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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罪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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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凄美,生死相随

  闷了一天的滇城,终于是起风了,夹着雪花的风,从北向南,刮得凶狠,吹着酒楼上挂的幌子,一晃一晃的,吹着安季雨惨淡的脸上,吹着唐依右手上,那块染红了的手绢,一抖一抖的,像一场无声的恸哭,像在奠念,一些消失了的珍品,又像,只是一声声低吟。
  段风涯说得没错,没有客栈愿意让一个死人进店的,钱来客栈也一样。当唐依背着安季雨来到客栈时,掌柜早就站立在门口阻挠了,掌柜一副敦厚无奈的表情,“姑娘,你说,我们做生意的,怎么能让一个死人进去,你这不是要砸了咱这店吗?”
  唐依喘着气,诚挚的望着掌柜,“就一个晚上,要不我一下子,该把姐放哪里?”
  顿时一阵嚷嚷“埋了吧。”
  “怎么放哪里,死人当然埋了,难不成还和生人睡在一起吗?”
  “我,我,”唐依一时六神无主,她知道要埋,可是,她不知怎么埋啊?
  “我来帮你吧。”似曾相识的声音,唐依已经觉得背部轻了,她转身,萧君平静的气息,让她有了一丝踏实感,她睁大眼睛望着萧君,然后问了一句,很白痴的话,“你知道怎么把我姐埋了?”
  “知道。”萧君答得很认真,也有点,宠溺。
  没有缘由的,唐依就信他了,很踏实的信任眼前这个,抱着安季雨的男子,“霓裳,我们先去了,你看着娘。寸步不离的看着。”说到最后的时候,唐依蹙着眉,看了一眼目光停滞的安夫人,一天内,没了丈夫,没了爱女,她却是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她该怎么才走得出这悲痛。
  萧君好像对这边的地形比较熟悉,或者说,了如指掌,他抱着安季雨,直接往钱来客栈后面走去,就出现了一座小小的山丘,其实也不算山,只是比路面高了些许,有了凹凸的山形,然后也有杂草横生,仅如此而已。
  他们一路上都没有说话,而事实上,唐依只是跟着过来而已,萧君找了个向阳的地方,放下在安季雨,向当地百姓借了把锄头,挖了个坑,把安季雨放进去,埋土,而唐依一上到山,就蹲在地上,抱着双膝,把所有的重力放到身后的树上,一言不发的望着萧君埋安季雨的整个过程,风雪迎面吹过来,唐依双目无神,嘴唇也发白,头发凌乱,脸上还沾着安季雨的血,好狼狈的样子。
  萧君拔出他的配剑,在一块方石上划了几下,爱姐安季雨之墓,右下角写了安季晴,极为简单的墓碑,他望了一下唐依,把它插进土地,面朝南方。
  “把墓碑,面朝北面吧。”唐依轻启嘴唇,微弱的声音,在空气中漂流。
  “为什么,南方有你们的故土,有你们的家。”
  “那里,早就没了家了,没了安家了,况且,姐根本没想过要回去,”唐依嘴角扬起了一个凄美的弧度,迷离扑朔,“你既不离,我定不弃,生亦相惜,死必相随,你已不存,季雨我何敢苟活。姐这辈子的夙愿就是和平乐生死相随,平乐在哪里,她就跟在哪里。”
  萧君黯然,心想,世人自知安太行在南平,官拜一品,安季雨才貌双绝,嫁与太子,作太子妃也只是应了门当户对,却不曾想过,安季雨爱得那么真,又爱得那么深,好凄美的爱情。
  唐依来到安季雨的坟前,跪下,“姐,季晴答应过你的,就不会食言,我会帮你,好好照顾娘的,一定会的,姐,你,安息吧。”两行清泪,和唐依的头,一起扣地,“萧君,你说,这算不算一段凄美的爱情。”
  萧君愣了愣,扶起唐依,“凄然美丽,也都会过去了,节哀吧。”其实,面对安季雨这样悲催的死亡,萧君除了震撼,也没有多大的伤痛,毕竟,一个和他毫无相关,素未平生的女子而已,只是活着的人,唐依的痛在这种情况下,就很容易感染到他,很压抑的感觉,“安季晴,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萧君,叫我季晴吧,直问就好。”
  “你,恨他吗?”
  唐依望着远处,这眼神,仿若穿山涉水,停在洛城,初见时段风涯那张清逸的脸上,嘴角微露一丝苦涩的笑,“如若真要恨一个人,太累了,更别说恨一辈子了。”
  “这么说,你不恨?”
  “我也不知道,说真的,可能,是怕了吧,我没办法接受他如此血性。”
  萧君盯着唐依片刻,还想说什么,终是没说出口,一前一后的,回了钱来客栈,在后院,萧君叫住了唐依,“季晴,我住在甲字号一号房,有事找我。”
  唐依挤出一个笑容,“我们住你楼上,乙字号一号房。萧君,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你帮了我,季晴我,一辈子都会记得这个恩情的。”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华灯初上,滇城安静了下来,只有数家客栈,酒楼还点着明晃的灯,在风雪中摇曳,做无声的颤抖,酒楼内,总有好事之人,在谈论今天的滇城事,他们用惊心动魄的角度看这个悲痛绝望的事,说到安季晴是南平的千古罪人,再和今天的举动连在一起时,只有一声长长的叹息淹没在漆黑的夜里。
  段风涯想着今天的事,心情久久不能平伏,安季雨早就想到随平乐而去的了,在洛城安家,她当时说,之所以一直跟随到滇城,无非就是抱有一丝希望,抱有一丝平乐不死的愿望,如果他听安季晴的话,是不是,就没了下文了呢?
  林微音推开虚掩的门,端着一盅汤走到段风涯身边,“相公,今晚看你没吃什么,我叫下人炖了点鸡汤。”
  “微音,麻烦你了。”段风涯拉着林微音的手,望着她的眼神却是空的。
  林微音顺势依进段风涯的怀里,姣好的脸上是一阵红云,“相公,如果五妹进门,你不许偏心,不许冷落微音。”
  “怎么会呢。”段风涯轻轻揽着林微音的细腰,思绪却漂到了黑洞,似乎在那个黑洞,看到了一双明眸清澈的眼,林微音慢慢凑过来的唇,覆盖他的唇,便又是一场预期的欢爱。
  一阵缠绵之后,林微音盖着被子,半裸着上肩,躺在段风涯身侧,满足的入眠了,嘴角还露着甜美的笑。看着她美白如凝雪的肌肤,段风涯没有一丝欲望,他拉过被子把林微音裹得实实的,然后穿起衣服,站在窗前,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20。 痛痒,爱恨不清

  林微音出生在破落的书香门第,是杜若惜的表妹,也是段家四位夫人中,唯一一个读过书的人,就因为读过书,骨子里有一股傲气,不愿沦为常人,过男耕女织的生活,四个月前来滇城投靠杜家,正逢段家纳妾,杜若惜就想到了林微音,以她的才貌,一定可以打动段风涯的心,再者,林微音是她自家人,总比来个外人好。
  果然,在揭头盖的那一刻,段风涯被林微音的气质震惊了,倒不是她真的美不可言,只是,可能缘于她过读书,身上有一种高傲的气质,段风涯觉得,她是个值得有人待她一生一世的女子,要他待她,只三年,觉得亏待她了。
  所以对林微音,段风涯,或段老夫人,都是偏爱三分,段风仪例外,林微音进门第二天,在暗角,她听到林微音对杜若惜笑语嫣然,“表姐的知遇知恩,小妹没齿难忘。”段风仪说不上什么感觉,只是,这句话,她觉得特别别扭。
  其实段风涯也懂,林微音怕,怕他走后无依无靠,她怕无根的感觉,在众位夫人中,最想诞下一子的便是林微音,她甚至听信江湖郎中,胡乱吃药。她特别没安全感,总怕段风涯喜新厌旧,两个月前钟芯素进门的前一天晚上,林微音同样说了这番话,同样和他缠绵了一番。
  这一夜,唐依安置好安夫人和霓裳之后,已经三更天,她穿了件外套走出房门,天上只挂着月牙般的月亮,微弱的月光显得分外清冷,噬骨的寒气让她不停的哆嗦,她卷缩在干墙角,双手抱着双膝,把头深深的埋在膝间,终于,肆无忌惮的哭了。
  安季雨恬静笑,俊美的轮廓,温顺的话语,曾是唐依在这里,存活的依据。
  哭累了的唐依抬起头,一脸泪水斑驳,她整个人瘫坐在冰凉的地上,自言自语道,“姐,你怎么能那么自私,口口声声叫我不要做傻事,你却早想过一死了之,你们安家的女人,是不是都是用死来逃避现实的,死了的人,可以一了百了,那么活着的呢,你知不知首,你这样,给活着的人,带来多大的伤痛吗?”声音小得只有一个人听到,像心疼的撕叫,又像对死者的抱怨。
  唐依双唇簌簌的抖擞,想到段风涯,她的心,一点一点的隐痛,隐痛,他真是个温文儒雅的男子,洛城初见,凤凰镇再遇,还有,滇城相见,他对他,都是那样温软得让人沉沦,可是,自从他知道,她是安季晴,似乎,所有温情,也湮灭了,想到这个男子,随时,可能命丧黄泉,除了痛,还是痛。
  恨段风涯了吗?唐依真的不知道,安家成这样,的确,直接是因为段风涯,可是,安季雨这一笔,也不能尽算在他头上,想到段风涯时,唐依的心,又痒了,疼着并痒着,安季雨对爱,可以爱得坦承无畏,死也相随,那么,她可不可以,也忠贞一回自己的爱情,就三年好了?
  突然,唐依心里横生一个念头,这个念头关乎,沦为罪妾,天下唾弃。
  日如初上,唐依一夜未眠,她打开包袱,眼角细微的颤动了一下,她们带来的东西,值钱的差不多都换成了当票,眼看,最值钱的就只有两件东西,一是貂皮披风,二是虎皮披风,抚着那两件质感同样好的披风,还是放了回去,叹了口气,没有钱的日子,该怎么过呢?
  在二十一世纪,只要有双手的人,就不会饿着,但是在这里,唐依真是想到头皮破,都没想到养活自己的方法,况且还有两个人要养呢。
  “小姐,没事的,霓裳可以去给人家洗衣服,赚点小钱的。”
  “傻瓜,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唐依望了一眼躺着,不言不语,不吃不喝的安夫人,心里一阵荒凉,“霓裳,别忘了,你是安家的人,不是安家的奴隶,不需要为我们无条件付出的。”
  “可是,小姐,你太逞强了,霓裳怕你撑不下去,怕你……”霓裳颤动着眉睫望着唐依,没有说下去。
  唐依明白的,安季雨这么一走,安季晴又试图自杀过,这个家,早已处于风雨飘摇中,哪怕是小风细雨,也是摇摇欲坠,家不成家了,霓裳怕唐依重走旧路。
  唐依拉着霓裳的手,这个年方十四的小丫头,小手应有小孩般的嫩滑,却是如此粗糙的,“霓裳,相信我,我不会寻短见的,为了你,为了娘,我一定会好好的活下去的,再苦再累我也不怕。”
  “小姐。”霓裳哽咽,她背过身,没有让唐依看到她的眼泪,在霓裳眼里,安季晴一直是那高高在上的公主,安太行捧在手心疼惜,她根本就没吃过一丝苦,更没试用过独立过,这样本不堪的日子,要她如何过下去。
  唐依站起来,从背后拥着霓裳的肩,轻轻的说,“没事的,霓裳,都会过去的。”这声音,只有微弱的气流在空气中流过,唐依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霓裳,说真的,她没想过要死,真没想过,虽然她从没试过得这么的不堪,但她一定要活下去,除了为了安夫人和霓裳,还有一个她没有说出口的理由,为安季晴,又或者说,为段风涯。
  Jack也说过,当一个人处于恶劣的环境时,就会以为,自己过不去了,其实,没什么真正过不去的,因为明天总会来的,只是在过去之前,会有一段匪夷所思的痛,很多人就在这里结束了生命,在离痛苦消失的最近处,先选择了结束自己。
  唐依对jack的话,往往总是深信不疑,并不是因为他是心理学的权威,而是他的每句话,都可以让唐依得到重生的感觉,她可以从他的话里面找到生活的支撑点,只要活着,明天的太阳升起时,昨天的痛,自然而然的,就会减少一分,直至最后,消失,所以,活着,是唐依唯一的坚持。

☆、21。 算命,命劫可挡

  安夫人翻了个身,便睁开了眼睛,望了望古漆的红木柱,她又挥袖掩泪了,也够是个可怜的人了,前前后后半个月都没到,她整个人就消瘦落魄了,双目内陷,脸部消瘦得凹凸明显,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唐依走过来,扶起安夫人坐着,安夫人一直无语,唐依看着,心里泛起一阵酸楚,这样的老人,怎经得起这么折腾,“霓裳,粥还热吧,给我盛点过来。”
  霓裳应声,很快就端上了一碗稀粥,如同唐依第一次睁开眼睛,吃的那碗粥一样,白蒙蒙的,并且,水多于粥,唐依勺了勺,差点就哭出了来,她吸了口气,勺了一口粥水送到安夫人的嘴边,“娘,你吃点东西吧,多多少少也吃点。”
  终于,安夫人开口了,“季晴,你爹没了,你姐也没了,是我害了你们,要不是我不许你爹把你嫁给他,要不是我以死相逼,安家就不会落此下场了,我可怜的季雨,她还那么年轻,她还没做新娘,没做太子妃,咋就这么走了。”
  “娘,别说了,你也是疼季晴,如果一定要说错,也是季晴,不关你事,别自责了。”
  “你说,季雨她怎就这样走了呢,她要是有怨,有恨,冲着我来就好了,好好的,干嘛她这是,她这是在干嘛。”安夫人老泪横纵。
  唐依咬了咬嘴唇,眼睛微凉,生硬硬的把泪水忍住,不过一个疼爱自己子女的母亲,她有什么错,“娘,季晴求你了,不要胡思乱想,无论如何,你要为季晴好好活着,你要是不活了,季晴也没有理由活下去了,娘,不要不要季晴。”这个时候,除了亲情,没有什么可以让安夫人死了的心再复燃了。
  “季晴。”安夫人抱着唐依,终于失声痛哭了,霓裳过来端过唐依的碗,唐依拥过安夫人,任凭她像个小孩一样,好好的痛哭一场。
  哭累了的安夫人,吃了点东西,又入眠了。
  唐依取下头上唯一还值钱的金钗,苦涩的摇了摇头,“霓裳,看一下娘,我去一下当铺。”
  “嗯。”霓裳眼睛还红红的,心情略未平伏,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拉住了唐依,“小姐,还是让霓裳去吧。”
  唐依看出霓裳的举动异常,“霓裳,有什么事吗?”
  “没,没有,奴婢只是想让小姐休息一下。”
  “霓裳,有什么事你直说吧,你一紧张就用奴婢两个字了,还说没事。”
  “我,小姐,段家现在在大街小巷都贴满了纳妾的告示。”霓裳小声说。
  唐依望着窗外,表情淡淡的,“我道是什么,我早知道了,我们有我们的处处难,他有他的夜夜欢,我们管不了,也轮不到我们管。”然后转身,一脸忧郁,一落清影。
  “霓裳知道了。”霓裳低头,她很怕看到唐依这种冷淡的表情,或说清冷,或说冷漠,又或说无关紧要,这让霓裳有一种疏远感,一种隔离感。
  唐依走到门口时又转头,“霓裳,他纳妾,要什么条件?”
  霓裳愣了一下,娓娓道来,“年不过二十,身家清白,无病无痛,愿意生死从翁家。”
  唐依脸上掠过一丝温润,没有再说说什么,有些决定,决定了也就决定了,没有怯场的必要,只是,她担心,安夫人是否可以接受她个做法。
  如霓裳所说的,街面上到处都是段风涯纳妾的告示,对这件事,外面的人,各有各的说法,有人说,他是个英雄,嫁给他,妻也好,妾也好,都是件幸福的事,哪怕只有三年的夫妻,也值得。有人说,做三年夫妻,赔上一生,一点都不值得。
  当然,大部分人,对这件事,都已司空见惯,不过,好像,所有的滇城百姓都深信,段风涯,年不过二十五,这个说法。
  唐依从当铺出来的时候,段风涯正巧路过,咫尺相望,竟是双无语,没有恨,没有爱,没有点头,没有微笑,也没有像陌生人般,擦肩而过,他们是同时抬起了眼眸,四目相视,平静如水的眼神,然后是都没有语言交流,背向而走了。
  唐依还是转身,望了一眼段风涯渐去的背影,眼里扑朔,苦涩的吐出一句话,“你愿意娶我吗?”
  唐依再背过身之时,段风涯也转过身来,望着那个背影,久久未能释怀。他不想重遇安季晴,说真的,他厌倦和安季晴有任何瓜葛,他甚至想,永生不见就好了,可是,安季晴就在滇城内,在他管辖的滇城内,就好像,一根刺在他心里。
  段风离是被杜若惜叫出来找段风涯的,他朝段风涯的視线望去,一抹清影,似熟不熟, “风涯,在看什么。”
  “没有,你怎么也出来了。”
  “找你啊,家里一堆女人,你却跑出来了。”
  段风涯望也不望段风离,语气乏味,“管她是谁,明天迎娶进门就知了。”
  “兄台请留步。”
  段风涯望了望周边,好像那个举着算命幌子的人,在叫的是他。
  算命先生面瘦如柴,脸色颇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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