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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双:邪王绝宠错嫁妃-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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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她明白,这镜中的人,是已经死去的那个白叶灵!
她并不惊慌,但却不由自主的伸出一根手指,缓缓的向镜面靠近,镜中的那个影子也伸出了一根手指,好像要探出镜面。
两个人的指尖在镜面交汇了……
冰冷的触感,让她觉得自己坠入了冰窖,同时她的心底响起了一个柔弱的声音,“你是谁?”
“我是异世的一缕孤魂,在你死后附身在你的躯体之上。”
那个声音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谢谢你,替我活下去,承受那么多苦难。”
苦难么?她并不觉得,她反而觉得这是上天给她的恩赐,让她见到了纪祈安,也让她有了对她如此关爱的娘亲。
那个声音继续说话,“我一直被困在这镜子之中,还好见到了你,谢谢你……”
这句话话音一落,她只觉得一股冰冷至极的寒流顺着指尖,一直通到她的心中,那个白叶灵的一生,如同电影画面一样放映在她的眼前。
她在白家处处受人欺凌,连下人都瞧不起她,她虽然是名分上的白家二小姐,但事实上却连最低等的丫头都不如。
但是她还是一直用温顺的性格来容忍这一切,因为她还有一个疼她的娘,一个姐妹一样的丫鬟小萍。
而且她的父亲虽然和陌生人一样,但在她成年的生日之时,也送了她一面铜镜,一根玉簪。
这两样东西,她一直当做最宝贵的礼物收藏着。
在她的心中,虽然父亲不疼爱自己,但却也是最好的父亲。
她没时间没精力去学高雅的琴棋书画,除了她的娘亲,没有人对她上心,可是唯一爱她的娘亲却身体不好,只能缠绵病榻,能教她的只有一手刺绣的手艺。
也亏了这么手艺,才让她能绣出一些绣品去还钱,为自己的娘亲买药。
那日的午后,天刚刚被雨水冲刷过,分外的蓝……
白叶灵一个人走在集市之上,兜售着自己的绣品。
六月的天仿佛孩儿面一样,说晴就晴,说阴就阴,刚刚明明已经是雨后初晴,片刻的功夫又被风吹来了几块乌云,她快步离开,想回家改日再来,可惜只走出一段距离,倾盆大雨就从天而降。
她只能快走几步,希望能找到一个避雨的地方。
可惜周围根本没有什么商铺,她只能任由雨水淋湿了衣服。
雨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又要保护好怀中的绣品,因此走的深一脚浅一脚的,根本没听到身后的马蹄声,待马车来到她身边的时候,她踉跄了一下,被绊倒在路上。
她想快些爬起来离开这丢脸的地方,不料被雨淋的似乎身体不太舒服,挣扎了半天都起不来。
车夫横眉竖目的看着她,“我们可没撞到你,是你自己跌倒的,你休想讹诈,你也不看看这车里做的是什么人!”
她万分羞愧。
她真的想快点起身,可是,身子变得万分沉重,头也疼痛欲裂,徒劳的挣扎了半天,却根本无法起身。
车夫又不屑的开口,“你若再不离开,休怪我从你身上压过去!”
这时车里传出来一个声音,“住口!到底怎么了?”
车夫小心的回话,“大人,咱们的马车前有一个女子,想要讹诈我们。”
“我没有!”她小声的反驳,但声音却被雨水吞没,根本到不了车夫的耳中。
车门忽然被拉开了,一个人从里面探头出来。
她只觉得自己见到了这世上最俊逸的男子,一时之间居然有些呆住了。
那人从马车里走出来,跳下马车,来到她身边,丝毫不顾及路上的泥水,半跪在地上开口,“姑娘,你怎么了?”
她一阵紧张又一阵放松,居然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在一个马车里,身下是松软洁白的垫子,而一边坐着的,正是刚刚那个从车上跳下来的男子,车内镶嵌了几枚夜明珠,光线柔和,此刻那人正拿着一本书,细细的读着。
她抿了抿唇,还未说话,脸先红了。
犹豫了半天,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和打鼓一样,如果再不说话,这人也会被自己的心跳声惊到,于是她勉强开口,“公子!”
那男子抬头,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姑娘醒了。”
她的目光恰好和这男子对上,这让她的脸红的和桃花一般,她讷讷的解释,“公子,我不是故意要阻挡你的马车的。”
男子放下了书,“我知道,你有些发烧,可能是伤寒了。”
说着递给她一枚药丸,“把这个吃了,会好一些。”
她不疑有他,接过来就吃了下去,只觉得从胸口升起一股暖流,渐渐的驱赶走了身上的寒气。
她连忙向男子道谢。
男子微微摇头,“姑娘你身体虚弱,应该好好养养,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怎样?”
她霎时间惊恐的摇头,白家以她这个女儿为耻,外面的人只知道有白紫嫣,却不知道她白叶灵,若自己说自己是白家的女儿,被白紫嫣知道了,一定会又惩罚她的。
男子见她摇头也不勉强,“那姑娘要去哪里,我可以送姑娘一程。”
她摸了摸怀中的绣品,如果今天不卖出去,娘亲明天就要断药了。
她想了一下,柔声和男子商量,“公子,能否麻烦您送我去集市。”
男子挑眉,“去集市做什么?”
她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我去卖绣品的,好给我娘买药。”
男子微微皱眉,她的身体已经十分的虚弱了,若再去兜售绣品,肯定是雪上加霜。
他开口,“可否把你的绣品给在下看看?”
她听话的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绣品,男子看了之后拼拼点头,“你到是心灵手巧,这一幅幅的绣品栩栩如生,真的是好东西。”
听见人夸奖自己,她自然是开心的,而且她处事天真,也不懂得虚伪的客套,于是开口,“嗯,我绣的真的很好,一般人都比不过我的。”
男子被她的话弄的忍俊不禁,笑了一下,然后柔声和她商量,“不如把这些绣品卖给在下如何?”
她奇怪的看着他,“你买这么多绣品做什么?”
他微微笑了一下,这姑娘当真不解世事,他买下自然是因为不想她太过劳累。
不过他并没有直说,“我是看着绣品绣的非常漂亮,想收藏起来,姑娘若以后还有绣品,也可以直接卖给我,如何?”
她自然觉得万分惊喜,如果有了固定的客人,自己就再不必发愁娘亲的药了,于是一叠声的答应了。
男人见她点头,于是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了她。
她连连摆手,“太多了太多了,这么几块手绢,用不了这么多银子的。”
男人微微一笑,“拿着吧,我觉得值得。”
她想了半天,决定下次多绣几块绣品给他,到时候就不收他银子了……
两人商量好下次交绣品的时间,她忽然打了一个喷嚏,男子笑了一下,递给了她一块他的手绢,她虽然脸红,但还是接了过来。
之后两人常常见面,她渐渐对他萌生情愫,却知道自己根本配不上他……
他对她极好,送她一只珠钗,还教她写字……
从头到尾,两人都心照不宣的隐瞒着自己的身份,直到那次,她无意中偷听到自己的父亲和姐姐商量,要让自己代嫁给安王。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
她想死,可是又放不下自己的娘亲,只能每天以泪洗面。
她知道自己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她的命运从来不在自己手中。
最后一次偷偷给娘亲煎药的时候,一个男人破门而入,她拼命抵抗却最终无力,那时她已经万念俱灰,所以魂归天际。
可是她还是舍不得,舍不得父亲母亲,也舍不得那个男子……她寄身铜镜之中,只希望有一天,有人知道她的情怀……她也想最后白叶灵只听见一声幽幽的叹息,“我终于可以安心的离开了!”
一瞬间,她从真正的白叶灵的回忆中醒了过来。
一边的白氏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她见女儿看着镜子发呆,还以为她终于又认了自己的父亲。
白叶灵此刻觉得自己好像体会到了那个她的绝望,那种想好好的活下去,但最终却无力改变一切的感觉。
她把铜镜放在自己胸口,又看了看手中的布包,那块布,就是那男子的手绢,还有一根珠钗,也是那男子送的。
她觉得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信息,她闭上眼睛,想了许久,忽然睁开了眼睛。
她终于明白为何国师见到自己会是那样一副惊诧的表情,回忆中的那个男子,居然就是国师!
她轻轻的笑了一下,霸占了这个身子这么久,总算可以为这个身体的主人做点什么事情了。
在刚刚的回忆之中,她是一个旁观者,她很清楚的看到,国师对那个白叶灵也动了情,可是两个人却谁都没有开口。
她想了想,咬破自己的手指,在那手绢之上写了几行字,然后包上了那根珠钗,“娘,灵儿想求您一件事情……”
……
星辰庄。
司马昊辰坐在花园中的凉亭之内。
他的目光停留在一朵开的正艳的芍药上,在他的眼中,这芍药正在迅速的枯萎,凋零,零落成泥。
片刻,他闭上眼睛重新睁开,那朵芍药还好好的挂在枝头。
他刚刚看到的是这芍药未来的形态,司马家的人都有这样的特异之处,可以窥得一丝半点的事物发展规律。
但是他们却从来不去打破这规律,只是偶尔会推波助澜,这是上天给予他们的责任。
可是他们却都看不清自己的命运。
他算是司马家历代以来的佼佼者,万事万物都在他胸中的沟壑处,可惜他依旧无法看清自己的一切,也看不清自己所关心的人的一切。
他,看不清白叶灵!
他微微的叹了口气,上次和她约定见面之日,她失约了,从那以后自己再没有见过她。
也听说过安王大婚,自己虽然没有参加,也派人送了贺礼,可是没想到的是,安王的侧妃,居然是她……
他靠在了凉亭的栏杆之上,闭上了眼睛,许久没有睁开。
他本以为今生再不会见到她,自己只能在午夜梦回之时见到她的倩影,可是人算终究不如天算。
今日相见,他心中久久难以平复,可她看向自己的目光,却好像看一个陌生人。
他的心中不由得有几分疼痛。
可最后,为了她,他还是说了谎。
他这一生,都不可能忘了这个女人了,只可惜……
他想到这里,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他睁开眼睛回头,见只自己的贴身小厮急匆匆的走过来。
“国师,国师。”
司马昊辰微微皱眉,“何事如此惊慌?”
小厮递来一个布包,“国师,这是外面有人送来的,说是您的手帕掉了,里面还有东西是给您的,说您一看就明白了,小人看的确是大人所用的料子,因此不敢耽搁来呈给您。”
司马昊辰面色微变。
他所用的帕子,是自己下面的农庄用特殊的方法喂养的蚕吐丝所织成的,外人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料子,他唯一送出去的一块,就是给白叶灵。
他握着手中的东西,心中百转千回。
最终他喝退了小厮,打开了那手帕包裹着的东西。
那是一根珠钗,并不算名贵,只是一粒珍珠镶嵌在一根银簪之上,虽然质朴,但却别有一番风味,配白叶灵再好不过。
他当时看到这枚珠钗,就想若是她能戴上,一定再美好不过,因此毫不犹豫的买下。
送她时,她也笑的红了脸,还让自己为她簪上……
那日的笑颜似乎还绽开在她的脸上,可是今日相见,却如陌路。
他抬头看天上的明月,那皎洁的月仿佛变成了白叶灵的脸庞。
他叹了口气,把这珠钗还给自己,算是和自己恩断义绝么?
他又淡淡的笑了一下,也许这样也好……
他刚想把手绢丢掉,却在月光的映衬下,看到上面有鲜红的血迹,仔细一看,原来是两行字。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司马昊辰先是露出一抹苦笑,继而大笑,笑的好像是见到了天下最滑稽的事情。
他再不问世事,却也知道当初安王娶妻的纠葛,后来也知道了代嫁之事,可是没想到,被逼代嫁的,居然是自己的心爱之人。
他不能怪她,她是那样一个温柔可爱的女子,又是那样的逆来顺受,发生什么她都无法反抗。
今日见到她,她和往日不同许多,一定是吃了许多苦楚,才导致性格巨变。
可是不管怎样,自己都没有权利怪她。
一句恨不相逢未嫁时,已经足够说明一切,当初那个胆小的女孩心中,还是有自己的。
她让人传这句话来,恐怕已经用了她全部的勇气。
他眼中忽然闪过一抹异样的目光。
能让她有这样的勇气,一定是……
他马上叫人,“来人,备马,入宫!”
……
皇宫之中。
纪祈衍坐在上书房中,周围服侍的太监宫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因为他的脸色实在是阴沉的有些太吓人了。
他的心中恨极。
这个白叶灵真是太不识抬举,自己对她可谓是尽心尽力,可是她却依然不为所动,就连白氏都劝不了她,她是真的不想活了。
他虽然不舍,但却知道,如果白叶灵不死,必将成为自己的心腹大患。
明日午时,就是白叶灵的死期!
烛火跳动了一下,让他脸上的表情更加狰狞,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几声争吵。
“都和你说了皇上心情不好,谁都不见。”
“可是国师说有要事,我也不敢不来啊,万一真有什么事情,我也承担不起啊!”
“惹恼了皇上,你也一样承担不起!”
外面的两个太监为难至极之时,上书房的门一下子被打开了,“进来吧!”
那个来通禀的太监忙进入了上书房。
他额头有薄薄的汗,根本看都不敢看皇上,只能小声开口,“启禀皇上,国师说有要事求见,奴才不敢私自做主打发国师离开,所以……”
纪祈衍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司马昊辰虽然占了国师的位置,但只是一个闲散官员,平日连早朝都不来,今日忽然说有要事……
不过越是不同寻常的举动,他越是不敢小觑,所以开口,“召司马昊辰上书房见驾!”
那通禀的太监得了特赦一般的走出了上书房。
过了一会儿,上书房的门被再次打开,司马昊辰走了进去。
他跪拜纪祈衍,“微臣打扰了皇上休息,还望皇上见谅。”
纪祈衍的脸上的表情已经正常,还多了几分笑意。“爱卿不必如此,朕还未休息,平身吧。”
司马昊辰站在了一边。
纪祈衍再次开口,“我听人说,爱卿有要事和朕商量,不知是什么事情?”
“启禀皇上,是关于今日白天那个白叶灵的事情。”
纪祈衍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茶杯,“白叶灵,怎么?”
“微臣当时看出她的命格十分奇特,是臣所未见,晚上回去之后,臣夜观天象,发现她的命格和我北夷有着丝丝缕缕的联系,臣特来告诉皇上,这个女子,暂且不能杀!”
纪祈衍脸上阴晴不定,口中重复着司马昊辰的话,“她的命格和我大齐有丝丝缕缕的联系……”
说完之后,他闭上眼,靠在龙椅之上。
国师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他一心想得到她,不过到现在还是毫无进展,所以他才想除掉她。
若是她能护佑自己,那么杀掉她就不是什么好事。
说到底,他还是想得到她的心思更多一些。
可是……
他咬牙,睁开眼睛,“国师的意思是,她到底是朕的福星还是克星呢?若是克星,朕留下她,不是反而坏事。”
司马昊辰垂首,“微臣只能窥得一丝半点的天机,至于她是福星还是克星,微臣也不敢断言,不过微臣却知道她暂时命不该绝,若皇上杀她,则是乱了规律,上天必将责罚,还请皇上三思,微臣言尽于此,先行告退了!”
纪祈衍挥挥手,示意他离开。
司马昊辰走出上书房,他抬头看向漫天星斗,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白叶灵,我只能帮你到如此程度了,希望你能吉人自有天相吧!
上书房中,纪祈衍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白叶灵,既然你命不该绝,朕就再放你一马,早晚有一天,我会得到你!
……
安王府。
天色微亮。
纪祈安和心腹集中在书房之中。
“王爷,现在还不是动手的好时机啊,你万万不可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现在大好的局面,提前动手,对我们有害无利啊!”
纪祈安咬牙,救,还是不救?
其他心腹也纷纷劝阻,“王爷,忍这一时,日后在做他途吧!”
纪祈安沉默,他也知道现在绝对不是行动的最佳时机。
之前纪祈衍多次陷害,挑衅,刺杀,他都忍了,可是这次,他的心底不知为何出现了一个微弱的声音,这个声音告诉他,若是这次还忍耐,日后他一定会后悔。
他的脑中划过一个名字,白叶灵!
这个女人,总是叫他如此的为难!
他告诉自己,他是为了七日欢的剧毒才非要救出白叶灵不可,可是还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并不仅仅如此。
他不愿意再想下去,现在是决断的时刻,绝对不能犹豫。
他刚想开口,外面忽然有人高声呼喊,“圣旨到,安王纪祈安接旨!”
纪祈安和书房中的人脸色都大变。
这个时候下旨,又出了什么事情?
纪祈安转了一下书架上的一个花瓶,书架忽然分开,出现了一个密道,“你们都先离开!”
幽暗的烛火打在众人的脸上,颇有几分诡异。
一个人开口,“王爷,若皇上实在是逼人太甚,即使不是动手的好时机,也要动手了,您先去接旨,我们回去做好应变的准备。”
纪祈安微微点头,众人鱼贯进入了密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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