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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娇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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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快起来吧,阿奶给娘煮鱼汤呢,一会弄点子给你喝,瞧你瘦的跟芦柴竿似的。”
沈华站在屋门口看着姐弟俩,又看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家里哪有胖子?不用照镜子,光看其他人的气色,她就能想象的到自己的模样有多难看。
“唉……”她到这干的最多的事就是叹气了,不过她跟进来可不是为了叹气的,沈华对春溪说,“大姐,鸡蛋给我啊,我有办法。”
……
鱼汤的香味很浓郁,食材的新鲜不需要太多的调料就能出味,简直刺激着每个人的嗅觉神经,沈华他们闻着味出来,看见二叔家的春武和春文正守在厨房门口。
沈婆子拿了大汤碗盛了满满一碗往东屋走,看见几个孩子便说:“锅里还有,一会添点水,你们几个孩子分分。”
文武姐弟俩听见有自己的份,便扒到锅台边看着,春溪怕春武偷吃,也往厨房走,走到门口果然看见春武拿着手指头在锅里沾鱼汤吃。
春溪上前推了他一把:“春武,你早起来洗没洗手,你这样别人还咋吃?”
春文不屑的撇拉了一下嘴,拉着春武往旁边让一边小声嘀咕:“就你最干净!”
春武却不肯,挣脱开手,眼盯着锅:“我不走,我要吃鱼。”
春文觉得丢人,一跺脚上前就拉扯他:“没看别人嫌你脏,你还不自觉点给人家腾地方,咋这么没出息呢?”
春武哇哇大叫:“娘呢?娘,姐欺负我,我要吃鱼!”
听见动静的何氏进来就看见自家两个孩子一个拉一个往地上赖。过年新上身的棉袄,昨手肘不知在哪摔破了,今天刚换的干净衣服又脏了。再看站在一旁大嫂家的四个孩子齐瓒瓒的清清爽爽的站在一旁看戏,她气的一把将春武拎起来,拍了他一巴掌:“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你阿奶不是说了一会给你们分,又少不了你那口,你跟个馋猫似的守在这不嫌丢人,洗脸漱口去!”
春武开始扯嗓子哭。
见春武还赖着不走,何氏气的又要打他,沈婆子给王氏送完鱼回来看见忙拦着:“他才几岁,哪有不馋嘴的,你打他做啥?”说着拿起厨房挂着的扑巾帮春武弹衣服上的灰。
何氏勉强笑了笑:“娘,花儿和他一般大,可比他懂事多了。”
沈婆子看了眼沈华,说起来也是,年前还一刻不得闲的皮猴,这病了一场,倒是沉静多了:“咱大武还没开窍呢,开窍就好了,我的乖孙子,阿奶给你盛鱼吃啊。”
何氏斜了眼鱼汤,还有小半锅,鱼肉倒是还多。她也有些馋肉了,但到底不好意思和几个孩子抢食,见婆婆又往锅里添了一勺开水,转脸对春武说:“仔细着吃,别弄脏了衣服,这寒冬腊月的,哪有那么多衣服给你换。”
沈婆子把鲢鱼肚子上的肉分了两份,一份给春武,一份给春河,其他几个女娃就只分到点脊背上的鱼肉,锅里还剩有一个头,半条鱼左右。
沈华没瞧见鲫鱼,应该是给王氏去了,她一点不愿意剩下的鱼便宜那个动手的男人,便把碗递回去说:“阿奶,我不吃鱼肉,你把鱼头给我吧,剩下的肉留给娘和娘肚子里的小弟弟吃。”


第7章 下套
沈婆子原是想留着给老大的,他读书辛苦,叫孩子这么一说,就没了笑模样。至于沈华提到的肚子里的孩子,她只当没听见,绕过这一茬,小孩子嘛,时间一久就忘了。
看着面色微僵的沈婆子,沈华却笑起来,果然是要留给沈成才,出了这么大的事,跪一会就算惩罚了?媳妇在古代真是没人权的身份,她隐下心中感概,换了一副脸面对沈婆子:“阿奶,鱼篓子还在河里,中午的时候我们再去看看啊。”
因为有了刚才那一段,这会儿沈华再怎么卖好,沈婆子也没了心情。拉着脸将鱼头夹到她碗里,却没将碗里的鱼肉放回去,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沈华挑明了她的心思,让她有点下不来台。
沈华先将鱼眼肉和两腮肉挑出来放进小河碗里,然后才开始吃,沈婆子看在眼里倒觉得惊奇,小孙女从未吃过鱼咋知道这两个地方有活肉的?
沈华挑完鱼肉后也察觉到不妥,停下筷子说:“大姐,原来鱼肉真是这个味道的,和我前几日梦里的一模一样。”
春溪笑起来:“我也梦见过吃鱼,还有肉,大鸡腿呢。”
几个孩子就着锅台喝汤,沈婆子也没再纠结这个事,拿出一个大碗将剩下的鱼汤盛起来放进碗柜里,歪过头喊:“老二家的,把碗收收去洗,还等我请你啊。”
冬天谁也不想洗碗,夏天谁也不愿烧灶。
沈家娶了三房媳妇,平日里家务活是轮着干的。如今,王氏在做小月子,怎么也得五六天才能下床,所有的家务事就摊在儿媳妇何氏和三媳妇赵氏身上了。
何氏磨磨蹭蹭的拎着竹篮子将男人们吃早饭的碗先收了,然后来到厨房,看见女儿正小口小口的喝着汤,秀气的很。她嘴角微微上扬,再看儿子一边伸着舌头舔碗底,一边拿眼盯着春花的碗,笑就僵住了。不愿春武留下丢人现眼,夺下他手里的碗放进竹篮里说:“走,陪娘去大娘屋里收碗,你们慢慢吃,我一会来收。”
何氏领着春武进了东屋,看见炕桌上的鱼和鱼汤均剩下一半,去头去尾只留了鱼肚子,知道王氏是没舍得吃,忙说:“大嫂,你咋不吃呢,孩子都吃过了,这是特特给你的。”
“嗯,一会吃。”王氏嘴巴微张吐出几个字。
何氏叹了口气,昨晚上还看不出来,一夜过去,大嫂半边脸肿的高高的,说话都张不开嘴了。也不在羡慕大嫂家孩子懂事,有这么个爹,孩子能不懂事吗?
“那大嫂你歇着,我先去刷碗。”看了眼鱼汤,到底忍不住劝了一句,“你也得保重自个身子,还有四个孩子呢,就是看在孩子们大半夜不睡觉去捉鱼的份上,也好歹把汤喝了。”
王氏神情木然的也不知在想什么,何氏摇摇头领着春武出去了。屋里没了人,王氏用被子捂住脸低低的哭起来,好一会才深吸了口气摸干眼泪把碗里剩下的鱼汤喝了。
年后是农户最清闲的时候,沈老头出去串门,其他三个儿子去镇上看有没有散工可以打。沈婆子则带着三媳妇还有小闺女去打扫牲口棚,何氏刷了碗后也去帮忙,几个孩子看过王氏后都出去玩顺便捡柴。
只有沈成才一个闲人,他在东屋门口徘徊了半响,见没人注意他这才清了清喉咙进了屋子。王氏一见他便将脸偏到一旁。
“雪梅,是这样的,我来是想问问你,我要去你娘家赔罪去,你有啥话要带给你娘的?”
听见这话,王氏转过头来审视的看着丈夫,心想这肯定是婆婆的意思,勉强开口说:“甭去了,别让我爹娘知道。”
“这咋成呢?到底是我的错,你看我一喝酒就管不住手,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只此一次。孩子,我们以后还会有的,啊。”沈成才伸手想去抓王氏的手。
王氏当没瞧见,伸手端了鱼汤碗递给他说:“日后爹娘要是问起来,就说我自个不小心摔了。”
沈成才讪笑着,达到了目的,看着那半张肿脸也有些刺眼,一手拿着碗,一手收拾了几本书说:“那也行,你好好养着,这几日我先和成康他们挤挤,一定给你考个秀才回来。”
沈成才出去后,王氏躺在床上,摸着平坦的小腹,鼻头一酸又流下泪来。
……
春山心里记挂着鱼篓子,一出来就直奔河边去,沈华喊住他:“大哥,这才多一会,别去惊动了鱼,我们先去山里啊。”
提到山里,春山又惦记起野猪,连忙转身回去去拿鱼内脏。沈华瞧了心酸,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并不是一句空话,她对春溪说:“大姐,我们编一些筐,看能不能逮着兔子。”
春武听见也嚷嚷着要去,春文虽未开口,但看得出来也是想去的。春文只比春溪小一岁,小时候两人一直关系很好,可后来春文去她姥娘家住了一些日子,回来言语上便有些瞧不上春溪,一来二去两人关系就僵了。
春溪心里虽憋着口气,但想着人多不是更容易逮到兔子吗?便点头同意了,傲气着说:“想跟着去也行,但得帮忙。”
春武连连点头,春文也有了笑脸,“嗯”了一声。
沈华想的是老鼠笼子的原理,但知道是一回事,实际操作又是一回事。更何况没有弹簧,摆弄了半天门都关不死,加上小姑娘编制的笼子也不牢靠,被她七弄八弄弄散架了一个。既然行不通,她便让春溪她们停下手,仔细回想电视上看过的苗家用竹子做的一种山鼠夹子,可想了半天还是缺少工具,倒是那种抓兔子抓鸟的陷阱套子更有操作可能。
没有铁丝就拿树皮代替,想妥当的沈华找了一根稍粗的树枝,将树皮撕下来编成辫子,使劲扯了扯没断,又让春山扯了扯。确定够牢固后,让春溪春文照着又编了十多根,而她则去找适合的树杈。
春山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见小妹左右张望,忙问:“花儿找什么,大哥帮你找。”
沈华指着一个大树杈说:“大哥,能把这个树杈折下来吗?”
春山刚刚去拿鱼内脏时,将那把破镰刀也别在了裤腰带上,因为自个没主意,所以沈华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在他眼里,有的孩子天生主意正,就像那些读书好的,所以他一点都不怀疑小妹为啥懂得多。
沈华将到手的树杈反过来,形成一个漏斗状,觉得大小正合适,然后将枝桠周围的小叉枝都掰折干净,“大哥,照这个样子,需要二十个。”
“成,你等着。”春山二话不说去折树枝。
等一切准备工作做完,六个孩子进山了。冬季很容易发现兔子的行踪,因为雪地里兔子一在上面走动就会留下脚印,只是徒手难捉而已。
几人沿着昨天春山做了记号的地方往里走,在路过野鸡窝的地方,春山还用树枝划拉了一番。可惜,再没有发现野鸡蛋。
大约又走了一百米左右,两个小的都走不动了,雪路难行,春山把春河背在了背上,春武也嚷嚷着要春文背,春文剜了他一眼:“你都快有我高了,我咋背你?走不动就回去,到时候捉到了兔子可就没你的份了。”
不愧是亲姐,知道弟弟的软肋,一句话成功让春武继续前进。
“看,这是不是兔子的脚印?”春文指着地上一行痕迹。
沈华上前看了看,也分辨不太出来,当初跟她爸半夜去撵兔子,用的是大罩灯配猎狗。这下套子也是听她爸当故事讲的,理论知识还得她自己摸索着去实践。
兔子转山坡,转来转去回老窝,不管这是不是兔子留下的痕迹,试试看吧。
沈华照着脚印将树枝反插。进兔子走过的雪地里,然后把编好的树皮条一端扣成一个小圆,另一端从圆里穿过去,这就形成了一个活的套索。将套索绑在树杈上,离地面十厘米左右的高度,调整好套索的位置以确保正好挂在树杈的正中央,然后在套索下面插上树枝,防止兔子从套索下面跑掉。最后沿着脚印两旁也插上零碎的小树枝,尽量不让兔子走歪路。
春山学的快,有样学样将剩下的陷阱置放在有痕迹的地方,完事后回过脸来问沈华:“花儿,咱搁这等吗?”
“不等了,快中午了,我们先回去吃饭,然后下午来挖陷阱。”
“捉野猪吗?”一说这个春山就兴奋了。
“你们看见野猪了?在哪看见的?大不大?”春武这会也不觉得累了,兴匆匆的问。
“看见野猪咋不捉住?咋能让它跑了?”春文觉得十分可惜,“下次进山喊上我们,人多可不就捉住了。”
春山没说话,春溪翻了个白眼把沈华昨儿夜里的话拿出来说:“你先试试咱几个能不能捉住家里的猪再说吧。”
春文嘟起嘴,不满道:“不行就不行,不会好好说话啊。”
“你平时不也这么刺刮我的,这时候知道让我好好说话了,到你身上咋就不知道好好说话呢?上回是谁说我家人口多,光吃饭不干活的?”春溪不甘示弱的数落着。
春文“哼”了一声:“我说错了吗?你家就大娘一个人干活,还没啥子力气……”
“你居然编排我爹娘!我爹是要考秀才的,我娘力气小,但活又没少干,你凭啥这么说?!”
眼看两个小姑娘杠起来,沈华觉得头疼:“这有什么好吵的,大人的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别吵了,我们去看看有没有鱼啊。”


第8章 蛋户
早上鱼汤的鲜味好似还留在齿颊间,一听这话,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虽然没有欢声笑语,但也不再争锋相对。
也不知是这个时候的鱼傻呢,还真是沈华他们运气好。鱼筌里居然又有一条鱼,把几个孩子高兴的,即使吃不到鱼肉,能有口汤喝也能填补填补没有油水的五脏庙。
沈华始终想不明白,河里鱼多,饭食都寡淡成那样了,怎么都不想法子捉鱼呢?
回家后,她到底还是忍不住把这个问题问出口,不然总有不踏实的感觉,万一触及了古代的什么律法,岂不倒霉。
为她解答的是三婶陈氏,因为陈氏娘家就在靠海不远的荷花村。她说:“花儿不懂,渔民又称蛋户,常年居住水上,靠河海为生。他们是在四民之外的,属贱籍,赋税繁重,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会去当贱民的。”
沈华心中一惊,就算她不了解贱籍,光听这个‘贱’字就能想象出地位。
陈氏又说:“且不提这个,捉鱼岂能不要工具。咱庄户人家种田的家伙事儿,都宝贝的很,谁家也没有闲钱去买渔船,渔网子。”
“那咱们如果能捉很多鱼,也会变成贱民吗?”春溪也走过来问。
陈氏笑答:“春溪无需担心,咱不是以此谋生的,咱家还是种田的农户,捉鱼不过是添点进项,里正那交了税便可。”说完又捏了捏沈华的小脸,“咱花儿可要多吃些,脸上都没二两肉。”
都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难怪沈家沟靠山打猎的没有,靠海捕鱼的也没有,都是守着田地过日子。
她一个大人被人捏脸,沈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她还挺喜欢陈氏,说话平平稳稳,不急不慢的,一看就是个稳重人。
别说,沈婆子相媳妇的眼光还不错,几个媳妇大样都过得去,没有那挑事生非,偷奸耍滑的。
……
对于几个孩子又拎了条鱼回来,沈家人可是真吃惊了,连饭都不急着吃就要去河里看他们做的鱼篓子。沈家沟的人以前也不是没打过鱼的主意,可是河里的鱼难捉的很,渔网又贵,并且容易腐烂。如陈氏说的,又不是专门靠打渔吃饭的人家,连鱼兜子也只有村长家有一个。所以,也只有在夏天的时候,才有男人们下河捉鱼摸虾解解馋。
最后还是沈婆子发话说:“大山带着你阿爷去,人多了打眼,把鱼篓子拿回家来,咱看看能不能多做几个。”
大人比孩子想的多,如果鱼篓子好使,那到时候家里便多一个进项。因为是午饭时间,没什么人在外面晃荡,趁着没人注意把鱼篓子拎回家去。
沈老头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研究,最终还是没弄明白那么小的口,鱼怎么就碰巧进去了还出不来。
“大山啊,这是谁想的主意?”
“是花儿琢磨的。”
沈老头挑了挑眉,最终归结于孩子的碰巧之作,不然还能怎么解释呢?
很显然,有这想法的不止沈老头一个,沈婆子在看过这个不像样的鱼篓子后,也嫌弃的直撇嘴:“这也能捉着鱼,还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老三啊,饭后你去后山砍点竹子回来,我来编几个试试。”
中午饭依旧是一碗豆酱,清炒白菜,稀米粥配窝头,唯一不同的是,桌子中间放着一盘红烧鱼。
沈成安吃完放下碗筷说:“娘,我去砍竹子了。”
“娘,我跟三哥一起去。”沈成康快速将剩下的粥倒进嘴里,又拿了一个窝头在手上,主动跑到后屋去拿斧头。如果真能捉到鱼,卖十条总能留一条自家吃吃吧。
沈成才一上午都在读书,见二弟三弟急着去砍竹子,便问道:“娘,家里要竹子干啥?”
沈婆子指着鱼说:“春溪他们几个捣腾出一个鱼篓子能套住鱼,我就想多做几个,要是真能行,刨去税,也多一个进项。”
沈成才看了一眼连鱼汁都刮干净的空盘子,有点惊讶,他还以为这是他娘花钱买的,“娘,这么说,早上吃的鱼也是春溪他们用那鱼篓子套住的?”
“是哎,昨儿几个孩子大半夜的不睡觉偷溜出去下的套子,我原本以为是赶巧,哪晓得今天中午又有一条。这可就不是运气了,说不定那鱼篓子真管用。”沈婆子也越说越高兴,一点没有注意到沈华几个孩子难看的脸色。
沈华和春溪对视了一眼,同时放下筷子,两人到东屋一看,王氏正将窝头撕碎了泡进鱼汤里,小口小口的喝着。
看来是王氏的脸肿着,不方便吃鱼肉吐鱼刺,想到这里,沈华也就不再计较沈婆子把鱼给沈成才吃了,真要这么事事计较,日子也没法过下去。
两个壮劳力干活就是快,大约半个时辰沈老二和沈老三就扛着十根竹子回来了。
专业人士动手就和小孩子们胡闹不一样,家里的竹篮,竹扁,竹篾子,簸箕,筲箕这些生活小件都是出自沈婆子的手。乡下人大多都会些手艺活,因为山上竹子多又不用花钱,唯一的差距就是手艺好坏罢了。
沈婆子在编的时候沈华在旁边看着,一直忍着未出声。但是鱼筌最重要的部分就是收口处一定要有倒刺,她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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