好,老天垂怜,他娶了颜彦,从而改写了自己的人生。

    因着这份触动,回程的时候陆呦一直很沉默,细心的陆鸣留意到他这份沉默不同于平时,因为陆呦的脸上有了哀戚之色。

    哀戚之色?

    陆鸣有点不明所以,不过联想起早起在钟晖堂那一幕,他上前拍了下陆呦的肩膀,“大哥,怎么又不开心了?”

    “没。”陆呦摇头。

    果然,陆端一听这话火气又腾地一下起来了,“没?那你垂丧着脸给谁看?”

    “他们好可怜的。”陆呦第一次说了句完整的话。

    可惜陆端没有意识到这点,他的心思被儿子这句话传达出来的意思占据了,儿子能想到他们可怜,想必是他还有很多没有做到位的地方,于是,他很快控制住自己的火气,问起陆呦这些人哪里可怜。

    陆呦先是摇摇头,继而看了父亲一眼,见父亲不再严厉,脸上还存了几分鼓励,这才大胆说道:“孤单,废弃,宝宝说,人活着是为了,为了,为了。。。”

    后面的话,陆呦一紧张又说不出来了。

    “大郎,别着急,你方才不是说的好好的,别怕,你只需把你认为他们可怜的地方告诉你爹即可。你爹也是为了这些族人着想。”陆伫劝了起来。

    他是第一个关注到陆呦会用“他们”这类称呼词的,这绝对是一个大进步。

    “你是说大嫂和你说过类似的话?”陆鸣问,他记住了一点,这个傻子总是不避嫌地喊那个女人叫“宝宝”。

    “人活着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有价值才有意义。”陆呦听出了陆鸣语气里的质疑,一激动,总算把这句话完整地说出口了。

    “你媳妇说过这话?”这次轮到陆端吃惊了。

    他当然听懂了这话的意思,因为他的一生就是照这句话努力的。

    一个世袭罔替的武将世家的掌门人,如果不在战场上彰显自己的价值,他这一生又有什么意义?

    顶着祖宗的荫功过日子,那绝不是他陆端的追求!

    只是陆端没想到,这样一句话居然是从一个女流之辈的嘴中说出来,难怪这丫头要开铺子要买农庄要找什么新式的种植方式和新式的种子,说白了,也是为了彰显她的价值,也是为了能在青史中留下一笔。

    尽管,这很难。

    “是,宝宝说了很多,我,我。。。”陆呦一紧张又开始口吃了。

    “大哥,所以你想念书考功名也是大嫂的意思?”陆鸣反应过来了。

    他就说嘛,这女人就不是什么好人,功利性太重,满身的铜臭味不说还非要逼着自己连话都说不利索的丈夫去考功名,说白了,不就是为了她自己的虚荣心吗?

    还美其名曰是为了丈夫上进,为了丈夫可以做个正常人,其实,都是她自己的私心作祟。

    不知是不是多年自卑养成的习惯,陆呦比一般人要敏感得多,他能很轻易就从对方说话的语气中判断出这人对他是善是恶。

    这不,听出了陆鸣语气中的不善,陆呦怼了回去,“夫妻一体,各自分工,做自己最擅长的事情,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一起奋斗,有何不可?”

    “大郎,你,你说话利落了?”陆伫怕陆鸣为难,忙把话岔开了。

    陆端也被大儿子的话惊到了,不过他在意的仍是陆呦这话传递出来的含义。

    因而短暂的愣怔过后,他上前拍了两下大儿子的肩膀,“小子,你福分不小,能娶到这么一个大气的女人,记住了,好好对她,千万不能伤了她。”

    “会的。”陆呦郑重点点头。

    陆端本还想再问问颜彦说过什么,忽一眼瞥到一旁若有所思的小儿子,这时的陆端误会了陆鸣,他以为陆鸣是若有所失,这种时候,他自然不能再去刺激他了。

    于是,他走到陆鸣身边,也伸手拍了拍陆鸣的肩膀,不过什么都没说,主要是怕旁边的人多想了。

    陆鸣见父亲投过来的目光居然满是同情,一开始也有点蒙,继而倒是很快明白过味来,他回了父亲一个微笑,“爹,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姻缘这种事情强求不得,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陆端见这个儿子仍是执迷不悟,摇了摇头,这个时候他也不能再说什么,事已至此,现在他只能寄希望那位颜家二小姐能抚慰好小儿子心里的伤痛,能不负陆家所望,能撑起陆家。

    无独有偶,陆端这么想的时候,朱氏心里也这么想。

    起因是颜彦陪着族里的这些女眷说笑时,期间有人留意到朱氏今日的妆容与往日不太一样,便好奇追问起来。

    这种情形下,朱氏只得把颜彦抬出来。

    事实上,这不是她第一次因为妆容被人追问,早起刚一进宫,碰上了她娘家嫂子和几位别的相熟女眷,这些人眼多尖啊,一眼就看出她和平时不一样。

    及至进了大殿,和太后皇后说笑时,太后皇后发现了她的不同,也说她像是变了一个人,年轻漂亮了好多。

   


………………………………

第二百一十七章、又被打脸了

    得知朱氏脸上的妆容出自颜彦之手,没等太后开口,这些命妇们纷纷夸起颜彦来了。

    毕竟京城就这么大,谁不清楚如今的颜彦是宫里最有权势的几位主子的心头好?

    不说别的,单就太后送她的那枚腰牌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殊荣,除了公主郡主,貌似颜彦是第一个获此殊荣的外戚。

    还有,太子和皇子们送嫁也是只有公主才有的待遇,颜彦也是第一个破例的。

    还有,貌似颜彦也是大周第一个以平民女子身份被赐郡主府邸的。

    尽管,说她是平民女子似乎不太正确,可她无父无母,且父亲活着时也没有爵位,如今嫁的丈夫又是一个庶子,因而说平民女子也不算委屈了她。

    更别说,自从颜彦成亲后,上至太后中到皇上下到太子皇子三天两头往镇国公府送东西,所以,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如今颜彦最大的倚仗并不是娘家而是宫里的那几位主子。

    为此,眼面前的好谁不会卖?

    别人还好,听听也就算了,可马氏和朱氏两个却都不自在起来。

    朱氏是因为颜彦嫁的是陆呦而不自在,这些人越是夸颜彦,她就越感觉是在打她自己的脸,一个她儿子弃之不娶的女子偏偏成了众人眼中口中独一份的才女和贤妻,如此一来,他儿子岂不成了一个笑话?

    因为颜彦越优秀,就越显得她儿子有眼无珠。

    为此,朱氏很是后悔自己不该多那句嘴,好好的让她给自己画什么妆容?这不自己把自己坑了吗?

    马氏的不自在为的也是自己女儿,因为颜彦越能干,将来只会把她女儿衬托得越无能,为此,马氏颇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她隐隐有种感觉,颜彦是故意这么做的,为的就是报复陆鸣和颜彧。

    说来也是巧,这个时候的马氏和朱氏几乎同时闪过了一个念头,如果当初颜彦没有醒过来该有多好,那她们就不会遭遇今天这种尴尬局面,也不会有这些烦恼了。

    因而,在宫里听别人夸了半天的颜彦,回到家见这些族人们居然也对颜彦赞不绝口的,朱氏的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为此,她不动声色地把话题转移到陆鸣的亲事上。

    陆鸣是镇国公府的世子,他的亲事自然不是小事,且颜彧又是定南侯颜家的嫡长女,这样的强强结合,给陆家带来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于是,有好事的长辈们围绕着颜彦打听起颜彧来,问颜彧的品行问颜彧的才学也问颜彧的长相。

    这倒是有些难住了颜彦,略一斟酌,她开口说道:“各位长辈们放心,我这个堂妹是我二婶精心教导着长大的,我们姐妹从小就在一处读书一处习画学琴一处学刺绣,该学的也都学了,还有一点,还请长辈们相信我母亲的眼光,我母亲能看中的人自然是好的。”

    说完,颜彦冲朱氏笑了笑。

    这一笑,令朱氏心里咯噔了一下。

    主要是颜彦这番话可推敲可回旋的余地太大了。

    该学的都学了,学成什么样却不说,反倒夸她眼光好,说她看中的人自然不会错,若果真如此的话,她怎么从颜彦的笑里看出了一丝嘲讽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说颜彧是徒有虚名?

    不会的,准是颜彦心生怨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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